第9章
看著魯肅那擔(dān)憂的表情，心中一暖的劉禪卻是不禁壞笑著搖了搖頭。
“哦？公子此話何解！”
見劉禪絲毫沒有擔(dān)心的意思，魯肅頓時不禁有些疑惑起來。
“誠如大都督所言，他王仲宣的文名早已傳遍天下。而小子不過初學(xué)文字，即便輸了，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他一代文魁欺負一黃口小兒的名聲，卻是會隨之傳遍大江南北。如此一來，到底是他輸還是我贏？”
“更何況，不過尋章摘句的游戲小道而已，誰說少讀了幾年書就一定輸了？”
末了，在魯肅疑惑不已的表情中，已經(jīng)提起了毛筆的劉禪，卻是一臉自信的輕笑了起來。
……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fēng)流人物；
故壘西邊，人道是，大漢周郎赤壁。
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杰。
遙想公謹當(dāng)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fā)；
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故國神游，多情應(yīng)笑我，早生華發(fā)；
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
‘不好意思，蘇大大日后你再寫篇其它念奴嬌吧。這首赤壁懷古實在太應(yīng)景了，本公子先借用一下！’
放下手中毛筆，看著那雪白的冰肌紙上如同雞爪刨出來的《念奴嬌.赤壁懷古》，滿意輕笑的同時，做了‘文抄公’的劉禪卻是不禁在心里沖日后的蘇大大告了一聲罪。’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fēng)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廬江周郎赤壁……公謹兄！�。 �
就在劉禪放下毛筆暗自沖蘇大大告罪之時，一旁跟著輕聲誦念的魯肅一臉震驚的同時，此刻卻是不由得感慨不已！
得，這王大文豪還沒被震驚到呢，倒是先把魯肅這個隊友給驚到了。
“小子前番歸返荊州途經(jīng)赤壁之時，想到當(dāng)年周大都督火燒赤壁之盛況……”
看著一臉感慨的魯肅，劉禪這個‘厚顏無恥’的文抄公，毫不臉紅的便把這首自己只改了兩個字的《赤壁懷古》‘創(chuàng)作經(jīng)歷’分享了出來。
“公子氣量恢宏，肅欽佩之至！”
在聽了劉禪的‘創(chuàng)作經(jīng)歷’后，再看著眼前這滿篇都在稱贊周瑜功勞的《赤壁懷古》，一向和周瑜關(guān)系密切的魯肅，此刻心中的感動那真叫一個無以復(fù)加！
要知道，孫劉兩家雖是聯(lián)盟，但不管是先前招婿劉備，還是后來借南郡之事，周瑜那都是一直在算計劉備的。
而現(xiàn)在，剛剛才結(jié)束江東三年質(zhì)子生活沒多久的劉禪，卻是如此言詞懇切的肯定了周瑜這個昔日對手的功績，能不叫他感動嗎？
“哈哈，大都督過譽了，小子也不過實話實說而已。當(dāng)年赤壁之戰(zhàn)，若非周大都督，曹賊豈能敗得如此干凈利落……”
既然都做文抄公拍了周瑜的‘馬屁’了，那就干脆拍到底吧。反正惠而不費的事情，多說幾句話的事情而已。
“哦，沒想到公子文思如此快捷，竟然在如此短時間內(nèi)便做好了？”
就在劉禪還在惠而不費的拍著已故周瑜的馬屁之時，另一邊，同樣也是剛剛放下毛筆的王大文豪，此刻也是踱著步子一臉輕松的走了過來。
“不過是尋章摘句的堆砌游戲而已，還請王先生斧正！”
拈起這首讓魯肅感動不已的《赤壁懷古》，劉禪隨即便大方的向王粲遞了過去。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fēng)流人物……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
看著劉禪這首尋章摘句‘堆砌’出來的長短句‘古體詩’，原本還不屑一顧的王大文豪，此刻卻是如同見了鬼一般。
“這……這就是公子所說的尋章摘句？”
半晌之后，終于回過了神來的王大文豪，帶著一幅難以置信的震驚表情，抬眼便向著劉禪望了過來。
‘小爺我讓你狂，你以為小爺這文抄公的名頭是白背的？建安七子又怎么了，咱蘇大大可是詩神，在神面前，管你七子還是八子，都得給小爺我趴著、受著……’
看到王大文豪那既震驚又難以置信的表情，劉禪頓時如同三伏天吃了個冰鎮(zhèn)西瓜一般，從頭頂爽到了腳底板。
“作詩不就是尋章摘句的堆砌游戲嗎？”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劉禪，此刻那一臉天真的表情配合上他那小胖墩兒身材，那叫一個‘呆萌’。
‘孺子可惡，竟敢如此戲耍于吾！尋章摘句若能堆砌出如此好詩，豈非人人識字便能作詩？’
面對劉禪那裝出來的天真呆萌模樣，被對方一句話差點兒憋出內(nèi)傷的王大文豪頓時只覺得得喉頭一甜，一股隱隱的腥氣卻是隨即又冒了出來。
“公子說笑了，若是尋章摘句的堆砌能夠作出如此好詩，那在下這些年的書算是讀到狗肚子里了！”
暗暗咽下喉間那股躍躍欲試的腥甜之后，王粲這才羞憤不已的將這首《赤壁懷古》放回了劉禪面前的案幾。
“呵呵
，公子的‘游戲之作’為兄算是見識過了，不知仲宣的大作可否讓為兄拜讀一番？”
看著王粲那羞憤得快要沁血的面龐，因為這首《赤壁懷古》而感動不已的‘老實人’魯肅，這會兒卻是一臉‘誠摯’的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提出了要拜讀對方的作品來。
“一山更比一山高，強中更有強中手！子敬兄，是小弟先前太過狂妄，小瞧了天下人。此番……此番乃是公子勝了！”
看著魯肅那一臉‘忠厚’的表情，羞憤不已的王大文豪，卻是連拿出自己作品的勇氣都沒有，晃悠著那瘦小的身形返回了自己的案幾，一把將自己的作品扯了個粉碎。
“咦？劉荊州到底作出了什么好詩，竟然讓王仲宣都不敢……”
看到王粲寧愿撕毀自己的作品都不敢拿出來讓人對比品鑒，一眾原本或冥思苦想，若筆走龍蛇的‘高士大材’們?nèi)家荒樢苫蟮南蛩诉^來！
“噗……”
在一眾王粲根本就沒看在眼里的‘高士大材’們驚訝、疑惑的復(fù)雜神情中，羞憤不已的王大文豪剛剛扯碎了自己的詩作，隨即便再次化身成了噴射戰(zhàn)士，將一口嫣紅的腥甜隨即噴吐而出。
第26章
“公子文采斐然，以總角之年詩敗王仲宣，即便昔日的倉舒公子也不及也！”
“什么天下文魁，看來王仲宣也不過如此，名不符實之徒耳……”
隨著一首將王大文豪逼得吐血的《赤壁懷古》，劉禪詩敗王粲王仲宣的輝煌事跡，眨眼間便被板上釘釘?shù)淖鴮嵙讼聛怼?br />
“諸位高士大材過譽了，本公子不過剛開始識文習(xí)字罷了，哪談得上什么文采。也就是仗著點兒小聰明，為諸位大才改進一下這書寫之物罷了。”
對于這些‘錢糧包’的恭維，劉禪可沒有迷失其中，而是順勢把這話題轉(zhuǎn)移到了冰肌紙上面。
“公子過謙了，想自蔡侯改進造紙之術(shù)后已過百年……直到公子出現(xiàn)，方才有了如今真正可以完全替代絹帛簡櫝的紙張，實乃功莫大焉之舉也！”
見劉禪把主題轉(zhuǎn)移到了冰肌紙上，一名聽口音就知道是‘自己人’的荊州士人，卻是非常配合的為劉禪當(dāng)起了‘托’來。
“請問公子，這冰肌紙雖然好，但不知道這產(chǎn)量……”
“敢問劉荊州，這冰肌紙除了布帛之外，可否以金銀購買？”
在劉禪和那些荊州士子的引導(dǎo)下，這場本就含金量極低的‘鹿門文會’，卻是很快便轉(zhuǎn)變成了另一場冰肌紙的預(yù)售會。
“諸位高士大材，這冰肌紙貨源充足，諸位盡可放開了購買。至于這交易之物，除了布帛之外，糧食等物也是可以的。只是這金銀錢幣嘛，正所謂盛世藏古董，亂世藏黃金，這金銀之物你們自己放家里豈非更安心？”
看著眼前這一個個純潔得如同小白免的慷慨‘錢糧包’們，劉禪頓時‘好心’的給他們講解起了這金銀等物的重要性來。
開玩笑，在如今這個亂世，金銀錢幣哪有糧食布帛等物來得實在？
所以別看金銀能夠晃花人眼，但此時的劉禪還真沒把這些饑不能食，寒不能御的‘阿堵物’放在眼里。
“盛世藏古董，亂世藏黃金？公子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聽到劉禪這‘貼心’的提醒，這些基本都是出身各地世家大族的‘錢糧包’們，頓時一個個如遇知音，對劉禪的好感度那是直線上升。
沒辦法，與劉禪不同，在這些含著金湯匙出生的‘錢糧包’眼里，金銀之物可是比糧食布帛這些可以通過土地耕種出來的東西值錢多了。
因此，在從劉禪這里得到了確切的答案之后，很快，一大批訂單隨即便向劉禪涌了過來。
“諸位高士大材，為感謝你們的支持，本公子有一物相贈，還望諸位不要嫌棄！”
當(dāng)一大批冰肌紙訂單被收入囊中之后，隨著劉禪雙掌輕輕一拍，幾名侍女隨即便各自端著以紅綢遮掩的漆盤魚貫而入。
……
“公子，此乃何物？”
當(dāng)劉禪將幾名侍女漆盤上的紅綢掀開之后，看著那一摞摞擺放整齊的藍色封皮之物，包括魯肅這等見多識廣的江東大都督在內(nèi)，在場眾人全都不禁疑惑的望了過來。
“呵呵，區(qū)區(qū)小道，大都督一看便知矣！”
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中，劉禪卻是隨手從侍女端著的漆盤中拿起一本藍色封皮之物遞向了魯肅。
“論語？莫非這是……”
當(dāng)看到劉禪遞過來的藍色封皮之物上那醒目的‘論語’二字時，魯肅頓時不由得心中一動，隨即便趕緊翻開了那裝禎精美的藍色封皮。
“學(xué)而時習(xí)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不出魯肅所料，當(dāng)翻開那藍色封皮后，雪白的冰肌紙上，論語《學(xué)而》篇那熟悉的內(nèi)容隨即便躍入了他的眼簾之中。
“公子，這……這是整部論語？”
當(dāng)魯肅飛快的將那一張張‘寫’滿文字的冰肌紙翻完后，頓時忍不住一臉驚訝的向劉禪望了過來。
沒辦法，長久以來，除了極少數(shù)貴族會有絹帛來抄寫書籍之外，絕大多數(shù)的書籍都是以簡櫝的方式存在的。
所以，即便是論語這種不過萬多字的短篇書籍，換成竹簡那也得好幾十斤。
而現(xiàn)在，這以冰肌紙所‘抄寫’的整部論語，卻是最多只有十幾片竹簡的重量而已。這其中的差距之大，即便早已經(jīng)知道紙張的作用，魯肅也依然是被震驚得無以復(fù)加。
“大都督不是已經(jīng)全篇翻閱過了嗎，哈哈哈哈！”
帶著得意笑容的劉禪小手一揮，幾名侍女隨即便將這有史以來這第一部以紙張裝訂成冊的論語，分發(fā)到了在場的每一位參會者手上。
“嘶，今日方知何謂‘書’也！”
很快，如同先前的魯肅一樣，不管是出自荊州的那些‘托’們，還是那些外地來的‘錢糧包’，此刻卻是全都不約而同的抽起了涼氣來。
“公子此禮真是太過貴重了！且不論此書籍裝禎精美程度，單是這抄寫，就恐非一日之功吧！”
看著書頁上那一行行整齊工整的清晰字體，魯肅這位也算見多識廣的江東大都督，此刻也是對這份禮物滿意不已。
“呵呵，大都督你再看看這幾本！”
見魯肅與眾人到現(xiàn)在都沒發(fā)現(xiàn)這論語的真正特殊之處，劉禪隨即又拿起幾本剩余的論語遞了過去。
“哦？這幾本莫非有何不同？”
接過劉禪又遞過來的幾本論語，魯肅那剛剛才消失沒一會兒的疑惑之色卻是再次浮現(xiàn)了出來。
“大都督可以看看，這幾本與您手中的論語有何區(qū)別！”
并未直接說出答案，劉禪反而是一臉神秘的賣起了關(guān)子來。
“公子莫非戲耍肅不成？這幾本論語皆一模一樣，哪有什么不同之處？”
當(dāng)魯肅再次翻閱了劉禪遞過來幾本論語之后，卻是仍未發(fā)現(xiàn)其中的特殊之處。
“哈哈哈哈，這不同之處大都督不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嗎？”
看著這位一臉懵逼的江東大都督，劉禪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
“老夫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為何……呃，等等！”
被劉禪這么一提醒，魯肅頓時不由得心中一動，隨即便將手中的幾本論語放到了案幾之上，逐本翻到了同一頁面觀看了起來。
“嘶！公子這……這是如何做到的？”
盯著幾本論語同一頁面上，那從布局再到字體完全一模一樣的內(nèi)容，魯肅這位江東大都督也是同樣忍不住抽起了涼氣來。
第27章
“大都督、諸位，實在抱歉得很，此事乃我荊州絕密之事。就算我荊州官員，知道此事者亦不會超過一掌之?dāng)?shù)……”
面對魯肅和眾人那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劉禪卻是只能‘遺憾’的搖了搖頭。
開玩笑，這印刷術(shù)可是事關(guān)著日后為大漢除去‘病根’的利刃之一。因此正處于‘廣積糧’階段的他，又怎么可能在現(xiàn)階段將其泄露出去？
所以，即便是魯肅這個和他私人關(guān)系還不錯的江東大都督，劉禪也依然沒有透露半分。
“呵呵，公子無須如此。說起來，此事倒是肅唐突了……”
雖然對此事好奇不已，但見劉禪不愿透露，有著君子之風(fēng)的魯肅自然也不好繼續(xù)追問下去。
“多謝大都督體諒！不過小子倒是可以告訴大都督和諸位，你們手中的《論語》只是我荊州書局所制典籍之一。另有詩、書、禮、易及春秋等五經(jīng)尚在制作之中，諸位若是有需要，亦可留下訂單，如冰肌紙一般，皆可任意購買……”
在眾人那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中，劉禪隨后卻是揚了揚手中的《論語》，從之前的紙商化身成了書商，開始推銷起了這個時代最為熱門的儒家五經(jīng)來。
“公子此言可是……可是當(dāng)真？這些書籍，我等皆可任意購買，不限數(shù)量？”
沒有在意劉禪所說的什么‘荊州書局’，眾人卻是瞬間為劉禪這可以隨意購買書籍的消息給震驚了。
要知道，這書籍之珍貴與難得，即便是他們這些出身世家大族的‘錢糧包’，那也是深有體會的。
沒辦法，誰叫自古以來的書籍，不管材質(zhì)為何，但全都是靠著人力抄寫流傳呢？
而這靠人力抄寫所流傳下來的書籍，先不說其在傳抄中頻繁出現(xiàn)的誤抄，單就只說其效率，就注定了書籍不可能在大范圍內(nèi)普及，從而形成了書籍珍貴無比的現(xiàn)狀。
“諸位放心，如同冰肌紙一般，這書籍的購買也不會有任何數(shù)量上的
限制。另外，不止本公子所說的論語和五經(jīng)，若是諸位有意將其它書籍經(jīng)典轉(zhuǎn)換成這紙質(zhì)書籍，我荊州書局亦可代勞……”
不僅給了這些人書籍可以放開購買的的承諾，帶著助人為樂的‘誠摯’目光，劉禪甚至還承接起了書籍的出版業(yè)務(wù)。
“敢問公子，如此多的典籍，這荊州書局如何抄寫……呃，制作得過來？”
看到劉禪居然又開出了大規(guī)模承接制書的業(yè)務(wù)后，魯肅這位‘老實人’再一次忍不住，問出了在場眾人心中
共同的疑問。
沒辦法，雖然在劉禪的提醒下眾人都發(fā)現(xiàn)了這些紙質(zhì)論語的特殊之處，但卻并不代表他們就能明白其中的竅門。
要知道，在原歷史上，從紙張的正式流行到書籍的印刷制作，這期間經(jīng)歷的時日可是不短。更何況，現(xiàn)在就連這紙張都還沒有正式普及開來呢！
所以，面對劉禪這以活字印刷出來的書籍，即便是身為這個時期的一流智者的魯肅，那也照樣是百思不得其解。
“大都督、諸位，實在抱歉得很，此事乃我荊州絕密之事……”
面對魯肅和眾人那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劉禪卻是再一次‘遺憾’的重申了先前的聲明。
“諸位，雖然本公子無法將這其中的關(guān)竅告知你們，但本公子既然敢開出這個口，就必定能有把握做到。諸位若是有所懷疑，亦可先下訂單，待貨物交付之時，再錢貨兩清亦可�！�
反正這個時代，書籍這種東西不愁賣不出去。所以為了消除這些‘錢糧包’的顧慮，劉禪干脆開出了誠意滿滿的‘貨到付款’選項。
“公子仁義，我等又豈會不信公子之言。實在是今日公子給我等帶來的驚喜太多，讓人太過不敢相信罷了，哈哈哈哈……”
聽到劉禪居然開出了‘貨到付款’的做法，再互相看看各自手中那一模一樣的精裝版《論語》，一眾因為先前提醒他們金銀重要性，從而對他好感度滿滿的“錢糧包”們這會兒哪還有不信的。
“公子，既然這典籍孤本可以轉(zhuǎn)換成紙制書籍，那不知這詩賦策論可否……”
很快，一眾放下心來的‘錢糧包’中，就有人送上了新的生意。
只不過，這位‘高士大材’想要出版的不是什么典籍，而是自己的‘個人文集’。
“哈哈，這位先生你可算找對人了！我荊州書局不但能夠幫諸位將詩賦策論等大作編輯成書，還可幫先生代為售賣天下。先生只需……”
聽到有人要出‘個人文集’，受到啟發(fā)的劉禪頓時不由得眼前一亮，又一條創(chuàng)收之法轉(zhuǎn)瞬間便又被他想了出來。
“哈哈，多謝公子成全。只是這售賣倒也不必，若能以此得到天下英才品評指點，倒也算是幸事……”
出乎劉禪意料的是，這名想要給自己出‘個人文集’的‘高士大材’，那可真是視錢財如糞土的‘大財’啊。為了揚名，竟然準備自己出書白送。
“先生真乃高潔風(fēng)雅之士也！只是不知這位先生準備編書多少……”
看著眼前這名二十出頭，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一看就‘才華橫溢’的‘高士大材’，劉禪頓時心里樂得都開起了一朵朵小紅花兒了。
“這個，請問公子，不知……不知五千冊是否可行？”
聽到劉禪的詢問，這名‘大財’之士頓時有些不確定的報出了一個讓他驚訝不已的數(shù)字來。
“五千冊？”
“呃，若是公子嫌少的話，一萬冊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