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將軍,我們再不敢了,求將軍饒命……”
很快,隨著漢軍退出了城外,受不了烈火熏烤的倭奴也是緊跟著紛紛朝著城外逃跑起來。
“咻咻咻咻……”
看著這些被大火逼出來的倭奴,根本就不用各級將領下令,一眾漢軍將士手中的弩箭便已經(jīng)紛紛射出,將那些想要逃出城外的倭奴又逼得倒退而回。
一時之間,烈火與漢軍之間,哀嚎慘叫間,一眾倭奴頓時便如同那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求將軍開恩放小人們一條生路,奴國上下已經(jīng)知錯,奴國愿降了!”
就在一眾倭奴被這前有漢軍,后有烈火逼得進退不得之際,倭奴之中先前出使?jié)h軍大營的烏越,此刻卻是高舉著一枚金燦燦的印璽,冒著漢軍如雨的箭矢高呼著又往外闖了過來。
“放他過來!”
遠遠看著對方手中的金色印璽,心中一動的馮習也是下達了放烏越過來的命令。
不用說,烏越此刻手中所舉,自然便是當初光武帝賜給倭奴的‘漢倭奴國王’金�。�
“將軍,上天有好生之德……奴國上下已知錯,求將軍看在光武陛下之面,饒奴國上下一命吧……”
眼見一線生機就在眼前,雙手捧著那枚金燦燦的‘漢倭奴國王’金印快步跑來的烏越,此刻也顧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撲通一聲便重重的跪在了馮習面前連聲哀求起來。
不得不說,這烏越對漢人的‘尊祖’文化還是有些了解的。
這不,為了這奴國人的一線生機,他卻是將當初賜封奴國的位面之子、大魔導師光武帝都給搬了出來。
“呵呵,現(xiàn)在知道錯了?早干什么去了!本將軍先前給過爾等投降悔過之機會,然爾等卻是不知恩義、冥頑不靈,竟欲對抗我大漢天軍,此乃爾等咎由自取也!”
看著手捧金印的烏越,馮習頓時不由得一陣冷笑。
說起來,與倭奴交手至今,對于這些倭奴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賤骨頭性子,馮習卻是越來越了解了。
所以,別看眼下烏越表現(xiàn)得十分謙卑,但馮習卻是又哪里會被他表演所動。
“將軍,大漢有句話叫‘大人不計小人過’,求將軍大人大量饒過奴國這一次,奴國上下必感激將軍大恩大德,奴國從此以后愿為大漢狗馬……”
眼見馮習不愿松口,烏越頓時再次以頭搶地呯呯叩首哀求起來。
“奴國膽敢背叛大漢,罪在不赦!不過汝所言不錯,上天有好生之德……汝回去把識得漢字之人都挑出來吧!”
就在烏越叩首哀求之時,突然之間,伴隨著手上一輕,一道讓他是又喜又憂的聲音也是隨之傳入了他的耳中。
喜的是馮習終于給是給奴國人放開了一線生機,憂的卻是這線生機實在是太細了!
要知道,就他所知,別說奴國了,就算是大漢,能夠識字的漢人又有才多少?
“將軍,奴國識得漢字之人實在太少,能不能再……”
見馮習終于是心軟給出了一線生機,以為有機可乘的烏越趕緊熱打鐵想要將這絲生機再給擴大些。
“哼,爾等倭奴果真是貪心不足之輩!爾奴國叛漢,本乃不赦大罪。本將念上天有好生之德,方開一線生機……爾等若是不要,那便與奴國一同化為飛灰吧!”
面對烏越的貪心不足,一聲冷哼的馮習在甩給了他一個‘愛要不要’的表情后,隨即卻是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手中那枚‘漢倭奴國王’金印來,再也懶得去理他。
“小人,小人多……多謝將軍!”
面對馮習那無可商量的強硬態(tài)度,一臉無奈苦笑的烏越,最終也只能轉身往那熊熊烈火旁望眼欲穿的倭奴們急奔而去。
沒辦法,能救出一個算一個,總比讓倭奴國死絕強吧?
“傳本將令,暫停攻擊!”
就在烏越轉身離去之際,馮習也是下達了暫時停止攻擊的命令,以便讓那些倭奴們自已先把生死決擇出來。
……
“啟稟將軍,奴國上下凡識得漢字之人,小人等已經(jīng)全部挑出……”
時間不長,在漢軍雪亮的戰(zhàn)刀威脅下,哀嚎陣陣中,經(jīng)過一陣騷動后,數(shù)百名從衣著上看,明顯就是倭奴貴族的男女老少隨即卻是在烏越的帶領下,面帶僥幸與欣喜的朝漢軍奔了過來。
“誰是邪馬臺派駐此地的卑奴母離!”
沒等烏越把話說完,馮習卻是開口詢問起了邪馬臺派駐奴國的‘派駐官’來。
“啟稟將軍,小人……小人載斯在此。不知將軍……”
就在馮習話音剛落之際,一名身只長不足四尺,比烏越還矮小的倭奴隨即卻是一臉諂媚的站了出來。
“來人,給本將拿下!”
然而,還沒等載斯把話說完,隨著馮習一聲令下,兩名漢軍已是如狼似虎的沖進了這些倭奴貴族之中,一把將那其給提溜了出來。
“將軍,這是……”
雖然對這載斯沒什么好感,但見其被漢軍單獨拿下后,烏越等一些倭奴還是忍不住朝馮習望了過來。
“傳本將令,除載斯外,凡識得漢字之倭奴,一律全部斬殺!”
只不過,同樣還沒等烏越把心中的疑惑說完,根本沒有理會他的馮習卻是突兀的重重揮下了手臂,下達了斬殺這些識字倭奴的命令。
“殺�。�!”
在一眾剛剛以為僥幸逃脫一命的倭奴那詫異驚慌的眼神中,周圍的漢軍已是紛紛扣下了手中強弩的懸刀。
“將……軍,為……為什么!”
捂著胸膛上插入近半的箭矢,聽著耳邊傳來的慘叫哀嚎,一臉難以置信、到死都沒想明白的烏越,最后只能瞪著他那疑惑的眼神望向了馮習。
“哼,我大漢之文字,也是汝等賤奴配習之!”
看著滿是疑惑與不解的烏越等倭奴貴族,馮習卻是給了他們一個高傲至極的答案。
“且本將只是讓爾將識得漢字之人挑出,可曾說過接受爾等投降?哈哈哈哈!”
末了,馮習更是一臉不屑的開口嘲諷起來。
開玩笑,皇帝的命令可是要讓倭奴回歸蠻荒的。既然是要抹除倭奴的‘文明’萌芽,這些識得漢字之人自然便是馮習的重點照顧對象了。
“傳令,允那些不識漢字的倭奴投降,之后全部充入勞工營!”
隨后,當著一眾正被屠殺的倭奴貴族面,馮習卻是隨即又下達了接受那些被奴國高層所拋棄的倭奴投降的軍令,也是其踏上倭地后第一次接受俘虜?shù)能娏睢?br />
很快,聽到漢軍終于接受其投降后,那些原本還哀嚎陣陣的倭奴們,在大笑嘲諷著那些拋棄他們的倭奴貴族同時,隨即卻是紛紛嗚拉鬼叫著跪地叩首感謝起漢軍的不殺之恩來。
至此,奴國的‘清除’任務圓滿完成。奴國這第一個,也是唯一個獲得大漢官方承認的倭奴‘屬國’,因為背叛大漢另認他主的原因,卻是就此成為歷史!
“來人,將那載斯好生看管,到時候讓大都督看看,小小邪馬臺是哪來的膽子敢奪我大漢之藩屬!”
第510章
“啟稟伊支馬大人,奴國遭漢軍入侵,求大人派兵支援……”
就在奴國被馮習以烈火融城方式‘凈化’的第二天,先前載斯派出的求援使者,此刻也是終于趕到了邪馬臺。
“什么,漢軍不是在我們這里嗎,怎么會去攻打奴國?”
得知奴國正被漢軍攻打,作為邪馬臺‘伊支馬’的森山,此刻頓時不由得一陣疑惑。
沒辦法,在甘寧親率戰(zhàn)船兩百余艘、漢軍萬余駐守邪馬臺的情況下,就這些井底之蛙的倭奴,誰又能想到,漢軍還有另外兩支分艦隊正從西、南兩個方向在向邪馬臺橫推呢!
“報!啟稟伊支馬大人,投馬國來報,有漢軍由南登陸攻打過來……”
正當森山還在為奴國遭到漢軍的進攻而疑惑之時,卻是沒想到投馬國的求援之人也同樣在這個時候趕到了。
“三路漢軍,這……這到底怎么回事?”
眼見除了奴國之外,就連距離邪馬臺距離最遠的‘屬國’投馬都遭到了漢軍的攻擊,難以置信的同時,一股強烈的不安也是隨之從森山心底升起。
“大人,我們要不要先召集人手防備?萬一到時候漢軍突然動手……”
就在森山因為三路漢軍中兩路都對邪馬臺屬國發(fā)起了進攻而不安之時,一旁的政治盟友,同時也是邪馬臺‘彌馬升’的野仁,此刻卻是突然壓低了聲音朝他望了過來。
很顯然,在得知其它兩路漢軍都對邪馬臺‘屬國’發(fā)起了進攻后,野仁卻是擔心起了駐扎于邪馬臺本土的甘寧部漢軍來。
“呵呵,防備?怎么防備,我們能打得過漢軍嗎?要是因此讓漢軍誤會了,到時候……”
聽到野仁的建議,一陣思索后,最終森山卻是不由得一陣苦笑。
……
“嗚~嗚~嗚!”
“敵襲,敵襲!狗奴人打過來了……”
就在奴國、投馬的求援使都相繼趕到邪馬臺時,邪馬臺與狗奴國的交界處,駐于此地的邪馬臺軍營內,卻是突然間便響起了陣陣急促的示警海螺聲。
“嘶,瘋了,這……這卑彌弓呼絕對是瘋了!”
看著遠處那幾乎漫山遍野往營內‘殺’來的狗奴人,邪馬臺主將,剛剛從國都趕來此地的‘奴佳鞮’的督史,頓時不由得一陣膽戰(zhàn)心驚。
原來,在他的視野中,那些正往邪馬臺軍營殺來的狗奴人,卻是不同于以往,這一次可是男女老少都有,可謂是真正的傾國之戰(zhàn)!
“大人快看,那些狗奴人后面……”
正當督史還在為狗奴國這發(fā)動的傾國之戰(zhàn)而膽戰(zhàn)心驚之際,突然之間,耳邊卻是再次傳來了邪馬臺軍士的陣陣驚呼聲。
“漢……漢軍?那是漢軍,哈哈哈哈!”
在眾人的陣陣驚呼聲中,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狗奴國人身后的赤紅漢旗,原本還在為狗奴國人發(fā)動的傾國之戰(zhàn)而膽戰(zhàn)心驚的督史,此刻頓時不由得放聲大笑起來。
不用說,這些狗奴人身后追殺而來的,自然便是繞了大半個九州島,而后從投馬國一路掩殺而來的丁奉部漢軍了。
“傳令,命所有人馬上出營,攔截狗奴人!”
既然狗奴人不是前來攻打自已而是在被漢軍追殺,督史哪會放過這個痛打老對手落水狗的機會?當即便下令全軍出營攔截,想要跟漢軍前后夾擊狗奴人。
“殺啊,殺了這些該死的狗奴人!”
很快,隨著督史一聲令下,同樣因為漢軍的到來而信心大漲的的邪馬臺人,當即便沖出了營外,朝著那些狗奴人攔截而去。
然而,督史和這些邪馬臺人不知道的是,常言道狗急跳墻、兔子急了還咬人。
面對攔截而來的邪馬臺人,陷入絕境的狗奴人不但沒有選擇束手就擒,反而是把從漢軍那里受的氣全都發(fā)泄到了邪馬臺人身上。
開玩笑,老子干不過漢軍,難道還干不過你們這些軟弱的邪馬臺人?
所以,只一交手間,原本還信心十足的督史和邪馬臺人,卻是當即便被滿心悲憤的狗奴人潰軍給打了一臉懵逼,連連后退起來。
只不過,一來有追殺而來的漢軍在后面‘兜底’,二來邪馬臺人怎么說也算是以逸待勞,所以雖然剛開始時被狗奴人打得連連后退,但一陣混亂過后,最終邪馬臺人還是成功穩(wěn)住了陣角。
“殺�。�!”
時間不長,就在督史率邪馬臺人剛剛穩(wěn)住了陣角之時,不出其所料,追殺狗奴人的漢軍也是追了上來,一同加入了戰(zhàn)斗之中。
然而,讓督史沒料到的是,加入戰(zhàn)斗的漢軍卻是‘不分敵我’,直接將他們與狗奴人一視同仁了!
“漢軍大人,我們不是狗奴人啊,我們是邪馬臺人……”
面漢軍這不分敵我的一視同仁,以為是兩軍混戰(zhàn)間漢軍分不清自已跟狗奴人,一眾邪馬中人卻是趕緊大呼著向漢軍解釋起來。
只不過,且不說他們那烏拉鬼叫的語言能不能讓漢軍聽懂,就算聽懂了那又能如何?
對于漢軍來說,只要他們殺的是倭奴就行了。至于是哪個‘國家’的倭奴,重要么?
所以,并沒用多少時間,與之前的狗奴人一樣,這些駐守于邪馬臺與狗奴國邊境的邪馬臺人,也是無奈加入了老對手狗奴人的逃跑隊伍,被漢軍如同牛羊般驅趕著往邪馬臺國都城方向逃跑起來。
……
“哈哈哈哈,承淵兄可是來晚了!”
邪馬臺都城外軍大營,看著只比自已晚了一步趕到的丁奉,馮習頓時不禁得意大笑起來。
“休元休要得意,若非是這些倭奴腿太短拖慢了咱的速度,咱又豈會讓休元領先一步!”
看著馮習那一臉得意的表情,丁奉卻是故做報怨的指向了身后那被漢軍看押著的五六萬倭奴俘虜來。
很顯然,這是在向只俘虜了兩三萬倭奴的馮習在炫耀、得瑟呢!
“還是承淵兄威武,不像在下,除了那幾個倭奴外,就只撿了枚印章……”
在丁奉那看似抱怨、實則炫耀的眼神中,一臉‘謙遜’的馮習卻是從懷里摸出了一顆金燦燦的蛇紐金印來。
“呃,休元滅了那奴國?”
看著馮習手中那方圓寸許的金印,丁奉也是不由得一陣驚訝。
“奴國背叛大漢另投他主,有負光武帝圣恩,自當予以懲處……”
看著丁奉那一臉驚訝的表情,馮習卻是揮手間讓兩名軍士將一名小矮子提了過來。
不用說,這名小矮子自然就是邪馬臺派駐到奴國的‘卑奴母離’載斯,同時也是馮習準備用來向甘寧‘狀告’邪馬臺的證據(jù)了。
“休元是說邪馬臺搶了咱大漢的藩屬國……”
得知眼前被馮習提溜出來的倭奴,居然是邪馬人派到奴國的‘派駐官’后,面色一喜的丁奉隨即便轉頭望向了不遠處的邪馬臺城池來。
很顯然,丁奉卻是與馮習一樣,都把這下一個目標放到了這邪馬臺身上。
說起來,雖然丁奉所打下的投馬國同樣是邪馬臺的‘屬國’,但因為距離太遠的原因,邪馬臺卻是并未如在奴國、末盧等國一樣派出‘派駐官’。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投馬國之前跟大漢可沒什么關系。
因此,丁奉卻是并未能如同馮習一樣,找到一個對邪馬臺一樣動手的合適理由。
而邪馬臺作為‘主動’邀請大漢前來的東道主,他總不可能如同先前一樣借著分不清狗奴人和邪馬臺人的借口,同樣分不清邪馬臺和狗奴人的城池吧?
畢竟大漢是禮儀之邦,向來都是講究‘師出有名’不是?
但現(xiàn)在,有了載斯這個從‘大漢屬國’奴國擒到的邪馬臺派駐官,有了邪馬臺侵奪大漢屬國的理由,這一切自然也就再也不是問題了!
……
“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漢軍……漢軍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就在原本相互炫耀的馮習、丁奉二人因為一顆金印而達成了共識之時,邪馬臺這邊的城頭上,看著城外三路會師的漢軍和那些被俘虜?shù)馁僚簧傩榜R臺的‘大人’們,此刻卻是已經(jīng)麻了爪子。
沒辦法,漢軍連奴國、投馬這些邪馬臺的‘屬國’都給攻擊了,誰知道他們下一步會不會連邪馬臺也一起打了?
“慌什么慌,漢軍是我們請來的援軍……更何況,我們的城池可是最高、最堅固的!”
就在不少邪馬臺高層因為漢軍對屬國的進攻和會師于此而麻了爪子之時,作為邪馬臺真正掌權者之一的‘伊支馬’森山,在開口穩(wěn)定著人心的同時,也是把腳下的城墻作為了最后的自我安慰。
“伊支馬大人說得沒錯,好在之前咱們沒把漢軍安排在城里。召集我們有時城為憑……”
聽到森田的開口,一旁的‘彌馬升’野仁此刻也是信心十足的開口附和了起來。
“對啊,我們的城池可是比奴國和投馬國堅固多了!”
被森山和野仁兩人這么一打氣、提醒,原本那些還驚恐不已的邪馬臺‘大人’們,此刻也是不由得紛紛望向了腳下所踏的城墻。
說起來,雖然這邪馬臺在軍事能力上比狗奴國稍差,但在這城池修建上,因為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原因,能夠更多得到外界技術的邪馬臺卻是當之無愧的倭地之首。
其城池不但大小規(guī)模勉強達到了大漢縣城水平,單是其城墻的堅固程度,也遠非奴國、投馬等其余倭奴國家能比擬的。
至少,邪馬臺這城墻之上卻是可以立人的!
所以,在森山和野仁兩人這一唱一喝之下,不少原本還驚恐不已的邪馬臺倭奴倒是漸漸放下了心來。
只不過,這些人沒注意到的是,就在他們放下心來之時,森山、野仁這兩個信心十足跟他們打氣的‘伊支馬’和‘彌馬升’,此刻的眼中卻是哪有半分自信之意!
第511章
“阿姐,原來漢軍此次來我倭地并不是只有一路,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
就在森山、野仁等一從邪馬臺高層大人們還在為三路漢軍會師于邪馬臺而驚恐之時,唯一能見到女王卑彌呼的‘輔政’卑彌佐,此刻也是驚慌無比的來到了邪馬臺王宮內。
“等!”
不同于卑彌佐的驚慌,對于漢軍三路會師于邪馬臺的消息,卑彌呼卻是顯得異常鎮(zhèn)靜,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個‘等’字。
“等?阿姐,如今不止奴國、投馬國,就連我們防備狗奴國的軍隊,也都被漢軍俘虜了,我們還等?”
聽到卑彌呼那淡淡的‘等’字,完全無法理解的卑彌佐頓時不由得急了。
“不錯,就是等。我們什么都不用做,等著就行了!”
抬頭瞟了卑彌佐一眼后,卑彌呼的語氣依舊還是那么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