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飽脹感來得太過突然,她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蔣頌根本不給她適應(yīng)的時間,進(jìn)去捅開之后,干凈利落地抽出,而后又是整根沒入。
“就算這樣……你也能高潮,你信嗎,小乖?”他低低問她。
小腹上有隱約被頂出來的痕跡,有節(jié)奏有規(guī)律地出現(xiàn)。雁稚回每被他完整進(jìn)出一次,就攥緊腦袋上的被子,蹙著眉嗚咽一聲。
破處是兩年前的事情了,這次沒有再流血,蔣頌像是一點(diǎn)兒不管她的感覺,每次都把那根青筋盤虬,形狀上翹的肉棒完整撞進(jìn)她身體里。
宮腔口被磨得生疼,拼命收縮分泌潤滑的汁水,雁稚回哆嗦著夾緊男人的腰,但每被他操一次,腿就會無力地掉下來。
她無法否認(rèn)被男人冷靜地一下下完整操個頂透的快感,每進(jìn)來一次,她都幻視體感的進(jìn)度條走掉不小的一段。
蔣頌插弄她的第八下,雁稚回哭叫著抓緊了腦袋上方的被子,腿蜷在身前,腳丫踩著蔣頌因?yàn)榘l(fā)力而結(jié)實(shí)明顯的腹肌。
她在發(fā)抖,用那種很可憐的聲音哭著叫蔣頌的名字,然后是她最喜歡的床上的稱呼——嗚嗚咽咽喊他爸爸。
雁稚回淅淅瀝瀝尿了出來。
她睜大眼,被那種劇烈的快感沖昏了腦袋,連自己也不知道是潮吹先來,還是失禁先到。
蔣頌被她幾乎要夾射了,他皺眉忍下那種生理的沖動,沒理身下女孩子高潮的動靜,仍然覆在她身上,如剛才那樣整根有節(jié)奏地進(jìn)出。
高潮一旦到來,很容易推波助瀾地催生第二次,第三次。
于是雁稚回在頻繁接連發(fā)生的三次高潮里幾乎完全失掉力氣,那種澎湃滂沱的快感一下來得太多太快,幾乎屏蔽掉別的感官,她怔怔望著蔣頌,除了看著他別的什么也想不起來。
“舒服嗎?”蔣頌問她。
雁稚回連點(diǎn)頭都忘了,她只是輕輕地夾了下他,當(dāng)做回答。長,腿,,老阿,[姨′,追
蔣頌眼里有憐憫和疼惜,他摸了摸她的臉:“……可憐得像沒有人要的小狗,我說過讓你去睡覺的�!�
女孩子身體里怎么能有那么多水,浸濕他的體毛如同一次輕而易舉的標(biāo)記。蔣頌用力探索濕窄的腔道,去找隱沒的水源,把它頂開。
他終于放慢了速度,重重在吐水的泉眼里頂了幾次,呻吟著射了出來。
那道粉嫩的窄縫已經(jīng)被磨得殷紅腫脹,內(nèi)里的小瓣兒被操得外翻,蔣頌看到他的小女孩流出的水順著臀縫淌到床單上,暈出很大一片深色的印子。
“跪好,”蔣頌把她輕柔地提起來按在床上,示意她:“低頭看看你自己濕成什么樣了?”
身體因她出汗,襯衫久違那樣令人不適地貼在皮膚上。
但蔣頌不想脫衣服,他喜歡看雁稚回柔嫩的皮膚被衣料擦出印子痕跡的樣子。
雁稚回似乎才緩過神,轉(zhuǎn)過頭期期艾艾地要親他。蔣頌聽到她熱情的表白,感受到她熱情的呼吸與熱情的身體。
他拿來毛巾,擦拭她濕掉的身體和交合的地方。那里太濕了,不擦一下會影響到下一次的性交。
“在這之前,你會自己…自己弄嗎?”雁稚回吸著鼻子問他:“像那會兒一樣,擼到射精的那種�!�
“會。”蔣頌沒有否認(rèn):“家里的計(jì)生用品和生活用品定期更換的頻率,大概是兩月一次,為了不貪多,我的頻率,也是那樣。”
“夠嗎?”
“夠�!笔Y頌把她拎起來壓在床上,正面慢慢埋進(jìn)去�!坝幸饪刂频脑捦耆珘蛄耍駝t我每天見到你,腦子里都會是那些腌臜心思�!�
“我就知道你總想操我……嗚嗚,輕一點(diǎn),求您……”
雁稚回乖乖抱著腿,腳時不時蹭過蔣頌的耳朵。男人故意去親她的腳心,羞得女孩子努力把腿往上掰,露出圓潤的臀型,干凈的逼和后穴。
蔣頌更想舔了,低聲罵她小蕩婦,而后按住她的膝彎,就著肉棒埋在穴里的姿勢,俯身壓上她的身體,抓著腳腕去咬她的腳心。
“還躲嗎?”蔣頌問她。
這樣的姿勢能最大程度上把肉棒插進(jìn)去,雁稚回里面撐得難受,又飽又酸,陰阜蹭著他腹下的毛發(fā),癢得直流水。
因?yàn)楹ε履腥死^續(xù)插到更窄更脆弱的地方,少女聞言立刻抽噎著說“不躲了”。
她討好地收縮小穴,看蔣頌爽得額上青筋暴起。
“您要繼續(xù)操我嗎?”她問,摟著他的脖頸去吻他的唇,像小老鼠一樣在他耳旁吱吱著叫爸爸。
聲音柔軟,內(nèi)容禁忌,陰暗的性欲滋生,蔣頌只聽得到她一聲一聲,用叫床聲勾得他下腹生疼。
“想要爸爸…給我……唔…求您…求您…”
叫聲一直響到下半夜。
蔣頌住的房子里因?yàn)槠饺沼貌坏剑蛘哒f不想用,根本沒有準(zhǔn)備那么多套,一盒盛兩個,那么一點(diǎn)兒,很快就用完。
打結(jié)后的套子被扔進(jìn)垃圾桶,蔣頌想停下,被雁稚回手腳并用扒拉得緊緊的。
男人軟硬不吃,要她下去,大手不容置喙地一根一根掰開她緊攀著他肩膀的手指。
雁稚回對蔣頌這種,把停止做愛當(dāng)作按下停機(jī)按鈕的死板態(tài)度忍無可忍。
“蔣頌,你這個混蛋……你能不能別,別他媽的惦記那些套子了?”
她努力放松腿間被撐得展開的嫩肉,而男人圓潤的龜頭就卡在宮腔口的位置。她覺得痛,但更多是摩擦間產(chǎn)生的癢。
蔣頌用這樣的體位和深度吊得她不上不下,現(xiàn)在居然要因?yàn)橛猛炅颂讖?qiáng)行中斷做愛,對待她如同一個一碰就壞的瓷娃娃。
她喘息著,努力說出整句:“難道你要在這種時候,讓我騎在被子上自慰給你看嗎?我很難受,要你,要你給我……”
雁稚回的膽子在這種時候變得尤其大,她顫抖著問他:“我在安全期……而且我已經(jīng)十九歲了,蔣頌,你到底敢不敢就這么干我?”
蔣頌沒說話。
這是雁稚回唯一一次罵他,而他犯賤一樣被身上扒他很緊的女孩子罵得周身都興奮起來,很快就身體力行地告訴她,他敢,而且非常敢。
事實(shí)證明安全期是最扯淡的避孕方法,否則雁平槳根本不會有誕生的機(jī)會。
從雁稚回臀縫間流出的白濁濃精,在摳壓清理過后,仍時不時會被小屁股擠出來一些。它擠在粉色的肉褶之間,伴隨女孩子嗚嗚的叫聲與抬起來的屁股。
雁稚回主動掀起自己無形的尾巴,咬著手指,央求男人幫她把剩下的弄出來。
“好脹,dad……我吃不了那么多…”
于是她在精液稀薄的腥味兒里被蔣頌又騎了一次。
男人最后手摸著小小的緊繃的褶皺,指節(jié)陷進(jìn)去半截指甲的長度,啞聲威脅她:“小乖,再勾引我,這里就也要吃精液了。”
他盯著因?yàn)榛艔埼⑽Ⅳ鈩拥姆凵《�,用力在穴里射精,是真的在那一瞬間,產(chǎn)生了干死她的念頭。
雁稚回被自己喂得很飽。
這是蔣頌在抱著女孩子入睡前的最后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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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頌是一個很古板的人,性觀念傳統(tǒng),愛好老派,連穿衣服的風(fēng)格標(biāo)準(zhǔn)也是禮儀大過舒適。
所以在沒有產(chǎn)生那種強(qiáng)烈的心動感之前,他不會選擇輕易開始一段感情。
以為三十年等待水到渠成,沒想到一朝心動,還是犯錯,喜歡上未成年,在她十八歲之前和對方上床,開葷后再度禁欲一年,第二次做愛就因?yàn)樗拿胺笩o套內(nèi)射不止一次。
每一件都與蔣頌預(yù)設(shè)的事件發(fā)展方向完全不同,他不知道雁稚回還會在他的生命里攪動出多么恐怖的漩渦,使他沉湎其中,被洶涌的獸性快感吞沒。
他只能從婚姻里得到救贖,而他的女孩最終給了他以身償罪的機(jī)會。
第二天醒來,雁稚回看到蔣頌半蹲在她那側(cè)的床邊,專注用軟尺測量她手指周長的數(shù)據(jù)。
“結(jié)婚吧,”他低聲道:“還有一個月,等你到二十歲了,我們就去登記�!�
他握住雁稚回的手,埋進(jìn)她溫暖的頸窩:“不是求婚,只是想要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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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男主一個有點(diǎn)特別的地方b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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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男主:我是貓,我是狗,我是兇巴巴的大老虎
蔣頌:我是菌絲,我是蘋果,我是發(fā)芽了的馬鈴薯TT
食草系男主(戰(zhàn)術(shù)后仰)
12
孩子的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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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誕生
雁稚回到家的時候,蔣頌正在主臥浴室。
雁平槳鬼鬼祟祟地來跟正在護(hù)膚的媽媽漏勺,說爸爸喝醉了,一個人偷偷抹眼淚。
“好慘呢,嘩啦嘩啦的�!彼氖种冈谘劬ο骂潉�,劃出小溪的痕跡。
雁稚回有點(diǎn)兒擔(dān)心了,涂最后一點(diǎn)兒面霜的手停下,她看著鏡子里的兒子:“爸爸這么可憐嗎?”
雁平槳信誓旦旦地點(diǎn)頭。
他望著媽媽垂到腰間的長發(fā),心想,他覺得爸爸慘,但媽媽覺得爸爸可憐。
“可憐”,真是一個好微妙的詞。
雁平槳今晚睡得很快,雁平槳的爸爸媽媽沒有。
“平槳說你那會兒心情不好?是怎么了?”雁稚回和水吃掉維生素片,埋進(jìn)蔣頌懷里。
因?yàn)橄催^澡,蔣頌身上已經(jīng)聞不到酒氣,只有剃須水的清新氣味。
“只是想起有了平槳的那個晚上�!蹦腥苏粞坨R,任由雁稚回幫他輕輕揉太陽穴。
“我們的……孩子的誕生�!�
雁稚回一怔,小聲同他說悄悄話:“我也記得那天,兇死了,還射了那么多�!�
蔣頌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男人低聲道:“看來你對那一晚的印象不錯,我或許應(yīng)該說,這是我的榮幸�!�
“那天晚上做愛,目的可以說只有一個,就是和你性交,讓你不要再說出我不想聽的話,”
蔣頌垂眼看著雁稚回的腹部:“但那個時候真是沒想到…就射了那么幾次,居然就有了平槳,現(xiàn)在還已經(jīng)長得這樣高……”
蔣頌把雁稚回拉進(jìn)懷里抱緊,嘆了口氣:“今晚很想你。”
他道:“你沒回來之前,我想了很多。之前我嘲諷平槳想和女同學(xué)上床是瘋狂想要輸出受精卵的公雞行徑,現(xiàn)在覺得,我或許和他也沒有區(qū)別。否則一個正常的,有一點(diǎn)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耍趺磿岬米屍拮邮邭q就和他做愛,不到二十歲就為他懷孕生子�!�
蔣頌沉默下來,雁稚回聽到很輕的,急促呼吸的聲音。
這聲音只短暫地響了一下,很快就被男人忍耐著壓抑住,仿佛只是在安靜地和妻子擁抱而已。
雁稚回現(xiàn)在信了兒子那套“嘩啦嘩啦”的說法,她的丈夫埋在她頸窩,正在試圖用眼睛弄濕她的肩膀和睡裙的肩帶。
雁稚回輕輕撫摸他的眼睛,順著睫毛把濕意捋干:“但對我來說,做這些事的對象是你,就是最幸運(yùn)的事�!�
她低頭親吻蔣頌的頸發(fā),沒有試圖去看他此時的樣子:“……比如在沖動的時候找到了讓我小心翼翼的人,在想要做愛的時候找到了能夠滿足我的人,在懷孕的時候找到了會因?yàn)槲以缭�,為我掉眼淚的人�!�
“我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也不錯,如果說晚婚晚育能讓我們更有準(zhǔn)備地迎接那些關(guān)于繁衍的事情,那么早婚早育,就是讓我們有機(jī)會在繁衍之后延續(xù)戀愛的心情。蔣頌,這樣是不是也很好?”
蔣頌低聲問她,嗓音有些啞:“和我戀愛,有讓你感到快樂嗎?”
身高一米八七的男人,肩膀?qū)掗�,肌肉線條清晰充滿力量,手掌能夠蓋住她的臉,大腿的寬度比她兩只小腿并在一起還大,現(xiàn)在卻因?yàn)樽硪馕聪�,拉著她感性地回憶年輕時談戀愛的往事,把做了整夜愛的曖昧氛圍說得像一次溫馨的家庭聚會,而后抱緊她,低聲叫著“小乖”,不停地道歉。
雁稚回本來是在安慰他,聽著聽著,心也濕潤起來。
她少有這種狀態(tài),往日那些負(fù)面的東西都有蔣頌擋在前面替她處理消化,但當(dāng)他緊緊抱住她,一遍一遍說抱歉的時候,雁稚回才恍然意識到,或許蔣頌并未完全從他們孕育雁平槳那晚的情緒里走出來。
道德感很重,這是蔣頌讓人迷戀的因素之一,卻也讓他在情緒難抑的情況下時時反顧過去,反復(fù)咀嚼審判自己當(dāng)時的沉淪。
小孩沒有錯,錯的是他。
他有無數(shù)次阻止錯誤發(fā)生的機(jī)會,但每次都選擇了放縱自己,反而使得他的妻子承擔(dān)錯誤的后果。
蔣頌不能不覺得歉疚。
雁稚回不想讓蔣頌陷在這些她沒有為之生氣,并且認(rèn)為已經(jīng)過去了的事情里不斷內(nèi)耗,否則以男人的狀態(tài),估計(jì)能連夜給自己坐化出金光閃閃的舍利子。
雁稚回湊著去親蔣頌的嘴角,閉著眼,用行動安撫他。
她親個不停,啵啵聲像一串連著炸開的溫柔的肥皂泡。男人低低喘了幾聲,按住她的后腦,用力回應(yīng)。
他們吮吸舔舐彼此很久,直到蔣頌一反常態(tài),有些難堪地按住雁稚回的背:“好了,好了……”
他皺著眉,低聲道:“再親下去我要硬了,今天喝了酒……有點(diǎn)兒沖動,別親了,小乖�!�
雁稚回看著丈夫的臉。
年紀(jì)上來之后,皮膚松弛是難免的事情。蔣頌面部幾乎找不到那種皮膚表層象征衰老的松弛感,但下頜,會長胡子的地方,在他低頭時,會有可以被稱為松弛的跡象出現(xiàn)。1⒈﹤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有的男人年輕時就會這樣,但蔣頌骨相深邃立體,近兩年才有這種情況出現(xiàn)。那兒冒著淺淺的胡茬出現(xiàn)在眼前的時候,雁稚回必須承認(rèn),她很想騎。
感覺那種又軟又硬的觸感,很輕易就能把她磨哭。
雁稚回坐起身,把燈光調(diào)暗了一些,貼著男人的臉親了又親,道:“那等你硬了,我們就做愛好不好?”
她輕輕親他的臉:“這樣會讓我們都快樂很多�!�
“蔣頌……”
雁稚回的手慢慢往下,她不停啄吻蔣頌的唇角:“別拒絕我,也別拒絕自己,我好想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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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zhǔn)澹∕a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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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kkelsen)和鐵叔(Jere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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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ons),我的兩大xp之神,如果看他們的臉就很容易明白我說的“松弛感”是什么意思,真的非常非常澀……大概可以類比用力時手背上的指骨痕跡與青筋
阿門,希望大家可以get到嘿嘿
13
很喜歡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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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騎你
兒子在睡覺,蔣頌知道他白天去參加了競賽,和同學(xué)一起幫班里仍然需要參加高考的同學(xué)買了母親節(jié)送給媽媽的花。
和雁平槳一起去的,就是他喜歡的那個女孩子。
蔣頌不想讓兒子再聽見爸媽做愛的聲音了。雁稚回的聲音十幾年一如既往的清澈,叫他爸爸的時候讓人心跳失重,蔣頌只想自己聽到。
他很努力在忍耐,但他的小妻子明顯很想聽他喘息的聲音。
蔣頌聲音沙啞地要雁稚回停下,但對方毫無反應(yīng)。
蔣頌只得把身體繃得更緊。他不想這樣,看起來是他主導(dǎo)著全局,享受妻子的侍弄。但不應(yīng)期帶來的郁結(jié)和醉酒后回憶的失意,讓他像是頭一次開葷的雛雞仔兒,被女人引導(dǎo)著感受性欲彌漫到四肢百骸的過程。
她撩撥他的方法是他這十幾年手把手教出來的,雁稚回太清楚怎么樣能讓他硬,怎么樣會讓他饑渴得想要騎她。
蔣頌根本拒絕不了,他僅剩的理智全用在聽雁稚回的話,乖乖看著她用手口討好他。
酒精麻痹神經(jīng),卻無限放大對快感的察覺和捕捉。
蔣頌在心里想,到底是誰在討好誰,他三十歲想著辦法讓少女在自己身上尖叫流淚噴水的時候,斷然不會料到有一天,一場性愛的發(fā)生是始于妻子的討好與玩弄。
一顆可悲的中年男人畏縮的心。
蔣頌閉上眼,任由雁稚回把他的欲望全數(shù)挑起來,點(diǎn)燃,添柴加火。
身下囊袋被她慢慢揉著,雁稚回一定是想了很久,才會這樣自如地用陰阜蹭著他的龜頭給他甜頭,卻不碰莖身讓他滿足,從而得以順利倚在他身前,像小孩吃奶一樣舔他的胸口。
他像個維多利亞時代的男人頭一次見到女人裸露腳踝一樣,被她帶來的那種,胸口強(qiáng)烈的被吮吸感,弄得雞巴脹痛,發(f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