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安知眉定了定神,輕輕呼吸,道:“……就是從我說你可勁吹的時候開始,你就是男朋友了�!�
雁平槳“啊”了一聲:“原來是這樣�!�
他看起來像是在適應(yīng),把安知眉從上到下又看了一遍,直到看得女孩子臉都紅了,才慢慢道:
“就明天吧,明天我?guī)闳ノ壹铱葱∝�。�?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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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被雨淋濕的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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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被雨淋濕的狗狗
說是看貓,但雁平槳的心思的根本不在貓身上。
他專注地看著坐在地毯上逗貓的安知眉。
現(xiàn)在是他的女朋友了。
小貓咪被逗貓棒引得東竄西跳,安知眉喜歡得不行,仰頭問他:“阿姨有給它起名字嗎?”
雁平槳搖頭:“沒,我爸媽沒想出能讓他們倆都滿意的名字,就先‘咪咪咪’的叫了�!�
安知眉點(diǎn)點(diǎn)頭,看了看雁平槳的房間,道:“不過說起來,我們就這么呆在你的房間,真的合適嗎?要不還是出去吧,畢竟只有我們兩個人……”
其實她的關(guān)注點(diǎn)主要在和男朋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件事上,尤其這還是在雁平槳家,按禮儀來說,其實有些不太合適。
但雁平槳的關(guān)注點(diǎn)顯然和她不同。
他走過來,看起來和剛才沒什么區(qū)別,臉上有散漫的笑意,身形頎長,但安知眉卻覺得他有些危險。
“是啊,只有我們兩個人�!毖闫綐呑哌叺�。
安知眉有些倉促地站起身,想退開一點(diǎn),余光看到小貓正往她預(yù)備后退的方向蹭。因為怕踩到它,安知眉下意識停了下來,下一秒,雁平槳就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在床角坐下,雙手交疊,上身微微前壓,仰著臉看她。
“這是我睡覺的床,我八歲之后就在這個房間……上面的房間睡覺了,是我爸前段時間把我趕到了樓下�!�
“你看起來還能忍得��?不過……說實話,我有點(diǎn)兒忍不住了。”
雁平槳眼里露出渴望,只是碰一下她,就已經(jīng)是他極其渴望的事。
他們是男女朋友,但目前手都還沒有牽過。誠然安知眉正常入學(xué),年紀(jì)比他大一點(diǎn)兒,下個月就成年了,可他成年也不過前后腳的事情而已。
媽媽說的話是對的,不著急做愛,但牽手,接吻,擁抱,哪個不行?
“你別胡來……不是你說的嗎?成年之后再……你才十七…”安知眉搡了下他。
“十七怎么了?”雁平槳低聲道,“我媽十七的時候,連和我爸結(jié)婚時婚紗選什么款式都想好了�!�
他微微用力,把安知眉拉到自己身前。修長的手指包住安知眉的,雁平槳感覺自己仿佛握住了一顆柔軟的心臟。苯文件]來自一三九思九思六三一
“很快,就讓我碰一會兒。”他道。
雁平槳安靜地摩挲著安知眉的腰,衣擺和褲腰之間露出來的一點(diǎn)兒皮膚,多的他并不試圖去碰。
安知眉看到雁平槳微微仰著臉盯著她看,好像是要從她臉上找出什么東西一樣。
他明顯已經(jīng)找到了,安知眉看到他眼里一如既往的臭屁得意勁兒。只是因為此時那副眼鏡的遮擋,撩起的薄薄的眼皮,掩住一些的黑眼珠,顯得那股臭屁勁兒冷淡了一點(diǎn),開始不再讓人覺得他只是個十七歲的學(xué)生。
男生從十六歲到十七歲,再到邁向十八歲,原來會有這么大的變化嗎?還是只有雁平槳是這樣?
安知眉有些恍惚,她不自覺把手放在雁平槳肩膀上。
“開學(xué)前,要一起去一趟新加坡嗎?”她聽到雁平槳問她。
“之前和我爸媽在那里看過一次露天電影,選址很好,可以看到落日�!�
“我記得那天放的是舒淇和杰森斯坦森的電影,叫……《非常人販》。雙人座位的排置,人不是很多,我爸媽坐在我旁邊,我一個人坐。他們在舒淇說‘sorry’的時候,接吻。當(dāng)然,是我媽媽主動的�!�
雁平槳喉頭滾動,平靜地望著她,眼里的情緒濃烈:“我也想和你在那里接吻,如果你愿意的話。”
他意有所指。安知眉曉得他也想要她主動。
她垂眼看著雁平槳,腰間來自面前這個人的溫度從溫?zé)嶂饾u變成滾燙。
他們已經(jīng)是男女朋友了,如果,她是說如果,他要碰上面一點(diǎn)或是下面一點(diǎn),她也不會太拒絕,更何況雁平槳有這么漂亮的一張臉。
他幾乎綜合了他父母長相上的所有優(yōu)點(diǎn),因此很容易靠那股來自母親的親和力獲得別人的好感。
安知眉轉(zhuǎn)而問:“你爸媽接吻你也偷看?”
雁平槳笑著回答:“……怎么可能,我意識到他們在干什么之后就沒再看了,我爸可不喜歡我這樣。”
安知眉也笑,她道:“你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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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安知眉逗貓逗得盡興,雁平槳把她送回去,待再度回到房間,才發(fā)現(xiàn)床角落下了安知眉的發(fā)卡。
他剛拿起來,還沒做什么,就聽到了父親的腳步聲。
雁平槳立刻躺在床上裝睡。
蔣頌敲了三下門,時間正夠雁平槳給自己蓋好被子。
男人推門走進(jìn),看了眼他放在一旁還未收拾完的行李,又看向雁平槳的臉。
兒子戴著眼鏡,薄薄的無框鏡片,正睡眼惺忪地望著他。
蔣頌道:“我進(jìn)來前你也是這樣戴著眼鏡睡覺的,是嗎?”
雁平槳警惕地點(diǎn)頭,生怕蔣頌再上前兩步,看清他手上的東西。
蔣頌沒有上前,他的臉上有一種平靜的溫和:“戴眼鏡睡覺,會讓你在夢里看得更清楚嗎?”
雁平槳頭皮發(fā)麻,他需要媽媽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還沒開口,門口傳來嬌嬌的一聲貓叫,雁平槳看見那只挪威森林貓踱步走了進(jìn)來。父親沒再說什么,把貓撈起來,像夾菜一樣捏著它的后頸皮離開了。
雁平槳松了口氣。他把安知眉落在他這兒的發(fā)卡拿出來,放進(jìn)衣架上掛著的外套口袋。
發(fā)卡在這個過程里發(fā)出霓虹彩燈一樣的光芒,雁平槳幾乎可以想象父親看到他一米八五的兒子拿著這個東西時不悅的表情。
蔣頌會認(rèn)為他有一些不符合自己性別特征的做派。他的父親一貫如此。
雁平槳開始期待在暑假的最后,與安知眉的新加坡之旅了。
她答應(yīng)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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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咪:這個家沒我得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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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愛,當(dāng)著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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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愛,當(dāng)著寵物
蔣頌近日心情頗好,一是因為兒子和小女朋友出國去玩兒了,二是因為他時長近兩年的不應(yīng)期狀態(tài)終于暫時過去了。
單拎出來就足夠讓人高興,而兩件一起,更是喜事臨門。
蔣頌大力支持了雁平槳這次畢業(yè)旅行計劃,物質(zhì)與精神上雙重的。
第一件事雁稚回知道,但第二件,雁稚回沒有很敏銳地意識到。
他們最近都是擁抱更多,親吻也淺嘗輒止,蔣頌如之前說好的那樣把頭發(fā)染黑,更難以看出真實的年紀(jì)。
她近一兩月一直在忙于準(zhǔn)備九月入職大學(xué)成為講師的事情,最近才稍稍有空,所以其實沒怎么感覺到蔣頌在性欲層面上的需要。
或者說,他藏得太好,就連在親吻里,雁稚回也沒感覺到太多那種濃烈的渴求,男人只是給予她所需要的安撫與寬慰,一如十七年前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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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頌在這個周末的午后躺在妻子身邊,聽她講最近學(xué)到的小貓養(yǎng)育知識。
說了一會兒,雁稚回明顯困意上涌,聲音漸漸小下去。
蔣頌抱緊她:“怎么辦……我還想聽。”
他蹭了蹭雁稚回的后頸處的碎發(fā),手自女人身前攬住她的肩頭按進(jìn)自己懷里,一個絕對占有的擁抱姿勢。
“好孩子…好稚回,小乖,再跟我講講�!彼沿�?zhí)峄匮阒苫貞牙铩?br />
雁稚回感覺到后腰有東西抵著,接觸面積不小,似乎來勢洶洶。
她有些困惑地回頭望向蔣頌,還沒說什么,就被男人覆了上來。
“唔……別、別…”她推了推,反被男人不著痕跡地壓過來。
貓被放到了一邊,小小的爪子勾著柔軟的床單。
接著便是粗硬的肉棒一點(diǎn)一點(diǎn)撐開穴口,用力埋了進(jìn)來。
雁稚回是真的抗拒在小貓面前性交,她總覺得用被操得目眩頭暈的狀態(tài)逗小貓,很……淫亂。
曾經(jīng)勾著蔣頌如同眼下白日時分,在薄薄的窗簾里做愛的時候,雁稚回不覺得淫亂;
在男人不在狀態(tài)的時候,捧著他半軟的雞巴舔到它完全脹大勃起,然后對著他發(fā)騷坐下時她不覺得淫亂;
在還是嬰兒的兒子熟睡之際,被蔣頌壓在地毯上操得嗚嗚咽咽叫爸爸的時候,她也不覺得淫亂;
但現(xiàn)在,對著一只兩個月出頭大的小貓做愛,它的眼睛活潑透亮如同一對黑曜石,擁有毛茸茸的身體和毛茸茸的溫度,這讓雁稚回覺得……很淫亂,非常淫亂,淫亂至極。
特別是這么大的小貓咪還處在對一切充滿好奇的階段,常常東咬咬西抓抓,在蔣頌用狗交的方式握著她的腰用力快速地后入的時候,小貓在興致盎然地舔咬她的小腿。
汁水四濺,蔣頌用他性感喑啞的聲音告訴她,小貓在試圖擠進(jìn)來,擠到他們腿間去舔。
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但雁稚回腦子里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小貓?zhí)蝮麓矄紊系臐窈鄣臉幼印?br />
她劇烈地掙扎起來。
小妻子的掙扎引起了蔣頌極大的征服欲,尤其他現(xiàn)在并不在不應(yīng)期,弄她輕而易舉。
他在雁稚回急促的驚叫嗚咽聲里低沉溫和地安撫她,同時死死把雞巴卡在逼仄的小穴深處。
“不要躲,乖乖……小乖…聽話�!�
往日雁稚回早已經(jīng)溫順下來,但今天她顯然還試圖從他身下逃開。
從來他的寶貝對他都是熱情的,不會像今天這樣百般抗拒。他不喜歡雁稚回在這種時候有想要逃離他的心思,不論動機(jī)為何。
于是他反而更加用力地掠奪占有,讓她在快感和被支配的服從本能里忘掉躲他的事情。
孩子不在,他也無所顧忌聲響與言辭,壓低嗓音厲聲斥責(zé)她的不聽話。
身下臉紅身熱的女人終于乖順下來,抓緊手指所能及的被褥呻吟尖叫,不停求他再罵她兩句。
蔣頌低低罵她,有時也不是罵她,只是很久未能如此直觀感受性欲滿足的快感,以及自己仍能輕而易舉操得愛人哭叫連連的滿足,這讓他難免失控,變得下流而粗俗不堪。
雁稚回哭著又到了一次,捂著臉不愿意露出自己臉上的表情。
蔣頌心頭升起仍未盡興的難耐,抬起上身,開口出聲:“小乖?”
小貓喵喵叫著跳了上來,蹲在床沿,歪著頭看他,而后自顧自地舔毛。
它大概察覺到了女主人在哭,沒舔幾下就來到雁稚回面前,壓下身體,對她露出自己的肚皮,試探著用爪子勾她的手腕。
雁稚回很難不哭。
蔣頌這個混蛋……她頭一次聽他用沉浸在情欲的聲音使用命令的口吻,一聲“小乖”叫出去,貓上了床,她自己則忍不住軟了半邊身子。
如果他能這么命令她做什么,如果他想,那她一定會像眼前這只貓咪一樣向他毫無保留露出自己的肚皮。
就像剛才他嚴(yán)厲地問她為什么要躲,為什么不聽話乖點(diǎn)兒挨操,為什么看起來不想,卻還濕得仿佛是失禁……
她輕輕摸了摸貓腦袋,還沒把逗貓的話說完,蔣頌已經(jīng)挺腰再度把龜頭擠了進(jìn)來。
雁稚回忍不住想求饒了,宮口撐開,男人下一步一定是把整根都努力往里撞,過程里圓潤又凸起分明的龜頭和柱身會反復(fù)刮她,磨得她成為只會流水的玩具,連收緊絞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
“嗚嗚你別……能不能……”
清脆的拍打聲,蔣頌低沉開口,要她放松。
“小逼里面太緊了,小乖,怎么緊張成這樣�!�
他也俯身摸了兩把貓貓腦袋。
“給它聽一聽你是怎么叫的�!笔Y頌笑著,語氣溫柔,動作卻兇,啪啪拍打的聲音不停,久違全數(shù)回歸的性欲讓他全身心沉浸在滿足快感需求這件事上。
“你喜歡嗎?”他問。
“別咬我了……”雁稚回輕輕道:“求您,別咬……”
不知道是在說給誰聽。
蔣頌咬緊她后頸那里的軟肉,開始悶聲沖撞;指尖傳來綿軟的癢,是小貓的乳牙。
雁稚回腹部受敵,腿心一定已經(jīng)被他干腫了,她伸手下去,想感覺一下自己的情況,卻不小心碰到蔣頌的大腿內(nèi)側(cè),以及隨著雞巴撞在陰阜股溝的囊袋。
“哈……”
蔣頌低低呻吟了一聲,手往上扇過因為俯趴姿勢自然垂下的奶子,直掐住她的脖子。
“亂碰什么?”他喘得厲害,一下一下把雞巴釘進(jìn)去:“要么來我身上騎我,要么就聽話,乖乖被爸爸……騎�!�
射意逐漸清晰,蔣頌松開手,環(huán)住她的肩頭把人往下拖,用喑啞模糊的聲音叫她乖乖,叫她小寶,在小貓好奇的目光下,低吼著把精液全數(shù)射進(jìn)去。
雁稚回全身是汗,反復(fù)被折過來按下去地做了整整一下午,她只覺得胳膊都要抬不起來了。
蔣頌仍把她按在懷里,射精后也不退出,慢慢抽插著延長射精的快感,腿壓著她的,完全的親昵和占有姿態(tài)。每.日)葷衣0《氿巴1*4)氿巴巴·7
雁稚回虛脫地側(cè)躺在床上,換了根手指逗著小貓。
指尖被小貓試探著啃咬,她斷斷續(xù)續(xù)地笑。
“好喜歡…它好可愛�!毖阒苫匕沿埩嗥饋�,拉開尾巴瞧了兩眼:“是只……小公貓�!�
她小聲補(bǔ)充:“好小的蛋喏……像兩枚鴿子蛋�!�
蔣頌親她的耳畔,隨口道:“聲音怎么突然變小了?”
“貓貓是男孩子呀?代入一下,你會喜歡別人說你那兒小嗎?”
蔣頌伏在她身后悶悶的笑,雁稚回莫名其妙回頭望他,于頃刻間被吻住,而后被男人壓著慢慢平躺在床上。
捏著貓的手松開,小貓立即蹬著腿跑走,生怕再被拎起來半天不放。
事后的安撫總讓人沉溺,雁稚回很快被親得再度意亂情迷,手在蔣頌后背摸來摸去。
男人抓住她的手腕,帶著她一路往下,慢慢碰到弧度。
“……我不喜歡。但如果你摸我,我不會躲。”他低低回答,把自己往雁稚回手上送過去。
“不都是蛋么?”蔣頌垂首親她的胸口:“可以摸我的……”
這次不是鴿子蛋的尺寸了。
雁稚回面紅耳赤地慢慢揉著,仰著臉看蔣頌輕輕皺眉眼尾壓下的樣子。
他被摸得很爽。
雁稚回忍不住了,再次抬起身子去夠著親他,含他的舌尖。
“還想再來一次……”
她哼哼著抬腿去蹭再度翹起來的陰莖:“要先被您舔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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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