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同時,這個剛才還面容嚴肅冷淡的老男人,對著她解開了皮帶扣。
—————————
(迷你蒼蠅搓手手
(嚴肅)向大爹蔣頌發(fā)出嚴正聲明:
你的態(tài)度比較爛但是你的縱容呢又彌補了這一部分,如果只是縱容把人寵壞的話,可能就會顯得比較媽,所以我建議你一邊刻薄一邊寵,這樣就會讓人變成狗。
第95章
|
0095
夾心餅干py·3:粉色的陰莖
蔣頌沒有等,皮帶解開后,就按著雁稚回頂進她腿間。
進入的過程里他一直盯著雁稚回的眼睛,看小姑娘是怎么在雞巴進入的過程里蹙起眉頭,求救地望向另一個男人,又試圖掙扎著爬開。
“太大了……”
她細聲抱怨,抿唇譴責蔣頌動作的強硬。
“可你剛才看起來很爽�!�
蔣頌附在她耳邊說下流話:“你看上去非常享受做愛,甚至希望我加入進來�!�
他按了按雁稚回的肚子,看少女瑟縮在他懷里被撐得發(fā)抖,不斷小聲吸氣以盡快適應新的雞巴。
她很濕潤,蔣頌能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如何在那種濡潤的觸感里迅速變得敏感。
他不由地頂了一下。
“嗚……”
雁稚回顫了顫,腿根緊貼著冰涼的皮帶扣,被撐開的唇瓣緊緊卡著雞巴根部,蔣頌一動,方才的快感立馬重新沿著脊背來到大腦,甚至更甚。
現(xiàn)在在干她的人,為人父已經(jīng)快二十年,是貨真價實的……daddy,爸爸。
他臉上的種種細節(jié)都透露著,他的確要比三十歲老,但并未老到惹人厭惡的地步。
恰到好處的衰老,強健優(yōu)越的身形,讓雁稚回可以看著蔣頌英俊溫和的臉,夾緊腿根潤滑肉棒。
大爹蔣頌的肉棒比熟男蔣頌的還要……粉。
從之前那次意識到這點后,雁稚回每每想到都無比羞恥。
人年紀上來之后色素沉淀淡化,顏色改變也很正常。
她已經(jīng)問過他頭發(fā)顏色的事,他也承認是染黑,并且是未來她哄他去染的。
但、但連雞巴都變粉……如果不是以前看過相關的知識,雁稚回也未必會留意這個小細節(jié)。
她怎么能通過雞巴的不同來分辨兩個一模一樣的男人?
這畢竟是很隱私的事情,蔣頌自己都未必注意得到,他最多留意到自己陰毛顏色的變化,然后故意將雁稚回的陰阜附在他胯上磨,看淫水把毛發(fā)澆得一片濕漉。
熟男蔣頌的陰莖顏色也很漂亮,但看起來就兇,能把她做死在床上,并非如二十年后,因為顏色粉,于是莫名其妙看著“貴”了起來,像是輕易不肯給人用。
不讓用就會更想用,尤其是雁稚回這個喜歡粉色蝴蝶結與連衣裙的年紀。
這些隱秘刁鉆的細節(jié),也不斷提醒著她,現(xiàn)在干她的這個人年紀已經(jīng)大了,他的身體寬闊結實,有一個快二十歲的兒子。
他還有一根用起來無比能干,青筋盤亙的粉色陰莖。
好萌好恐怖。雁稚回在腦袋里胡思亂想,越想越敏感,越不經(jīng)操。
“Daddy……”
雁稚回緊緊勾著蔣頌的脖頸,腿不住打顫,不過幾分鐘,就咬著陰莖泄了。
她泄得突然,量也大,水噴出來全澆在面前老男人的襯衫與褲腰上。
兩人貼得很近,淋出的水流聲音格外明顯,男人正按著她的腰頂,于是手掌、胳膊與腕表也不可避免地被水澆到。
淅瀝瀝的聲音里,雁稚回以只有彼此知曉的幅度,騎著雞巴不停地擺動。
她沒有哭,濕漉漉的眼睛羞怯地望著爹地蔣頌,含著雞巴坐在他腰上畫椰子。
她身上出了汗,隔著羊絨短袖摸起來暖烘烘的。
ut,她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扭過來,小腿幾乎有點痙攣了,但因為心理與生理的快感同頻且強烈,爽得眼前發(fā)白,無意識要延長這種新奇的體驗。
雁稚回甚至主動去跟爹地蔣頌接吻。
她側過臉吻住男人下唇,探出舌尖沿著他唇峰齒縫找過來,順從地跟隨他的舌頭纏繞包裹彼此,回應、舔舐對方。
每接一次吻都是二分之一個前戲,雁稚回勾緊蔣頌的脖頸,把自己送上去,細腰每扭過一個字母的彎點,就能聽到蔣頌沉悶的喘息。
他緩慢地呼吸著,面色如常,下頜緊繃,埋在少女體內(nèi)的雞巴也越來越嚴厲,幾百下之后,干脆逮著她的宮口去撞。
只操最脆弱最有韌性的地方,女孩子意料之中頻頻失禁,他操她的小逼像喂一條水里的魚。
“別扭了�!笔Y頌啞聲道:“怎么一做起來,就變成這幅樣子…”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但也猜測大概不算太溫和,因為雁稚回望著他的眼神無比軟弱,咬著嘴唇,跟高潮時的情態(tài)非常相似。
“嗚……嗚嗯…爸爸……”雁稚回迷蒙著眼睛,捧住他的手叫喚:“爸爸們……”
熟男蔣頌簡單擦拭了一下下身,才從房間走出來就聽到這句話。
他笑了一聲,走過來揩掉少女眼角的淚痕,隨意開口道:“怎么被你操成這個樣子?現(xiàn)在喂飽了,后面撐不了那么久,會暈過去�!�
他低頭吻住雁稚回的唇瓣,把她引向自己,等雁稚回難耐地要來抱他,才慢條斯理退開,問道:
“喝點酒,怎樣?”
“……酒?”雁稚回茫然發(fā)問。
“不怎樣。”
中年男人音色低沉,他捏住雁稚回的下巴凝視片刻,抬腰用力干緊子宮,在忍耐射意的空白里,斂眉給了少女右臉一巴掌。
力道很輕,指腹幾乎都沒在她臉上停留過。
雁稚回立刻又噴了一股水出來。
現(xiàn)在爹地蔣頌的腹部被淋得幾乎能養(yǎng)魚了。
他會射的。
她這樣,他會射得很快。
雁稚回從巴掌里得到這個重要信息。
她仰起臉望著熟男蔣頌:“Daddy……”
整個屁股上都是水,雁稚回靈巧地扭著腰,規(guī)避刺激她高潮的龜頭,帶著男人的陰莖旋動,莽撞地試圖榨精。
蔣頌靠在沙發(fā)靠背,按了按太陽穴,看向揉女孩子胸口的男人:
“我先在后面。跟她有過經(jīng)驗,不會把小女孩弄傷�!�
往日射意來得其實沒這么快,但這次雁稚回明顯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敏感得要命,操幾下就哆嗦著噴水。
小小的陰穴不斷在改變貼附他的角度,里面的那幾處嫩肉,幾乎無時不刻地痙攣著摩擦雞巴上的筋絡,帶起瑣碎而難以逃避的快感。
陰蒂也腫得輕易就能看到,即便這樣,還主動騎著他夾吸他的肉棒,用飽滿柔軟的肉瓣與臀肉磨蹭他露出的皮膚。
再不停下來,他大概真的會射進去。
蔣頌還不想射,低低吸了口氣,掐緊雁稚回的下巴,道:“……喝一點吧�!�
他拍了下雁稚回的屁股,指向沙發(fā)另一側靠背上自己的衣服。
“把大衣拿過來。”中年蔣頌的嗓音微啞而低柔:“好孩子,就這樣爬過去,從這里。”
說著,他把雁稚回從身上輕輕拔起來。
這張穴咬得很緊,雁稚回完全脫離他后,能聽到輕微“�!钡囊宦暎又罅克河砍�,沿著她的大腿流下去。
雁稚回四肢還在發(fā)抖,她紅著臉從爹地蔣頌腿上勉強爬下來,慢吞吞爬到沙發(fā)扶手側,因為覺得邁腿的動作太羞恥,就趴在邊上用手指去夠。
纖細白嫩的身體在暗灰色的沙發(fā)上抻展,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看向趴在沙發(fā)邊緣的女孩子。
她沒意識到這樣翹著屁股,只穿一件短t赤裸裸趴著,對另外兩個人而言意味著什么。
那件沉重的大衣被雁稚回一點點勾過來,大爹蔣頌移開眼,來到吧臺。
熟男蔣頌倒了三杯威士忌,酒液是琥珀色。
兩人都赤裸著上身,露出賁張的肌肉,頷首,并與對方碰杯。
他們默契地不講更多,只在飲酒交流的同時,看著雁稚回怎么紅著臉打量那件大衣,把自己濕漉漉的身體裹進去,微微張著口,喘息著用相比于肌膚而言過于粗糙的衣料自慰。
“唔…唔……嗚……好舒服…癢……”
“癢嗚嗚……”
“她真的喜歡做這種事。”爹地蔣頌沉沉望著:“所以看她后來遷就我,會覺得很愧疚�!�
“愧疚?”
兩個人對視。蔣頌平靜回答道:“比如陽痿,以及與陽痿近似的一些反應�!�
“?”熟男蔣頌眼里有些微的詫異:“在開玩笑嗎?”
爹地蔣頌心里升起微妙的快意,微微笑了一下:“是,只是開玩笑�!�
他的目光轉向雁稚回:“她喝醉后,大概……我不確定,或者說有些記不清了。這么大的時候喝醉了,是只會乖乖自慰嗎?還是說……”
他提前給另一個自己打預防針:“不要故意刺激她,不要高估你五十歲之后的身體�!�
“但這時候喝一點是必要的,尤其是稚回�!笔Y頌開口,突然道:“你指的高估,是什么意思?”
大爹蔣頌放下酒杯,起身朝雁稚回走去:“意思是如果我被她提前弄射,就需要你來把她‘完全’填滿了。”
————————
被爹地的粉粉勾八硬控八小時(QQ企鵝暈倒.jpg
?(????
?
?
?
????)**
?
?
0096番外:35歲蔣頌x人妻稚回x50歲蔣頌(非3p)
番外:35歲蔣頌x人妻稚回x50歲蔣頌(非3p)
(這個番外發(fā)生的時間線在正文開始之前,但與正文無關,正文始終1v1,這個番外只是類似于性幻想的三人假設番)
跟雁稚回結婚那年蔣頌三十五歲,所以在看到同樣年齡段的雁稚回,他駐足望了很久。
此刻的雁稚回也剛剛三十五歲,兒子在讀高中,丈夫在不應期的最后階段。
雁稚回剛開始沒發(fā)現(xiàn)異樣,她在看平槳保送交審的材料,身旁的碎紙機正在工作。
察覺身后有人,雁稚回望了一眼便轉回去,并未立刻分辨出兩人的區(qū)別。
她翻了一頁文件,隨意道:“蔣頌?我在看平槳的材料,馬上就好�!�
蔣頌沒走近,仍站在門邊,通過細節(jié)進一步確定女人的身份。
她應該剛從單位回來,身上還穿著通勤的米灰色套裙。女人氣質溫柔嫻靜,手上的婚戒和腕表都無比熟悉。
戒指是蔣頌親自量的指圍,那塊日志藍盤則是他在雁稚回十九歲時買的同款。
當年因為這塊表顏色適合年輕女孩子,蔣頌干脆買了一對情侶款。外出旅行時他們戴過,還拍了照片。表盤上的鉆圈蔣頌幾乎一眼中意,知道少女都喜歡閃閃發(fā)亮的小物件。
他放下心,走上前輕輕撫摸雁稚回的長發(fā)。
“材料有什么問題么?”他的目光在雁平槳這三個字上掠過。
雁稚回方才沒仔細看蔣頌的模樣,注意力全然在手中的白紙黑字上。
“沒什么問題。孩子的情況您還不知道嗎?…挺乖的……”
她道,任由男人環(huán)住自己,在身后用手指一寸一寸丈量她的腰圍。
蔣頌對雁稚回的身體無比熟悉,心中愈發(fā)確認。
“很美。”他道:“怎么辦?剛見到你,居然就很想你�!�
“別……”雁稚回輕微掙脫了一下,忍不住笑起來:“哈…好癢……噯,真的很癢,您別碰了……唔……”
她逐漸放下手上的東西,任由男人在身后覆住她,靠在他身上仰起頭接吻。
“先生…”她小聲叫他,抬手摸他的臉。
蔣頌的吻帶著與平日截然不同的侵略意味,他用一個吻就足夠攻城略地。雁稚回很快動情,渾身發(fā)軟,手指輕微發(fā)顫,停在蔣頌鬢邊。
她睜開眼,目光落在男人柔軟漆黑的頭發(fā)上。
等一下……
指腹蹭過利落的鬢發(fā),雁稚回輕輕捻住手邊的發(fā)絲,在發(fā)根若有似無揉了一會兒,在換氣的間隙觀察手指和蔣頌那處的頭發(fā)。
不是染的,蔣頌身上只有他自己的氣味。
可早上出門前還不是這樣。
雁稚回蹙眉,起身推開面前的男人。
蔣頌知道女人已經(jīng)察覺到異樣,靠在椅邊坦然地望著她。
“我想,我們區(qū)別應該不大?”蔣頌開口,語氣溫柔。
她不是通過明面上的區(qū)別分辨兩人,而是細節(jié)。蔣頌暫時沒有這方面的想象力。
雁稚回仰起頭,細致地觀察他的臉,猶豫不決問道:“你真的是蔣頌嗎?”
“我現(xiàn)在三十五歲。”蔣頌并未正面回答,反問她:“你呢?”
雁稚回怔愣片刻,臉突然紅了。
“同齡�!彼p聲道,若無其事轉身,垂眼看完剩下的孩子資料。
“嗯�!笔Y頌眼里泛起笑意,垂眼望著她:“只是雁女士剛才好像不高興�!�
雁稚回欲蓋彌彰地翻動手上的紙頁,心里全然想著蔣頌三十五歲發(fā)生的事。
那一年她上半年十九歲,下半年二十歲,他們結婚,年春生下平槳。
那個時候的蔣頌……
雁稚回咬唇垂眸,臉越來越紅,索性把平槳的資料理好裝進文件夾,插放進一旁的柜層。
“沒有不高興,”她不自覺加快語速,聲音一如既往地柔軟平和:
“平槳下午會回家,阿姨應該在做飯了。你…這樣,我一時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她盡量用語言緩解自己的局促,可蔣頌清楚自己妻子的性格,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他在這種時候把紳士風度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不會在說開身份,她又沒有表現(xiàn)出親近想法之前,貿(mào)然冒犯對方。
他仍然站在原處,目光是欣賞與贊美,但除此之外,并不遮掩自己身為伴侶的合法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