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雁稚回在他懷里哭,壓抑的嗚咽,應(yīng)該是又把自己弄噴了。夏意已經(jīng)很明顯,即便氣溫合適,蔣頌還是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小腿肚。
“冷嗎?”他低聲問。
雁稚回?fù)u頭,吸著鼻子輕輕在他身上磨蹭。
“要被你弄死了……”
蔣頌把換下的床單丟進(jìn)盥洗室,又收掉散落的雁稚回的衣服,和他方才穿的那套——他已經(jīng)換上睡衣,陰莖被從開口放出來,由著他的小妻子亂蹭。
他聞言低頭,看向雁稚回的發(fā)頂:“是我弄你嗎?”
他摸著雁稚回的頭發(fā),坐在床邊。
“頭抬起來,”蔣頌低聲開口:“把舌頭伸出來,小乖。”
女人從懷里慢慢抬起頭,淚眼朦朧的一張漂亮的臉。
水液,尿液把她的內(nèi)褲完全弄濕了,蔣頌的褲子也是。
他微微皺眉,抱著她靠在床頭,審視雁稚回潮紅的臉和失神的模樣。
他低低道:“知道自己剛才怎么在我身上發(fā)騷的嗎?”
蔣頌拍了拍她的屁股,把她往上托了托,貼近上衣的位置,那里還是干燥的。
“我甚至都沒硬……小乖,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樣了,”蔣頌用手揉她尚未躲進(jìn)去的豆豆,感受身前這幅依然年輕緊致,充滿活力的身體。
“沒硬的雞巴到底有什么好蹭的?”他問,手上沒什么安撫心思地插她,越來越兇。
“不覺得惡心嗎?”蔣頌慢慢問她,在她嗚咽的聲音里,用手指去狠狠碾她的敏感點:
“蹭它是什么感覺?是不是感覺像蟲子一樣…我是不是該慶幸它至少還是長的,被你強行騎到微微勃起,不會可憐到連被你蹭的價值都沒有?”
蔣頌掐住她的脖子,用手帶她高潮,說話平靜,隱隱有未知來源的暗涌:“小乖……”
他皺著眉,想說什么,可身下陰莖慢慢有了反應(yīng),他意識到自己是因為方才妻子的失禁,讓他有了排泄的欲望。
握著雁稚回的腰,蔣頌道:“要和我一起去衛(wèi)生間嗎?”
他眼里難得有惡劣的意味,慢條斯理問她:“如果你真的渴望看到我用陰莖射出來什么東西的話�!�
雁稚回根本不怕他,她望著他,依然是完全的信賴。她抱緊蔣頌,輕言細(xì)語:“如果您想用我,我也是愿意的�!�
也許是怕蔣頌不能理解她的意思,她靠在他肩上補充,呼吸呵在頸側(cè):“我的意思是,先生……您可以尿在我身體里面�!�
蔣頌?zāi)﹃膭幼魍W×恕?br />
于強制不應(yīng)期被女人強按著騎,被高潮后尿了一身,現(xiàn)在他陪伴十幾年的小妻子,要他尿在她身體里面。
蔣頌深呼吸。
他現(xiàn)在大概真的類似陽痿了,他想。
他的心里想操她,但他的身體并不那么配合他,除非他借助射尿這個方式。
雁稚回的心思細(xì)膩鎮(zhèn)定一如往日,就像她想和他做愛,想為他生子,所以一定會準(zhǔn)備好誘惑他踏入陷阱的萬全之策一樣。
從開口,雁稚回就知道,她想要的,他一定無法拒絕。
因為她的一句話,他真正起了干她的心思。
也因此更加厭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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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寫這個py了,算了算時間,爹地還在強制不應(yīng)期養(yǎng)胃中,適合開車(遁走)
……我居然真的寫出了這種怪東西��!
另外打個補丁:雁平槳今晚專心夜探書房,沒聽到爸媽doi,絕對安全(點贊)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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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9
19
克羅心牛仔褲
(部分續(xù)上一章射尿py情節(jié),雷此誤入
蔣頌揉著雁稚回的臉:“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他幾乎在用氣音跟她說話,呢喃般的:“這是在逼我,還是想要疼我?小乖,這會讓我覺得,我在使用你�!�
雁稚回不可能不知道“使用”這個詞意味著什么。
尤其她身下,他的陰莖已經(jīng)有變硬的征兆,威脅開始生長,他不會再做一個全心全意侍候她的玩具。
他們夫妻生活與感情都太好太過和諧,以至于雁稚回這樣地依賴他、愛他,就像他依賴她、愛她一樣。甚至于在察覺他無所掩飾的負(fù)面情緒時,她會要他借著射尿來操她。
蔣頌把雁稚回壓進(jìn)被褥里,在汗水與她腿間淫水交混的氣息里和她接吻,互相撫摸。
雁稚回雙手握著男人的雞巴,溫溫柔柔地殷勤擼動,感受它變硬充血的過程。
“爸爸好厲害……”她用腿蹭著他的東西,嗚嗚咽咽地抱緊他索要親親:“我好愛你…要……”
蔣頌低聲罵她小騙子,把她的內(nèi)褲扯掉再度扔到床下。
“尿了一屁股…怎么能喜歡成那樣?”他壓下勃起后些微的不適,貪圖那種被妻子喚醒的快感,擠進(jìn)她富于肉感的腿間。
“雞巴沒硬,也能弄爽你嗎?”他咬牙問她。射意與尿意到來已久,他用了全力快速地操她,想在尿她一肚子之前,先用精液喂她。
雁稚回的腿被折起來,她的哭聲斷斷續(xù)續(xù),幾乎沒有停過,快感之后是往往是更強烈的快感,她只愿意有承受的能力。
蔣頌對他能帶給她的性滿足一無所知。她本來就是對他整個人都有反應(yīng)。
掐著她下巴的時候性感;用手不遺余力弄她的時候性感;肉棒半勃被她騎著蹭的時候,眉眼間的忍耐性感;邊親她,邊低低罵她騷貨的時候也好性感。
只要是他,她就完全足夠被喚醒了,更不用說男人現(xiàn)在因為被她強行弄硬,周身彌漫著尚未被他察覺到的煩躁郁結(jié)氣息,緊皺著眉,眼里帶著壓抑和不悅在操干她。
雁稚回使勁兒親身上的男人,激得他頂撞得愈發(fā)用力。小穴持續(xù)收縮,抽搐,雁稚回幻覺下一秒他就要騎在她身上尿進(jìn)來,言辭冷淡地斥責(zé)她淫蕩的行徑。
雁稚回?zé)o比好奇,這種強制射精,要他帶著不應(yīng)期的平淡強行應(yīng)激般地興奮起來,能夠給予蔣頌的心理刺激,又有多少?
畢竟他現(xiàn)在干她這么兇,本來一個溫馨的夜晚,因為她的引誘變得淫亂不堪。
蔣頌身上原本沾了鮮花的淺淡香氣,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她高潮后甜腥的汁水掩蓋掉了。從衣冠楚楚的男人變成在她身上索求的野獸,也不過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蔣頌掐緊女人的細(xì)腰,用力往上頂。
他能感覺到充血變硬的龜頭被軟肉吮吸的快感,還有強行刺激到勃起的痛感,但這些都在輕緩剝開雁稚回潮濕的發(fā)絲,看到她濕漉漉的眼睛和潮紅的臉頰后,變成難言的洶涌柔情。
“我怎么總是……被你,牽著鼻子走?可以給我一個答案嗎,雁稚回?”
蔣頌低喘著問身上的女人,每次停頓,都用力撞開小穴深處那張貪吃的嘴。
他悶悶哼著,把精液射進(jìn)去,身體繃緊又放松,與她保持同頻。
雁稚回整個人陷在被褥里,身體因為暗色的床單被套而更顯得潔白,小腹和鎖骨處的齒痕明顯,她輕聲說,因為蔣頌也得了相思病,得了十幾年,比他們孩子長大的時間還要久。
話音落下,又被男人拎起來,屁股挨了打,雁稚回哼哼唧唧地求饒。
蔣頌感覺到隨著精液射出,從身體里升起的另一股難抑的欲望。
他站起身,在肉棒卡進(jìn)小嘴,磨得她哭叫不止時,按緊懷里的小妻子,大步走進(jìn)盥洗室,推開門,來到浴室,打開淋浴開關(guān)。
“小混賬…”蔣頌在溫?zé)嶝S沛沖刷他們的水流里,低頭咬住雁稚回的下唇,舔吮吞咽的同時,把她重重抵在了濕滑的墻面。
他緊緊貼上去,在挺弄的動作中繃緊了后背。
“嗯…哈……”
男人呻吟的聲音在水流里模糊又清晰,雁稚回睜大眼,掛在男人腰上的腿此時被用力按住,往上掙也于事無濟。
一道劇烈的水流從被充分干得軟爛的嫩肉開始,沖刷過身體最私密的地方。雁稚回哭著蹬腿,害怕里有興奮,泄得一塌糊涂。
“是你說想要的……小乖�!�
蔣頌闔著眼吻她,把她的衣服扯開扔到一邊。白嫩的皮膚經(jīng)由水流,變得更加綿軟。他得寸進(jìn)尺,在用精液尿液灌了妻子一肚子的同時,用力把她的胸揉得脹痛難耐,讓她嗚咽著要他來親。
雁稚回終于張口。
像是已經(jīng)壞掉了,她抽噎著叫蔣頌的名字,連帶那些高潮快感刺激下混賬無比的,對男人的專屬稱呼。
淋浴間水汽蒸騰,腿間的白精與液體掉流出來,被沖往下水口。
淋在他們身上的水流,在雁稚回仰著臉開口說話的時候,順著精致的五官流進(jìn)嘴巴。
蔣頌看到雁稚回正在無意識地吞咽著,那些水被她咽進(jìn)腹中。
他只覺得想弄她的心思又升了上來。
蔣頌垂下眼不再看,關(guān)掉淋浴,開始耐心為雁稚回收拾。
腫脹的穴看起來紅紅的讓人心疼,男人認(rèn)真剝開清洗,聽到雁稚回呻吟的細(xì)弱聲音時,抬眼才看她。
女人正一臉難耐地望著他。
蔣頌喚了她一聲:“小乖,屁股痛不痛?”
雁稚回抿著唇把小逼往男人手上送,她沒吭聲,垂著濕漉濃密的眼睫,就這么望著他。
蔣頌本來是半跪在她身前,和她安靜對望了一會兒,再度伸手把她按在了墻上。
他垂眼看著剛被自己清洗過的小穴,張口咬住,熟稔地撩撥,用舌尖去吮吸因為發(fā)情而再度產(chǎn)生的濕意。
對于下一次洗澡的時間,蔣頌心里再度有了打算。
床單又被換了一次。再過一會兒就要到凌晨三點,蔣頌看向雁稚回的眼神有些無奈。
“明天被清掃的人看到,一定會覺得我吃了藥�!�
雁稚回被被子裹著縮在小沙發(fā)里,聞言直向著他笑。
她想到父子一同回來的事情,問道:“今天怎么會想到去接平槳?”
蔣頌上前,坐到她身旁,把人從被子里剝出來,開始給她穿新的睡衣。
“我試圖巧妙地改善一下父子關(guān)系,不過居然還有意外收獲——借此機會見到了平槳喜歡的那個女同學(xué)�!�
“說到這個……高三學(xué)生最后一個月可以不穿校服真是我最不能理解的規(guī)定。他什么時候才能把他那幾條宗教嬉皮士一樣的牛仔褲扔掉?”
蔣頌擰起眉,幫妻子系扣子的動作輕柔,語氣卻有些嚴(yán)苛:“簡直像個不良�!�
蔣頌不知道雁平槳在學(xué)校曾經(jīng)一度成為所謂帶頭大哥的事情——雁稚回知道,因為唯一一次雁平槳參與到打架這件事里,是為了給安知眉出頭。
兒子當(dāng)時說的話她還記得:“我怎么能算是帶人打架,媽媽,在這次之前,我只是幫他們打架分出個結(jié)果,而已�!�
“這么大的小孩正是穿牛仔褲的時候,多好看,讓他去吧�!彼淞瞬涫Y頌的臉,平穩(wěn)過渡這個話題。
雁稚回知道蔣頌說的是雁平槳那幾條e
?
hearts的牛仔褲,水洗灰色藍(lán)色都有,相同點是上面繡著的皮質(zhì)的黑色十字架圖案。
克羅心的東西都有這樣的特點,雁稚回覺得兒子穿得很好看,并不太干涉他在這種東西上花錢。
蔣頌仍有些微不滿:“你從前十幾歲的時候,也沒穿成這樣�!�
雁稚回一頓,貼上來盯著蔣頌看,她輕聲問:
“那我那個時候穿什么樣?您記得居然這么清楚……說不定我也穿過這種寬松的牛仔褲呢,和您去揚州吃早茶、去富春吃飯的時候?”
蔣頌最難招架這種時候的妻子,抿著唇不愿意回答,任她越黏越緊。
“下去吧,聽話…”他鎮(zhèn)定地?fù)崦拈L發(fā)。
雁稚回黏黏糊糊地抱著他親:“下次我也穿給您看,好不好?蔣頌,你想對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蔣頌撇開眼,低低咳了一聲,耳根微熱:“胡鬧�!�
生育與繁衍有時候像是金屬的延展,一塊金子到一塊金緞,再到一片輕盈的金箔。
蔣頌沒有說的是,他通過這個雨夜近距離觀察兒子情竇初開的場面,體會回家后與妻子貼體糾纏后的饜足,頭一次琢磨到了這種“延展”存在的感覺。
蔣頌和妻子在疲倦里相擁入眠,床單干燥嶄新,與幾個小時前沒有分別。
此時的“金箔”雁平槳正蹲在儲藏室柜子的旁邊,津津有味瀏覽父母年輕時的各種證件。
已經(jīng)凌晨三點了,雁平槳邊看邊想,他應(yīng)該立刻睡覺,否則再過不到兩個小時,他又要為愛情起床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雁平槳再度翻過一頁。
年輕的少年顯然有用不完的精力,熬夜的黑眼圈并不明顯,他的雙目炯炯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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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克羅心的,即將發(fā)生的另一件事。
在九月初大學(xué)開學(xué)之前,雁平槳送了安知眉一條克羅心項鏈。
雁平槳認(rèn)真為安知眉戴好,拍了拍自己褲子上大腿面?zhèn)冗叺氖旨躭ogo,示意女孩子來看:“情侶款,是不是很巧妙?”
他沒多說什么,但安知眉顯然根據(jù)他輕拍大腿的動作生發(fā)出了很多層理解。
“你這個流氓……”她紅著臉狼狽地移開視線。
雁平槳后知后覺她的意思,面上變化不大,身體卻實打?qū)嵉赜擦恕?br />
剛開始他只是想送喜歡的女孩子一條項鏈而已;
現(xiàn)在他想看她坐在自己腿上哭。
雁平槳大概想象得到她的大腿蹭著十字架皮面有多色情,而如果她還帶著項鏈,那么兩種克羅心的鳶尾十字架圖案印在一起的時候,她又會在為他做什么。
雁平槳覺得很有意思:
怎么每次他還沒想那么多,安知眉已經(jīng)開始思維發(fā)散罵他臭流氓了?
“你怎么……”雁平槳斟酌了一下用詞,笑著看她:“每次都比我想的多?”
他靠近了些,近得能聞到女孩子身上那股清甜的氣味。
雁平槳低聲道:“你也很好奇吧,…,到底是什么感覺?”
他刻意略過了那個詞,可以是接吻,也可以是更過分的,他想知道安知眉到底對他都有什么關(guān)于這方面的想象。
兢兢業(yè)業(yè)釣了這么多次,這是安知眉第一次咬鉤。
女孩子看著他,強自鎮(zhèn)定:“雁平槳,你死心吧,距離你能合法開房,還有至少一年半的時間�!�
雁平槳露出個原來如此的表情。
原來安知眉也想過這些事情,她一定想過和他做那些親密的事情是什么樣,就像他想象她吃下他的時候的神情一樣。
雁平槳坦然地望著面前的女孩:“雖然可能有夸下�?诘南右桑t早會有那么一天的�!�
他站起身俯身看著她:“我要再買這么幾條褲子,放著被你用……”
安知眉憤怒地抽了他胳膊好幾下。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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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Y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