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生子之初,雁稚回想得很好。
孩子生下來有阿姨帶,她可以安心和蔣頌過二人生活,把孩子當成后代,或者消遣。
他們的寶寶雁平槳從小就長得好,從剛生下的皺巴巴小猴子模樣長開后,整個人白嫩肉實,胳膊如同藕節(jié),眼睛又大又亮。
雁稚回剛開始也只是備考之余摸摸兒子的臉,給他用奶瓶喂奶,興致來了逗兩句。
但很快,這種對待玩具的心態(tài)就轉(zhuǎn)變成了一種責任感,她無法將逐漸從嬰兒變成小朋友的兒子想要與父母互動的想法需求,當作可以被忽略的,不重要的事。
她出于愛而選擇生下來他,必然要負責的,怎么可能完全置之不理?
于是小孩子夜里睡覺尿床,或者做噩夢,在房間嚎啕大哭的時候,雁稚回總要起夜去看看,或者讓蔣頌過去。
這導致經(jīng)常有時做愛到一半,蔣頌在雁稚回細聲嚷嚷的要求里,只能一臉忍耐地從她身上下來,穿好衣服,把還沒軟下來的東西塞進內(nèi)褲,一臉郁郁地去看隔壁的兒子。
今晚又是。
調(diào)情到水到渠成,嫩逼被干得軟爛,雞巴興奮到次次用力貫穿能讓兩個人最爽的地方,清澈的柔軟嗓音與低沉的暗昧呻吟交疊在一起。
剛過四十歲的蔣頌需求不降反增,喜歡看自己尚且二十多歲的年輕妻子在他身上扭得乖順而熱情。
雁稚回哼哼唧唧叫著爸爸,腿夾緊了他的腰,幾乎是完全抬著屁股,在用小穴吃下雞巴的同時,掀起尾巴,求他用手插弄溫熱的甬道。
一樣的緊而聽話,蔣頌低聲問她感受,逼著她通紅著臉,抱著他的脖子露著兩張穴嗚咽著叫他大幾把爸爸。
“真聽話。”
蔣頌心里那點心思快按不住了,掐緊她的腰,拔出肉棒,在臀縫緩慢游移。
如果沒有兒子這個突發(fā)狀況,今晚他會和他的小妻子體會一種全新的做愛方式,女孩子會裸著身體被他按在身下騎,前面的穴里塞進高檔位震動的跳蛋,而后像一只小貓一樣咪嗚咪嗚哭叫著噴水。
但在他緩慢用龜頭做擴張的時候,雁稚回原本投入的迷離眼神逐漸褪去。
“Daddy……蔣頌,蔣頌,平槳在哭。”
雁稚回推了推他,心思已經(jīng)不在身體的滿足上。
她努力偏過頭望向門外:“我想去看看……”
蔣頌嘆息,那種探索的興奮頓時消失了一半,幾乎要當場萎掉。
他長長呼了口氣,把雁稚回的臉扭過來揉了又揉,最后吻了兩下:
“好了好了,小乖,我去吧。夜里涼…你又穿得這么少�!�
他忍著又用力撞了兩下。
“……我出來了?”
看到身下的女人殷勤點頭,蔣頌緩慢抽身,喉嚨里發(fā)出悶哼。
心下不滿愈燃愈熾,他再度埋下去咬了口雁稚回的脖子:“…你竟然舍得�!�
他起身,勉強拉好褲子,終于向兒子的房間走去。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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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揪耳朵了
食言而肥。
此時雁稚回縮在被子里,聽著兒子輕緩均勻的呼吸聲,不敢說話。
“雁稚回�!笔Y頌道:“過來�!�
雁稚回乖巧地躺在原位。
“聽話,過來,來我這里,不要讓我催……”蔣頌刻意冷下聲音。
他安靜望著被子下面拱起來的小小弧度,面上沒什么表情。
很快,被子如他預料的那樣動了,雁稚回坐起身,小心觀察著兒子的反應,慢慢挪到蔣頌那側(cè)靠床沿的一邊。
男人看她東張西望,神色在稀薄的月光下尤其心虛,沒什么耐心地把人拉了下來,轉(zhuǎn)身將之按在床上,自她身后抱緊。
雁稚回不吭聲。
說好不去看的,但一聽到小孩的哭聲,關(guān)心已經(jīng)是作為母親的本能了……
“他已經(jīng)八歲了,不是六歲,五歲,四歲。”
蔣頌開口,起身撐在她身上,覆在她的身后,從雁稚回的肩頸開始,用手背輕輕摩挲過去,而后來到耳后,輕輕刮了兩下。
雁稚回輕微地發(fā)抖,睜大眼睛,視線在黑暗里沒什么焦距。
蔣頌沉默地望著她,半晌,突然輕輕揪住她的耳朵,往上提了提,一副長輩訓人的樣子。
微弱的疼,帶著被訓誡時本能的服從,耳根子本就軟得要命,現(xiàn)在更是根本生不起任何去忤逆他的想法。雁稚回嚶嚀一聲,瞬間軟下身體。
蔣頌靠過去,垂首附在她耳邊:“連雁平槳都知道飯要趁熱吃……你呢,小乖?那會兒答應我什么?‘被我玩屁股,不去管孩子,最喜歡爸爸’,然后呢,你是怎么做的?”
被大自己十五歲的丈夫揪著耳朵責怪問詢,男人言辭平淡,呼吸平穩(wěn),但就是讓人興奮得恨不得立刻縮進他懷里,把身體全數(shù)奉上要他褻玩。
雁稚回想轉(zhuǎn)頭看他,捏住耳廓的手指的力氣立即大了幾分,她唔唔叫著,順著他力道的方向貼靠過去。
“爸爸……”她小聲叫他。
“怎么這么不聽話?而且食言……”蔣頌低聲道,抬腰重重埋入挺進,像行人用力一腳踏進雨后積攢的水洼那樣,瞬間把雁稚回操得丟盔卸甲,縮在床上咬著手指悶悶直哭。
她怕弄醒兒子,身體慌亂下又繃得很緊。
這反而爽了蔣頌,借著懲罰她、向她索要回報的話頭,揪著女孩滾燙的耳朵,邊啃咬圓潤的肩頭,邊全力側(cè)身操干,用心去聽她咪咪嗚嗚咪嗚咪嗚的求饒聲響。
“爸爸…先生……我錯了,真的錯了嗯嗚嗚……別頂那里,求您……”
蔣頌咬牙再度頂進花心,把她往懷里按:“你又食言�!�
“說了不管他,”他側(cè)過頭看了眼熟睡的兒子:“說了不會因為害怕他做噩夢去房間看他……還是要去�!�
蔣頌垂眸盯著她:“如果這樣,我要考慮讓雁平槳睡到樓下去,直到你聽不見他的哭聲為止�!�
雁稚回哆哆嗦嗦地認錯,手指緊緊扒在床沿,翹著屁股,努力迎合男人遮掩聲音的動作。
“我錯了,爸爸……不會再有下次了…真的嗚嗚我真的錯了……”
蔣頌剛要說點兒什么,可能是剛才動靜弄大了些,雁平槳抖了下,揉著眼睛迷迷糊糊伸手去摸媽媽的胳膊。
摸了個空。
他睜開眼,看到媽媽的這一邊床上空空如也。
空氣里還有媽媽的香氣,溫和的,甜軟的。
雁平槳沒有太害怕,心想還有爸爸。雖然爸爸不像媽媽那么溫柔,但他同樣也會安撫自己睡覺。
于是雁平槳轉(zhuǎn)過身,看到父親正背對著他,側(cè)躺的姿勢,高大的身形在八歲的雁平槳看來簡直像一堵墻。
他抓緊自己的小被子,稚嫩的童聲在黑暗里響起:“爸爸,媽媽呢?”
他聽到蔣頌低低唔了聲,而后是幾不可聞的拍打聲,像是爸爸扇到了什么東西。
雁平槳沒在自己只暫時度過了八年的生命里聽到過這種聲音,于是呆呆望著父親,等待他轉(zhuǎn)過頭回應自己。
蔣頌沒有回頭,他的聲音低沉嘶�。骸袄^續(xù)睡吧,沒事……”
“媽媽呢?”雁平槳揉著眼睛不依不饒。
蔣頌低笑:“是啊……媽媽呢?”
悶悶的撞到什么的聲音。
他終于回過頭,看向兒子一臉無措的表情:“媽媽去衛(wèi)生間了,等你睡著就會回來。睡吧,,平槳。”
此時的雁稚回被蔣頌捂緊嘴,只覺得快要被他干哭。
男人自側(cè)面一次次斜斜撞進去,她怕水聲突兀,死死咬著下唇,夾緊肉棒,不敢讓自己泄掉。
剛才蔣頌當著兒子的視線打了她的屁股,雁稚回差點就到了,蓋因這場合實在過分,她還被丈夫按在身下挨操,兒子一人之隔,無所覺這淫穢事件的發(fā)生,而蔣頌樂得用這種禁忌場合懲罰她的不守信用,向著兒子說的同時,還撞她不停。
要被干死了……她在心里嗚咽,手往后按在蔣頌腹肌上,試圖推卻他的侵入,卻一次次被粗長的肉棒劈開小穴,游刃有余地取悅她。
直到雁平槳再次睡著。
蔣頌松開手,把人抱在身上,躺平逼著她在黑暗里騎他。
白皙的腰肢在黑夜里柔韌無比,如同小蛇。流到下腹的水淌到床單,弄濕了男人胯下的性具。
“看吧,我沒說錯,小乖,”蔣頌溫柔安撫身上的人,輕輕揉她的胸,腰往上頂弄。
“兒子睡得很熟……小孩子都這樣�!�
他低聲哄她:“下來,想吻你…”
大腿根被握住,蔣頌慢慢撞著:“放松,太緊了……怎么這么濕啊,嗯?”
他笑著問她:“兒子在,所以這么敏感?怕他醒么?”
他耐心地磨她,心里記下雁稚回泄掉的次數(shù)。兩人慢慢再度進入狀態(tài),沉浸在性愛帶來的快感當中。
“上次說的事情,你最后怎么做了?”蔣頌低聲問。
雁稚回斷續(xù)回答:“就按您教的那樣……提前給了,唔……好舒服……”
蔣頌摸了摸她的頭:“好孩子,很厲害。答謝老師,本來也沒什么賄賂不賄賂的說法,帶出來一個博士生不容易,你不用那么怕……只是人情往來而已,況且送得并非是什么值錢東西,只是上了年紀的人服用的營養(yǎng)品�!�
雁稚回應著,喘息道:“老師還回了我很多東西……總覺得自己不是去答謝,而是進貨……”
蔣頌笑著弄她,又問起別的事情。
雁稚回近期學業(yè)上的事臨近尾聲,人情往來是個中一件。人情世故不可能不做,但她顯然小時候沒有這個需要,因此顯得有些拘束。
蔣頌前段時間給了她一些建議,最后她還是選了他最推薦的方法。
“還是那句話,飯要趁熱吃,”蔣頌剝開她濕透的鬢發(fā),吻了吻,把人壓在身下,按著她喜歡的節(jié)奏操弄:“結(jié)束后再給的話有些不倫不類,現(xiàn)在這個時機就很好�!�
他在等待雁稚回對這件事的看法,只是沒料到小妻子蹙眉望著他,抿唇忍了一會兒,輕聲道:“輕點兒�!�
“嗯?”蔣頌俯身去聽:“什么?”
雁稚回輕輕捶了下他的胸口:“我是說,您輕一點兒……力氣這么大,小穴被弄得好酸,撞得我疼…”
蔣頌頓頓,眼里浮現(xiàn)出笑意,壓低聲音道:“你真是…我們還在說學校的事情,突然這么和我說話,我有種……”
他咳了聲,把她往上撈撈,放慢速度往里進,慢慢地磨:“有種在操自己太太的感覺�!�
他嘆口氣,繼而補充:“我太太怎么這么可愛?還只是個會撒嬌的小姑娘……”
雁稚回想側(cè)過身不理他,被按住大腿根,蔣頌咬上她的后頸,啞聲道:“小乖,乖乖,求你,貼過來……屁股抬起來,再給……爸爸,給爸爸摸一摸,好嗎?”
雁稚回聽到他終于在她面前再度自稱爸爸,撇著臉忍住不望他,身體卻聽話地偎過去。
她咬唇回頭望他一眼,猶豫道:“小聲點,只準一根…”
蔣頌沉默著含吮她的皮膚,呼吸逐漸粗重,用行動回應她的要求。
“別說了……”他在今晚第二次射精時開口:“多說一句,我就想再干你一次。受不了�!�
他低聲叫她寶貝:“乖乖……腰抬起來,再來一次。”
雁稚回細聲嗚咽著被干了整整一晚。
完全填滿,強制占有,她吞吐著粗碩的肉棒,手指咬出了曖昧的齒印,只是為了不發(fā)出聲音。
“恨死你了……”雁稚回在男人第四次射精之后,筋疲力盡埋進他懷里:“一點當爸爸的樣子都沒有�!�
“我只想當你的先生,不想做什么好爸爸�!彼∷氖种杆绷艘幌拢骸拔液苄枰恪悴恢绬�?”
雁稚回抱緊他,假意皺眉,而后很快又笑起來,蹭上去親吻蔣頌的眼睛。
“爸爸好厲害�!�
她真心實意地用情話夸獎他,與十年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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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修一下
另外說明一下為什么提到女主自己去見老師的事。
男女主是正常戀愛關(guān)系,不是金主與金絲雀,所以這種學習工作的事情,女主完全可以自己解決,哪怕是用家里的關(guān)系門路,也都只是她自己的事,這個時候女主是28歲,不需要靠男主去為她做成什么,可能唯一需要的就是一點點來自年上爹地的體貼建議和引導>
不是所有事情都有必要讓霸道總裁一手攬下隨隨便便就完成,那也太不尊重對方了QvQ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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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性的愉悅
在為牛之類的大型哺乳動物產(chǎn)檢時,工作人員往往會通過摸索后面感受陰道內(nèi)子宮的位置,從而判斷是否受精著床成功。
蔣頌同樣通過試探兩人相連的位置與后穴相隔的薄薄一層,來引導雁稚回發(fā)出不同聲調(diào)的嚶嚀。他的手指有意識地摁壓,緩慢往里探。
雁稚回剛開始還有一些緊張,很快就扭著屁股,軟聲說還要。
不可否認,在操懷里愛人的同時,用手感受濕潤窄小的腸道,對蔣頌來說,這種愉悅是革命性的。幾乎不遜于十年后看著雁稚回為不應期的自己口交。
具體來講,那種革命性的愉悅可以分為幾個方面。
一是合情合理地找到了肆意折騰妻子的借口。
沒有往日的溫柔,雁稚回濕得更快,蔣頌完全不壓抑平日的那些混賬念頭,把她拖到床下的地毯上,酣暢淋漓地做了個盡興。
不發(fā)出聲音的。
那張地毯在那晚之后就不能看了,第二日下班回家后雁稚回發(fā)現(xiàn)管家已經(jīng)及時換了一張,她猜測應該是蔣頌授意——新地毯明顯比原來更大更軟。
二是雁稚回終于沒有因為陪伴孩子而一去不回,陪蔣頌睡了整夜。
蔣頌后面醒過幾次,看到妻子如同蜷在懷里汲取溫暖的貓,貼緊他,睡得全身是汗,像一滴很香的水珠落在他胸口。
三是小妻子的身體潮熱,最熱的地方也是最濕的地方,兩個穴被同時插入,雞巴退出來的時候,指腹就勾著她夾緊逼穴,而后被猝然撞進來的肉棒捅開。
和孩子睡覺,有的步驟并不方便。蔣頌闔眼揉了會兒豐腴的臀肉,最后還是放過點到為止,沒真正弄她那兒。
“下次……一定不會只是這樣。”蔣頌嗅著雁稚回頸窩的香氣,在稀薄的精液腥味兒里開口。
但事實上也確實只有這一次。
當晚過后,蔣頌檢討自己的色欲熏心,碰了一個穴居然還想著碰另一個。他有些后悔,沒有再試圖去哄著雁稚回給他玩屁股。
而雁稚回始終記著這件事,并不全是因為這一晚新奇的性快感。
八歲幾乎算是小孩的一個門檻,首先是孩子的好動性有了質(zhì)的飛躍,其次就是學校里與同學的交流開始變得復雜。
八歲的雁平槳也是這樣。他在那一年的某天手癢拆掉了自己的機械玩具,彈簧飛出去,刮傷了蔣頌的眉梢。
小朋友眼睜睜看著彈簧掉在男人腳邊的地毯上。
近十年后,十七歲的雁平槳面對這樣一枚再次弄傷父親的彈簧,同樣想到此時發(fā)生的一切。
雁平槳不知道的是,與妻子終于得以完整共枕而眠一夜的事,讓蔣頌那段時間的心情都頗好,故并未斥責兒子諸如“行事毛躁”“冒冒失失”“沒個樣子”這樣的話,而是垂眼撿起彈簧,用力把它卡進原本的位置,把東西遞給雁平槳。
父親沒生氣,母親卻著急了,回家后捧著蔣頌的臉看了很長時間。
“痛不痛?”她吹了吹結(jié)痂的細細一道傷口,回頭蹙眉看向兒子:“平槳,給爸爸道歉沒有?”
雁平槳使勁點頭,跟媽媽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