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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感受得到嗎,肚皮下面,把你不斷頂起來的東西。”他輕柔剝開雁稚回黏在臉上的頭發(fā),低聲哄她:

    “我知道你喜歡聽這些,好孩子,跟我道歉,我可以說給你聽�!�

    雁稚回張著口喘息,她像是已經(jīng)力竭,細(xì)腿軟弱地分開,由著男人跪在她腿間進(jìn)行侵犯。

    他們把床單弄得很濕,雁稚回垂眼觀察自己小腹凸顯的痕跡,看到男人那塊百達(dá)翡麗腕表。

    她喜歡看蔣頌戴表時的樣子,那動作很有分寸,他常把這樣平常的動作做得無比矜貴,讓她動心。

    沒想到年紀(jì)大了也是,只是好像更重欲,她有些難以承受他的力量。

    做愛后,蔣頌沒摘掉表,戴著這東西揉她的屁股,指奸小穴。現(xiàn)在他握著她的腿,腕表往上,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指腹方才還在調(diào)教她的舌頭。

    雁稚回的臉再次慢騰騰地?zé)似饋怼?br />
    “Daddy…”她終于肯妥協(xié)幾分,輕輕揪住一點兒他的衣服:“對不起……對不起�!�

    蔣頌很愉快地接受了,起身來到床下。

    每次跟蔣頌做愛,雁稚回都非常爽,這次更甚。

    她撫摸著男人健壯的肌肉,感受蔣頌與三十歲不同的身體狀態(tài)。他的背好像更加寬闊了,肌肉也更多,胸肌在放松的時候,看起來比年輕時更好摸。

    雁稚回確定如果是站著,她能輕輕松松掛在他身上,被他操得忘記自己還是個人。

    五十多歲的蔣頌好會調(diào)教人。

    雁稚回羞紅了臉,在感覺那種致命的快感將要來臨時,主動捧著蔣頌的手,低頭去含他的拇指,溫順地用舌尖舔舐虎口與掌心。

    她討好地把腿分得更開,舌頭舔得殷勤,暗示蔣頌來玩她的嘴巴。

    蔣頌如何看不出少女被調(diào)教出了感覺,笑著握住她的腿根,再度連撞了幾百下,刻意用下陰磨蹭她紅腫的豆豆。

    “滴水的時候,還想得起來剛才不尊敬我的事嗎?”蔣頌聲音里笑意很明顯。勾了勾手指,去撓雁稚回腰窩處的癢癢。

    “嗚…嗯……嗯嗯,嗯……嗚嗚啊嗚嗚嗚………”

    雁稚回蹬著腿躲,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她被自己的聲音嗆住,當(dāng)著蔣頌的面,流出一股又一股的甜膩汁水。

    比起被老男人操時撓癢癢,雁稚回更無法接受的事情,是自己在被撓癢癢時,被他干高潮了。

    這無時不刻提醒著雁稚回之于他的孩子身份。

    面前的蔣頌顯然覺得她是一個還在接受教養(yǎng)階段的小姑娘,而在同時,他卻要用和她維持過二十年婚姻的伴侶身份,把這個還在接受教養(yǎng)階段的小姑娘干得在床上哭泣求饒。

    雁稚回一臉虛脫地被蔣頌拉到身下,她結(jié)束了,他還沒有。

    蔣頌仿佛擅長嚴(yán)格管教幼子的父親,強(qiáng)迫孩子吞咽并不喜歡的午餐。

    “……全吃掉,聽到嗎?”

    蔣頌全力撞著她的臀射精,在滾燙的精液射進(jìn)來之前,雁稚回尚且茫然自己要吃進(jìn)的東西,味道到底有多腥。

    ——她已經(jīng)開始回憶他精液的味道了。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喜歡這個

    ?

    我喜歡這個

    ?

    所以我先寫出來發(fā)了

    ?

    先分別do一下,3p還在后面

    之前if線我就很想寫稚回頂撞蔣頌老,兩個人邊做邊互相扇巴掌的過程XD

    但因為if線爸爸是魂穿,三十來歲做這種行為還是有點過了

    這里少女稚回x大爹蔣頌就很合適(吶喊)(爸爸媽媽我出生了)(爸爸媽媽我出生了�。。。�

    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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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94

    夾心餅干py·中

    而后是三個人,前戲與正餐都發(fā)生在沙發(fā)上。

    雁稚回有些呼吸困難,她沒設(shè)想過同時吃掉兩根肉棒的可能性。

    比如現(xiàn)在蔣頌已經(jīng)在按著她騎了,可屋內(nèi)另一個男人身材結(jié)實,氣質(zhì)沉靜冷淡,對她攀著沙發(fā)靠背發(fā)情的樣子熟視無睹。

    仿佛那個晚上他沒和她做一樣。

    雁稚回趴在沙發(fā)上,抬眼就能望到吧臺的老男人背對著她煮咖啡,如果他此時回頭,不過能看到她的臉,但看她身后蔣頌的動作,就足以知曉她已經(jīng)在后入的快感里失神。

    沙發(fā)遮擋的地方,粉白的臀肉被蔣頌握在手里,他沉腰一點點進(jìn)來,上翹的陰莖準(zhǔn)確頂在小穴的敏感部分磨蹭。

    “好孩子……”蔣頌低嘆,在她適應(yīng)自己的尺寸后,開始慢慢抽插,不斷帶出細(xì)碎的水沫。

    這樣要出事的,雁稚回想。

    那個明顯爹味重一些的蔣頌,雖然此刻在冷眼旁觀她挨操,可過一會兒肯定會來干她的。但她……

    雁稚回被撞得直往前縮,吊帶內(nèi)褲被剝掉后,身上就只剩下內(nèi)衣。

    胸衣是粉色的,細(xì)細(xì)的兩根肩帶,窄緊的背扣,層疊柔軟的布料裹住三分之二乳房,里襯是絲綢,掩蓋了凸起的乳尖和淺淡的乳暈。

    蔣頌用了力氣揉她,察覺女孩子皮膚上的涼意后,拿來剛才被她脫掉的中領(lǐng)織羊毛短袖。

    “聽話,小心著涼……胳膊抬起來,穿衣服了,”蔣頌看她哼哼唧唧照做,低頭尋她的嘴巴,親了親道:“好乖�!�

    “有點點熱……”雁稚回仰起頭跟他接吻,由著男人探進(jìn)短t下擺,疊著熱意掐住她的胸。

    話音剛落,內(nèi)衣背扣被身后的男人解開,胸罩很快在晃動里滑下來,掉在臂彎。

    凸點會被那個人看見……這件衣服本來就修身,胸衣解掉,她的胸型都會一覽無余。

    雁稚回覺得羞,要捂住胸口,手卻被腦袋里想著的人握住了。

    那會兒爹地蔣頌還在吧臺煮咖啡,不知什么時候——或許是在男朋友蔣頌幫她穿衣服時——已經(jīng)捏著杯子過來,坐到她身邊。

    他穿得可真多,簡單的溫莎領(lǐng)襯衣,膝下西褲的長褶陰影漂亮,系著無logo的皮帶。人的年紀(jì)上來后手背手腕青筋更加明顯,可那種力量感分明的肌理卻是一樣的。

    “夜里涼,不穿衣服要生病的�!彼麥芈暤溃Z罷,還貼心地幫雁稚回把手重新搭回沙發(fā)靠背。

    有點點刻薄……有點點色。

    都說著挺平常的話,“穿衣服”、“穿好衣服”、“胳膊抬起來穿衣服”,熟男蔣頌笑著說的時候像是daddy,爹地蔣頌平靜講出,反而像是跟她flirting。

    雁稚回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種老男人獨(dú)有的氣氛,調(diào)情二字有點輕浮,況且他看起來并無此意,想來想去,只好這么亂七八糟總結(jié)一下。

    “嗚……”雁稚回堅持掩耳盜鈴地捂著胸口,趴在沙發(fā),抿著唇小聲嗚咽。

    今天不是傳教士體位,從一開始就是后入。

    剛開始做,她流的水還不像往日那么夸張,肉棒每一次進(jìn)來都像是頂著了嗓子眼,撐得雁稚回呼吸困難,摩擦感也格外明顯。

    蔣頌喜歡她的敏感和生澀,慢慢頂著擴(kuò)張,看她一邊張著腿挨操,一邊在爹地蔣頌面前,露出羞怯的小女兒情態(tài)。

    真可愛……

    蔣頌的手放在她臀瓣上,沾了些濕意去揉粉嫩的陰阜和褶皺。

    “我摸摸,可以嗎?”他低聲問。

    是問句,但并不等待她的答案。長指沾了肉瓣的汁液探入,從最淺處的褶皺開始勾弄,耐心調(diào)整少女的承受能力。

    “好小……”蔣頌俯身吻她的脊背:“這里也濕得很快,小寶今天怎么這么乖?”

    雁稚回顯然后知后覺了另一個可以容納雞巴的地方,脹紅了臉,蹙著眉咬著手指嗚咽,等小穴濕得打滑,才堪堪習(xí)慣那種異樣的親昵。

    “唔、唔……您要換個地方干我嗎?”

    她仰起臉詢問,因為身邊那個男人落在她臉上的目光讓她如芒在背——背,后背,沿著脊椎往下,蔣頌在當(dāng)著另一個蔣頌的面玩她。

    這是要一起嗎……

    雁稚回顫了顫。

    如果和兩個人做,那是共用一段前戲,還是分別進(jìn)行?

    答案顯然是后者,蔣頌雖然可以一起,但并不愿意切割自己的權(quán)利。

    她的目光小心地在大爹蔣頌胸口處露出的皮膚流連,屁股逐漸歡快地迎合起來,被騎得咪嗚咪嗚直叫。

    她喜歡和蔣頌做愛,因為愛他,而吃他時看到的摸到的又足夠賞心悅目,快感的分量也結(jié)結(jié)實實。

    熟男蔣頌溫柔會哄人說情話,身邊這個蔣頌就混蛋多了,他平靜得異樣,坐在兩人身旁不緊不慢喝著咖啡,休閑似地端詳雁稚回發(fā)情的臉。

    “昨晚睡得很晚嗎?”

    爹地蔣頌點頭,瞥了一眼雁稚回:“小鬼不懂事,差點把我抓傷了�!�

    他的目光落在雁稚回緊繃白皙的腿根,很快移開,捏起雁稚回捂住胸口的那只手:“就是這只。”

    習(xí)慣在孩子面前行使爹權(quán)的男人,面對少女時代的妻子時,不自覺就開始行使監(jiān)護(hù)人的管教職責(zé)。

    他單手撫平雁稚回的手掌,揉了揉泛紅的掌心。

    雁稚回這里有癢癢,抖了一下,蹙著眉要躲,卻無法把手從男人掌中抽出。

    “她能抓傷哪兒?最多不過是后背……再大點兒就好了,”蔣頌不甚在意,低喘著把女孩子往上頂,想到什么,竟和他聊了起來:“十年后也這樣么?”

    爹地平靜抿了口咖啡,眼睛始終盯著雁稚回那張情動的臉:“也這樣。但那時候只會撓傷后背,知道不能用指甲給男人手淫�!�

    蔣頌眼里浮上明顯的笑意:“稚回用指甲了?……刮哪兒了?”

    雁稚回不情不愿地回答:“就是……男人尿尿的地方。”

    蔣頌低低笑出聲,用力撞了兩下:“小寶,道歉沒有?怎么學(xué)得這樣壞。”

    雁稚回不肯看他倆,跪在沙發(fā)上,眼神很快又朦朧起來。

    ……身旁的男人還在盯著她看,目光其實很平靜,但存在感實在有點兒太強(qiáng)了。

    雁稚回有點惱了,更多的是羞恥。

    “不要看……”她扭頭去捂男人的雙眼,語氣狐假虎威,聲音卻小,還要勉強(qiáng)在蔣頌大開大合的后入動作里保證自己捂得住。

    男人再次握住她的手,再次拿下來。

    蔣頌開口:“你這么看她,她會起好勝心的。”

    “我知道�!�

    “已經(jīng)很乖了�!�

    那根陷進(jìn)女孩子小洞的手指已經(jīng)能夠抽插如常,就著腸道分泌出的濕液,甚至可以產(chǎn)生微妙的快感,令雁稚回頻頻哆嗦著把沙發(fā)尿濕。

    少女膝蓋之間的沙發(fā)面有一片深痕,正在不斷擴(kuò)大。雁稚回不喜歡濕唧唧的感覺,腿不得不越分越開,馬上就要碰到爹地蔣頌的腿了。

    “……不急�!彼牫鰧Ψ降陌凳�,捏了捏雁稚回的奶尖兒,低聲道:“這會兒太能折騰了,小家伙。”

    他松開手,往后靠了靠。

    沙發(fā)被劇烈的性愛行為撞得微微震動,后背能具體而微地感受到兩人的節(jié)奏與進(jìn)度。他就像是與他們同頻,甚至通過細(xì)節(jié),猜得出她把那根二十年前的雞巴咬得有多爽。

    蔣頌扳過雁稚回的下巴。

    女孩子叫的聲音很小,音色很嬌。她勉強(qiáng)睜開眼,望著坐在她身邊,欣賞她和蔣頌做愛的男人。

    真是封建,他的目光看起來要把她掛在梁下風(fēng)干成琴魚,再丟進(jìn)沸水沖開的茶水中抿唇喝掉。

    “舒服嗎?”他問。

    “舒、舒服……嗚…別……掐我…”

    蔣頌微微挑了下眉,掐住那一點兒紅往下扯了扯。

    乳尖被捏得很癢很舒服,少女如貓一般叫喚,呻吟的聲音拖長,變嬌。

    “嗚……我…好癢……”

    原本圓潤挺翹的胸型變成了水滴,而她腿間也在不斷滴水,聽命于人,不得不跟著身旁這個男人的動作移動,腰壓得更低,小逼則向上抬起來,嫩肉在雞巴進(jìn)入時貼緊另一個男人下腹,光滑又濕潤地磨蹭,每一個位置都如同撒嬌。

    “Daddy…喜歡……嗚嗚好棒……”

    雁稚回幾乎要趴在蔣頌腿上,她氣喘吁吁地攀著他的胳膊,細(xì)聲跟他求饒。

    蔣頌看向自己,他知道自己三十來歲時對雁稚回的性交欲望有多么強(qiáng)烈。

    此刻,五十歲的他與三十歲的自己戴著同一個品牌的腕表,習(xí)慣同一款香水,穿一個風(fēng)格的常服,使用同一種講話與調(diào)情方式——

    然而,四只手,兩根陰莖,只有一個人需要使用避孕套。

    最重要的,女孩的小屁股看起來,無法吃掉兩位daddy。

    蔣頌收回視線,輕輕撓雁稚回腋下的癢處。

    他對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一清二楚,知道這種被當(dāng)作孩子逗弄的羞恥感,雁稚回有多么受用。

    “唔!”她跪趴在他腿上,一邊挨操一邊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要被干死了……”她吸著鼻子哭:“不抱一下我嗎…”

    爹地蔣頌抽來棉柔巾給她擤鼻涕,在熟男蔣頌退出來的瞬間,把雁稚回抱到身上,親了親她的頭發(fā)。

    他了解自己的脾氣,果然,下一秒,雁稚回就被身后蔣頌的動作撞得癱軟在老男人懷中。

    她的姿勢被撞散了,夾著肉棒軟倒在蔣頌身上,而抱著她的人,難得溫柔地吻住她的唇角,輕聲夸她可愛。

    幾乎要完全淪陷在這種氣氛里了,雁稚回恍惚里,突然聽到蔣頌在身后說話,笑意淡淡的。

    “怎么,才跟他做了一次,就被騙走了嗎?”

    膽子真是大,比起亦父亦夫的存在給予的壓迫,床上極盡逢迎的呵護(hù)與寵愛,已經(jīng)足夠讓雁稚回明知故犯、以身試法,嘗到daddy的滋味。

    一個人,兩種類型,兩個年齡區(qū)間,兩種享受性愛的方式,所以完全不同。

    “小乖,想過他比你大多少歲嗎,”蔣頌突然俯身下來。

    “不害怕了?”他道。

    近距離看著兩張帶著稀薄欲色、英俊銳利的帥臉,雁稚回呆在原地,耳尖在那一瞬間幾乎紅透了。

    她有點怕兩個蔣頌同時來吻她,雁稚回毫不懷疑,自己會因為心跳過速暈過去。

    太淫亂了……

    想著,她主動扭頭迎上去,張口用舌尖撩撥男人:“蔣頌…”

    她才叫了名字,就被蔣頌侵入的動作打斷。

    男人的吻一如既往強(qiáng)勢,雁稚回想起自己現(xiàn)在正跪在誰的腿間和誰接吻,頭發(fā)正被誰抓著,腿間小穴就不由自主收緊,任由那根肉棒在水淋淋的穴里四處磨。

    “嗚……”她繃著身子嗚咽,才一兩分鐘,就不行了。

    難舍難分吻了一會兒,蔣頌退開,直起身繼續(xù)掐著她騎,雞巴開始整根插進(jìn)小小的穴里,龜頭裹著輕薄的安全套,順利地擠進(jìn)宮口,去標(biāo)記她最嬌嫩的地方。

    他操得無比用力,三十歲出頭的男人正在精力最旺盛的時候,蔣頌大概弄出了興致,幾乎欺上沙發(fā),壓下雁稚回的腰,騎到她臀瓣上整根反復(fù)往小穴里撞。

    雁稚回眼淚再止不住,不斷被身后男人的動作推到爹地蔣頌懷里。

    她哭叫著說疼,可沒幾下操開后,又無比熱情地?fù)Ьo大爹蔣頌的脖頸,閉著眼哼哼唧唧說舒服。

    兩個人身上味道不一樣,雁稚回期期艾艾看著這個曾經(jīng)揉過她舌尖的男人,小聲叫起爸爸。

    “哼嗯…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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