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她跪在大爹蔣頌腿間的沙發(fā)面上,膝蓋頂著他大腿內(nèi)側(cè),偶爾打滑,會帶著點小心思地往里,蹭到他胯間撐起的地方。
兩個男人有意配合,于是身后的把她往前撞,身前的把她的臉按在自己胸口,用放松的胸肌把她的臉蹭得通紅,一起看少女在兩人之間緊并著腿失禁、高潮,把沙發(fā)面徹底澆壞。
雁稚回早把自己罵蔣頌“老東西”的事拋之腦后,依賴地抱著男人的脖子顫聲撒嬌,索吻,腿間雞巴還插在里面,她濕漉漉地含著,偶爾扭著腰主動套弄兩下。
雁稚回有點混亂了。
所以,現(xiàn)在是在做嗎?還是說,還在前戲?
她有些迷茫地看向爹地蔣頌,男人的頭發(fā)仍是黑色的,摸著很柔軟。他掐著她的胸吃,卻并不進(jìn)來,好像比起操穴,他更喜歡撫摸她。
雁稚回叫得嗓子要啞了,滿臉是淚,慢慢在晃動里從男人身上滑下去,又軟在沙發(fā)上呻吟。
她乖乖抱著膝彎,但故意把雙腳放在男人胯間,隨著挨操的節(jié)奏,咬著手指哼哼唧唧踩大爹蔣頌的雞巴。
真硬……雁稚回敏感地夾緊體內(nèi)劇烈動作的肉棒,踩了踩腳下勃起的雞巴,突然不知輕重地蹬了一下。
人體胯部的肌肉調(diào)動本身與力氣相關(guān),雁稚回突然用力,不但眼前的爹地蔣頌繃緊身體,垂下眼,啟唇悶悶哼了一聲,揉著她屁股操穴的熟男蔣頌也停了下來。
“唔……不聽話,怎么突然亂動?夾得好緊�!�
蔣頌深呼吸,退出來,摘了套子扔掉,重新?lián)Q了一個。
身體立刻變得空虛,雁稚回嗚嗚咽咽地叫著爸爸,腳還放在男人腿上壓著陰莖,手就伸到腿下,顫巍巍剝開自己,泣聲求他進(jìn)來。
“還要……”她的臉貼著大爹蔣頌的腰側(cè),溫?zé)岬暮粑粩喔糁r衫呵在他皮膚上。
“還要…還要……進(jìn)來……”
蔣頌一直在看雁稚回的臉,看她伸手去掰開自己討操的動作。
又賤又浪,可偏偏臉上的表情還是未經(jīng)人事的純情與依賴,讓人覺得無比可憐。
他放下手里的咖啡,靠近雁稚回一些,捧住她被淚浸濕的臉輕輕揉了揉。
“真沒禮貌,誰告訴你這是可以隨便踢隨便踩的地方?”
男人音色低沉悅耳,聲音響在眼前耳畔,伴隨輕柔的嘆息:“臉臟得像只小豬…”
話音落下,雁稚回聽到身后的蔣頌也在說話,尾音押著尾音,笑意疊合笑意。
他驀地盡根撞進(jìn)來,輕聲逗她:“piggy
?
piggy
?
wet
?
piggy.”
小豬濕漉漉的小豬小豬寶寶崽崽豬小豬。
……雁稚回要暈了。
她扭捏地叫了聲daddy,回頭望望,又扭頭看看。
爹地蔣頌撐著頭,眼底也有淡淡的笑意:
“Piggy
?
seduce
?
daddy.”
Seduce有引誘、誘奸的意思,從他嘴里說出來,下流的意味成倍放大。
小豬濕漉漉的小豬小豬寶寶崽崽豬小豬,小豬性誘了爸爸。
完全說反了。
故意的。
面前,年長的男人朝她壓下來,長指穿過發(fā)絲攏住頭發(fā),含住她的嘴唇。
很干凈很照顧她的吻,而身后來自另一個蔣頌的動作卻很暴力。
雁稚回不斷被撞向爹地蔣頌懷里,緊密貼著他的手他的臉,舌頭被吮得打顫,毫無招架之力。
或許該說不愧是一個人嗎?舔舐舌尖的頻率逐漸與雞巴進(jìn)出小穴的頻率重合。前一秒雁稚回才為粗硬的肉棒直哆嗦身體,后一秒舌尖就被含住蹂躪,他的嘴唇裹著她,一吮一吸之后,雁稚回就摟緊了眼前人的脖子,被撞得可憐兮兮,縮在沙發(fā)里哭著噴水。
她的力氣很快就在兩人有意的配合里耗盡了,劉海也被汗打濕,一縷一縷掛在額頭。
雁稚回揪著胸口的衣服喘息,聽到身后打樁機般干了她小半個夜晚的男人開口:“小寶。”
“……嗯?”她淚眼朦朧回頭望向蔣頌,嘴巴一癟就想到他懷里去。
才爬了一下,肉棒氣勢洶洶撞進(jìn)來,腿又軟了,堵在里面的淫水失禁般一股接著一股就下腿彎,雁稚回面紅耳赤,也不敢低頭看,便默默縮回去。
“我之前不是教過你嗎?”
他俯身揉了揉雁稚回的頭發(fā),同中年蔣頌對視一眼:“好姑娘,還想繼續(xù)的話,要不要試試?”
雁稚回這才想起,她被干成這樣,可另一個男人甚至都沒加入進(jìn)來。
她點點頭,蔣頌遂從她身體里退出。雞巴還硬著,分量沉重,蔣頌并不著急,給沙發(fā)上的少女喂了些水,靠在一旁等她動作。
他露出鼓勵的神色。
爹地低低“嗯?”了一聲,就見雁稚回盯著他的眼睛,仰著臉靠近,假意要吻他。
他很喜歡接吻,見狀撫著她的臉,微微瞇起眼睛。
嘴唇相碰,雁稚回按耐著沖動,小心翼翼勾住男人的舌尖。待蔣頌終于按住她的后腦,作出主動的預(yù)告時,雁稚回心里微微一定,閉上眼,舌尖有些發(fā)抖,主動從男人舌下顫巍巍探進(jìn)去。
往日接吻不是這樣。蔣頌一頓,身體稍稍繃緊,緊接著,帶著清甜氣味的柔軟舌頭往上,莽撞地勾住了他的舌尖。
少女撐起身體,在舔過蔣頌舌尖的短暫瞬間里抬起下巴,用濕潤的嘴唇去裹對方的舌頭。她嘴巴小,探進(jìn)來輕而易舉,像是投食。
蔣頌身上好燙,口腔氣味清新,嘗不到一點兒咖啡的苦,身上的味道性感得她忍不住抬臀,幻想自己在把濕漉漉的逼往蔣頌?zāi)樕腺N。
雁稚回忍住幾乎脫口的呻吟,一聲不吭貼得更緊,捧著蔣頌的臉,含住他的舌尖吸吮,借著閉合嘴巴的動作,輾轉(zhuǎn)含住他的上唇,微微吸一下,撅起嘴巴重重一親。
舌尖熱的,嘴唇是涼的,里面是少女的曖昧氣息,外面是殘留唇釉的甜膩味道。
“唔……”
身前的男人呻吟出聲,他閉了閉眼,用力掐住雁稚回的胳膊拉近,手往下,把她從屁股托了起來,手掌用力握住女孩子的臀肉,忍了片刻,還是打了她一巴掌。
“非得被我干嗎?”
蔣頌若有所思盯著她的眼睛,慢慢道:“三個人一起…你會挨打的。”
喀啦一聲,輕得幾乎聽不清,雁稚回下意識低頭,往聲源望去。
——蔣頌按住她的后頸把人提了起來,她看到自己的兩條細(xì)腿耷拉在他腰側(cè),折疊起來。
同時,這個剛才還面容嚴(yán)肅冷淡的老男人,對著她解開了皮帶扣。
蔣頌沒有等,皮帶解開后,就按著雁稚回頂進(jìn)她腿間。
進(jìn)入的過程里他一直盯著雁稚回的眼睛,看小姑娘是怎么在雞巴進(jìn)入的過程里蹙起眉頭,求救地望向另一個男人,又試圖掙扎著爬開。
“太大了……”
她細(xì)聲抱怨,抿唇譴責(zé)蔣頌動作的強硬。
“可你剛才看起來很爽�!�
蔣頌附在她耳邊說下流話:“你看上去非常享受做愛,甚至希望我加入進(jìn)來。”
他按了按雁稚回的肚子,看少女瑟縮在他懷里被撐得發(fā)抖,不斷小聲吸氣以盡快適應(yīng)新的雞巴。
她很濕潤,蔣頌?zāi)芨杏X到自己的龜頭如何在那種濡潤的觸感里迅速變得敏感。
他不由地頂了一下。
“嗚……”
雁稚回顫了顫,腿根緊貼著冰涼的皮帶扣,被撐開的唇瓣緊緊卡著雞巴根部,蔣頌一動,方才的快感立馬重新沿著脊背來到大腦,甚至更甚。
現(xiàn)在在干她的人,為人父已經(jīng)快二十年,是貨真價實的……daddy,爸爸。
他臉上的種種細(xì)節(jié)都透露著,他的確要比三十歲老,但并未老到惹人厭惡的地步。
恰到好處的衰老,強健優(yōu)越的身形,讓雁稚回可以看著蔣頌英俊溫和的臉,夾緊腿根潤滑肉棒。
大爹蔣頌的肉棒比熟男蔣頌的還要……粉。
從之前那次意識到這點后,雁稚回每每想到都無比羞恥。
人年紀(jì)上來之后色素沉淀淡化,顏色改變也很正常。
她已經(jīng)問過他頭發(fā)顏色的事,他也承認(rèn)是染黑,并且是未來她哄他去染的。
但、但連雞巴都變粉……如果不是以前看過相關(guān)的知識,雁稚回也未必會留意這個小細(xì)節(jié)。
她怎么能通過雞巴的不同來分辨兩個一模一樣的男人?
這畢竟是很隱私的事情,蔣頌自己都未必注意得到,他最多留意到自己陰毛顏色的變化,然后故意將雁稚回的陰阜附在他胯上磨,看淫水把毛發(fā)澆得一片濕漉。
熟男蔣頌的陰莖顏色也很漂亮,但看起來就兇,能把她做死在床上,并非如二十年后,因為顏色粉,于是莫名其妙看著“貴”了起來,像是輕易不肯給人用。
不讓用就會更想用,尤其是雁稚回這個喜歡粉色蝴蝶結(jié)與連衣裙的年紀(jì)。
這些隱秘刁鉆的細(xì)節(jié),也不斷提醒著她,現(xiàn)在干她的這個人年紀(jì)已經(jīng)大了,他的身體寬闊結(jié)實,有一個快二十歲的兒子。
他還有一根用起來無比能干,青筋盤亙的粉色陰莖。
好萌好恐怖。雁稚回在腦袋里胡思亂想,越想越敏感,越不經(jīng)操。
“Daddy……”
雁稚回緊緊勾著蔣頌的脖頸,腿不住打顫,不過幾分鐘,就咬著陰莖泄了。
她泄得突然,量也大,水噴出來全澆在面前老男人的襯衫與褲腰上。
兩人貼得很近,淋出的水流聲音格外明顯,男人正按著她的腰頂,于是手掌、胳膊與腕表也不可避免地被水澆到。
淅瀝瀝的聲音里,雁稚回以只有彼此知曉的幅度,騎著雞巴不停地擺動。
她沒有哭,濕漉漉的眼睛羞怯地望著爹地蔣頌,含著雞巴坐在他腰上畫椰子。
她身上出了汗,隔著羊絨短袖摸起來暖烘烘的。
ut,她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扭過來,小腿幾乎有點痙攣了,但因為心理與生理的快感同頻且強烈,爽得眼前發(fā)白,無意識要延長這種新奇的體驗。
雁稚回甚至主動去跟爹地蔣頌接吻。
她側(cè)過臉吻住男人下唇,探出舌尖沿著他唇峰齒縫找過來,順從地跟隨他的舌頭纏繞包裹彼此,回應(yīng)、舔舐對方。
每接一次吻都是二分之一個前戲,雁稚回勾緊蔣頌的脖頸,把自己送上去,細(xì)腰每扭過一個字母的彎點,就能聽到蔣頌沉悶的喘息。
他緩慢地呼吸著,面色如常,下頜緊繃,埋在少女體內(nèi)的雞巴也越來越嚴(yán)厲,幾百下之后,干脆逮著她的宮口去撞。
只操最脆弱最有韌性的地方,女孩子意料之中頻頻失禁,他操她的小逼像喂一條水里的魚。
“別扭了�!笔Y頌啞聲道:“怎么一做起來,就變成這幅樣子…”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但也猜測大概不算太溫和,因為雁稚回望著他的眼神無比軟弱,咬著嘴唇,跟高潮時的情態(tài)非常相似。
“嗚……嗚嗯…爸爸……”雁稚回迷蒙著眼睛,捧住他的手叫喚:“爸爸們……”
熟男蔣頌簡單擦拭了一下下身,才從房間走出來就聽到這句話。
他笑了一聲,走過來揩掉少女眼角的淚痕,隨意開口道:“怎么被你操成這個樣子?現(xiàn)在喂飽了,后面撐不了那么久,會暈過去�!�
他低頭吻住雁稚回的唇瓣,把她引向自己,等雁稚回難耐地要來抱他,才慢條斯理退開,問道:
“喝點酒,怎樣?”
“……酒?”雁稚回茫然發(fā)問。
“不怎樣�!�
中年男人音色低沉,他捏住雁稚回的下巴凝視片刻,抬腰用力干緊子宮,在忍耐射意的空白里,斂眉給了少女右臉一巴掌。
力道很輕,指腹幾乎都沒在她臉上停留過。
雁稚回立刻又噴了一股水出來。
現(xiàn)在爹地蔣頌的腹部被淋得幾乎能養(yǎng)魚了。
他會射的。
她這樣,他會射得很快。
雁稚回從巴掌里得到這個重要信息。
她仰起臉望著熟男蔣頌:“Daddy……”
整個屁股上都是水,雁稚回靈巧地扭著腰,規(guī)避刺激她高潮的龜頭,帶著男人的陰莖旋動,莽撞地試圖榨精。
蔣頌靠在沙發(fā)靠背,按了按太陽穴,看向揉女孩子胸口的男人:
“我先在后面。跟她有過經(jīng)驗,不會把小女孩弄傷�!�
往日射意來得其實沒這么快,但這次雁稚回明顯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敏感得要命,操幾下就哆嗦著噴水。
小小的陰穴不斷在改變貼附他的角度,里面的那幾處嫩肉,幾乎無時不刻地痙攣著摩擦雞巴上的筋絡(luò),帶起瑣碎而難以逃避的快感。
陰蒂也腫得輕易就能看到,即便這樣,還主動騎著他夾吸他的肉棒,用飽滿柔軟的肉瓣與臀肉磨蹭他露出的皮膚。
再不停下來,他大概真的會射進(jìn)去。
蔣頌還不想射,低低吸了口氣,掐緊雁稚回的下巴,道:“……喝一點吧�!�
他拍了下雁稚回的屁股,指向沙發(fā)另一側(cè)靠背上自己的衣服。
“把大衣拿過來�!敝心晔Y頌的嗓音微啞而低柔:“好孩子,就這樣爬過去,從這里�!�
說著,他把雁稚回從身上輕輕拔起來。
這張穴咬得很緊,雁稚回完全脫離他后,能聽到輕微“�!钡囊宦暎又罅克河砍�,沿著她的大腿流下去。
雁稚回四肢還在發(fā)抖,她紅著臉從爹地蔣頌腿上勉強爬下來,慢吞吞爬到沙發(fā)扶手側(cè),因為覺得邁腿的動作太羞恥,就趴在邊上用手指去夠。
纖細(xì)白嫩的身體在暗灰色的沙發(fā)上抻展,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看向趴在沙發(fā)邊緣的女孩子。
她沒意識到這樣翹著屁股,只穿一件短t赤裸裸趴著,對另外兩個人而言意味著什么。
那件沉重的大衣被雁稚回一點點勾過來,大爹蔣頌移開眼,來到吧臺。
熟男蔣頌倒了三杯威士忌,酒液是琥珀色。
兩人都赤裸著上身,露出賁張的肌肉,頷首,并與對方碰杯。
他們默契地不講更多,只在飲酒交流的同時,看著雁稚回怎么紅著臉打量那件大衣,把自己濕漉漉的身體裹進(jìn)去,微微張著口,喘息著用相比于肌膚而言過于粗糙的衣料自慰。
“唔…唔……嗚……好舒服…癢……”
“癢嗚嗚……”
“她真的喜歡做這種事�!钡厥Y頌沉沉望著:“所以看她后來遷就我,會覺得很愧疚�!�
“愧疚?”
兩個人對視。蔣頌平靜回答道:“比如陽痿,以及與陽痿近似的一些反應(yīng)。”
“?”熟男蔣頌眼里有些微的詫異:“在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