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盡管云鏡眠已經(jīng)掛斷的夠快季妄山也沒有徹底說出口，還是有不少人聽出了季妄山?jīng)]說完的話。

    ［剛剛季妄山想說的是不是想啊....我去這兩個人真的沒在談嗎？］

    ［不知道聽起來像是想說我想，至于到底是想說我想做什么還是想說我想你就不確定了。］

    ［應(yīng)該不會是我想你吧，先不說這兩個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真的不像是在一起了，就算是在一起了哪敢這么正大光明在直播節(jié)目里秀啊。］

    ［我也覺得，看云鏡眠那個樣子這倆人應(yīng)該真的沒在談，季妄山剛剛想說的應(yīng)該就是想做什么吧。］

    直播間討論的熱火朝天，坐在云鏡眠一側(cè)的林雪悄咪咪的打量著云鏡眠的臉色，一副想吃瓜又不敢問的樣子。

    知道他肯定不想在這方面多說什么，林雪很善解人意的又續(xù)上了剛剛的話題，中間摻雜著幾個關(guān)于往寂樂隊的問題。

    云鏡眠也知道林雪這是在給他找臺階自然也十分配合，在林雪的詢問下說了不少往寂樂隊的日常來。

    ［沒想到云鏡眠說起往寂樂隊來還挺滔滔不絕的，我還以為他會隨便說幾句敷衍過去就算完了。］

    ［最主要的是聽起來云鏡眠和往寂樂隊的其他人關(guān)系挺好的，我還以為他這種性格在隊里面也不怎么招人喜歡呢。］

    ［說不好是為了強行挽尊裝的呢，反正現(xiàn)在又沒有別的成員在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我是不信往寂樂隊其他幾個人瞧得上云鏡眠。］

    無論直播間此刻的輿論風(fēng)向是什么，都不影響此刻林雪聽的非常開心。

    往寂樂隊的所有成員都很少在社交平臺上發(fā)表自己的日常生活之類的，甚至是工作方面的都很少發(fā)，包括云鏡眠。

    所以說往寂樂隊在眾人眼中始終是無比神秘的存在，當(dāng)然也有人說這正是往寂樂隊營銷的一環(huán)，眾說紛紜沒有定論。

    不過作為往寂樂隊的忠實粉絲，林雪還是聽的挺開心的感覺對自己喜歡的樂隊有了更深一層的了解。

    在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說笑笑下，出租車在九蓮大廈旁緩緩?fù)Ｏ�，司機扭頭提醒坐在后座的兩個人已經(jīng)抵達目的地。

    林雪一下車抬頭看到眼前的建筑立刻就傻了眼，她雖然在來之前并沒有搜索九蓮大廈相關(guān)的，但也做好了在高樓上擦玻璃的心理準(zhǔn)備。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九蓮大廈竟然高到這種程度，她瞬間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緊隨其后下車的云鏡眠看到眼前的建筑時也怔了一瞬，不可思議的扭過頭去通過鏡頭譴責(zé)張導(dǎo)，“不是，你下手這么狠？”

    ［我去九蓮大廈原來這么高嗎？我還以為就二十層左右來著，這么高還要高空作業(yè)擦玻璃是不是太危險了點。］

    ［九蓮大廈其實已經(jīng)將近五十層了....不過好像30—50這二十層基本上不會讓人去擦，下30層會請人擦日工資也蠻高的。］

    ［上20層會讓保潔用那種工具擦，但是有死角擦不干凈，下30層估計是覺得算是公司門面吧。］

    ［道理我都懂，但是讓我家女兒來體驗這個是不是太危險了點？？我女兒好像還稍微有一點恐高來著。］

    來接引兩個人的工作人員看到兩個人后眼睛一亮大步走了過來，“兩位老師好，我就是今天負(fù)責(zé)接待兩位老師的。”

    “兩位老師今天要負(fù)責(zé)的就是1—15層的北面和西面的玻璃，兩位老師可以放心我們的安全措施做的非常好�！�

    云鏡眠一時間聽的有些汗顏，他覺得這事完全不是安全措施做好了就不怕的，他偏過頭一眼就看出來了林雪現(xiàn)在有些緊張。

    他不著痕跡的暗自嘆了口氣，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

    接待他們兩個的工作人員也不是話多的人，安靜的幫兩個人穩(wěn)穩(wěn)的做好了安全措施。

    “兩位老師可以分開行動，水桶和清潔劑以及清潔工具都放在吊籃里。”

    擦玻璃這種事基本上是每個人都會的也沒有什么可教的，“兩位老師注意安全�！�

    接待人員在教會兩個人怎么升降吊籃后便往后退了好幾步，“兩位老師加油，如果有什么事可以隨時叫我。”

    云鏡眠扭過頭看了一眼苦哈哈的林雪，很輕的眨了眨眼開口，“1到5層林老師來可以嗎，我去擦5層以上的�！�

    他本來想的是干脆就不讓林雪上吊籃了，擦15層的兩面玻璃聽起來確實很累，不過對云鏡眠來說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在異樂隊火能靠音樂賺到錢之前，他基本上都是這樣打工過來的，比擦玻璃更苦更累的也做過不少。

    不過他稍微思考了一下后還是選擇放棄了這個提議，他明白要是真的讓林雪這樣做的話林雪很有可能會被罵。

    就算是他開口提議不讓林雪參與這個環(huán)節(jié)，肯定還是會有人說什么她偷懶摸魚劃水之類的，還不如讓她去1—5層，也不至于會恐高。

    他的意思林雪也是明白的，雖然林雪還是想稍微逞強一下，但仰頭看到高度還是默默地認(rèn)了慫。

    有時候不故意逞強添亂就已經(jīng)挺好的，她點了點頭表情和聲音中都是感謝，“辛苦云老師了，感謝云老師救我狗命——”

    ［救我狗命笑死我了，我女真的好可愛啊也沒什么包袱。］

    ［雖然很不喜歡云鏡眠，但還是謝謝他照顧了一我女兒的恐高。］

    第33章

    追隨一個人的腳步

    讓大家都沒想到的是干起活來的云鏡眠看起來格外有模有樣，一看就知道恐怕沒少做這種事。

    相對來說林雪看起來雖然很努力的樣子，但還是稍顯笨拙。

    ［云鏡眠怎么有一種大潤發(fā)殺魚十年了的熟練感，他給我的感覺真的挺有反差感的。］

    ［該說不說他沒表情冷臉擦玻璃的時候還挺帥，倒是能理解他在國外顏粉多了，要不是因為知道他之前的那些事感覺我也會成為他的顏粉。］

    ［能理解，我現(xiàn)在感覺我的道德和眼睛在打架，感覺自己的三觀要跟著五官跑了，我搖搖欲墜的定力啊——］

    ［我去你們快去看季妄山和鄧則的那個直播間，鄧則開始教季妄山跳舞了，感覺挺有看頭的�。�

    看到這條彈幕一下子有不少人都涌入了另一個直播間，本來留在云鏡眠和林雪直播間的大部分都是來看林雪的。

    還有一部分留在這個直播間則是奔著看云鏡眠笑話來的，現(xiàn)在沒什么樂子可看自然也沒有留下來的理由。

    “季老師你之前真的沒有學(xué)過跳舞嗎？”鄧則一邊做著示范動作一邊略有些驚訝的開口詢問。

    在他看來季妄山雖然有些拍子不太跟得上，但學(xué)起動作來又快又好，看起來像是以前專門有學(xué)過的。

    “之前有個電影需要所以學(xué)過一陣子只有一點基本功吧，還是你教的好不然我應(yīng)該沒這么快學(xué)會。”

    季妄山臉上掛著很淡的笑容，講的話也十分得體有禮貌，讓人挑不出一點錯處來。

    ［雖然季妄山說的話挺有禮貌的，但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有一種疏遠(yuǎn)感。］

    ［我倒是能明白樓上的感覺，能感覺到季妄山是那種很有情商的人，說的話也很中聽，但就是有一種疏離感。］

    ［這樣不挺好的嗎？就算不熟悉也不會仗著咖位給后輩什么難堪，我哥一直都是這樣的體面人。］

    如果季妄山看到了這條彈幕也會在心里承認(rèn)他的確是這樣的人，很多時候他維持的禮貌的體面只是不想多事而已。

    他從上學(xué)期間就已經(jīng)是這樣的人，體面也是他拒絕近距離社交方法的一種，他本身就是一個在人際交往上比較冷漠的人。

    季妄山的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很快他就已經(jīng)學(xué)會了節(jié)目組指定要學(xué)的舞蹈，這個任務(wù)難的地方是要找到十五個人一起跳拍視頻。

    “季老師，我們要去哪里找十五個人一起跳舞拍視頻啊。”

    鄧則對于教人跳舞還是很有自信的，在他看來現(xiàn)在最難的事情就是找夠愿意一起錄視頻的人。

    ［感覺現(xiàn)在鄧則已經(jīng)完全把季妄山當(dāng)大腦和主心骨了，不管出什么問題先問季妄山再說，不亂做決定的好孩子。］

    ［怎么蠢也能被你們這些皇族粉美化成聽話啊，懶得噴。］

    季妄山對于鄧則的積極還是比較滿意的，他現(xiàn)在只想快點完成任務(wù)之后去找云鏡眠。

    他從一旁拿過手機低頭看了一眼地圖，“附近有個成人街舞學(xué)校，我們不如去那里問一下有沒有人愿意一起拍視頻吧�！�

    鄧則聽到后一雙眼睛都亮了起來瘋狂點頭，“還是季哥考慮的更好，舞蹈學(xué)校的話學(xué)這種難度的舞蹈簡直是易如反掌�！�

    ［笑死我了鄧則已經(jīng)改口叫季妄山季哥了，莫名有一種看家里的小比格找到靠譜的邊牧做大哥的感覺。］

    ［這么一說確實有這種感覺誒，而且比格塑有一種好可愛的感覺啊，我們小則就好好跟著季哥吧。］

    ［確實，感覺季妄山蠻靠譜的應(yīng)該不會把我們小則賣了數(shù)錢，要好好跟著季妄山啊小則。］

    ［皇族粉都這么喜歡自說自話嗎？這就蹭上影帝的熱度了，還真是讓人熟悉的看人下菜碟。］

    見鄧則沒什么意見，季妄山便帶著他動身前往舞蹈學(xué)校，到舞蹈學(xué)校的路程并不遠(yuǎn)兩個人走十幾分鐘就能到。

    鄧則向來是對自己覺得熟悉的人就會話變多的性格，話匣子打開了就收不住，“季哥，你覺得拍戲有意思嗎？”

    走在前面的季妄山臉上始終掛著不達眼底的禮貌笑意，“還好吧�！�

    聽到他的回答鄧則稍微有些意外，他本來一直以為季妄山這種能把大多數(shù)時間花在演戲中的一定也有興趣使然。

    所以在他看到季妄山的反應(yīng)如此平平的時候才會覺得很驚訝，“季哥難道不是特別喜歡演戲嗎？我還以為季哥是因為喜歡拍戲才入的圈�！�

    “我對于拍戲的興趣其實沒有那么高，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我自己也覺得是運氣好�！�

    季妄山的話雖然是這么說的，但他之前拍起戲來的敬業(yè)幾乎是眾所周知的程度，基本上所有和他合作過的導(dǎo)演都會說一句他努力起來簡直不要命。

    也正是因為如此，幾乎所有人都把季妄山剛剛那句因為運氣好才能走到影帝的位置當(dāng)做自謙看。

    “那季哥是因為什么原因才決定要進演藝圈的呢？”鄧則現(xiàn)在跟在季妄山身后活像是哪家娛樂小報的記者似的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

    鄧則自知自己對別人的情緒變化感知算不上敏銳，剛剛連他都能察覺到在他問出那個問題后，季妄山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許多的樣子。

    “我當(dāng)時會決定進演藝圈其實完全只是為了追隨一個人的腳步�！�

    季妄山說這話時視線忽然落在路邊一家賣各種吉他的樂器店上，甚至連語氣都變得柔和了不少。

    身后一直跟拍的攝像很有靈性的將鏡頭隨著季妄山的視線拍去，那家樂器店隨著鏡頭也同樣映入了所有人的眼簾。

    正所謂此時無聲勝有聲，絕大部分人此刻都隱隱約約感覺到了季妄山說的人是誰，當(dāng)然也有許多人不愿意相信。

    而鄧則就是完全沒get到隱晦意思的那一部分人，依舊傻乎乎的繼續(xù)打破砂鍋問到底似的往下追問著。

    “哇塞原來季哥也有這么仰慕的人嗎？甚至能追隨對方的腳步進圈，方便問一下是哪位老師嗎？我真的很好奇！”

    ［我其實也挺好奇到底是誰能讓季妄山追隨到這種程度的，不知道季妄山會不會說。］

    ［季妄山看向樂器店的暗示不是已經(jīng)夠明顯了嗎？大概率就是云鏡眠吧，除了他季妄山好像也沒有和別的玩樂隊的人熟悉的。］

    ［我不接受....而且沒人說看向樂器店就代表是云鏡眠吧，別張口就是造謠行嗎？］

    第34章

    想離他再近一些

    在季妄山開口回復(fù)前，整個直播間都吵吵嚷嚷的說什么的都有，可以說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連視奸直播間的張導(dǎo)都有些莫名的緊張，他深知娛樂圈里的那些不成文的“規(guī)則”，他也清楚如果季妄山說出了口有些事情就無法再回頭。

    作為季妄山的朋友他當(dāng)然是覺得現(xiàn)階段沒有必要說的太清楚，更何況他和云鏡眠現(xiàn)在并沒有確定什么關(guān)系。

    而季妄山的經(jīng)紀(jì)人此刻和張導(dǎo)是同樣的想法，雖然他不反對季妄山追回云鏡眠，但他也覺得目前沒必要弄的這么轟轟烈烈。

    畢竟開弓沒有回頭箭，還不如選擇沒什么風(fēng)險的決定。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鏡頭前的季妄山身上，都想知道季妄山會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終于，在萬眾矚目下的季妄山再度緩緩開口，“我還以為這幾天我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已經(jīng)足夠明顯了�！�

    他沒有扭過頭看鏡頭，可大家仍然能從他的聲音中聽出來十足十的溫柔和鄭重，“我是為了追隨小眠才進的圈�！�

    “我對演戲的興趣的確是平平，支撐著我努力走到今天的是想離他再近一些，我一直以來想追上的就只有小眠。”

    在說起云鏡眠時季妄山的語氣愈發(fā)的繾綣，只是在說他的名字就仿佛在說什么世間最動聽的情話一般認(rèn)真。

    ［這段話真的不是在隔空表白云鏡眠嗎？云鏡眠到底給季妄山下了什么藥啊，對他的態(tài)度都那么差了還這么愛。］

    ［季妄山真的不是麥當(dāng)勞屬性嗎？云鏡眠到底有什么值得他一直堅持去追隨的，我現(xiàn)在是真的好奇這倆人之前是不是有過什么。］

    ［我是真的心碎了，粉了季妄山四年這下是真有點調(diào)理不好，想粉轉(zhuǎn)路了真的。］

    ［我能理解樓上的心情....我現(xiàn)在心情也好復(fù)雜啊，是誰不好偏偏是云鏡眠，唉我再觀望一下吧。］

    ，熱搜上一眼看去幾乎全是相關(guān)詞條，后面還跟著爆的字樣。

    ＃季妄山

    追隨云鏡眠入圈＃

    ＃季妄山

    疑似表白云鏡眠＃

    ＃季妄山

    你糊涂啊＃

    ＃云鏡眠

    到底下了什么藥，求鏈接＃

    ....

    坐在電腦前的白彥看著屏幕上如同火山爆發(fā)一樣的詞條眼前一黑再黑，放在手邊的手機如同催命符一般的響了起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顫抖著手點燃了一支煙，一瞬間已經(jīng)在想是不是老天爺看他前幾年過得太順現(xiàn)在來給他考驗了。

    白彥在心中默念了好幾遍成年人的世界沒有容易兩個字后，才認(rèn)命般的接通了一個又一個電話。

    他的所有的想法和怨念在此刻只化作了一句話：處理完這件事要是季妄山不給漲工資他絕對要辭職，嗚嗚！

    白彥的平板上仍播放著直播間的畫面，鏡頭下的鄧則已經(jīng)目瞪口呆的傻了眼。

    他的心思全都已經(jīng)直白的寫在了臉上：這特么是我能聽的嗎？我剛剛是不是不該追問啊，要不然我還是裝作沒聽明白好了....

    鄧則好懂的心思在臉上轉(zhuǎn)了好幾輪后，非常果斷的遵循了內(nèi)心的想法裝了傻，仿佛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在一片混亂中我突然被鄧則的表情逗笑了，他的表情實在是太好懂，明白了卻不敢承認(rèn)自己聽明白。］

    ［鄧則要是知道季妄山會說出這么猛的話一開始估計都不會追問，我看他現(xiàn)在恨不得穿回幾分鐘前給自己一巴掌。］

    ［這下是真的論人在職場中能捅多大簍子了。］

    而這件事中的另一個主人公云鏡眠此刻對發(fā)生的事還全然不知，正站在吊籃里認(rèn)認(rèn)真真的抬手擦著眼前的玻璃。

    他本來就是要做就一定要做好的性格，經(jīng)過剛剛一段時間的工作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得心應(yīng)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就是做這個工作的。

    站在他下方吊籃里的林雪也有被他的認(rèn)真感染到，想著不能拖后腿的努力了起來。

    ［莫名好燃啊，但又不知道在燃什么，兩位師傅是做什么工作的？］

    ［不知道為什么我現(xiàn)在看見云鏡眠這么努力的擦玻璃突然有點心酸，有一種農(nóng)民澆了一天地等會回家發(fā)現(xiàn)家里起火了。］

    ［云鏡眠你別擦玻璃了能不能和我們說說你到底知不知道季妄山對你的心思��！你倆是不是私底下早就談了。］

    ［說真的不要關(guān)心季妄山和云鏡眠之間的那些彎彎繞繞，我現(xiàn)在只想說小雪真的好可愛啊。］

    將近過了一個小時后，由于突然的大風(fēng)接待人員以安全起見還是趕緊先把兩個人的吊籃放了下來。

    “兩位老師先休息一下吧，等會風(fēng)小點的時候再擦也來得及�！�

    兩個人非常從善如流的聽了接待人員的話，在他的帶領(lǐng)下走進了一間空蕩蕩的休息室讓他們兩個能暫時休息一會。

    林雪剛坐下就迫不及待的掏出了手機，她從剛剛就聽到自己的手機提示音一直在響，抓耳撓腮的好奇好久了。

    結(jié)果她剛一打開手機看清自己的生活助理轉(zhuǎn)發(fā)給她的，整個人先是一驚隨后趕緊偷摸抬眸觀察云鏡眠在做什么，有沒有看到。

    坐在她對面的云鏡眠絲毫沒有注意到她的目光，也似乎沒有要打開手機看的意思，正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

    林雪瞅了半天到底還是沒敢開口和云鏡眠說，選擇了默默把手機靜音不打擾云鏡眠休息。

    ［女鵝好乖啊，感覺到云鏡眠想休息會趕緊就把手機提示音關(guān)了。］

    ［急急急，云鏡眠到底什么時候看，我現(xiàn)在感覺這件事全世界都知道了，就云鏡眠這另一個當(dāng)事人還不知道。］

    ［林雪能不能去把云鏡眠搖醒讓他別睡了，這個年紀(jì)怎么睡得著的！趕緊起來看�。�

    很可惜的是云鏡眠并沒有感受到圍觀群眾的焦急，仍靠在椅子上閉著眼補覺，他昨晚實在是沒睡好感覺自己再不閉目養(yǎng)神一會隨時都要猝死。

    窗外的風(fēng)依舊無休無止的刮著，似乎還有越吹越大的趨勢，云鏡眠聽著細(xì)細(xì)的風(fēng)聲感覺自己似乎真的陷入了睡眠。

    在這一刻他忽然聽見了一聲極其溫柔繾綣的，“小眠。”

    即使是在睡夢中云鏡眠仍聽出了那是季妄山的聲音。

    第35章

    陰魂不散的

    云鏡眠蹙了蹙眉頭并沒有當(dāng)回事，心中迷迷糊糊的想怎么連自己的夢季妄山都陰魂不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