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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趙廚子的臉又白了幾分,“你空口無憑……”

    顧茵不徐不疾道:“你們的吃食都做的那么咸,鹽又不是不要銀錢,正好有人之前告訴我一個做吃食買賣的‘竅門’,說不新鮮的廚余多擱調(diào)料,客人自然吃不出�!彼难凵裣仁锹湓诿鏌o人色的馮家媳婦身上,后又落到旁邊那幾個粥桶上,“不若請人來驗一驗?驗完再找人查一查,看看馮成家的做買賣這些年,一共鬧出過多少糾紛,衙門里應(yīng)該也有記錄吧?”

    律書寫明:凡食物臭之惡者為毒。脯肉有毒,有余者速焚之,違者杖九十;若故與人食并出賣,令人病者,徒一年,以故致死者絞;即人自食致死者,從過失殺人法。

    也就是說,食物不新鮮就算是毒,若是驗出他們的吃食有毒,不管有沒有人把人吃壞,起步就是要打九十杖的。衙門里的刑杖有成人小臂那么粗,三十杖下去就能把人打的皮開肉綻,去半條命!

    第40章

    一行人都讓李捕頭押回到衙門。

    縣太爺已經(jīng)起了身在處理公務(wù),

    看到李捕頭帶人過來,問清事情的來龍去脈后,他并未急著升堂審問,

    而是讓人先把趙廚子等人押下去,

    再讓人去請鎮(zhèn)子上有名望的廚子過來。

    沒多會兒,連同周掌柜在內(nèi)的幾位酒樓大廚來了。

    縣太爺也不說什么事,

    只說讓他們幫忙鑒定一些吃食是不是變質(zhì)了。

    趙廚子給馮家媳婦等人每人兩個粥桶,一個里頭是咸蛋瘦肉粥,

    另一個里頭則是碼成兩層的包子。幾個大廚被依次帶上來嘗味分辨。

    俗話說沒有一條好舌頭的人,

    當(dāng)不成一個好廚子,

    眾人嘗過之后都變了臉色,

    直接就說這些東西明顯是經(jīng)過二次加工的,雖然加了鹽做成重咸口的,

    但也只能騙騙普通人。最近開了春天氣真當(dāng)熱,他們都能吃出異味,若是放到下午,

    那肯定是完全變質(zhì)了。

    幾個大廚對自己的判斷證詞簽字畫押,周掌柜是最后一個,

    也是臉色最沉重的那個。

    因為他嘗出來肉包里頭的肉餡,

    去掉鹽味后的調(diào)味出自自己的手筆。

    再聯(lián)想這幾日,

    東家王大富把他支到鄉(xiāng)下去采買食材,

    那本不是他這個掌柜的該做活計,

    但到底是給人家做工的,

    也只能聽命而去。

    回來后他就發(fā)現(xiàn)趙廚子日常鬼鬼祟祟的,

    有心查問,他推說是東家交代的事情,讓他別問。

    他猜著大概是東家準(zhǔn)備換下自己,

    卻沒想到他們做的是這樣的事!

    其他人做完供就離開了,周掌柜卻是沒走。

    縣太爺看他大概猜到一些了,便干脆問起他這些時日有沒有注意到酒樓里趙廚子的異常。

    賣變質(zhì)食物是條重罪,尤其這些東西還落到了衙門的人手里,但凡清醒一點的人都不會想著幫著隱瞞。

    更何況周掌柜根本沒想過幫著隱瞞,當(dāng)下就把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全說了。

    縣太爺再讓人把趙廚子拖上來。

    別看他之前對上李捕頭的時候還能壓著恐懼強(qiáng)辯,現(xiàn)下在衙門逛了一圈,已經(jīng)是嚇破了膽,直接就把王大富和趙氏賣了個徹底。

    這下人證物證俱全,縣太爺當(dāng)即讓人去鎖人。

    和之前請幾個酒樓大廚過來不同,這次是關(guān)捕頭帶隊,一行人帶著鐐銬和枷鎖的。

    這樣的陣仗在鎮(zhèn)子上是很難見到,沿途的百姓都紛紛跟上看熱鬧。

    等到關(guān)捕頭等人去了王家老宅把王大富和趙氏鎖回來,看熱鬧的百姓都快把衙門擠爆炸了。

    “肅靜!”縣太爺拍著驚堂木沉聲喝道,而后便開始了審問。

    王大富和趙氏再無平時的威風(fēng),跪在堂前瑟瑟發(fā)抖。

    他們都不是什么厲害人物,看到公堂上的粥桶和王氏婆媳倆,就已經(jīng)知道這是讓人逮了個正著。

    夫妻倆對他們安排人搗亂,故意冒用“文老太爺粥”名頭的事供認(rèn)不諱。

    王大富哆嗦著嘴唇道:“大老爺,小老兒已經(jīng)認(rèn)罪,按罪這個要罰錢幾十貫,小老兒這就交上罰銀�!�

    縣太爺沉著臉道:“這只是罪一,若只是這樣的小罪,本官自然不會讓關(guān)捕頭帶人去把你們夫妻銬來,本官現(xiàn)在問的是你們將變質(zhì)吃食二次販賣的事!”

    王大富直呼冤枉,趙氏的臉色卻是越發(fā)得慘白如紙。

    縣太爺見狀,便先讓人把王大富帶下去,單審趙氏。

    一問之下,果然趙氏對這件事是知情默許的。望月樓家大業(yè)大,每天客人剩下的剩飯剩菜不知道凡幾。

    趙廚子加工一下之后再次販賣,等于做的事無本買賣。

    不過連縣太爺也沒想到這件事牽涉這么廣,在望月樓購買廚余的,除了馮家媳婦幾人,更還有其他人。

    這一通審查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半個白天,這案子當(dāng)天是審不完了。

    縣太爺給了一天時間讓趙氏和趙廚子回憶到底哪些人去買過廚余,同時也要給出時間也是讓關(guān)捕頭他們?nèi)プト�,還要先把望月樓查封,把里面的其他伙計帶回來審問,于是二審便定在五天后。

    縣太爺退堂之后,看熱鬧的百姓們這才散去。

    顧茵心里不可謂不暢快,但是看到王氏的臉色不太好,就也沒表現(xiàn)出來,只扶著她一只手慢慢出去。

    出來的時候她們還聽到百姓都義憤填膺地在罵。

    “去歲夏天,我家老頭子就是吃了這馮家媳婦的包子肚子痛,拉稀拉了一整天,差點出個好歹。去找她理論,她說‘怎么人家吃的都沒事,就你家老頭子出事了?年紀(jì)大了身體不好不是很正常嗎?而且你能說你家老頭一整天只吃了我家的東西嗎?別是故意訛上我家了’……當(dāng)時確實我家老頭子發(fā)作之前也吃了旁的,她家的吃食又都賣完了,也拿不出證據(jù)來,只能自認(rèn)倒霉�!�

    “大娘,你快去找狀師寫狀子去,最好是找當(dāng)時開湯藥的大夫拿出醫(yī)案,現(xiàn)在告上去能讓他們加罪,說不定還能拿到賠償呢!”

    “哎!我這就去!”

    當(dāng)然更多的還是咒罵王大富和趙氏的。

    “這望月樓在鎮(zhèn)子上開了十幾年了,誰知道私下里干的是這種勾當(dāng)!我是再不敢去了,私下里做那種事的人,誰知道還會不會有其他腌臜事!”

    “就是說啊,過年的時候我們?nèi)也旁谀抢锍赃^呢!真是晦氣!”

    出了衙門,顧野跟在顧茵另一邊,本來他覺得自己辦成了他娘說的事,一直驕傲地挺著小胸脯的,但后來看到王氏白著臉,紅著眼睛的模樣,他的小胸脯又一點點垮下去。

    “娘,奶不高興,是我錯嗎?”他拉著顧茵的手小聲詢問。

    “沒有沒有,”王氏聽到了立刻擦了眼睛,強(qiáng)笑道:“我們小野做的很好,奶是想別的事情呢。今天也拘著你半天了,悶壞了吧?奶給你兩文錢,自己拿著去玩兒吧�!�

    顧野立刻高興起來,接了銅錢先去看顧茵。

    顧茵也稱贊道:“小野確實是大功臣,奶給你的你就拿著。下午晌放心去玩,天黑前回來哦�!�

    顧野笑著點頭,一蹦一跳地離開了。

    他也沒跑遠(yuǎn),而是在衙門口等李捕頭。

    這天是李捕頭休沐,但是一開始是他把人抓回衙門的,所以交接清楚后,他就也出來了。

    衙門前的人都已經(jīng)散了,只有個小豆丁在等他。

    “小野是等我呢?”李捕頭笑著上前,伸手揉了一把他的發(fā)頂。

    “是啊,今天還沒打拳!”顧野笑嘻嘻道。

    李捕頭臉上的笑一滯,那天他被小顧野溜了一整個白日,總算是知道當(dāng)天他師父那意味深長的話是什么意思了。后頭他和關(guān)捕頭一致認(rèn)為,顧野的基礎(chǔ)已經(jīng)很扎實,不用再扎馬步和跑步這樣,關(guān)捕頭負(fù)責(zé)教他內(nèi)門吐納,李捕頭則開始教他簡單的拳法。

    本以為這樣就不會被這小子遛著了,但還是低估了這小豆丁旺盛的精力。

    以前李捕頭自己學(xué)的時候,一上午學(xué)個三招就頂天了。

    顧野一天就能學(xué)半套拳,動作步伐挑不出一點錯處。

    前頭在體力上打擊了李捕頭后,這又是給剛滿二十的他留下了極大的心理打擊。

    “我還沒吃午飯呢,”李捕頭無奈道。

    “我請你�!鳖櫼疤貏e大方地把自己的兩文錢給他看。

    “這也只夠我一個人吃碗素面啊�!崩畈额^當(dāng)然沒指著讓小家伙請自己吃飯,一邊帶著他往外去一邊打趣道,“我都吃了你吃啥?餓著肚子可打不好拳�!�

    “我吃這個�!鳖櫼叭∠伦约旱男『砂�。

    這小荷包他日常掛在腰間的,取下之后才發(fā)現(xiàn)和一般的荷包不同——它頂部還是普通荷包那樣的松緊口,帶兩條系帶,系在腰間。但是底部其實縫在他的腰帶上。就算跑動的時候系帶松了,也不會掉。

    “這設(shè)計真有意思�!�

    “我娘做噠!”顧野驕傲地昂了昂下巴,說著話把荷包的松緊口一拉,里頭是小糕點和肉脯,一塊都只有大人拇指大小,正好適合他一口一個。

    哪兒有自己拿小孩的錢買東西吃,讓小孩自己吃干糧的?

    “哎,你別吃這個,我?guī)阋黄鸪悦鏃l去�!崩畈额^笑道。

    笑著笑著,他覺得不對勁兒了。

    “這個荷包你一直帶著?每天都帶著糕點和肉脯在身上?”

    顧野“嗯”了一聲,“少食多餐,娘說的�!�

    “前兩天你溜我……不是,我陪你跑步那天,你也是吃的這個?”

    顧野看傻子似的看著他,“是啊,不吃飽,怎么跑?”

    李捕頭:……

    他算是明白為什么那天王氏聽說他陪跑一整天沒吃飯后,一直反復(fù)說他太實誠了!

    …………

    顧茵陪著王氏回到緇衣巷家里。

    王氏進(jìn)了門就道:“今天上午沒出攤,少賺了一天銀錢。哎,都這個時辰了,現(xiàn)在出攤也來不及了。不過沒事兒,明天碼頭上就沒有那些多模仿咱們的了,跟客人們解釋一番他們也能理解�!�

    說著她又要進(jìn)灶房,“家伙什都放了一天了,我再刷刷!”

    “娘,”顧茵喊了她一聲,拉住了她,“家里就咱倆,您不用這樣�!�

    “我哪兒樣了?”王氏說著又紅了眼睛。

    剛開始抓到趙廚子和馮家媳婦的時候,她暢快得恨不能仰天大笑三聲!

    后頭牽出一大串人,他看著她娘家大哥和大嫂在公堂上對組織人搗亂的事供認(rèn)不諱,就笑不出了。

    她是真的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兄妹,盡管關(guān)系不好,不來往了,但是怎么就那么見不得她好呢?

    是記恨她分走了老宅的一間屋子嗎?可那本就是爹娘留給她的!

    是記恨父母在世時對她最寵愛嗎?可是爹娘在世時雖疼她,卻并不代表對他們不好啊。打小家里的東西都是一分三份,從來沒說只給她,不給兩個兄長的。

    即便是當(dāng)年爹娘要給她招贅,也和她開誠布公談了,說至多給出三分之一的家產(chǎn)給她們夫婦,兩個哥哥的也不可能少了去。

    王氏是真的想不通,小時候家里三兄妹也是很和睦的,大哥經(jīng)常買些小玩意兒來給她玩的,二哥經(jīng)常說些玩笑話逗弄她。

    怎么就恨她恨到這個地步呢?

    王氏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哭過一場后情緒也平復(fù)下來了,不好意思躲到自己屋里洗臉去了。

    顧茵耐心地聽她說完,并不覺得厭煩,而是想起了別的。

    一件她想了許久,卻一直想不明白的事。

    誠如王氏所說,為什么呢?

    自家婆婆一開始回到寒山鎮(zhèn),當(dāng)時連她自己都忘了老宅的事,王家就已經(jīng)開始對付她了。

    后來她也只是分了二十兩銀子出來,對常人來說不算一筆小錢,但對開著望月樓的大房和并不落于下風(fēng)的二房來說,這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遠(yuǎn)不會傷筋動骨。

    這次竟然不惜做下犯法的勾當(dāng),若是她沒有猜出馮家媳婦是被人指使,讓顧野去跟蹤她,而是像自家婆婆那樣只全身心想著去和冒牌貨打擂臺,怕是再過上幾個月,自家這招牌口碑就砸了。

    若她想的沒錯,再過不久,王家就會安排人上演吃出了毛病、要找人算賬的把戲。

    知道的情況的可能會猜著對方買到了假貨,但只要對方咬死了是吃“文老太爺”粥的毛病,他也忘了具體吃的哪家,到時候再鬧一鬧,自家更是要一地雞毛。

    生意黃了,招牌砸了是一遭,怕還是要把文老太爺?shù)米锪恕?dāng)然以顧茵和文老太爺現(xiàn)在的交情,文老太爺肯定是會站在她這邊,還會伸以援手。

    但外人不知道他們這層關(guān)系,只知道她在文家打過短工,和文家的廚子是師徒。

    文老太爺知道自己的名字被打過短工的廚娘用作吃食起名,可以不在意。但若是鬧得一地雞毛,他老人家享了一輩子的清名,能受得了這個?

    總的來說,王家此番不只是要攪黃自家的生意,更要讓她們見惡于文老太爺。

    到底是個什么目的呢?值得他們這樣籌劃。

    而且這也太巧了,趙廚子和馮家媳婦干那黑心勾當(dāng)不是一天兩天了,只要是被她查出他們串通,自然會查到他們從前犯得事兒。趙氏可能目光短淺,王大富能請周掌柜管理望月樓,把生意做的那么紅火,顯然還是有些頭腦的,他怎么就還敢讓馮家媳婦來做這個事兒?

    應(yīng)該是如他所說,他并不知道廚余的事兒,而馮家媳婦這個人選,多半還是旁人給他出的主意。

    給他出主意的人是只知道馮家媳婦和自家有矛盾,所以選了她,還是連她買廚余的事兒也知道,連著把王家大房也給設(shè)計進(jìn)去了?

    顧茵有些煩躁地掐了掐眉心,一審給的消息實在太少,只能希望二審能問出更多。

    …………

    王家老宅這里,王大富和趙氏被銬走以后,大房的人就慌得像個無頭蒼蠅。

    兩對老夫妻籌劃見不得光的事又不會和小輩們說,他們連發(fā)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只聽人傳自家酒樓賣廚余給人吃,還組織了人去碼頭上攪和他們姑母的生意,自然是六神無主。

    這個時候,王大貴站了出來,他先安撫了侄子和侄媳婦,又握拳痛心道:“大哥大嫂老實做生意一輩子,這次一定是被人陷害!你們莫要慌張,咱們?nèi)フ堉莞詈玫臓顜�,一定洗清他們的罪名!�?br />
    王大富是有兩個兒子的,但是都不成事兒,鎮(zhèn)日里只知道吃喝玩樂的,所以趙氏她們才寄希望于孫子輩,希望幾個小的能讀書出人頭地。

    果然王大貴這話一出,兩個侄子像吃了一個定心丸。

    一個道:“二叔說的是,爹娘都不是那等人,經(jīng)營著自家大酒樓,怎么可能在意那些蠅頭小利,又怎么可能去害自家人?”

    另一個道:“就是,姑母雖然和咱家不來往了,但到底是血親,她做小買賣又不礙著咱家什么,爹娘何至于犯法害他們?必然是被人陷害!”

    看著兩個侄子義憤填膺的,王大貴忍不住翹了翹嘴角,但隨即他又正色道:“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但眼下不是爭這些的時候。如今縣太爺已經(jīng)把大哥大嫂收押,大牢里是什么樣咱們都不知道。但進(jìn)去不死也得脫層皮,他們這個年紀(jì)如何受得住呢?咱們還是趕緊湊湊銀錢去請狀師!萬一定下罪來,可就來不及了!”

    說著王大貴又慚愧道:“事情發(fā)生得匆忙,剛開年我那些生意都支出去不少銀錢,我們二房只湊出了一百兩銀子�!�

    一百兩銀子請個本地大狀絕對綽綽有余,但是要去州府請大狀師,又是這么緊急的檔口,肯定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

    大房兩個兒子也自己湊錢,不過他們?nèi)粘>褪浅院韧鏄�,只從爹娘那里領(lǐng)著月錢,加上趙氏手緊,自然也不剩下什么銀錢。他們再去向自己的狐朋狗友借,對方聽說他們爹娘讓抓了,望月樓都讓人封了,躲還來不及,自然不會有銀錢借給他們。

    至于他們爹娘自己攢的銀錢,那都在錢莊里,因為知道自家兒子不成器,都是得本人去才能取用的。

    忙活一整天,兄弟倆一無所獲,最后還是撬開了王大富和趙氏的私庫,又臨時典當(dāng)了自家媳婦的首飾和陪嫁里的東西,這才湊夠了三百兩。

    銀子合計攏共四百兩,王大貴發(fā)愁道:“你們出門的時候我找人打聽了,州府出名的大狀本地打官司都要收五百兩一件。若不是本地,收費便要翻倍。咱們連五百兩都湊不齊……算了算了,我讓你們二嬸她們也典當(dāng)首飾和陪嫁,先湊夠五百兩再說�!�

    大房兄弟倆臊得滿臉通紅,直把分了家、還幫忙湊銀錢的王大貴當(dāng)成救命恩人。

    五百兩總算是湊齊,兄弟倆正準(zhǔn)備帶著銀錢去州府碰碰運氣,王大貴也說陪著他們一道去。

    但是剛出家門,王大貴突然一拍腦門,懊惱道:“瞧我這腦子,你們不能這么走了,還得去給你們爹娘遞個口信,讓他們知道咱家人都在努力運作,千萬別放棄才成�!�

    兄弟倆一想是這么回事,雖然二審還有幾天,但在牢里也是會問供的。萬一他們爹娘被嚇破了膽子,亂認(rèn)下罪責(zé)可怎么辦?

    沒定罪之前不能探視,獄卒們不敢犯禁,但收點好處傳傳話還是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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