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傅祁川激動之余,才想到花昭受傷了,他叫來馬童,“讓隊(duì)醫(yī)去給花小姐看看。”
馬童連忙說,“隊(duì)醫(yī)已經(jīng)過去了�!�
傅祁川自言自語,“動作還挺快,上個月我從馬背上摔下來,這丫的狗東西半小時才到。”
聞言。
盛宴京端茶杯的手指一頓。
下意識看了商北梟一眼。
微微扯了扯唇。
幾分鐘后。
花昭裹著外套走進(jìn)來,夏果果在她身后,紅著眼眶跟著。
花昭進(jìn)來后。
對傅祁川笑了笑。
傅祁川一把拉過她的胳膊,“小花,坐這里�!�
冷不丁的。
花昭倒吸了一口冷氣。
傅祁川還沒反應(yīng)過來,夏果果就一把推開他,“昭昭姐肩膀受傷了,你還拉她!”
傅祁川恍然大悟。
他連聲道歉,“不好意思,小花,你馬術(shù)老師是哪位?”
花昭實(shí)話實(shí)說,“很久之前報的班,不太記得了。”
傅祁川哦哦兩聲。
花昭拿過計(jì)劃書,“傅總,我拿了第一,您能聽一聽我們的方案了嗎?”
傅祁川:“……”
他想跟人稱兄道弟,人家只想跟他明算賬。
不過他傅祁川也是君子一枚,言必信,行必果的,他答應(yīng)的事情自然不能食言。
傅祁川大手一揮,“說吧�!�
這時。
包廂門再次被推開,換了衣服的何晚晴走進(jìn)來,“剛剛嚇?biāo)牢伊耍嗵澚松滔壬鍪��!?br />
花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何晚晴裝作沒看到,坐在商北梟左手邊,欽佩的說道,“商先生,沒想到您馬術(shù)也這么精湛,不知道我有沒有機(jī)會,改天跟您切磋一下。”
花昭心里罵了她十八輩祖宗。
屎殼郎都沒她嘴臭。
果然。
賤人都是從小賤到老。
花昭思忖著如何流暢的不顯生硬的重新拉回傅祁川的注意力時,只聽到遠(yuǎn)處一道冷硬的聲音砸下來,“我沒出手相助,她是憑自己的能力拔得頭籌。”
何晚晴的笑容僵硬在嘴角。
傅祁川拍了拍腦門,“小花,你剛剛說到哪里了?”
花昭連忙正色,打開了計(jì)劃書,娓娓道來。
她說話的時候。
夏果果覺得,花昭又又又在發(fā)光了。
剛剛發(fā)光。
還是在賽馬場上。
夏果果一臉迷妹相,眼巴巴的看著花昭,以后,這就是她的偶像。
在絕對的實(shí)力面前,她以前的偶像都弱爆了。
花昭幾乎一口氣說完,胸有成竹的看著傅祁川。
后者摸了摸下巴。
輕輕頷首。
他看了花昭一眼,“加個聯(lián)系方式,回去把方案發(fā)我郵箱,我這邊會聯(lián)系你關(guān)于修正的幾點(diǎn)�!�
花昭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出來,“好!”
離開馬場的時候,商北梟落在后面,花昭刻意放慢腳步。
她對上商北梟,總是控制不住發(fā)怵。
她小聲說道,“謝謝�!�
商北梟眉頭一挑,沉邃幽寒的眸子注視著她,“你指什么?”
他開口,便是強(qiáng)勢的氣場。
花昭被壓得頭皮發(fā)麻,“您那晚出手相助,救了我外婆一條命,還有剛剛,多謝您替我說話�!�
商北梟嗯了一聲,他說道,“我只是說出實(shí)情�!�
花昭忙道,“也幫了我很大的忙,您以后需要我?guī)偷牡胤奖M管開口!我一定全力以赴�!�
說完。
她又覺得自己不自量力了。
商北梟這種食物鏈頂端,金字塔塔頂?shù)娜�,能有什么需要她一個小菜鳥幫的?
退一萬步。
就算他真的碰到困難。
那估計(jì)……全國也沒幾個人幫得上了。
花昭臉一紅。
為自己剛才的話,感到羞恥。
走在前面的何晚晴越發(fā)覺得不對勁,她不顧涵養(yǎng)的轉(zhuǎn)過身,果然看到花昭那個不要臉在勾搭商先生!
何晚晴腦子一熱,走了過去……
第18章
何晚晴在商北梟眼前很能裝,“花小姐,我想向你請教一下馬術(shù)的事情�!�
花昭挑眉。
兩人自然而然就落在了最后。
看到商北梟走遠(yuǎn),何晚晴才收斂了笑意,怨念頗深,“花昭,你要不要臉?你可是已經(jīng)結(jié)了婚的人,能不能安分守己,不要總想著勾引男人!”
花昭失笑。
何晚晴面色漲紅,“你笑什么?”
花昭指著她的眼睛說道,“你還真是兩只眼睛連膀胱,看什么都騷�!�
何晚晴:“你……”
花昭嘲諷的說道,“你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像是你們母女倆一樣不知廉恥嗎?”
何晚晴咬緊牙關(guān),“你再說一遍!”
花昭睞她一眼。
淡淡的說道,“何晚晴,你在商北梟面前的地位怎么來的你自己清楚!
你要是把我惹急了,大不了咱倆魚死網(wǎng)破。
至于誰死誰破,那就看真相曝光以后,商北梟更偏向誰了�!�
何晚晴緊緊握拳。
她憤憤不平道,“商少崢對你那么好,你綠了他,還這樣張狂,我真是替他不值�!�
花昭知道她的心思。
她懶的應(yīng)付,“你看這個不值,看那個不值,可在商北梟面前,屬你最不值錢�!�
說完。
花昭加快了腳步。
何晚晴急忙跟上去,“花昭,只要你不壞我的好事,你媽媽的欠款,我就讓爸爸幫忙還上�!�
啪!
一巴掌扇過去。
花昭揉著手腕說道,“明明始作俑者,別說的好像自己是雪中送炭的大善人,你不惡心我都嫌惡心。
何晚晴,你回去告訴何政軍,這么多年還的這些錢,我遲早會連本帶利的向你們討回來。
還有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心眼子別用我身上,我還真沒工夫跟你一般計(jì)較,可若是瘋狗把我咬急了,我也不介意回咬一口�!�
前面的幾人都被這一巴掌驚擾。
紛紛扭頭。
傅祁川輕嘖,他摸了摸臉,“小花這手勁,聽起來就酥酥麻麻的。”
花昭帶著夏果果揚(yáng)長而去。
何晚晴沒有放過蹭商北梟的車的機(jī)會。
她上了車。
依舊梨花帶雨。
盛宴京遞過去紙巾,她小聲說了謝謝。
商北梟眉頭一直蹙著。
他聽說過花昭。
但是直到婚禮當(dāng)天,他才見過她第一面,自然也不了解她的過往。
現(xiàn)在看來……
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他看向旁邊的何晚晴,“你和花昭,什么關(guān)系?”
何晚晴抽泣著說道,“我和昭昭,以前是很要好的朋友。
后來,昭昭的爸爸媽媽感情發(fā)生變故,兩人離了婚。
昭昭爸爸和我媽媽接觸了一段時間,在一起了。
昭昭受不了,我們就決裂了�!�
盛宴京涼涼的說道,“你今天為什么要和她賽馬?”
何晚晴從容應(yīng)答,“這是我們小時候的約定,我說的一起上馬術(shù)課的好朋友就是昭昭。
我們在很久之前就約定了,出師以后,要好好的賽一場。
原本,我以為再也沒有機(jī)會了,結(jié)果今天就滿足了心愿,昭昭還是很厲害�!�
盛宴京莫名的勾了勾唇角。
沒有再開口。
一直將何晚晴送到何家門口,勞斯萊斯幻影疾馳而去。
何晚晴才松了口氣。
她拍拍胸口。
大搖大擺的回了家。
想到花昭的計(jì)劃書,她眼睛里升騰起一簇不服輸?shù)墓庖@個項(xiàng)目她也要插一腳。
……
遠(yuǎn)去的勞斯萊斯里。
盛宴京笑著說,“你覺得花昭怎么樣?”
商北梟冷冷開口,“不怎么樣�!�
盛宴京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眼神越發(fā)意味深長,“我怎么覺得你對花昭比對你睡了一晚的女人還要在意些?”
商北梟側(cè)目。
睥他。
沉聲說道,“花昭,是商少崢的太太�!�
盛宴京:“……”
即便冷靜如他,猝不及防的得知這個消息也驚愕,“商少崢這小子,倒是挺有福氣的�!�
這倒是說得過去了。
就算商北梟不喜歡商少崢,可畢竟都是商家人,在外幫扶一把天經(jīng)地義。
原本他還以為……
盛宴京悠哉悠哉的嘆了口氣,“原本還以為你對女人開竅了,沒想到是長輩疼惜晚輩�!�
甚至都算不上疼惜。
盛宴京在外人面前冷的像是千年寒冰洞,在熟人面前話也不少,“何晚晴,能一次性買斷就一次性買斷吧。
實(shí)在看不得她那做作的樣子,一點(diǎn)兒不如花昭,坦坦蕩蕩,說打就打,多率性一姑娘�!�
說罷,
他嘖嘖兩聲,“怎么睡了那么個玩意兒?”
商北梟:“……”
盛宴京想到最重要的一點(diǎn),“是誰給你下的藥?”
商北梟反問,“你說呢?”
兩人對視一眼。
仿佛兩個同樣深邃的夜空碰撞,越發(fā)黑沉濃郁。
盛宴京垂眸,“你回來,他們都害怕了�!�
——
朝盛
劉子鑫親自走過來,“花昭,聽說你把傅家拿下了?”
他特意交代程文,給花昭兩個棘手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