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深夜,商少崢以為我已經(jīng)睡著了,他偷偷起來,去酒店樓下和寧薇薇私會,他們兩個人在車上就做起來了,我親眼所見,我回去的時候很難過,也失魂落魄。
電梯剛打開,酒店忽然停電了,四下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我身上也沒有帶手機,經(jīng)過商北梟房間的時候,正好碰上了被下了藥的商北梟……�!�
景南星只覺得這事情太過荒謬。
像是里能寫出來的劇情。
萬萬不敢相信,竟然發(fā)生在了她的身邊,竟然發(fā)生在了她最好的閨蜜身上!
花昭深吸一口氣。
繼續(xù)開口說道,“我知道這件事情一旦傳出去,那是天大的丑聞,比商少崢新婚夜出軌的影響還要大,所以我不敢說,我連夜回了房間,可我沒想到,何晚晴竟然看到了我。
何晚晴料定我不敢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所以她冒充了那天晚上的我,何晚晴是什么樣的人你知道,商北梟又在不知道那晚的情況下幫了我一次又一次,甚至還救了我一條命。
我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商北梟被何晚晴欺騙,所以,我想旁敲側(cè)擊的告訴商北梟,那晚的人不是何晚晴,可我沒想到商北梟已經(jīng)懷疑了,今天晚上,商北梟到何晚晴家里做客,何晚晴給他下了藥,他卻在中藥后,問那晚上的人是不是我……”
景南星逐漸冷靜下來。
眼底深處都是沉穩(wěn)。
她給花昭分析著現(xiàn)在的情況,“現(xiàn)在知道了晚上事情的人除了你,商北梟,何晚晴,就只有我,你現(xiàn)在主要擔(dān)心的是何晚晴用這件事情做文章,還是商北梟因為那晚的事情對你緊追不舍?”
花昭握著景南星的手。
她心里如同一團亂麻。
在景南星的梳理下,才逐漸的有了脈絡(luò)。
花昭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慮再三過后,花昭說道,“我覺得商北梟可能對我……有幾分興趣�!�
景南星嘆了一口氣,托著腮幫,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說實話,如果商北梟和商少崢不是這樣的關(guān)系,商少崢那個烏龜王八蛋出軌之后,你還能嫁給一個比他厲害一百倍的人,這簡直是爽文劇情�!�
花昭垂下眼眸。
輕聲說道,“沒有如果,和商少崢離婚之后,我可以和任何人好,只有商北梟不可以�!�
景南星贊同的點了點頭,“是啊,先不說商家人會不會把你剝一層皮,就算是輿論,也能用唾沫星子把你淹死�!�
頓了頓。
景南星拍了拍花昭的肩膀,“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商少崢知道,你們現(xiàn)在還沒有徹底離婚,如果商少崢知道了,跑去民政局撤銷離婚登記,你之前做的所有努力全部白費�!�
花昭沉默一番,“何晚晴�!�
景南星嗯了一聲,“沒錯,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何晚晴,我擔(dān)心的是,何晚晴愛而不得,惱羞成怒,一氣之下曝光了你和商北梟的關(guān)系,屆時,事情才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要穩(wěn)住何晚晴?
可怎么穩(wěn)��?
估計商北梟知道被何晚晴欺騙后,巴不得弄死何家。
景南星略微思索后,打了個響指,“兩個選擇,要么是讓商北梟裝作什么都沒發(fā)覺,繼續(xù)和何晚晴虛與委蛇,要么是讓何晚晴知道商北梟喜歡你喜歡的要死,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fù)你。”
花昭露出無語的表情。
她抱起旁邊的抱枕,整個人葛優(yōu)躺在沙發(fā)上,“講真,這兩個選擇,甚至比我離婚都難�!�
這兩個選擇說白了只是一個。
那就是搞定商北梟。
怎么搞定?
花昭覺得她這輩子都不想和商北梟再見面了。
景南星眨眨眼,“男人就是用來利用的�!�
花昭立馬搖頭,“商北梟絕對不是,你利用他,會被他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景南星聳了聳肩膀,“那怎么辦?實在不行,我雇幾個人去把何晚晴綁了,一直關(guān)到你和商少崢離婚那天,你覺得怎么樣?”
景南星原本說的只是玩笑話,結(jié)果越說越覺得可行,最后歡欣雀躍,“我覺得這是除了那兩個辦法之外最好的辦法了!”
花昭立馬拉住她的胳膊,“淡定,冷靜,綁架犯法!何晚晴平白失蹤二十天,何政軍和董蔓都要瘋掉了,而且,咱倆得有多大的本事,才能把何晚晴藏二十幾天?真以為帽子叔叔們都是吃干飯的?”
景南星頹廢下去,“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離個婚怎么那么難?到底是哪個大聰明提出來的離婚冷靜期?要不是這狗屁冷靜期,你早就恢復(fù)單身,恢復(fù)自由了!商少崢還有什么機會去迷惑外婆!”
第94章
一整個晚上。
兩人也沒有商量出兩全的對策。
景南星拉著花昭去睡覺了,“天大地大,睡覺最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處理,說不定就有田螺姑娘幫你處理好了呢!”
花昭無奈的笑了笑。
田螺姑娘……
要是真有田螺姑娘就好了!
花昭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結(jié)果一覺到天明。
花昭穿了身景南星的小西裝,“我收到公司offer了,馬上要去公司報道,衣服下次給你送回來。”
景南星嚼著小籠包。
看了花昭一眼。
淺綠色的小西裝穿在花昭身上,胸是胸,腰是腰,臀是臀,完美的曲線恰好勾勒。
仿佛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景南星羨慕的目光落在花昭的胸口,“咱倆一樣高一樣重,憑什么你就比我多了一個杯?”
花昭:“……”
景南星哀嚎連天,一邊說著不公平,一邊說道,“這套衣服我就試過一次,胸口那里我撐不起來,得穿特別厚的胸罩,我瞧著你穿正合適,送給你了�!�
兩人之間從不客套。
花昭笑著接受了。
到了公司。
花昭跟著部門經(jīng)理認(rèn)識了同事,經(jīng)理正在介紹花昭時,剛好碰到高管下來“體察民情”。
部門經(jīng)理趁機告訴花昭,“走在最前面的,就是我們公司的楚總,楚厲行。”
花昭連連點頭。
經(jīng)理笑著說,“原本還想給你一張照片,讓你好好的辨認(rèn)辨認(rèn),省得見面不相識,還好你運氣不錯,入職第一天就碰上了高管蒞臨基層,見了楚總要打招呼啊�!�
花昭連連點頭。
然后。
花昭就被拉進了無數(shù)個群里。
其中最大的一個群,群里有三千多人,老總也在。
同事提醒花昭,一定不能在這個群里隨便發(fā)消息。
一上午的忙碌。
倒是讓花昭暫時的忘卻煩惱。
然而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花昭接到了何晚晴的電話,那一瞬間,昨天晚上和南星一起糾結(jié)的那一團亂麻再次涌入了她腦海之中。
何晚晴在電話里什么都沒說,只說想請花昭吃頓飯。
平日里。
花昭自然不會答應(yīng)她的邀請。
但是耐不住花昭今天心虛,推諉了幾聲就答應(yīng)了。
在花昭公司不遠(yuǎn)處的西餐廳,何晚晴等了花昭半個多小時,才看到花昭姍姍來遲。
花昭坐在何晚晴對面。
沉住氣。
不主動開口。
何晚晴眉眼含春,克制不住的雀躍,“花昭,商先生這個周末要帶我回老宅吃飯�!�
花昭稍稍抬眸。
用平靜壓下了眸底深處的波瀾,“來顯擺的?”
何晚晴抿抿唇,“花昭,我沒有來跟你顯擺的意思,我今天來這里是想與你和解,我知道以前我和我媽做了很多對不起你們母女的事情,我也知道那些事情你永遠(yuǎn)都不會原諒,但是我真的很喜歡商先生。
花昭,其實,即便商先生知道了那天晚上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你的身份很尷尬,你也沒有辦法和商先生繼續(xù)下去,畢竟你和商少崢有過一段婚姻,商家是不會接受你的,否則商家和商先生就要成了整個京市的笑話了�!�
花昭眉心一動,繼續(xù)沉默不語。
何晚晴有些著急,語速控制不住加快,“花昭,既然如此,你何不成人之美?咱們就當(dāng)那天晚上的人是我好不好?我嫁給商先生后,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和你媽媽身上的債務(wù),幫你們還掉的�!�
花昭手指敲著桌面。
眼睛里冒出三分懷疑,“你向來都說話不算數(shù),何晚晴,除非你現(xiàn)在幫我還上債務(wù)。”
何晚晴嘴角輕輕的抽搐。
當(dāng)年讓花迎背負(fù)債務(wù),是何政軍和董蔓一手所為,那時候何晚晴雖然年紀(jì)小,但是也隱隱約約能感覺到那筆債務(wù)有多龐大。
即便花昭已經(jīng)還了幾年,可依舊是一個可觀的數(shù)字。
何晚晴算了算自己小金庫,“花昭,我現(xiàn)在真的沒那么大能力,我能拿出來的所有只有五千萬。”
花昭心念一動。
五千萬就五千萬。
這五千萬原本也是應(yīng)該屬于她們母女的。
花昭點了點頭,“好,你把五千萬打給我,我向你保證,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向任何人主動提起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也不會對任何人拆穿你冒充的陰謀,否則就讓我腸穿肚爛�!�
何晚晴終于松了口氣。
她笑著說道,“花昭,謝謝你�!�
從西餐廳出來。
花昭站在陽光下。
秋日的暖陽,罩在身上金燦燦的,也暖融融。
她有些好笑。
昨天晚上還在想方設(shè)法、絞盡腦汁的想控制何晚晴,結(jié)果何晚晴主動送上門了。
不僅幫她解決了她昨晚的擔(dān)憂。
還拿到了她五千萬的私房錢。
只是……
花昭深深的嘆了口氣,她又欠了商北梟一次。
傍晚。
花昭拉開自己車門。
就看到了坐在副駕上的商北梟,商北梟端坐在那里,肩膀筆挺,側(cè)目睨她,“傻了?”
他眉眼濃墨重彩。
像是一副水墨畫。
后面同事的車在按喇叭,花昭只能趕緊上車,開車駛離了停車場。
中途。
兩人都啞口無言。
商北梟仿佛有些倦怠,他靠著椅背,閉目養(yǎng)神,倒是讓花昭松了口氣。
猝不及防。
商北梟聲音沉啞開口,“想吃什么?”
花昭:“不用了,我回家吃。”
商北梟:“我餓了�!�
花昭:“……”
花昭把車停在了一家廣式餐廳門口,商北梟淡淡瞟了一眼,他哼笑道,“知道昨晚上火,專門讓我降火?”
花昭硬著頭皮說道,“這家餐廳味道不錯。”
商北梟若有所思的嗯了一聲,“是我自作多情了,你見笑。”
花昭面紅耳赤。
她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作何回應(yīng),他的每句話,都讓花昭控制不住的想到昨晚。
不該這樣的。
花昭有點無力招架的疲憊。
兩人一前一后進去餐廳。
沒有包廂了,花昭選擇了屏風(fēng)后面,很隱蔽,沒人看到,除了服務(wù)生,一般也無人打擾。
商北梟輕嘖一聲,“我這么見不得人?”
花昭立刻低下頭,不動聲色的朝著位置走去。
商北梟提起腳步。
散漫的抬著一雙長腿,緊隨花昭身后,兩人一前一后入座。
花昭雙手把菜單遞過去,恭恭敬敬,像是下級對上級。
他沒碰菜單。
而是一把抓住花昭的手腕,用力一拽,花昭差點被拽起來。
她驚恐的看著商北梟。
后者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花昭眼底的情緒,有些小孩子討糖吃的意味兒,“我?guī)湍惴(wěn)住了何晚晴,沒有獎勵嗎?”
第95章
果然是這樣。
花昭掐了掐手心,“謝謝商先生�!�
商北梟盯著花昭的眸色越發(fā)深沉,最后化成一句輕嘆,“行吧�!�
花昭沒明白這兩個字的含義和重量。
點完餐。
商北梟矜貴的勾了勾唇,周身是高貴的氣質(zhì),“花昭,你怎么想?”
花昭知道。
他說的是結(jié)婚那晚。
商北梟淡淡的吐出一句讓花昭頭昏腦脹的話,“那晚是你的第一次,我可以負(fù)責(zé)�!�
花昭眸光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