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花昭:“……”
她一臉茫然的看向商北梟,商北梟比較委婉地說道,“到了一定的季節(jié)。”
盛宴京直言不諱地說道,“他發(fā)情了�!�
第540章
花昭冷不丁的說道,“說起發(fā)情,趙叔給我打電話,說是準(zhǔn)備找個時間,給漢堡它們?nèi)プ鼋^育�!�
傅祁川風(fēng)吹褲衩——屁屁涼。
下意識的夾起雙腿,說道,“也沒必要這么殘忍吧?”
商北梟說道,“趙叔做決定就好�!�
傅祁川說道,“你們先聊著,我去看看傅晚棠醒過來沒有�!�
花昭連忙說道,“我跟你一起。”
兩人一前一后,走出病房。
盛宴京看向商北梟,端著一次性紙杯,輕輕的抿了一口,問道,“接下來你想怎么做?”
商北梟一陣頭疼。
他揉著眉心說道,“引蛇出洞。”
盛宴京笑了笑,有些不贊同的說道,“傅筠沒有那么容易被引出來。”
商北梟哼笑著說道,“傅筠在暗,我們在明,無論如何,生活都是要繼續(xù)下去的,傅筠還到不了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的重要程度,一個老不死的,我不信他能翻起什么花樣�!�
盛宴京意味深長的看向商北梟,說道,“你聽說了沒有?最近一段時間被騙出國的人越來越多了,已經(jīng)引起了上面的高度重視。”
商北梟沉默一番,“若是上面真的能一舉殲滅,倒是好了�!�
盛宴京搖頭,站在律師的角度,說道,“一般這樣的跨國團伙,都尤為復(fù)雜,涉及到多方面,并不是我們這邊想去搞就能搞的�!�
兩人說完。
都沉默了一番。
半晌。
商北梟忽然率先開口說道,“你幫我個忙�!�
盛宴京頷首,“你說。”
兩人認(rèn)識多年。
盛宴京已經(jīng)可以不詢問任何忙,都能先應(yīng)下來的地步。
商北梟壓低聲音,輕聲說道,“幫我調(diào)查一下司政年年輕時候的事情。”
盛宴京皺眉,“司政年?”
商北梟頷首。
他補充說道,“原本我想和尹娜做完交易,自己去做這件事,但是……估計最近昭昭不會讓我出去這扇門�!�
盛宴京想了想。
他忽然恍然大悟,“你想調(diào)查的不是司政年,怕是童家?”
商北梟默認(rèn)。
盛宴京深吸一口氣,“童家沒想象中的那么簡單,也沒有那么好調(diào)查,童家的擁躉太多了,尤其是在這個女性覺醒,追求男女平等的社會。
童家的家主,可謂是未雨綢繆的引領(lǐng)者,現(xiàn)在很多營銷號都將童家老太太稱作是女人覺醒的先創(chuàng),甚至神話了老太太�!�
商北梟瞇了瞇眼睛,說道,“那也要查,不僅僅是童顏,童家老太太,甚至是老太太早死的丈夫�!�
盛宴京沒猶豫。
張口應(yīng)下來。
他說道,“那我盡量�!�
隔壁的病房。
傅晚棠已經(jīng)醒了。
一臉惆悵的躺在病床上,一副世界末日來臨的模樣。
花昭進(jìn)去。
關(guān)切地問道,“感覺怎么樣了?”
傅晚棠扁扁嘴,有些難過的說道,“昭昭,我毀容了�!�
花昭眼皮一跳。
趕緊走上前。
傅晚棠扒拉開自己的發(fā)際線,將發(fā)際線上的一個小小的傷疤,展示給花昭,“你看看,這里肯定是要留疤的。”
見狀。
花昭盯著那小的幾乎看不到的傷口。
忍不住笑了笑。
她坐下。
拉著傅晚棠的手說道,“都被你頭發(fā)遮住了,看不出來的�!�
傅晚棠嘆口氣,“那我以后就梳不了大光明了,她們都說大光明是最檢驗顏值的發(fā)型。”
聞言。
傅祁川毫不客氣的批評說道,“怎么?你想用一條命換一個傷疤,還是想用一個傷疤換一條命?”
傅晚棠:“……”
傅祁川擼起袖子,指著傅晚棠的鼻子罵道,“自己智商什么水平,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最近騙子那么猖獗,就差將人綁去了,你還自己買機票,屁顛屁顛的去給別人送人頭,你的腦子是被僵尸吃掉了?
傅晚棠,我知道你愚蠢,但是我實在不知道你愚蠢的令人發(fā)指,你就是一個棒槌,這一次,若不是因為歡歡在阿梟手里,你以為你能這么容易脫身?估計你現(xiàn)在都是這里一塊,那里一塊了,全世界翻遍了,也湊不上你的尸塊!”
傅祁川罵的很。
傅晚棠大氣都不敢喘。
只是小聲和花昭解釋說道,“我和尹娜是那么多年的好友,誰能想到好朋友竟然會背刺我?我也是受害者嘛�!�
花昭點頭。
站在傅晚棠的角度說道,“的確很難想到,上當(dāng)也是情有可原,不過以此為戒,下次還是要注意,這個社會,誰都信不過�!�
傅晚棠嗯嗯點頭。
她繼續(xù)壓低聲音說道,“你跟我這樣說,我肯定會聽進(jìn)心里去,他罵我,我一生氣,啥也記不住�!�
傅祁川聽的清晰。
他舉起手,指著她,說道,“要不是看在你被炸了的份上,我今天高低要給你幾巴掌,好好的打醒你�!�
傅晚棠心虛的抿唇。
她沖著花昭眨眨眼,問道,“尹娜和歡歡怎么樣了?有危險嗎?”
不等花昭說話。
傅祁川再次氣勢洶洶地罵道,“你還關(guān)心她?這是你該關(guān)心的事?你都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去贖你、被你連累的阿梟和凌東,你腦子生銹了,去關(guān)心一個罪魁禍?zhǔn)祝俊?br />
傅晚棠小聲辯解說道,“我知道阿梟哥肯定沒事啦,要不然昭昭也不會坐在這里�!�
傅祁川插著腰說道,“就你有理,你就是理她娘�!�
花昭尷尬的笑著,插了一句嘴,說道,“傅先生,要不然你去隔壁和北梟他們說話吧�!�
傅祁川撓了撓后腦勺,指著傅晚棠說道,“看見你我就來氣,棒槌成精,專門嚯嚯自己人�!�
傅祁川前腳剛走。
傅晚棠后腳就嘆了口氣,她說道,“我不是關(guān)心尹娜,我只是……”
花昭善解人意的說道,“我知道,你只是不甘心,你將對方作為最好的朋友,對方卻想要了你的命,你想要一個解釋。
不過我聽說尹娜的情況不太好,炸傷嚴(yán)重,還在重癥監(jiān)護室,歡歡沒事�!�
傅晚棠抿唇。
她拉著花昭的手,說道,“歡歡出生的時候,我在尹娜家里,陪了尹娜一個月子,我真的將尹娜當(dāng)成我最好的朋友的,我朋友很少,但是我對朋友都是掏心掏肺的�!�
花昭看得出來。
傅晚棠就是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性格,傅祁川經(jīng)常說她腦子缺根筋,其實也是家里寵的原因。
傅晚棠央求說道,“昭昭,你陪我去看看尹娜吧?”
第541章
花昭猶豫一番后,點點頭。
傅晚棠從床上起來。
花昭趕緊攙扶她。
傅晚棠笑瞇瞇的說道,“我沒事,不用扶我,就是被炸出去的,摔了一下屁股,其他沒什么傷�!�
兩人并肩走到了重癥監(jiān)護室門口。
忽然。
一個穿著黑色連帽衛(wèi)衣的人影從重癥監(jiān)護室的方向走過來。
他頭頂上帶著黑色衛(wèi)衣的帽子。
低著頭。
看不清臉。
甚至不知道是男是女。
他和花昭擦肩而過。
花昭扭頭去看對方的側(cè)臉。
卻因為被寬大的帽檐遮住,花昭什么都沒看到。
花昭心里怪怪的。
但是沒有多想。
就在兩人即將走到重癥監(jiān)護室的時候,尖銳的機械聲音忽然響起來。
震耳欲聾。
兩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覷。
身邊的護士醫(yī)生一股腦的沖著重癥監(jiān)護室跑。
不多時。
快要不行的尹娜被從重癥監(jiān)護室里面推出來,急匆匆地趕往急救室。
花昭說了一句不好。
她轉(zhuǎn)身就朝著剛才的那個神秘人的方向追去。
一路下去電梯。
花昭在醫(yī)院的大堂里仔仔細(xì)細(xì)的觀察尋找著。
也沒有看到任何可疑地身影。
花昭心里有第六感。
尹娜突然被送到急救室,一定和剛才的神秘人有關(guān)。
花昭不死心的轉(zhuǎn)了很久,確定不會再看到對方。
花昭才無奈的舒了一口濁氣。
若是方才足夠警醒就好了。
這么久的時間,足夠那人離開醫(yī)院了。
花昭抿抿唇,
一無所獲的進(jìn)去電梯,上樓去。
一樓外面的草坪上。
陽光燦爛。
不遠(yuǎn)處。
坐著一位老人,和一個穿著黑色衛(wèi)衣的男人。
黑衛(wèi)衣的聲音壓得很低,說道,“辦妥了�!�
老人仰起頭。
雪后的陽光落在眼里,微微刺眼,他說道,“那就好,剛才那丫頭在找你呢�!�
黑衛(wèi)衣說道,“她沒有看清楚我的臉。”
老人家笑了笑。
黑衛(wèi)衣繼續(xù)說道,“溫玉死了,尹娜死了,賭場的生意誰來管?”
老人說道,“我心里早已經(jīng)有了人選�!�
既然如此。
黑衛(wèi)衣沒有繼續(xù)賭場的話題,他問道,“花昭和司政年的親子鑒定,結(jié)果出來了嗎?”
老人點點頭。
渾濁的目光中帶著幾分疑慮,“我好奇的一點,花昭竟然不是司政年的女兒�!�
黑衛(wèi)衣說,“這有什么值得好奇的?只能說花昭不是童家人,傅淑婉一開始就猜錯了,關(guān)于那個孩子,我繼續(xù)讓人去找�!�
老人說道,“必須要找,童樺是越來越不聽話了,找到那個孩子,童樺就沒必要留了,不僅如此,還能讓司政年為我所用�!�
黑衛(wèi)衣頷首。
聲音不急不緩的說道,“是�!�
兩人說完話。
黑衛(wèi)衣起身,“傅先生,我先走了�!�
老人頷首。
他坦然的目送年輕人離開。
不多時。
一個穿著病號服的小朋友忽然不小心將自己的皮球踢到了老人的腳邊。
小朋友不好意思的走過去。
先道歉。
然后細(xì)聲細(xì)氣的說道,“爺爺,這是我的球�!�
老人將手里的皮球踢過去,慈祥的笑著,說道,“得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