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簡直是開心到爆。
想到這里。
花昭忽然明白了商北梟問這句話的原因。
她怔忡。
所以……
只要過程是開心的,結(jié)局就不重要了嗎?
如果本身就是奔著結(jié)局去的,那又要怎么樣破局?
花昭將妮娜當(dāng)成自己的好友。
但是這個時候。
卻是萬分猶豫。
商北梟繼續(xù)說道,“沈鳶要結(jié)婚了,說明和周溫白再也沒牽扯,只要周溫白對妮娜好,昭昭,君子論跡不論心�!�
君子論跡不論心。
花昭抿唇。
她趴在商北梟的懷里,聲音柔柔的說道,“我明白了。”
商北梟笑了笑,“周溫白也不是十惡不赦之輩�!�
花昭悶悶的嗯聲。
商北梟繼續(xù)說道,“可能真的被妮娜的死纏爛打,打動了�!�
花昭:“……”
商北梟拎起花昭,讓花昭坐在自己腿上,“明天我要去一趟瑞國,談個生意。”
花昭忍不住說道,“不是去見丹尼爾?”
商北梟笑起來,“見丹尼爾是順路。”
花昭抱怨說道,“你最近一直在談生意,都談了多少樁了?都不管自己的身體了,生意是談不完的,商先生。”
商北梟開玩笑說道,“這不是給花老板打工?要是做的不好,怕是被花老板炒魷魚了�!�
花昭揪著商北梟的領(lǐng)口。
霸道地說道,“那你的老板現(xiàn)在命令你,這一次回來之后,一定要好好地歇一歇,至少歇三天,我?guī)闳ヅ菖轀厝�,約克曼教授說經(jīng)常泡溫泉對你身體好�!�
商北梟一臉寵溺的說好。
花昭哼了一聲,“算你聽話�!�
商北梟的手托著花昭,聲音低啞,帶著情動,“有什么獎勵?”
花昭收緊浴袍,嗔怪的說道,“不要了,明天我要和小姨一起去看望我……媽媽。”
商北梟的手掌心不輕不重的撫弄。
花昭的喘息聲細(xì)細(xì)密密。
商北梟的聲音就像是勾魂攝魄的男妖,“下次回來,我陪你一起去�!�
花昭說好。
挺起胸脯,轉(zhuǎn)過身去,去追商北梟的唇瓣。
商北梟他低聲笑。
聲音性感撩人。
他俯身吻上花昭,手指到面紙那邊……
含糊不清的在花昭的耳邊說著騷話。
花昭面紅耳赤。
車廂里。
氣氛曖昧沉迷。
花昭說是不要了。
但是耐不住美色的誘惑,又淺淺的來了一次。
筋疲力盡的被抱著上樓。
花昭渾身軟成一灘泥。
反觀男人。
依舊是芝蘭玉樹,意氣風(fēng)發(fā)。
——
周溫白從老宅出來后。
因為被家里人連番不斷地催婚,心里煩躁,沒有回家,去傅祁川的地盤上小酌了兩杯。
有個年輕女孩子。
長得很像是沈鳶。
年輕時候的青澀的沈鳶。
注意到周溫白的眼神,也或許是周溫白這樣的姿色,讓人難以忽略。
小姑娘走過來。
坐在周溫白身邊,“先生自己一個人喝悶酒?是感情不順心,還是生活不如意?”
周溫白默默地看著她。
是挺像的。
鼻尖甚至都有一顆小痣。
蠻嬌俏。
年輕女孩的手指像是彈鋼琴一樣,在周溫白的手背上輕輕點著,“先生,想唱歌嗎?我唱歌超好聽的�!�
她勾住了周溫白的小指。
周溫白垂眸。
盯著年輕女孩子的手指,忽然笑了笑。
女孩恍若見到了仙人之姿。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周溫白拿開她的手,“女朋友年紀(jì)小,醋性大,要生氣的�!�
年輕女孩不肯放過。
大抵看出周溫白非常人之輩,“我嘴巴很嚴(yán),您要不要試試?”
周溫白起身,“不了�!�
他向外走。
替身什么的。
挺沒意思的。
長得再像,終究不是一個人。
周溫白拎著車鑰匙,回到了住處。
車子停下來。
到門口。
就看見蹲在家門口,昏昏欲睡的妮娜。
周溫白好笑的碰了碰她。
妮娜茫然的抬眸。
看見是周溫白,瞬間高興地跳起來,掛在了周溫白身上。
周溫白托住她的屁股。
什么癖好。
總是喜歡掛在別人身上。
周溫白按下指紋鎖。
妮娜聲音輕快,絲毫沒有在外面等了許久的不悅和埋怨,“周醫(yī)生,我還不知道咱們家的密碼。”
周溫白看她,聲音穩(wěn)重,“也不知道電話號碼嗎?”
妮娜搖搖頭,搖頭晃腦,卻又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你和家里人吃飯聊天,我給你打電話,蠻失禮的�!�
她是個懂禮貌的小姑娘。
周溫白的眼神蟄了下。
門一打開。
周溫白就將妮娜按在了門板上。
吻的妮娜要窒息。
他一只手扣住妮娜的手,修長的指尖深入,十指相扣,聲音喑啞難耐,“吻我,明天給你輸指紋。”
第826章
云銷雨霽。
妮娜紅彤彤著小臉趴在周溫白的懷里,修長白皙的腿和周溫白的,在被子下面交織在一起。
周溫白垂眸。
妮娜就迅速低頭。
不好意思看他。
周溫白的方向,只看見妮娜凝脂般的肌膚上,浮現(xiàn)出一層胭脂之色,雙眸微垂,一股子小姑娘嬌羞的姿態(tài),明艷撩人。
她的年紀(jì)小。
但是身體足以讓周溫白流連忘返。
小姑娘發(fā)育的好。
玲瓏的曲線讓周溫白差點失控。
妮娜看周溫白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自己不放。
她心潮蕩漾。
手指在周溫白的胸口不停地畫圈圈,“周溫白,你喜歡我的身體嗎?”
西方的小姑娘。
說話直白。
說起直白……
周溫白忽然想到方才,她也是直白盯著他,直白的描述著自己的每一個感覺。
讓周溫白差點破功。
那事兒,女人直白些,對男人而言,是致命的催情藥。
周溫白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
妮娜紅唇微,雙眸含滿春情,“我也喜歡�!�
蠶絲被滑落。
妮娜動了動小身子。
低聲喃喃了一句。
周溫白:“……”
妮娜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拎起來,坐在了周溫白的腿上。
周溫白熾烈的目光燒的妮娜白嫩的耳垂都紅了。
周溫白似是而非的在妮娜的鎖骨上,用手指輕輕作畫,“小公主,怎么不敢看我?”
妮娜立刻抬頭。
嗚嗚嗚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周醫(yī)生。
他眼尾猩紅。
是動情的象征。
妮娜沖周溫白笑起來,“還要�!�
看。
直白的連欲望都絲毫不知收斂。
——
翌日。
商北梟一大早就拎著行李箱出門了。
花昭覺得他在躲取名兒。
不過花昭在床上躺了一會兒。
小七就推著妹妹進(jìn)去騷擾花昭了,“舅媽,我又給自己想到了一個名字�!�
花昭趕緊打住,說道,“舅媽也給你和妹妹想到名字了,你先把妹妹帶出去,舅媽穿好衣服就去找你們。”
小七說道,“我們都是女孩子,我不可以看你換衣服嗎?”
花昭:“……”
她身上……
現(xiàn)在大概是密密麻麻的痕跡。
別說是小七,就是不懂事的小八,花昭都不好意思讓看。
小七倒是也懂事,“我知道了,舅媽不好意思讓我看,那我就不看了,我和妹妹出去�!�
小七推著小推車就出去了。
她也不知道有啥不好意思的。
她們都是女孩子。
唯一不同的,應(yīng)該就是大人的咪|咪更大一點,她的還看不到。
小七推著嬰兒車,搖頭晃腦的出去了。
花昭趕緊去沖澡。
雖然昨天晚上回來,商北梟已經(jīng)給她洗過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