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濕漉漉的手指握著她的乳肉,掌心將它們聚攏,又松開。他看著眼熱,低頭吮吸著她的肌膚。沒一會兒,深紅的印子出現(xiàn)在上面,不大,但明顯。
嗓音帶著情欲,他吻了她耳舟上的耳釘,那是枚特別簡單的款式,上面帶著一顆碎鉆:“怎么樣?”
她眼眸微睜:“嗯�!�
他笑:“就嗯?”
“你覺得現(xiàn)在是說幾百字小作文的時候嗎?”許從周調(diào)整著呼吸:“不過,你的手比你……”
她一頓,手撫上他的腹肌,湊到他耳畔,聲音雖然輕但媚的很:“比你下面厲害多了。”
聽著夸獎,但氣人。
她自己分泌的愛液是最好的潤滑劑,扶著欲望在穴口上下蹭了幾下,頂端撐開兩片密唇,擠入緊窄的穴口。
這次沒有上次的疼痛感,只是稍稍覺得有些脹。
肉欲調(diào)動著所有感官。
他擒著她的腰,安撫似地在她皮膚上輕撫著。下一秒,手一用力按著,他挺胯全送了進去。
經(jīng)脈噴脹的欲望像場疾風驟雨,她躺在他身下,靈魂飄到了肉體之外,她眼前光線昏暗,卻感受著天地之廣大。
她的歡悅和激情,以及渴望摻雜在她地吟語喃喃里。
這些情緒高漲又脆弱。
脆弱得一碰就碎,她握著他撐在自己身側(cè)的手臂,在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中愈發(fā)失神。那靈魂飄在體外,他埋在她體內(nèi)。
手指用力,在他手臂上留下一排小月牙。
段弋往里一遍一遍的頂入,喘息聲讓他說話也帶著些停頓:“你和盛揚……談戀愛的時候……他怎么沒碰你?”
說起盛揚她便沒了先前的意亂情迷。
她對上他的視線,肉欲滿足帶來的歡愉讓她不自主的微微弓起身子,那表情倒像是蔑視別人似的,倒添了幾分不服的傲氣:“那你呢?上帝手藝可比女媧好,你怎么還能是個處男?還是說你的身體素質(zhì)和人家的接口不匹配?”
“呵�!毙σ饫飵е┰S怒氣,真男人不逞口頭之快,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肏服了,比說服更有證明力,還是略有不服氣的往她胸上方的位置咬了一個牙印。
舔舐聲淹沒在肉體撞擊的聲音和膩滑的水聲之中。
他擋住了天花板夜燈投射下來的所有光線,在晦暗卻又是綺麗的情欲間,她在喘息,他也在喘息。
短暫的失神,她想到了先前說起的那個老師。
許從周格外討厭以前的班主任,一個教數(shù)學的女老師。
很年輕。
個子很高挑。
許從周也可以用長輩語重心長的口吻說上一句‘我也是看著她結(jié)婚生孩子的’。
生完孩子后,高挑的個子給人的感覺成了壯碩。索性爹娘生得好,她成績不錯,小學得以跳過級,但她還是怕這個班主任,或許是年齡較小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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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她扯過被子躺在一旁。低頭看了看自己胸上的牙印,咬的時候她沒覺得多疼,當時她淹在欲望之海里。
段弋看見了她在看牙印,低垂著腦袋,頭發(fā)從兩邊的肩頭滑過,他像是掀簾子一樣,將她頭發(fā)別到她耳后:“疼嗎?要不要涂點酒精?”
“沒咬破。”她說算了,沒有那么嬌氣。
以前她也嬌氣,但攝影師走南闖北,嬌氣也沒了。
手指摩挲著牙印,她笑:“整過牙?看上去挺齊的�!�
他靠在床頭,被子就從肚子開始蓋,大概是健身了,上半身的線條很好看,沒有那么夸張的增肌,但稍帶的肌肉正好符合許從周的審美,他下巴微抬,咧著嘴角笑:“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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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從周洗完澡出來,他已經(jīng)換好了自己地衣服,坐在床尾正在繼續(xù)看著那場比賽。
她的車在工作室,不過權(quán)衡之后,許從周報了淮煦街的地址。
“踩不動油門剎車了。”她窩在副駕駛,比起他的神清氣爽,她顯得太過于豆腐渣體力。
他導航著地址,笑了笑:“幾百字小作文現(xiàn)在我有空聽了�!�
她靠在副駕駛座位上,隨口說的話自然沒下文:“進步很大,繼續(xù)保持�!�
他偏頭,看了她一眼,唇角笑意依舊在:“這么敷衍?虧我剛剛那么賣力,還以為能聽見什么表揚呢�!�
這些話多半是在開玩笑,但像是投在湖泊上的小石頭,終究能泛起一絲漣漪。
她愣了一下,盯著窗外的街景,好一會兒才回他:“下次一定。”
他握著方向盤:“好�!�
不知不覺,他們就這么說好了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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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站看視頻,阿婆主說點贊投票收藏之類的。彈幕就會刷——下次一定。
大家是喜歡這種肉,還是那種在床上總是‘嗯嗯啊啊啊爽’的那種肉??
最后!
最近沒有什么更文狀態(tài),實在是抱歉!�。�
投珠珠=加更�。�!
chap.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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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⑥③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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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8
最近段弋是個大忙人,至少連著幾天都沒有人能把他喊出來。
周日黑狗好不容易也不上班,一個電話打過去,他還沒起床,不過他終于肯露面了。
約在茶會。
他暴殄天物,一杯好茶,沒品出個味道就兩三口喝掉了。
“昨天怎么不來�。坷闲鞄淼墓媚锒紲蕚溆孟掳痛了牢伊�,我老婆和她兩個婆娘在麻將桌上打得絲襪鞋子滿天飛�!�
段弋拿著茶壺重新倒了杯:“又怎么了?”
“非要玩點炮,結(jié)果讓我胡了三手牌,不服氣了唄。”黑狗嘆氣,昨天勸架的時候胸口還被踹了一腳,這打人先打勸架的真是一點都沒變。
黑狗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他沒回答自己先前的問題。
便又問了一遍。
“昨天晚上給你打電話你怎么沒來?”
茶幾上點著檀香,白煙從雕花下裊裊升起,他隨手抓了把碟子里的核桃味瓜子,想著要怎么回答的時候,徐承望的電話打來了。
“今天晚上南湖新館吃飯。”
段弋把瓜子重新扔回碟子里,拿起沙發(fā)扶手上的外套:“走吧�!�
這問題又被他躲了過去,黑狗上了段弋的車,眼尖看見了落在副駕駛座墊上的長發(fā),小心翼翼地捏了起來,隨后深呼吸了幾下:“哎喲,有女人的味道啊�!�
段弋看見了黑狗指尖的頭發(fā),嘴巴剛張開,黑狗又搶了話。
“別說是你媽,我記得陳阿姨頭發(fā)沒這么長,還有你車里這股味道一聞就是小姑娘的味道�!焙诠焚\笑:“哎喲喲,昨天沒來是和小姑娘約會去了吧�!�
段弋沒接話,從他手里把許從周的頭發(fā)拿過來,開了車窗丟了出去,毀尸滅跡。
他給了黑狗一眼:“別研發(fā)游戲了,你這個嗅覺和視力不報效刑警大隊,就是警犬隊最大的損失�!�
黑狗也不氣,斜睨著他:“氣急敗壞了?”
一起出停車場的還有輛車,出口不算特別寬,看牌照是輛新車,果不其然保險杠蹭到了旁邊的石墩,段弋被她堵在了后面。一只手撐著腦袋,手肘搭在車門上。
前車下來了一個看上去比他們還小一些的女人,她看著石墩,打量著距離沒有什么把握,便徑直朝著后面的段弋他們走去,敲了敲車窗。
一扭頭便能看見快要湊進車里的那張臉,和徐承望以前對象都差不多,都是韓式半永久和玻尿酸。
女人表明了來意:“能不能麻煩你幫我開出去�。俊�
段弋把降下來的車窗又搖上去,對著黑狗發(fā)號施令:“下去幫人開車。”
黑狗空著手去,回來的時候手里拿著張紙條。
一上車就把紙條扔給了段弋:“前車的美女給你的。”
“這也能叫美女?”段弋看都沒看一眼,又把紙條扔回黑狗手里。
黑狗給他放到中控區(qū)的杯槽里:“男人就是嘴上說不喜歡,等到了酒吧杯杯都敬這種款�!�
段弋不敢茍同,說起漂亮,他認識的女生不多,但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漂亮的女生,可突然要選一個標桿,也就許從周一個。
段弋想到了那天在劇院看見她的時候,去酒吧的路上,車載音樂在放歌,唱的是《寫給黃淮》。她不是歌詞里溫柔的閩南姑娘類型。
她是漂亮,是俯仰之間他滿心怦然。
美的頹廢又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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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從周一點也不想去參加盛揚的生日家宴。但周蔚三令五申要她去,不為盛揚,只為要給盛揚爸爸一個面子。
吃飯的人不多,周蔚和她二婚丈夫,盛揚和童知千,還有童知千的爸媽,以及許從周。
她胃口不太好,昨天段弋送她回去之后,她經(jīng)期提前來了,為攝影展監(jiān)工了一整天,腰酸的不行,小腹有些墜痛,現(xiàn)在坐在餐桌旁邊坐如針氈。
她是個陪客角色,除非是點名叫了她的名字,否則她就一直閉著嘴巴,時不時的動動筷子,滿桌的菜肴,她入口的食物也不多,還不及那杯熱水被照顧的多。
“……是學攝影的?怎么你們婚紗照不讓妹妹拍呢?”
說話的是童知千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