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還有一些人,則是捂嘴偷笑。
這丫頭真有意思,這還唱得挺好聽的。
夏致和一看,可可這孩子都做到這個份兒上了,他怎么能讓孩子唱獨角戲呢?
“白顯之,你個混蛋,原來你也不是個什么好東西啊,我家可可讓你給摸了,我們兩家不能結(jié)親,你必須賠錢,賠錢。”
郁可安附和道:“對,賠錢,必須賠五百兩,少一文,哼哼,今天就叫你們家里的人,站著出來,躺著回去。”
聽到郁可安這話,夏致和心里苦笑:
孩子,以其治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做法是對的,可是,咱們打不過人家呀。
如果能打過他們家,這十幾年來,夏家也不至于受這些窩囊氣了。
但看到郁可安為了他們家,不怕名譽受損,自已還能說什么,硬著頭皮,也要把這出戲唱全乎了。
“哈哈,小姑娘,你確定要這么做?”
郁可安:“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做了,自然是做到底了�!�
“好,這樣的性格我喜歡。哈哈哈!我說小姑娘,你不姓夏吧?
我們白家和夏家有摩擦,和你們家沒有,是可以結(jié)親的。
你不是要嫁給我嗎?行,本族長-答應(yīng)了!”
白顯之一句話出口,眾人全呆住了。
“不行!”
“不行!”
“不行!”
郁家和夏家的所有人,都異口同聲地反對。
“哈哈哈!”
白顯之大笑起來。
“你們不同意算個屁呀,小姑娘同意就行了�!�
白顯之色瞇瞇地盯著郁可安絕色的面龐,心里美出了鼻涕泡來了。
美,太美了。
老子活這么大年紀(jì),就沒見過這么美的人兒。
“老子是本地的土皇上,老子的話在這里就是圣旨,我看這次誰敢攔著我?”
白顯之大聲叫囂。
郁可安開始也有些懵了,什么情況這是?
也是啊,自已姓郁,可不是姓夏的。
不過,隨后她就坦然了。
郁可安笑了,邁著小碎步,來到白顯之面前,柔聲說道:
“我說白族長啊,你真的要娶我��?”
白顯之眉開眼笑地點頭:“那還有假�!�
郁可安臉色一沉:“呸!”地一口唾沫吐到白顯之臉上。
“要娶本姑娘,你特么膽挺肥啊。
你個老菜梆子,馬上就要進(jìn)棺材了,還想著花花事兒呢?
特么走一步顫三顫的主兒,恐怕爬到床上都要費半天勁吧,你的那幾個小妾,沒少偷人吧?
你的腦袋上都綠油油了,自已家后院那幾個破人還顧不過來呢,還想著往回劃拉呢?”
白顯之沒想到,郁可安一個小姑娘家,罵人罵得這么狠,他氣得指著郁可安:
“來人,給我把她搶回白家,今晚我就要入洞房。”
“哈哈哈!我說你個老畜生,你以為,本姑娘和你說的是笑話嗎?
本姑娘再說一遍,今天,你不賠我五百兩銀子,你,白顯之,你們家的人,都給我躺著回去!”
白顯之的五個兒子,都站在他身后,平時白顯之管得極嚴(yán),他不開口,幾個兒子不敢亂來。
剛剛老爹放話了,要搶這小妞回去,白家五強立即動手。
郁可安抱著雙臂,笑瞇瞇地看著這一切。
“修安呀,你姐姐我受欺負(fù)了,你可要給我報仇啊�!�
隨后郁可安大聲喝道:“修安,給我把他們?nèi)诺�!�?br />
白家五強是什么人,郁修安又是什么人��?郁修安打他們還不就是跟砍瓜切菜一樣嗎?
只見郁修安都沒動手,只是動了動腳,就把白家五強全部放倒了。
郁可安看著已經(jīng)呆掉的夏致和:
“夏伯伯,你來告訴修安,還有誰是白顯之家的人�!�
夏家老二夏海地,樂呵呵地跑過來,指著人群中的人說道:
“這個,那個……他,還有她�!�
基本上是夏海地說一個,郁修安就放倒一個,也沒費什么力氣,就是一腳一個。
最后一個放倒的,是白顯之的孫女兒白秀英。
因為她是女的,可能是郁修安手下留情了,沒踢那么狠。
白秀英還能罵人呢,對著郁可安破口大罵。
郁可安嫌她太吵,讓郁修安一個石子打過去,關(guān)機了。
白顯之的家人倒下了一大片,哀嚎聲不絕于耳。
郁可安又踱到白顯之面前:
“我說老棺材瓤子,怎么樣啊,本姑娘是不是說話算話��?
這還不算完,本姑娘被個老畜生給膈應(yīng)了,雖然放倒了他們,可本姑娘心里這口怨氣還沒出來呢。
修安,來,給我一人廢了他們一條腿!”
郁修安那是一個命令一個動作。
他迅速地解下腰間的軟劍,注入內(nèi)力,軟劍伸直,寒光閃耀。
他提著劍,向離他最近的人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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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來放什么羅圈兒屁呢?
郁修安舉劍就要砍下去。
“等等!”
白顯之立即喊道。
那是白五強啊,他最最喜歡的小兒子。
郁可安:“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有姑娘時間寶貴得很。”
“你……”
白顯之被氣得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郁可安轉(zhuǎn)身就走。
“修安,如果你拿不到五百兩銀子,你就不用客氣�!�
郁修安馬上回答:“知道了,姐�!�
“哎,你等等,等等!”
里長白成信小跑著過來了。
“那個郁小姐,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就做個中間人,今天這事兒,就都當(dāng)沒發(fā)生過,各自回家,你看怎么樣?”
郁可安毫不客氣地頂了回去:
“你誰��?當(dāng)初我夏四哥被人訛詐的時候,你怎么不來做這個中間人?
現(xiàn)在來放什么羅圈兒屁呢?
我知道你姓白,有些身不由已,我也沒求你來管啊是不是?
你給我滾開,否則連你一起揍!”
白成信才不想管這些個破事兒呢,可是,那邊白顯之一個勁兒地給他使眼色,又比劃又搖晃腦袋,他想裝看不見都不行。
他只得硬著頭皮上前:
“郁小姐,你看……”
郁可安瞪眼:“我看什么?今天你就是說破大天去,不賠我銀子也不行�!�
郁可安回頭大聲對郁修安說道:“修安,銀子不到手,你就給我狠狠地砍。
對了,別一下子砍廢了,得讓他們慢慢享受這個過程,也讓他們知道知道什么事該做什么事兒不該做。
夏伯伯,爹,大哥,我們回去吧。”
郁可安就跟著夏致和一家往回走。
郁修安很能理解郁可安話語的精髓,他來到白五強身邊,一劍杵在他的痛筋上,還握著劍柄扭了扭。
“�。 �
白五強頓時痛得死去活來,發(fā)出極其痛苦的慘叫。
白顯之聽得心都跟著揪到了一起。
他的老么兒啊,什么時候吃過這個虧啊,這該死的丫頭,是打哪兒來的魔鬼啊,簡直就是他的克星啊。
“��!爹啊,疼�。鑶鑶琛�
老兒子的叫喊聽得白顯之都喘不過來氣了。
看看在場的人,除了白家的人,外人就郁修安一個,他正拿著劍對著白五強的腿比量著,估計是想看看下一劍捅哪里比較疼。
“住手,你快住手!白成信,你給我過來�!�
白成信無奈地來到白顯之面前:“族長�!�
白顯之:“你到夏家去……”
郁可安回到夏家,并沒有跟著夏致和他們進(jìn)屋子,而是來到夏家后院,找了一片蔭涼的地方坐了下來,她要想想,今天的事情做得對不對。
剛剛坐下沒一會兒,夏致和帶著白成信找來了。
郁可安只是看了一眼,沒動。
她不說話,白成信得說啊,他可是帶著任務(wù)來的。
“郁小姐,你看,今天的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大家都不好看是不是?”
郁可安:“是我先鬧的嗎?你們白家人先鬧的,你去找他吧�!�
白成信有些無語:“你這丫頭怎么得理不饒人呢?”
郁可安:“我饒了他,誰饒了我?對了,我要買村里的地蓋房子,這事兒歸你管吧?”
白成信一聽,頓時高興起來:“歸我管,歸我管。你要買哪里的地,我給你便宜些�!�
希望你一會兒聽了我的話能配合一點,別太過分。
郁可安一指夏家西邊:“就是那邊的地,多少錢一畝?”
白成信也知道郁家是落魄了才來的這里,看他們當(dāng)時馬車上的那點東西就知道了。
當(dāng)然,那個有些超豪華的大馬車除外。
那馬車,雖然有些舊,但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夠擁有的。
他白成信活了這么久,也是第一次見呢,看著那馬車就知道,坐上面肯定很舒服。
不過,估計他是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那個,你想要幾畝?”
郁可安:“就夏伯伯家西邊那一片,包括下邊那個洼塘�!�
白成信有些吃驚:“你都要買?那里可是將近四十畝啊。你有那么多錢嗎?”
郁可安有些不耐煩:“多少錢一畝?”
白成信腦瓜飛快地轉(zhuǎn)了轉(zhuǎn),那里一直以來就沒人要,蓋房子的人家,都要東邊離官道近的地方,或者南邊土質(zhì)好的地方。
這邊除了這近四十畝的破爛土地,再向西向北就是荒丘,冬天西北風(fēng)起,那是塵土飛揚,夏天下雨那是一片泥濘。
每次他從這邊過,看到這片地都頭疼,現(xiàn)在有人買了,自然是最好的。
正好還可以趁這機會,談?wù)劙罪@之的事情,也可以和她談?wù)剹l件。
“那個郁小姐,如果你能把這一片都買下來的話,我就做主了,一畝算你四百錢�!�
郁可安:“行吧,那我就都買了�!�
白成信急忙說出附加條件:“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和白家和解�!�
郁可安眼神一冷:“怎么個和解法?”
白成信:“還是那句話,就當(dāng)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
郁可安冷笑:“做他的春秋大夢吧�!�
白成信也有些惱了:“那這地就……”
郁可安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
前世,劫匪頭領(lǐng)威脅她:“你們?nèi)绻淮饝?yīng)我的條件,我就引爆炸彈,讓這里變成一片廢墟。”
郁可安很清楚,答應(yīng)他的條件,在他逃離這里以后,自已和這些人質(zhì)也不一定能活命。
郁可安詭異地笑著,劫匪首領(lǐng)就感覺不妙。
只見郁可安拽著匪徒首領(lǐng)沖進(jìn)匪徒群,拉響了炸彈,最后一刻,郁可安看到劫匪首領(lǐng)不可思議地瞪大了恐懼的雙眼。
自已死了,換五六十的人活著,值了。
最后一刻,郁可安想的是,媽的,這回你下陰曹地府,威脅閻王爺去吧。
看郁可安走神了,白成信叫道:“郁小姐……”
郁可安回答得很干脆:“地可以不買,五百兩銀子不賠不行!有這五百兩,我什么好地買不來啊,要你這破地。”
白成信有些沒轍了,這丫頭油鹽不進(jìn)啊。
這可如何是好?
看著走過來的夏海地,郁可安對白成信說道:
“你回去吧,這事沒得商量。夏二哥,你去告訴我弟弟,叫他下手狠點,我就不相信,他五個兒子不值五百兩�!�
“好,好,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