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郁太安說道:“可可,不用了,我那邊,白大栓我已經(jīng)培養(yǎng)出來了,點豆腐的事情,我交給他就行。
我讓郁伯回來幫你,大哥就不用操心了�!�
郁可安笑了:“這樣就最好了,等我做好豆腐盤,就開始招男工做豆腐。招些女工炸豆腐干和豆腐泡�!�
郁太安笑了:“咱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了。”
郁可安:“二哥,你可知道,我這是在為你打基礎(chǔ)呢。等你能夠掌控這一切,這些就全交給你。我有自已的事情要做�!�
郁太安:“放心,我已經(jīng)跟著錢先生在學那本書了�!�
兄妹三人正聊著呢,就看到齊久氣喘吁吁地跑進來:
“郁小姐,不好了,我們的車隊叫人給扣下來了!”
郁可安好像是不相信自已的耳朵:“你說什么?”
齊久十分焦急的樣子:“我們拉糧食的車隊,在遜河縣城里,叫縣衙的人給扣了�!�
哎喲,這人的膽子不小啊,那句話是怎么說來著,太歲頭上動土,老虎嘴上拔毛啊。
郁嘉安給齊久倒了杯水,讓他別著急。
郁可安轉(zhuǎn)身進了里間,迅速進了空間,對奚彥暉說道:
“你看著外面�!�
郁可安這時取消了空間里的屏蔽功能,空間里的人能夠看到外面。
郁可安出了空間,從里間走了出來。
“那扣押你們車隊的人,說沒說,是以什么罪名扣押你們的?”
齊久說道:“懷疑我們偷盜官糧,還有,說我們可能是要向北,把糧食賣給外邦。還讓我們交待,誰是賣主。”
郁可安點點頭:“那你知道是誰下令扣押你們的嗎?縣令?”
齊久搖頭:“應該不是縣令吧,我聽那些衙役稱呼他茍大人�!�
郁可安努力地想了又想,也不知道這個茍大人是何方神圣。
“你別著急,等我一會兒�!�
郁可安又進了里間,進了空間:
“奚彥暉,這個茍大人是誰啊?”
奚彥暉輕蔑地哼了聲:“我和你說過啊,你忘記了,皇上派來的兩個耳目啊。一個叫吳仕廣,一個叫茍得寬。
吳仕廣平時凡事不管,這個茍得寬,哼哼,正相反,我做的任何事情,他都要挑些毛病出來。
剛剛來的時候,還收斂些,可能是看我比較面吧,越來越囂張了。”
郁可安笑了:“那我捶他一頓沒事吧?”
奚彥暉笑了:“不打死就行。我估計皇上送這兩個人來,也就是堵堵某些人的嘴,并不是想真心管著我。
否則,也不會派這么兩個人來這里了。
我這應該算是借了奚允澤的光了,要不,以皇上的度量,哈哈……”
郁可安舉了舉拳頭:“看我給你出氣去�!�
郁可安從里間走了出來:“大哥二哥,你們該干嗎就干嗎吧,我去縣城一趟�!�
郁太安剛想攔住郁可安說點什么,被郁嘉安-拉住了。
郁可安騎馬和齊久走郁家小路,去縣城了。
郁太安擔心妹妹:“大哥,你拉著我-干嘛?我想跟著可可一起去,關(guān)鍵時刻也許還能幫幫忙啊。”
郁嘉安笑了:“你啊,管好你自已,不讓我們操心就行了。你忘記可可的身份了?”
郁太安發(fā)蒙:“什么身份?”
郁嘉安撫額,提醒自已這個腦子一根筋的弟弟:
“圣旨啊。”
郁太安一拍腦袋:“哎呀,我這個腦子啊�!�
郁可安跟隨齊久,騎馬很快來到遜河縣縣城。
來到縣衙,郁可安提著馬鞭,直接就闖了進去,有人攔著,一腳踢開。
齊久緊緊跟在郁可安身后,看到郁可安行事,感覺又痛快又擔心。
如果郁小姐治不服這個什么茍大人,今天的事情恐怕不會善了。
可想到郁可安的身份,他又安心了。
縣衙正堂上,坐著兩個人,那個穿官袍的,坐在下首,主位上坐著個有些微胖的男人。
堂下兩邊站著衙役,邊莫石被五花大綁地跪在一邊。
郁可安走過來,拿出匕首,大家只見刀光一閃,邊莫石身上的繩子就落到地上了。
郁可安對邊莫石說道:“你站起來吧。今天,我看看還有誰敢讓你再跪著�!�
邊莫石站了起來。
這時,坐在主位上的人說話了:“來人,把這個咆哮公堂的人,給我抓起來!”
郁可安鄙視地看著發(fā)話的人:
“抓我?誰給你的特權(quán)?你知道我是誰嗎?”
茍得寬還真的知道郁可安是誰,因為邊莫石剛剛被抓的時候說了,他們是給靖王妃做事的。
邊莫石以為,自已抬出郁可安,對方就會放了自已。沒想到,不提還好,這一提,就像捅了馬蜂窩一樣,茍得寬頓時炸了:
“靖王妃?本官怎么不知道這里有什么靖王妃?你們不會是被騙了吧?
不管如何,你們犯了法,就要認罪,都給我抓起來�!�
齊久有些無語,他悄悄對邊莫石說道:
“委屈你了,我去報信兒�!�
邊莫石:“快去。”
如果兩人都被抓了,那就徹底完蛋了。
齊久跑了,茍得寬把邊莫石綁了起來:
“怎么,搬救兵去了?我倒要看看,在靖王的封地上,還有誰敢這么明目張膽地對抗我這個欽差�!�
看到來人真的是個姑娘,就知道她是郁可安。
哼,是又怎么樣,據(jù)說她還沒有和靖王拜堂成親,那就什么也不是。
聽到郁可安問他,知不知道她是誰。
茍得寬從座位上走了下來,來到郁可安身邊,圍著郁可安轉(zhuǎn)了一圈兒:
“喲,小模樣長得不錯啊,如果真的是靖王妃,這模樣倒也勉強算是能配得上靖王了。
只是,這家世有些太不夠看啊,靖王這眼光是不錯,就是有些糊涂了。
這樣的小嬌娘,納她做個妾也就罷了,再娶個大家閨秀做正妃多好,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可惜呀�!�
郁可安忍著,看看他還能說些什么出來。
“這位大人,聽你這么說,你對靖王很不滿��?”
茍得寬揚了揚脖子:“不敢,靖王爺做事,哪里輪得到我來指手畫腳。不過嘛,他做的事有些不夠霸氣,我只是說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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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為什么要到后衙
“霸氣?”郁可安斜眼看著茍得寬:
“如果靖王夠霸氣,你現(xiàn)在敢站在這里大放厥詞嗎?你不就是看靖王爺老實,想欺負欺負他嗎?
可你不要忘記,他就是再熊,也是皇室血脈,身份高貴。
你就是再威武,再霸氣,你也是臣子,在他面前,他讓你跪著,你就不能站著!”
茍得寬又向郁可安面前湊了湊:“你倒是很看重他。”
郁可安:“廢話,不看重他,難道看重你��?你算個什么東西�!�
茍得寬一聽這話,怒了:
“小娘子,你別給臉不要臉。本官沒叫人抓你,是看你長得漂亮的份兒上。既然你不領(lǐng)情,本官也就不客氣了。
來人,把他抓起來,給我送到后衙去,本官要親自審問。本官十分懷疑她是冒充靖王妃,本官要問問她幕后指使者是誰�!�
郁可安假裝十分害怕的樣子:
“為……為什么要到后衙,在這里問……不行嗎?”
茍得寬得意地笑了:“自然是因為后衙方便啊。如果你能叫本官滿意了,本官不但不抓你,還有大大的好處�!�
郁可安瞪著純潔的大眼睛問道:
“什么好處?能比靖王爺給的好處多嗎?”
在美女面前,茍得寬有些得意忘形了:
“切,靖王算什么啊,我可是皇上派來的。靖王在我面前,還得讓我三分呢�!�
郁可安“哦”了一聲,“原來你這么有臉面啊。那你叫我去后衙干嗎啊?我有什么好處?”
茍得寬淫笑著:“你的好處自然是多多的,本官保證叫你通體舒爽�!�
郁可安又“哦”了一聲,“原來你這么有本事��?靖王知道怎么辦?”
茍得寬有些納悶了,她是聽懂還是沒聽懂��?
“這時候你提靖王干嘛呀?”
郁可安有些不解地問道:“這里不是靖王的封地嗎?這里不是靖王說了算嗎?”
茍得寬立即叫道:“胡說,這里現(xiàn)在是我說了算�!�
郁可安笑了:“你敢當著靖王的面兒,這么說嗎?”
茍得寬也笑了:“小娘子,你不用拿靖王嚇唬我,他呀,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貓著呢,不會到這里來�!�
郁可安問道:“真的嗎?”
那純潔的大眼睛瞪得溜圓,眼睛一眨一眨地,那睫毛仿佛刷到茍得寬的心坎上,叫他感覺一陣陣地酥麻。
他有些等不及了,色膽包天地上來就要拉郁可安的手:
“來,我牽你到后衙去,肯定有好外。”
郁可安氣色一凜,提起手里的馬鞭,對著茍得寬就抽了過去。
“啪啪啪!”
“�。 �
“撲通!”
幾鞭子抽下去,茍得寬慘叫連連,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郁可安上去就是幾腳,最后一腳狠狠地踹在他的襠下。
“啊——”
茍得寬發(fā)出驚天動地的慘叫聲,把整個大堂的人,都嚇得一激靈。
茍得寬蝦米似的佝僂著身子,緊緊地夾著雙腿,渾身哆嗦。
郁可安靜靜地看著。
邊莫石和齊久心里很震驚,他們想到郁可安可能會發(fā)飆,卻沒想到,她連皇上派來的欽差都敢打,還打得這么狠。
二人心有靈犀,一致想著,如果這次郁可安能全身而退,他們就跟隨郁可安,認她為主。
商人的地位很低,走到哪里都有人剝削欺負。如果跟著這么一個主子,那,西北這片兒,還有誰敢攔著欺負他們?
郁可安看著茍得寬不叫了,指著旁邊兩個衙役:
“把他提起來,快點!”
這人啊,都是欺軟怕硬,衙役也一樣。
剛剛茍得寬叫半天,讓把郁可安抓起來,他們看到郁可安這么囂張,就沒敢動手。
因為聽她說,她是靖王妃,這如果是真的,他們抓了王妃,靖王知道了,還不得跟他們算賬啊。
又看到茍得寬欺負郁可安不懂“事兒”,想趁機占便宜,只是嚇唬她,并不是成心想要抓她,他們也就沒動手。
現(xiàn)在,看到郁可安兇神惡煞一般,他們哪里敢怠慢,過來兩個人,一把就把茍得寬薅起來,讓他面向郁可安站著。
郁可安對兩個衙役說道:“你們別動啊,否則,打到你們我可不管。”
郁可安說著,就又開始抽茍得寬。
“啪啪啪!”
慘叫聲又在大堂上響起。
“你……你敢打我,我可是皇……上派來的……欽差。”
“我還是皇上親自賜婚的靖王妃呢,你不是也在打我的主意嗎?
看靖王好欺負是嗎?你就連靖王妃也敢惦記,就你這癩蛤蟆樣兒,特么的,色膽不小啊!”
“啪啪!”
鞭打不解氣,郁可安抬腿又是兩腳,踢在那里了。
“啊——”
“哼哼,皇上叫你來協(xié)助靖王治理封地,可不是叫你來調(diào)戲靖王妃的。
你居然敢打著皇上的旗號,在靖王的封地欺負靖王,還有比你更蠢的人嗎?”
“啪啪啪!”
又是幾鞭子下去,茍得寬感覺自已要死了,這輩子都沒被這么打過,太特么疼了。
“你……打死欽差,可是……要滿……門抄斬的。”
“呸!那你調(diào)戲王妃,會不會被滿門抄斬?”
郁可安舉起鞭子又要打,這時候,過來一個人,向郁可安施禮:
“下官吳仕廣,見過靖王妃。王妃,不能再打了,如果打出個好歹,下官沒法向皇上交待。”
郁可安點頭,用鞭子指著茍得寬:
“商隊賣糧,哪里犯法了,你也要管。不就是看著靖王老實,你想要在這里稱王稱霸嗎?你也配!”
茍得寬現(xiàn)在已經(jīng)叫不出聲音了。
吳仕廣急忙叫道:“王妃,還請手下留情,畢竟是皇上派來的人,打狠了,不太好。不如讓下官把他帶回去,好好反省一下。”
郁可安停了下來,一指那個穿官服的人,問吳仕廣:
“他是誰?”
吳仕廣說道:“他是代理縣令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