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不過他真是糊涂了,選擇了一個最不好裝的病癥,不管說是頭疼還是肚子疼,哪怕是上了儀器檢查,檢查不出來問題,醫(yī)生都不敢打包票說沒有病。
發(fā)燒就不一樣了,伸出手摸一下就知道有病沒病。
摸了摸他的額頭,不燙的。
手還不待收回,指尖先被宋觀書含住了,一下又一下,他服務(wù)得十分用力。
確診了,不是發(fā)燒,而是發(fā)騷。
他不斷吞咽著口水,鋒利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
“不說清楚原因,你別想了”姜菱推開他湊近的上半身,無情說道。
姜菱打水洗手,靠著想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平復(fù)心情。
既然徐友蘭的嫌疑已經(jīng)被解除了,她找時間給對方寫一封信,告訴她是誤會,至于說是宋觀書自己給自己下藥這件事,就不用告訴她了。
就說是嫉妒他的男同事下的手,為的是讓他亂搞男女關(guān)系,影響事業(yè)。
就平常來說,姜菱的行動力不強。
某人視線正在緊緊盯著她,她決定找點事情做,說干就干,她找出信紙給徐友蘭寫信。
先寫了對徐友蘭回鄉(xiāng)生活的問候,然后把姜菱想到的說辭寫上,最后祝她前程似錦。
這么多內(nèi)容,堪堪寫滿了一張信紙。
找出信封,把信紙塞進(jìn)去,在信封上寫上地址,等明天上班的時候,把信送到郵局。
“是給誰寫信?是我認(rèn)識的人嗎”
宋觀書看見姜菱這一連串的動作,小聲問道。
在宋觀書把答案告訴姜菱之前,姜菱不準(zhǔn)備搭理他。
宋觀書寧可姜菱打他,他無法接受她的冷淡態(tài)度。
把信塞進(jìn)包里,她披下頭發(fā)
他的面色潮紅,額頭上一層細(xì)小的汗珠,最明顯是他小腹下非常大的一團(tuán)突起。
宋觀書的這個反應(yīng),姜菱最熟悉不過了。
姜菱無聲地爆了一句粗口,“靠,你又吃藥了!”
真的是要被宋觀書給搞瘋了,每當(dāng)姜菱以為很了解他的時候,宋觀書就會搞出一些事情刷新她的下限。
“姜菱,我難受,幫我。”
“你不是有過中招的經(jīng)驗,知道應(yīng)該怎么搞?”
姜菱不準(zhǔn)備幫他,他活該難受。
那種藥吃多了,難道不會對身體產(chǎn)生一些不好的影響嗎。
宋觀書這神經(jīng)病是把這種藥當(dāng)成糖豆在吃嗎?
說到糖豆,姜菱心里又產(chǎn)生了一個疑問,這別是某種不好的會上癮的藥吧。
他想要親姜菱,被躲開,吻最終落在了姜菱的鬢角邊上。
宋觀書不知姜菱心中所想,他纏著她,高昂的灼熱隔著衣服頂著她。
他耍無賴說,“我忘記了�!�
姜菱不慣他的毛病,她說,“忘記了就不用管它,總會消的�!�
宋觀書的眼眶微微泛紅,他低垂著眼簾,看向身下,“可是難受。”
“這簡單,我去給你打一桶涼水,你泡在身下�!庇帜欠N不是影視作品中不做就會死的藥,姜菱認(rèn)為這更像是一種刺激性藥物,時間長了藥效褪去,啥事沒有。
似乎才發(fā)現(xiàn),姜菱好像是鐵了心的不理他,即便是中了藥,也沒辦法。
姜菱不知道宋觀書打著這個主意,知道以后得罵一句神經(jīng)病吧,都知道是你故意吃的藥,怎么可能跟幫你。
再說了,才因著他吃藥的事情生氣,他又做這種事,這不是火上澆油是什么。
微微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別生氣,我錯了�!�
嘴唇小心翼翼地貼上來,內(nèi)里卻并不像他表現(xiàn)出的那般溫柔克制。
他知道姜菱喜歡什么樣子的自己,他極擅長偽裝,靠著姜菱喜歡的樣子誘惑吸引,在她靠近后突然露出了自己的本來面目。
這時候再想逃開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宋觀書著實是個好學(xué)生,能夠非常好地理解書本上片面的理論知識,進(jìn)行轉(zhuǎn)化后,能夠加上一些自己的理解應(yīng)用到實踐上來。
第83章
吃多了會不會不舉
這廝的技術(shù)突飛猛進(jìn),
姜菱第一次感覺到了沉溺在欲望中,欲生欲死的感覺。
這一晚上,
宋觀書幾乎就沒有停下來過。
每次姜菱想要叫停的時候,會被他提前發(fā)現(xiàn)堵住她的嘴巴。
天將放亮的時候,他才停了下來。
姜菱太累了,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到最后,姜菱也不知道自己是睡了過去,還是昏了過去。
雖然睡得很晚,每天早上的生物鐘還是讓姜菱在固定的時間醒來。
她趴在宋觀書身上,能感覺到體內(nèi)的異樣。
別說睡前替她清理身體了,他們兩人此刻還處于身體相連的狀態(tài)。
姜菱使勁錘了一下身下的人,某人悠悠轉(zhuǎn)醒,與他一同醒過來的還有此刻正在姜菱身體中的那玩意。
即便是剛剛蘇醒,宋觀書的臉上也看不出半點的疲態(tài),
放空的眼神在聚焦在姜菱臉上的一瞬變得十分溫柔。
在姜菱的唇上吻了吻,宋觀書的聲音中透露著一股子慵懶勁兒,
“怎么了?”
他還有臉問!
姜菱怒目瞪他,
“趕緊把那玩意拿出去!然后去打點熱水來,
我要洗澡�!�
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么誘人,面色潮紅,媚眼如絲。
姜菱能夠明顯感受到,在她身體里的東西一瞬間變得十分精神抖擻、
潮濕的吻又要落下來,
姜菱拍開,終落在了她的掌心。
宋觀書抱著姜菱不肯撒手,緩緩抽動著身體。
昨天才劇烈活動過的部位,
酸脹得難受。
他的動作極盡纏磨之能勢,“就一次�!�
這樣的話,
昨天晚上宋觀書已經(jīng)說過了無數(shù)遍,姜菱早就不信他的話了。
還知道姜菱今天要上班,他倒是說話算話。
事后,他去打來了熱水,讓姜菱擦洗身體,清理身下。
盡管已經(jīng)做過了,姜菱還是很生氣。
氣宋觀書這個神經(jīng)病亂吃藥,也氣自己不爭氣,被宋觀書勾了兩下,就經(jīng)不住誘惑。
宋觀書就著姜菱用過的水,也擦洗了一下。
他身上只套了一條褲子,裸著上半身做早飯。
昨天晚上的時候,姜菱在宋觀書的上半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跡,背后的抓痕,胸前的咬痕。
當(dāng)時下手的時候不覺得有什么,下了炕再看見,還覺得怪難為情的。
宋觀書從前很保守害羞的一個人,就連睡覺的時候都老老實實扣住睡衣扣子,也不知道他最近是怎么了。
其他時候光著膀子不穿上衣也就算了,現(xiàn)在身上全是印子,萬一被外人看見怎么辦。
姜菱皺著眉,叫他穿件衣服。
“我不覺得冷�!�
“不是怕你冷,你這樣子,不好看。”
他的神色無辜,“可是你昨天晚上一直抱著咬.......”
哪怕沒有外人,也不能任由他說出如此□□的話,姜菱眼疾手快地捂住他胡言亂語的嘴巴。
已經(jīng)有過經(jīng)驗,捂完嘴巴,她就快速抽手,盡量不讓他親到。
姜菱絕望地閉上眼:......行了,這種話下炕以后就不要說了。
不甘心總讓宋觀書占便宜,她肚子里還有氣沒撒出去呢。
他嘖嘖了兩聲,“不愧是吃了藥,時間就是長。”
宋觀書盛飯的動作一頓。
姜菱以為,宋觀書之前十分在意這個,多少次拉著她想要再試一次,只為證明自己。
不光是宋觀書,但凡是男人就沒有不在意這個。
果不其然,在宋觀書的臉上看到了愕然。
姜菱覺得這個方法有用,為了防止被說是靠著吃藥才有那么長的時間,他以后應(yīng)該不會隨便吃了。
想象很美好,卻忘記了宋觀書壓根不是個正常人。
他的雙眼亮晶晶,興奮地笑了,“喜歡啊,那我以后天天吃�!�
姜菱徹底無語了。
姜菱痛苦地捂住了腦袋,明明是個好辦法,叫他不要隨便吃藥,放在正常人身上都管用,放在他的身上怎么就沒有用呢。
“吃吧吃吧,多吃一點�!苯庠捯粢晦D(zhuǎn),“這玩意應(yīng)該是刺激性神經(jīng)藥物吧,吃多了會不會不舉�!�
顯然,這是個宋觀書沒有想過的問題,他直接愣在原地。
身體部位是否會照常運轉(zhuǎn),他一貫是不在意的,不過如果不行了的話,姜菱會嫌棄他吧。
“那時候你要離開我嗎?”
姜菱把問題拋給他,“你覺得呢?”
宋觀書討好似的勾住了她的指間,“我以后不碰�!�
許是
他又說,“我只吃了兩次,不會有影響的。”
原來他在意的是這個,姜菱似是抓住了他的把柄,姜菱意味深長地說,“那誰知道呢。”
宋觀書似乎急了,拉著姜菱的手去摸他,“今天早上,你知道的,沒有影響�!�
姜菱笑了笑,“不好的影響或許短期內(nèi)看不出來,長時間就不一定了�!�
喝完碗里最后一口粥,成功給宋觀書添了堵,姜菱滿意準(zhǔn)備去上班。
“我送你去吧�!�
姜菱瀟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了,你還是在家好好查查資料吧,我覺得這才是你當(dāng)前最急切需要解決的事情。”
離開宋觀書的視線范圍內(nèi),姜菱才伸手扶住了腰,累了一晚上,腰酸腹脹。
這種事,還是少作為上。
上班路上,姜菱一直在想,好像有什么事情忘記跟宋觀書說了。
晚上沒睡好,腦子迷迷糊糊,乍然想不起究竟忘記了什么事情。
算了,既然忘記了,那就證明這件事不重要。
等想起來了再說吧。
街上已經(jīng)有少部分行人穿上了短袖,姜菱不僅長衣長褲,還穿了高領(lǐng)的襯衫,嚴(yán)嚴(yán)實實遮住了脖子上惡毒痕跡。
財務(wù)科最近又開始忙碌起來,廠長讓財務(wù)科去跑貸款的程序,說是已經(jīng)疏通好了,他們只需要按照章程去申請就行。
也不知道廠長怎么申請下來的,廠里還欠著各大銀行不少錢。
用一句債臺高筑來形容,那真是一點都不為過。
事關(guān)重大,程序是老唐親自去跑的。
他回來還跟屬下說,“咱們這位新廠長真是手眼通天,正常像是咱們廠這種情況,去貸款銀行鐵定不會批,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我去銀行跟工作人員說是日化廠的,人家二話沒說就給蓋了章�!�
大家鬧著讓老唐把申請貸款的單子拿過來,本來不信老唐說的這話,沒想到竟然真的通過了。
“你說,新廠長既然背景不一般,怎么還會來咱們廠里,咱廠都要快要倒閉了,他來咱廠里鍍金,還能落著個什么好�!�
日化廠的工人都對廠里沒有信心,覺得廠子早晚要倒閉,雖然目前為止還沒有國營廠倒閉的先例。
“人家是什么身份,還用得著咱們操心,將來廠子倒閉你我失去工作,人家肯定有更好的出路在等著他,與其操心他,還不如多想想廠子倒閉之后,自己怎么辦吧�!�
最初,對于廠里空降來的新廠長,大家是持同情態(tài)度的,自己廠里情況自己最清楚,日化廠如今就是個燙手山芋,除了被原單位排擠的倒霉蛋,只有傻子會主動選擇來日化廠當(dāng)廠長。
等到看見過于年輕的趙廣平,工人們心里共同出現(xiàn)了一句話,這世界上還真有傻子。
傻子二十出頭,這么年輕,能來日化廠當(dāng)廠長,必定家里背景很硬。
家庭背景再不同尋常,也沒辦法掩蓋這是個傻子的現(xiàn)狀。
趙廣平自然不知道,他和他爸的一手“秒”棋,落在工人們的眼中,卻是傻子。
許是昨晚沒睡好,姜菱的右眼皮總跳。
左眼跳財,右眼跳因為沒睡好。
上班的時候,她頻頻打了好幾個哈欠,直到午休過后,眼皮跳的癥狀才稍稍好轉(zhuǎn)。
姜菱對著鏡子壓眼皮,試圖讓他安分一點。
于家鳳教給姜菱個辦法,讓她撕一塊紅紙沾點口水壓在眼皮上。
姜菱覺得這法子不衛(wèi)生,反正眼皮挑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說右眼皮一直在跳,所以讓你撕一塊紅紙壓上去。”
姜菱矯情不肯壓,李春嬌看她磨嘰,在老唐桌子上擺著的紅紙上撕了一塊。
姜菱捂住眼睛,“姐,我不信。”
李春嬌嗤笑一聲,“想什么呢。”
她從姜菱的杯子里倒出了一點水,粘在紅紙上,“誰說一定要用口水了,你們這些人都不會變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