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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如今你來了,你是這些女人中最美的一個,你只要跟了我,我讓你做這掖庭的皇后娘娘,怎么樣?”

    晚余拼命往后縮,整個身子都貼在后墻上,盡量不讓他碰到自己。

    原來他的靠山是祁讓,難怪敢在掖庭如此肆無忌憚。

    可祁讓身為皇帝,紫禁城有什么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有沒有可能,祁讓早就知道賴三春的所作所為,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畢竟就像賴三春說的,充入掖庭的都是罪奴,沒有人關(guān)心她們的死活。

    祁讓這殺人不眨眼的暴君,就更不會在意了。

    那么,祁讓明知賴三春的所作所為,還要把自己打入掖庭,他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成為賴三春的盤中餐?

    他說,他等著她求他的那一天,難不成就是要等她受不了賴三春的糾纏轉(zhuǎn)而向他求救?

    他好狠毒的心腸,好卑鄙的手段!

    第35章

    晚余在極度的恐懼與絕望中,反倒被祁讓激起了斗志。

    祁讓想讓她屈服,她偏不!

    他以為手握無上皇權(quán)就能令她低頭嗎?

    她偏要與這無上的皇權(quán)抗爭到底!

    晚余定了定神,眼淚汪汪地對賴三春比劃道:“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小瞧了你,只要你別向皇上告發(fā)我,我什么都聽你的,只求你發(fā)發(fā)慈悲,讓我緩兩天再伺候你行嗎?”

    她突然如此卑微,如此順從,賴三春意外之余,還保持著警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緩兵之計,你想先穩(wěn)住我,然后再叫徐清盞殺了我,是嗎?”

    他大笑兩聲又道:“你知道我為什么到現(xiàn)在才來找你嗎,因為徐清盞被皇上派出去辦差了,最快也要大后天才能回來�!�

    晚余又是一驚,連忙搖頭否認,指著他手上的傷比劃道:“您有免死金牌,我怎么敢殺你,可你受了這么重的傷,難道不需要包扎嗎?”

    賴三春滿腦子都是那檔子事兒,都快忘了自己的傷,被晚余一提醒,才驚覺自己的血一直不停的在流,地上,床上,他自己身上,流得到處都是。

    他真怕自己這樣下去會血盡人亡,便也不再糾纏,急忙忙回去包扎傷口。

    臨走丟下一句話:“你最好老實點,別出什么夭蛾子,否則我就把你和徐清盞的事告訴皇上�!�

    晚余聽著他腳步聲遠去,整個人癱軟在床上,身體止不住地發(fā)抖。

    徐清盞出遠門回不來,就算自己眼下逃過一劫,接下來的幾天要怎么辦?

    賴三春個狗東西拿捏著她的把柄,肯定不會放過她,還會趁著徐清盞不在宮里逼她就范。

    她連祁讓都不愿委身,難不成卻要毀在一個太監(jiān)手里嗎?

    晚余想了一夜,直到天色泛白都沒合眼。

    五更天,她準時起床,頂著浮腫的雙眼吃過早飯去干活。

    新領(lǐng)班沒叫她再去洗衣,而是讓她留在了熨衣房。

    理由和香蕊一樣,說她手上沒有繭子,不會刮花了主子們的衣裳。

    晚余服從安排,默不作聲地干活。

    其他人雖然眼紅,也只在私下里說說,大家表面上相安無事。

    晚余想著賴三春受了那么重的傷,至少會安生一兩天,她也好趁這時間想想對策。

    誰知賴三春上午就來了浣衣所,眾目睽睽之下直接鉆進熨衣房,走到晚余跟前一臉猥瑣地問:“小乖乖,一晚上沒見,想咱家了沒有?”

    他的右手從小臂直到手掌都被白布纏裹得嚴嚴實實,用一根布條吊在胸前。

    可這絲毫不影響他使壞,一上來就用那只沒有受傷的左手去捏晚余的臉。

    晚余偏頭躲過,嚇得臉色煞白。

    “躲什么,別忘了你的把柄在我手上�!辟嚾嚎粗@慌失措的樣子,像是在看一只落在自己陷阱里的小兔子,滿臉都寫著你是我的,你跑不掉了。

    晚余胃里翻騰,對他強裝出一個笑臉,手上比劃著:“這里人太多了,大家都看著呢!”

    賴三春頭一回看到她的笑,半邊身子都酥了。

    “你乖乖聽話,公公給你面子,晚上再去找你�!彼麤]有再強迫晚余,扔下一句話,心情愉悅地走了。

    晚余僵硬地坐著,直到賴三春走沒了影,才捂著嘴跑出去,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吐得昏天黑地。

    她緩了一會兒,擦掉眼角的淚,慢慢走回去,剛到熨衣房門外,就聽到里面一陣竊竊私語——

    “難怪她被留在了熨衣房,原來是搭上了賴公公。”

    “想也想得到,長這么好看,早晚都是賴公公的人�!�

    “之前我還奇怪賴公公怎么沒對她下手,原來早就背著咱們勾搭上了�!�

    “噓,別說了,回來了�!�

    屋子里頓時安靜下來。

    晚余無聲無息地走進去,坐回到自己的位子繼續(xù)干活,就像什么也沒聽到一樣。

    這幾年她在祁讓跟前受盡了羞辱,祁讓嘲諷她的話比這些人有過之無不及,她早已練得刀槍不入。

    說閑話的幾個人卻很不自在,極力轉(zhuǎn)移話題。

    “哎,你們聽說了嗎,平西侯府的小侯爺回京了,皇上要在乾清宮設(shè)宴給他接風(fēng)呢!”

    晚余腦子嗡的一聲,心撲通撲通地跳起來,握熨斗的手不自覺攥緊。

    又有人說:“真的嗎,聽聞當年老侯爺病重,小侯爺替老侯爺去平定西北戰(zhàn)亂,之后便駐守在西北五年未歸,怎么今年突然就回來了?”

    “你也說了五年未歸,五年了,小侯爺難道不想家嗎,回來看看也是情理之中。”

    “小侯爺當年可是名冠京城的美男子,在西北那苦寒之地待了五年,不知如今是什么模樣?”

    “可惜咱們是最下等的掖庭奴,沒資格去乾清宮伺候,也無緣得見小侯爺?shù)娘L(fēng)姿……”

    耳邊嘰嘰喳喳的聲音還在繼續(xù),晚余已經(jīng)聽不真切,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那人要進宮赴宴,她要想辦法見那人一面。

    可她現(xiàn)在也是最下等的掖庭奴,她又有什么資格去乾清宮呢?

    況且那還是自己心心念念想逃離的地方。

    猶記得那人離京之時,說會努力建功立業(yè),將來好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回來迎娶她,讓她做天底下最幸福的新娘。

    一別五年,斯人一身榮耀歸來,自己卻成了掖庭的罪奴,當真見了面,又讓她情何以堪……

    指尖傳來鉆心的疼,晚余猛地回神,幾根手指被熨斗燙得通紅。

    眼淚大顆大顆掉下來,她已經(jīng)分不清疼的是手指還是她的心。

    無論如何,她都要見到他。

    哪怕說不上話,只要能遠遠地看上一眼,也足以慰藉她這些年的辛酸,讓她焦躁懸浮的心安定下來。

    可是,要怎樣才能走出這掖庭呢?

    難道真的要她去求祁讓嗎?

    她求了,祁讓就會答應(yīng)嗎?

    還有那個虎視眈眈的賴三春,會心甘情愿放她走嗎?

    實在不行,她也只好放手一搏了。

    晚余心神不寧地干了一天活,到了晚上,剛回到住處,賴三春就來了。

    賴三春還帶了兩個小太監(jiān)過來,給晚余拿了好些炭火,還有兩根大紅的蠟燭和兩條嶄新的鴛鴦錦被。

    “公公愛你,給你足夠的體面,把你當正宮娘娘一樣看待,這喜燭和喜被,就是為咱們的洞房花燭夜準備的,你喜不喜歡?”

    晚余默默點了點頭。

    賴三春頓時喜笑顏開,又哄著她說:“你瞧,掖庭不是沒有好東西,但誰有資格用,全憑咱家說了算,只要你踏踏實實地跟定咱家,咱家保管你的日子過得不比在乾清宮差。”

    他這語氣,儼然已經(jīng)把晚余列入了他的“后宮”,而他就是那溫柔多情的皇帝。

    晚余又溫順地點了點頭。

    賴三春見她乖巧柔順,不禁心癢難耐,想要對她動手動腳。

    晚余羞澀躲避,求他再給自己一天時間,明天晚上自己一定布置好洞房恭候他的大駕。

    賴三春手上的傷還沒好,真要干什么確實不方便,于是就答應(yīng)了晚余的請求,約好明天晚上再來找她。

    左右晚余已經(jīng)是到了他嘴邊的肉,想跑是不可能的。

    晚余又逃過一劫,與此同時,也更加堅定了她孤注一擲的決心。

    第36章

    第二天下午,孫良言來了掖庭,說是來拿他的斗篷。

    吳淑珍和賴三春殷勤地陪在他左右,臉都快笑僵了。

    晚余把洗好的斗篷疊得整整齊齊還給他,再次向他表示感謝。

    孫良言接過斗篷,把晚余上下一番打量,溫聲道:“晚余姑娘這幾日過得可還好,有沒有遇到什么麻煩?”

    晚余朝賴三春看了一眼。

    賴三春心里咯噔一下,隨即又恢復(fù)了淡定。

    他有江晚余的把柄,他怕什么。

    江晚余要是敢在孫總管面前告他的狀,他就把她的秘密抖摟出來。

    看看到時候是誰倒霉。

    晚余淡淡收回視線,對孫良言搖了搖頭,打著手勢說自己在這里挺好的,大家都很照顧她。

    孫良言說:“沒有就好,倘若有人欺負你,你一定要告訴我,不用有任何顧慮�!�

    說著也看了賴三春一眼,又把目光轉(zhuǎn)向吳淑珍:“前天浣衣所弄壞淑妃娘娘衣裳的事咱家也聽說了,你是宮里的老人兒,怎么連這點小事都管不好?

    咱家奉勸你幾句,別以為在掖庭就可以玩忽職守,應(yīng)付了事,回頭要是捅了什么大簍子,別說你資歷老,就算有免死金牌,該掉腦袋照樣掉腦袋�!�

    他明明是教訓(xùn)吳淑珍,賴三春卻明顯感覺他是在指桑罵槐,陪著干笑了幾聲。

    孫良言適可而止,又叮囑了晚余幾句,就拿著斗篷走了。

    走出好遠,一回頭,發(fā)現(xiàn)晚余還站在原地看著他。

    孫良言心里怪難受的,回到自己在乾清宮的值房,閂上門,把斗篷打開,從里面翻出一張字條,看完之后,半天沒有回神。

    “師父,皇上找您呢!”小福子在外面叫他。

    孫良言忙將那張紙條丟進炭火盆里,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到南書房去見祁讓。

    他去拿斗篷是事先請示過祁讓的,祁讓見他回來,皺眉道:“掖庭才多遠,你竟去了這么久,朕瞧著你這老胳膊老腿是越發(fā)的不中用了�!�

    孫良言噎了下,心說自己滿打滿算才三十八歲,怎么就老胳膊老腿了。

    分明是皇上急著知道某人的情況,才覺得時間難熬。

    他想起晚余夾在斗篷里的那張紙條,不禁有些猶豫。

    祁讓不耐煩地屈指敲擊書案:“你也啞巴了不成?”

    孫良言忙定了定神,躬身道:“皇上息怒,奴才想事情走了神�!�

    “什么事?”祁讓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一句,低頭繼續(xù)批他的折子。

    孫良言說:“是關(guān)于晚余姑娘的事,奴才怕皇上不愛聽。”

    祁讓抬起頭,冷笑一聲:“行啊孫大總管,跟朕玩欲擒故縱是吧?”

    “奴才不敢。”孫良言跪倒在地,“皇上恕罪,奴才不是故意吊皇上胃口,是因為奴才聽說的這件事和賴三春有關(guān)�!�

    “賴三春?”祁讓皺了皺眉,“他怎么了?”

    孫良言往前跪行兩步,小聲道:“他看上了晚余姑娘,說是今晚就要和晚余姑娘入洞房�!�

    祁讓手一抖,一滴朱砂落在奏折上。

    鮮紅的顏色,刺得他眼睛瞇起來。

    書房里半天都沒有一點聲音,孫良言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良久,聽到頭頂傳來一聲嗤笑:“挺好的,她不是想找個如意郎君嗎,朕瞧著賴三春挺合適的�!�

    孫良言吃了一驚,壯著膽子抬頭去看祁讓:“皇,皇上是當真的嗎?”

    祁讓面色已恢復(fù)如常,把方才的奏折扔在一旁,又重新拿了一本翻開:“下去吧,關(guān)于她的事以后不要再和朕說,朕一點都不想知道�!�

    “可是……”

    “沒有可是,出去!”祁讓厲聲道。

    孫良言無奈,只得爬起來退了出去。

    賴三春是圣母皇太后的救命恩人,當年割過自己的血給圣母皇太后喝,皇上不想對外聲張,私下里給了他一塊免死金牌。

    這事兒宮里沒幾個人知道,賴三春卻仗著免死金牌作威作福了這些年。

    以前偶爾也有人告到皇上這里,皇上念著他是圣母皇太后臨終特地關(guān)照過的人,對他也就小懲大誡,沒有真把他怎么樣。

    可如今他要動江晚余,皇上居然也能忍。

    難不成一個伺候了他五年的大姑娘的清白,還比不過那點子割血的情分?

    他要真不在乎,干嘛要死要活地把人留在宮里?

    孫良言搖頭嘆息,心里急得像螞蟻爬熱鍋。

    怎么胡盡忠一枝梅花都能把皇上哄去掖庭,自己卻不能?

    難怪皇上要把大總管的位子給胡盡忠,看來自己確實沒那孫子腦筋靈光。

    書房里,祁讓好半天都沒有動靜,直到天黑,才自己走出來,用了晚膳回寢殿歇息。

    敬事房趁著他用晚膳的時候端了綠頭牌過來請他翻牌子,不知怎的又惹到了他,晚膳也沒吃幾口。

    回到寢殿,正要對著龍床挑剔一番,發(fā)現(xiàn)鋪床的宮女有點眼熟,仔細一看,竟是那個病了多日沒來當值的雪盈。

    祁讓對身邊的宮女都不甚在意,只是知道雪盈素來和晚余交好,才對她稍加留意。

    這會子見到她,難得緩和了臉色,坐在床邊問道:“你的病好了?”

    “多謝皇上關(guān)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雪盈跪在地上回話,“多日不見,皇上圣躬可安?”

    祁讓沒回答,視線被她頭上一根鑲素色珍珠的銀簪子吸引。

    “這簪子好像不是你的。”他漫不經(jīng)心道。

    雪盈忙拔下簪子雙手呈上:“皇上好眼力,這簪子是晚余的,她出宮之前,把她的東西都給了奴婢,叫奴婢留著做個念想,只是沒想到……”

    她說到這里停下來,臉色有些惶恐。

    祁讓的臉色也冷下來,伸出兩根手指把那簪子拈起來,淡淡道:“你先下去吧!”

    雪盈應(yīng)是,起身退了出去。

    孫良言守在外面,見她出來,忙小聲問:“怎么樣,皇上看到你什么反應(yīng)?”

    雪盈道:“皇上拿走了那根簪子,什么也沒說就讓我出來了�!�

    孫良言不禁有些失望,抱著拂塵道:“再等等吧,興許正醞釀著呢!”

    話音未落,寢殿里的燈滅了。

    皇上居然就這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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