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他不可能渴望這些,那個傲慢的總是以鄙視的眼神俯窺自己的男人不可能被這樣征服。
自己也曾歷經(jīng)各種艱辛,面對無可救藥的社會之惡,只能為雙眼戴上墨鏡,為心建立無法靠近的屏障。
然而為什么,眼前臨也所遭受的現(xiàn)實卻令靜雄的所有防備失效,裸露的心臟如被千刀萬剮般疼痛。
“入口雖狹小,但里面似乎很歡迎我嘛。如何,折原,我的東西美味嗎?誒呀好像要去了……”
興奮的男人扣住臨也的腰際向后退出。
感受到內(nèi)壁的空虛,臨也仿佛邀請一般拱起背脊。
汗如雨下的男人把蓄勢待發(fā)的陰莖猛地抽出,大聲吼道:
“來吧,我的欲望停不下來!”
他抓住臨也埋在被單里的腦袋,把自己白色的欲望傾淋而下。
扯著頭發(fā)強迫抬起的臉頰被大量飛濺的溫熱精液污染,看不見也聽不見的臨也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對方做了什么,噴射而出的粘液從口腔進入堵塞了喉管,臨也被嗆得痛苦地咳嗽起來。
“好,接下來輪到我了”
先前的肌肉男與發(fā)泄后的男人交換了位置把臨也抱坐起來。
“解開雙手的繩子也沒事吧?綁著就只能做這個體位了,看,這家伙的這里在抽畜著想要男人來填滿呢。”
肌肉男用他那肥碩的手腕扣住臨也的腰際向上抬起,窺視他遭受殘暴對待的秘處。
“已經(jīng)很熟練了嘛,那么就讓我也來確認一下里面感受如何吧�!�
“咳咳…住手……咳啊啊啊啊啊”
臨也一邊咳著一邊忍不住發(fā)出慘叫。然而無論多么痛苦的聲音對那些男人而言恐怕只是興奮劑而已。
雙手被束縛在身后,肌肉男粗魯?shù)貜娦写蜷_臀瓣把已然紅腫的內(nèi)壁擴張到最大。
“哦哦,這可真厲害……在吸著我呢�!�
男人如乘風破浪般抓住臨也的腰側(cè)在體內(nèi)探索。
床堪受不了大幅度地晃動發(fā)出咯吱的聲響,引起另兩個俄羅斯人猥瑣的嗤笑。
“你動作那么大會捅到折原的肚子吧�!�
“……!恩……啊啊……”
臨也不受控制地隨著身體的晃動蜷縮起背脊顫抖著,身后的男人全然不顧地繼續(xù)激烈挺進。
是無法呼吸了嗎,還是腹部疼痛難忍,臨也使著勁,身上突起青色的血管。肌肉男以為是腹部承受不了負擔
而抬起他的下顎,對方卻猛地開始嘔吐。
“嗚哇,這家伙搞什么,吐在床單上了。”
沒有好好攝取足夠食物的胃部終于宣告罷工,混合著胃液與少量未消化的食物殘渣的嘔吐物滴落在床單上引起俄羅斯男人們的憤慨。
“太臟了混蛋!”
肥碩的那個男人用戴著手套的手掌“啪”一聲擊在臨也臉上。
半睜著看不見的茫然雙眸,臨也喘著氣側(cè)倒在床上。從沒有焦距的眼瞳里,兩行淚水沿著臉頰滾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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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無法言表的憤怒通過血脈在體內(nèi)流竄,靜雄的咆哮聲響徹房間。
不顧身體麻痹和暈眩的視野,靜雄一把舉起沙發(fā)砸向顯示屏。
“哐當”
液晶屏幕上多了一道蛛網(wǎng)般的裂痕,閃爍幾下后臨也流淚的畫面消失了。
靜雄轉(zhuǎn)身大步走到門邊,明明是旅館房門卻無法從內(nèi)測打開,他直接掰斷手把打開門。
一出房門,走廊上的俄羅斯人立即聚集過來。
看來為了阻止靜雄,他們不僅使用藥物麻醉和鋼繩束縛,門上做了機關(guān),還派人看守。
“平和島,不能擅自行動!”
“老實點回房間去”
“你想違反合約嗎!”
“煩死了�。。�!臨也的房間在哪里!”
靜雄瞪著如門神般兇惡的眼神發(fā)問。
負責看守的是三名俄羅斯人,他們手持槍械擋在靜雄面前。
“是嗎,看來很想死嘛,你們”
靜雄從齒縫里狠狠擠出來的威脅令俄羅斯人不由背后一顫。
靜雄感到全身被汗水遍布,視線卻比剛才清晰了。麻痹感還未褪去,身體依然在悲鳴,但腦海中充斥的憤怒已達頂值。
這憤怒席卷過肉體骨骼和神經(jīng),靜雄心里只剩下去臨也的身邊這一個念頭。
“平和島君!不要再發(fā)狂了,幽君遭遇些什么你也無所謂了嗎�!�
三人的背后傳來冷靜而凌冽的聲音。是那個銀邊框眼鏡的男人。
“你這混蛋,帶我去臨也那兒……”
靜雄用低沉地可怕地聲音說道,自己的要求僅僅是這個而已。
即使被怒火沖昏頭腦,聽到幽的名字,靜雄僵直了。這大概是他僅存的理智碎片了。
“你果然如愿背叛了我的期望,成功闖到走廊上了呢。雖說讓你與折原見面也可以……”
男人止住話頭,死死地盯著靜雄,臉上浮起詭異地溫柔笑容。與看待人類的眼神不同,那男人狂熱的視線仿佛游走在皮膚上的爬蟲一般令靜雄不快。
“……別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呵呵呵……我啊,很中意平和島君喲。本來反抗我們的人可不會有現(xiàn)在這樣的優(yōu)待,可能你和你身邊的人早就消失了呢……我希望你能身感榮幸,能再次享用那么珍貴的藥物……”
銀邊框眼鏡的男人保持著笑容,用優(yōu)雅的動作把手伸進襯衫里。
(糟糕,是槍嗎)
察覺到這一點,靜雄趕緊向一旁躲閃。
“砰砰”
男人沒有從襯衫里掏出手就直接發(fā)射了。
是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嗎,射擊的聲音很輕。
靜雄因子彈的沖擊力彎下腰,沒想到對方毫不猶豫肆無忌憚地就開了槍。
這里是別說射擊,連持槍都不允許的日本,擁有外交特權(quán)的他們不被限制這一點嗎。
但靜雄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不是被實彈所傷,腹部像是被針刺般疼痛。
(難道……這是……)
靜雄抱著腹部在走廊上蹲下身,麻痹感再次侵襲全身。
為了保持意識清醒他拼命咬緊下唇忍耐。
隨著身側(cè)由遠及近的腳步聲,一雙磨得澄亮的皮鞋出現(xiàn)在他眼前。
抬起頭,銀邊框眼鏡的男人正俯視著他。
“看來通過吸食已經(jīng)不夠了,所以我直接把麻藥射進你的身體。
如何,這樣你就動不了了吧。還是說你要再試試?這個藥品還在試驗階段,可以獲得不錯的數(shù)據(jù)呢�!�
“……混蛋……”
想著絕對不能失去意識的靜雄咬破了嘴唇,在血的味道里,視野還是漸漸模糊,歸于黑暗。
“這樣就沒問題了吧,多虧你這寶貴的身體,我就如你所愿讓你和折原見面吧。雖然見到了你也只會覺得失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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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受到一股強烈撞擊,意識告訴靜雄絕對不能松手必須拼死到底,但最終還是敵不過藥物作用倒了下去。
醒過來時,靜雄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一把帶扶手的椅子上,這次四肢都被膠帶封住了。直接射入麻藥的腹部已經(jīng)是完全麻痹狀態(tài)感受不到任何疼痛,電流一般的霹靂霹靂的強烈麻痹感襲向四肢末端,連活動一下臉部肌肉都會增加痛苦。
“平和島,你真厲害吶,直接打進麻藥也能在那么短的時間里恢復(fù)意識,對普通人來說這已經(jīng)是致死量了,不死也會造成神經(jīng)嚴重損傷�!�
撞擊自己頭部的那個高大肌肉系俄羅斯人用半輕蔑半感嘆的口氣窺視著靜雄。
這個男人是剛才凌辱臨也的其中一人。
他的金發(fā)散亂,穿著襯衫與褲子,但依舊掩蓋不了剛經(jīng)歷情事的事實。
肌肉男微笑著抬起下顎對靜雄說:
“看,你的折原正在和第四個人進行中呢�!�
急忙向前看去,那張kingsize的大床就在眼前。這里的確是臨也和自己的房間。
就在幾乎觸手可及的床上,之前一直坐在一旁的微胖俄羅斯人正打開臨也的雙腿,舔吸著他的秘部。
“……啊…不是…那里……更…更里面……”
靜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身體與四肢都被麻痹感侵襲,恐怕聽力也會收到影響,所以才聽錯了吧。
“……已、已經(jīng)…不行了……更加…里面……想要……”
唾液從不斷喘著氣的嘴邊滴淌下來,臨也向后仰起下顎發(fā)出呻吟。
布滿汗水的額頭上貼著仿佛剛洗完澡一般濕潤的黑發(fā),沒有焦點的眼睛怔怔地凝望著半空。
原本被捆綁在床柱一角上的雙手被解開,現(xiàn)在正拉扯著身后舔弄的俄羅斯人的腦袋。
“……呼…啊啊啊…更加……不是那里……恩…啊啊”
肥碩的男人拍開臨也的手抬起頭,擦了擦閃著白色光澤的嘴唇:
“哈啊……這家伙太淫亂了,就那么想要嗎,我都快不能呼吸了�!�
數(shù)次吞下男人欲望的臨也的后穴已經(jīng)赤紅發(fā)熱,向外流淌著男人的精液,仿佛熱帶食蟲花一般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