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男人用食指與中指打開蜜穴的內(nèi)壁,露出內(nèi)側的粘膜,再一次把自己肥滿的厚唇貼上去允吸起來。
臨也搖晃著腦袋扭動身體。
“……!啊……不要啊啊��!”
男人用力固定住臨也的腰際不讓他亂動。
“啊啊啊……不要……夠了、插、插進來……到里面來……啊啊啊……”
“……好了好了乖孩子,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就讓你嘗個夠吧�!�
似乎終于滿足了的樣子,肥碩的男人用手支起自己挺起的欲望,毫不猶豫地向臨也的蜜穴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
配合男人的動作擺動著腰肢,臨也被打開的兩條幼鹿般纖長白皙的腿在空中晃著,腳尖跟著顫抖。
——那個被豬一樣的禽獸侵犯還擺出這般癡態(tài)的男人是誰……
靜雄呆呆地看著,心臟伴隨著尖銳的刺痛收緊。
這不是臨也,這般向看不見的陌生男人求歡的姿態(tài)……
“呵呵,折原已經(jīng)相當坦率了呢�!�
一旁看著自己的肌肉男嘲笑著說道:
“在我們的調(diào)教下,無論怎樣的男人女人都會丟棄尊嚴變成順從的性奴,早點這樣干就好了�!�
“……”
“怎么了?這就是我們要給你看的折原的樣子哦�!�
“……”
男人的只言片語完全沒有進入靜雄的耳朵,想要破壞一切毀滅一切的憤怒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從心底涌上的痛苦壓得靜雄喘不過氣。
——自己為什么會這樣絕望呢。臨也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法接受的人。自己到底對這個男人還抱有什么期待呢。
——我不知道,但此刻,就像第一次被臨也背叛一般,好痛苦。心臟快要裂開就是說這樣的感覺嗎。胸腔里像是灌進了鉛石似的沉重,身體仿佛已經(jīng)不再是自己的了。
慢慢沉下去的心,意識也開始漸漸飄遠。這時,“平和島君”的稱呼再次在耳邊響起。
那個銀邊框眼鏡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到自己身邊。
站著的肌肉男向上司行了個禮便讓出空間。
靜雄一動不動地看著前方,對方一把抓住他的下顎抬起。
“哦?就算是你也終于到極限了�。课覀円彩怯昧祟A想之上的藥劑,能保持意識到現(xiàn)在也相當值得稱贊了喲。你真是擁有一具絕妙無比的身體呢�!�
本來應該一拳揍飛他的,但現(xiàn)在四肢都被束縛固定著無法動彈,何況此刻靜雄也沒有發(fā)火的情緒,他只是輕蔑地哼了一聲。
“……我會做你們交代的工作,所以從他身邊滾開……我會親手了結他。”
“哦呀哦呀,終于想起本職工作了嘛。想救折原是不可能的哦。”
“我知道,所以,拜托了……”
“我對你提出這樣請求的心理很好奇呢……”
透過眼鏡,那雙無情的灰色眼瞳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床上。
“但是,現(xiàn)在折原自己在渴望著欲望的釋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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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咯吱咯吱地激烈搖晃,伴隨著肉體與肉體摩擦交纏的水漬聲。
肥碩的男人扭動著腰腹和臀部像追趕著家畜一般侵犯臨也。
“啊啊啊啊��!哈啊……要射…射了!拜托你…取出……我的前面…取出來!咿呀啊啊啊!”
釋放前夕快喘不過氣來的呻吟,靜雄不想聽。
但是后半句話讓他產(chǎn)生了疑惑。
(……剛才確實說了,“取出來”吧?)
“……變得奇怪起來……咿呀啊啊啊��!”
隨著癲狂的絕叫,臨也像一條美人魚般肢體彈跳起又落在床單上。
明顯是高潮了才對。
但汗水淋漓的身軀卻痛苦地蜷縮掙扎著,一邊抽畜一邊發(fā)出難耐的喘息。
靜雄睜大眼睛注視著床上的動靜。
有什么不太對勁。
剛才應該是達到高潮了沒錯,正因為是同性所以知道這一點。
雖然沒有和男人性交過,但通過刺激后穴也能產(chǎn)生快感釋放精液這種常識還是知道的。
然而臨也的性器卻一直貼著腹部挺立,遲遲沒有釋放欲望。僅僅是端口流淌出些微如啤酒泡沫似的白色液體。
(……想射卻又射不了嗎……)
臨也的性器并沒有被捆綁或是其他異樣,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一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
臨也本來就被藥物奪走了視覺和聽覺,自己也因為麻藥而被束縛在這里。那些禽獸難道又對臨也用了什么藥嗎。
“……喂,你這混蛋……又對臨也下藥了嗎!”
“沒有啊……呵呵,你認為我們對折原用了媚藥嗎?”
“怎么看都很古怪啊,只能認為是被你們做了什么吧!”
靜雄向身邊銀邊框眼鏡的男人投去殺人般兇狠的視線。
對方愣了一下,馬上又微笑起來:
“還以為你已經(jīng)投降了呢,沒想到還那么精力旺盛,麻痹感已經(jīng)退去了嗎?”
男人沒有回答靜雄的問題,而是為了診斷似的碰觸靜雄被束縛著的手指并依次按壓下去。
“……呃…別碰我!”
被按壓的地方流竄過電擊般的麻痹。血液奔騰過全身,與吸入的麻藥不同,這次的劑量確實不是那么輕易能消失的。
男人確認完情況點點頭。
“平和島君如果能好好完成任務的話本來也不會遭遇這些對待了。能夠發(fā)現(xiàn)你這樣的人才我可是懷著非常高興的心情喲……嘛,也差不多該結束對折原的懲罰了呢�!�
“……那么,給臨也打解藥……”
男人哼地用鼻音發(fā)出嘲笑。
“給那個男人……嗎?不是給你自己嗎?真是說了稀奇的話呢。除了視覺和聽覺的暫時麻痹外我們沒有對折原下其他藥了哦,而且我們不會為他解毒的,畢竟他是個不可大意的男人啊�!�
“那為什么他會……會表現(xiàn)得那么奇怪!”
靜雄沒有問出為什么臨也不能射精這句話,但對方顯然洞察到靜雄話里的用意,他再次露出輕蔑的微笑。
“啊,我的部下稍微在他身上施加了點助興節(jié)目,簡單就射了的話,在面對數(shù)個對象之前就暈過去了不是很沒意思嘛。我們不會為這種小事使用昂貴藥物的�!�
“……你說什么!”
“平和島男人一改嚴肅的面容俯視靜雄說到:
“夠了吧,你可別忘了剛才「會完成交代的任務」的承諾,你的家人朋友都在我們手上,雖然覺得以你們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是不可能反抗我們的,但以防萬一你可別做多余的事。就算我們沒有殺掉折原的權限,但你別忘了除此以外我們可以做任何事�!�
近距離面對俄羅斯人那張端正的面容,靜雄有一種近似于反胃的惡心感。
“…恩…”
男人又堆起滿面笑容:
“既然這樣,那就再次讓你和折原兩人獨處吧……看在你擁有這樣一具美妙的身體的份上�!�
銀邊框眼鏡的男人起身對床上的人下命:
“放開折原,都起來吧�!�
在臨也體內(nèi)馳騁的俄羅斯人滿足地拔出欲望,把白色的精液射在臨也的臀部。
雖然保持著全裸的姿態(tài),但他們用認真的表情向上司頷首,深陷于臉頰中的瞳仁在一瞬間取回理性的光彩,甚至不再看一眼剛才抱過的臨也直接下床開始整理衣衫。
他們是俄羅斯國有相關的制藥大型企業(yè)的上層人士。
看到這些被稱為精英的男人們釋放獸性的一面,靜雄不由深深地思索被壓制于自己體內(nèi)的那股力量,本能的自我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這些家伙隱藏在體內(nèi)的東西難道不是比我的力量更加可怕而齷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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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沒有時間了,快點問出折原藏東西的地點。走廊上會安排比現(xiàn)在多一倍的看守人員,希望你不要再做出不必要的舉動,不然,在你到達走廊上的時候,你的公司和令弟就會遭受攻擊�!�
和來這個房間時一樣,俄羅斯人們跟在銀邊框眼鏡的男人身后列隊整齊地依次離開了房間。
雖然身上的束縛已經(jīng)被解除,但全身的麻痹感依然很嚴重。手指還在顫抖著,只能緩慢地動作。
臨也倒在床上,似乎因為太過痛苦而失去了意識。
憑現(xiàn)在這樣的慘狀是無論如何都無法突圍逃走的吧。何況,曾經(jīng)自己心里「一定要幫助臨也」的強烈情感已經(jīng)如潮水般退去了。
恢復為兩人獨處的房間再一次回歸安靜,但臨也那時放蕩的呻吟聲仿佛仍在靜雄耳邊回響,呼喊著想要更多,同時竭力扭動肢體的媚態(tài)在眼前燃燒。
靜雄暫時不想離開椅子,藥效使他早已汗流浹背體力不支,他木然地注視著前方把自己沉入椅子的靠墊里。
該怎么形容此刻的感受呢。既不是憤怒也不是悲傷,但確實是因臨也而產(chǎn)生的情感。那是一種難以名狀的寂寥,心臟被層層晦暗包裹,無法怒號也無法哭泣,好像失去了一切激情的胸腔里,空蕩蕩地只剩下苦澀的滋味。
還是第一次被似乎遙不可及的疲倦感填滿,靜雄自己也無法尋得這復雜情感的答案。
“……都怪跳蚤,我都變得不正常了……”
想要像往常那般怒罵一通,卻怎么也沒有那個心情了。
自己和臨也的關系發(fā)生了什么改變。
不是背叛,也沒有立下任何約定。
但是,有什么確實變了……
靜雄深深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