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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這里除了巨大的海浪和星球,還擺放著許多小的裝置,蘇洄一一介紹著,從“融化的向日葵”到“彩球風暴”,一切都精巧可愛,充滿創(chuàng)造力。

    他語速很快,有著和平時不太一樣的活躍和亢奮,像童話故事里引路的小兔子,一舉一動都透露著天真。

    忽然的,蘇洄似乎看到了什么,有些興奮地拉起寧一宵的手腕,指了指角落里的一處小裝置,帶著他小跑過去。

    “寧一宵,這是我的避難所�!�

    蘇洄總會很鄭重、很真摯地叫他,喘著氣,笑著,令寧一宵在這一瞬間不那么討厭這個名字。

    但他無法直視蘇洄的笑容,只好去看他做的作品,盡力做個專心的看展人。

    蘇洄口中的避難所,更像是一個被廢紙團起粘合造出來的大大的繭,外面覆蓋著厚厚的雪白絲線,看起來昂貴,內(nèi)里卻很廉價。

    廢紙全部被刷成了藍色,涂料泛著淡淡的熒光。

    蘇洄說這是他為自己設(shè)計的,每當不開心的時候,他會試著鉆進去,就好像人生回到了起點,他變回那個小小的胚胎,很安全。

    說著,他撥開絲線,真的鉆了進去,蜷縮在里面,半低著頭朝外面望著,眼神很柔軟,很可憐。

    “寧一宵,要不要進來試試?”他伸出一只手。

    不知為何,寧一宵第一反應是拒絕,“里面空間好像不大�!�

    他覺得不應該是自己。

    可蘇洄卻很堅定地說,“我想讓你進來�!�

    他的內(nèi)心掙扎了半晌,最后還是屈服于蘇洄小動物一樣的眼神里,擠進了他的避難所,他溫暖安全的繭。

    空間的確不大,寧一宵如想象中那樣蜷縮著,擠在蘇洄的身邊。

    他們無比的親密,身體每一個邊緣的曲線幾乎完全相貼,沒有距離。

    他占據(jù)著蘇洄一部分的安全感。

    藍色的廢紙繭在蘇洄白皙的臉上映照出淡淡的微光,熒藍色,仿佛他們正置身于全世界最小最小的水族館,這里沒有鯊魚,沒有白鯨,只有他們彼此。

    “是不是很有安全感,被包裹的感覺�!�

    蘇洄望著繭的上方,手臂貼著寧一宵的手臂,靜靜凝視,“只要我傷心難過,就會躲進來,假裝我其實是一顆蟲卵,還沒有見過世界。做一個時時刻刻都不出錯的成年人,真的好難。”

    寧一宵望著他,有片刻的失神。

    他看了一場免費的展覽,但卻覺得這價值高于一切,高到他愈發(fā)清楚,這不屬于他,他也負擔不起。

    “是啊。”寧一宵忍不住承認,“好難。”

    蘇洄笑著轉(zhuǎn)過臉,臉上帶著一絲童真。

    “寧一宵,謝謝你收留我�!�

    視線相觸,他心跳頓了頓。

    “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你陪著我的感覺,好像沒辦法說清楚,所以就想把你帶到這個繭里,讓你試試看�!�

    狹小避難所里,熒藍微光環(huán)繞,蘇洄看他,眼神溫柔,說話的時候,唇齒間粉色的舌釘若隱若現(xiàn),像是某種瑰麗的預兆。

    “就是這樣,很安全�!�

    第16章

    P.特別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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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訪過秘密基地后,兩人分別,回到各自該存在的地方,像場突然結(jié)束的夢,沒有明確的句點。

    但寧一宵獲得了一件禮物,意義非凡。那是個巴掌大的玩具,是那座工廠里最小最不起眼的一件藝術(shù)品,但卻在離開的瞬間抓住了寧一宵的視線。

    蘇洄告訴他,這是他兒時擁有的一只毛絨小貓,因為胸口縫合的線綻開,里頭的棉花填充物露了出來,所以被丟棄了。

    但蘇洄撿了回來,并將其重新塑造。

    破碎的小貓咪被纏繞了許多鐵絲,鐵絲上攀纏著混亂的黑線,不斷地向外延伸,其中,一根紅線若隱若現(xiàn),向內(nèi)而去,連接的是玩偶破開的胸膛,里面放置著一顆極小的燈球,故障一般,不靈光地一閃一停。

    玩偶的手腳被束縛,胸口被剖開,臉上卻保持著微笑,大大的眼睛,承載著蘇洄兒時蔓延至今的純真。

    寧一宵幾乎從不開口要什么,無論面對誰。

    這種別扭的缺陷源于多年前,也源于他過高的自尊心,要讓他無保留地表達自己,比解決其他人的困難還要困難。

    但發(fā)現(xiàn)這只小貓的那一刻,他產(chǎn)生了一種陌生的渴望。

    蘇洄仿佛能讀懂他的心,他們之間總縈繞著巧合和默契,很奇妙。

    “你喜歡這個嗎?”蘇洄拿起來,“送給你吧,如果你喜歡的話,這是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做的,放在這里已經(jīng)很久了�!�

    盡管蘇洄不說,寧一宵也知道這是珍貴的。如果說那個繭是他最無法失去的避難所,那么這只小貓,就是蘇洄本身。

    蘇洄笑著塞進他懷里,表情可愛。

    “你要好好保管哦。”

    直到此時此刻,寧一宵趴在桌前,盯著小貓玩偶,還是會想起蘇洄獨自坐在公交站的落寞。

    每一次見到蘇洄,他的周身仿佛都縈繞著乳白色的晨霧,朦朦朧朧,好像他并不屬于這里,可能下一刻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寧一宵用手指戳了戳小貓的臉頰,一點點下移,指尖觸碰著小小的燈泡心臟。

    燙的,好像真的活著,不那么容易地活著。

    他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遙不可及的妄想,幻想在這只破損的小貓被丟棄的時候,自己能出現(xiàn),把他撿回去,縫合好胸前的傷口,然后好好保管。

    但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被響起的消息提醒打斷。

    第一條是來自于蘇洄的,因為囑咐過他,快到家之后要告訴自己。

    [小貓:我快到了,有點困。]

    [小貓:車里好冷哦,空調(diào)開得好低。]

    寧一宵嘴角不自覺勾起,正要回復,屏幕上方突然彈出新的消息。

    是催債的短信。

    幾乎是一瞬間,寧一宵停止了和蘇洄的通信,回到了現(xiàn)實。

    他盯著短信,那些威脅的字眼令他感到熟悉,靜默了片刻,還是低下頭,計算起最近的收支。

    這才是屬于他的生活。

    ·

    蘇洄好像真的把自己送給了寧一宵。

    他連回家的時候都失魂落魄,自己打了車,車上忍不住給寧一宵發(fā)了消息,但沒有得到回應,下車時差點忘了付錢,也完全忘了自己會因為私自在生日宴離開而受到懲罰。

    懲罰是理所當然的,只是他沒料到這次這么嚴重。

    到家的時候是下午,蘇洄沒想到,開門的不是陳媽,而是一個陌生的中年女性,對方很熱情地笑著,說小少爺你回來了。

    蘇洄有些疑惑,直接問陳媽去哪兒了,但對方支支吾吾,只問他要不要喝茶。

    感覺不太對勁,蘇洄徑直往里走,迎頭撞見外公,他擰著眉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兩手疊著,握住梨花木拐杖頂端雕刻的龍頭,看見他進來,臉色繃得愈發(fā)嚴肅。

    蘇洄看得出來他很生氣,也沒有為自己開脫,走過去,對季泰履說了抱歉。

    季泰履幾乎要冷笑,“不必,你現(xiàn)在翅膀硬了,這個家已經(jīng)沒人管得住你了,連我也不放在眼里�!�

    蘇洄有些無措,很多話梗在喉頭,只能說對不起。

    “對不起?”季泰履壓著怒火,“你以為昨天的生日宴是什么地方,來的都是什么人,蘇洄,你當著所有人的面一走了之,我這一張老臉往哪兒擱?�。俊�

    “我……”蘇洄嘗試解釋,“我昨天的藥過量了,不良反應很嚴重,留在那里也只會給大家丟臉,我只能……”

    “好,那你去醫(yī)院了嗎?”季泰履看向他,眼睛微瞇,“昨天徐治說他聯(lián)系了北京幾乎所有醫(yī)院的精神科,都沒有找到你,還派了三個司機去找你,你去哪兒了?又做了什么丟人現(xiàn)眼的事,你自己記得住嗎?你現(xiàn)在的腦子是清醒的嗎!”

    蘇洄張了張嘴,還沒開口就被季泰履喝止,一句句指責如利刃般甩來,刮在臉上。

    “你不用說了,我一個字也不想聽�!奔咎┞呐�,“從今天開始,你哪里也不許去,就給我待在家里面壁思過,我給你辦理休學手續(xù),你給我治病,直到你腦子正常為止!”

    “我不休學!”蘇洄眼眶紅了,“我沒有不正�!�

    “你沒有不正常?你看看你自己現(xiàn)在什么樣子!就是被慣成這樣,生下來要什么有什么,慣得你神志不清,整天發(fā)瘋,沒有一天安寧!”季泰履站起來,憤怒無比,“我這一輩子不說建功立業(yè),也算是鞠躬盡瘁,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孫子?簡直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污點!”

    他猛地抬起拐杖,蘇洄下意識地躲閃,但最終,那高懸于頭頂?shù)墓照冗是被季泰履狠狠扔向別處,砸碎了一只陶土花瓶,是十七歲的蘇洄親手做好送給他的。

    如今已是粉碎。

    “都是姓蘇的一家劣質(zhì)的瘋子基因,生出來你這么個瘋子。”

    季泰履把這句殘忍的話,和蘇洄一起留在原地。

    落地窗外,日光爛漫,花園里香草茂盛,紫丁香芬芳,他甚至能聽到窗外飛鳥揮舞翅膀的聲音。

    新來的阿姨走過來,請?zhí)K洄到新的禁閉室。這里比之前還不如,甚至連一個蒲團也沒有,只有嗆人的熏香,掩蓋著腐朽的潮濕氣味。

    門關(guān)上之前,蘇洄只問了新的阿姨一句話,“阿姨,陳媽呢?”

    對方愣了愣,面露難色,“小少爺……我是新來的保姆,之前的事情我不太清楚的……”

    蘇洄嘴角平直,沒有說話,自己走進了禁閉室。

    沒有窗戶,這里只有一盞昏暗的頂燈,和一個如同毒蛇眼睛的攝像頭。蘇洄按照要求跪在地板上,脊背筆直。

    腦海中反復回蕩著外公說的最后一句話,蘇洄很想知道,是不是他每天看到自己,其實都在心里唾棄。

    這個家里的每一個人都對他馬首是瞻,是不是也和他一樣,把自己當成是一個擦不掉的污點。

    他還記得父親的模樣,很溫柔,很有耐心,會給他買許多他喜歡的繪本,鼓勵他做想做的事。父親還有個親弟弟,也就是他的叔叔,是個小有名氣的策展人,所以很小的時候,蘇洄就可以跟著去參加一些展覽。

    他們站在蘇洄看不懂的藝術(shù)品前開展過于童真的討論,然后一起捂著嘴小聲笑。叔叔會故意學他,用很夸張的表情和孩子氣的口音學他說,“哇,好漂亮啊�!�

    只是那個叔叔后來生病了,他們說叫精神分裂。

    那個時候蘇洄不懂,人的精神怎么會裂掉呢,又不是餅干和瓷器。后來他接到叔叔的電話,他說,他的肚子里有一條大蛇,那條蛇會和他說話,晚上他睡不著,總是聽到蛇爬行的聲音。

    可那時候的蘇洄還是個六歲的孩子,聽不懂,只覺得新奇,好像在聽故事。

    再后來叔叔被送進醫(yī)院,而季泰履強行把蘇洄帶走,很殘酷地告知他,以后永遠不允許和叔叔見面。

    季家的每一個人都在無限地貶低和丑化叔叔的疾病,將他描繪成一條險惡的毒蛇,不許蘇洄靠近分毫。

    世事無常,從蘇洄確診的那個夏天起,他也成為季家人心里揮之不去的蛇影。

    如果可以,他真想成為叔叔肚子里的那條蛇,至少安全溫暖。

    跪在地上,蘇洄感到熟悉。

    從小就是這樣,他做錯事得不到任何容錯機會,常常被關(guān)進來,只是那個時候還會有柔軟的蒲團和一張小床,他只不過不能去花園玩,不可以在明亮的書房看書畫畫,而現(xiàn)在他什么都沒有,被要求默念靜心的佛經(jīng)。

    蘇洄根本不想念什么佛經(jīng),他壞掉的大腦接收不了任何信仰的洗禮。蘇洄就這樣挺直跪著,閉著眼,想到愿意和他一起躲在繭里的寧一宵。

    他慶幸自己把玩偶送給了他,這樣一來,仿佛只有軀殼在這里接受懲罰。而真正的他,其實還留在那個充滿安全感的出租屋里,沒離開過。

    ·

    蘇洄消失了整整一周,一直到放暑假的前一天,他都沒有出現(xiàn)。

    寧一宵心中不安,發(fā)了很多消息,也打了電話,但聯(lián)系不上,最后只能在開會的時候旁敲側(cè)擊,詢問王教授,但得到的回答卻是他生了病,在家休養(yǎng)。

    這種搪塞外人的借口,并不能打消寧一宵的懷疑,他試圖通過部里的關(guān)系詢問金融系的學生,依舊無果。

    那個學生甚至笑著說,“蘇洄啊,他經(jīng)常這樣的,動不動就好像休學一樣不來上課,短的話一周就來了,長一點幾個月,很正常啦,說不定明天就出現(xiàn)了,你找他有事嗎?”

    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蘇洄和這所學校的連系是如此微弱,甚至沒有一個能解釋他消失原因的朋友,一個也沒有。

    “也沒有特別重要的事�!睂幰幌α诵�,“他……之前用我的卡借了一本書,到還書的日子了。”

    同學笑得更大聲了,“那你慘了,他可能回不來哎�!�

    寧一宵感到不舒服和失落,好像生病的是自己。

    和蘇洄一起度過的夜晚仿佛真的不存在過,因為他那么容易就消失了,無影無蹤,除了那只小貓玩偶,沒有任何證明。

    假期將至,他被系里的老師叫去幫忙維護服務器,這些事寧一宵都愿意做,只要能給老師們留下好的印象,所以從大一以來,他就是老師們心中最合適的“幫手”,一個不錯的勞動力。

    剛敲了幾行代碼,辦公室的門被敲了兩下。

    房間里沒有其他人,寧一宵頭也沒抬,繼續(xù)敲鍵盤,“門沒關(guān),請進。”

    門應聲推開,他聽到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叫他學長。

    寧一宵一抬頭,來人正是之前李聰口中剛報道就被很多人追求的夏知許,同系的學弟,也是老師們口中的資優(yōu)生。

    由于老師的青睞,寧一宵當過一年級的實驗課助教,碰巧帶過這個班。夏知許每次的作業(yè)都非常出色,編程能力極高,寫的代碼簡潔優(yōu)雅,連注釋都無可挑剔,只是沉默寡言,唯一幾次交談都是關(guān)于課程報告。

    寧一宵臉上的表情松弛些,笑了笑,“你也被老師派來干活了?”

    夏知許點頭,“嗯,楊老師讓我?guī)兔︿洺煽�。�?br />
    他按照要求,坐到了和寧一宵挨著的工位上,晃動鼠標解鎖屏幕。剛錄了兩個人的信息,他忽然想到什么,轉(zhuǎn)頭對寧一宵說,“對了學長,剛剛我等楊老師的時候,聽到他和另一個老師提起了去美國交換的事,名單里的備選好像有你,聽說還有一個研討會,馬上也要舉辦了,會讓有機會去交換的學生去�!�

    寧一宵停頓了一下,看似不在意地笑道,“是嗎?你消息可比我靈通,我這邊完全沒聽說過�!�

    “真的嗎?”夏知許笑了,“那我算是第一手消息了。也是湊巧,可能他們討論的時候忘記我在旁邊了�!�

    寧一宵看向他,發(fā)現(xiàn)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夏知許笑,原來他笑起來還有一對虎牙,“知許,你今天心情不錯�!�

    夏知許一愣,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是嗎?”

    “你平常好像總有很多心事,別給自己太大壓力,順其自然�!睂幰幌桓毙珠L姿態(tài),寬慰過后又開玩笑道,“如果刺探軍情能讓你開心點,我不介意你多幫我打探打探,有好消息學長請你吃飯�!�

    寧一宵的高情商和好人緣是出了名的,夏知許早就知道,“那先謝謝學長了,說不定暑假就出名單,下個月我就能吃上這頓飯�!�

    “下個月?你不回家嗎?”寧一宵盯著屏幕,沒看他,“我記得你家在江城�!�

    夏知許的表情很明顯暗淡下來,他點頭,“嗯,不想回去,留在學校里還能做點項目,多學點東西練練手�!�

    寧一宵微笑說:“江城是個好地方,我一直想去看看,聽說站在長江大橋上看日落特別美。”

    夏知許垂下眼,扯了扯嘴角,“可能吧�!�

    他移開視線,看向顯示器上清澈的湖水墻紙,“上去過,沒顧上看風景,都快忘了�!�

    看著他的神情,寧一宵察覺出什么,轉(zhuǎn)頭笑道,“沒關(guān)系,家就在那里,只要你愿意,總會回去,也一定會再見到�!�

    夏知許抬眼,說了謝謝。

    “學長,你家在哪兒?”

    在他們這一群學弟學妹眼里,寧一宵就像是一個完美的存在,成績優(yōu)異,天賦異稟,學術(shù)成果一騎絕塵,難得的是為人也很友善,從沒有與任何人發(fā)生過沖突,仿佛天生就挑不出錯。

    但夏知許很明白做一個友好熱情的人有多累,偶爾也會想,像寧一宵這樣的人,會不會覺得疲憊。

    “我家……”寧一宵笑了笑,“我在一個小漁村長大,說出來你可能也不知道,籠統(tǒng)一點說,就是北濱省吧。”

    夏知許很懂分寸,沒有多問,“住在海邊應該很幸福吧,特別是陽光明媚的時候……”

    寧一宵的笑漸漸淡下去。

    “海也有陰暗的一面�!�

    聽到這句,夏知許轉(zhuǎn)頭看向他,見他一貫笑著的臉顯得冷淡,但也只有一秒,因為寧一宵很快又笑了。

    “晚上的海就像一片石油沼澤,風大浪大的,看著還有點嚇人,不過也很特別,你下次可以晚上去海邊試試。”

    他語氣很自然,仿佛那一瞬間的冷漠只是幻覺。

    夏知許點了點頭,“好啊�!�

    兩人沒有再繼續(xù)任何話題,各自做手頭上的工作,夏知許的比較輕松,很快就結(jié)束,和他打了招呼先離開了。

    房間里再次只剩下寧一宵一人。

    他敲擊著鍵盤,一個個符號如紛飛在夜空的海鷗,閃爍不停。

    非常不合時宜地,寧一宵很想回到自己租的房子里,什么也不做,就盯著那只小貓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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