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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直到蘇洄又一次無征兆地陷入郁期,不得不躲回家里,住院、治療,一切都常規(guī)到不能再常規(guī),他應該早就習慣。

    可躺在病房的蘇洄卻總是出現(xiàn)幻覺,幻想旁邊有一張床,床上是他所熟悉的背影。

    中途他們對蘇洄進行了檢查,但很多檢查因他的狀態(tài)不佳而沒完成,譬如性別分化的檢查。

    反正每次結果都一樣,做不做并不重要,也沒人在乎,他的家人早就放棄。

    醫(yī)生也別無他法,只是囑咐他,如果感覺不對,要立刻告訴他們。

    蘇洄沒感覺有不對,他什么都感覺不到,何況是虛無縹緲的信息素。

    這樣的情況持續(xù)到郁期結束,他和寧一宵也失聯(lián)了將近一個月,等到蘇洄終于能面對手機和社交軟件時,打開和寧一宵的對話框,才發(fā)現(xiàn)其實他發(fā)過來的信息也沒有想象中那么多,不免有些失望。

    或許輔導員向他解釋了,又或許寧一宵其實也并不在意。

    這樣的念頭徘徊在蘇洄的腦海,令明明身處躁期的他也產(chǎn)生了低落情緒,但他還是第一時間返回了學校,天氣并不好,陰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他加快腳步,跑得很快很快,上樓梯幾乎不停歇,就這樣跑回了他們的宿舍,刷開門。

    房間里很安靜,寧一宵并不在,窗簾被拉著,屋子里很黑,蘇洄打開了燈。

    下一秒他便愣住。

    寧一宵那張總是整潔到?jīng)]有絲毫褶皺的床上,堆滿了蘇洄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包圍起來,就像是一個巢穴。

    他的衣柜都被清空了。

    這是怎么回事?

    蘇洄心里閃過一絲懷疑,他走過去,發(fā)現(xiàn)那堆衣服的最中間放著的是新生報道時穿的那件。

    衣服的上面還放著那張寫著聯(lián)系方式的紙巾。

    他的心忽然跳得很快,正不知所措時,門鎖滴的一聲響起,蘇洄無處可躲,離開了床邊,自亂陣腳,竟走到了門口。

    門被拉開,他正面對上打算進來的寧一宵。

    寧一宵穿著黑色的連帽衫,戴著帽子和黑色口罩,眉頭緊鎖,看上去很不舒服。

    和蘇洄對上視線的瞬間,他明顯慌了。

    這是蘇洄第一次看到他露出這樣的眼神,像只知道自己做錯事、很怕被趕出家門的小狗。

    “你、你怎么回來了?”

    蘇洄隱隱發(fā)現(xiàn)他的口罩下有什么,于是伸手,摘下了他的口罩。

    寧一宵戴了止咬器。

    蘇洄愣了愣,看到寧一宵手里提著的購物袋,里面似乎是抑制劑。

    “你是不是……進入易感期了?”

    “我……”

    寧一宵看到自己的床,說不出話,喉結上下滾了滾。

    蘇洄拉著他的手腕,讓他先進來,自己關上了門。

    “沒事吧?”他有些擔心,雖然自己不是Alpha,但身邊有Alpha家人,多少知道一些。在易感期來臨的時候,Alpha通常會變得格外敏感、情緒化,十分需要Omega的撫慰。

    甚至是筑巢。

    盡管蘇洄并不清楚,寧一宵為什么會用他的衣服筑巢。

    他甚至沒有信息素。

    寧一宵一言不發(fā),低垂著頭,像是想解釋什么,卻又說不出話。他很難受,額頭上還沁了薄汗。

    從他拿起蘇洄的第一件衣服,試圖聞他的味道自我平復時,就知道事情不妙,可他還是沒有停,像是飲鴆止渴,越陷越深。

    明明什么都聞不到。

    為什么什么都聞不到。

    不自覺地,他便用蘇洄所有的衣服筑了巢,根本沒料到他會突然回來,剛好發(fā)現(xiàn)。

    簡直沒有比這更難堪的事了。

    “蘇洄,我……”

    “你現(xiàn)在很難受吧?”蘇洄抬手,碰了碰寧一宵的額頭,替他摘下帽子,“你出了好多汗。”

    他有些不忍心看到寧一宵戴止咬器,看上去真的很像是可憐的小狗。

    “反正宿舍沒有別人,這個要不要取下來?”蘇洄試探性地詢問,聲音很輕。

    寧一宵沒同意也沒反對,像是默認,蘇洄便擅自做了決定,伸手替他摘了下來。

    “這個戴上肯定很不舒服�!�

    他應該是怕自己去到公共場合,會沒辦法控制,才會這樣。

    怎么會難受成這樣。

    “寧一宵,我沒有信息素,但是……”蘇洄很心疼,鼓起勇氣試著問,“如果你覺得我身上的味道對你有安撫的作用,我可以幫你�!�

    寧一宵抬眼,看向他,眼神深沉又脆弱。

    “沒有信息素是沒辦法安撫的。”

    這句話很殘忍,畢竟蘇洄自己也知道。

    “可你用我的衣服了,不是嗎?”

    他沒有退縮,走上前,攤開雙臂抱住了寧一宵。

    這是寧一宵根本始料未及的擁抱。

    他一開始覺得不可置信,但漸漸地抬起了手,回抱住蘇洄,像是一種脫離本能的牽引。

    焦躁不安的心跳一點點放緩,可隨之而來的是另一種凌遲般的煎熬。

    蘇洄會這樣安撫其他的Alpha嗎?看到他們身處易感期,也會忍不住提供幫助嗎?

    就像他可以隨時隨地和不認識的人聊天那樣。

    寧一宵唾棄自己的脆弱,唾棄被情緒所操控的不理智的大腦。他將臉埋在蘇洄的肩窩,卻什么都感覺不到,只有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氣。

    蘇洄卻輕輕地拍著他的后背,小聲說,“沒事的,抱一抱就好了。”

    根本不會好。

    寧一宵咬著牙齒,眉頭緊緊蹙起,只覺得越來越痛,越來越難以忍受。

    他希望這個人永遠只屬于自己,被困在只有他的地方,被他一遍一遍地留下氣味,即便那些信息素轉瞬即逝,沒關系,再來一次就好,多少次都可以。

    想標記他。

    這個念頭出現(xiàn)的瞬間,寧一宵最后一道理智也徹底潰敗。

    蘇洄感覺到什么,因為他的擁抱收得很緊,自己幾乎喘不過氣,“寧一宵,你怎么了?還是很不舒服嗎?我還可以做點什么?你告訴我,好不好?”

    可他沒想到,寧一宵的手卻放到了他的后頸。

    “我想咬這里�!�

    他的音調很沉,很冷,卻透著一股無法反駁的控制欲。

    蘇洄愣了愣,抬頭看見寧一宵有些發(fā)紅的眼角。

    他忽然就妥協(xié)了。

    反正自己不可能被標記,單純咬一下而已。

    “那……你咬吧�!碧K洄轉過身,抬手撩起自己的發(fā)尾,將雪白的后頸毫無防備地交給他。

    下一秒,痛感襲來,齒尖穿透皮膚。

    好疼。

    蘇洄原本拿著止咬器的手不自覺松開了,止咬器落到地上,他的腰被寧一宵從后面抱住。

    一種怪異的感覺隨著血液涌動,蘇洄仿佛真的感覺信息素透過傷口,流淌進自己的身體,傳遞到每一根神經(jīng)。

    這正常嗎?

    明明自己沒有腺體才對。

    他開始喘不上氣,胸膛快速起伏,雙腿也變得綿軟無力,像是被什么忽然抽空了力氣,重心不穩(wěn),直往后倒。

    寧一宵也措手不及,抱住了他。

    “蘇洄,你怎么了?”

    為什么會疼成這樣?這不對勁。

    “好疼,渾身都疼……”蘇洄捂著流血的后頸,出現(xiàn)了過呼吸的反應,只覺得頭痛欲裂,渾身都像是過電。

    寧一宵立刻將他抱到床上,推開那些衣服,“你怎么了?”

    蘇洄臉色蒼白,手緊緊地攥著寧一宵的手腕,大口喘息。

    “我……”

    他剛吐出一個字,就頓住。

    一切都像是靜止了,寧一宵也愣在原地。

    因為他感知到了信息素的味道,正從蘇洄的身體里流淌出來,越來越多,越來越粘稠。

    是帶著雨水氣味的櫻桃酒香氣,濃郁到幾乎化不開。

    “你分化了……”

    是Omega。

    是因為他的信息素刺激了他嗎?

    蘇洄忽然間抓住他,“寧一宵,我聞到了。”

    西伯利亞的冷杉,混合海鹽的氣味,沒有縫隙地包裹著他。

    他沒有氣力,倒在寧一宵懷中,聲音很輕,“冰島的味道�!�

    寧一宵手心都是汗,原本就是易感期的他,根本控制不了被Omega信息素的干擾,而自己的信息素也在對他造成干擾。

    蘇洄的信息素釋放的程度完全超出了寧一宵的控制,整個房間都是他散發(fā)出來的甜味,根本無法抵擋,而蘇洄也完全貼靠住自己的身體,很不安地抱著他,泛了紅的臉貼上他的臉頰。

    他的體溫高得不正常。

    遲遲沒有分化的蘇洄,似乎因為自己的“標記”,突然分化。

    又在高純度的Alpha信息素影響下,突然進入了發(fā)情期。

    “我是不是很燙……”

    蘇洄眼神迷濛,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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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ABO設定(內含大量私設),和原文有出入,可以當平行世界來看,也是大學校園(雙向暗戀)加后期破鏡重圓,因為想看的讀者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就寫了

    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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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一宵人生中最厭惡的就是易感期,

    盡管一年只有一次。

    每到這種時候,他都會變得極度情緒化,失眠、不安、焦慮到極點,

    所有痛苦的記憶浪潮般席卷而來,將他淹沒。

    他試過很多種方法,都沒什么作用,抑制劑也解決不了情緒的崩塌,

    充其量只能降低他瘋狂釋放的信息素濃度。

    可蘇洄對他釋放出濃郁的Omega信息素時,

    寧一宵竟然有種被安撫的感覺,那些折磨他的焦躁和痛苦被甜蜜的櫻桃酒香氣一點點撫平。

    理智告誡著他,現(xiàn)在應該戴上止咬器,

    注射抑制劑,帶蘇洄去醫(yī)院。

    止咬器,止咬器。

    這一刻他比任何時候都清楚,

    自己的確喜歡蘇洄。

    很喜歡,

    喜歡到不敢越雷池一步。

    寧一宵撿起地上的止咬器,

    手顫得厲害,連卡扣都打不開。

    “寧一宵……”

    蘇洄聲音里帶著撲面而來的水汽,朦朧潮濕,寧一宵此刻敏感的神經(jīng)開始錯亂,聽到他的聲音,

    產(chǎn)生雨水淌入耳蝸的幻覺。

    他的思維和身體幾乎剝離開,一部分極度想要保持理智和正直,

    另一部分極度渴望將蘇洄據(jù)為己有,

    它們拉扯和交戰(zhàn),

    撕得血肉模糊。

    “等我一下�!睂幰幌碱^緊皺,給自己蒙上止咬器,

    可怎么都扣不上卡扣,汗水沿鼻梁淌下來,他有些氣急敗壞,干脆扔了止咬器,戴上口罩,又回頭翻找購物袋,拿出抑制劑。

    “打完抑制劑就帶你去醫(yī)院。”

    誰知蘇洄的反應忽然間激烈,像是受了刺激。

    “我不去醫(yī)院!”

    他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從床上下來,使出全身的力氣撲到寧一宵懷里,將他撲倒,手里的Alpha抑制劑也脫落,滾到床底。

    “寧一宵,我討厭醫(yī)院……”

    蘇洄滾燙的手掌摁住了他的肩,頭發(fā)散落,眼眶泛紅,頸部皮膚泛著濕漉漉的水光,散發(fā)著很接近夏天的馥郁香氣。

    夏天分明快要結束了。

    “你知道這棟樓里有多少Alpha嗎?你這樣出去根本不行,你現(xiàn)在的信息素根本遮都遮不住�!�

    蘇洄卻仿佛聽不懂似的,只靜默地望著他,眼神濕潤。

    “我給你臨時標記,再帶你出去�!�

    “你已經(jīng)標記過了�!碧K洄張了張嘴唇,“我還是很難受……”

    寧一宵躺在地板上,自下而上地望著蘇洄,喉嚨干澀。

    他脆弱敏感的神經(jīng)往大腦里灌輸了許多片段,咸腥的溺水記憶,裸露的細腰,咬開櫻桃的牙齒和嘴唇,悲慘的毒打,閃閃發(fā)亮的舌釘,斷指散發(fā)的血腥味,和生殖腔顏色接近的舌頭……

    和蘇洄對視的十五秒里,寧一宵的脊椎仿佛被淋上最滾燙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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