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不得了,這起內(nèi)訌了。”
“��?干嘛呀這是?”
“賊老大褲襠爛,要找一個倒霉蛋唄!”
血芒星:受不了了!忍不住了!
第一個人笑,接著就是全場都在笑,在樹上的猴子也在笑。
血老大再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怒火,此時他哪里還想明白眼前是他的隊員。
都在笑我,那就去死去死!他揮舞著手中的鐵錘一個個砸過去。
怎么還有笑聲,血芒星的人見此明白他已經(jīng)瘋了,哪能待在原地讓他殺。
紛紛拿出道具來對付他,雖然他們單個實力沒有一個能打的贏血老大。
但螞蟻雖小也能啃象,在他們的反抗下,血老大身上也掛了彩。
不過因為他現(xiàn)在氣血上頭,對身上的傷口毫不在意,越殺越起勁。
骷髏站在秋葉白的身后虛心學(xué)習(xí),老板果然是老板。
這話一出口就能不費吹灰之力殺人于無形。
岳夢柯:我昨天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她這作死的舍友每次都能刷新她的認知。
即將被憤怒的血老大鐵錘擊中的血六瞧見掉出來的入場券。
其中金色的那個點離他們極近,他連忙向血老大匯報以求免死。
“老大,老大,別殺我!是第一在這,那個唯見江心秋月白!是她,是她害我們的��!”
血老大握住鐵錘向下砸的手一頓,目光注視掉在地上入場券。
看見一個金點和三個紅點在距離他們不到百米的距離。
血六眼見血老大的注意力被秋月白吸引走,想趁機逃跑。
被迎面的鐵錘砸中,他難以置信地往向血老大。
“嘲笑過我的人還想活?你得死,她也得死!哈哈哈哈。”
“小余,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他的理解力,到現(xiàn)在他都還沒明白我的用心良苦�!�
“唉,只有最后一個辦法了,實踐活動!實踐中得到領(lǐng)悟,實踐中得到總結(jié)�!�
骷髏記筆記的手一頓,接著立馬在上面寫上老板的經(jīng)營之道三——實踐活動。
血老大終于見到他痛恨的第一,身上的傷口在流血但他沒感到一絲疼痛。
唯有可以報復(fù)的快感在他的心頭涌動。
第058章
報!報告教官�。ǘ模�
血老大雙手握緊鐵錘,目光兇狠,勢必要把眼前的心腹大患斬下。
秋月白也拿出斧頭,血老大見此不屑,他的錘子可是花了五百資金的道具。
“這種貨色配你差不多了�!�
她把斧頭放在眼前晃晃,似在思索他的話,最后居然贊同的點點頭。
“你說的有理。”把斧頭別在身后收起。
一個卡通鱷魚的玩具被她握在手中,張開的嘴巴對準(zhǔn)血老大。
她按下手柄的按鈕,一堆泡泡從鱷魚的嘴巴里吐出。
鱷魚身上五顏六色的燈光閃爍,伴隨童音的兒歌。
鋪天蓋地的泡泡飛向血老大,他嚴(yán)陣以待,這必定是道具。
觸碰上泡泡可能就會對他造成傷害,血老大抓起一名受傷的血芒星成員擋在身前。
“老大,不要��!”血十一兩手縮在胸前,鼓起嘴巴把泡泡吹走。
可那么多泡泡怎么可能吹得完,幾個泡泡觸碰上血十一的臉上,手上。
他哇哇大叫,拼命蹬腿掙扎,雙手揮舞,這一拍不得了了。
泡泡被打碎,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血十一睜開眼,摸摸自己的臉,“嘿嘿嘿,我沒死,哈哈哈,我沒死!”
他用手去抓住泡泡,沒有一點事發(fā)生。
“老大!這就是普通的泡泡!你瞧!”
血老大見他沒事,把他一推,自己也伸手觸碰了一個泡泡,果然無事發(fā)生。
他陰沉著臉,咬牙切齒,發(fā)誓一定狠狠讓秋月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秋月白手中的鱷魚泡泡機還在唱著兒歌。
“咋了?不喜歡這歌啊?”她再次按下按鈕,兒歌變了。
“全都是泡沫,只一剎花火,你所有承諾,全部都太脆弱~”
“這首怎么樣,是不是很應(yīng)景,順便描寫出你與團隊的關(guān)系�!�
血老大千言萬語化作一個字,“死!”
“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這樣才足夠表白,死了都要愛~”
秋月白再次換歌,還調(diào)大音量,“這首總喜歡了吧!”
骷髏在經(jīng)營之道旁邊寫下?lián)碛谐渥愕母枨鷥淞渴浅蔀槔习逍母沟谋匾寄堋?br />
高音在叢林中不斷回應(yīng),死了都要愛~死~死了~死了都~要愛愛愛~
血老大舉著鐵錘跑動著向她沖來,鼻子聳起噴氣,“哈!�。」�!��!”
“哈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啊哈西湖美景三月天哪~”
血芒星的人知道這時候不該笑,但是這個第一到底哪個院出來的。
怎么會找到每一首都那么符合的歌,老大難怪被氣得發(fā)瘋。
這神仙她面前也得被再次氣上天!
秋月白見血老大沖來也沒有什么動作,再次按下按鈕。
無數(shù)的泡泡從泡泡機里沖出,血老大不閃不躲地在泡泡中前進。
可這次的泡泡像消防水槍的力度一樣大,直接把他沖砸在血十一身上。
兩個人被噴上樹,秋月白松開按鈕,他們從樹上砰的一下砸地板。
鐵錘直接砸到自己的腦袋上,一個大包出現(xiàn)在血老大的額頭正中。
他起身,泡泡又噴出,砸地上剛醒的血十一再次被血老大砸暈。
噴,砸,起,噴,砸,起,血老大的視線開始模糊,看什么都是泡泡。
他再次爬起,蹣跚著腳步向秋月白的方向走去。
看到一個人影在眼前他舉起錘子狠狠砸下。
“�。“�!”
竟然是最后一名血芒星成員,此時血老大不管不顧還是繼續(xù)沖。
秋月白感慨道:“施主執(zhí)迷不悟啊!”
她按下泡泡機,血老大被沖上一輛搖搖車。
他不自覺地握住搖搖車的方向盤,搖搖車前面的動物塑像亮起燈。
“嘻嘻,歡迎乘坐搖搖頭牌搖搖車,坐穩(wěn)了嗎?我們要啟航了哦~”
“爸爸好,媽媽好,爺爺好,奶奶好�!�
歡快的兒歌家族歌響起,搖搖車開始搖擺。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
兒歌停頓了下,似乎在等待血老大的回答,可是他現(xiàn)在哪里有回答的想法。
過了三秒,搖搖車上的動物塑像走下,來到他的身邊坐下。
和他一起握住方向盤,它說:“爸爸的爸爸叫爺爺。”
搖搖車的速度變得更快,搖擺的幅度更夸張。
“爸爸的媽媽叫什么?”兒歌繼續(xù)唱道,還是沒有得到回答。
新長出的動物塑像再次爬下來,坐在血老大的旁邊握住方向盤。
“爸爸的媽媽叫奶奶�!彼f。
兩怪一人坐在本就不大的位置上分外擁擠,血老大覺得自己的呼吸困難。
搖搖車的擺動幅度已經(jīng)不是人眼可以看清的了。
“媽媽的爸爸叫什么?”
這下遲鈍如血老大也明白了,大聲說,“叫外公!外公!”
搖搖車上的動物沒有再走下,他正要松一口氣,卻聽到來自兩邊動物塑像的笑聲。
拙劣的畫技,濃厚的油漆味,嘴巴的部分發(fā)出嘻嘻嘻的笑聲。
它們重復(fù)著,“媽媽的爸爸叫外公,媽媽的爸爸叫外公!”
搖搖車的速度變得更夸張,動物雕像臉上的油漆掉落。
咻的一下,它們的頭飛了出去,血老大下意識想要轉(zhuǎn)頭。
但看見自己的身子坐在搖搖車上隨著兩個無頭動物雕像搖擺。
為什么他回答對了還死了呢?這個答案他永遠得不到了。
岳夢柯走到秋月白身邊,臉色不善,“資金再多這樣用也不行。”
秋月白理虧,把失去效果的泡泡槍收起。
“岳姐,我這次測試道具效果,為我們的未來打好基礎(chǔ)�!�
“得出什么結(jié)論了嗎?”
“這搖搖頭牌搖搖車太坑了,只能用一次,不過能普及常識,造福九漏魚,還是很值得的!”
秋月白沖消失的搖搖車方向豎了一個大拇指,“下次咱還買!”
“還買?都花多少了�!�
“哎呀,岳姐,我怎么聽不到你說話了?我是不是聾了!”
秋月白裝作一副聽不見的傷心模樣,捂著耳朵默默哭泣。
岳夢柯氣笑,又拿她沒辦法,最后嘆氣,“算了�!�
秋月白指著一地血芒星成員尸體,叉腰大笑。
“看來是我掃除邪惡勢力有功,老天又讓我重獲聽力,蒼天有眼!以后還得繼續(xù)積善行德!”
第059章
報!報告教官!(二十五)
岳夢柯看下時間,“六點五十,差不多該啟程去西海岸了�!�
猴群跟在身后送她們最后一程,余復(fù)錦依依不舍地和猴王說著話。
入場券上的紅點都在向西海岸的方向移動,剩余的紅點并不多了。
只剩下二十多個在移動,血芒星他們的位置上的紅點停留在原地。
童河放下入場券,拿出新的繃帶把手腕纏好,露出淺笑。
“西海岸的爭奪會更加激烈,正好可以活動活動,比起鬼怪我還是喜歡與人對戰(zhàn)�!�
“小河,咱倆的戰(zhàn)線一致啊!”秋月白撈過她的肩膀,笑嘻嘻說道。
“岳姐,待會兒我去匡扶正義你可不能說我了,這次可是小河帶頭的�!�
岳夢柯無奈地搖頭,反問:“我說你,你就能不去作死?”
“哎呀,好像又聽不見咯,肯定是老天在催促我們趕緊動身,走咯走咯!”
秋月白走在最前面,余復(fù)錦與猴群在最后。
路上碰到一些三三兩兩結(jié)隊的人,他們極少數(shù)對510出手,大部分選擇避讓。
畢竟一看她們就很不好惹的樣子,誰見過一見到敵人,會先打招呼還一副快和我打的樣子。
“Hello,家人們,看看入場券上金光閃閃的點了嗎?是我!”
另一個手腕上纏著綁帶,在上一個人說完話后,拳頭就那么輕輕往樹上一砸。
一棵大樹直接倒在他們面前,最后面的一位帶著一大群畸形猴。
還有一個看著最正常的,也不怎么理人,只是在一旁盯著他們。
他們不自覺地想要捂住嘴覺得牙齒隱隱作痛。
哪個正常人會想和這種宿舍起斗爭的�。�
“唉,大家的斗志呢!”秋月白無聊地噴著泡泡機,“一股拼搏的熱情呢!”
“怎么我都還沒有打招呼,人都全跑了�!�
就這樣走到西海岸口,坐在空地上,周圍的人下意識地離她們遠點。
還能搶別人的名額,這四個算了算了,他們有預(yù)感搶了會死的是他們。
時間來到七點半,在西海岸的人坐不住了。
從第一個人站起,混戰(zhàn)開始,你爭我搶,戰(zhàn)火暫時還沒有蔓延到她們這。
四人樂得看戲,現(xiàn)在大約在西海岸的只有百人。
除她們外還有十五個擁有輪渡的席位的人在這。
七點五十,殺紅了眼與臨近死亡,他們的目光轉(zhuǎn)向510。
不過還沒靠近,就被襲出的猴群用軍體拳打倒。
余復(fù)錦鼓掌鼓勵猴群,“漂亮!尾巴抽他的臉,來個掃堂腿!”
童河手放在屈起的右膝上,目光掃視著人群。
隱隱的風(fēng)聲,她站起身,伸出手向右邊凌空一拳。
一個黑影被打了出來,他吐出血滿臉的震驚。
“不可能,我用了隱身衣,你怎么發(fā)現(xiàn)得了?”
童河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腳踩在他的胸骨上壓下去。
“她們才四個人!我們一起上肯定可以搶到,到時候再分配名額,要是還不動手,我們可撈不著一個名額!”
有人用喇叭大聲說話,在他說完后,剩余的幾十人目光向她們看去。
他們心中滋生出認同說話之人的想法,是啊,不去搶一個都撈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