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我笑著收下陸如琢特別可愛的心意和美好祝福，希望能如他所愿夢見鈔票或者骨頭。
只可惜，手機(jī)發(fā)出的兩聲震動驅(qū)散了我遠(yuǎn)在天邊的睡意。
陸如琢背對我，俯身彎腰整理他的床褥。
他：“這么晚了還有工作要處理？”
我一邊嚴(yán)肅地回答“家里領(lǐng)導(dǎo)查崗”，一邊點(diǎn)開對話框。
我往臥室門口走了幾步，心想：世界上有什么工作能比孟廷選更重要，更難應(yīng)對。
A擇星山幼兒園園花：住公司？不回家？
我心頭一喜：幫我拆“項(xiàng)圈”的陸如琢真厲害。
孟廷選并沒有在我體內(nèi)植入定位器。
否則，陸如琢家的門早就被撞開了。
A擇星山幼兒園園花：申請的航線延遲開放。我還在中轉(zhuǎn)機(jī)場。你別吃藥，三分鐘后接電話。我陪你睡。
我心下一沉：孟廷選的十八禁睡前故事又要準(zhǔn)點(diǎn)放送了。
我想找個借口溜到陽臺或者浴室，用風(fēng)或者水洗滌那些可怕幻想———孟大小姐獨(dú)守空閨八年。他積攢的情緒一次性爆發(fā)，殺傷力不容小覷。
我轉(zhuǎn)身“請假”，正巧與看向我的陸如琢四目相對。
不知道是不是臥室光線太暗或者我們拉開距離的緣故，陸如琢的眼神似乎比平日里更亮了一些。
但這種亮絕對不是溫暖的，反而像銳利的魚鉤，反而偏向于夜行野獸觀察獵物時的清透與冰冷。它為陸如琢的五官增添一絲生動的，鮮活的，危險的，別具吸引力的美。
孟廷選的電話如約而至。
陸如琢靜默地注視著心臟狂跳的我，很慢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陸如琢：“早點(diǎn)回來�！�
“速度夠慢的�！�
孟廷選語氣不善。
他明顯是在鬧脾氣，又驕又嬌，疑似出現(xiàn)極度罕見的分離焦慮癥狀。
孟廷選陰森森地說：“小臟狗，你最好不要告訴我，你已經(jīng)一個人睡下了。我給你打電話，純屬多余�！�
我戴著藍(lán)牙耳機(jī)，站在浴室中央。
我壓低聲音安撫他：“沒睡。不多余。孟廷選，你…你成熟點(diǎn)。”
孟廷選停頓片刻，忽然輕笑一聲。
他仿佛能嗅到我的情緒變化：“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小廢物也學(xué)會教訓(xùn)我了�！�
我能想象到孟廷選的表情和動作。
孟廷選揚(yáng)著眼尾，玩著佛珠，冷冷地問道：“孟蓁，你是又想請病假，還是又在外面被人洗了腦？我最后警告你一次，離陸如琢那個偽君子遠(yuǎn)點(diǎn)�！�
我：“……”
距離陸如琢不足五米的我想了想，笑著回答孟廷選：“哥�！�
我毅然舍棄了新舊裝備的安全：“說實(shí)話，病假那幾天，我在家里過得挺爽的。我等你回來�！�
我戳了戳鏡中人的酒窩，低頭盯著赤裸的小腿，空無一物的腳踝。
我：“你好好工作，注意身體注意安全，沒必要擔(dān)心我愿意被人洗腦，跟人跑了�！�
我突然恢復(fù)單身。
我大概理解孟廷選突然失控的原因。
我更懂他愛聽什么。
我笑：“能洗早就洗了。阿灼，我根本不會等到親耳聽見你說出這些話的這一天�！�
果不其然，孟廷選直白地表達(dá)了他的喜愛。
孟廷選：“貪財(cái)?shù)男」纷兟斆鳎沧儜辛�。我看你是真不想上班了…你再敢胡鬧，我就把你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鎖在我辦公桌底下。我要一邊聽報告，一邊摸狗頭�！�
我對此深表懷疑：“……你確定只摸我的頭？”
孟廷選倒打一耙。
他毫無感情地念臺詞：“哇，小色狗。我收到了你的暗示�？蛇@樣做真的好嗎？我考慮一下。”
我咬牙切齒：“孟大小姐，。平安落地后給我回電話�！�
孟廷選懶懶地哼了一聲：“難得懂事…好，快回窩趴著數(shù)骨頭吧�！�
我等他掛斷電話，不自覺地想起日夜顛倒的三天。
我被我哥肏得嚴(yán)重缺水，又渴又餓，第無數(shù)次嘗試逃跑。
我趁我哥小憩片刻，摟著他，將他從我身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撕下來挪下去。
誰知，我剛用薄毯卷住赤裸的他，我哥就“掙開”了眼睛。
下一秒，除他之外，我眼前的一切景象都猛地旋轉(zhuǎn)了半圈。
我哥半闔著那雙有神的桃花眼，絞住我的脖頸，把我和他一起摔回狼藉的大床里。
我哥與我額頭相抵，
他狠戾地盯緊我的眼睛，一手用力掐著我的臉咬住我的嘴。
我哥將半勃的性器慢慢碾進(jìn)，慢慢磨出我蓄滿淫液和精液的陰道，往復(fù)百十回，直至它越來越硬。
最后一回，我哥把牽扯出來的液體全抹到我的腹肌和陰莖上。
他笑了笑，扳起我兩條腿架上肩膀。
我哥幾乎將我對折成一個怪異的，錯位的，黏膩的胚胎，牢牢壓到他懷中，罩在他能完全控制的范圍內(nèi)。
我哥居高臨下審視我：“再請一天病假吧，理由就寫我的名字。”
說完，他又開始操我。
我哥眼尾燃燒著動情的紅暈。
他鼻尖上，脖頸上，胸膛上亮晶晶的汗珠一顆一顆灑向我，如雨水般滑過26歲的我。
18歲的我在一個暴雨夜被孟灼趕出家門。我渾身濕透，狼狽不堪，后背全是縱橫交錯的鞭傷。
雨水經(jīng)過我，變成了淡紅色。小診所的護(hù)士姐姐幫我上藥時，說，許多傷口看起來像是嗷嗷待哺的嘴唇。
八年后，聽著我和我哥一同制造的，痛快淋漓的雨聲，我愈發(fā)口干舌燥。
我隨意舔走我哥鎖骨處的汗珠潤喉，自然能痛快淋漓地嘶出聲，自然能招來更痛快淋漓的熱，吻和性愛。
我這一胡思亂想，我那好色的裝備又開始興奮了。
我再次翻出所剩無幾的鎮(zhèn)靜藥膏，扯下短褲和內(nèi)褲卡在大腿中間，對著鏡子全力安撫急需一場大旱災(zāi)的性器官。
不知過了多久，我擦干陰唇之下被稀釋的藥膏。我洗凈雙手，收起空管，若無其事地回到陸如琢的臥室。
我回來太晚。陸如琢已經(jīng)睡熟了。
他為我留一盞光線柔和的小夜燈。
我習(xí)慣性地屏息凝神。
我背貼臥室房門，望向陷入沉眠的陸如琢。
他的床很大很寬敞，看起來非常舒服。
陸如琢平躺在大床中央，垂覆著濃黑纖長的眼睫。
陸如琢酒量極差。睡前那罐度數(shù)不低的啤酒令他的嘴唇格外紅潤，胸膛起伏平穩(wěn)輕緩，仿佛徹底暴露出“允許”旁觀者駐足欣賞，為所欲為的模樣。
待我回神，我發(fā)現(xiàn)我已不自覺地作出反應(yīng)。
我正蹲跪在陸如琢的床邊，“睡美人”的床邊。
我的頭顱像供品一樣擺奉在陸如琢的手邊。
鎮(zhèn)靜藥安眠藥紛紛失效。
我每一秒劇烈的心跳蓋過了充入我陰莖內(nèi)部的每一滴血，蓋過了我陰道深處降下的每一滴雨。
我趁陸如琢熟睡，夢囈般地開口：“陸如琢。”
“為什么？”
我謹(jǐn)慎地用滾燙的臉蹭了蹭陸如琢的手背：
“我是不是太好色了？你和我哥一點(diǎn)都不一樣。我們毫無血緣關(guān)系……你也對我這么好。我卻總想對你干壞事。”
我單膝跪上床，俯瞰他：
“陸如琢，為什么？”
第45章
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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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愿以償，在半夜偷偷爬上陸如琢的床。
我關(guān)掉小夜燈，匍匐潛行，屏息前進(jìn)。
直到我這色中餓鬼的腰背與四肢像牢籠一樣，將安眠的陸如琢完全禁錮在胸膛之下。
寬敞的床變得擁擠。此時此刻，陸如琢的呼吸仍舊平緩輕淺。
他自然不能回答我的問題。
可我真的很好奇。
我俯低脖頸，嗅了嗅他的臉，拂了拂他的睫毛。
“陸如琢？陸處長？小陸老師？小陸警…警官？”
我舔舔虎牙尖，露出酒窩：“…寶貝兒？”
我繼續(xù)思考：“為什么？可能是因?yàn)槟汩L得太美了吧�！�
我拘謹(jǐn)?shù)芈犃寺犼懭缱疗椒�(wěn)不變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