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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他很快放手,轉(zhuǎn)身去到裴長淮旁邊,仰躺上去。

    裴長淮腰身直挺,板板正正地坐著,趙昀則是隨意一歪,手杵著腦袋。兩人同在一張榻上,中間僅有一桌之隔。

    片刻無言,趙昀決定先發(fā)制人,道:“話是胡說,事卻是真的。小侯爺,你在芙蓉樓趁我酒醉強(qiáng)睡了我,總不能抵賴�!�

    裴長淮險(xiǎn)些急眼:“我睡你?”

    “是啊,人證,我;物證,喏……”他撩開衣領(lǐng),露出脖子下、鎖骨上方的一處淡紅色的牙印,給裴長淮看清楚,道,“人證物證俱在,裴昱,你咬得我好深�!�

    他最后一句話說得輕佻,眼里盡是風(fēng)流。

    裴長淮坐不住了,實(shí)在不愿再回憶當(dāng)夜他到底對(duì)趙昀做了什么,起身就要走。

    趙昀也不急,優(yōu)哉游哉地道:“就這么走啦?小侯爺今日來飛霞閣,難道不是為了見我么?”

    裴長淮腳步一頓,卻沒有回身,用冷淡的聲音問:“何出此言?”

    趙昀笑了笑,就知自己猜得不錯(cuò),“你老師陳文正最近遇到了不小的麻煩,素聞?wù)齽t侯重情重義,想必不會(huì)坐視不理�!�

    ……

    在群英大宴之前,裴長淮收到一則秘密消息——皇城司的人奉命前去陳文正的故鄉(xiāng),刺探陳家往事。

    如果沒有明確的線索和證據(jù),皇城司不會(huì)輕易出動(dòng),去著手調(diào)查一個(gè)前朝官員。

    裴長淮疑心老師陳文正給別人拿住了什么把柄,立刻請陳文正到府上,問他從前在故鄉(xiāng)時(shí)可行過什么差錯(cuò)。

    陳文正知道裴長淮既來問,就非同小可,斟酌片刻,同裴長淮如實(shí)交代道,自己入京趕考之前,曾在揚(yáng)州老家納過一位妾室。

    裴長淮聽著這原不是什么大罪,可下一句話,就讓他皺緊眉頭,意識(shí)到事態(tài)不妙。

    那女人名喚曼娘,本是陳文正的父親養(yǎng)在房中的,陳文正自少年時(shí)就對(duì)之愛慕難舍,待父親過世以后,便將她偷偷納為妾室。

    直到他入京趕考,另娶賢妻,才與曼娘斷了情分。

    與家中父親的妾室通奸,此等有違人倫、幃薄不修的丑事,一旦敗露,就能立刻折斷陳文正的官途和聲譽(yù)。

    陳家一開始是打算殺了曼娘,永絕后患,可陳文正始終覺得對(duì)她不起,不肯答應(yīng),陳家奈何不了,便只能將這妾室一直安養(yǎng)在陳府的別苑中。

    好在曼娘念著往日與陳文正的舊情,一直安安分分,不曾鬧過什么亂子,所以,多少年來也都相安無事。

    說罷此事,陳文正背脊上一層熱汗,皆因慚愧和羞赧,不想自己一世清名,終將因這曼娘晚節(jié)不保。

    裴長淮沒有對(duì)他的行為做任何評(píng)價(jià),只問:“倘若本侯愿意替老師出面,送那曼娘一程,徹底了結(jié)此事,老師可否答應(yīng)?”

    陳文正跪在裴長淮面前,以袖抹淚,道:“曼娘膝下沒有一子半女,在老宅孤苦伶仃,一個(gè)人度過這春秋數(shù)十載,其中困苦可想而知。她這輩子不曾讓老臣難堪過,老臣也非忘恩負(fù)義之輩�;潞3粮�,皆是命數(shù),小侯爺,還請手下留情�!�

    裴長淮微微一笑:“很好,如此事情就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裴長淮想,那皇城司十有八九便是奔著這曼娘去的,他馬上派了自己的一隊(duì)親信出城,到揚(yáng)州接曼娘到京,不料還是晚了一步。

    這隊(duì)親信回京復(fù)命,在京城近郊的驛站落腳時(shí),正好碰上皇城司辦差的官爺。

    親信從談話間偶然聽到,他們一直將曼娘軟禁在驛站中,遲遲未曾帶入京城。

    親信立刻回侯府,將此事稟報(bào)給裴長淮。

    裴長淮一聽,胸中雪亮,這是幕后之人將刀架在陳文正的脖子上,等著談籌碼呢。

    那么這幕后之人又是誰?

    除了陳文正近來參奏最多的趙昀,不作他想。

    裴長淮甚至猜測,親信從皇城司口中聽說曼娘被羈留在驛站的一事也并非偶然,而是趙昀有意為之。

    沒有透露給任何人,偏偏透露給侯府的人,那么就意味著,趙昀想要談籌碼的對(duì)象不是陳文正,而是他正則侯。

    ……

    裴長淮轉(zhuǎn)過身,看向趙昀。

    趙昀以肘撐著上半身,仰在榻上,將腰間的麒麟玉佩擺過來、弄過去,笑嘻嘻地再問:“小侯爺,你走是不走了?”

    裴長淮抿著嘴唇,一言不發(fā),半晌后,重新坐回榻上。

    他冷聲問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趙昀靠到那榻中間的小炕桌上,用手托著下巴,眼眸清亮,道:“我來京之后,曾給正則侯府遞過三次拜帖,小侯爺都一直稱病,不肯相見。我總要想想辦法,令侯爺非見我不可�!�

    “只是想見我?”

    “對(duì),就是想見你,而且還是你主動(dòng)來拜見我才好,因我趙攬明最不喜吃閉門羹。”

    裴長淮聽他似乎對(duì)自己不被侯府迎為座上賓一事耿耿于懷,因著這件事,趙昀早就將他記恨在心,這才又借陳文正的事發(fā)難。

    裴長淮道:“如今你見到了,可以放人了么?”

    趙昀道:“我要見的人是正則侯�!�

    裴長淮皺起眉,問:“何意?我就是正則侯�!�

    趙昀看著他被酒意熏紅的耳尖,笑了笑,“你是正則侯,還是長淮�!�

    裴長淮手指驟然一緊。

    趙昀問道:“連拜帖都不收的正則侯,芙蓉樓那一晚為什么睡在我旁邊?長淮,你明知道我是誰,別跟我扯什么認(rèn)錯(cuò)人的話�!�

    一陣沉默過后,裴長淮艱澀著開口,道:“我喝醉了,趙昀,只不過一場誤會(huì)……還請忘了罷……”

    “忘了?好一個(gè)忘了。”趙昀譏誚道,“小侯爺是不是以為我這等人輕賤,可以隨著你耍弄,所以一句‘忘了’就能交代?”

    裴長淮實(shí)在不解,趙昀為何拿著陳文正的天大把柄不談,反而跟他清算芙蓉樓的賬。

    裴長淮只能再道:“本侯無心害你,否則你今日不會(huì)好端端地坐在這里�!�

    “無心害我么?”

    趙昀拂開那隔在二人中間的小炕桌,身體逼近裴長淮。

    突如其來的壓迫感令裴長淮一下向后仰去,在他撞到憑幾之前,趙昀抬手握住他的后頸,護(hù)住他的頭,也令他退無可退。

    他道:“讓我練個(gè)字都靜不下心,害我日思夜想的不是你?那夜正則侯在我身下叫得好生動(dòng)聽,今日在人前擺出一張冷臉,長淮,我真懷疑這是你欲擒故縱的把戲�!�

    他的話聽進(jìn)耳朵里,似是在跟裴長淮撒嬌嗔怪。

    可趙昀視線鋒利,沒有任何溫柔意,裴長淮甚至在他神情中看出一絲絲的怨恨與憎惡。

    趙昀掐住裴長淮的臉頰,質(zhì)問道:“為何接近我?難道是想看我因你正則侯而失意么?可你這餌下得太狠了些,連自己都賠上�!�

    趙昀步步算計(jì)別人,如今還要疑心別人步步算計(jì)他?簡直可笑。當(dāng)他裴長淮是什么人,正則侯想對(duì)付一個(gè)人,難道還要需用這種下三路的法子不成?

    此等輕薄羞辱令裴長淮一下惱怒起來,他抬手揪住趙昀的領(lǐng)口,道:“你當(dāng)自己什么東西?”

    趙昀冷笑道:“不知道,所以正要問一問小侯爺�!�

    他低頭銜住裴長淮的下嘴唇,狠著心咬,咬出血才罷休。

    裴長淮推開他,握拳就朝趙昀的臉打去。趙昀頭一偏,口中立即彌漫起腥味。

    裴長淮這一拳到底留有余地,沒有下狠手。他抿著嘴唇上的血腥氣,咬牙切齒道:“趙昀,你找死!”

    趙昀以指腹抹了抹嘴角,果真見血,一見血,他更有種怪異的興奮,笑瞇瞇道:“誰先死,還不好說呀�!�

    群?103~252~4937?整理.2021-08-04

    02:21:25

    第8章:群英宴(五)

    裴長淮抬手一掌,擊向趙昀肩頭。

    若換作平常,這一掌定有凌厲無匹的力道,可他病體未愈,今夜又喝了許多酒,出手不夠快也不夠狠。

    趙昀將他連續(xù)的反抗與抵御皆用巧勁兒化解,牢牢壓制住裴長淮的身體。

    “趙昀,趙昀!你……唔……”

    裴長淮掙扎不得,呼吸粗重而凌亂,連呼兩聲,教他以唇堵在嘴中。

    趙昀似野獸在吞吃獵物一般地吻他,又啃又咬,他捏住裴長淮的臉,迫使他張開嘴唇,舌尖蠻橫地抵入牙關(guān),勾著他的舌吮吻不休。

    裴長淮能清楚的感覺到,趙昀的唇薄涼,氣息卻火熱,張牙舞爪地侵犯著他。

    一壺碧的酒氣在唇齒間彌漫,裴長淮心道,自己真是醉得不輕,才會(huì)三番五次從趙昀身上看到謝從雋的影子。

    兩人除了聲音相仿,還有一些不經(jīng)意做出的小動(dòng)作,亦或者從某些角度看上去,相貌有三四分相似以外,本就是天差地別的兩個(gè)人。

    從雋溫柔,趙昀惡劣。

    一個(gè)光風(fēng)霽月,一個(gè)城府深沉。

    哪里像?

    試圖從趙昀身上尋求撫慰的想法,簡直又荒唐又軟弱,他對(duì)不起趙昀,更是在褻瀆謝從雋。

    裴長淮再做不得這事,始終不肯就范。

    趙昀扯他衣裳不成,折騰出一身熱汗,很快失去耐性,心一狠,反擰裴長淮的手腕。

    腕骨處乍起劇烈的疼痛,令裴長淮渾身一抖,這廝脾氣真倔,如此竟沒叫出聲。

    趙昀看他臉都白了,額頭被汗水打濕,浸得一雙秀美的眉目越發(fā)漆黑。

    或許不該如此形容統(tǒng)領(lǐng)武陵軍的正則侯,但趙昀在芙蓉樓里見著他時(shí),就知裴昱是個(gè)美人。

    趙昀心軟了幾分,倒在榻上,從身后摟住裴長淮的腰,貼到他耳邊,蠱惑似的喚了一聲,“長淮�!�

    裴長淮眼瞳緊了緊,再次怔住。

    “知道疼了?”趙昀道。

    裴長淮感覺到后頸落下一片濕熱,是趙昀的嘴唇,趙昀還用牙惡劣地啃了一口,輕快道:“看你還敢不敢惹我�!�

    裴長淮指尖都發(fā)了麻,“你……”

    他一定是給這一時(shí)的心迷意亂魘住了,就因?yàn)橼w昀與謝從雋三四分相似,便任由著他胡作非為。

    趙昀銜住他頸間的皮肉吮咬,手探進(jìn)他的里衣中,捏弄著他胸前的乳尖,上下的進(jìn)犯,令裴長淮身下的器官一點(diǎn)一點(diǎn)復(fù)蘇。

    趙昀胯下早已堅(jiān)硬如杵,如利刃般危險(xiǎn),抵在他的腿間,盡管隔著衣料,裴長淮依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一種難以言喻的侵略性。

    趙昀咬住他的耳朵,低喘著氣說道:“長淮,硬成這樣,是不是愿意給我碰?”

    方才在飛霞閣中,如同眾星拱月似的,人人都敬著裴長淮一人,他越是高高在上,越是不容褻瀆,此刻趙昀侵犯他的快感就越強(qiáng)烈。

    他不僅是要掠奪正則侯的身體,還要攝取他的神智,讓這人眼里除了他趙昀,再容不下第二個(gè)人。

    那略有薄繭的手握住他的性器套弄一番,長淮身體微微發(fā)抖,臉頰飛上一抹薄紅,半張著嘴低低喘氣。

    鈴口處溢出精水,淌進(jìn)趙昀的手心,他不過就揉弄片刻工夫,就濕了一片。他故意用指尖在那物頂端上一劃,輕微的疼癢令裴長淮一下從情迷中清醒不少。

    趙昀天性里有頑劣,送他快活一通,又給他擲回原地,聽裴長淮氣息陡然變了,趙昀得意揚(yáng)揚(yáng)地笑起來:“正則侯好沒定力,怎么我要你什么反應(yīng)你就有什么反應(yīng)?”

    裴長淮惱紅了臉,“你,你放開!”

    他去推趙昀的手臂,趙昀不肯放。

    小暖閣外有兩三個(gè)公子經(jīng)過,幾人談笑的聲音傳入閣中,裴長淮怕給人聽見異樣,緊咬住牙關(guān),不敢再發(fā)出任何聲音。

    趙昀卻不怕,不過這處實(shí)在不是個(gè)尋歡的好地方,不再跟他糾纏,扯開褻褲,灼熱的雄器在裴長淮身后躍躍欲試。

    趙昀那物生得雄偉,尺寸驚人,強(qiáng)行要進(jìn),也是三四番不成,一下一下錯(cuò)頂在丸囊上,撩起的快意令裴長淮心驚不已。

    他壓低著聲音叫道:“趙昀,別碰我,滾!給我滾!”

    趙昀把他不安分的手?jǐn)Q至身后,牢牢按住,扯下裴長淮束發(fā)的紫纓帶,捆縛住他的雙手。

    “晚了。”

    裴長淮被他按著跪伏在榻上,長發(fā)散開,幾縷凌亂著,遮住他的面頰。

    趙昀按住他的腰,緩慢而堅(jiān)定地挺入,生澀帶來的疼痛令裴長淮一下發(fā)出輕微的嗚咽,趙昀深入淺出,一旦進(jìn)去,就頂?shù)糜謨从趾�,從不講究個(gè)循序漸進(jìn)。

    裴長淮起初沒有任何快意,只有不適和疼痛,眼瞳浸著水光,隨著趙昀的進(jìn)入,斷斷續(xù)續(xù)哼著。

    趙昀將他撈進(jìn)懷中抱他,在他耳側(cè)喘息,裴長淮真切地感受到身體鮮活、滾燙。

    不像謝從雋。

    他最后一次摸到謝從雋的手時(shí),跟冰一樣,寒冷僵硬。

    那時(shí)裴長淮還不明白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往后數(shù)年,他才在長久的時(shí)光中逐漸有了覺悟,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那么一個(gè)人,隨手?jǐn)堊∷募绨�,在他耳邊滔滔不絕,而他只是傾聽都覺心頭欣喜……

    裴長淮眼角淌出淚來,閉上眼,忍受著痛苦,去感受趙昀胸膛間的溫度,聽他劇烈的心跳。

    趙昀放緩速度,以拇指抵著長淮的下巴,令他輕仰起頭,露出頸間白皙的皮膚。他張嘴,輕咬在長淮的肩頸處。

    裴長淮此處敏感,經(jīng)不得人碰,給趙昀咬了一下,鼻端哼出一聲低吟。

    就在此時(shí),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是徐世昌的聲音:“長淮哥哥,你在里面嗎?”

    這一聲將長淮嚇了個(gè)清醒,后穴內(nèi)壁一時(shí)絞吞得緊。

    趙昀呼吸一亂,險(xiǎn)些受不住,在他身上丟了魂。他懲罰似的往裴長淮腰間掐了一記,示意他別動(dòng)。長淮死死咬住下唇,生怕發(fā)出一丁點(diǎn)兒的聲音。

    這時(shí)夜里又下起雪,徐世昌從仆人口中聽說正則侯醉酒,正在暖閣中小憩,沒撐傘就趕了過來。

    若是從前,他肯定直接推門而入,可這剛剛在宴上與裴長淮鬧了不愉快,徐世昌認(rèn)定長淮不愿意見他,便沒有貿(mào)貿(mào)然進(jìn)去。

    沒聽人回應(yīng),徐世昌嘆道:“好哥哥,我知道你在里面,不愿意搭理我,是因還在生我的氣。”

    趙昀笑起來,身下深深頂了一下。猝然的快意直沖凌霄,裴長淮渾身發(fā)麻,忍不住“呃”了一聲,再度睜開的眼里光色鋒利,帶著怨怒。

    趙昀手?jǐn)n住他的下巴頦,親親裴長淮的臉頰,輕聲道:“好哥哥�!�

    徐世昌稱他哥哥,全為情義,給趙昀學(xué)了去,一叫,盡是難言的曖昧。

    徐世昌對(duì)暖閣里的事全然不知,垂頭喪氣地道:“方才我說話是難聽了些,我同你認(rèn)錯(cuò)。如今從雋是不在了,可他活著的時(shí)候,造出多少新鮮好玩的事,便說這群英大宴罷,也是他的主意。難道旁人不提,你就能忘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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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21:28

    第9章:群英宴(六)

    從雋,從雋。

    他方才在宴上就聽到過這人的名字,徐世昌一提到從雋,裴長淮就變了臉色。

    趙昀來京之前,曾仔細(xì)摸查過京城世家名門的底細(xì),對(duì)“從雋”一名依稀有幾分印象,只是現(xiàn)下渾身的精魂都給裴長淮纏住,想不起更多。

    不過聽徐世昌這意思,這人當(dāng)是裴長淮的舊友,大約是死了,令裴長淮心中郁結(jié)難解。

    趙昀瞧他因徐世昌的話分心,眼睛都失了神,一時(shí)不痛快,按住他的腰,身下一陣猛抽狠送。

    性器在甬道中大進(jìn)大出,插得痛苦與快感并至,浪潮一樣席卷了裴長淮周身。他手指尖都在發(fā)抖,怕自己失控出聲,死死咬住牙。

    他難受極了,難受之下是那種極為淫靡的舒爽。裴長淮被情欲折磨得瀕臨崩潰,既想要趙昀停下,又想丟下所有的禮義廉恥,也不顧給他歡愉的人是誰,只求攀上快活的巔峰。

    如此一來,又怎還顧得上外頭的徐世昌?

    久久聽不到回應(yīng),徐世昌怕他醉得深,沒聽見自己這番話,問道:“長淮哥哥,你聽見了嗎?”

    他嘗試敲了敲門。

    裴長淮心臟緊張到狂跳,不得不從急促的喘息中分出一息,回答徐世昌:“我……我睡下了,剛才不曾……呃……”

    看他痛苦地忍耐著,趙昀笑得更邪氣,裴長淮越要說話,他就弄得越狠。

    裴長淮烏眼濕潤,勻著氣說道:“……不曾生你的氣。”

    徐世昌一聽,心花怒放:“真的?那我進(jìn)來了�!�

    “別!”

    裴長淮一掙,要起身穿衣,可惜雙手被反綁在身后,輕而易舉就給趙昀按下了。

    他只得想法子快快將徐世昌打發(fā),道:“錦麟,我有些累了,讓我……讓我單獨(dú)歇一會(hu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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