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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他是會裝的,裝起落寞與可憐來,有三分真七分假,唬裴長淮卻是足夠了。

    裴長淮骨子里端正,善于推己及人,聽他一言,到底心有不忍,轉而提點他:“小心謝知章對你身邊的人下手。林家的事到底……”

    話音剛落,院外隱隱傳來人語,有四五個官員結伴同行,交談著從院門外走過。

    趙昀朝外頭的侍衛(wèi)打了一個手勢,對方抱拳點頭,隨即離開。

    趙昀道:“此處耳目眾多,近來我在寶鹿林巡邏時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去處,小侯爺可有興致與我同去夜游一番?”

    裴長淮見他神色認真,有些話也確實要防著隔墻有耳,隨即點了點頭。

    侍衛(wèi)在寶鹿苑外備好馬匹,兩人策馬行山路,卻也如履平地,并肩穿行在山野當中,有明月照衣,清風入袖。

    這次裴長淮給衛(wèi)風臨解圍,救下他的命,趙昀心中感激不盡。

    他身上背負的諸多秘密與往事,不能讓別人知道,不敢讓別人知道,也不想讓別人知道,但唯獨可以說給裴長淮。

    裴長淮是君子,就算要殺人也會正面出劍,與他說這些,趙昀不怕哪一日會遭他暗算。

    故而只要裴長淮愿意問,他就愿意說。

    走馬川一戰(zhàn)過后,朝廷問責下來,撤換了一部分駐防邊軍。這些人剛剛歷經一場苦戰(zhàn),轉頭就丟了軍糧的鐵飯碗,自然心生不滿,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起兵造反。

    這隊邊軍一路南下,途中征收流民、強盜入伍,勢力漸漸壯大,四處搶掠,集成流寇之患。

    當年趙昀要去淮州府查訪他兄長趙暄的冤情,正碰著一小隊流寇在打劫林衛(wèi)福和林衛(wèi)風運送藥材的商隊。

    趙昀在流寇的刀下救了林衛(wèi)福的命,還助林衛(wèi)風退敵,保住他們商隊的藥材。林家兄弟為了答謝趙昀,便邀他去昌陽家中好生款待。

    彼時的趙昀還未得志,生活困窘,得林家接濟才有了一處安身之所,加上三人志趣相投,素日便以兄弟相稱,不過林家兄弟還視趙昀為恩公,除卻情義,對他又多了一份敬重。

    趙昀在林家住了一年半載,自然也得林雪絮的照顧。林雪絮為自家兄長做新鞋做衣裳,也會為趙昀做,做得還更用心,因此總被兩個哥哥笑話她偏心。

    趙昀那時孤身一人,舉目無親,唯獨在林家的那些時日像有了一個家。

    后來林雪絮要出嫁,新郎官是昌陽的一個書生,名叫安文英。

    林雪絮與安文英少年相識,安文英母親病重時,還是林雪絮施舍了藥材予他,久而久之,兩人彼此心生情愫。

    其實安文英早就想娶林雪絮過門,只是他家中貧困,第一次科舉還未及第,功成名就之前,他沒臉面去林家提親,于是兩人的婚事也一直拖著。

    直到后來趙昀住進林家,安文英瞧趙昀生得風流倜儻,人也重情重義,連他見了都敬佩,心底害怕林雪絮會移情。

    他又是沮喪又是落寞,狠狠灌了一壺酒壯膽,當夜就找趙昀“示威”去了,這廂剛揪起趙昀的領子故作兇相地說了一句“林雪絮是我的,我很快就要娶她”,那廂就給林雪絮撞了正著。

    安文英慚愧得要跑,給她攔下。林雪絮讓他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安文英直搖頭。林雪絮拿著繡剪一下扎進桌上,氣勢洶洶的,還把趙昀嚇了一跳。

    林雪絮威逼他一定要說,安文英這才鼓起勇氣道:“我要娶你!”

    林雪絮終于忍不住笑出來,笑容燦若朝霞,說:“膽小鬼,等你這句話等得好辛苦�!�

    這本是很好的一樁婚事,連林衛(wèi)福、林衛(wèi)風兩個做兄長的都滿意,為了讓妹妹能風光出嫁,他們還特意跑了最后一趟藥材生意。

    一切本是很好的,在草長鶯飛的好時節(jié),林雪絮還去青云道觀求了一支簽,上上簽,連神明都保佑她和她的情郎喜結連理,白頭偕老。

    如果沒有謝知章,本就該這么好。

    林家兄弟和趙昀運著一干彩禮喜盒回到家中,卻再也沒聽到林雪絮的笑語迎接,他們只看到一具快要發(fā)臭的尸首,還有坊間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語。

    安文英當時赴京參加春闈,中途得知噩耗以后,傷心欲絕,連續(xù)幾日不進水米,與他同行的考生一直勸他振作起來,他卻跟癡傻了一樣,口里一直念念叨叨地說要去找絮娘,最后在一個寒夜中投湖自盡了。

    林衛(wèi)福和林衛(wèi)風抬著尸首去淮州府告狀,查來查去,也沒查出兇手,最后還是趙昀找到一個當日去青云道觀上香的人,逼問出了謝知章的名字。

    可他們一個小小的商戶,又如何能撼動得了肅王府的公子?

    報官?除了皇上,還有哪個官敢與肅王府作對?

    林衛(wèi)風思來想去,打算入京刺殺,不成功便成仁,至少讓林雪絮泉下有知,他這個做哥哥的,沒有讓她白白冤死。

    林衛(wèi)福本是處事冷靜的人,但面對林衛(wèi)風這樣玉石俱焚的選擇,也沒有阻攔。

    唯獨趙昀將他們攔了下來,他沒有出言安慰,也沒有虛說仁義,只承諾了一句話:“你們殺不了的人,我來殺�!�

    為著這句話,他們才強行按下心中滔天的仇恨,更名換姓,陪他從昌陽一路殺到京師。

    山野間有流水聲。

    趙昀信馬由韁,目光望著前方,輕聲譏道:“兩條人命,他卻連這兩個人叫什么都不記得了。小侯爺,你說這樣的‘貴人’該不該死?”

    他說起往事時輕描淡寫,卻在裴長淮心中掀起驚濤。

    裴長淮沒想到趙昀也沖著肅王府來,他知道趙昀并非不自量力,如今他已經借著太師府的東風坐穩(wěn)北營大都統(tǒng)一位,來日方長,對付肅王府需得有十足的耐心。

    從前他們在暗,肅王府在明,韜光養(yǎng)晦,卻也好說,可如今謝知章已知曉到衛(wèi)福臨和衛(wèi)風臨的來歷,往后必定處處提防,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先發(fā)制人,將趙昀拉下馬,以絕后患。

    裴長淮不禁問道:“你可有什么計策?”

    趙昀笑道:“沒什么計策。”

    裴長淮見他分明是不肯說,故也不追問,只道:“謝知章和謝知鈞他們不是好惹的,尤其是謝知章,此人心計極深,你多加小心�!�

    “看來小侯爺是愿意站在我這一邊�!壁w昀側了側首,笑眼瞧他。

    裴長淮喉嚨一梗,抿唇不言。

    不過片刻,二人行至一開闊處,頭上沒有了濃翠的樹葉遮擋,月光大肆傾瀉下來,前方路上鋪滿碎銀一樣的光,近前才知是方碧湖,風吹過湖面,水光粼粼。

    裴長淮年年都來寶鹿林陪圣上狩獵,還不知這林中竟有這樣一方天地。

    趙昀躍下馬來,也沒去拴馬,任由它自己去吃草。他徑直走到湖邊,迎著清風伸了個懶腰。

    此地無人,只有天和地,少了規(guī)矩的拘束,才是真正的逍遙自在。

    裴長淮也隨他下馬,心頭卻還念想著肅王府的事,他問道:“當日你不想讓本侯知道你跟肅王府的過節(jié),就是為了衛(wèi)風臨和衛(wèi)福臨他們么?”

    趙昀眼睛一瞇,“當日是哪一日?”

    “在芙蓉樓那……”裴長淮一說出口,腦子里就嗡地一聲,耳根下立刻燒紅。

    趙昀沒忍住,一時笑出了聲:“小侯爺記得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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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獵天驕(七)

    給他三番五次這樣調弄,再好脾氣的人也要惱了,裴長淮當即一掌打向趙昀,趙昀側身一避,擒住他的手腕。

    “好兇啊�!壁w昀故作無辜道,“我又沒說什么,你也太不講道理了。”

    裴長淮心知自己說不過他,再進一招,趙昀又拆一式。兩人你追我趕,在山林中纏斗不休,如論身手,裴長淮輕靈,趙昀沉穩(wěn),一時也難分上下。

    須臾間,裴長淮化掌為拳,擊在趙昀右肩,他自問未用上多大力氣,趙昀卻當即倒抽一口冷氣,似乎痛苦難當。

    裴長淮一下意識到他肩膀剛剛受過的傷,立刻收了招式。趙昀眼睛忽地彎了一彎,趁機反攻,攬住他的腰往樹上一按,轉而將裴長淮困在懷中。

    裴長淮訝然道:“你……”

    “傷在左邊�!壁w昀慢慢湊近他的唇,“三郎,你怎這樣好騙?”

    說罷,他輕淺地吻了一下裴長淮,沒有繼續(xù)深嘗,仿佛先要試探試探他的心意。

    裴長淮蹙起眉,臉上燒得更厲害,堪堪能撐住些許鎮(zhèn)定,輕惱道:“本侯在跟你談正事,趙攬明,你到底有沒有正經的時候?”

    “枕戈飲血是正事,風花雪月也是正事�!�

    趙昀抱住裴長淮的腰,又吻上他的耳垂,裴長淮輕輕一縮,后腰一下泛軟。趙昀在他耳上與頸間落下一痕斷斷續(xù)續(xù)的輕吻,裴長淮仰起頭,輕閉著眼睛,默默承受著趙昀對他所做的一切。

    流連纏綿間,趙昀低聲說:“裴昱,我背著冤仇債恨,你負著侯府重任,我們或許沒什么兩樣�!�

    裴長淮的手緊緊地捉住了趙昀的衣裳,喘息間,他道:“我跟你不一樣�!�

    “是有些不一樣。我不像你,我不是端坐在武陵軍高位上連走路都不能出差錯的木偶,不是一把為了復仇就只會殺人的刀,我有七情六欲,清楚自己渴求什么,即便背負著仇債,也不妨礙我要得到那些東西,千方百計都要得到……”

    趙昀拿起裴長淮的手,輕輕咬在他的指節(jié)上,仿佛正如他自己所言那般,他不遺余力的,終于銜住了他追狩已久的獵物。

    裴長淮心顫了顫,指尖都發(fā)起麻來。

    趙昀松開齒關,親了一下他的手腕,又捧住裴長淮的臉與他深吻。

    唇舌糾纏間,熱的血在趙昀身體里沸騰咆哮,他想要的就在眼前,在他懷中,于是什么過往都可以拋下,只要裴長淮。

    趙昀那些話似乎能蠱惑人心一樣,裴長淮在他的親吻中逐漸意亂神迷。不久,他腰間玉帶一松,到底還給了他兩分清醒。

    “不行,你……”他按住趙昀解他衣裳的手,既羞恥又惱怒,聲音艱澀道,“在這種地方你還……簡直、簡直不成體統(tǒng)……”

    趙昀笑起來,一把按住裴長淮的后腰,將他抱得更深,“在這山野林間,只有你我,哪來什么體統(tǒng)?你不是說我不正經么?這種地方最不正經了,我最喜歡�!�

    他眨了兩下眼睛,臉上有種少年郎才有的風采意氣,看得裴長淮癡怔了一下。

    “你,唔……”

    余下的話都被趙昀的唇堵回喉嚨,二人沒有言語,只有忘乎所以的吻。趙昀強橫,放肆,舌尖驅入,去品嘗裴長淮口中還殘存著的酒意。

    林野間一卷長風,掀起翠色的浪濤,樹葉在撲簌簌地響。

    裴長淮逐漸往欲海情淵里沉淪,越沉淪,越分不清自己的情和欲,他索性不再去想,在這處只有趙昀、沒有規(guī)矩的地方,嘗試著去吮吻他的嘴唇。

    趙昀在裴長淮手上實在沒多少定力,得他回應,呼吸急了一急,越發(fā)濃烈肆意地索吻。

    他一邊與裴長淮糾纏,一邊引他的手搭上自己的肩頸,而后一下抱起裴長淮,手臂攬住他的雙腿,將他抵在樹干上。

    裴長淮腳下懸空,神色顯然有些慌亂。趙昀輕笑道:“別怕,摔不了你。抱著我�!�

    隔著衣裳,裴長淮也能感受到趙昀那物的堅硬分明,隨著嘴唇的分分合合,那物也一下一下頂蹭著要害處,使得裴長淮慌亂不已,臉上和頸間都泛起紅來。

    不一會兒,兩人都氣喘吁吁的。

    “裴昱,我方才跟你說的話,你聽懂了么?”趙昀望著裴長淮,月光漾在他的目光,有著深邃的溫柔。

    這樣的趙昀太過罕見,裴長淮措手不及,怔怔地問:“懂什么?”

    “懂得……”趙昀低聲道,“憐取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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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獵天驕(八)

    趙昀眼眸清亮,又不失銳利,目光籠在裴長淮身上,讓他感覺自己似乎無所遁形。

    裴長淮無法不承認,趙昀眉眼間存著一段瀟灑風流,是他難以企及的。趙昀鮮活,熱烈,他不是木偶,也不準許自己做復仇的刀,不論什么樣的境遇,都難抵他骨中逍遙。

    裴長淮看著他,心中莫名涌出一些嫉恨與不甘,嫉恨于眼前人,不甘于眼前事。

    他眼眶一熱,不知怎的,竟掉下淚來。

    月光將這痕淚水照得晶瑩,趙昀瞧見,心里驚了一驚。

    認識他這么久,趙昀也沒見裴長淮流過幾回眼淚。

    這廝脾氣倔,架子端得又高,狼狽到頭也不輸一身清傲,疼了也死命忍著,連叫都不肯叫,細究起來,當真渾身都是毛病,可趙昀偏偏喜歡,偏偏心疼。

    眼下見裴長淮掉淚,趙昀心也軟了,聲音也跟著變得軟洋洋的:“怎么了,三郎?”

    若得趙昀一聲惡聲惡氣的嘲笑也就罷了,偏他還哄著,裴長淮心頭正不甘,此時更有一種被看輕的憤怒。

    他雙手捧住趙昀的臉,強硬地吻在他的嘴唇上,裴長淮不善此道,全憑一腔的熱火,吻得兇猛,毫無章法,似噬似咬,張牙舞爪地仿佛要吞下趙昀,連帶著吞下他的逍遙快活。

    趙昀有些不知所措,心跳得很快,任他這樣發(fā)泄般吻了一會兒,隨后抱緊裴長淮,隔著衣裳往他身下頂撞,頂?shù)糜謨从趾�,不是真正的進入,卻比那進來的更撩人心扉。

    裴長淮玉白的面容浮了一層薄紅,他身下硬脹得發(fā)疼,身后又極為空虛,趙昀越頂弄,他越覺得好沒滋味。

    他渴求著更多,渴求著趙昀填滿他身體深處的空虛。

    趙昀見他已然動情,把持著最后一絲耐心,似是引誘道:“小侯爺,要不要我��?”

    裴長淮輕閉著眼,越發(fā)摟緊了趙昀,僅存的理智也被趙昀碾磨得不成樣子,他點點頭,極低地嗯了一聲。

    趙昀曉得他臉皮薄,做不來屈尊紆貴去求歡的事,也不再折磨他,趙昀將裴長淮放下,親了親他的嘴唇,低聲道:“來,替我解開腰帶�!�

    裴長淮與他胡亂纏吻著,手下也胡亂扯著,將他腰帶拽了下來。趙昀按住裴長淮的后腦,吮吻時,手指探入他的發(fā)間,解了他束發(fā)的纓帶。

    長發(fā)如潑墨一樣散落,趙昀吻他吻得更深,隨后,趙昀釋放出身下勃發(fā)的性器,又將裴長淮衣裳褪下一半,重新將他抱起在懷。

    裴長淮抓著趙昀的肩膀,與他四目相抵,饒是兩人做過這么多次,趙昀也發(fā)覺他還是有些緊張的。

    趙昀笑了笑,道:“還以為小侯爺真長進了。”

    在他的撩撥下,裴長淮眼眸也雪亮,手輕輕掐住他的頸子,“你……放肆。”

    “我放肆,也要侯爺能容下�!壁w昀托住他的腰臀,尋著后庭一寸一寸挺入。

    “唔�!�

    裴長淮當即抽了一口氣,眉頭緊鎖,臉上和耳后躥起紅來。

    到底沒做過擴張,趙昀入得艱難,裴長淮也吃了不小的苦頭,只這猙獰硬挺的陽物不給裴長淮喘息的機會,進得緩慢卻不讓分毫,一直插到最深。

    裴長淮摟著趙昀的肩頸,唇齒輕張,不住地喘氣。他雙腿懸空,重心沒個著落,除了依靠趙昀,再無其他能依附之物。

    在這山林間,趙昀也無了束縛,全憑野性驅使。

    他肩膀上的傷口還在疼,可越疼就越是痛快,好似雄獸為求偶而進行殊死搏斗,身上每一處鮮血淋漓的傷疤都是他的榮耀。

    趙昀緊緊地抱住裴長淮,與他交歡,也如野獸一樣,沒有任何技巧,一味地猛插深送,只為征服。

    陽物在濕軟的后穴當中大抽大弄,堪稱蹂躪,近似痛苦的快意從尾椎一路攀上來,裴長淮連頭發(fā)絲里透著爽快。

    裴長淮腰窄肩寬,身量纖瘦,卻也是個男人,并非隨意什么人都能將抱得動他,唯獨趙昀有雄渾的力量,輕而易舉地托著裴長淮,既兇也狠,干得裴長淮渾身酥軟,沒個形狀。

    “啊……”裴長淮失聲呻吟,隨即死死咬起唇,“輕、輕些……”

    他隨著趙昀的頂弄顛上顛下,上身的衣衫已褪到臂間,衣襟大敞,月光在他胸腹的肌理上流淌,乳尖泛起輕紅。

    趙昀隨即放緩力道,慢慢碾磨,認真欣賞眼前的無雙美色。

    裴長淮眼瞳里有水光蕩漾,散落的頭發(fā)也逐漸凌亂不堪。

    趙昀瞥見他胸前長發(fā)有處明顯短了一截,似是被割斷的,旋即想明白謝知鈞那香囊里的發(fā)絲從何而來。

    想到裴長淮這些個風流債,趙昀說不出有多慪火。他放下裴長淮推著他背過身去,自后方攬住裴長淮的腰,將他牢牢地扣在懷中。

    裴長淮輕彎著腰,整個人仿佛嵌在趙昀的懷中,低喘著氣問:“怎么?”

    趙昀咬了一口他的耳垂,道:“我今日才瞧出來,小侯爺還真是個多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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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章:獵天驕(九)

    除了謝知鈞,還有賀閏、徐世昌等人,他們大都愿為裴長淮前赴后繼。這些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就對他好,必定是裴長淮也曾對他們至善溫柔過,才得如此回報。

    多情之人最薄情這一句話當真不假,當他對所有人都那樣好時,就難以從他身上得到偏愛。

    可這世上愛與欲洶涌,若非偏愛,又有什么可貴?

    唯獨得裴長淮偏愛的也只有一個死去的謝從雋,別說謝知鈞會嫉恨,就連趙昀也免不了俗。

    他心中醋海翻波,動作猛地粗暴起來,雙手掐住裴長淮的腰,直直肏入。好在這處早就濕軟透了,水液淋漓,趙昀進得如意暢快,裴長淮也沒承多少苦。

    裴長淮一手扶著粗壯的樹干,指尖緊緊收著,幾乎要陷入木里進去。

    趙昀于此事上也明顯比裴長淮更有長進,深深淺淺地插弄,淺時叫人盼著他深,深時又令人難能承受。

    “你這個……混賬……啊,嗯……”

    快意在他四肢來回激蕩,裴長淮暗暗咬起牙關,再不肯叫出聲。

    “侯爺罵我怎么就沒點新鮮的?”趙昀哼出一些笑意,“不過還是叫著最好聽。”

    復進數(shù)十回,驀然間,趙昀狠命一挺,盡根沒入,滾燙粗硬的性器正撞到那最經受不能的軟處,裴長淮一瞬靈犀春透,雙腿軟了軟,險些跪將下去。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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