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來自偏遠星球、不易培育的菜品都一一奉上。甚至每次慶功宴之后都會有人將菜品科普做成視頻,為大家一一講解慶功宴上豐富的食物。
考慮到剛結(jié)束戰(zhàn)爭的軍人的疲憊,宴會沒有太多繁瑣的流程,除了吃飯之外,就是一起聊天跳舞。
各貴族家也會趁此機會,從中挑選中意的人選,或鼎力支持或聯(lián)姻交好。
人來人往之中,場面一片火熱。
星網(wǎng)之上,觀看人數(shù)也達到了10億之多。
[哇,大皇子真的越來越好看了]
[求求大皇子分享一下護發(fā)經(jīng)驗吧,他頭發(fā)真的好濃好密]
[看他抖袖口的樣子,夢女素材又有了!]
[大皇子抖的不是衣袖,是我的心。]
[每天一問,什么時候我能成為天選之子進慶功宴呢]
[說實話,全帝國35億人口,九大星系,中獎概率不如你直接闖進去]
[然后收獲監(jiān)獄餐是嗎]
[人可以離譜,但不能這么離譜]
[左下角那個小哥是誰!好可愛,一直在吃卷餅]
[hhh真的,看起來怎么這么好養(yǎng)活]
[我知道,這題我來答,是蔣淮少將的副官,叫]
[這么一說,少將去哪里了?]
[有人看到嗎?]
[1號位無]
[2號也沒]
[沒看到,少將去哪了?]
[3號沒]
[少將到底躲哪去了?]
蔣淮坐在攝像之外,一一看過舞池當中的人。
看了一圈,別說找到任務對象的cp了,因為連年在外帶兵打仗,本身又不是貴族出身,他連人都認不出幾個。
蔣淮手一緊,差點捏碎手里的高腳杯。
蔣淮差點被紅酒噎住
電子音停了一會,隨后
正常情況下,分化為AO的人都可以通過AO獨有的犁鼻器分辨彼此的信息素味道和性別。
蔣淮能明白系統(tǒng)的意圖,但是,他轉(zhuǎn)過頭用手點了兩下鼻頭
電子音又卡頓一會,滋滋啦啦電流聲閃過一陣,留下一句
任憑蔣淮再呼喊也無動于衷。
辣雞系統(tǒng)
蔣淮一仰頭,喉結(jié)上下一滑,一口吞了手里剩下的紅酒。
站起身向著舞池的方向走去
既然是人為誘發(fā)的,那就肯定會有痕跡。只要在事情發(fā)生之前,把人制住就可以了。
蔣淮視線劃過舞池邊緣,舞池開闊,站在階梯上就能一覽無余,若是想動手,大概率會在舞池外圍。
站在兩級臺階上,蔣淮的目光因著站位有些居高臨下。
臉龐優(yōu)越之外,身高挺拔,長腿筆直,黑色西服包裹性極好,將走動的人的身材暴露無遺,寬厚的肩,過于窄的腰,以及有些翹起的臀部。
一時間吸引了舞池內(nèi)外不少人的目光。
在蔣淮拒絕第三個邀請自己跳舞的人之后,他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這樣似乎有些張揚。
恰巧看到餐桌后有個用于送餐的通道,蔣淮三步并作兩步快速躲進去。
看出蔣淮無心跳舞和交際,剩下在舞池里的人多少有些遺憾,又轉(zhuǎn)而物色新的目標。
躲在稍顯昏暗的通道里,蔣淮看向自己手心——莎布蕾塔,剛路過餐桌沒忍住順手順的。
剛想一口吞下去
“蔣淮少將?”
有人從后面叫住他,蔣淮閉閉眼,下意識把莎布蕾塔藏起,盡量維持著自己的形象,轉(zhuǎn)過身去。
“是我,你好�!�
面前是個男生,身高和他差不多,應該只矮了他一節(jié)手指距離。
有些冷硬的面部線條,緊抿的唇,渾身透著寒氣,意識到他打量的目光還下意識繃緊了身體。
“少將好,我是帝國軍校大四的學生,叫——”
蔣淮剛想和男生交流一番,余光瞥見男生后面閃過一道黑影,似乎是撞見了他們有些慌張地折回。
蔣淮猛地反應過來,把手心里的莎布蕾塔塞到男生手心里。
“抱歉,下次再說,我追個人。”
閃身從男生身前穿過
男生看著蔣淮的背影,又將視線放到手心里的莎布蕾塔上。
輕輕用手戳了戳莎布蕾塔,軟的過分的觸感讓唇線意外軟化了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剛剛好像聞到了煙草的味道。
蔣淮上將也吸煙嗎?
疑問一閃而過。
細心放好手里的莎布蕾塔,男生緊跟著蔣淮而去。
——
“還跑不跑?”
狹窄的樓道里,這邊蔣淮已經(jīng)把人追上
“你是誰派來的?”
蔣淮腳踩在面具男后背,單手反剪其雙手,伸手就要去掀他的面具。
面具人猛地一掙,扔出一個透明玻璃瓶。
聯(lián)想今天面具人的任務,意識到是什么的蔣淮伸手去接,卻被面具人限制了行動。
玻璃破碎的聲音回響在幽深靜邃的樓道里
面具人意識到自己得逞,看向蔣淮的目光多了些
催情素的味道張開,離得近的蔣淮覺得那味道仿佛一面網(wǎng),濃厚撲來在樓道里。
催情素最初生產(chǎn)出來,是為了幫助瀕危星獸提高繁育率。后來被不法分子利用,用于誘發(fā)A、O的情熱,使O進入發(fā)情狀態(tài),A進入易感狀態(tài)。
而進入易感期的Alpha有兩種極端表現(xiàn),一為對伴侶的渴望和難得的脆弱,體力極度下降;而二為暴漲的攻擊性和可怕的巨大標記欲望,讓Alpha變成極其危險的存在。
兩者出現(xiàn)概率五五開,毫無規(guī)律可言,但不管哪一種,猛然進入錯亂易感期的Alpha都會有一段時間空白期,即體力和腦力的暫停,整個人處于空茫狀態(tài)。
面具人在這打破那小瓶,多少存了些魚死網(wǎng)破的意味。
畢竟,蔣淮在星網(wǎng)上的頭銜是帝國第一A。
蔣淮一旦進入空白期,不管后續(xù)是脆弱還是攻擊,他就還有掙扎和逃跑的希望。
“王八dz,你到底放了多少?!”
軍隊里的痞話被激得藏不住,蔣淮腳下用力,將面具人狠狠踩在地上。
面具人對于這力度不減的一腳相當差異,他剛想轉(zhuǎn)頭。
就被蔣淮一手按住
“就是可惜啊,這玩意對我沒用�!�
手指穿進發(fā)絲,拉著他的頭在地上猛磕了兩下,確保人失去了行動能力。
“我也不管你是誰了,審查局里說去吧�!�
蔣淮把面具人無力的頭向下一扔,一手插進自己的領(lǐng)帶,手指用力,整個拽開。
又用領(lǐng)帶牢牢把面具人綁在樓梯豎桿上,拍拍手,打開自己的通訊器。
“——喂,老大?”
“荀銘,找人給樓梯間拉上警戒線,樓梯間有人散播催情素,濃度過高,找人散散�!�
“再帶個bate來,把三樓樓梯間暈倒這人帶去盤問盤問,找一下上家�!�
“好,這就過去�!�
還在宴會的荀銘聽到消息就意識到問題嚴重性,打了個手勢,帶著身邊人離開宴會直奔樓梯間。
處理好后事,蔣淮清蹭了一下皮鞋上不小心沾的灰,決定原路返回宴會廳。
行吧,蔣淮挑眉,插兜準備回去享用自己的莎布蕾塔。
也不知道剛剛那男生走沒
走著走著,忽然有淡淡的沉木香飄在空中。
殘缺的犁鼻器準確辨認出是信息素
蔣淮臉色頓時又嚴肅起來
能被他聞到,證明空氣中的信息素濃度絕對不低。
蔣淮細細嗅聞空中味道,仔細辨別,烏木香——應該是個A,級別至少在A級之上。
蔣淮隱約受到些壓迫感。
隨著距離減小,燥熱,不耐,無措,信息素里夾雜的情緒一點點滲進蔣淮身體里,被他捕捉到。
蔣淮腳步不停,繼續(xù)向著信息素散發(fā)的方向前進。進入易感期的A情緒很不穩(wěn)定,稍有不慎就會造成安全事故。
夾在厚重的催情素和信息素之間,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錯覺,蔣淮用手摸了摸腺體的位置,總覺得隱隱有些發(fā)燙。
樓梯間的光相對昏暗,蔣淮隱約看到前方有個人影。
“先生?你還好嗎?”
人影一動不動,似是完全沒有聽到。
蔣淮微嘆口氣,看出來這人已經(jīng)嚴重到聽不清聲音了。
也是,這濃度的催情素下,還能體面地站在這里,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
畢竟,級別越高,腺體發(fā)育越完全,受催情素影響也越大。
蔣淮又靠近了一些,兩人距離不過一臂。
“先——”
第25章
OA3(倒v開始)
瞬息之間,蔣淮被按著脖子反拷右手壓在了墻面上。
墻面冰涼,身后的人滾燙,手臂像是磐石,狠狠鉗住蔣淮的身體,讓他動彈不得。
透著衣服,灼熱的腿強勢擠進蔣淮雙腿之間,有濃重的呼吸落在蔣淮的抑制劑貼處。
蔣淮掙扎兩下,都沒能撼動身后人半分。
但他發(fā)現(xiàn)了,那絕不是錯覺——
一直以來仿佛肉瘤的毫無用處的殘破腺體,在抑制劑貼下,迅速升溫。
“放開!”
蔣淮厲聲喝道。
然而沒經(jīng)歷過正常AO生理狀態(tài)的他顯然低估了易感期中A對O的絕對壓制。
蔣淮的手臂被折起壓在后背上腰部,一動也動不得。連手掌也被身后人用手臂毫不留情壓住。
“M的,放開!”
蔣淮這下真的怒了,兩人身軀疊在一起的滋味并不好受。
他掙脫了幾下都被按回來,易感期的alpha為了捍衛(wèi)自己的標記權(quán)本就體力大漲、攻擊性也跟著上升又霸道得令人發(fā)指。
何況蔣淮前面是冰涼的墻面,后面是熱燙的肉體,一涼一熱,激得他說不上哪里難受,但到處都不舒服。
墻面上細小的灰塵撲到他的臉上,蔣淮不自在撤了撤臉,盡力遠離墻面。
空氣中彌漫著木質(zhì)獨有的厚重、純凈的味道。
滾燙的呼吸離他的脖頸更近了,剛為了控制住面具人扯下領(lǐng)帶弄垮了衣領(lǐng),倒是方便了身后這人。
一雙手暢通無阻,有些急迫地將蔣淮衣前的扣子個個解開
“你要想清楚,這是在犯罪�!�
身后人動作太過清晰,讓蔣淮瞬間分析出了他的意圖。
蔣淮耐著性子試圖勸導兩句,身后人充耳不聞,動作不帶一絲停頓。
蔣淮能清楚感覺到自己的襯衫扣子一顆顆被解開。
“你瘋了嗎!”
可惜身后人始終沒有出過一點聲音。
似乎是被他吵得有些煩了,空氣里烏木香信息素的味道又重一層,讓即便犁鼻器不敏感的蔣淮都有些嗆到。
烏木香里的細節(jié)也跟著濃度增加一一顯現(xiàn),不似自然里烏木的味道那般沉悶。這股信息素里似乎還混雜了些清新的香草味,柔和了原先單獨木質(zhì)香的苦澀,反而顯得有些清新內(nèi)斂。
撲面而來的細膩香味讓蔣淮愣神一瞬,不得不承認,這是很優(yōu)越且少見的味道。蔣淮沒忍住,鼻頭聳動,又試著吸了幾口。
異樣的感覺隨著信息素入體漸漸浮現(xiàn),蔣淮恍惚了一陣,驀地
身后人腰間掐著蔣淮右手的手更加用力,狠狠將蔣淮懟向墻面,讓蔣淮幾乎嚴絲合縫貼在墻面上。
蔣淮瞬間清醒過來
MD,這也太臟了
蔣淮感受著顆粒分明的粗糙墻面,凹凸不平的感覺清晰印在緊貼墻壁的腰腹上,再次浮起的灰塵讓蔣淮覺得好似渾身都沾滿了灰塵。
另有一只手握緊蔣淮頸肩和臉側(cè)的軟肉,逼著他將自己腺體的位置完完全全暴露出來。
扣子已經(jīng)被解開了,蔣淮的胸膛沒有任何阻隔,直接貼上墻面。
衣領(lǐng)被身后人輕而易舉用牙拽開,發(fā)絲蹭過蔣淮的身體。
方方正正的抑制劑貼清晰可見。
“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