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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不過我們?nèi)サ倪@一家,則算是純手工制作的,當(dāng)然這也是我去年在某次夜里在這條街上找飯吃的時候,才找到的。

    雖然蝴蝶說我可以跟她一起吃,不過我每次去蹭飯倒是有點不好意思,所以我也只是偶爾去她那里蹭蹭飯,但是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外面吃完飯再過去那里上班的。

    而今天我和楊樂一起來的話,當(dāng)然是在外面吃好后再過去比較好了。

    進入了面館,我和楊樂便挑了一個靠里邊的位置坐了下來,我點了云吞面,而楊樂只是要了碗竹升面,并沒有點上云吞。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傍晚的六點半鐘,天色已經(jīng)完全變得昏黃了,而夕陽的余暉照射進了面館里邊,使得整個面館仿佛被染上了顏色一般,桌椅、餐具、墻壁等等,都變成了淡黃色。

    而坐在我對面的楊樂,那張粉雕玉琢的臉龐,在夕陽余暉的照耀下,卻顯得格外的迷人了,此情此景,仿佛讓人置身于上個世紀(jì)的廣州城一般,而楊樂就是上個世紀(jì)那種清純且不經(jīng)雕飾的美女,讓人心動不已。

    不過店家很快就把店里的燈光打開了,所以剛剛的那般美景剎那間便消失殆盡。

    唯有門前那殘留著的夕陽余暉,在告訴我,它曾經(jīng)在這一天的傍晚時分,讓我在這里短暫的“穿越”回了上個世紀(jì)。

    一雙筷子在我面前晃了晃,讓我不由得緩過神來。

    “怎么了?”我揉了揉眼睛,對楊樂問道。

    “你剛剛是怎么了��?面都上來了還不吃,發(fā)什么呆呢?”楊樂用筷子指著我面前擺放著的云吞面,對我說道。

    我倒是沒有發(fā)覺,自己走神走的會這么嚴(yán)重,甚至連面是什么時候上來的,我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讓我心中大感驚訝不已。

    “快吃吧�!蔽沂捌鹱郎蠑[放的筷子,對楊樂說道。

    楊樂只是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便繼續(xù)吃著她的竹升面起來,而我也沒有把剛剛的事情當(dāng)作一回事,只當(dāng)作自己走神走的太夸張了點,下次注意點就好了。

    ……

    吃完面之后,我便帶著楊樂前往了蝴蝶的酒吧。

    不過當(dāng)我和楊樂到門口的時候,卻突然發(fā)現(xiàn)似乎有點不對勁起來,因為門口雖然是開著的,可是里面卻乒呤乓啷的傳來一陣陣摔東西的聲音,時不時傳來一聲尖叫、還有一聲嘶吼聲。

    我感到有點意外,可是我沒有猶豫的就要踏步朝店里面走過去。

    不過楊樂卻突然拉住了我,我回頭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只見她緊張的對我說道:“牧揚,要不還是報警吧,這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還是別進去了吧?”

    我略一躊躇了一下后,便拒絕了楊樂這個提議,我對她說道:“你別跟我進去了,你現(xiàn)在趕緊報警,我先進去看看,放心我盡量不弄出什么動靜,因為蝴蝶姐在里面,她萬一出什么事情就糟糕了�!�

    說罷,我也不等楊樂的答復(fù),便直接往店里面走了進去……

    第147章

    負(fù)傷

    進入店里面之后,現(xiàn)實的情況比我想象中要好的多了,原本我以為,是不是來了一堆人去砸蝴蝶的酒吧,可是店里面就只有一個穿黑色西服的男人,還有在一旁不知所措的蝴蝶。

    那個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手里拿著一根棍子,在砸著酒吧的桌椅,而吧臺處已經(jīng)破碎不堪了,酒液灑滿了一地,酒液中夾雜著不少木屑以及玻璃屑。

    而店里面則充斥著一股濃濃的酒味兒,有威士忌、龍舌蘭、朗姆酒、伏特加等等,全都兌在了一起,讓人覺得刺鼻異常。

    難以想象,我每周竟然會喝下如此之多這些液體!我心里突然冒出來這么個想法。

    不過我很快緩過神來,看到面前那個西服男子還在旁若無人的打砸著,我心中不由得燃起一股火。

    于是我順手操了根斷掉的椅子腿,就沖到了那個男的后邊,不過我倒是沒有直接往他腦袋上面招呼,畢竟打過架的都知道,如果打的方式不對,或者過狠的話,很容易就要人命的。

    所以我下手還是很有分寸,只是從他后邊,朝他臀部狠狠的踹了一腳,那西服男子猝不及防之下,就往前摔了一個大馬趴。

    我的木棍只是拿來防身而已,所以現(xiàn)在到還沒有派出用場。

    “牧揚,你……你怎么來了?”一旁被我剛剛的“壯舉”嚇懵了的蝴蝶,這次發(fā)現(xiàn)了我的存在,于是對我問道。

    “我用凳子腿指著地上趴著的那個西服男子,然后對蝴蝶問道:“這個鳥人是誰?你認(rèn)不認(rèn)識他?我已經(jīng)叫楊樂報警了,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人�!�

    “什么?你……你報警了?”蝴蝶捂著嘴巴驚訝的對我說道。

    “難道這不報警?你還想……”我話還沒說完,我便看到地上趴著的男子,突然間一躍而起,操起手里的木棍就朝我們招呼了過來。

    我一時情急之下,便慌忙把蝴蝶給推開,由于我右手抓著凳子腿,而蝴蝶又在我的右手邊,所以我也不能用棍子招架了,只能蜷曲起左手,硬生生的挨了那男人一記木棍。

    這下好了,當(dāng)木棍擊打到我的手臂時,一陣鉆心的疼痛瞬間從我手臂上傳了出來,疼痛過后,就是一陣麻醉感,我發(fā)現(xiàn)左手手臂好像動不了了。

    這只是一瞬間發(fā)生的事情,還好雖然很疼,可是我還有右手可以動,所以推開蝴蝶之后,我右手抓著凳子腿就往那個人身上掃了過去,而那個人則是用木棍擋住了我這一攻勢。

    “楚文!你瘋了嗎?”一旁的蝴蝶對著那名男子喊道。

    可是那名男子只是淡淡的看了蝴蝶一眼,又揮舞著木棍朝我攻了過來,由于我那一只手完全動不了,所以我只能用右手抓著的木棍格擋著,這下子倒是成了“拉鋸戰(zhàn)”。

    不過由于我現(xiàn)在是單手,所以落敗是遲早的事情,于是我只能在心里懇求著警察快點過來,好把這個瘋子給帶走。

    就在這時,楊樂不知道什么時候跑了進來,見我大落下風(fēng)的樣子,居然從地上撿起一些空酒瓶朝著楚文砸了過去,不過楊樂的準(zhǔn)頭似乎沒有那么好,好幾次都差點砸到我了,更是讓我苦不堪言了。

    但是這種局勢也就持續(xù)了五分鐘不到,隨著警察的到來,最終楚文就被警察給制服了,由于我拿著木棍,所以警察也順帶著把我給制服了。

    不過當(dāng)他押著我的手的時候,那種疼痛感卻忽然如潮水般襲來,疼的我不由得喊道:“警察同志,你抓錯人了!我不是那個罪犯,還有我手好像骨折了,你能不能別押著我的手了�!�

    楊樂和蝴蝶這時候也朝著警察解釋了起來,于是他才肯把我的手給松開,只是還是要帶我到局里了解情況,但是在此之前,可以先送我去醫(yī)院治療。

    我不由得感慨自己真是倒霉,因為前幾個月才把自己的右手給弄傷了,而現(xiàn)在倒是成了左手……

    在醫(yī)院照了CT之后,果然是骨折了,這讓我暗呼倒霉,醫(yī)生給我上了藥,又換了夾板之后,我便被警察送到局子里去做筆錄,只是送我去醫(yī)院還有到公安局的路程,楊樂都一直在陪著我。

    不過看她一臉陰沉的樣子,顯然心情不是特別的好,我當(dāng)然知道楊樂是因為什么心情不好的,可是在那種情況之下,我只能這么做,畢竟我也是擔(dān)心蝴蝶的安危問題,我相信如果當(dāng)事人換做是浪哥,或是常寬的話,他們也會這么做的,不過恰好是我遇上罷了。

    ……

    審訊室里,我對面坐著一個女警察,同時她旁邊還有一個中年的警官。

    女警察先是問我道:“姓名、性別、年齡,是做什么的?”

    我撇了撇嘴,雖然對她詢問性別的事情有點好笑,但是還是如實對她說道:“牧揚,性別男,二十歲,學(xué)生�!�

    女警察點了點頭,然后又問我道:“你跟王茹芝是什么關(guān)系?”

    “王茹芝?王茹芝是誰?”我愣了愣,不知道女警察為什么會對我問起這個名字,難不成她是問錯人了?

    只見的女警察白了我一眼道:“你又不是腦子挨了打,腦子怎么會壞了呢?王茹芝就是‘尋夢’酒館的老板娘,你去幫的那個女人�!�

    我這才恍然大悟,不過隨即又驚訝起來,因為這時候我才知道,蝴蝶的真實名字叫做:“王茹芝”,而不是我們猜想的:“胡蝶”。

    當(dāng)然了,王茹芝這個名字還是很好聽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蝴蝶卻一直以來都不肯告訴我們她的名字,嗯……應(yīng)該是對我不肯,我想安靜或許是真的知道她名字的。

    “她跟我是朋友關(guān)系,我今天是打算去她酒吧里駐唱的,可是突然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嚧蛟业穆曇�,所以就進去看了看,結(jié)果就看到那個孫子在砸她的酒吧�!蔽覍ε旖忉尩馈�

    女警察點了點頭,后面又問了我?guī)讉問題后,便放我出去了,這讓我不得不松了口氣,因為這是我第二次到這個地方來,所以還是很壓抑的。

    “你沒事吧?”楊樂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我面前,然后對我問道。

    不過我看到楊樂那清澈的眸子里,似乎帶有一絲幽怨,而語氣也顯得冷冰冰的。

    我嘿嘿一笑后,便對楊樂說道:“我沒事,其實我……”

    “好了你不要說了,人沒事就行了,我沒生氣的,你還是先看看蝴蝶姐那邊怎么樣吧。”楊樂擺了擺手對我說道,然后就在我的前面讓出了一個身位。

    而在我面前的,就是坐在公安局的公共座椅上,一臉憂愁的蝴蝶。

    我深吸了一口氣后,便走到她面前對她有點猶豫的開口道:“蝴蝶姐,我是該叫你蝴蝶呢?還是王茹芝?”

    蝴蝶看了我一眼后,便對我略帶愧疚的說道:“對不起啊牧揚,這件事情連累你了,都怪我不好�!�

    我聳了聳肩,然后對她說道:“你是認(rèn)識那個男的對吧?他跟你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他要砸你的酒吧?”

    我一連問出了三個問題,而這三個問題,都是我迫切想要知道的,因為我雖然挨了打,但是總得挨個明白吧?要不然這也實在是太虧了。

    蝴蝶點了點頭后,便對我說道:“我也并不是純心想瞞著你的,只不過這個人的來歷很復(fù)雜,我實在不想連累你們……”

    頓了頓后,蝴蝶便對我說道:“這個男人叫做楚文,他是我的前男友,嗯,也不算是吧,我其實是他之前的情婦,不過因為我不想再過這種生活了,所以選擇逃離了他的身邊,不過他還是找了過來……”

    蝴蝶說的話雖然少,可是已經(jīng)足可以讓我震驚了……

    第148章

    那我怎么辦?

    “很意外吧?所以為什么我一直不敢告訴你們我的真實姓名呢,而且你之前也好奇過,我哪來的那么多錢,開的這一家酒吧,其實這也是他包養(yǎng)我時給我的錢�!焙嘈α艘幌�,繼續(xù)對我開口說道。

    “可是……可是你既然已經(jīng)離開他了,他怎么還找了過來,而且還把你的酒吧給砸了?”我有點疑惑的問道。

    蝴蝶深吸了一口氣后,繼續(xù)對我說道:“其實我離開他的身邊,并不是經(jīng)過我們兩個人的同意的,而是我單方面的決定,楚文對我還是念念不忘的,所以他便多方面打聽我的下落,就找到這兒來了�!�

    我皺了皺眉頭,便繼續(xù)對蝴蝶問道:“這個楚文,到底是干什么的?”

    蝴蝶輕笑了一聲后,便對我說道:“干什么的,我具體也不知道,但是他的家族企業(yè)在國外,而且他并不是中國國籍,如果說他的能量有多大的話,那么我可以告訴你,他家族的能量跟安靜時不相上下的,而且楚文是他們家的唯一繼承人,這也是他和安靜的最大區(qū)別�!�

    我不由得驚訝起來,如果按照蝴蝶這么說的話,楚文的個人能量甚至有可能在安靜之上,怪不得蝴蝶會躲得遠遠的,而且還不輕易告訴別人自己的真實姓名,也不愿意把之前的事情告訴我。

    我當(dāng)然知道,如果楚文要報復(fù)的話,十個我都不夠楚文啃的,所以蝴蝶讓我遠離這些是非,顯然是有道理的。

    不過我都已經(jīng)把楚文給打了,雖然我自己沒占到多少好處,可是這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日后恐怕還會是一個大麻煩。

    “那現(xiàn)在楚文怎么辦?”我對蝴蝶問道。

    蝴蝶搖了搖頭,便對我說道:“他會對我的損失進行賠償,同時他也是故意傷人,所以會對他進行拘留,但是也就七天而已�!�

    我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是也沒有想過能夠直接把楚文給關(guān)個好幾年之久,現(xiàn)在我只能自己多留心防范了。

    ……

    蝴蝶和我們就在公安局門前分道揚鑣了,她要回去酒吧收拾殘局,而我則是打算和楊樂返回學(xué)校。

    在經(jīng)過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的九點多鐘,而按照原定的計劃,現(xiàn)在我和楊樂似乎都已經(jīng)在舞臺上唱著歌了,只是卻突然發(fā)生了這些事情,實在讓人猝不及防。

    楊樂走在前面,而我跟在她后面,我們沒有一個人叫滴滴,而是頗有默契的選擇了走回去。

    “牧揚,為什么你那么喜歡逞英雄呢?”楊樂說這話時,并沒有回過頭來看我,只是看著自己的腳尖,自顧自的走著。

    對于這一點,我其實也比較納悶,有時候并不是我喜歡逞英雄,而是每次我都會遇上一些,我不能不去解決的事情,所以說我往往就是倒霉的那一個人。

    我撓了撓頭后,便對楊樂說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倒霉吧,偏偏是我碰到這些事情�!�

    聽到我這么說,楊樂卻忽然停住了腳步,然后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說道:“可是為什么會是你?為什么不會是別人?你知不知道?假如你出了什么事情,那我怎么辦呢?”

    我愣了愣,因為楊樂在轉(zhuǎn)過頭來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了楊樂的大眼睛里已經(jīng)充斥著淚水,不過那淚水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倔強的遲遲不肯落下來。

    楊樂的這副模樣,讓我覺得心疼不已。

    于是我便主動走上前來,用我還能動的右手擁住了楊樂的腰肢,然后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放心好了,就只有這一次了,下次我再也不會這么沖動,不會讓你擔(dān)心了,好嗎?”

    “這可是你說的?”楊樂抬起頭來問我道。

    “嗯�!蔽一貞�(yīng)道。

    于是楊樂這才把腦袋埋在我的肩上,而我也感受到楊樂的淚水濕潤了我的衣襟,她終究是把眼淚落了下來。

    楊樂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我知道,她真的哭了。

    好半晌后,楊樂這才緩過神來,只不過我的衣襟卻濕了一大片,楊樂看到這副模樣后,倒是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我摸了摸她的臉頰后,便對她問道:“要不我們先不回學(xué)校吧?”

    “那你想去哪呢?”

    “去穗石渡口�!�

    ……

    我們叫來了一輛滴滴車,目的地就是楊樂經(jīng)常去的那一處渡口,我其實也只是心血來潮而已,因為我實在是心里有點遺憾、有點迷茫,甚至有點不知所措,而我能想到的一個排解壓力的地方,就只有那里了。

    汽車的速度還是比較快的,約莫十分鐘左右,我們便到了那個渡口,算起來我倒是有好幾個月沒有來過這里了……

    由于是初春的傍晚,所以這里還是有著些許寒意,特別是靠近珠江的岸邊,更是時不時的吹起陣陣江風(fēng),如果衣服穿的寬松些的話,江邊的風(fēng)就會吹進你的衣服里邊,讓你感受到刺骨的寒冷。

    楊樂把衣服掖緊了些,我這才發(fā)現(xiàn),楊樂穿的也算是少了,因為她外邊也就套了一件黑色的套頭衛(wèi)衣而已。

    于是我便想把自己的外套給脫下來,可是楊樂卻制止了我的舉動,然后對我說道:“你抱著我就好了�!�

    我點了點頭后,便從后邊把楊樂給抱住了。

    楊樂是扶著江邊的欄桿,望著江面,而我則是從后面抱著楊樂,這個姿勢雖然有點曖昧,可是不論是我,還是楊樂,此刻心里都是溫暖著的。

    盡管是晚上,可是我們還是能準(zhǔn)確的看清楚江面的,因為除了渡口處有大燈之外,我們周圍也有著路燈,雖然路燈比較昏黃,可是恰恰是這種昏黃的色彩,給了我們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我情不自禁的親吻著楊樂的耳垂,而楊樂一開始身體只是略微顫抖了一下,隨即便停了下來,任由我親吻著。

    到后面,楊樂便是轉(zhuǎn)過頭來,直接用她的嘴唇吻住了我,而我也順勢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我們則是在這穗石渡口邊忘情的親吻了起來。

    到后面,我似乎有點燥熱了,手也變得有些不安分,右手探進了楊樂的衛(wèi)衣里邊肆意的摸索著什么,而楊樂身體卻僵硬了起來,雙手摟著我的腰,卻一動不動的。

    在一陣摸索之后,我的右手終于攀附上了一處柔軟,可是由于隔著,倒也沒有深切的體會到什么,于是我便想繞過去往里邊探索,可是楊樂卻終于是制住了我。

    只見的她面色紅潤,呼吸有點急促的對我說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而且也不要在這里,好嗎?”

    我明白楊樂的意思,于是我便把手縮了回來,楊樂這才松了一口氣,不過她又摟著我,對我輕聲說道:“等下一回,等我們都有準(zhǔn)備了,我再給你好嗎?”

    我擁著楊樂,點了點頭道:“好。”

    ……

    我和楊樂終于是恢復(fù)了一開始時候的理智。

    由于無事可做,我倒是心血來潮的提議道:“不如我們就在這里彈吉他吧,我雖然彈不了吉他,可是也是能夠唱歌的。”

    楊樂和我這時候可是一直背著吉他的,所以倒也方便,因為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就背著吉他打算過去蝴蝶酒吧那邊駐唱,不過因為突然出現(xiàn)了那件事情,所以也就沒有辦法了。

    而我們?nèi)メt(yī)院、去派出所,也是一直背著這個吉他,雖然一開始我倒是嫌它累贅,不過現(xiàn)在倒是可以派上用場了。

    楊樂略微猶豫一下后,便同意了下來,然后對我問道:“那你想聽什么歌呢?”

    我想了想便對楊樂說道:“我想聽你唱《走馬》�!�

    第149章

    不對勁

    三月十五號的時候,這一天是周一,自從上次發(fā)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已經(jīng)是過了三天,在這三天里我的生活并沒有什么變化,仿佛一切又回到了正軌,不過我隱隱約約覺得,或許這就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前奏罷了。

    我和楚文的這件事情,在這之后我也第一時間告訴了安靜,是我昨天在微信上和安靜述說的。

    我:“你對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嗎?我覺得我以后的日子,可能會不好過了……”

    安靜:“雖然楚文他們家,據(jù)我所知好像是在國外做新能源的,雖然勢力很大,但是你也不用擔(dān)心,鞭長莫及嘛,他們家在國外很有能量,可是在國內(nèi)的話,倒沒有那么大的能量了。”

    我:“你說的倒是輕巧了,可是你也不怕呀,我這個啥也沒有的人,如果他要搞我的話,肯定是易如反掌吧?”

    安靜:“什么叫啥也沒有?這不是有我呢?”

    我愣了愣,正想回點什么的時候,安靜卻接著說道:“我是說,有我罩著你,不用怕!你可是我的員工啊,嗯,是合作伙伴�!�

    安靜的話倒是讓我哭笑不得,不過她說的也確實在理,拋去我和安靜的合作關(guān)系,單單是從我和安靜的友誼上面,安靜就不會對我撒手不管的。

    當(dāng)然了,在一些方面上楚文是對我下手不了了,不過也保不齊楚文會叫一群人來把我揍一頓,這也是很有可能的。

    就在我這么想入非非的時候,安靜又對我說道:“其實你也不用擔(dān)心啦,至少蝴蝶比你的麻煩還要大呢,他的主要目的是蝴蝶,怎么會對你動手呢?你說是吧?”

    安靜這么一說,我覺得倒是有道理的,因為蝴蝶曾經(jīng)是楚文的情人,而楚文卻對蝴蝶念念不忘的,所以他的主要目的是蝴蝶,而不是我。

    不過這樣一來,也是糟糕的,因為從蝴蝶的想法上來看,她肯定不會再去做楚文的情婦,而且我確實也不想看到她繼續(xù)這樣,那么這一次麻煩可就非常大了,因為楚文肯定會對蝴蝶下手。

    我:“那你說怎么辦呢?其實我也實在沒有想到,蝴蝶以前居然是別人的情婦……”

    安靜:“這個其實我也知道的,蝴蝶以前告訴過我,不過因為她一直要我給她保密,所以就沒有和你說了。”

    我:“我當(dāng)然知道,你會知道蝴蝶的真實身份�!�

    安靜發(fā)了個無奈的表情過來,然后對我說道:“放心吧,只要我還在廣州的話,蝴蝶應(yīng)該會沒什么事情的,當(dāng)然如果楚文用一些正大光明的手段,那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我和安靜的對話結(jié)束后,我不禁陷入了深思,隨著我的成長,或許我接觸到的人,或者層面也越來越高,以前楚文、安靜甚至是鐘天涵這種人,根本是我以前觸及不到的,可是現(xiàn)在卻比比皆是了。

    這讓我迫切需要變得更加強大,更加有實力,要不然如果沒有安靜或者其他的庇護,那么我只能夠被任人宰割了。

    ……

    周一的時候,我上午是完全滿課的,這實在是讓我疲憊,不過好在第二節(jié)課是和楊樂他們班一起上的,所以我自然可以和楊樂坐在一塊兒,上完課后甚至還可以去一起吃個午飯。

    第一節(jié)課是毛概,上完之后,我們便需要更換教室,去另外一座教學(xué)樓去上中國當(dāng)代文學(xué)課,而楊樂會跟我上同一節(jié)課。

    當(dāng)我到了教室時,發(fā)現(xiàn)教室已經(jīng)坐滿了不少人,而我大概掃了一眼后,就看到了坐在右邊中間位置的楊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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