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心中的委屈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主人,肏我好嗎?”封霖借著酒勁兒大膽的跨坐在單勻腿上,雙手軟軟的摟著他的脖子,眼睛紅紅的看向單勻冷漠的眼睛。
封霖聲音不大,但這個動作大膽十足,單勻皺眉將人從身上縐了下來,萬一被人留下證據(jù)就不好了。
“二少醉了,我先帶他回去。”
單勻說完就走,包房里“下次再來啊”“路上慢點(diǎn)”類似這種聲音此起彼伏。
單勻沒有喝酒,他皺著眉將渾身酒味兒的封霖塞進(jìn)后座,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仍在封霖身上,冷冷的道:“蓋著�!�
封霖癡癡的笑著將他的外套摟在懷里,看單勻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也沒敢借著酒勁兒耍酒瘋什么的。
單勻冷著臉將車開到了封霖別墅門口,下車?yán)_后門的車門將即將睡著的封霖拽了下來。
突如其來的冷風(fēng)讓封霖清醒了幾分,他懵然的看了眼單勻,卻見單勻兩手一拍——這是讓他跪下來的意思。
封霖聽話的屈膝跪了下來,門外冷硬的石板和家里柔軟的地毯不一樣,跪上去很是讓人痛苦。
“衣服脫了�!�
封霖可憐巴巴的看了眼單勻:“主人…冷…”
單勻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封霖就知道這事沒得商量。
磨磨蹭蹭的脫下衣服,單勻倚在一旁的車上很有耐心一樣。
封霖顫顫巍巍的扯下內(nèi)褲,脫到腿彎時單勻抬腳踩了上去:“就到這兒�!�
夏天的晚上還有涼意,一陣風(fēng)吹來封霖身上便出了幾層雞皮疙瘩。
“爬進(jìn)來�!狈饬貏e墅院里進(jìn)去的一條小路鋪滿了鵝卵石,封霖爬進(jìn)去時倒抽了一口氣,膝蓋像被人用針狠狠扎了好幾下。
單勻蹲下身,拍了拍封霖的屁股,手指在后穴處打了個圈,封霖抬起屁股想要更多的撫慰。
“啪�!焙莺莸囊话驼埔鸱饬匾宦暥檀俚耐春�。
“別騷,這里干凈嗎?”
“干凈……干凈的�!狈饬匦邜u的從臉紅到了脖子。
單勻?qū)⑹种干爝M(jìn)去抽插了兩下,伸到封霖嘴邊:“賤狗,你怎么這么騷,竟然已經(jīng)濕了,舔干凈�!�
封霖紅著臉舔舐著沾了自己淫液的手指,直到兩根手指被舔的濕漉漉的單勻才抽了出來。
單勻重新將手指插進(jìn)去,簡單的擴(kuò)張了幾下,他拽起封霖的頭發(fā),道:“想挨操嗎?我喜歡奴隸緊致的甬道,所以不會給你過分?jǐn)U張,你會非常疼,準(zhǔn)備好了嗎?”
封霖吃痛的仰起頭,喘息道:“準(zhǔn)備好了主人,求您肏我�!�
單勻收回抓著他頭發(fā)的手,不耐煩的抽了他屁股一巴掌:“扒開!這么小你讓我怎么操?”
封霖只得俯身將側(cè)臉倚在堅硬的石頭上,伸出手用力將臀肉向兩側(cè)扒開,露出那個羞于見人的小洞。
聽到身后拉鏈拉開的聲音,封霖緊張的心臟怦怦跳,馬上…馬上就能被主人真正占有了。
比封霖想象的疼了許多,單勻強(qiáng)勢的破開小洞,捏著封霖的腰固定住他,又將雞巴插進(jìn)去了幾分。
封霖痛到失聲,內(nèi)心卻詭異的充實(shí),顫抖著身體將自己放松,防止緊致的腸肉把單勻夾疼,那他就真的罪該萬死了。
單勻被格外緊致的穴肉夾的頭皮發(fā)麻,伸手拍了幾下封霖肥碩的臀肉,腰部挺懂,用力的抽插起來。
“啊…啊啊…主人…好爽!”封霖用力的扒著臀肉,饑渴了二十多年的后穴甫一嘗到甜頭,便一發(fā)不可收拾起來。
剛開始的撕裂痛一旦過去,隨之而來的便是單勻次次撞到前列腺的快感。
單勻撞擊的猛烈,膝蓋摩擦在石頭上的疼痛和被撞到敏感點(diǎn)的爽意讓封霖幾乎身處冰火兩重天。
“主人!不行了…不行…想射了啊啊啊……”
單勻一刻不停的挺動腰部,俯身在他耳邊輕聲道:“自己捏著,敢射出來我就閹了你�!�
高高翹起的陰莖因為他的恐嚇顫抖了兩下,封霖趕緊捏住頂端,想射精的欲望幾乎要逼死他。
單勻持久到封霖崩潰,在他被操到幾乎痛哭的時候單勻狠狠操了幾下,十幾股精液射在了封霖的內(nèi)壁,灼燒的他腳趾都蜷縮起來了。
單勻抽出自己的陰莖,踢了封霖屁股一腳示意他轉(zhuǎn)過來,封霖捏著自己的欲望爬起身,轉(zhuǎn)過身去一絲不茍的替單勻清理著剛肏完他的肉棒。
單勻拉上褲鏈,揉了一下封霖柔軟的頭發(fā),道:“射吧�!�
封霖放開手,眼前一白,高潮的快感讓他全身酥軟。
我這兩天海棠登不上惹?_?
第19章
被封家主母逼迫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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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被開苞的封霖不可謂不興奮,于是由一開始的不情不愿到最后興高采烈的開著單勻的車,充當(dāng)起單勻的司機(jī)去單勻公司當(dāng)實(shí)習(xí)生去了。
單勻讓秘書將小奴隸安排妥當(dāng),自己帶著助理出去和某家房地產(chǎn)公司老總談生意去了。
單勻出門時就看到一個身著華麗衣裙,披著一件素色披肩的貴婦沖著公司東張西望,看到他出來時明顯眼前一亮,踩著高跟鞋步伐優(yōu)雅的走到他面前。
單勻皺了皺眉想繞過她,沒想到貴婦就像專門跟他做對,他往左她右移,他向右她左移,那雙美目中帶著些許笑意和審判,卻始終盯著他不說話。
“女士,你找誰?”單勻無法,只得在原地站定,皺眉看著面前的貴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