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也絕不會有半點同情。
看到我,周容川試圖過來。
但再次被保鏢攔住了。
我扶著薄晉琛坐上車,吩咐司機開車。
可回到家不過一個小時,周容川又出現(xiàn)在薄家門口。
我依然不見,只聯(lián)系周家父母將其領(lǐng)走。
周家父母在電話中不停的道歉,并保證不會讓周容川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一月后,閨蜜帶來周容川和許臻的最新消息。
許臻傍的中年男人是個相當(dāng)精明的人,被原配發(fā)現(xiàn)后就不再和許臻見面,任由原配對付她。
前些天,許臻被原配堵在商場門口打了一頓,上了本地?zé)岚�,丟盡了臉面。
沒幾天,她又接到了法院的傳票,被原配追回了丈夫在婚內(nèi)給她的所有轉(zhuǎn)賬。
許臻走投無路,故技重施,傍上了一個離異多年的老頭。
聽說,那老頭玩的極花,還染了病,圈子里的人都知道。
但沒人告訴許臻,她的未來,顯而易見的只會是悲劇。
至于周容川,公司受創(chuàng),又被卸了職,整個人大受打擊,頹廢了不少,還染上了酗酒的毛病。
這些消息我也只是隨便聽聽,很快就忘了。
倒是阮文洲,近日頻頻聯(lián)系我,旁敲側(cè)擊的想從我這里得到好處。
但我全都拒絕了。
阮文洲知道弟妹那邊有薄晉琛的人,他插不進(jìn)去手。
干脆將主意打到了媽媽的墓地上。
揚言,只要我不答應(yīng)他的條件,他就會讓人去毀了媽媽的清凈。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枯坐良久,做了一個決定。
我要將媽媽的墓遷到港城。
我要和阮文洲,和整個阮家,徹底斷絕關(guān)系。
晚上,我與薄晉琛說起此事。
薄晉琛用指腹摩挲著我的手,語氣平淡的仿佛在與我閑話:“不用擔(dān)心,這件事交給我�!�
“你打算怎么做?”
他沒有答,只是將我拉過去坐到他腿上:“流蘇,如果我下手重了一點,你會不會覺得我狠心?”
“不會�!蔽已杆倩卮�,“我巴不得他后半輩子,過的糟糕透頂�!�
“好,那就如你所愿�!�
薄晉琛低頭親了親我,“只是流蘇,我這人,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他吻的越來越重,“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當(dāng)然知道他想要什么。
結(jié)婚都這么久了,除了生理期,他就沒讓我安生過。
但我,好像也樂在其中。
“薄晉琛,去床上”
“就在這里,就這樣�!�
薄晉琛雙手握住了我的腰:“流蘇你知道我雙腿不能動,所以,這次要辛苦你了�!�
我抬起手,攀住他的肩,輕嗯了一聲,主動迎合了他的親吻。
再次聽見阮文洲的消息,已經(jīng)是一個月后。
半個月前,他早已搖搖欲墜的公司終于倒閉。
緊接著,他發(fā)現(xiàn)繼母早就背著他和其他男人滾到了床上。
阮文洲氣的中風(fēng),后半輩子,也只能躺在床上茍延殘喘。
如今的他和阮家,像是終于潰破的濃瘡,再也威脅不到我,也無法惡心我了。
我聽完這個消息,只覺得渾身輕松。
剛好此時薄晉琛回來,接我晚上出去吃飯。
可車行到一半,忽然覺得哪里有些不對。
車內(nèi)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讓人聞了有些惡心。
我皺起眉頭,扭頭看向薄晉琛。
他也剛好扭頭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