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有了林靜幫忙吸引對方注意,他幾乎是毫無阻攔地狂奔至房門口,隨后轉(zhuǎn)動門把手,猛的拉開了房門。
屋外白光閃瞎人眼,刺得顧慎行不得不強行閉眼,等再睜開時,他又重新回到了最初的房間。
然后下一秒,他的耳膜就差點被雪奈幾欲掀翻屋頂?shù)募饨新暯o貫穿了。
“woc!c!c!,你們倆怎么又突然蹦出來了,TMD要嚇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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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像
“停停停!我耳朵要聾了�!鳖櫳餍幸贿呂嬷�,一邊忙不迭地站遠了些。
“你們剛?cè)ツ牧�?我就瞇了一小會,睜眼就不見人影了。”
“難不成這屋子里真有另一個空間,你們被什么人拉進去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又是怎么出來的?居然能直接憑空出現(xiàn)!”
……
雪奈現(xiàn)在可謂是滿腹疑惑,一張嘴便停不下來,問題接二連叁地往外拋,中間都不帶頓的。
顧慎行自己腦子里都還是亂糟糟一片,尚未理清頭緒,又哪能回答得上這些問題,急忙想出言制止。
但誰知下一秒,兩人就都被林靜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著了。
只見他一把掄起梳妝臺前的椅子,二話不說地砸向那面長度怪異的鏡子,并且還接連砸了叁四下,直到把鏡子砸了個稀碎才罷手。
“呃……林靜…你…你是在生氣嗎?”雪奈很少見他這般粗暴地行動,一時有些摸不準他的心情。
“不是。”林靜冷著臉,言簡意賅地回答完,轉(zhuǎn)頭又拎著椅子去了浴室,不出幾秒,噼里啪啦的破碎聲又再度從浴室傳出。
“我去,林靜,你到底在做什么��?能不能先解釋一下原因��?你把我屋子里的鏡子都砸完了,我早上照啥?”雪奈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急匆匆跨過滿地玻璃碎渣,直奔浴室而去。
顧慎行起初也覺得林靜的舉動里透著怪異,但再結(jié)合他之前給出的那句指示,倒是品出了一絲不尋常的意味。
林靜見雪奈沖過來追問緣由,并沒有著急解釋,而是先用道具把玻璃碎給清理掉了,然后才回答道:“我們剛才是被拽入了鏡像空間,如果不把鏡子砸掉,它或許還會再把我們拽進去�!�
“我就說呢,你怎么這么著急砸鏡子,原來是這個原因啊�!毖┠位腥淮笪虻攸c點頭,對林靜的解釋沒有絲毫懷疑。
與她相比,顧慎行顯然就沒那么好打發(fā)了。
他拍拍床沿坐下,先是用上治療道具恢復(fù)傷勢,接著又將心中困惑整合了一番,取舍出最重要的問題,問道:“林靜,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能告訴我,你是從何得知在那個鏡像空間里開門即脫出的?”
“……”
林靜動作一滯,表情微變,面露遲疑。
“什么是開門即脫出��?”雪奈不明緣由地眨巴眨巴眼,撓頭反問。
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匯集到林靜身上,一個茫然,一個深沉,只待他揭曉謎底。☓γⓤzんαìщⓤ.Ⅵρ(xyuzhaiwu.vip)
“因為……”林靜慢吞吞地吐出了兩個字。
因為什么?
雪奈的眼睛瞪得愈發(fā)大了。
林靜頗覺不自在地錯開了視線,垂下眼簾盯著地面,似乎陷入了一陣沉思。
他做事向來果斷,婆婆媽媽根本不是他的風(fēng)格,雪奈很是清楚這點,遂以為林靜是有什么難言之隱。搭檔有難,她自然是要支援的,于是便準備幫忙糊弄顧慎行,不料林靜突然又打破了沉默,和盤托出道:
“因為昨天晚上被拽入鏡像空間的,不僅僅只有你一人。”
“?!”
顧慎行心下一驚,瞳孔瞬間縮小,根本顧不上正在起效的治療道具,直接一撐床鋪站了起來。
愈合中的傷口受到牽拉,頓時一陣肉疼。
“嘶~你的意思是,昨晚你也遭遇襲擊了?”
“不是,我雖然進了鏡像空間,但并沒有遇襲�!�
“那你為什么今天一整天都沒提?”顧慎行不愉地擰著眉,表情嚴肅,就連說話也帶上了幾分急躁。
他料到林靜定有事情隱瞞,但根本沒想到,他隱瞞的居然是如此關(guān)鍵的一件事,若不是今晚他們倆一起遇襲了,這人難不成打算一直隱瞞到出密室?
“對不起,我為我的隱瞞道歉�!绷朱o自知此事做的多有不對,沒有多辯解,干脆道歉,隨后才解釋道:“不過我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我想先弄清楚,昨晚過來催眠我的人是誰�!�
他先前選擇隱瞞下這件事,也是有著自己的思量。
那人既然昨晚只對他施加了催眠,而沒有痛下殺手,想來目標并不是他,同時也不希望他察覺到鏡像空間的存在。
倘若白天里便把此事抖漏出去,別墅里的每面鏡子都會成為眾矢之的,那人說不定立刻就會知曉昨晚的催眠無效。
這樣一來,無異于打草驚蛇,只會教對方藏得更深,出手更加隱秘,令人防不勝防。
可如果不向外透露此事,那人極有可能再度找上顧慎行,從第一晚的小心試探到第二晚的凌厲出手來看,那人顯然是奔著置顧慎行于死地的目的而來。
顧慎行不知脫離方法,漆黑狹小的環(huán)境也不利于他發(fā)揮,即便實力強,也耐不住時間戰(zhàn),一旦被拖住,情況會很不利。
出于這幾重考慮,林靜最終決定以身試險,今晚就睡顧慎行這,既能幫助其脫困,又能再度進入鏡像空間觀察一番。
心路歷程種種,他是不可能同顧慎行一一細說的,幸好顧慎行亦非不明事理之人,并沒有因為兩人之前的私人恩怨而一昧責怪林靜。
他在聽完他的解釋后,沉默半晌,思索揣度間,通過換位思考,甚至隱約猜到了林靜的用意。
這時,雪奈忽然想起一件事,猛一拍大腿,拽了拽林靜衣袖,急切問道:“我記得你不是有個道具可以防止被催眠的么,你有沒有隨身帶著�。俊�
“帶了�!绷朱o點頭,繼續(xù)道:“所以不管是昨晚還是今晚,那人的催眠都沒成功�!�
顧慎行抱臂倚墻,接話道:“那你昨晚也是因為沒有被催眠,才發(fā)現(xiàn)脫出方法的嘍?”
“嗯�!�
“可你又是怎么確定我們所處的是鏡像空間,而不是其他的什么空間?”
“我昨晚就有所懷疑,剛才正好成功驗證�!�
“驗證?”顧慎行挑著眉?裙?來一眼,腦海里不由回想起剛才林靜撒熒光棒時的情形。
那時,他已經(jīng)離開了地鋪,站到了他身后幾米遠處,周圍……似乎恰好就是梳妝臺!
想到這,顧慎行立即茅塞頓開,明白了何為驗證。
“你先前撒熒光棒,不僅是幫我照明,也是為了看清鏡子里有什么,對吧?”他向林靜求證道。
“對�!绷朱o如實相告。
昨晚他醒來后,發(fā)現(xiàn)屋子里僅剩他一人,隨即便搜尋起唐檸與顧謹言的蹤跡,可惜他當時并不清楚那人是否走遠,并不敢鬧出什么大動靜,就連照明也只是打了一個小電筒。
一直到離開房間前,他用電筒回照整個屋子時,方才注意到鏡子里的鏡像有些異常,可沒等細看,門就已經(jīng)被他擰開了。
所以今天再度進入那個空間后,他先是裝睡避人耳目,等另外兩人顧不上他時,他才偷偷起身摸去梳妝臺的位置。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兩人明明打得那么激烈,鏡子卻被保護的很好。
于是,他撒了熒光棒。
“那你看到了什么?”顧慎行追問道。
“另一個房間里,雪奈正在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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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奈的失誤
第二天早上,林靜都還沒起,房門就被敲響了,顧慎行睡的地鋪最靠門,只得不情不愿地爬起來開門。
誰知門一開,他就被唐檸撲了個滿懷。
“顧慎行!你簡直快把我嚇死了,你知道嗎!”唐檸緊緊抱著他,腦袋埋在他胸口,聲音帶著哭腔,委委屈屈地傳出。
顧謹言就站在唐檸背后,見開門之人是顧慎行,瞬間松了口氣。
“妹妹,哭什么?我這不是好好的么?”顧慎行捧起唐檸的臉,見她眼眶泛紅,長睫沾淚,鼻頭與雙頰紅的好似抹了胭脂般,只覺半顆心都被柔情蜜意占據(jù)了。
“我,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唐檸一邊抽泣著吸鼻子,一邊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揉眼睛。
顧謹言上前幾步搭著她肩膀輕輕安撫,并向顧慎行解釋道:“昨天半夜收到望月的消息,說你和林靜兩個人都消失了,我們急得一晚上沒睡著。”
“是雪奈通知的嗎?”顧慎行想起自己昨晚向雪奈提及的建議。
“嗯�!鳖欀斞渣c頭。
顧慎行繼續(xù)追問道:“我們倆很快就回來了,她沒再通知嗎?”
???
唐檸面上閃過茫然,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向顧謹言,似在確認。
顧慎行一看他倆神情,便知雪奈肯定是忘了,不禁拍了幾下腦門,自責道:“是我的錯,我應(yīng)該再在睡前提醒她一下的�!�
唐檸聞言,連忙擺手表示不介意。
“沒事的,我們又沒有徹夜未眠,中途好歹也休息了大半個晚上的�!�
顧慎行伸出手去刮了刮她的鼻尖,開玩笑道:“大半個晚上?夠叁個時辰嗎?”
唐檸聽懂了他所指為何,不免有些羞赧,鼓著腮幫低下頭去,嗔怪似的踢了踢顧慎行腳尖。顧謹言則是一臉饜足地笑著,那意思,簡直不言而喻,
顧慎行頗覺心梗地朝他哥翻了個白眼,隨即也將手搭去唐檸肩膀上,并且還不著痕跡地拂開了他哥的手。
唐檸絲毫沒覺察到兩人間的暗暗較量,羞赧過后,又繼續(xù)關(guān)心顧慎行道:“你昨晚有睡好嗎?我們敲門敲這么早,是不是打擾到你休息了�!�
“哪有的事,我早醒了�!鳖櫳餍写笱圆粦M地扯了謊。
“咳咳”
顧謹言側(cè)著頭抿嘴輕咳了兩聲,像是在強忍笑意,他可記得很清楚,某人剛才開門時,整一副睡眼惺忪的呆滯樣。
“妹妹,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認我安全了,你不如再回去補補覺吧�!�
“不用了,我們都不困了,你繼續(xù)休息吧�!碧茩幷f著就要推他進屋。
可就在此時,隔壁4號房里住著的叁人也都陸續(xù)打著哈欠出了房間,他們乍一看到顧慎行站在走廊里,幾乎全部愣了神。
“我去,顧慎行,你沒事吧!”李秀元最先反應(yīng)過來,發(fā)出驚呼。
斯蒂夫大步上前,直接拽住顧慎行胳膊,著急問道:“林靜呢?他怎么樣了?”
“他也沒事。”
“那就好,那就好……”斯蒂夫驚魂未定地捶捶胸口,肉眼可見地松了口氣。
自從昨晚得到消息后,他們房間叁人整個下半夜都沒睡好,所幸林靜和顧慎行都平安歸來了。
“奇怪,你們怎么都醒了!”2號房房門一開,喬治剛一走出來,就被走廊里人滿為患的盛況給驚到了。
望月緊隨其后跨出房間,掃視了一圈走廊,并不意外眼前情形,只道:“看來大家都很擔心。”
貝拉萬分同意地點點頭,又指著眼下濃重的黑眼圈,哀嘆道:“何止啊,我后半夜都敢沒闔眼�!�
“雪奈呢?醒了嗎?”望月忽然問起。
貝拉朝屋里張望了一眼,回道:“應(yīng)該還沒吧�!�
望月按住眉心深吸了一口氣,指揮喬治道:“去,把她從被窩里打起來。”
“打?”
“或者也可以端盆水,把她潑醒。”
“隊…隊長,沒必要吧,雪奈她……她就是睡個懶覺而已,你也知道的,她向來起的晚。”
貝拉不明白望月為何會發(fā)這么大的火,只得一邊幫著雪奈求情,一邊瞪大眼睛去瞥喬治,期望得到些提示。
誰知喬治也是搖搖頭,一臉不解。
他們并不知道的是,昨晚望月將消息傳出去后,曾多次試圖再聯(lián)系雪奈,卻始終得不到回應(yīng)。情急之下,她只得每隔十幾分鐘就用死亡筆記驗一驗雪奈、林靜,以及顧慎行的情況。
等待隊友名字從死亡筆記上消散的那種強烈煎熬,與螞蟻噬心相比也不遑多讓,只恨時間流逝的太慢。
更別說,同樣的煎熬,僅僅半個晚上望月就體驗了十幾次,饒是她脾氣再好,也覺得該給雪奈些教訓(xùn),不然她著實不長記性。
“隊長,不用喊了,雪奈已經(jīng)醒了!”李秀元話音剛落,尚且穿著睡衣的雪奈就被林靜從房間里拽了出來。
“林靜!你干嘛啊?我還沒睡飽呢�!毖┠无抢X袋閉著眼睛,嘴里含含糊糊地小聲嘟囔著,似乎還沉浸在美夢之中。
林靜沒有回話,這已經(jīng)是他能提供的最大幫助了,可惜啊,雪奈沒把握住。
望月接過話,盡量平復(fù)下語氣,問道:“雪奈,你昨晚幾點睡下的?”
雪奈正揉眼犯著迷糊,一聽是望月的聲音,心里頓時樂開了花。
隊長脾氣好,人好,肯定會同意讓她再多睡一會兒的!
于是乎,她立馬癟起嘴,委屈巴巴地痛訴道:“兩點半左右,可晚了!”
“那你知道我們是幾點睡的嗎?”望月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塊長板,看樣子韌性還不錯,打起人來肯定清脆響亮。
她先前喊人代勞,已經(jīng)算是手下留情了,畢竟喬治不是能力者,看在隊友情面上也不會下重手�?汕片F(xiàn)在這樣子,不來點狠的,別說悔改了,恐怕連犯了什么錯都搞不清楚。
“隊長,你手里拿了什么啊?”雪奈終于意識到氣氛有些不對頭了。
“啪”一聲脆響伴著哀嚎同時響起,雪奈瞬間就清醒了,捂著屁股連跳數(shù)下,本能似的討?zhàn)埖溃骸瓣犻L,別打了,我錯了�!�
她不是沒挨過望月的打,比之更嚴重的也有,不過歲月如流水,往事不可追,嬌養(yǎng)出來的細皮嫩肉已經(jīng)遠不如以前耐打了。
想當初望月把她帶離北區(qū)后,嚴重的藥物戒斷反應(yīng)幾乎令她成了個廢人。那段時間里,望月連用兩枚脫離幣推掉了兩個密室,日日夜夜地守著她,每當她賊心不死地打算偷跑出去找藥時,望月就會掄起長板毫不留情地抽下來,抽得她鬼哭狼嚎,跪地求饒,發(fā)誓不跑才罷手。
“知道錯哪了嗎?”望月摩挲著板面細痕,見雪奈幾乎是生理性地懼怕這塊長板,心里不由一軟,決定再給她一次機會。
雪奈脫口而出道:“我不該睡懶覺!”
此話一出,李秀元生無可戀地嘆了口氣,不忍再看地把頭埋進了斯蒂夫懷里,貝拉更是搖搖頭,沒眼看地捂住了自己眼睛。
顧謹言自知是外人,不便摻和進他們隊內(nèi)事務(wù),于是攬過唐檸,告辭道:“我們先下樓去準備早餐了。”
“我順便去幫忙。”顧慎行也打了個招呼,緊隨顧謹言與唐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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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BOSS?狼牌憑證?
望月沒下痛手,只打了雪奈六七板子,好讓她長個記性。
吃早飯時,雪奈屁股疼得坐不下來,只得抱著腿蹲在椅子上,蔫巴得像是被風(fēng)薅過的小蘑菇。
顧慎行和林靜分坐在餐桌兩邊最中央的位置,詳細講述了他倆昨晚的經(jīng)歷。
林靜推測,鏡子或許是通往那處隱秘空間的媒介,若是想避開危險,最好今晚之前就把房間里的鏡子都敲掉。
顧慎行贊同他的建議,同時也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他懷疑,那個假扮唐檸之人,極有可能是藏身于他們周圍的密室NPC。
望月聞言,輕微頷首,隨即放下杯子正襟危坐,想聽他接下去的分析,而顧謹言亦是一臉鄭重,但卻很罕見地沒選擇直接讀取他弟的想法。
眾人已經(jīng)在這個密室里呆了叁天叁夜,不說對此有多了解,但懷疑還是有幾分的,甚至和顧慎行持相似看法的都不在少數(shù)。
當然,也有少部分異數(shù)。
貝拉作為心思沒那么細膩的一員,在詫異環(huán)顧完整個客廳后,插嘴問了句:“怎么藏?”
“要么是已經(jīng)頂替了某個玩家,要么就是外形類似蜘蛛、蟑螂這些不容易被覺察到,如果是后者,我們還需警惕對方不僅僅是密室NPC,同時也是密室boss。”顧慎行給出了明確解釋。
雖說他先前只道是猜測,但其實已經(jīng)有了99%的肯定,唯獨欠缺那1%的實證。
“可我們進來前好像沒出現(xiàn)極光吧?”貝拉合理提出質(zhì)疑。
在普遍玩家心目中,極光和密室boss是劃等號的。
“不一定需要極光�!鳖櫳餍邢然卮鹆怂馁|(zhì)疑,隨后解釋道:“極光出現(xiàn),只代表新一輪密室boss產(chǎn)生,玩家碰上的概率提升,但如果密室里藏了個之前產(chǎn)出的密室boss,極光就不是必要條件了�!�
“但頂替也不太可能啊,我們都這么熟了,一旦誰被頂替掉,幾乎立刻就能察覺出來,更別說還有你哥的讀心術(shù)�!彼沟俜驌u頭否定了第一種推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