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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下午沒課，程回回了趟家，一進(jìn)家門，看到賀川在客廳坐著，和程父在喝茶，她毫無防備，看到賀川，心情復(fù)雜，胸口一陣絞痛，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就是很難受，程父剛要叫她，她像逃命一樣，飛快跑上了樓。

    賀川肯定是不想看到她的，那她又何必湊上去，不想看就不看了，她心疼他是一回事，他不想搭理她的話，那她就躲遠(yuǎn)點(diǎn)。

    程父是看在賀煒的份上，約賀川在家里聊聊，聊沒一會(huì)兒，程回就跑回來了，程父都不知道她下午會(huì)突然回來，正要問她，她就跑上樓了。

    程父搖頭說：“這丫頭越來越?jīng)]禮貌了，也人都不喊，就跑了，上個(gè)大學(xué)沒好好把她性子磨一磨，反而越來越任性、沒禮貌�！�

    賀川笑笑沒搭話。

    “以前程究不在墉城，我也沒時(shí)間照顧她，還好是你在幫忙看著她，這么多年，我也明白。你要是哪里需要我?guī)湍阋话�，你盡管跟我說，能幫上忙一定幫�！�

    賀川：“多謝程叔�！�

    ……

    程回躲在房間里沒下樓，但是耳朵是時(shí)時(shí)刻刻聽樓下的動(dòng)靜，都怪剛才沒注意門口有沒有賀川的車，不知道他來了，一進(jìn)客廳才看到他在，她覺得自己糗死了。

    阿姨還上來端了一碟水果問她吃不吃。

    程回猛搖頭：“不吃了不吃了，阿姨，賀川走了嗎？”

    “沒啊，還在呢。”

    “他來多久了？”

    “也沒多久，剛來�！�

    程回抿唇：“……”

    阿姨把水果放在桌上：“程回，你衣服是不是穿反了？怎么線口在外面？”

    第一百一十章

    應(yīng)該

    程回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T恤套反了，有印花logo圖案的在里面，線口在外面。

    敢情她這一路走過來衣服都是反的？

    程回哀嚎了一聲，連忙跑進(jìn)浴室去換衣服。

    她在浴室里嗷嗷叫，怎么會(huì)做這么丟臉的事，都怪她心情不好，沒注意到周圍人的異樣眼神，否則，也不會(huì)干這么丟臉的事情了。

    阿姨笑著搖頭，下樓把這件事當(dāng)成玩笑話說給了程父聽，說：“回回也是小糊涂，回來路上都沒發(fā)現(xiàn)人家看她的眼神不對，剛才我問她你是不是把衣服穿反了呢，她才反應(yīng)過來�！�

    這就是一件小事，有點(diǎn)好笑。

    程父也笑了笑，說：“這丫頭就這樣，也不知道這性格像誰，一天到晚瞎折騰。”

    賀川沒搭腔，不過眼神往樓上看了一眼。

    程父說：“她剛才在樓上做什么？”

    “在房間睡覺呢�！�

    “把她叫下來�！�

    阿姨說好的，于是又回到樓上程回下去。

    程回一聽，立馬不干了，說：“我不要，我累了，困了，要睡覺�！�

    她也不想看到賀川，心里亂糟糟的，煩的很。

    她把剛才的T恤脫了，換了一件v領(lǐng)的收腰的小短袖，動(dòng)作幅度稍微大點(diǎn)，就會(huì)露出細(xì)腰，她暗暗想著以后再也不穿T恤了，煩人。

    阿姨叫不動(dòng)她，就下樓跟程父說了一聲，程父說：“那算了，讓她睡覺�！�

    ……

    程回一直在房間里待著，想起賀川前幾天放她鴿子的事情就很不開心，之后一個(gè)電話都沒有，她發(fā)了條消息給他，他也不回，這明擺著是不想搭理她，那她又何必舔著臉湊上去呢，就跟當(dāng)初唐闕對她愛答不理的時(shí)候一樣。

    她已經(jīng)在唐闕那栽了跟頭，不能在賀川這還翻車。

    算了，她不想了，賀川愛怎么樣就怎么樣，跟她沒關(guān)系了。

    唐闕也是，她也不要搭理唐闕了，她玩不過這兩個(gè)人，她智商沒有他們高，手段也沒有他們倆厲害，更猜不透他們倆的想法，她真的是認(rèn)了，不玩了，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可是想著想著，還是覺得很委屈，她明明也沒做什么，唐闕玩她就算了，賀川還來玩她，她也沒做什么壞事啊，為什么都來欺負(fù)她。

    她一邊哭一邊閉著眼睛睡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有人喊她，被吵醒后，睜開眼睛一看，是程父。

    程父摸了摸她腦袋：“怎么了，做噩夢了？”

    “恩，做了個(gè)噩夢�！背袒剡�沒清醒，一臉迷糊看著程父。

    程父說：“洗把臉，跟爸爸出去吃飯，你賀川哥做東。”

    “�。俊�

    “別愣著了，去洗臉，賀川在樓下等�！�

    程回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要出去吃飯，而且賀川也在？聽這口氣，似乎是賀川請客？

    她不想去，又拒絕不了，心不甘情不愿去洗臉，又畫了個(gè)眉毛、涂了口紅才下樓。

    她本來是不會(huì)化妝的，上了大學(xué)后舍友會(huì)化妝，耳濡目染下學(xué)了畫眉毛還有涂口紅，其他的就不太熟練。有時(shí)候看辛甘化妝，精致美艷，她是真羨慕，可她自己是手殘，還沒學(xué)會(huì)。

    下樓的時(shí)候看到賀川站在車邊抽煙，程回看到后下意識往程父身后躲，不想和他打招呼，程父看她躲著走，說：“你怎么不叫人？越來越?jīng)]禮貌了�！�

    程回這才不情愿喊了一聲：“賀川哥好。”

    平時(shí)她是賀川喊慣了，很少喊他哥，但也不至于像此時(shí)此刻這么尷尬，她這一聲稱呼，徹底變了味。

    程父沒聽出來哪里有問題，而她和賀川，心知肚明。

    賀川朝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面無表情，視線就落在她身上幾秒，便轉(zhuǎn)開了。

    程回如臨大敵，覺得渾身難受，尤其是胸口，更是堵得慌。

    程父自己開車，程回自然是坐程父的車。

    程父一邊開車一邊覺得她情緒不對勁，便問了一句：“你怎么回事，剛才看到賀川，跟看到鬼一樣，還不叫人�！�

    程回毫無形象躺在后座上，說：“也沒有啊，我好的很�！�

    程父也不拆穿她了，說：“等會(huì)你哥他們也來，見到人要喊人，要有禮貌�！�

    “知道了。”程回敷衍抱著抱枕嘆氣，深深的嘆了口氣，還好，這頓飯不是只有他們?nèi)齻�(gè)人，還好等會(huì)辛甘也來。

    到了地方，程回緊緊跟著程父的身邊，哪里都不去，賀川后面才到的，他們先到的就先上樓去包間里等著了，程究和辛甘還沒來，她看了看位置，就問程父坐那里，程父屁股剛坐下，她立刻坐在他身邊。

    程父看她一驚一乍的，又想教育幾句，賀川推門進(jìn)來了。

    程回不敢看賀川什么表情，低著頭，假裝玩手機(jī)，自然也就沒注意到賀川微動(dòng)的表情。

    程父說隨便坐，賀川就坐在距離程回兩個(gè)位置的座位上，有些距離，但也可以看到她的小動(dòng)作。

    程父和賀川聊天內(nèi)容，程回完全聽不懂，就一直玩手機(jī)，等到程究和辛甘來了，她這才松了口氣，感覺空氣沒那么稀薄了。

    “小嫂子！”程回樂滋滋的喊辛甘，“來我這里坐。”

    辛甘自然而然就坐在程回身邊了，剛好擋住賀川的視線。

    程究就坐在賀川邊上。

    辛甘是知道賀川對程回的心思的，只是今天程父也在，當(dāng)著程父的面，所有人都在維持表面的和平，假裝沒事發(fā)生一樣。

    而程回心虛的很，辛甘看她心不在焉的，小聲和她聊天，分散她的注意力。

    辛甘并不知道，程回前幾天被賀川放鴿子的事，程回其實(shí)很猶豫，要不要告訴辛甘。

    但是這會(huì)肯定是說不了的，程回就選擇性閉嘴了。

    期間，他們兩個(gè)和程父都在聊其他事情，辛甘和程回插不上嘴，就沒參與他們的話題，還是辛甘去上洗手間的時(shí)候，喊了程回一起。

    程回就跟著一起去了。

    到了洗手間，辛甘問她：“你的狀態(tài)不好，是因?yàn)橘R川嗎？”

    程回低了低頭，嗯了一聲。

    “程回，你是不是有事想跟我說？”

    “有，辛辛姐，你能不能幫幫我。”

    辛甘笑笑：“你說呀，能幫的一定幫你�！�

    程回一沒忍住，把她和賀川的事告訴了她，說：“我其實(shí)，不討厭他的。”

    辛甘倒是明白她的心情，只是她年紀(jì)太小了，看不清自己的心很正常。

    “那你喜歡他嗎？”辛甘干脆直接問了。

    程回咬牙，猶豫不定，不知道自己對賀川的感情是不是喜歡，反正，就不是討厭就對了，相比較唐闕起來，她不討厭賀川，就是之前糊里糊涂的，半推半就被賀川帶到溝里去，她一時(shí)害怕，所以才對賀川那么抗拒。

    程回?fù)u頭又點(diǎn)頭：“我之前喜歡唐闕，唐闕和我朋友在一起，我是很難過，但不是特別難過，后來賀川……他又不理我，我就覺得很難受，堵得慌，看到他跟唐闕姐姐在一塊，我更難受了，我覺得是嫉妒�！�

    辛甘捏了捏她臉頰，“所以你今天難得打扮自己也是因?yàn)橘R川？”

    “我……算是吧。”

    辛甘說：“賀川和你又沒血緣關(guān)系，只是口頭上喊聲哥哥，這沒什么，我不怕跟你說，今晚找我們來的人是賀川，他組的局�！�

    程回：“啊？”

    “我也不知道賀川為什么突然找我們吃飯，他給程究打的電話，說今晚吃飯，他請客，你也在，他說怕控制不住把你帶走，讓程究過來監(jiān)督他�！�

    “不是談公事？”

    “不是�！�

    程回：“他前幾天才放我鴿子……”

    “那可能是想跟你道歉吧，又怕你誤會(huì)，所以干脆連爸爸和程究，哦，還有我，一塊請來了�！�

    程回不信賀川會(huì)道歉，算了吧，她不想了，隨便賀川搞什么了，她又想起什么，跟辛甘說：“小嫂子，你認(rèn)識唐懷懷嗎？”

    “唐懷懷？不認(rèn)識�！�

    “你沒聽我哥提過嗎？”

    “沒有，提她做什么，怎么了？”

    “也沒什么�！背袒馗纱嗷沓鋈チ�，跟辛甘交了底，說：“我給你看個(gè)照片�！�

    她從手機(jī)里翻出唐懷懷和程父的合照，給了辛甘看。

    辛甘愣了下，說：“這是什么？”

    “唐懷懷是我喜歡的那個(gè)男生的姐姐，她跟賀川還有我哥是朋友關(guān)系，以前好像一起玩的，但是她不可能認(rèn)識我爸爸，我有同學(xué)拍到了她和我爸爸私底下見面，我爸爸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我不知道怎么辦，我又不好直接問我爸怎么回事，我很怕媽媽知道，辛辛姐，我就告訴了你一個(gè)人，你不要跟我哥說，我心里很憋屈，真不知道怎么辦�！�

    辛甘不知道什么情況，也不好下決斷，她說：“先不要說出去，我也不跟你哥說，先看看接下來什么情況，也有可能是誤會(huì)什么的�！�

    辛甘說這番話自己都不確定，她哪里知道程家的事，也不認(rèn)識唐懷懷，但是程回畢竟年紀(jì)小，經(jīng)歷不多，要是不把這件事情搞清楚，可能會(huì)對她造成影響，往嚴(yán)重了說，可能關(guān)系到程家。

    從洗手間回來，賀川已經(jīng)不在了，程究說他出去抽煙了，辛甘點(diǎn)點(diǎn)頭。

    程究沒看到程回，問了句：“程回呢？”

    “她先回學(xué)校了，讓我跟你和爸爸說一聲�！�

    程究沒再追問。

    辛甘偷偷觀察他的表情，心跳有些快，她不擅長說謊，但是程回求她幫忙的時(shí)候，她還是幫了，第一次幫程回騙了程究，她是無心的，誰讓程回就知道求她。

    ……

    程回是真打算回學(xué)校了，她不想看到賀川，但是這會(huì)回學(xué)校，也沒什么意思，她就想找?guī)讉�(gè)朋友出來逛逛，電話打過去，沒幾個(gè)人說有時(shí)間，不是有約就是已經(jīng)在喝酒了，還讓程回過去找他們。

    程回不想去酒吧，之前被賀川抓到過一次，她也就再也不敢去了。

    手機(jī)突然又響了，她以為是朋友的電話，心情真郁悶著呢，也沒看屏幕就接了，沒好氣說了一句：“我說了不去酒吧，別喊我了……”

    話音剛落，手機(jī)那端的男人說：“程回，你聽清楚，我是誰�！�

    這聲音想都不用想，除了賀川還有誰？！

    程回立刻看手機(jī)屏幕，赫然寫著賀川二字，她驚了，但是又覺得沒必要跟他解釋，就說：“哦，抱歉，我以為是我朋友的電話�！�

    “接電話不看來電顯示？”

    她理直氣壯：“不看的，我沒眼睛看�！�

    賀川：“……”

    程回舔了舔嘴唇，他不說話，她又不知道說什么好，想了想，說：“你有事嗎？”

    “出來門口�！�

    “……”程回心驚肉跳起來，看了眼大門口的方向，透明的玻璃窗外沒有他的身影，她覺得他又是騙人，何況，她為什么要聽他的話，不聽了，隨便他了。

    “出來門口左轉(zhuǎn)。”他又補(bǔ)充了一句。

    “我在包間里�！�

    “你覺得我好忽悠？”賀川聲音帶著戲謔，他就站在門口位置，有柱子擋住，程回看不到他，但是他的角度可以看到程回，自然也看到了她今天穿的那套衣服，不倫不類，還露腰。

    程回心里冒著酸泡泡，咬著牙，還是照他說的，走出門口，左轉(zhuǎn)。

    賀川就站在那，他今天穿了件黑色襯衫，襯衫底端整齊扎進(jìn)了褲腰里，露出勁瘦的腰，他個(gè)子高，比例好，穿什么都是好看的，他今天沒把頭發(fā)梳起來，額前的劉海有些長了，擋住了眉毛，顯得沒有攻擊性，表情柔軟，渾身像是渡上一層光。

    賀川看到她出來，收了手機(jī)，抬腿朝她走過來，很自然牽起她的手腕，往另一邊走去。

    他手掌很涼，她像是被冷了一下，又掙脫不開，低著頭，跟著他走。

    走到了無人的角落里，有綠植擋住，燈光昏暗，賀川把她抵在堅(jiān)硬的墻壁上，他彎了腰，可以和她平視，才一字一頓說：“不怕我？”

    程回不明所以：“�。俊�

    “怎么不掙扎，不是討厭我？不想跟我在一起？”

    程回聽懂了，抿緊唇，無聲凝視他，雖然視線很黑，她看不清楚他此時(shí)是什么表情，但是她可以根據(jù)他的語氣判斷他這會(huì)就是在嘲諷她，怪她剛才就該掙扎，不然對不起他對她的看法。

    可她又很委屈，他什么都不懂，也不考慮她的感受，當(dāng)初說拽她下泥潭就拽下，不給她反應(yīng)和適應(yīng)的時(shí)間，換做任何一個(gè)人，也沒辦法接受啊，她只是想要一場很正常的戀愛，如果他給予她足夠的時(shí)間接受，等她慢慢看清楚自己的心，也不會(huì)變成今天這樣。

    賀川遲遲等不來她的回答，他重復(fù)問了一句，語氣冷硬：“說話�！�

    程回低聲悶悶說：“沒什么好說的，我也不想說�！�

    “必須得說�！�

    “有什么好說的，反正我在你眼里，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生氣，不高興，就可以耍我，你一向蠻橫慣了，我又不是不知道�！边�對他抱有期待，拉倒吧，她真的很討厭這樣的自己。

    賀川冷笑，譏諷道：“你跟唐闕在一塊談戀愛的時(shí)候，你就想過我的感受了？”

    程回臉又紅又燥，不過并不意外賀川會(huì)知道，唐闕的姐姐是唐懷懷，她跟唐闕好的那段時(shí)間，唐懷懷肯定是知道的，知道了告訴賀川也很正常。

    賀川說：“我對你的意思一直很明確，是你看不上我，躲我跟瘟神一樣，我不就放了你一次飛機(jī)，就這樣生氣？程回，你不要太雙標(biāo)了，我才做了什么�！�

    程回鼻子發(fā)酸，被他刺激的，此時(shí)此刻除了委屈還是委屈，她說：“那你拉著我干嘛，我也沒要求你看上我�！�

    賀川語氣更冷了，說出的話一句比一句嘲諷，一改往日對她溫情的模樣，變得讓她覺得很陌生，“所以這怪我不要臉糾纏你。那你為什么給我打電話？玩我嗎？恩？”

    程回不想掉眼淚，又控制不了情緒，所有委屈就傾瀉出來，她不甘示弱，說：“你愛怎么說就怎么說，我也不想跟你解釋，因?yàn)闆]必要！”

    賀川握著她的肩膀逐漸用力，她疼的皺眉，他也沒松手，其實(shí)程回怕他會(huì)動(dòng)手打人，她真怕疼，可是等了一會(huì)兒，他沒有動(dòng)作。

    “……”

    “程回，有你的，一邊和唐闕大街上接吻，一邊吊著我，真把我當(dāng)備胎養(yǎng)。你這么小的年紀(jì)，看不出來啊�！�

    程回臉色慘白，可是她沒有跟唐闕在大街上接吻啊，什么時(shí)候的事？她跟唐闕是談過戀愛不假，但是什么都沒有做，唐闕的確有跟她要求過，想有更親密的舉動(dòng)，但是她害怕，也很排斥，拒絕了。

    后來唐闕和唐瑤睡一起，她給他打電話，接電話的是唐瑤，唐瑤故意又說了這件事，她才知道唐闕和唐瑤一直有聯(lián)系，而且還睡了，唐闕有經(jīng)驗(yàn)，想睡她也是情有可原。

    但她不是這種人啊。

    “我什么時(shí)候和唐闕在大街上接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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