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那司機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臉,笑嘻嘻的:“咋啦,看呆了?不會尿褲子吧?我看看�!�
他說著就要對程回動手動腳,程回木訥毫無反應,還是阿正一腳踹過來,說:“辦正事,搞什么搞,不想混了?!”
“抱歉,正哥,我錯了。”司機一喊出口就愣住了,阿正一記眼神掃過來,陰狠無比。
程回聽到了這聲稱呼,反應過來,雖然身體還在顫抖,不過她找回了殘存的意識,忽然看著一直戴帽子的那男人,說了一句:“你是葉定的人,是嗎?”
第二百一十六章
程回說:“我見過你,你是葉定的人,在倫墩那會。”
即便他一直戴著帽子和口罩,穿的很厚實,但在剛才的那會,她是聽到了他的聲音覺得異常的熟悉,又認真看他的身形,她心里忽然想起來一個人,那是葉定身邊的人,她也見過,那天被關(guān)在葉家的時候,就是他來找她的,還給她送東西。
而且那個司機還喊他正哥。
她想起來了,就是他,在身邊做事的阿正,這個人,她印象深刻。
眼看被揭穿了,阿正沒動,他身邊的司機沒想到是自己嘴漏說錯話了,讓程回認出來了,不過認出來就認出來了,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反正程回也跑不掉。
阿正也不裝了,摘了帽子口罩,露出那張臉,笑了笑,說:“是我,程小姐,好久不見�!�
程回死死咬著嘴唇,臉色在這瞬間變白,牙齒輕微打顫,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其他的,沒過一會兒,渾身都跟著發(fā)抖。
視線太黑,只有車亮著燈,這才勉強看清楚。
而被阿正解決的那兩個人都成了尸體,還有溫度,那車還亮著燈,周圍靜悄悄的,什么聲音都沒有。
也許是太安靜了,程回聽到了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她說:“你為什么要抓我?又是葉定吩咐的?”
她只能想到是葉定,只有葉定跟她過不去,但是不至于要她性命,都什么社會了,怎么還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但是剛才倒下的那兩個人清清楚楚讓她感覺到阿正不是什么好人,他殺人了,就在她面前。
阿正笑了笑,從褲兜里拿出一盒煙,還有心情抽煙,說:“你知道這么多又有什么用,程小姐,你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這話的意思就是要她死。
他們到底有什么仇怨需要置她于死地?!
程回不明白,她從未經(jīng)歷過這些,哪里知道這種應該在電影里的情節(jié)發(fā)生到自己身上了。
阿正可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主,看她這么狼狽,沒有心軟,反倒是覺得爽,他倒是要看,被葉巖看上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樣,能讓葉巖這么記掛。
“程小姐,怎么哭成這樣,你就算把眼睛哭瞎了,也不會有人知道你在我的手里,明白嗎?”
程回看著他,眼淚不受控制,她不想死,她也怕死,她也只是一個普通人,哪里見過這種場面,說不害怕都是假的,她并不想死在這里,更不能在這里死。
“我求你,別殺我,求求你了。”
都要死了還要什么面子,她什么都顧不了,一個勁求他們,懇求他們,她說:“求求你們放我一馬,我保證我什么都不會說,不會告訴別人,也不會報警,什么都不會,我敢保證�!�
她毫無骨氣,就只差跪下來了。
在死面前,骨氣算什么。
她才不想死,只要能活下去,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家里人不能再失去她了,絕對不能。
她說:“你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殺我,我不想死�!�
“哭的真可憐,哥哥心都軟了。正哥,她也挺慘的,要不,不要這么著急把她殺了,這死了可就玩不成了。”
“怎么你還想shang?”
“多留她幾天也沒關(guān)系,那就玩幾天也不礙事,反正她也跑不掉,正哥,你覺得怎么樣�!�
阿正冷笑,說:“你也不怕染病�!�
“這有什么,怎么著都想試一下她是什么味道,正哥,要不一起?”
“我就不了,不過不能在這里�!�
“我知道,找個地方�!�
阿正抽完煙走到程回跟前,捏著她的下巴,說:“這可不能怪我,程小姐,這只能怪你自己,誰讓你碰了別人的蛋糕,原本今天就要解決你的,在那之前,還是給我兄弟好好享受一次,讓你多活一會�!�
程回仰著頭,臉上全是淚痕,頭發(fā)亂七八糟貼在臉頰上,狼狽不堪。
阿正說:“我呢本來跟你沒什么關(guān)系,我也不愿意做這種事,你要是想怪,那就怪葉巖吧,誰讓他喜歡你,你說對吧?”
程回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眼淚都流干了,她也算知道了,這些人是不會放過她的,她是必死無疑。
她只覺得絕望,緩慢閉上眼睛,臉色白的跟紙張一樣。
那司機把她扔回車里,封上嘴,不讓她說話。
他們倆又把殺人現(xiàn)場處理了一下,這才重新回到車里,重新開車。
阿正之所以同意沒有現(xiàn)在解決掉程回,一來是有私心,如果這個程回能拿來要挾葉巖的話,那他就不用再想辦法鏟除葉巖,但是他不清楚這個程回在葉巖心里有多少份量,能讓葉巖付出生命的代價保她嗎?
二來如果程回就這樣死了,那葉巖知道這個消息后如果下定狠心跟葉定反目,那就達到了葉定的目的,葉定要做的就是要葉巖沒有牽掛沒有私心,這樣葉定就可以毫無保留的將家業(yè)都給葉巖。
一個成大事的人,不能心慈手軟,更不能有軟肋。
得殺伐決斷,沒有感情。
葉定要葉巖成為這種人,拿程回下手,不過就是這個原因。
阿正跟在葉定身邊這么久,多少對葉定的行事作風有所了解,這次的事情,他多少能猜到葉定的心思,所以剛才才臨時決定,沒有立刻解決掉程回。
不過是個女人而已,她也沒什么本事。
至于她那個男人,現(xiàn)在還在墉城處理他那些爛攤子,一時之間分身無暇,哪里顧得了程回。
阿正把一切盤算的很好。
……
譚北那邊抓緊時間,爭分奪秒的找人,為了找到程回,他能動用的關(guān)系都動用上了,甚至放下身段該求人就求人,算是幫了賀川這個忙。
譚北也不是沒有條件幫忙的,他跟賀川的交情其實還不到這個份上,何況他女兒居然還喜歡上賀川,這關(guān)系復雜的,他可不是無償幫忙的,是賀川直接讓出了誘人的利益,他才這么著急幫忙。
商人始終都是商人,一切以自身利益為首要。
譚北還找了當?shù)氐念^子幫忙找人,能想到的辦法都想到了,好不容易打聽到一點消息,然而他們驅(qū)車趕過去的時候,沒找到人。
一整天下來,賀川不吃不喝,他聽到說有程回消息,二話不說立刻讓人開車過去,一路上,他一句話都沒有。
譚北一直和他們保持電話溝通,他還沒到,還在來的路上,他能理解賀川的心情,雖然做不到感同身受,不過這種事擱誰身上誰都淡定不了,尤其這邊情況復雜,打聽消息其實很難,而警方那邊還不能指望。
誰都知道當?shù)厍闆r這么復雜的背景下,有些違法的行為背地里是很猖獗的。
譚北心里也清楚,要是拖的時間越久,程回越危險。
賀川其實自己也明白,不需要譚北提醒,也不需要別人說,所以他很擔心程回。
譚北到了帕唦塔機場已經(jīng)天黑了,這會有人來接他,他讓那人直接開車到賀川那邊,收到了最新的消息,有人在一家旅店里看到了似乎是程回的女人。
賀川不眠不休,得知了那地址后立刻趕了過去,路上,一滴水沒進,他也不斷的給程回打電話,迫切希望能夠聯(lián)系上她,他似乎把希望都放在了這手機上了,因為沒有其他希望了。
此時此刻的程回被他們帶到了一家小鎮(zhèn)上的旅店,那鎮(zhèn)上的人不多,晚上八九點就關(guān)門休息了,所以街上沒什么人,一條街都是靜悄悄的。
白天一直在開車,晚上馬不停蹄,還要趕夜路。
他們剛到旅店沒多久,消息就傳到了當?shù)卮罄心沁吶チ耍罄杏辛讼�,就跟譚北說了。
譚北知道等于賀川知道,他幾乎同一時間告訴了賀川地址,讓賀川趕緊過去。
阿正在路上耽擱了一些時間,因為白天那會車胎爆了,他們倆都不會換胎,又給人家維修的打了電話,讓人過來維修,而這會的程回被迷暈藏在了后備車廂里,來維修換胎的工作人員也沒察覺到后備車廂里有人,換了胎就走了。
程回是到了小旅店后才醒的,她醒了過來,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在旅館了,她被綁住雙手躺在床上,腿上的繩子被解開了,繩子丟在了床邊,而此時房間沒有人,那人在浴室里洗澡,好像沒想到她這么快就醒了。
那迷藥還是下了很多的,以為她沒這么快就醒的。
程回心跳加快,似乎都要蹦到嗓子眼了,她小心翼翼走到門口,嘗試開門,發(fā)現(xiàn)門開了,她深呼吸一口氣,不敢遲疑,往外走,剛走出門口,就跟買了東西回來的阿正迎面撞上,她反應及時,拔腿就要往外跑,她聽到阿正罵了句臟話,立刻跑過來抓她。
程回沒吃沒喝,水也沒有喝過一口,她的體力早就透支了,哪里能跑得過阿正,沒跑出多遠就被阿正抓了回來。
她是頭發(fā)被阿正狠狠抓住,似乎頭皮都要被扯破了,她嘴巴被封著,只能發(fā)出嗚咽的聲音,下一刻,就被阿正抓回房間里了。
小旅店的監(jiān)控并沒有覆蓋全店,走廊上并沒有監(jiān)控,只有前臺那有監(jiān)控。
所以旅店那邊病沒有看到走廊這邊發(fā)生了什么事。
阿正他們之所以選擇這里,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程回被抓了回來,遭受到了阿正的毒打,阿正動手可不分男人女人的,他下手也挺狠,尤其是程回要逃跑更是激怒了他,他脾氣上來,連那司機都拉不住,等他消了氣,司機這才給他倒了杯水,說:“正哥別生氣,氣壞了身體可不好。”
“我還沒說你,你他媽怎么看的人,居然讓她跑出去,她差點就跑了你知道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剛才進去洗了個澡,沒想到她這么快就醒了,正哥抱歉,是我的問題。下次絕對不會這樣了�!�
“還有下次?我先宰了你。”阿正咬牙切齒的,表情狠厲無比。
“不敢不敢,正哥,我保證沒下次了,這次是我疏忽,這婊子還敢跑,我肯定打死她�!�
阿正拿了支煙出來,司機立刻拿火機給他點上火,說:“正哥,你休息休息,別氣壞了身體。”
程回縮在墻角,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她渾身跟散架了一樣,疼的厲害,她沒有吃過這種苦,簡直生不如死,可她不能出事,絕對不能。
沒跑成功,又被狠狠教育了一次,程回還是抱有希望,她能跑出去的,一定可以的,她得活著,不能出事。
她要回家,回墉城,父親在家里等她回去。
他們兩個吃了頓飯,也沒給程回一口,連口水都不給她,司機還想給她喝點水,被阿正攔住了,阿正說:“你還想讓她跑?”
“不是�!彼緳C看阿正不高興的樣子也就放棄給她水喝了。
阿正吃完飯抽了根煙,煙味很大,坐在沙發(fā)上盯著她看,說:“我看你還敢不敢跑,真有能耐�!�
程回沒說話,低著頭,把自己的臉埋在陰影里,她也害怕。
事實上她也沒力氣了,口腔里全是血腥味,她很費勁咽了煙,咽不下去,喉嚨里也都是血腥味。
他們倆也開了很久的額車,也累了,吃飽了飯,便覺得困,想睡一覺先,等睡醒了再走。
阿正先睡了,那司機等阿正睡著了,就走到程回身前蹲了下來,說:“你還真是頑強,都到這種地步了還想跑,你以為你跑得掉嗎?我告訴你,跑不掉的。你最好乖乖的,要是正哥生氣了,指不定你就真沒了。”
說著就動起手腳來,即便她很狼狽,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怎么說都是個女人,還是有點作用的。
那男人靠近了,程回就聞到一股很臭的味道,她想喊救命,可是嘴巴被封住了,什么都喊不出來,只能被迫承受那男人要對她做的事。
活著很難,她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的難。
“放心吧,你讓我高興了,我就幫你說幾句好話,不讓你死的這么干脆,聽見了沒有?”
程回搖頭,依舊哭干了,沒有任何眼淚掉下來。
那男人手指很臟很臟,碰到她的手臂,她頓時覺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胃里一陣陣作嘔哦,但是她吐不出來,嘴巴也被封著。
隨著刺啦一聲,她的衣服被男人扯了下來,衣服布料到他手里很脆,很容易扯下來,很快露出了里面的衣服,男人眼睛都放光了,有一段時間沒碰女人,心里癢得很,眼前這女人雖然狼狽,但是還算可以的,就是瘦了點,沒肉感。
“小點聲,等會把正哥吵醒了,你就完了�!�
程回心如死灰,嗚咽著掙扎,但是毫無作用,那人也沒放在眼里,直接撕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白皙的肌膚。
那男人手狠狠抓起她的頭發(fā),另一只手上開始了動作,他可不懂什么憐香惜玉,手上根本不留情面。
程回不斷掙扎也沒用,她的力氣太小了,在男人看來,就跟螞蟻撼樹一般。
躺在沙發(fā)上的阿正其實沒睡著,聽到了動靜,不過他并不打算阻止,隨便他去了,那個程回也沒什么用,隨便玩玩都無所謂。
這下子是徹底沒有指望了。
程回心如死灰,慢慢閉上了研眼睛,這種羞辱,她恨不得立刻去死好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為什么要遭受這種事情。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來回游走,她只覺得惡心,惡心的要死,可是能怎么辦,她連生死都由不了自己。
她的自尊、人格都被踩在腳下羞辱,她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不如直接死了好了。
可那人不會輕易讓她死的,得滿足自己的獸yu,玩膩了,才有可能……
“別擺出這幅要死的臉,你不是哭著求著喊不想死嗎,不想死,就識相點,聽到?jīng)]有?”
程回無動于衷,她被打了幾個巴掌早就認清現(xiàn)實了,也不掙扎了,這樣生不如死不如死了好了,一了百了。
“媽的,你他媽別以為裝出這樣子我就不碰你�!蹦悄腥艘箢H多,抓著她的頭發(fā),要她屈服。
大概是身體上的凌虐還不夠,還要羞辱她,沒把她當成人看待,可以肆無忌憚的侮辱。
程回咬著牙根不服從,用力瞪著他,眼角通紅,而那雙眼里的恨意也非常明顯,她恨這個人,很恨,可是她也恨自己如此軟弱,毫無用處,只能被欺辱。
原本寂靜清幽的夜晚小鎮(zhèn),現(xiàn)在跟平時也沒什么特別,而今晚則顯得有些不一樣,因為路上都是車,車聲打破了原本平靜的小鎮(zhèn)。
凌晨時分,有幾輛黑色的車駛?cè)肓诵℃?zhèn),停在了一間小旅館里,從車里迅速下來好些個人,一部分人進了小旅店,一部分人守住出口,還有后門的出口。
旅店老板娘原本還在打瞌睡看到忽然來了一群陌生人,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立刻被捂住了嘴巴,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有人壓著聲音問老板娘,有沒有看到一個zg女孩進來。
老板娘搖了搖頭,意思是沒有。
捂住她嘴巴的男人重復問了一句:“給你機會,想清楚再說�!�
老板娘這下點頭又搖頭,眼淚都擠出來了,害怕的瑟瑟發(fā)抖。
男人說:“還有什么人?”
男人松了手,讓她說話。
老板娘說:“還有兩個男人,住在304�!�
“他們走了嗎?什么時候住進來的?”
“還沒走,就在樓上,下午,是下午住進來的�!崩习迥镆驗楹ε拢曇舳际嵌兜�,趕緊把自己知道的情況都說了。
話音剛落,他們幾個人立刻走上樓去。
但是到了304號房門口,幾個人合力直接把門撞開,但是里面卻空了,沒有人。
床單凌亂,桌上墻角都還有吃過的飯盒,還有幾瓶空的啤酒瓶放著,窗戶開著,窗簾被風吹得揚了起來。
賀川進屋什么都沒看到,他視線一轉(zhuǎn),看到了床邊的那些血,新鮮的,鮮紅色的,似乎剛留下不久,應該是找到了沒錯了,但是他們來的太晚了,她已經(jīng)不在這了。
賀川擰著眉頭,狠狠錘了下墻,也不管那墻多硬,也不怕疼,似乎這樣才能清醒下來,他說:“他們應該剛走不久,去查車在不在�!�
那車不在,他們找了一圈,找到了車輪印,趕緊上車追了過去。
大晚上的,車聲再度響徹天際,他們怕來晚了一步,車速開得很快,也不管危不危險,這種時候了,還管什么危險不危險的,當務(wù)之急是要趕緊把人找到。
這一路來,賀川根本不敢想程回要是出事了他要怎么辦。好不容易有了消息,趕了過去,結(jié)果撲空了,還是晚了。
他恨自己不能再快點,這也不是他的地盤,找個人束手束腳的,消息不準確,導致他們耽誤了時間。
車內(nèi)氣氛沉重壓抑,這些人對當?shù)厍闆r很了解,而且開車技術(shù)好,要不是他們幫忙,賀川還不一定能這么快追上來。
賀川是懷疑,一定是有人是特地沖著程回來的,要不然怎么會拐走她,那么多人沒事,就偏偏是她出了事,而且那天白天還有人過來找她。
那人身份很可疑,肯定是一早就知道程回身份的人,也是絕對就是沖著程回來的。
那他們的目的是什么?只是把程回拐走?
不,不,絕對不止。
賀川抿著薄唇想程回可能得罪了誰,他只能想到一個人,那就是葉定,而且要把程回拐走,也只有葉定有這個手段。
葉定的身份背景賀川也調(diào)查過,知道他早些年做的一些事是見不得人的,他的手段也早些年也是極其殘忍的,因為葉巖的關(guān)系,葉定對程回存在一定的敵意,如果是他要對程回下手,那一切都說得通的。
這只老狐貍,居然還是對程回下手了。
這事,賀川也有一定的責任,是他輕視了葉定,還是疏忽了,讓葉定鉆了簍子。
這個梁子,是徹底結(jié)下了。
程回沒事還好說,但凡程回少了跟頭發(fā),他絕對要跟葉定拼個你死我活,他是認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譚北的電話又打來了,問他們到哪里了,找到程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