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忽然視線凌厲望過來,帶著澎湃的戾氣:“你對我弟弟做了什么?”
薛清越穿得很是嚴實,不過,他的嘴巴紅腫,脖頸處還有未散的淤痕,一看就能夠猜測到遭遇過什么,叫薛大哥如何不生氣。
想要立即將傅言凜弄死的心都有了。
“哥,他沒做什么�!毖η逶节s緊喊道,怕傅言凜說出什么令他丟面子的話。
他扯著薛大哥的手:“哥,你可得幫我安排最好的醫(yī)生,最好的設備給我好好檢查,我,我身體里很奇怪,像是長了什么東西�!�
“你的嘴……”
“哎呀哥你別問這個,傅言凜他就是幫我把那東西弄安靜了�!毖η逶街钡某吨Υ蟾珉x開,邊說道,“哥,給我做檢查�!�
傅言凜滿臉恭順,雙眸緊緊盯著薛清越,他說:“主人,我確實沒有摸到有東西,主人若感覺到,確實要好好檢查一番,看是不是長了肉瘤�!�
薛清越便更著急了起來:“肉瘤?可,可我感覺不是那樣的,好像有很多觸手。”
他感受了下。
后穴里的觸手此時不動,沾在了他的G點處。
薛清越走了一下,不由得哼唧了一聲:“哥,趕緊,趕緊帶我去檢查�!�
薛大哥看了看兩個人,從傅言凜的態(tài)度上,似乎小弟不是被欺負的那個。他瞇了瞇眼:“不管你是什么人,但是膽敢傷害我弟弟的話,我……”
“大舅子,我是主人最為聽話的狗,絕對不會傷害到他。”傅言凜一板一眼,認真說道。
他神情認真,看著一點為此羞恥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有著隱隱的驕傲。
薛大哥懵了下,看了看自己小弟。
“他是我包養(yǎng)的狗,哥你就別管了,帶我去檢查身體。”薛清越心虛了一下,隨即就昂著脖子道。
薛大哥嘆了口氣,揉了揉薛清越的頭:“好,帶你去看。”
既然是弟弟包養(yǎng)的,態(tài)度還擺的這么端正,那就先不管了,回去讓人好好調(diào)查調(diào)查下。先帶弟弟去檢查身體,畢竟,弟弟這般的著急。
小少爺大概也會誤以為自己被改變了體質(zhì),懷孕生子了
前面生病了,現(xiàn)在才好,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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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薛清越的檢查自然是檢查不出什么。
胸口的忽然擴張,以及薛清越別別扭扭最后吼出的菊穴里的異物感。
可不管是醫(yī)生把脈,還是儀器仔仔細細的檢查,最終結(jié)果都是,薛清越身體無礙,至于胸口,大概是雌激素有些過多,吃些藥就好。
不過。
醫(yī)生表示,薛清越的哮喘病竟然意外的大好了,這簡直是醫(yī)學奇跡。
醫(yī)生是經(jīng)常給薛清越做檢查的醫(yī)生,薛清越自小到大幾乎都是在他這里做的檢查,調(diào)理。薛家都很是信任他,聞言,一家人都有些激動。
“真的?幺幺的哮喘好了?”
“大好?那能夠徹底好嗎?”
“那就好那就好,做夢都沒有想過幺幺還能夠有大好的一天�!�
……
薛父薛母,薛大哥都十分的激動,薛母抱著薛清越激動得眼淚都下來了。
自小到大,小兒子一年來有三分之二的時間都在醫(yī)院,他們都怕小兒子一個萬一……而現(xiàn)在,總算能夠看到小兒子大好了。
薛父和薛大哥忙問著醫(yī)生具體情況,小兒子小弟還有什么注意點,以后還會再反復嗎?
對此醫(yī)生表示,以后只要正常的每年做一次身體檢查就好。
薛父薛大哥記下了,兩人視線交流,打算查查小兒子最近遇到了什么,到底他的身體是怎么變好的,查到的話就可以讓小兒子多接觸或多用用。
薛清越能夠感受到這一家人對自己的真心寵愛,這樣的寵愛,說實話,薛清越很是享受。
沒人不會愛上這無條件寵愛的親情。
夜里,送走母親貼心的咨詢還有薛大哥的語重心長,薛清越躺在床上,摸了摸項鏈墜子:
所以。
一家人都沒有好下場。
薛清越嘆息:
所以,愿望也只是和閆紅有關(guān),而沒有關(guān)于家人的絲毫片語。
大黃一副宿主你真沒有見識的語氣,
薛清越瞬間被說服了,并且點頭:
戀愛腦世界也好,省的他費心費腦。
傅言凜那樹妖也純純的戀愛腦無疑了,刷著手機,薛清越很是期待明天的再見,也期待閆紅會是什么樣。
閆紅這三天掛熱搜上都掛爆了,她掉的那些魚兒可不是劇情最后,愛她愛的不可自己,提前知道自己是魚兒,那喜愛值肯定是唰唰唰的掉。
而喜愛值掉,沒有積分的閆紅,肯定會被剝落那些個附加值的。
嘖嘖。
這個閆紅的系統(tǒng)還真的是周扒皮。
大黃傲嬌的表示,
哦。
薛清越閑閑的點頭,看著傅言凜發(fā)來的消息,閉上了雙眼。
而另一邊,看著薛清越依舊沒有回應,傅言凜抿著唇,手指微動,最終還是尋了閆紅和申一鳴的視頻發(fā)給了薛清越。
接著,發(fā)了幾張的高清照片。
[你沒有看錯,這個就是閆紅。]
[你見過她的真實模樣嗎?不止是相貌是假的,她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這女人一旦獲得一個男人的喜歡,就能夠換東西,例如膚白凝脂,黃鶯嗓音,水潤雙眸……我懷疑你身上的情況就是她做的,她想要你身敗名裂。]
……
傅言凜一個字一個字的打著,但最終還是沒有回應。
傅言凜心臟猶如被人死死掐住,鷹眸閃過濃厚的戾氣,許久才讓自己冷靜下來,交代手下等節(jié)目開播后再把閆紅的料爆出去。
閆紅的樣貌改變并不大,她所損失的不過是一些嗓音,水潤雙眸,膚白凝脂,但這些可以化妝挽救。而她的歌唱能力,跳舞能力,演戲能力,還有身體以及別的樣貌,這些的話……傅言凜瞇了瞇眼,覺得這人這些肯定也是假的。
畢竟。
資料里顯示,這人是初中輟學后就窩在家里再也不出門,初中學同學對她的印象就是胖,邋遢,總披頭散發(fā),頭發(fā)蓋住了大半張臉就算是每天都被教導主任訓斥儀容儀表都不悔改,整個人陰沉得讓人不想靠近。
初中畢業(yè)后,就在家里靠著爸媽養(yǎng),沉迷網(wǎng)絡,傅言凜瞇了瞇眼,看著資料里被扛出門的女人。
那還是一個小縣城有點熱鬧的小新聞,因為過于肥胖救護人員無法進門,不得不拆開門。
這消息,也就在一年前而已。
那閆紅一年的變化可真多。
傅言凜活了上千年,可不信這樣沒有自律的人能夠在一年來就能夠改變。特別是資料里表示,這人是因為常年不運動不規(guī)律的飲食導致了月經(jīng)不調(diào),子宮壁過厚。以至于月經(jīng)很久沒來,來一次來了一整個月,貧血后暈倒在家。
醫(yī)院里出來后又繼續(xù)在家了,隨即就沒再出門,再出來后便是一年前,不過那身材已然改變。
165,84斤。
簡直是脫胎換骨。
但以之前那600多斤的體重,23層住宅,想要鍛煉的話壓根伸展不開。
而她的改變,則是從游戲里的一個個哥哥后改變的。
后面出門也不過是見網(wǎng)友,然后賓館開房,然后成了個小網(wǎng)紅,再后來,改變了樣貌也改了名字,接觸的圈子也一步步的往上,進入娛樂圈。
那樣貌和剛出門的簡直是蛻變。
但閆紅壓根沒有整容過。
而和閆紅交往的那些個人,不論是游戲里的哥哥,還是那些個榜一大哥,一個個的全都在閆紅脫身而走后,倒霉透頂,不是家破人亡,便是殘疾,慘死……
這讓傅言凜想到了吸取氣運的邪法。
以他人的氣運來幫助自己改命,閆紅靠的似乎是男人的愛意。而現(xiàn)在看來,她勾搭的男人若是對她有不好的感官便會孽力反饋。
傅言凜要他的小少爺親眼看著這個女人是怎么從那純潔小白花模樣變回那六百多斤的胖子。
也讓全世界的人親眼看著這樣的變化。
相信他的小少爺內(nèi)心看見后,日后心里對閆紅便只剩下恐懼了。閆紅對他來說便就只剩下妖物的念頭,小少爺會把身體的改變認為是閆紅做的。
到時候,他的分身落下,小少爺大概也會誤以為自己被改變了體質(zhì),懷孕生子了。
他會和小少爺白頭偕老一輩子的。
待到老去,將這一輩子的記憶連同他現(xiàn)在這幅軀體一起封存。
我要他們當場像是畜生般不要臉的做原始運動
恢復更新哈!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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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凜終究還是在演藝綜藝第二期的表演賽這天看到了他的小少爺。
小少爺站在角落里,漂亮的水眸直勾勾的看著閆紅,傅言凜直勾勾看向小少爺,心里的醋意翻江倒海。
薛清越確實是在看閆紅。
雖然化妝后的閆紅和之前的變化并不是很大,不過近距離觀看可以看出,那皮膚狀態(tài)比起之前要粗糙,那眼睛少了光澤,那唇形似乎也有變化。
以及。
她的身材,屁股有些扁,胯部有些寬。
真是神奇。
閆紅的系統(tǒng)。
大黃不甘被比下,哼唧著,
說起這個。
薛清越垂眸,唇角微微扯動,嘖,饒是他忍耐力強,這敏感度十足的奶子也是讓他有些憋不住了。若不是好面子,家里的人每天都過來照顧他,薛清越實在不想要被這一丁點內(nèi)心的欲望趨勢被瞧到,那就敗了小少爺?shù)拿暋?br />
況且。
這樣還有些小刺激。
裹胸布將勒緊胸部,被緊勒著的奶子泛著微微刺痛,于刺痛中又有電流涌起,實在是有些舒爽。
薛清越放進兜兜里的手握住了一個開關(guān),開關(guān)打開。
被裹胸布緊裹著的夾子發(fā)出微微顫音,不大,不過薛清越感官敏銳,能夠清楚的感知到。被夾著的奶頭上,電流穿梭,于是整個奶子都像是過了電般顫動。
嗯。
薛清越瞇起杏眼,微微朝著傅言凜瞥去,眼波流轉(zhuǎn)間,說不出的魅惑。
大黃哦豁一聲,很是激動。
這可是節(jié)目拍攝��!宿主竟然在這么多人,還有鏡頭下用工具玩弄自己的奶子。
薛清越喉結(jié)滾動,垂下了眼眸,輕笑: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奶子太過敏感,或者后穴里樹妖分身的存在,讓薛清越急于想要刺激。
越刺激越舒服。
不然整個人仿佛憋著口悶氣,讓他有股煩躁的感覺,但是又沒處發(fā)泄出來。
而現(xiàn)在,胸口敏銳的電流感,那種在眾人眼前的羞恥感刺激得薛清越毛孔都張了開來
被薛清越這么一瞥的傅言凜當即愣了一下,隨即腳悄悄挪動,挪到了薛清越的身邊,眉目里揚起了些許的雀躍,原本的那一丁點醋意不悅已然消散。
“主人是想我了嗎?”傅言凜含笑低語,深邃的鷹眸直勾勾的凝著薛清越漂亮的水眸,“我還以為主人不想再見到我,所以一點信息都不回我�!�
男人濃烈的荷爾蒙氣息籠罩著自己,薛清越身子微顫了一下,抿著唇瞪了他一眼。
好一會兒,薛清越啞著聲音低低說:“都怪你,讓我變得好奇怪!”
小少爺嗓音微抖,因為怕被人聽到那聲音有些低,有些軟,有些嬌,透著些許壓抑的情欲。傅言凜當即愣了一下,隨即便見到小少爺往旁邊站開了一下,整個人身子站得筆直,但那張漂亮的臉蛋泛著絲絲潮紅。
傅言凜屏住了呼吸感知了一下。
分身緊縮在小少爺?shù)暮笱ɡ�,此時后穴里的媚肉顫動著,仿佛缺少的魚兒急于渴求滿足。而感受到這份渴求的分身緊緊咬住了G點,觸手在后穴里緩緩的蠕動著,一寸寸的爬著,爬著逐漸蔓延整個腸道。
薛清越自然也是感受到了,他忙抬起頭看向傅言凜。
此時周圍無數(shù)的拍攝,周圍人視線,呼吸聲,以及房間中央正在表演的人聲仿佛放大般,帶著極大的刺激感,讓薛清越呼吸都有些絮亂,仰起的臉卷翹睫毛亂顫,濕潤潤的眼就這么和傅言凜對上。
仿若一頭受驚急于尋求庇護的小鹿。
傅言凜雖然被分身激起了點點情欲,恨不能把小少爺就地侍弄,讓他原地開出徇爛的色彩。
傅言凜視線掃過四周。
可惜。
他舍不得小少爺為難,也舍不得好面子的小少爺事后難堪無法接受。
雖然樹妖并不以在人前做愛羞恥,但小少爺?shù)男宰�,傅言凜呼吸粗喘了一聲,墨色的鷹眸有著壓抑的情欲,他壓制下那迫不及待的分身,手指悄悄勾動了小少爺?shù)氖�,滿臉擔憂低語:“主人,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小少爺這般薄面的人,會在這樣的時間不合時宜的發(fā)情,不受控的這般滿臉春色,顯然是忍不住。
正因為如此,傅言凜才擔憂。
小少爺那般好面子,若是能夠忍住,絕對不會讓自己在人前這般。
薛清越能夠感受到后穴里的那存在已經(jīng)占據(jù)了整個腸道,但是那些蠕動的觸手以及猶如樹管般的存在忽然就停住不動了。
瞥一眼傅言凜擔憂的神色。
薛清越知道,這人是在壓抑著這情欲,不想在此刻發(fā)作。
不過,這人卻不知道,那樹管存在感如此強烈,不動的話更是折磨人,仿佛你餓了后吊在你面前的食物,可食物在你面前,卻是被吊起,你張口,它就移開,簡直是叫人抓心撓肺的瘙癢難耐。
“你問我!”薛清越憤憤咬牙低語,滿臉的控訴,仿佛在說‘這不是你做的嗎’。
而此時,兩個人咬牙低語都被閆紅看到了,閆紅這些天過得都很不好,因為和申老板那晚的浪漫之夜被狗仔給曝光,她目前勾搭的娛樂圈的愛豆,編導以及當紅一線小生等優(yōu)質(zhì)的攻略對象全都降低了愛意值,讓她本就負值的積分更是跌落,直接被卸了好幾個附加值。
當然,后面她也有和那些人解釋,雖然他們勉強信了。
不過閆紅還是沉著一顆心,那視頻并不清晰,可是她還沒有找到視頻來源,也沒有找到偷拍的狗仔,就怕后面會暴露清晰的視頻。
那樣的話,她就會被釘在恥辱柱上。
而且現(xiàn)在,好巧不巧,她的演技外掛被卸了。
若是等下表現(xiàn)很差,那觀眾緣肯定更是跌,閆紅不想這樣。視線一轉(zhuǎn),看到薛清越那家伙含春帶水的一副瘙樣,還有傅言凜那深情的眼神,閆紅心中暗暗咬牙,想到了那天那車里的動靜。
這狗男男。
閆紅呵呵一聲,腦中募的漫過惡意的心思,她跟系統(tǒng)溝通:
兩個交換一個……那簡直就是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