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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答案即將沖口而出時卻被殘存的理智攔截,苗寧用力地咽了一下口水,然而喉嚨仍是止不住地發(fā)澀:“我們分手了�!�

    “你覺得誰信?”亓弋不無嘲諷地說,“給了你那么長的時間,那么多次機會,你都不要,那就別怪我了。”

    “不……塞耶來,不是的,你聽我解釋……”

    “我從來不聽解釋�!必吝恼Z調(diào)帶著傲慢和不屑。

    “不、我求你……塞耶來,我求求你,就給我這一次機會……我求你……”苗寧瞬間抽噎起來。

    “我去……苗寧嚇哭了?”鄭暢咋舌道,“亓支這氣場好厲害。”

    海同深:“苗寧心里有鬼,而且……”

    鄭暢追問:“而且什么?”

    而且亓弋坐的這個位置,正好擋住了審訊桌前的警徽和警示語。之前他又讓人把苗寧的手銬摘掉,在環(huán)境的誤導之下,原本就不坦蕩的苗寧見到了她一直懼怕的人,有這樣的反應并不稀奇。亓弋太聰明了,他或許確實沒有多少正規(guī)審訊的經(jīng)驗,但他非常清楚如何利用周圍的環(huán)境影響人的情緒和思維。

    “而且苗寧以前得罪過畢舟來,她害怕�!焙M钫f。

    在亓弋的逼問下,苗寧的狀態(tài)越來越不穩(wěn)定,宋宇濤畢竟是老緝毒警出身,他轉頭看向海同深,道:“她毒癮犯了。海支,要打報告嗎?”

    “暫時不用。”海同深直接拒絕,“你們亓支心里有數(shù),他要的就是這個�!�

    審訊室內(nèi)的苗寧已淚流滿面,亓弋卻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接連不停地逼問著。苗寧只是哭,卻并不回答。

    “阿寧,看著我�!必吝雌鹗种福檬持戈P節(jié)敲了兩下苗寧面前的桌板。

    苗寧抽噎著抬頭,卻仍是不敢直視,只垂著眼皮。

    亓弋又敲了兩下桌面,說:“別讓我動手。我再說一遍,看著我。”

    苗寧整個人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而后顫顫巍巍地抬起眼皮,眼神里滿是恐懼。

    亓弋用非常平靜的語氣陳述道:“阿華死了,是你殺的�!�

    “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他連衣服都沒穿,河里……可真冷啊!”亓弋把聲音放得很輕,但語氣中卻帶著致命的鉤子,“我記得,阿華是最怕冷的,是不是?”

    苗寧瘋狂搖頭否認:“不、不是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沒有,我不知道什么河里,我真的不知道��!塞耶來,我沒撒謊!我真的不知道!你相信我,我求你相信我!”

    與苗寧的癲狂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亓弋的安靜,或者說,是成竹在胸。在聽到“河里”這個地點時,苗寧眼中的驚詫作不得偽,在那一刻,亓弋心中就已有了推斷。而后苗寧的否認,只是更坐實了這一點。苗寧知道普天華死了,但她并不知道普天華是在河里被發(fā)現(xiàn)的。她瘋狂否認的,是“河里”這個地點,而非殺人這件事。

    亓弋輕輕一笑,讓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他轉了話題:“跟Nanda還有聯(lián)系嗎?”

    苗寧的情緒更加崩潰,她雙手抱頭,抽噎得幾乎說不出話來,聲音斷斷續(xù)續(xù):“我對不起她……我、是我……對不起她……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一時失手,真的只是一時失手……”

    “你做了什么?”亓弋問。

    “阿秋……我不是故意的……”苗寧胡亂地揉搓著自己的頭發(fā)。

    “原來是因為阿秋�!必吝巳坏溃澳愀@么多年的朋友,怎么還會犯這種錯誤?”

    “我不是故意的,我……那時候我自顧不暇……我……”

    “自顧不暇?”亓弋指了一下苗寧的手臂,“你又不是第一天自顧不暇,以前Nanda說了多少次要讓你帶著阿秋,你都拒絕,為什么這一次卻接受了?是阿華要求的?還是你自己決定的?”

    “是阿華……是阿華……塞耶,你替我求求情好不好,我求你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亓弋循循誘導:“告訴我,阿華為什么要背叛?”

    “他想單干……他一直就想單干……有人幫他,我不知道是誰,但肯定有人幫他,有人攛掇他。我不敢,他就打我。他把阿秋抱來,然后又把阿秋弄死,我怕死了……我怕死了……”苗寧猛地抓住亓弋的手臂,“塞耶來!我求你!我求求你!你幫我!你能救我的!Nanda最聽你的話,你說什么她都聽,你讓她放過我好不好?我不會背叛她,阿華死了,我更不會背叛她。我……我可以不再出現(xiàn)在她眼前,我會保守秘密,我求你幫我說句話,我不想死……我還不想死�。 �

    亓弋轉動手腕掙脫苗寧的抓握,再次將話題轉了回來:“阿寧,河里真的很冷�!�

    “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是我�。∥抑皇前阉姇灹�,后面的事情都不是我干的�。∪畞�,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咝——”

    “我靠!”觀察室里的眾人也跟著一聲驚呼。

    “都別動!”海同深連忙阻攔,可心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因為此刻在審訊室中的亓弋,正將匕首抵在苗寧的臉旁。

    鄭暢焦急地說:“老大,這是刑訊逼供,亓支這樣不行的!”

    “等等,再等等。亓弋知道分寸�!痹跓o人看見的袖口里,海同深的手已經(jīng)攥成了拳。

    第五十一章

    審訊室內(nèi),亓弋俯身逼近苗寧,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告訴我,阿華是怎么死的�!�

    “我……”苗寧咽了口口水,卻仍止不住顫抖,極致的恐懼讓她已經(jīng)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聲音干澀到幾乎無法辨認,“是我……是我……電死了他�!�

    亓弋猛地松開苗寧,把匕首收了回去,表情也不再如剛才那般暴戾。少頃,亓弋那冷靜而平穩(wěn)的聲音再度響起:“再說一遍,普天華是怎么死的。”

    苗寧癱在椅子上,失神地說:“我電死了他……”

    亓弋把椅子拉回到審訊桌后面,說:“苗寧,抬起頭來看著我。”

    那一瞬間,站在警徽之下的亓弋的身影變得刺眼起來,苗寧盯著亓弋看了許久,而后崩潰號啕:“你不是塞耶來……!你根本不是塞耶來!你騙我!你們都騙我!為什么!為什么所有人都騙我!!”

    亓弋仍舊冷靜:“告訴我,普天華是怎么死的�!�

    “是我殺的!是我殺了普天華!我恨他!我無時無刻不恨他!”苗寧扒著面前的桌板,毫無形象地哭喊著。

    “好好交代吧�!必吝滔铝诉@樣一句話,之后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宋宇濤和宗彬斌連忙鉆進審訊室,趁熱打鐵開始審訊苗寧。

    “那個……我、我去幫瀟瀟整理資料�!编崟巢煊X到氣氛不對,立刻拉著謝瀟苒離開。樓道里只剩下了海同深和亓弋兩個人。

    “你就沒什么要跟我說的嗎?”海同深問。

    亓弋抬起眼看向他,淡然回答:“沒有。”

    “你確定?”

    “確定�!�

    “好�!焙M钸∝吝氖滞�,拉著他穿過走廊,走出辦公樓側門,一直到把他帶進了訓練室,才猛地甩開手。

    亓弋被甩了一個趔趄,他穩(wěn)住重心,靠在訓練室的墻上皺著眉問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海同深鎖了門,轉身使出一拳,直沖亓弋而去。亓弋立刻閃躲:“那你知道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嗎?!”

    海同深轉而去攻亓弋下盤:“審張聰那次我就不明白,你為什么非要把事情做得這么極端!”

    “不極端審得出來嗎?!”亓弋輕巧躲過,放低重心準備反擊。

    海同深手中不停,拳風越來越厲:“你當我們這些年是白干的嗎?!”

    “那你當我這些年是混日子的嗎?你比我還了解苗寧?”亓弋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反扣海同深的手,借力跳起,腿已抬至海同深臉旁。海同深撤步閃退,手中用力將亓弋推出,而后站定:“這就是你的心里話是不是?你自詡了解那些毒販,你覺得只有用你的方法才能問出答案?”

    “沒錯!”亓弋主動出拳,同時說道,“你們根本什么都不懂,就只會用那些制度來約束自己人!你們跟自己人講理,可毒販卻不會跟你們講理!”

    “你又把自己擱在了對立面!”海同深抵擋之后使出后手直拳,“你是警察!不是毒販!”

    “不用你提醒!”亓弋手臂虛晃,而后曲臂勾拳,“如果我記不住自己是警察,我早就上了內(nèi)部通告甚至被開除警籍了!”

    海同深一邊阻擋一邊吼道:“你知不知道你違紀了?!”

    “我只知道我問出了答案!我只知道我讓苗寧自己承認她殺了普天華!”

    兩個人接連快速地交手數(shù)輪,直到最后,二人的拳同時停在了對方眼前。

    胸膛劇烈起伏著,最終還是海同深先放下了手,他踢開腳邊的墊子坐到了地上,雙臂搭在膝蓋上,喘息伴著咳嗽。

    “感冒沒好就折騰!”亓弋走到門邊,從門口堆著的紙箱里拎出一瓶礦泉水扔給海同深,“你抽什么瘋?”

    “是你抽什么瘋才對�!焙M詈攘丝谒綇土艘幌潞粑�,才接著說,“拿匕首逼問嫌疑人,你可真有本事!你知不知道這種行為是嚴重違紀,能讓你脫掉這身警服?!”

    “呵!”亓弋冷哼一聲,從后腰處拿出一個東西扔到海同深腳邊,而后挨著他坐了下來,“海支隊長對于匕首的定義跟我不一樣�!�

    “?”海同深看了看腳邊的東西,旋即長出一口氣,道,“你嚇死我了!”

    原來,那所謂“匕首”不過是橡膠模型,拎起來都會隨風抖動的那種。在審訊室里的苗寧太過緊張,情緒已經(jīng)崩潰,才沒有發(fā)覺異樣。

    “你是不是近視��?”亓弋坐在地上,雙手撐在身后,從側后方看著海同深。

    “估計整個專案組都近視了吧。剛才在觀察室里大家都沒看出來�!焙M畎涯窍鹉z匕首往前一扔,隨后直接躺在了地上,“就算匕首是橡膠的,你剛才那種行為也是逼供,你真的違紀了�!�

    “達到目的就行了�!必吝f。

    “為了審一個毒販,你犯這么大的錯誤,值得嗎?”

    “我沒想那么多�!必吝ゎ^看向躺在地上的海同深,“苗寧是毒販,現(xiàn)在也是兇案嫌疑人,我讓她親口承認殺人了,這就足夠了。我知道你會說,有很多方法能讓她交代,但你的很多方法之中,沒有一種能像我這樣,讓她交代出更重要的內(nèi)容�!�

    “你果然是瞧不起我�!焙M钣挠恼f道。

    “我沒有瞧不起任何人,只是在專案組中,我自信沒有人比我更能聽懂嫌疑人的話。那是我親身經(jīng)歷過的十年,那些人是我朝夕相處過的�!必吝灰恍�,“或許會有人覺得我剛愎自用,但這就是事實。那些人早都泯滅人性了,張聰、苗寧、普天華、鐘艾然,還有DK、A和O,這些人都算不上是人�!�

    “我知道你不愛聽,但我還是得說,你這種想法是不正確的�!�

    “那又如何?”亓弋直視著海同深的眼眸,“你的世界黑白分明,而我的世界是灰色的。所以你的正確與我的正確,本來就不是同一種正確�!�

    “說什么繞口令呢!”海同深推了一下亓弋的手臂,“黑白交界本來就是灰色的,絕對正確和絕對錯誤本來就不存在。我承認專案組沒有人比你了解緬北,沒有人比你更懂毒販,我也承認你剛才的方法是有效的。你借著苗寧毒癮發(fā)作精神混亂的時候讓她誤認為你還是那個在DK手下的毒梟畢舟來,你再用畢舟來的狀態(tài)逼問她,確實更會讓她精神崩潰,這我都能明白。但是不管你手里的匕首是真的還是假的,這東西就不該出現(xiàn)在審訊室。你可以營造畢舟來的人設,但你不能在這里使用畢舟來的手段�!�

    “你……”

    海同深接著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你想繼續(xù)穿著這身警服,抓更多的毒販,救更多的人命,你就得畫個框把自己圈在你最不喜歡的那種規(guī)則之中。你去警�?纯矗l不是嫉惡如仇,誰不是一腔熱血,誰不是愣頭青似的想懲惡揚善?可是警校教給我們的第一課是什么?是服從,絕對的服從。服從命令,服從規(guī)則。你以為我從一開始當警察就這么守規(guī)矩嗎?我也有過憤青的時候,可這些年我越來越明白,這些讓你難受的規(guī)則,實際上是一種保護,保護我們能夠長久地實現(xiàn)自己伸張正義的理想。所有規(guī)矩都是前人的血淚,按照規(guī)矩辦事,你不會犯錯,不會被其他人和事所干擾,不會影響‘人民警察’這四個字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地位和公信力,正義也不會遲到,你還有

    機會抓十個、百個毒販�?扇绻悴话匆�(guī)矩辦事,刑訊逼供,換來的是什么?是整個警察隊伍的信譽丟失,到時候受損傷的是誰?是你一心想保護的萬千普通人�,F(xiàn)在大家還在說有困難找警察,你能想象如果有一天,所有人都認為找警察沒用,甚至覺得警察就是惡棍時,這個社會會變成什么樣嗎?”

    訓練室的門在此時被推開。

    “你倆長本事了是不是?!還打上架……了……?”姜山的聲音逐漸沒了底氣,他看著一坐一躺的二人,面露不解。

    “誰說我們倆打架了?”海同深慢慢坐起來,“姜局,您能不能別聽風就是雨?我這段時間先是被人捅,接著又差點兒被車撞,胳膊脫臼剛好又重感冒發(fā)燒。我還有精力辦案子就不錯了,還打架?要不您問問,我都多少天沒去健身房了?”

    姜山指著他說道:“就貧!你就貧!給我站起來!”

    “難受,站不起來�!�

    “亓弋!把他給我拽起來!”姜山說道,“上班時間躺這兒像什么樣子!”

    亓弋率先站起身,向海同深伸出手。

    姜山帶著二人回了會議室,沒過多久,廖一續(xù)的視頻會議就接通了。不出所料,亓弋被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通。寫檢查只是最基本的,處分也是肯定會有的。至于要不要停職察看,廖一續(xù)表示要向上匯報。

    視頻掛斷,專案組的人都有些惶惶,唯獨當事人亓弋仍舊面無表情。

    “亓支……”鄭暢試探著問,“你還好嗎?”

    “不是還沒停我職嗎?那就繼續(xù)工作�!必吝卮�。

    海同深長出了一口氣,說:“行了,這事先不提了,怎么處置也不是咱們說了算的。苗寧那邊怎么樣了?都交代了多少?”

    宗彬斌:“苗寧只是反復說她電死了普天華,其他就不說了�!�

    “還是不老實啊�!必吝淅湔f道,“我去換身衣服,再跟她聊聊�!�

    等亓弋走出會議室,鄭暢才縮了下脖子,說:“亓支剛才那樣好嚇人。”

    宋宇濤拍了拍鄭暢的肩膀,說:“我有一種感覺,亓支的氣場還沒全開�!�

    宗彬斌點頭表示同意:“我現(xiàn)在真的相信他能在DK那邊臥底十年了,說實話,他今天拿刀那一下,真比我見過的大部分嫌疑人都更狠�!�

    海同深勾起手指敲了敲桌子,三人都訕訕收聲。共事這么久,哪怕宋宇濤不清楚,宗彬斌和鄭暢都非常知道,海同深最不喜歡背后說人。

    沒過一會兒,亓弋就推開了會議室的門,說:“海支,一起審?”

    海同深愣了一下,隨后站起身,跟著他一起往審訊室走去。

    謝瀟苒捂著嘴,小聲問道:“你們以前見過亓支穿警服嗎?”

    三人都搖頭。直到看著那兩人走進審訊室,謝瀟苒才又說道:“好帥啊……亓支穿上警服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鄭暢拽了拽身邊的宗彬斌:“走啊宗哥,去看看?”

    苗寧抬起頭,木然地看著門口方向,直到見到穿著警服的亓弋時,她雙眼才對上了焦。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苗寧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你是誰�。�!為什么?為什么你會穿這身衣服?!為什么!塞耶來!你告訴我�。 �

    亓弋落座之后淡然說道:“俞江市公安局禁毒支隊副支隊長,警號”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

    “畢舟來只是我臥底時候的名字。”亓弋仍舊很淡定,“苗寧,從你再次見到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應該明白,坦白交代是你唯一的出路�!�

    苗寧拼命搖頭,似乎是仍然不肯相信眼前的景象。

    亓弋也不理她,打開面前的案卷開始審訊:“你是什么時候到的俞江?”

    苗寧沒有回答。

    亓弋也不急,接著問道:“跟普天華一起到俞江之后都做過什么?”

    仍舊是沉默。

    “孔娜給了你什么指令?”

    苗寧下意識地攥了拳。這動作沒能逃過亓弋和海同深的眼睛,亓弋掀起眼皮冷冷看了苗寧一下,而后繼續(xù)問道:“接收指令的途徑是什么?

    “普天華的尸體是怎么處理的?

    “5月4日晚20點到22點你在什么地方?

    “5月5日凌晨0點到2點之間你在做什么?

    “5月6日晚19點之后你在做什么?

    “手臂上的燙傷是普天華做的還是孔娜做的?

    “為什么要來俞江?

    “你把綠水鬼藏在了哪里?”

    …………

    一個又一個問題,亓弋的語速越來越快,也根本沒有留給苗寧回答的空隙。苗寧的情緒也在這一連串沒有連貫性的問題之中越來越不穩(wěn)定。

    啪!亓弋把文件夾合上,而后正視著苗寧,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任務完成之后,你要怎么回收指令?”

    苗寧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盯著亓弋,漸漸地,她哭出聲來。

    在觀察室中的鄭暢吞了吞口水,道:“我腿軟�!�

    “踏實坐著。”宗彬斌說,“亓支是咱們的人,你怕什么?”

    “不是怕,是……尊敬�!编崟痴f,“我第一次看老大審訊的時候也腿軟,就那種氣勢,真的好帥�!�

    謝瀟苒沒忍住調(diào)侃道:“你這個樣子真的很不直�!�

    “你沒覺得很帥嗎?”

    “是挺帥啊�!敝x瀟苒笑了笑,“你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要是見到我們閻王審訊不得直接跪了?”

    “不,你不懂�!编崟痴f,“我知道閻王可怕,所以會有心理準備。但是亓支……那可是亓支��!他雖然平常冷了點兒,但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我絕對想象不出來他會這樣�!�

    宋宇濤看著審訊室里那個穿著警服單薄卻挺拔的身影,輕聲說道:“所以他是綠萼啊�!�

    苗寧已經(jīng)哭到趴在約束椅前面的桌板上捯氣,亓弋看她差不多了,便向海同深伸了手。海同深幾乎都沒有思考,就從口袋里拿出紙巾放到亓弋手上,在這一瞬間,他們已經(jīng)有了默契。

    亓弋走到苗寧身邊,把紙巾放下,又敲了兩下桌子,說:“哭完了就坐起來,早晚是要交代的�!�

    苗寧抽噎著,眼前只有那懾人的藍色警服的一角。她抓住放在桌上的紙巾,猛地抬起頭,掙扎著要站起來,嘶吼道:“騙子!畢舟來!你這個騙子!”

    亓弋根本不為所動,站在原地,垂下眼看著掙扎無果的苗寧被手銬腳銬困在約束椅上,說道:“畢舟來跟你沒有利益交集,他騙了你什么?”

    “假的!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苗寧抹了臉,而后近乎癲狂地笑了起來。

    “你是聰明人。”亓弋雙手抱在胸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苗寧,“如果我是你,我就會回答剛才的問題。苗寧,我再問你一遍,任務完成之后,你要怎么回收指令?”

    “沒有!”苗寧哭喊道,“沒有回收!我被放棄了!我知道我被放棄了!行了吧?!你要的不就是這個答案嗎?!”

    亓弋抬起左手食指,放到嘴唇附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而后輕聲說道:“安靜點兒,你知道我要的不只這個答案。”

    苗寧的抽噎在一瞬間被哽住,她猛地捯了兩口氣,才漸漸平復下來。

    第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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