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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駱瑜面色陰沉,把嘴里剩的一點薄荷糖全都咬成渣滓,清涼味在口腔里爆炸開,滲進牙縫深處,讓駱瑜的腦子都為之一振。

    他環(huán)視一圈,賭客們完全沉浸在由點數籌碼組成的數字世界,眼里只能望見面前的綠底賭桌,男廁也一時空閑,他就這么闖進女廁去,根本沒半個人會察覺。

    駱瑜邁開長腿,但腳步放得很輕,閃身進了女性洗手間,廁所沒什么可偷盜的東西,所以這個女人要么是個愛偷窺的變態(tài),要么就是奔著池霖去的。

    駱瑜剛側身貼近門口,立刻探聽到里面可疑的動靜,女人似乎在哄著池霖跟她走,池霖哼哼唧唧的,聲音含混不清。

    駱瑜那臉色頃刻間變得鐵青,身上的戾氣爆發(fā)出來,肌肉緊繃著,兇狠得像頭見血的豹子,這可不是在辦公室恐嚇池霖的架勢,雖然池霖實實在在地討人厭,但駱瑜再怎么生氣也就嚇唬他,沒跟他動真格。

    現在的駱瑜才是貨真價實的瘋犬。

    他分明聽見那“女人”一開口,是男人的嗓音。

    難怪個頭大得奇怪,骨架粗野,原來根本不是女人。

    駱瑜一探頭,正看到這變態(tài)貼著門,一邊哄著池霖,一邊拿出工具對付隔間簡易的門鎖,他自知偷的是太子爺和小閻王的美人,自己男扮女裝,禁不得細看,只期望速戰(zhàn)速決,根本沒有察覺到背后的情況。

    駱瑜沒有大聲喝止,他下手狠,非得給這變態(tài)吃點苦頭不可,靜悄悄地走到男人背后,飛起一腳,男人頓時爆發(fā)出一聲慘叫,撲倒在地,駱瑜這一腳使的力氣太大了,他本身個頭高大,脾氣暴躁,沒事愛去練拳消消戾氣,這下用出了積年累月的功力,男人硬是被踢得在地板上滑行了一段距離,蜷縮在墻根處捂著腰側呻吟不止。

    駱瑜這是正經踢到軟肋了,讓他臟六腑都揪成一團地作痛。

    駱瑜掏出手機,打算喊李熾過來,這不是偶然事件,這個人男扮女裝,工具齊全,和女侍互相接應,專等池霖落單時跑進來,已經形成一種固定的套路,不像是個人行為,反倒像是團伙中的一個環(huán)節(jié)。

    池霖還在隔間里哼唧,聲音越聽越不對勁,駱瑜心里沉甸甸的,想到王生給他的那杯香檳。

    這事和王生脫不了關系,池霖傷了王生的面子,沒背景,絕頂美艷,滿肚壞水的王生怎么就不能使個壞把池霖弄走睡兩天?太子爺再怎么也是在他的老家做生意,給他睡個情人又算得了什么。

    看王生這熟練的一套,有人接應有人偷人,藥也是設計過的,有利尿和催情的成分,恐怕拿這套路害過不少美人,真是個絕頂惡心的壞種。

    駱瑜連手背都鼓出青筋來,壓著脾氣,沒有直接跑去將王生胖揍一段,他習慣遇見事先知會李熾一聲,絕對跟李熾穿一條褲子,手指自然而然地點出了李熾的電話號碼。

    可是卻在撥通鍵遲疑了。

    駱瑜不確定這電話打過去,李熾會不會選擇息事寧人?他剛在瓊島承包賭場,強龍難壓地頭蛇,犯不著和棲息在這里的公子哥交惡,王生牽扯著一整個客戶圈,玩的都是大錢,他們玩一場能給賭場帶來多少抽水收益?這筆帳李熾比他還清楚。

    最要緊的,是小玉對李熾不重要,可他卻在意得不得了。

    駱瑜拇指和撥通建保持幾毫米距離,表情突然從暴怒中鎮(zhèn)靜,眉眼里有些難以言說的冷酷。

    他將手機息屏揣進口袋,鐵了心,小玉還是讓他帶走最好,既然勸不動,那就物理上地拆散,他感情上搞不來彎彎繞,這種簡單粗暴的直男辦法最適合他。

    再怎么說,他不會對小玉干任何混賬的事,至于他計劃和小玉建立什么關系,一個對小玉抱有善心的朋友?還是一個男人?駱瑜沒想這么多,搶走再說吧!

    駱瑜掏出一把瑞士軍刀,雖然賭場的軟裝財大氣粗,很有腔調,洗手間也富麗堂皇,但隔間的門用途只是遮羞,門鎖都非常簡易好撬。

    變態(tài)偷窺是小概率事件,設計師不可能因為一兩個變態(tài)提升成給隔間個個安裝防盜鎖吧。

    駱瑜用小刀輕松劃開了門栓,他硬著頭皮推開門,不敢想池霖現在是什么樣,呻吟成這樣,不知有多難受。

    駱瑜要是被路人撞見,鐵定讓他背起變態(tài)的黑鍋,駱瑜可不管這個,一心只想帶著小玉離開渣男和癟三,隔天買張機票給小玉,看模特工作證是個混血,他干脆給他送回老家去,離大陸遠,李熾沒兩天就對他不感興趣了,不管小玉怎么哭著喊著要找李熾,人家壓根懶得找他。

    然后他便光榮地晉升為一位有著用武之地的騎士,要錢他可以資助,再給他安排安排工作,小玉一顆拜金戀愛腦袋,給點甜頭,難過幾天,指定也把李熾忘得干干凈凈,說不定還能對他產生一點好感?

    駱瑜肚子里的算盤噼里啪啦作響,臉上還有點狡猾之色呢,等推開門,池霖整個雪白又紅潤地露在他面前,駱瑜臉上只剩下錯愕,無措的冷汗瞬間冒了出來。

    池霖歪在馬桶上,上身倚著隔間板,渾身像在蒸籠里蒸過,全身布滿了晶瑩剔透的熱汗,香檳色的連衣裙完全粘膩在肌膚上,成了一種淫蕩的布料,他的臉蛋、關節(jié)、肩頭都燒紅著,身上的肌膚也隱隱透出一層若隱若現的

    粉色。!遛一遛!!八五?二。

    如果駱瑜和池霖有過肉體關系,他會知道這是池霖高潮時才會有的樣子。

    平時的池霖已經尤物到艷壓群芳,那么高潮的池霖,就跨過了現實的邊界,成了一個只存在于男人幻想里的魔物。

    駱瑜看到池霖腳腕上掛著一條濕濡的內褲。

    駱瑜什么兇勁都沒了,他面頰滾燙,彎下腰,握住池霖的肩膀用力搖晃著:“醒醒,小玉?我?guī)闳メt(yī)院!”

    他這個晃法,讓本就難受的池霖一下哭了出來,駱瑜看不得眼淚,手都不知該往池霖身上哪里放。

    “難受!嗚嗚我難受!”

    池霖像小孩一樣耍賴,真是治死了駱瑜這個直男,哄也不會哄,他只會干點實際的,咬了咬牙,蹲下身別開臉,開始給池霖提內褲,恍惚間掃見池霖裙底那又濕又粉的一片,好似還看到了點多余的東西。

    駱瑜像被蟄了一樣,身上疊起一層接一層的雞皮疙瘩,都不敢用余光去看,他匆匆將池霖的裙擺拉扯幾把,把屁股蛋遮好,再把池霖抱起來,像抱著燙手山芋,池霖身上真燙,駱瑜也是真的緊張。

    池霖很不老實,在他懷里撲騰著,駱瑜不想引人注目,可抱著池霖,就像抱著炸彈,抱著閃光燈,沒有東西比他還能引誘他人的注意。

    池霖剛剛和李熾出盡風頭,在賭場萬眾睹目,那些未出手的觀客全被吸引到池霖的賭桌旁,池霖的臉給所有人留下了深刻印象,駱瑜粗中有細,機靈地選擇換個姿勢,把池霖背起來,讓池霖面朝下,這樣便隱秘太多。

    駱瑜個頭高,體力好,拐著李熾的美人悄無聲息溜走,沒叫一個人發(fā)現。

    王生這回不僅觸了李熾的逆鱗,可見將遭到一系列打擊報復,還偷雞不成,反給池霖的騎士做了嫁衣,這下是真正的人財兩空,人不僅包括池霖,還包括他自己。

    駱瑜將池霖塞進車后座,脾氣雖然壞了點,但是為人比李熾正直得多,一點都沒想占池霖便宜,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撫池霖,之前和池霖溝通全都是失敗的,駱瑜長了記性,他干脆不和池霖一問一答式地講話,匆匆鉆進駕駛座,扣上安全帶,只顧自說自話:

    “你被下藥了,我?guī)闳メt(yī)院,等你好了就送你回家�!�

    池霖在后座打著滾,嗚咽著:“要回阿熾的家!!”

    駱瑜臉上本來為了池霖刻意溫柔一點,看起來有些怪里怪氣的,現在溫柔全都四分裂,回歸了正常的惡犬形態(tài),狂爆粗口,倒是順眼多了:

    “操,你他媽還阿熾阿熾?他不拿你下注,你能被那個狗雜種下藥?老子今天非把你帶走不可,你以后別想看見李熾,后天就把你送回老家,你這么蠢的戀愛腦,光知道倒貼渣男,你就該回去學習學習孝敬父母。”

    駱瑜那最后兩句純屬氣不打一處來的爛話,說出來就后悔了,他心虛地瞥著后視鏡,果然他講兩句爛話,那效果比他一百句拙劣的安慰都管用,小玉又被他罵得滿面淚痕,大哭不止。

    駱瑜頭大了一圈,嘆口氣,變了臉好生哄著:“……小玉,別哭了,我閉嘴好嗎?我跟你道歉,在辦公室不是故意兇你,剛剛也是胡說八道,你忍一忍,醫(yī)院還有幾分鐘就到了�!�

    咕咚!

    后座一聲悶響,駱瑜狂打方向盤,猛踩剎車在路邊�?浚ど硗笞�,什么都看不見——

    因為池霖滾到車座底下去了。

    駱瑜現在真不敢碰他,他對小玉刀子嘴豆腐心,爛話一大堆,但是他也是個男人,他也覺得小玉漂亮,駱瑜不知道小玉要是情急發(fā)騷亂找男人,他還能正直幾秒鐘?

    駱瑜聲音很輕,語氣像是哀求:“小玉,能不能自己爬起來?你在后座睡一會,醫(yī)院馬上就到了,你自己聽導航,我沒騙你�!�

    后座發(fā)出抽抽搭搭的哭泣聲,池霖一點動身的意思都沒有,駱瑜總不能讓他就這么一路窩在車座下面,他只能硬著頭皮下車,拉開后門,映入眼簾的就是池霖兩條白花花的細腿,交叉著,一只腳還翹在椅子上,狼狽的模樣滑稽死了。

    可是駱瑜一點都笑不出來,池霖裙擺全飛在肚子上,駱瑜跟池霖今天的內褲緣分不淺,不僅親手把它提到了池霖的屁股上,現在又跟它打了個照面。

    駱瑜是個男人,他怎么管得住自己的眼睛,駱瑜凝固般在池霖內褲上盯了幾秒,這濕透的布料已經被池霖扯得不像樣,松松垮垮地歪在小粉逼邊上,駱瑜提它的時候可還沒被池霖摧殘成這樣。

    池霖就這么坐在惡犬后面自娛自樂地拉扯內褲,他現在手指還塞在內褲里,駱瑜盯著那些纖細的手指陷在肉縫里揉搓著,他都能聽見粘膩的水聲。

    駱瑜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毛孔好似蒸發(fā)出大量的熱氣,他感覺身體里有座沉寂多年的死火山爆發(fā)了。

    這和生氣發(fā)火可不同,那只是腦子冒巖漿,駱瑜現在是全身上下連帶血管里都涌動著沸騰的巖漿。

    他彎腰鉆進后座,沉默得可怕,什么好話賴話都說不出口了,他默默地將池霖的手從內褲里拉扯出來,再一次幫他整理好裙擺,把池霖拖上后座,到此為止,駱瑜還是在堅持給池霖當騎士。

    池霖掛住他的脖子,讓駱瑜身上戰(zhàn)栗起來,總覺池霖碰著他的地方、他碰著池霖的地方,都像觸電一樣發(fā)麻。

    駱瑜長這么大,只對池霖產生過這種古怪的化學反應。

    駱瑜噤聲不語,蹙著眉頭,想要安頓好池霖,他好繼續(xù)當他的騎士,可池霖纏著他怎么也不松手,從脖頸后面扯開池霖的手指,他就立刻換腰上摟抱你,非要和你產生肢體接觸。

    池霖哭著耍賴:“抱抱我!”

    駱瑜紅著臉,表情又很臭,不停地推開池霖,但到底是拖泥帶水的,駱瑜要是不愿意,池霖還能靠近小閻王半厘米?

    駱瑜底氣不足地兇他:“你別發(fā)騷�!�

    他本該思忖一下,把發(fā)騷換個好聽的詞,結果就這么脫口而出了,駱瑜預感不妙,果然他的爛話又刺激得池霖哽咽出他最不想聽到的名字:“阿熾……阿熾抱我……”

    駱瑜登時捏住池霖的肩膀,兩眼幾乎竄出火來,是愛恨到極點了:“別再叫他的名字,我他媽是為了你好!”

    “嗚嗚嗚阿熾阿熾,想要阿熾,唔唔——”

    駱瑜捂住他的嘴,池霖身上汗津津的,燒得意識模糊,沒被下藥都是副愛發(fā)騷的體質,現在簡直想被后宮所有男人操干,可身邊只有個笨蛋駱瑜,于是他還得下功夫演戲刺激駱瑜,現在總算讓駱瑜上了鉤,兇惡地壓在他身上,池霖立刻用這副纖長的腿用力盤上駱瑜的腰桿,挺著腰想用嫩逼蹭他。

    駱瑜都快頂到車頂上,臊紅了臉,想把池霖的腿拽下來,可一碰到池霖光滑細嫩的大腿,手心都在池霖的肌膚上打滑,駱瑜頓時松開手,哪都不敢碰了。

    “別亂發(fā)騷!!你他媽不是愛李熾嗎?我不是他!”

    池霖仗著車里空間逼仄,駱瑜也貪戀他的體溫,對著這個臭直男步步緊逼,身上難受得不得了,恨不得駱瑜立刻解開褲鏈直入正題。

    池霖現在勁兒也比以往大得多,想要男人想得發(fā)瘋,三兩下竟把駱瑜騎在身下,壓著他亂蹭,駱瑜被這具火熱多汁的尤物騷擾著,如墜云端,已經有些眩暈了,池霖便對著他的褲襠狠狠用嫩逼磨蹭,駱瑜喘出幾口粗氣。

    磨硬了。

    而且是沒有絲毫緩沖的,直接硬到了最上頭的狀態(tài)。

    駱瑜松開池霖的手腕,不再拉扯他,抓到了他的腰上,這么用力掐著,池霖終于得到了一根硬邦邦的大雞巴,隔著衣服夾著它,扭著屁股蹭啊磨啊,窩在駱瑜懷里又幸福又委屈,整個人就是個發(fā)騷的矛盾體,還不忘流淚,更不忘演戲,甜甜地哼唧著:“……好喜歡阿熾�!�

    駱瑜就聽不得這個,池霖要是聽他的話,按照他的安排乖乖照辦,駱瑜恐怕可以一輩子給池霖當好人,接受他的好人卡,一點便宜都不占他的。

    但是池霖這樣干,不停地刺激他,讓他生氣,駱瑜不是一板一眼的偉光正,騎士也愛扎堆嫖娼呢,他現在硬了雞巴,是男人最不理智,最色情的時候,駱瑜兇巴巴地盯著池霖的發(fā)旋,學著李熾的習慣揉他毛茸茸的茶色頭發(fā),講話可不客氣,他學不會李熾的斯文,也不想學:

    “你招惹我的,不去醫(yī)院了!”

    他打算自己給池霖“治病”。

    駱瑜說出這種徹底背叛李熾的話,滿腔負罪感,可是心里卻更松快,因為他終于卸下偽裝,駱瑜如愿把池霖柔媚的身子用力抱起來,幾乎要擠碎池霖的骨頭。

    駱瑜將高挺的鼻尖埋在池霖頸窩里深嗅著,這里的味道最旖旎,濃縮著池霖肉體最美好的滋味。

    駱瑜在池霖頸上不得章法地親吻起來,手上并不會使壞,就這么傻乎乎地抱著池霖,好似他抱得越用力就越占池霖便宜,駱瑜的缺乏經驗、畏手畏腳,給了池霖從未體驗過的新奇感。

    這樣笨蛋的男人,操他時會是什么奇怪的模樣?就像哄他一樣奇怪嗎?

    池霖忍耐著焚身的欲望,這沒譜的男人太新奇了,他期待為他增長點性經驗。

    駱瑜到這會兒也只是親到池霖耳邊上,他爛話一堆,卻連池霖的嘴都不敢親:

    “我算明白李熾怎么看上的你,不光是皮囊的問題,你床上太會了,誰教你的?”

    駱瑜頓了頓,卻又兇窮極惡地捂住池霖的嘴:“別告訴我,我不想聽!”

    池霖伸出舌尖舔他,駱瑜潰不成軍,雞巴硬得更是美味。

    讓駱瑜上頭的從來都不是小玉,而是這個獨一無二的池霖。

    駱瑜壓在池霖耳邊,把情話全部說成狠話:“反正李熾也不要你,到時被他甩了你不是還得哭著求我?不如早點跟了我算了,我愿意接他的盤,我今天操了你,以后怎么也管你的死活,行不行?你答應我�!�

    駱瑜又開始晃他,非要池霖答應不可,池霖一天不知說多少謊話,他也敢信,池霖真想罵死他,駱瑜雞巴已經硬得火燒火燎,到這份上還在跟他說爛話,池霖都懷疑是自己要操駱瑜的逼。

    可是他不正是喜歡駱瑜這個獨一無二的奇葩屬性么?

    “答應答應了!抱我!要你抱我!”

    駱瑜又開始晃他:“我是誰?你別他媽說是李熾!快點說,要誰抱你?!”

    “嗚嗚嗚要駱瑜抱!”

    駱瑜靠自己直男的死皮賴臉得償所愿,像偷到雞的黃鼠狼一樣,美滋滋地找地方開房去了。

    文,更

    78

    吃掉狂犬

    瓊島這種旅游城市,駱瑜沒開出百米,街邊便可見林立著大大小小的民宿酒店,將各種消費水平的游客一網打盡。

    駱瑜沒法享受占有小玉的快感,李熾找替身雖然讓他看不爽,但這是李熾的私事,小玉不論怎么都是李熾的情人,他一聲不吭拐他跑,還精蟲上腦帶他開房,打破了駱瑜這條忠犬二十多年來建立的三觀和準則。

    駱瑜沒有去星級酒店,雖然他想給池霖最好的,但是島上的星級酒店都是豪門產業(yè),換句話講,全是他和李熾的老熟人,更別說有些還是李家和池家的,到時全都能給李熾通風報信。

    駱瑜可不干自投羅網的蠢事。

    他帶著池霖進了一家私人民宿,豪門再怎么豪橫,脫離群眾,有階級壁壘,李熾可管不到這里來。

    駱瑜在正事歪事上是個活脫脫人精,不過等他把池霖背起來,就瞬間成了池霖的專屬笨蛋。

    駱瑜被池霖濕熱的身體燙得后背發(fā)麻,駱瑜本就氣血旺盛,這時鼻息喘出的氣都是滾燙的,池霖手臂緊鎖著他的脖頸,腦袋搭著他的肩窩里,池霖正發(fā)著情,呼吸也滾燙,拂在駱瑜的頸窩里,像裊裊的云煙。

    駱瑜背著他,每一步都像踏在云上,全世界只剩下他背上這又軟又燙的一小團,駱瑜感覺很不真實,又帶著極大的負罪感,現在他要得到這個叫他惦記得抓心撓肝的美人了,駱瑜卻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他走進電梯,啞聲道:“小玉,我犯禽獸了,你還有最后一次機會,要我?guī)慊厝�,我聽你的,我不拉你開房�!�

    池霖細細的手指按住駱瑜的側臉,強行轉過他的腦袋,駱瑜面孔冷峻,下頜鋒利、棱角分明,摸起來沒有一點多余的脂肪,腮上還留著剃完須后沙沙的觸感。

    池霖喜歡這些極致的男性特征,垂著眼睫把火一樣炙熱的紅唇送上,吻住了駱瑜的嘴角,池霖伸出舌尖往他唇縫里舔舐,駱瑜不安地躲了兩下,嘗到池霖舌尖的味道,他大腦又是一道驚雷劈過,駱瑜呆滯了一瞬,只聽到池霖在他耳邊說悄悄話:

    “你舔起來是甜的�!�

    池霖嘴里染上了他的薄荷糖味,駱瑜這無心之舉,鬼使神差成了他的加分項,駱瑜聽著池霖顛三倒四的渾話,靜默著,突然松開池霖的腿,池霖一瞬間從他背上滑下去。

    池霖腳掌根本沒有力氣,嗚咽著擔心會摔倒,腳趾剛剛蹭到地面上,駱瑜卻轉過身用力地將他抱進懷里,失去理智地強吻他,把池霖兩片紅唇來回地含在嘴里吸吮,池霖被這惡狗撲食的吻親得暈乎乎的,伸出舌尖鉆進駱瑜口腔里佻搭。

    駱瑜只會逮著哪就用力親,池霖舔他的舌頭,他就卷著池霖的舌尖吮吸他的唾液,雖然莽撞霸道,倒讓池霖很受用,哼哼唧唧地和笨蛋駱瑜舌吻,大腿掛上他的髖骨,用大腿肉在他腿骨上不住地磨蹭,時不時還能用露在內褲邊緣的嫩逼蹭上駱瑜,把他的褲子弄上斑駁的水液。

    駱瑜得到這樣一個銷魂的尤物,理智崩壞,恨不得拋下廉恥直接在電梯里操他。

    這么想著,電梯門打開了,駱瑜將發(fā)騷的池霖從身上拽下來,池霖不滿地纏著他,還要發(fā)點大騷,駱瑜干脆將他打橫抱起來,將他的雙腿并在一起用臂彎夾住,池霖拼不過駱瑜的力氣,終于乖下來了。

    駱瑜大步邁出電梯,親了親池霖的腦袋,目露兇光:“你別急,開房了操死你�!�

    池霖埋在他懷里笑,駱瑜難得直男出一點蘇感,霸道得很呢,池霖很期待兇巴巴的駱瑜在床上也能兇巴巴干他,光是這么想著,池霖就磨蹭著大腿,嫩批開始發(fā)大水了。

    *

    李熾半晌沒等到池霖回來,王生好似有意拖延時間,跟他扯些亂七八糟的廢話,又搞了瓶昂貴的紅酒,硬要跟他一起喝。+來·2“三‘

    李熾拿出手機,駱瑜沒動靜,池霖也沒動靜,王生已經開始張羅一起去會所玩樂,好像根本不記得李熾還有個情人。

    這招聲東擊西玩得很不錯,但是他錯誤估計了池霖在李熾心里的分量,池霖可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物。

    李熾再等了半分鐘,池霖和駱瑜依然沒來聯系他,駱瑜的失聯很不尋常,平時不管身邊發(fā)生什么事駱瑜都會第一時間知會給他,這也是李熾的行事習慣,他不喜歡他眼皮底下有任何未知的情況。

    除了池霖這個特例。

    李熾站起身,扭頭往洗手間走去,原本還在和王生虛與委蛇,但真碰到他的逆鱗,李熾可以瞬間翻臉。

    王生看著李熾的背影臉色發(fā)青,知道自己翻車了,現在紙包不住火,他也不清楚洗手間里發(fā)生了什么情況,按照計劃,這會池霖已經被他的人背去了接應的車上,料李熾抓不住他一點把柄,只能干著急。

    王生靠這種陰損手段不知摧殘了多少美人,但今朝卻失利,接應的車遲遲沒能等來被下藥的池霖。

    王生額上滾落一顆接一顆的冷汗,他不知道李熾會看到什么,他也沒膽跟著去,雖然李熾看似和他同輩,互相之間平起平坐,但王生何來底氣跟李熾正面沖突,他頂多只能耍點陰的。

    李熾是李家唯一的繼承人,已經開始接手李家的核心產業(yè),他一個被家里打發(fā)幾個夜總會混日子的公子哥,跟李熾比起來算個什么東西?

    李熾在洗手間門口喚了幾聲小玉,見四下無人,改口喚他霖霖,里面沒有任何人搭話,最可疑的是駱瑜也消失了。

    李熾做事沒有駱瑜莽,他揪了個女侍過來,讓她幫忙進去看看,等女侍一臉錯愕地跑出來,李熾心里已經猜出七七八八。

    這時他的手機姍姍來遲地收到了一條訊息。

    是駱瑜:

    一件事?到底是想要橫刀奪愛搶走池霖這件事,還是為池霖報復王生這件事?

    駱瑜是會耍滑頭的,胃口不小,但是誠如他所說,這么多年他從來沒求過李熾任何事,李熾不是吝嗇的人,很懂拉攏人心,駱瑜不管求他什么昂貴的、難搞的東西,他都會大大方方地送給他。

    唯獨這個不行。

    李熾有種陰差陽錯的詭異感,只要他帶著池霖,不管是他忠心耿耿的發(fā)小,還是不三不四的紈绔,全都只打池霖的主意。

    李熾意識到池霖是故意喝了王生的香檳,難怪他攔都攔不住,打算將計就計發(fā)個大騷,池霖就喜歡尋刺激,發(fā)騷了計劃找誰給他解騷呢?

    駱瑜打人厲害,手段狠辣,但是在池霖面前,駱瑜這種三瓜兩棗的小學生談戀愛水平,李熾不覺得池霖會乖乖讓他送去醫(yī)院。

    李熾站在洗手間門口,和余菀打了一通電話,很快安保將洗手間封鎖起來,膀大腰圓的壯漢從中拎出一個男扮女裝的變態(tài),變態(tài)已經昏過去了,賭場里的客人難得圍觀起賭桌以外的熱鬧。

    王生渾身被冷汗浸濕,他同狐朋狗友使個眼色,趕緊溜之大吉,低著頭擦過一個賭桌、兩個賭桌,沒想到胳膊突然一股蠻力架起。

    平時稱兄道弟的哥們此時全做鳥獸散,王生被賭場的安保組織控制起來,他陷入窮途末路,恐慌到極點反而生出無邊的怒氣,對著安保破口大罵:

    “長眼睛嗎?!我每天給你們賭場花多少錢?就這樣對你們的vi貴客?”

    安保保持沉默,余菀親自給他們下了命令,他們的手指一丁點都沒從王生身上松開。

    他們揪著王生靜靜等著,王生嘴里越罵越難聽,一口氣竟罵到了駱瑜和李熾頭上,顛倒黑白地誣陷李熾耍老千。

    他同魁梧的安保拼命扭打著,這些人好些外國身量,精壯如牛,王生夾在其中就像只撲騰的雞仔,沒等他撲騰兩下,一拳帶著疾風結結實實地襲到他的下頜骨,下巴都打錯了位,王生半邊臉呈現出麻痹的狀態(tài),一丁點垃圾話都講不出口了,安保們恰時松開手,讓他像塊破抹布一般栽倒在地上。

    李熾在他身邊站定,表情仍然靜如止水,指關節(jié)紅了一片,安保倒像是給李熾圍著人墻,將王生甕中捉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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