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余菀只是旁觀著,王生拿她的賭場當作案場所,壞了規(guī)矩,以前沒能抓住現(xiàn)行算他走運,這次撞到鐵板上了,即便王家是地頭蛇,自己的小輩這樣亂來,他們也得斷腕,不懲戒王生,自家的生意都要黃掉。
王生捂著腫大如豬的臉滾動哀叫著,李熾從來沒當眾打過人,這回不但破例,還窮兇極惡地對著王生的肋下踢了幾腳,這種事本來是駱瑜替他做的,但既然兄弟都把他的美人拐跑了,李熾肚子里雙倍的火氣,對著王生全都發(fā)泄出來。
李熾在本質(zhì)上和駱瑜沒差,只是他平時偽裝得好,惡人都叫駱瑜去做,不然他怎么是公認的陰比呢?
李熾一腳接一腳,盛怒中神情始終冷靜,沉悶地宣泄暴力,心里卻知道這都是池霖打的算盤,他現(xiàn)在成功把他兄弟睡到了。
等李熾將這壞種踢得半死不活,他靜立著,對癱軟的王生慢悠悠地道歉:“改天我登門去王少家里賠禮道歉,一碼歸一碼,精神肉體的損失必須賠償給你,然后再看看能不能送你去坐牢?”
他步履匆匆離開賭場,背影叫賭場這些常客都不寒而栗。
*
駱瑜被池霖扒掉了上衣,不愧是好勇斗狠的小閻王,身上全是腱子肉,池霖被性藥催情得厲害,喜愛得貼在他懷里,用自己的身子拱他蹭他,含著駱瑜的嘴唇教他舌吻,膝蓋不住地抵著那頂大帳篷磨動著,駱瑜什么經(jīng)驗都有,就是沒有上床經(jīng)驗,自己快被池霖扒光,被他軟膩的身子磨得頭暈腦脹,才記起脫掉池霖的連衣裙,僅僅只是一張輕薄的布料,卻叫他花了這么大的功夫。
駱瑜戰(zhàn)栗著拉開池霖后背上的拉鏈,濕濡的布料翻開,露出雪白的背部,上面密布著汗珠,讓他的肌膚像流動的奶液。
連衣裙滑了下來,池霖嬌嫩的胴體鉆在他懷里,駱瑜摟著他,眼尾燒紅著,抱著這個滑溜溜又香噴噴的尤物,他清楚感受到池霖的奶子膩在他的胸口,奶尖拱來拱去的,這么軟的小奶包,卻讓他這么大個男人被它們治得服服帖帖的。
駱瑜退開一點距離,直勾勾地盯著池霖的奶包看,奶尖和池霖的嘴唇一樣紅潤,駱瑜只在畫里見過池霖這樣的存在。
池霖一直用腿磨他的雞巴,很清楚駱瑜又漲大了,小穴里癢得像蟲爬,想要得要命,他不需要駱瑜有什么技巧,他只想要駱瑜插進來,像頭牛一樣操他。
池霖不等駱瑜磨磨蹭蹭地給他脫內(nèi)褲,自己主動把這濕答答的布料褪下來,把身上什么都給駱瑜看光看盡。
駱瑜到現(xiàn)在還是只敢盯他的奶子看,發(fā)了癡,池霖催促地勾著他的褲子邊:“想要……要我啊?”
駱瑜渾身被電麻了一般,他一口含住池霖的奶包,頓時露出一副迷離的癡相,眼里還有些委屈,好像控訴池霖不早點給他喂奶,居然把他吊到現(xiàn)在?
池霖身體太敏感了,被男人吃奶都會發(fā)出尖叫,給駱瑜坐上滿腿的批水,他不客氣地扯開駱瑜的褲鏈,不跟這個笨蛋彎彎繞,滿意地掏出駱瑜粗長的陽具,擼幾把,抬起臀就要坐進小穴里去,駱瑜突然惡疾發(fā)作,手腳并用地把池霖扯下來,自己露著雞巴下了床,池霖一邊發(fā)大水一邊發(fā)火:
“我要阿熾想要阿熾!!跟你做沒意思!!嗚嗚嗚不該和你跑的,阿熾嗚嗚阿熾……”
雖然池霖是故意氣氣駱瑜,但這控訴有些也是真心的,他騷得發(fā)瘋了,在床上扭動著,心里不止想著李熾,還想起葉今寒,想起大小狐貍,想起自己吃過的一票小情人,恨不得讓他們打飛的都來他的床上,狠狠地疼他操他,把他的騷穴填滿。
池霖露出淫浪的神色,揉起嫩逼來,駱瑜回到床上,就見池霖張開腿自慰的模樣,叫得絕頂淫蕩,騷媚入骨,看得他滿頭大汗。
駱瑜突然瞧見池霖那根不作用的小幾把,他愣了愣,可并沒有感到絲毫怪異感,反而愈發(fā)口干舌燥。
池霖見自己的雙性下體被駱瑜完全看明白了,他又假惺惺地哭起來,對著駱瑜掰開嫩逼,小穴直冒汁液:“嗚嗚嗚別嫌棄我,阿熾說他喜歡我的下面的,你不喜歡我擋住好不好?你只操我的小騷逼,我真的要死了,別嫌棄我,你說要管我的死活的!”
駱瑜低著頭,盡量迅速地給自己的大雞巴帶上套,多負責的男人,他一點都不知道池霖懷不了孕,寧肯錯失內(nèi)射的快樂。
駱瑜不愛聽他李熾李熾叫個沒完,可是雞巴又快漲壞了,爛話講不出口,悶悶地咕噥著:“你別老叫他,我戴套,別把你肚子操大了。”
還是一嘴的直男味道,一點都不懂調(diào)情。
他現(xiàn)在也開始狐疑了,世界上怎么會有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連批都一模一樣?池霖下面也長著根小雞巴吧?
可是駱瑜看著池霖的眼淚,看他這般難受,被情欲折磨著,他什么也不能跟他計較,他說什么他都只能相信,他喜歡小玉,現(xiàn)在大可能比喜歡還要多,他不能否認小玉的存在。
駱瑜戴好了套,好大一根雞巴,把薄膜撐得緊繃繃的,可見會讓池霖滿足成什么樣,他跪到池霖門戶大開的大腿中間,用龜頭磨著嫩逼,陰唇裹著他的肉冠翻上翻下,駱瑜還沒操他就馬眼發(fā)麻,池霖滿屁股都是濕的,這樣的極品肉體,哪個男人能舍得放手?
駱瑜意識到他沒這么簡單擺脫李熾。
池霖用手捂著自己的小雞巴,指腹還偷偷揉弄陰蒂,駱瑜一個字都沒說他什么,盡心盡力用雞巴磨他的騷逼,池霖卻表現(xiàn)得被他嫌棄了,不忘給自己自慰兩下,看起來又騷又委屈,駱瑜真覺得他是個為禍人間的大妖精。
駱瑜扯開池霖捂著雞巴的手:“沒嫌棄你,那只眼看見我嫌棄你了?我要是不喜歡,我就硬不起來�!�
池霖手指濕淋淋的,全是批水,他對著駱瑜壞笑,騷唧唧地呻吟著,眼里還流著淚,把手里的批水全抹在駱瑜胸膛上,讓他的男人味摻上了他的騷逼味。
駱瑜看著他使壞,一時看他是自己憐愛的小玉,一時又沒法不覺得他就是那個小惡魔池霖,駱瑜這時并不去質(zhì)疑池霖的身份,而是用龜頭對準小穴,用力往肉穴里擠進去。
池霖瞇起眼,眼淚又被擠出好幾道,喉嚨里面發(fā)出如泣如訴的哭叫,駱瑜根本不知道他是爽還是疼,只能用碩大的龜頭慢慢磨他,循序漸進地往里操。
駱瑜雖然上床是個笨蛋,但是他本錢十足,光是龜頭插進來,就讓池霖滿意地舔起下唇,享受著狹窄的穴道被陽具撐開的滿足感。
駱瑜被這口淫穴夾得肉莖還在膨大,臉頰緊繃著破進池霖穴腔深處,他從不知做愛會有這股讓人墮落的魄力,池霖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騷蒂上揉弄,男人就愛欺負美人這個小東西,駱瑜也不例外,一邊破池霖的身,一邊使壞地擠弄他的陰蒂,把池霖欺負地含著半根雞巴就開始尖叫潮吹了。
駱瑜趁著這泛濫的批水把一大根雞巴全部進去,只剩肉莖一截根部露在體外,池霖連子宮都在發(fā)漲。
駱瑜想止步在這個深度,池霖逼小,他也沒操過,總害怕自己的大驢屌弄壞他,池霖可不允許這種事,他坐起身,掛著駱瑜的脖頸,晃腰騎他,非要把雞巴根也吃進來不可,肉穴夾得駱瑜直抽氣。
池霖不好說些嘲諷的話,雖然他現(xiàn)在沒打算耍駱瑜玩,是認認真真給他操逼,但是怎么也得注意人設,他還掛著小玉的名頭嘛。
池霖紅著眼睛,騎著雞巴,駱瑜的神態(tài)非常誘人,色得上頭,眼睛是紅的,可是努力隱忍,駱瑜是真的委屈,看起來疼人極了。
池霖對他亂撒嬌:“想哥哥給小玉舔逼!”
駱瑜凝固了會兒,被池霖騷得發(fā)瘋,面上還是忍著,心想池霖平時也是和李熾這么玩吧?
池霖磨著屁股吞吃他的雞巴根,駱瑜整根陽具都被穴肉包裹著,眼里飄飄忽忽,在池霖腰肢上不住地撫摸著:“……我沒舔過逼�!�
“沒舔過就不能舔了嗎?你剛斷奶時還沒吃過飯,你就不吃飯了嗎?”
駱瑜皺起眉,突然挺腰用力操他,嫩逼看著又小又粉,操起來才知道有多騷多耐操,池霖被頂著小穴,身上的催情藥沒完沒了地生效,讓他發(fā)出驚愕的浪叫聲,什么挖苦的話都講不出口了。
駱瑜操著逼,悶聲來了這樣一句:“你有時候挺像他的�!�
他說的自然是池霖。
駱瑜言盡于此,也不多提了,池霖下體水太多了,被他三兩下就操出白沫,駱瑜沒見過這么喜歡做愛的美人,四肢纏緊了他,用力吞吃他的陽具,駱瑜的龜頭頂在池霖的宮口處,把這個騷貨什么騷媚的形態(tài)都操出來,啪啪啪地干他的騷子宮,駱瑜咬著他的耳朵,汗水飛濺:“你再叫我哥哥,想聽你叫�!�
池霖被操得發(fā)出噎住的聲音,顫顫巍巍地,騷甜地喚著:“哥哥……嗯……嗯啊……哥哥,哥哥……”
駱瑜露出一個很天真的微笑,和他操逼的動作相當割裂,他親吻著池霖的臉蛋:“一會兒我給你舔�!�
“嗯——要舔要舔!”
死直男的口味如此統(tǒng)愛聽男人叫他爸爸,又愛聽美人叫他哥哥。
池霖完全拿捏住了呢。.
79
不準戴套
駱瑜起初跟池霖做,大家有意收斂,池霖是人設需要,駱瑜則是純粹沒吃過豬肉,小心翼翼的,生怕吃了這頓沒下頓,一點一點地操弄池霖。
等肉體契合起來,池霖騷勁大得厲害,駱瑜也越操越上頭,終于知道給池霖做男人,不給池霖騎雞巴了,池霖再騷也勁兒小,駱瑜頂著他的小逼將他撲倒在床面上,一記頂胯把池霖操翻開,池霖大腿晃了兩下,媚叫著,又被掰開腿,徹徹底底打開批,駱瑜腰腹兇猛使力,在小穴里抽送,龜頭搗在他的子宮深處,池霖搖著頭哀叫,全身時不時地滾過一波接一波的戰(zhàn)栗。
按照平常池霖肯定在騷唧唧地管駱瑜叫老公了,只要把他操舒服他什么好聽話都愛說,可這回沒這么簡單,雖然不清楚王生究竟給酒里放了什么,但池霖當時看到王生的眼神,他就清楚酒水不對勁,池霖喜歡賭一把,此時給予已經(jīng)被打成豬頭的王生高度肯定,王生找這款媚藥必定下了好一番功夫,力道極其狠辣,池霖越做越上頭,身上的欲火咆哮著,陽具滾燙,插在穴里只讓他覺得要不夠。
駱瑜實在是個表里如一的男人,操逼也像打架,龜頭搗在宮腔里粗暴地四處撞擊,池霖本該泄身了,可是身體已經(jīng)高潮過無數(shù)遍,這時卻到了臨界點,無論怎樣操干都無法讓他滿意。
駱瑜臂膀和背部被池霖摳挖出累累傷痕,像掉進野貓窩里了,雖然他沒被下藥,但是操著這么一個冒著水、穴里咬人的極品,駱瑜也上頭得厲害,他隨池霖摳他抓他,只是沉著臉掐住池霖的大腿根,把陽具整個都塞進批里,每次淺淺地拔出一點,再狠狠地操回去,他從操進肉穴開始,龜頭就沒有從宮腔抽出過,可謂一直在和池霖宮交,池霖小腹都被他的陽具撐起來,床墊載著池霖晃蕩,狂犬的攻擊力有些觸目驚心,池霖細窄的腰肢好似要被他操斷了。
可是池霖還是不滿地哭叫著:“不夠!不夠!還要,給我給我!!”
駱瑜如池霖期盼的,操逼像牛一樣賣力,喘出的氣也像牛一樣呼哧呼哧的,他薄荷糖嚼得太多,導致鼻息全是一股清涼味,池霖嗅著他的味道,流著眼淚抱他的腦袋,伸出舌尖舔他的嘴角、面頰,還想舔到駱瑜的糖味。
駱瑜被他索吻太多,嘴里只剩下一點縹緲的氣息,糖分全都被池霖這個愛吃糖的騷貨舔舐得干干凈凈。
駱瑜快感在腦殼里圍著圈跳舞,池霖被藥得不正常,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快把池霖的小穴操壞掉,那里面的嫩肉全都在他雞巴上蠕動打顫,宮腔更是被搗成他肉冠的形狀,池霖已經(jīng)高潮過很多次,這一次卻遲遲不來,全身已經(jīng)出現(xiàn)潮吹的癥狀,可肉穴除了溢水卻始終無法達到高潮的程度。
駱瑜忍著蓄勢待發(fā)的精液,巨大的快感被他壓抑在下腹里,咬著后牙抽送陰莖,只想要滿足池霖,可是池霖哭得越來越狠,駱瑜家伙事這么大,他哪里想到自己會在上床的事受挫,怎么都滿足不了池霖的騷勁,駱瑜實在消受不了,他的精囊鼓脹,身體達到了極限。
只聽他嘶吼著,頹然壓在池霖身上,池霖緊緊抱著駱瑜精悍的男人軀體,嗚嗚咽咽的,伸出舌尖舔他的肩膀,全是苦澀的汗水,就算這樣也舔個沒完,像沒喂飽的小貓,舔著駱瑜討飯吃。
駱瑜摟抱著懷里嬌軟無骨的尤物,將陰莖搗在最深處噴射著,微涼的精液在安全套里溢滿,他喉嚨里控制不住地發(fā)出悶哼,讓池霖覺得很性感,更加纏人地舔他,駱瑜在池霖汗?jié)竦聂W角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你這樣不行,藥效太強了,不然還是送你去醫(yī)院——別舔了小玉,很臟!”
駱瑜強行捏住池霖的下巴,不準他繼續(xù)亂舔,池霖緊貼著駱瑜的身子,黏著他,用小穴吸著他,恨不得把駱瑜身上的骨頭都吃掉,他的快感在身體里盤桓著,可是就是達不到泄身的程度,池霖委屈得要死,這媚藥太要命了,把他這個大騷貨弄成了這副模樣,池霖心底里只想要男人,別的什么也想不了。
“唔……想吃的你的精液,你摘掉套子!!”
駱瑜狠狠捏他的屁股:“懷上怎么辦?!笨蛋!李熾是不是跟你做都不戴套??你以為大了肚子李家就會要你嗎?”
怎么這個時候還在說這種事。
駱瑜對池霖是真心實意的喜歡,就想他好,池霖不領他的情,用大腿盤著他的腰,只知道發(fā)騷,駱瑜現(xiàn)在已經(jīng)沖過了高潮的勁,還有些余精沒有射干凈,陽具依然埋在池霖小穴深處,雖然戴著套,但他著迷給池霖灌注的感覺,這種快感不亞于肉體高潮。
池霖平時一嘴壞話,現(xiàn)在有求于駱瑜,饞他得要命,反倒發(fā)著騷耐心地哄這個愛炸毛的男人。
池霖將駱瑜的脖頸摟得緊緊的,紅唇埋在他耳畔,輕言細語:“我?guī)湍闾蚋蓛簦缘轿咐锞筒粫言欣��!?br />
黏人小玉的腔調(diào)。
駱瑜這么一個臭直男,瞬間被池霖一擊斃命。
他雞巴剛有點疲軟的樣子,被池霖一句話弄得又充了血,駱瑜喘著粗氣,愛聽池霖發(fā)些嗲里嗲氣的騷,但是表情卻有點憂愁,他將池霖抱在懷里,又開始抽送陰莖,慢吞吞地頂撞他的騷子宮,讓池霖嗚嗚哀叫。
駱瑜悶聲悶氣的:“李熾就是吃不到池霖才一直惦記,你上床怎么這么厲害,他搞不好真把你娶回家。”
池霖哼哼著:“你不是說不能被他操大肚子?你剛剛說他不會要我,現(xiàn)在又說他想要我,你比我還糊涂呢!”
駱瑜抿著嘴微笑起來,他抱著的可是如假包換的正牌正主,當然被蠱得不輕,池霖再怎么假裝輕浮無腦,他的誘惑力還是如此致命,駱瑜并不知道那個遛李熾的池霖私下到底什么脾氣,看起來牛逼轟轟的,對豪門圈的男人愛答不理,這樣橫向?qū)Ρ�,他當然選擇這個甜滋滋、愛撒嬌、特別會上床的小玉。
“我哪知道他想的什么,他悶騷,指定還有點受虐傾向,就愛貼池霖的冷屁股,我是他我肯定選你,池家就算讓我當上門女婿,供我白吃白喝我也不去,那個池霖脾氣臭,討人厭,你這么嗲這么漂亮,還會給男人賭錢,我看他才是你的山寨�!�
池霖聽他這話怎么聽都不對勁,一面被他夸了,一面又被他貶得一無是處,池霖癟著嘴,眼里慍怒,他推著駱瑜的下腹,腹肌手感極妙,可惜池霖沒心思占他便宜,一把揪住他的鳥毛,駱瑜抽了口冷氣,見池霖不想做了,他從不想強迫他,立刻抽出雞巴,求饒地拉他的手腕:
“別扯這兒好不好?你他媽把毛刮干凈了,不然我也扯你的,你看你疼不疼。”
池霖更生氣了:“我不用刮,我本來就不長,我批生下來就這么嫩,叫你在這里胡說八道!”
駱瑜嘴賤說爛話,真把池霖惹生氣了,小穴卻還在冒水,身上騷得不得了,直想把駱瑜的大驢屌扯下來,只跟他的雞巴玩。
駱瑜這回卻不知愧疚,不知道歉了,看著池霖氣呼呼的模樣,被扯著鳥毛還是笑,他喜歡欺負池霖,肏完批又成了捉弄女同學的小學生。
池霖豈能讓他這樣得意,趁其不備一把扯掉了裹著大雞巴的安全套,這安全套被兩人的私處糟蹋得不像樣,外面裹著池霖的批水,里面兜著滿滿當當?shù)木�,駱瑜紫紅的龜頭上全是橫七豎八的精絲,池霖俯下身,撅著飽滿的臀肉,握著雞巴舔舐起來,駱瑜還沒反應過來,整顆龜頭都被池霖含進了炙熱的口腔里面。
駱瑜驚慌失措,他很珍惜池霖,操他批都是走心的,馬眼被池霖使壞的舌尖鉆研,讓他尿道像爬了一把螞蟻似的,駱瑜難堪地呻吟出來,不像池霖叫床千嬌百媚,他聲音喑啞,更顯得池霖厲害。
駱瑜不大堅定地推著池霖的肩膀,額角滴著汗,終于求饒了:“我不笑話你了,嘶——小玉,別舔這,你怎么光舔臟東西?”
駱瑜總算說了句讓池霖喜歡的話,男人都是臟東西!他一下將肉冠吞進嗓子眼,駱瑜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抽著氣操他的嘴,池霖把他魂都快吸出來,深喉著,猛然吐出肉莖來,肉莖上的精水全被他吃干凈了,池霖用臉頰蹭著駱瑜的陽具,晃著臀,駱瑜臉上又被情欲攫住,一副想吃他的情態(tài),叫駱瑜再也不敢在上床的時候胡說八道說爛話。
駱瑜著迷地摸著池霖的臉,又將手指伸下去,色情地摸他的奶子,他受不了池霖用這張美艷的面孔蹭他的丑雞巴,有種褻瀆的快感。
池霖趁機撲到駱瑜身上,用濕透的嫩批磨蹭他的肉莖,駱瑜的陽具已經(jīng)被他刺激成最完美的狀態(tài)了,他沉腰要和駱瑜無套做愛,駱瑜用盡最后一點理智拿住池霖的腰肢,啞聲道:“戴套做。”
池霖腰上全是汗水,又細,骨頭軟媚,扭動著,駱瑜人高馬大,卻拿不住池霖,肉穴已經(jīng)狡猾地吞進了一半的龜頭。
池霖不告訴駱瑜他其實懷不上,露出一副致死依賴駱瑜的情態(tài),駱瑜把靈魂都給他騙走了,讓自己的雞巴被池霖的淫穴吞走了大半個。
“阿熾總有一天會不要我,到時你養(yǎng)我好不好?我們連名字都很像,你是玉我也是玉,我會給你下崽的,長大了都給你抱走……駱瑜駱瑜,我知道你對我好,你要一直寵我,別拋棄我?”
駱瑜聽他喚著自己的名字,心都被挖空了,小玉是在給自己的未來做打算,可真讓他傷心,只有李熾不要他了才肯跟他走,說出這么渣的話,駱瑜本來是心腸最硬的人,結(jié)果在這樣的小綠茶身上栽了跟頭,致命于他知道小玉茶里茶氣,可是他偏偏喜歡。
駱瑜沉默半天,池霖已經(jīng)把他的雞巴全吃掉了,他聽話地挺胯操他,讓池霖纏緊了他叫床,駱瑜悶了半天吐出一個“好”字。
他以前不齒那些拿孩子要錢要房的綠茶婊,可是他現(xiàn)在一邊被池霖弄得很扎心,一邊卻主動上他的當,既然池霖愿意,他就把他的肚子搞大,他一點都不介意被要挾錢財,這么搞反倒是他成功把池霖拴住。
不愧是李熾的兄弟,大家的思路如此心有靈犀,都想到了一塊去。
就像許世瀾嫉妒心發(fā)作時猛然間醒悟到自己愛上了小惡魔池霖,駱瑜現(xiàn)在水乳交融地和池霖交媾著,突然也冒出一種醍醐灌頂?shù)母杏X,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只花了兩天就愛上了長著兩顆紅痣的小玉。
[作家想說的話:]
2。61‘6:8;52)
注意看,昨天可不是簡單的雙更,一章足足有六千字,這種細節(jié)不能忽視!
80
太子爺狂犬一個不能少
駱瑜頂著池霖的子宮壁射出精液,這團孕育生命的器官,操起來的觸感比陰道還要嬌嫩,駱瑜用精液填滿里面的每一點空隙,眼神都在迷離,池霖光知道抱著大腿露批吃他的雞巴,純爽了,可駱瑜每多操他一下,每多射出一汩精水,就覺得自己更愛他一點。
池霖還是哭著:“還要還要!!”
駱瑜真愛給他內(nèi)射,但池霖騷成這異常的模樣,駱瑜沒法痛痛快快沉浸在射精的快感里,駱瑜摸著池霖赤紅的臉蛋,這尤物像在蒸籠里被蒸過頭,熟透,而且溢出太多水液,致命問題是沒人知道怎么才能正確享用他。
“小玉,我?guī)闳メt(yī)院,這么做下去你也受不了,我給你穿衣服�!�
池霖不肯讓駱瑜拔出去,大腿絞緊了駱瑜的腰桿,駱瑜把陰莖拔出一點小穴就不依不饒地吞回去,搞得駱瑜滿頭大汗,雞巴這么插在池霖的淫穴里,他是別想軟掉了。
池霖耍著賴:“要大雞巴,要你操,去醫(yī)院要醫(yī)生操我!!”
駱瑜愣了一下,旋即眉眼染上怒意,他這個暴脾氣,要不是命根子被池霖夾住了,他非發(fā)病不可。?_‘二;
他打著池霖的屁股,想把雞巴抽出來,池霖追著用小騷逼日他,雖然池霖是被下藥了,但這么愛吃雞巴也真是令人震撼:“誰操你都行是不是?我看你也沒那么愛李熾,在這跟我裝什么!松開腿,我送你去醫(yī)院�!�
又想到池霖說的那句抹布味的騷話,駱瑜沒好氣地添上幾句:“想要醫(yī)生操你?我他媽呆會去醫(yī)院給你做全身體檢,胃鏡腸鏡都給你來一遍,你這么愛發(fā)騷,叫他們也給你檢查撒尿的地方,下面給你插兩個尿管!”
池霖抖了幾下,嗚嗚地大哭起來,駱瑜又一秒鐘落了敗,喜歡池霖喜歡得不行,只能自己打自己臉,抱緊池霖,蔫蔫地哄他:“我嚇唬你的,乖,小玉,讓我送你去醫(yī)院,你別說騷話刺激我。”
池霖臉上沾滿眼淚,嗓子都啞了,還是拱著駱瑜想做愛,駱瑜這時突然就理解了那些溺愛孩子到釀成大禍的父母,他明知道自己滿足不了他,必須得對他強制采取措施,可是池霖撒嬌哀求,駱瑜就沒法不聽他的,拖泥帶水地推搡他兩下,又被騎住陽具,只能遂了他的愿,讓他再次把自己的陰莖坐進去,叫他在自己身上扭腰起伏。
駱瑜比池霖更迫切想讓他舒服,心甘情愿給他當工具人,可是池霖身體滾燙,絲毫好轉(zhuǎn)的跡象都沒有,越要越瘋,剛開始做還能有來有回地跟他斗斗嘴,現(xiàn)在嘴里只知道含混地講淫話,駱瑜都射了好幾次,把他小穴射得滿滿當當?shù)�,可池霖高潮的次�?shù)寥寥。
媚藥的后勁太強了,碰上池霖這種敏感的身體,發(fā)揮出讓人驚愕的作用力。
駱瑜親著池霖滾燙的臉蛋,用拇指抹著池霖眼尾那顆紅痣,這下沒抹出一點油彩,皮膚搓紅了也原模原樣地呆在原位,駱瑜一個字都沒講,他抱著池霖不住地操他,給他說好話:
“一會兒就好了,我再操一會兒你就舒服了……”
駱瑜開始呢喃著小玉小玉,聲線很難相信是這個小閻王發(fā)出來的,溫柔繾綣的,原來溫柔不是性格的原因,遇見喜歡到心里的人,駱瑜也能學會李熾哄美人的腔調(diào)。
駱瑜堵著池霖欲求不滿的淫穴,自己也有點精神恍惚,他將池霖抱得越來越緊,池霖高溫的身體好似要在他懷里化開了,駱瑜腦子里冒出一種偏執(zhí)的想法,世界上只有一個屬于他的小玉,至于池霖這家伙,他不在乎他撩多少男人,騙過他什么,小玉是他的就夠了。
原來真有人可以迷戀到連謊言都當成真的程度。
*
李熾是后半夜找到駱瑜這的,他把全城大大小小經(jīng)營住宿的私人商家找了個遍,瓊島的旅館民宿多如牛毛,對于駱瑜來說是大大的便利,但對于李熾來說就是地獄模式,而且他很不走運,用地毯式排除法,一個接一個地找,一個都沒中標。
天注定池霖要把駱瑜吃干凈了。
李熾敲了敲駱瑜的房門,竟沒有一點動怒的跡象,敲門聲也是有條不紊的。
駱瑜也并不慌亂,他預感李熾會找過來,他們認識多年,除了感情的事,互相之間的脾性摸得清清楚楚,駱瑜知道李熾肯定要找,而且絕對能找到,李熾對想要的東西不存在放棄一詞,李熾也知道駱瑜肯定專往他找不到的地方藏,一個酒店都沒打聽,直接從私人營業(yè)的旅店入手。
可惜運氣上李熾棋差一著,看來賭桌上把好運全耗完了,或者說弄丟了池霖,就是弄丟了他的招財貓。
駱瑜不疾不徐地開門,兩個人交換了一個冷靜到冰冷的眼神,李熾什么也沒說他,邁步擠開駱瑜,緩聲問:“他怎么樣?”
“……不怎么樣,藥效很強�!瘪樿ゎD了頓,不情不愿,“他想要你�!�
李熾真覺得天方夜譚,他路上都想撕了駱瑜,可是真過來,他又完全沒有一丁點跟駱瑜反目的想法了,只感到心累,池霖勾搭一大票的男人,各個都仇視他,敵視他,給他不斷下絆子,棘手得很,現(xiàn)在連他的左膀右臂、忠犬發(fā)小也成了池霖的男人。
李熾不想再提這件事,也不想細碎地糾結(jié)誰錯誰對,他們都被池霖耍了,但是現(xiàn)在遭罪的是池霖自己,李熾匆匆走進臥室,看到池霖這被淫欲桎梏的慘樣,連一點點報復心都心疼沒了。
活該他們被他耍,見不得他一點不好,李熾看著池霖渾身大汗淋漓,把床墊都弄濕了一片,他什么都不想跟他計較。
李熾也不避諱駱瑜,他們穿一條褲子長大,又不是沒見過對方的雞巴,李熾連鋪墊都不做就開始扯自己的皮帶,當著駱瑜的面上了床,他抹開池霖濕淋淋的額發(fā),命令駱瑜:“把門關好�!�
池霖可不管什么禮義廉恥,看到李熾只顧阿熾阿熾地喊個沒完沒了,腿也盤到他腰上,李熾知道這個大騷貨就喜歡被別人看著做愛,尤其還是被一個對他上了癮、占有欲旺盛的男人看著,他無視石化的駱瑜,順著池霖的意思把雞巴送進去,里面太濕太熱了,不像他熟悉的高潮狀況。
李熾托著池霖的后腦勺,另只手抹掉池霖嘴角流出涎水,開始用力往他的小穴里抽送陰莖,宮口完全被駱瑜操得門戶大開,李熾除了鼻息有些沉重,神情竟沒有一丁點情欲之色,他冷著臉操他,陽具明明硬得這么迅速,被池霖的穴肉咬噬得漲大不止,但是李熾整個人的情緒和動作完全割裂,好像肉欲從他身體里剝離了一樣,只是機械地讓池霖好受。
李熾發(fā)出聲音,尾音有點發(fā)喘,他指揮著駱瑜:“給他倒杯水過來,他出水太多,不要讓他脫水�!�
駱瑜還是僵硬在原地,李熾跟池霖周旋多了,自己的下限早都被這個亂吃的惡魔拉低到正常人沒法想象的水平,他現(xiàn)在只想給池霖解騷。
駱瑜攥起拳頭,知道李熾是在救池霖,可是多少也是拋去尊嚴和地位,野蠻地在他面前宣示占有欲,駱瑜沒法阻止他,是他有錯在先,趁人之危,強行把池霖拐跑了。
二來他和李熾一樣迫切想讓池霖好過。
駱瑜最終還是松開手指,聽從李熾的指揮,去開放式廚房里倒了杯水來,有意給水中加了些鹽粒,他走回床邊,李熾讓池霖坐在他身上,他繼續(xù)頂弄池霖發(fā)情的騷逼,捉著池霖的臂彎讓池霖保持平衡,李熾臉上已經(jīng)操出點生理性的薄紅來,但說話時還是冷冰冰的:“給他喂�!�
駱瑜真有些頭暈目眩,池霖還在淫叫,他就這么看著李熾操他,池霖的奶包對著兩個男人晃蕩,駱瑜覺得自己做了場噩夢,但是他沒法把池霖扯開,給李熾打開門的時候,也許他就做好了發(fā)生這種事的準備吧?
駱瑜陰沉著臉,沉默著給池霖喂水喝,李熾突然冷不丁說:
“他是池霖,從來沒有小玉,我們一開始只是捉弄你�!�
駱瑜喂水的動作并沒有停下來,甚至表情連變都沒改變,他給池霖喂干凈鹽水,用拇指抹掉池霖嘴角的水漬,準備去廚房再倒杯水,轉(zhuǎn)過身時,他終于對李熾這個石破天驚的句子做出回應,語氣幽幽的:
“他就是小玉,我不管你跟池霖玩什么把戲,也不在乎你們合伙騙我,我現(xiàn)在跳坑了,我答應過小玉要照顧他,所以我是不會放手的,你們要怪就怪自己自討苦吃吧�!�
池霖還在李熾懷里呻吟嗚咽,根本不知道自己又把一對好兄弟的關系攪合得變了味道,李熾不能罵他,池霖搞成這副可憐樣,成了最需要關照疼愛的小騷貨,李熾和駱瑜再記仇再不好對付,他們還怎么跟他算得了賬?
駱瑜很快走回來,這回給池霖喂了半杯水,池霖搖著頭不要喝了,駱瑜將玻璃杯叮咚地放在床頭柜,手指開始拉扯褲帶,駱瑜本來就赤裸著上身,只穿條叫人現(xiàn)買來的家居褲,一副隨時準備操逼的架勢。
駱瑜表情依舊沉悶,他無視李熾的攻擊性,上了床,抓住池霖的手,被李熾一把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