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池玉勛真敗給這個家伙,他有些理解為什么自己怎么會有個這么人見人愛的弟弟,男人都要為他尋死去,因為池霖長在男人的死穴上,就算池玉勛明知道不能再縱容池霖,可還是沒法狠下心對他。
池玉勛眉頭一直沒松開,他看著池霖自慰,心里光憂愁了,是不是跟別的男人都這樣?n
﹐
那些男人恐怕把他弟弟什么樣子都操出來過,池玉勛摸著池霖的汗?jié)耦^發(fā),一邊捫心自問,如果不是用親哥眼看待他,他進門就不可能把持得住。
池霖旁若無人地搓弄著肉縫,絞緊大腿,閉著眼咬著紅唇想要高潮,池玉勛看到他好似難受得想死,什么倫理羞恥都因為池霖的慘樣拋到腦后,池玉勛拉扯著池霖揉逼的手,因為一種詭異的道德感,讓池玉勛堅決不肯把池霖干的事具體到語言上。
包括“自慰”
“手淫”,也包括池霖的性器官,池玉勛就像小時候糾正弟弟拿筷子、刷牙姿勢、不準(zhǔn)挑食一樣,糾正不懂事的池霖做他認(rèn)為正確的事情。
池霖在池玉勛眼里一輩子都是長不大的。
“別用力弄那,把皮膚弄破怎么辦?”
池玉勛說的好像池霖搓的是什么手心手背之類尋常普通的地方。
池霖不肯就范,池玉勛扯開他的手,他就用另一只手揉批,嘴里嗚嗚地哭著,來回地打破池玉勛的禁令,混亂到連一句人話都講不出口了。
池玉勛心疼得厲害,只想把給池霖亂喂東西的罪魁禍?zhǔn)捉o殺了,他對池霖的認(rèn)知存在一點時間差,以為池霖是剛被喂了藥,豈知池霖的身體早已經(jīng)被開發(fā)過好幾天了。
池玉勛聽著池霖?fù)赋龅牟豢叭攵乃�,池霖對自己的陰戶太暴力了,池玉勛現(xiàn)在每天都要更疼愛池霖一點,池家一直缺少一個能夠指導(dǎo)池霖生理問題的女性,池玉勛嘴上不肯和池霖講這些,可是心里疼惜池霖的女性器官。
此前他和父親任由別人嘲諷池霖畸形,對池霖不聞不問,池玉勛對自己的失職有愧,耿耿于懷,現(xiàn)在對池霖的奶包和陰戶完全由另一種不同于肉欲的視角看待,別的男人只想用盡所有辦法享用池霖的胴體,而池玉勛看光了他,只是單純地愛著池霖身體里外每一個器官。
池玉勛將池霖兩只手全部捉住,不準(zhǔn)他繼續(xù)胡來,可聽著池霖哀求著想要舒服,池玉勛心疼著,只好連這件事也順了池霖,他讓池霖躺在自己身上,打開池霖的大腿。
池玉勛心想,自己遲早因為無底線溺愛池霖下地獄。
池玉勛雖然看光過池霖,但像這樣詳盡地看清弟弟的性器還是頭一次,男人看是豐腴多汁,池玉勛卻光看到池霖逼上的紅腫和細(xì)小的擦傷了。
池霖被親哥看騷逼,這件事讓他精神上刺激得不得了,嗚嗚咽咽地哼叫著,池玉勛不想問池霖背著他開了什么驚為天人的淫趴,只問他:“難受得很么?”
“哥,讓我舒服讓我舒服嗚嗚嗚,想要舒服!”
池玉勛眼眸顫動,他冷靜地將用手指捻住池霖的陰蒂揉弄起來,另只手給池霖擼管,表情幾乎發(fā)冷,可是卻有種異端的性感。
池玉勛聲音不見一絲情感波動,他親親池霖的發(fā)旋,聲音慢條斯理的,還是一副哄池霖的語氣:“舒服一點嗎?”
“不夠不夠!!想要被哥的雞巴嗚——”
池玉勛捂死了池霖的嘴,語氣有點惱火了:“不準(zhǔn)對我講這種詞�!�
他變著法揉著池霖的陰蒂,食指并著中指操進池霖的小穴里,一下一下地奸穴,把池霖流出的淫水都奸出白沫來,池霖張著大腿搖著頭,身體跟著池玉勛指奸的幅度晃動,嘴里快意地呻吟著,光是被池玉勛的手指操逼就讓池霖感受到滅頂?shù)目旄�,這源于打破禁忌的罪惡。
“好受了告訴我�!�
池玉勛手指對弟弟干著這么淫穢的舉動,口風(fēng)卻比誰都嚴(yán)實,守口如瓶,一個淫蕩的字眼都沒有,好似他褻玩的不是池霖在噴水的陰戶,而是在按摩池霖的背,池霖的腿腳。
池霖反手摟緊池玉勛的脖子,捏皺了他的襯衣后領(lǐng),池霖眼睫上串滿了淚花,因為高潮頂起腰,小穴終于噴出水,把池玉勛的大腿洇濕了一大片,池玉勛立刻停下在池霖陰道里抽送的動作,想要把手指拔出來,被池霖攥住手腕,又重新按回逼里去。
池玉勛無視池霖滿臉淫蕩,好似池霖只是那個需要他指導(dǎo)的不懂事的小孩子,叱他:“池霖,松開手�!�
池霖沒想到今天的第一次高潮丟在了親哥的手指上,他胸口劇烈起伏著,心跳極快,快感從包裹著池玉勛的穴肉上源源不斷地送往全身每一處神經(jīng),池霖什么下流的樣子,什么羞恥的形態(tài)都被池玉勛看光了,最讓池霖上頭到神智不清的是,池玉勛不管對他做出什么淫邪的事,臉上始終掛著只有哥哥才會有的純粹的憐愛。
池霖沒做過這么純潔無瑕的愛。
池霖不放開池玉勛的手腕,沉迷在亂倫帶來的中毒的快感中,他氣若游絲地哀求池玉勛:“還要……還要……”
池玉勛手指被迫陷在池霖的陰道深處,他不可能和池霖連結(jié)得比現(xiàn)在更緊密了,池玉勛抱著池霖,眼里全是自己的弟弟。
池玉勛不想責(zé)備池霖什么,如果有罪的話也是他的錯,每一次都是因為他先心軟,是他讓池霖變成了這樣。
池玉勛緩聲道:“霖霖,你已經(jīng)舒服過了,我們回家吧?”
池霖仗著池玉勛的溺愛,用大腿夾緊池玉勛的手臂,不肯讓他把手指拔出來,小穴吸吮著,冒著水,池玉勛無法將池霖從自己身上分割出去,確實就像分割自己的肉一樣,結(jié)果被池霖得寸進尺,把臀肉結(jié)結(jié)實實地磨在他的性器上。
池霖喘息著:“哥硬了�!�
池玉勛搖搖頭,手指又在池霖的小穴里抽送起來,他另只手捏住池霖的下巴,池霖雖然被池玉勛指奸著,但很清楚池玉勛的心理狀態(tài),他沒有像對待其他男人那樣吻上池玉勛的薄唇,而是用頭頂?shù)拿l(fā)蹭著池玉勛的下巴,一副血濃于水的情態(tài)。
池玉勛很受用池霖這樣,他輕聲告訴池霖:“我只是很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身體控制不了,但我一點也不想動你�!�
池霖居然因為男人不想操他興奮到高潮,池玉勛作為哥哥確實愛死他了,池霖喜歡被愛,不管是哪一種愛,池玉勛手心被又急又猛地噴進一洼淫液,池玉勛像是感覺不到,更用力地指奸池霖的穴肉,他已經(jīng)摸到池霖的g點,對著那用力鉆研,既然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讓池霖舒服,就讓弟弟舒服得更徹底一點吧!
池霖大腿磨蹭著池玉勛抽送的手,春叫得和真正做起來一樣,他開始用臀肉蹭池玉勛的勃起,池玉勛一把捏住池霖的屁股,不準(zhǔn)他亂蹭。
“池霖!”
池霖嗚咽著:“我也想讓你舒服�!�
池玉勛對池霖語氣這般強硬,不容置喙:“不要做多余的事,我不需要。”
池霖只能敞開大腿給哥哥揉逼,綿綿地叫著噴著,池玉勛耐心好得不可思議,池霖喜歡尋刺激,對幾近亂倫的行為太有感覺,讓池玉勛比池霖的其他男人都要輕松得多,用手指就可以讓池霖滿意,他盡可能把池霖的淫水都操出來,等池霖噴不出東西了,他就帶他回家。
說是褻玩池霖的陰戶,不如說是池霖在用陰戶褻玩池玉勛這只手,池玉勛隨便池霖想拿他的手干什么,但就是不可以延伸到其他地方,有限制的游戲總是最刺激的,到游戲最后,池霖已經(jīng)主動騎在池玉勛的手臂上,嫩批坐著他的指節(jié),自己晃著腰吞吐哥哥修長的手指,尖叫著日自己。
池玉勛由他亂來,不時給他揉弄陰蒂,讓潮水更加泛濫,他眼里還是只有憐愛,池霖被哥哥疼愛著,高潮連番不斷,池玉勛不停地柔聲問他:“舒服了么?”
“舒服一點么?”
*
池霖把池玉勛的袖口、大腿全都弄濕了,他窩在池玉勛的懷里不愿起身,高潮已經(jīng)停息了,可是肉穴還在反常地汩汩冒著汁液。
池玉勛隨便池霖的粉逼弄臟自己,他摸著池霖的腦袋,木已成舟,只能馬后炮教育一下:“只有這一次,下不為例,我不愛講肉麻的話,但是你知道我愛你,講給別人聽誰都理解不了,所以這個秘密要爛在我們肚子里,哥愿意給你做所有事�!�
池霖頑劣道:“就是不愿意操我�!�
池玉勛甚至還硬著,難怪,池霖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哥哥長著根精彩絕倫的大雞巴,池玉勛本就性能力強,他的生理反應(yīng)來得非常強烈,但池玉勛厲害在他的表情、動語氣,完全和自己的生殖器分隔開,好像對著池霖硬起來的是別人的雞巴。
池霖本一直對池玉勛不感冒,覺得他非常煩人,可現(xiàn)在理解了池玉勛的愛意,這種親情是池霖最稀缺的,他和男人周旋總是滿心的不屑,而現(xiàn)在抱著哥哥,池霖從沒覺得這樣依賴過池玉勛。
“操你干什么?我雞巴一直這樣,受點刺激就硬,但我希望看見你就陽痿,我是你哥,記清楚這點。”
池霖冷哼著,被池玉勛嫌棄到了,憤憤道:“你對大嫂就很有興趣?我看你也沒多喜歡她,而她只喜歡你給她花錢�!�
池玉勛嘆口氣,拿著毛巾開始擦拭池霖的身子:“大人的事能簡單地用喜歡不喜歡解釋么?既然娶了她,就要搭伙過日子,她喜歡花錢,愛耍小聰明,這些對于我來說都是優(yōu)點,各取所需而已�!�
楚桐嫁進池家是耍了些手段的,宴會上給池玉勛的酒水下“佐料”,成功和池玉勛有了關(guān)系,池玉勛當(dāng)時剛接下大項目,但腳跟并沒有站穩(wěn),男人處于這個階段,需要穩(wěn)定的婚姻關(guān)系穩(wěn)固社會形象,楚桐來的時機剛好,池玉勛那會兒正陷于李熾現(xiàn)在的窘境,他和李熾一樣不想商業(yè)聯(lián)姻,掣肘太多,便假裝不知道楚桐動了手腳,順?biāo)浦鄣馗┱劻艘欢螘r間,就這么讓楚桐如愿以償?shù)丶捱M了豪門。
池玉勛選擇楚桐的理由非常簡單,有心機,但眼界異常短淺,談戀愛時給她買包買車就完全滿足,結(jié)婚了一心只愛打理池家雞毛蒜皮的小事,一門心思想要認(rèn)識更多富太太。
她個性膚淺,但并不歹毒,對池玉勛是喜歡的,但達不到愛自己的程度。
楚桐究其本質(zhì)只是向往有地位的豪門生活,池玉勛本人和戀愛腦無緣,楚桐不跟他搞肉麻的,想要什么明明白白地告訴他,池玉勛在外面受夠了勾心斗角,他喜歡膚淺直白的婚姻關(guān)系。
再看池玉勛現(xiàn)在這一臉?biāo)赖芸氐哪樱真是天意,最擅長招蜂引蝶的池霖,家里人全是戀愛腦絕緣體。
他們便可以毫無保留地愛著池霖。.
94
接受父兄
在池玉勛來之前,李熾有登門,試圖拽池霖離開,可惜池霖軟硬不吃,死也不從,李熾越是大動肝火,臉上越是藏不住盛怒,池霖的嘲諷和喜色就更甚,甚至不識眼色地跟李熾玩起躲貓貓,遛著李熾到處跑。
池玉勛當(dāng)時人已經(jīng)到機場,李熾沒空給池霖的騷逼解騷,池霖也知道這一點,所以省了勾引李熾,免得撩半天像許釗一樣欺負(fù)他。
池霖也是看人下菜碟,換駱瑜來,他絕對不跟他來這手,要是把駱瑜這個炸藥桶的引線點燃了,就算池霖的老子來抓人,駱瑜憋著口惡氣也非要抓住池霖不可,老丈人先去他媽的。
李熾倒羨慕駱瑜氣來了可以炸掉全世界,他做不到,看著池霖嘻嘻哈哈地跟他,一點不知好歹,干脆遂了池霖的逐客令,摔門走人。
再待下去,他指定干出點不理智的事情,李熾這輩子還沒這么生氣過,他總以為池霖之前作的妖已經(jīng)到了他忍耐的極限,哪知道池霖天天都有新花樣等著他。
絕對要讓李熾突破一下憤怒的極限。
李熾的“蜜月旅行”徹底告吹,他帶池霖出來一趟,全給池霖牽線搭橋了,池霖在瓊島發(fā)展出駱瑜和余菀兩條人脈,在電影節(jié)認(rèn)識了一圈名流,池霖手里頭一個成功的項目都沒有,卻傍著李熾率先突破“次元壁”,在國外的圈子打開一個破口。
這個破口可大可小,只要利用得好,既可以為池霖輸送資源,也可以向內(nèi)發(fā)展——譬如按著雅各布的頭給他免費客串,別的導(dǎo)演還要加價請國外的過氣明星,池霖卻可以把正當(dāng)紅的雅各布拽過來給他撐場面。
圈里人最好這口,過氣洋人都不得了,雅各布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
Finn雖然剛剛嶄露頭角,但他去年火的是一部青春愛情片,針對年輕受眾,即便在華語圈也收攬了一大批顏粉,請Finn來給他演個花瓶角色,那也是年輕人想都不敢想的。
這兩位舶來品看來已成功新晉后宮頭牌,老情人雖然勞苦功高,但誰叫你們不火呢。
林斐然算是池霖在國內(nèi)唯一拿得出手的一線,但他和林斐然之間的關(guān)系隔著葉今寒,平時見面不多,這么一琢磨,池霖有點火大,怎么他寵幸最多的情人,各個都是糊比!
光忙著操逼,事業(yè)完全沒什么長進。
這句話不是罵葉今寒的,是池霖的自我反省。
池霖打定主意,心想今年怎么也得再搞一兩個片子,拍一部劇,等他回國收購娛樂公司,連綜藝也可以安排。
論電影、長劇還是綜藝,各個都是大量的資源,各個都要選角,露骨點說,臺前光鮮亮麗,臺后……池霖的大淫趴!
如此表里如一的池霖,又叫他繞回了操逼上。
池霖乖乖被池玉勛帶上飛機,心不在焉的,滿腦子品味著自己打下的、以及等著他打下的江山,事業(yè)線確實進展得太慢了,但李熾此行給了他質(zhì)的飛躍,竟讓他逮到雅各布這頭肥牛,他不在他身上割點雪花牛肉出來,是絕對說不過去的。
先富帶后富,池霖自信他的糊比情人們一定可以火起來,因為他們抱上了一條正確的大腿。
可憐李熾費心費力給池霖找樂子,只不過想和池霖旅游三天,池霖白嫖了他的人脈,睡了他的兄弟,玩了超凡大淫趴,現(xiàn)在池霖終于盡興,扭頭丟下他跟哥哥回家團圓去了。
池霖生下來就不懂“愧疚”是何物,他現(xiàn)在舒服地膩在池玉勛懷里,肉體精神美滿得昏昏欲睡,李熾則坐在另一架飛機上,和池霖同樣的航線,卻掛著一張奇臭無比的黑臉。
李熾算是把心肝脾肺腎都掏給池霖,結(jié)果拐著美人出國,兩手空空回來。
李熾突然意識到池霖那么些男人,就他是地獄難度,他掌握著沉甸甸的財力,卻成了阻礙他占有池霖的桎梏,李熾給池霖下的全是血這招連名媛都招架不住,可池霖偏偏不吃這套,李熾送的禮物全被他丟在家里吃灰,而且池霖最壞的地方在于,他每次見李熾的面,絕對不主動戴李熾送的東西。
有時還故意戴小情人送的便宜貨。
現(xiàn)在嘛,更愛上了給李熾批發(fā)綠帽子,一次批發(fā)個半。
半個是親哥。
池玉勛倒不覺得自己有在給池霖的男人戴綠帽子,雖然他們做的事讓別人知道了,肯定要用流言蜚語把他們打入亂倫的無間地獄,但池玉勛心里坦坦蕩蕩的,看到池霖終于承認(rèn)他的存在,終于知道依賴自己的親哥哥,池玉勛哪里還能去細(xì)究什么罪惡什么恥辱,他不信教也不唯心,一門心思搞錢,和愛弟弟。
池玉勛很清楚池霖一直都不在乎他和父親,單純奔著他們的錢,但池玉勛打心眼喜歡池霖對他有所求,要什么給什么,彌補池霖成長以來他和父親的缺席。
現(xiàn)在經(jīng)過他鍥而不舍的啰啰嗦嗦、關(guān)切照顧,也許關(guān)照得有些過線,但他終于讓池霖有了回家的意識,看見他會真情實感地叫他哥,像是開始喜歡他了,池玉勛雖然不打算在池霖身上索取任何東西,但是人類難免有些自私之處,他希望池霖能回應(yīng)他,現(xiàn)在池霖滿足了他這點愿望,池玉勛覺得這輩子已經(jīng)沒什么遺憾了。
自從池玉勛開始接觸家族產(chǎn)業(yè),無論大小生意沒有出現(xiàn)任何失誤,交給他的樓盤被他盤得紅紅火火,池玉勛完全贏得了董事會——尤其是池晟本人的認(rèn)可,池晟后繼有人,池玉勛至少能夠保證池家在他手里絕不會走下坡路。
池玉勛但凡是個資質(zhì)普通的大少,而不是操縱資本的生意人,池家或許真要成為李熾的囊中之物。
按照池晟的風(fēng)格,把家業(yè)交給精明的女婿好過交給敗家子,龐大的資本想要長久存活下來,池晟必須顧及所有人的利益,找到能夠擔(dān)起重任的繼承人,放手讓女婿帶著池家擴大版圖,等到池家培養(yǎng)出一個優(yōu)秀的領(lǐng)袖,再奪回權(quán)力并不遲。
按照池家所持的股權(quán),加上池晟為后代設(shè)立的信托基金,池家的直系血親永遠不可能出局,即便一代兩代是廢物,他們可以靜等三代四代,任人唯賢是保證企業(yè)長久唯一途徑,再將眼光放長遠,家族榮光便能永存。
池玉勛看著池霖?zé)o憂無慮的樣子,頭次有種松口氣的感覺,他慶幸自己頭腦不差,否則必然會被當(dāng)做棄子,家里會給他打發(fā)個閑職混日子,如果他真混成了普通公子哥的樣子,如何有底氣做池霖的保護傘,讓池霖可以隨隨便便、毫無后顧之憂地拒絕李熾?
池玉勛摸著池霖的后腦勺,池霖發(fā)絲里的汗水都被他洗干凈了,變回了毛茸茸的觸感,池玉勛一直很想摸池霖的腦袋,但是沒機會,而且從來沒有合適的氣氛,池霖見了他像看見討厭吃的胡蘿卜,一個勁地躲,張嘴就嗆他,喜歡在所有事上跟他作對,除了要錢。
還乖乖讓他摸腦袋?做夢。
結(jié)果,真不敢想,夢想成真,池霖對他卸下了心防。
誰也不提床上發(fā)生的事,就像一場游戲結(jié)束了就該換下一個,游戲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玩游戲的人,池玉勛和池霖意外打破了這層隔閡,看起來亂倫的行為卻讓兄弟之間終于走上正軌,池霖對他已經(jīng)沒有秘密可言,他給池霖洗了頭,洗了澡,連陰莖陰戶都?xì)w他清洗,熟練得好像這么做過千萬次,然后再一件一件地給池霖穿上內(nèi)褲,穿上外衣,拽著他坐上了去機場的專車。
路上池玉勛的怒氣全回來了,罵他欺騙父兄,罵他沒有安全意識,繼而話鋒一轉(zhuǎn),挖坑套池霖的話,想知道是誰拐他跑的,又是誰給他下了藥。
池霖才知道池玉勛不是李熾或者許釗搬來的救兵,池玉勛只知道池霖跑去了電影節(jié),但壓根不知道電影節(jié)之前發(fā)生過什么。
恐怕許釗在池玉勛心里才是頭號嫌疑犯,畢竟李熾的圈子跟電影八竿子打不著,許釗拐池霖去電影節(jié)更符合邏輯。
這回池霖沒有嗆池玉勛一個字,隨便教訓(xùn),但是池玉勛必須得抱著他,還得擼他的毛,所以池玉勛嘴上罵得兇,軟趴趴的池霖卻窩在他懷里打盹,這場家法完全以失敗告終。
池霖總算對李熾良心了一點點,沒有把他舉報給池玉勛,讓池玉勛狠狠懷疑大狐貍,一向背黑鍋的李熾終于有了替他背黑鍋的難兄難弟,池霖多少有點私仇在里面的,對李熾的善心只能占到1%,誰叫許釗欺負(fù)他呢?
池霖很好奇沒有男人給池玉勛打小報告,那么池玉勛是怎么找到酒店里來的呢?
“哥,你不會也給我裝了定位吧?”
池霖回想著自己有什么東西一直戴在身上,否則gs怎么可能一直跟著他?池霖不但在腦子里想,還要在嘴里咕噥出來:“我這幾天衣服沒有重樣,而且穿得一半都是情趣套裝,你在哪里放了定位呢?”
池玉勛聽不得池霖說這個,給他的腦袋彈了兩下:“我不想知道你這些天穿的什么!”
他頓了頓,在池霖的話里抓住把柄:“池霖,什么叫也給你裝了定位,誰給你裝過定位?”
池霖露出頑皮的壞笑,也不打算供出葉今寒,葉今寒好著呢,大狐貍最壞,得讓壞蛋狠狠吃苦頭!他將手臂伸進池玉勛的外套里,就著襯衣抱著他,池玉勛身上比被窩還要暖。
“那你怎么找到酒店來的?”
“你開房刷這么大一筆錢,我會不知道?”
池霖癟癟嘴:“你怎么還挺聰明的�!�
論這方面,池霖確實玩不過他那些人精男人,池霖一直不關(guān)注池玉勛,還以為煩人才是他的本色,沒想到和后宮那些陰比是一路貨色,池霖靠操縱感情取勝,而他們的陰謀手段也不是小兒科。
池玉勛沒吭聲,他只是喜歡在池霖面前裝笨蛋而已,父親現(xiàn)在也越來越喜歡在池霖面前裝糊涂,有時做作得很,跟池霖假裝記性不好,要池霖給他拿這拿那,假裝不會弄電子產(chǎn)品,一定要池霖教他。
池霖不勝其煩地把老頭推給池玉勛,池玉勛看父親都裝成傻子了,他也吸取智慧,裝得更笨蛋一點,而且他不裝不行,池晟正跟他使眼色。
所以父兄回老宅的時候,永遠是宅子里最笨蛋的兩個,被池霖耍得團團轉(zhuǎn),縱容池霖的少爺病公主病,為的只是能和池霖多說點話,挨罵也成吧!
池霖意識到池玉勛其實不是抓不住他,是不想抓住他,池玉勛一聽池霖叫他哥就心軟,池霖雖然沒心沒肺冷酷無情,但也禁不住池玉勛跟他來這個,沒有男人像池玉勛一樣會默默地放他走,他們心底里只想把他關(guān)起來。
池霖雖然蔑視愛情,但親情是人生下來的本能,池玉勛池晟這樣待他,池霖沒法拒絕父兄,就像拒絕不了吃飯喝水,呼吸氧氣。
到飛機上,池玉勛火氣已經(jīng)只剩下一點火星子,抱著池霖窩在頭等艙的套房里,舷窗之下是一層厚實的云海,將天地整齊地切割開,沒有道路指引的飛機懸在空中,看起來十分茫然,這個時間段,乘客基本都在為生計奔跑,恐怕心情也一樣茫然吧。
所以池玉勛才會特別幸福,因為他目標(biāo)明確,正帶著接受了父兄的弟弟回家。
[作家想說的話:]
2。61‘6:8;52)
評論區(qū)多發(fā)點哥哥滿床亂爬這種,愛
感謝文學(xué)大佬們的長評!全都看了捏,沒想到這么多人有在,淚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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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教土狗
演播室。
葉今寒同楚瑜站在主持人兩側(cè),葉今寒站位很偏,有意和楚瑜間隔三到四個人,疏離得有些刻意。
葉今寒和楚瑜同屬一個公司星耀影視,今天這檔綜藝旨在宣傳楚瑜主演的新劇,葉今寒是被迫來作陪的。
不止是綜藝作陪,葉今寒在楚瑜的新劇里還被迫演了個清冷男三,早死的那種。
這個角色完全可以去找上升期的新人,但楚瑜指名點姓要葉今寒,介于葉今寒本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沒事就陰楚瑜兩下,可惜火藥味再重,楚瑜比他紅,葉今寒明面上只能忍著。
楚瑜現(xiàn)在欺負(fù)葉今寒純搞職場霸凌,私下里絕對和葉今寒保持距離,葉今寒這個人除了舔池霖,對別人實在稱不上圓滑,對仇家更不得了,不說別的,楚瑜每次擦他而過,絕對要被他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