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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池霖陰莖陰蒂后穴一起高潮,小穴也被手指撫慰著,他后腰抽動,任由許釗隨心所欲地搞他,狐貍真的太狡猾了,他從來沒有成功求許釗舔批,更別說被他操進來,許釗悟性高,床事也不例外,已經(jīng)掌握了怎么拿捏池霖的肉體,堅決不給他的騷逼吃到,如此一來,池霖的嫩逼便禁不住他任何一點挑逗,總是幾根指頭就被許釗弄噴了。

    池霖勉強夾射許釗,后穴被干得糜紅一片,兩人開始事后溫存,池霖被許釗拉開大腿揉這顆不知饜足的陰蒂,池霖哼唧著,不住地和許釗接吻,想把許釗的舌尖勾出來,在唇齒外接一種更淫蕩的舌吻,結果只是被許釗用力含住舌尖,吮干了他的唾液。

    池霖半瞇著眼撒嬌:“唔……陰蒂被摸得好舒服,想被舔,嗚嗚嗚用舌頭幫我,你真的不操逼嗎?會摸陰蒂會摸g點的同性戀許釗……”

    最后這句話是用甜蜜的口吻說出來的,句子卻如此諷刺,許釗當做聽不到,手指用力捏住勃起的肉蒂,將包皮扒開,用指腹搔著嫩芽,池霖瞬間變了腔調,瞪著被玩到噴汁的嫩批尖叫,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努力用小穴蹭弄許釗的掌心,把許釗秀氣的手掌全都蹭臟掉。

    許釗硬得厲害,龜頭頂住后穴口,再一次用力送進去,得到池霖又抱怨又美滿的呻吟。

    池霖覺得真有意思,堅決不操逼的悶騷大雞巴狐貍,他怎么越來越會玩逼了?

    *

    兩人發(fā)泄到凌晨四點才算打住,許釗摟著被他清洗過的池霖,本尊已經(jīng)睡死了,被男人疼過以后的池霖睡眠質量最佳,許釗可以沒有心理負擔地對他做些親昵的事,許釗不喜歡在池霖面前表達情感,可心里的著迷竟不知不覺到了這種可怖的程度。

    許釗親吻著池霖濕濡的鬢發(fā),手指輕輕撥弄池霖還未褪去情欲的乳頭,他垂著眼睫,一面欣賞睡顏,一面判斷池霖睡熟的程度,確定無疑了,另只手才不動聲色地摸下去,擠進池霖的腿縫,他避開陰蒂,肉果子腫脹著,一碰就會高潮,許釗可不想弄醒他,這條詭計多端的大狐貍,還在故意對池霖保留著他有批癮的秘密。

    許釗嗅著池霖的頸側,手指在陰唇里滑動著,不再是為了讓池霖變乖摸批,他是為了滿足自己,池霖太有毒了,身上什么色情的物件他都有,長成這種性別,是讓他們非他不可吧?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一高潮了又噴精又噴水,他們舔都舔不過來。

    許釗摸了半晌,池霖開始發(fā)出無意識的嗚咽,小穴又被摸濕了,但沒到噴的程度,恐怕以為自己只是在做春夢吧。

    大狐貍在占他淫蕩的便宜。

    許釗的欲望變本加厲,他松開池霖的腰肢,抓住他的大腿擺布成正入體位,將大腿折在兩邊,仔仔細細地盯著批看,穴口濕漉漉的,陰莖還是軟趴趴的,畢竟今天做愛,它被許釗操射了僅存的那么點精水,許釗眼神幽幽的,拇指掰開陰阜,陰唇里的嫩肉還是鮮紅粉嫩的樣子,許釗不記得自己看過多少遍,但不舔到嘴里,好似怎么看也看不明白。

    池霖后穴還在漏他的精絲,無法徹底清理干凈,足見許釗剛剛給他體內內射了多少東西,許釗通宵縱欲,本來就有些意志渙散,此時看著批,著魔感一下襲上腦子來,他將池霖擺弄出更加羞恥的姿勢,雙膝抵在兩邊,后背懸空,抬著臀露批,許釗癡癡看了會兒,緩慢低下頭,最終還是向池霖的性器屈服了,許釗張開薄唇,終于如愿以償?shù)睾〕亓氐娜饪p,舌頭剛舔進小穴里,理智立刻蕩然無存,太甜了,許釗喉結吞咽著,瘋狂地舔著肉縫,用力地舔,舔光他所有批水。

    池霖被迫抬起屁股被許釗掰著逼穴舔,他熟睡的表情逐漸混亂起來,呻吟聲從含混逐漸高亢,眼睛張開一條惺忪的縫,恐怕還沒分清夢境和現(xiàn)實,暈乎乎地嗚咽著:

    “嗚嗚嗚許釗不愿意給我舔逼,不要做這種春夢……”

    池霖說著胡話,給許釗嘴里噴出好些汁水,許釗一滴不剩全都吞掉,這樣丟人的秘密是紙包不住火的,許釗食髓知味地舔舐小穴,惡意用手指搓弄陰蒂,它就像嫩批的開關,讓穴水汩汩地淌出來。

    許釗吃了好一會兒才舔著唇角抬起頭來,淡色的嘴唇都濕紅了,他舔夠了直勾勾地盯著池霖,池霖還在被潮吹的余韻挾持著,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許釗握住陽具,一條沉甸甸的雞巴就這么壓住了池霖豐腴的陰戶,許釗蹭著磨著,池霖嗚咽著要他插進來,看光池霖逼穴的許釗卻有種被池霖看光的感覺——

    池霖知道他有批癮了。

    許釗沉默著,磨著批,突然開口,認真地問池霖:“操過逼了還會對我有這么大興趣么?還會想背著許世瀾跟我偷情么?”

    池霖哪里有心思跟許釗講這個,自己掰開肉縫,用陰唇勉強裹住粗大的肉莖邊緣,指尖撫弄著滾燙的莖身,腳趾在許釗身上踩著,發(fā)情得不得了:“插進來……要插進來……”

    許釗何必問他,自己心里就有答案,但是他俯身吻住池霖,扶著雞巴頂進滿是淫水的陰道,想不到池霖想要到連子宮口都為他張開了,許釗第一下就頂成了宮交,池霖好不容易吃到狐貍雞巴,看來要被跨物種受精了,大腿死死盤住許釗緊窄的腰部,要命地用小穴夾他。

    許釗任由批癮操控自己,瘋狂抽送,龜頭在陰道內壁四處撞擊,把池霖的小穴吃得干干凈凈,池霖本來已經(jīng)用后穴榨過許釗,沒想到大狐貍的雞巴進了他的嫩逼里,又變成了色情的模樣,許釗正入內射,側入內射,將池霖來回翻著面操逼,池霖被他扯住雙臂,跪開大腿,小穴從后被狠狠侵犯,許釗眼睛有點發(fā)紅,池霖騷逼被十幾根雞巴輪番教訓,穴肉都熟透了,給許釗雞巴上澆得全是汁,又夾他又吮他,許釗將龜頭搗進宮腔里,學公狗拴住他。

    池霖完全被他吃到了。

    或者說,他完全被池霖吃透了。

    許釗抱著池霖重新去浴室洗漱,雞巴還是堵著陰穴,池霖被迫張開一條大腿勾住許釗的腰桿,乖乖露批給他侵犯,許釗給池霖洗著身子,不時挺胯插穴幾下,他給池霖內射夠多了,射不射沒那么重要,他就是拴著池霖的逼,得到的是精神上的滿足。

    池霖下巴抵在許釗的肩膀上,困得睜不開眼,小穴還在漏汁,任被狐貍拴住,許釗哄著他:“在我這里留幾天,周偃的事我?guī)湍阆朕k法�!�

    “唔……你要是辦不到呢?”

    “你可以換個人買版權�!�

    原來主要不想池霖見新男人。

    池霖沒回應這個話題,他捧住許釗的臉頰,笑盈盈道:“你是什么時候愛上我的?”

    許釗冷淡地看著池霖,雞巴擠在逼里越來越火熱。

    被池霖說中了。

    許釗老實回答:“不知道�!�

    他低頭咬住池霖的頸窩,抓著大腿又操逼起來,看來真是憋壞他了,許釗難得抵著池霖的耳朵央求:“別走了,給我操幾天,我要操你的逼�!�

    池霖被頂?shù)贸彼�,尖叫�?“要給許釗操逼!嗚嗚會掰開給許釗舔!”

    許釗喘著粗氣努力哄他:“這些天只能被我碰,騷逼只能被我舔,愿意答應我么?我不需要你一輩子只跟我做�!�

    他已經(jīng)遷就這個海王到搖尾乞憐的程度。

    池霖吻住許釗的唇角,油鹽不進:“舔舔……給我舔……”

    許釗揉著池霖的腦袋,連他都產生無力感,池霖除了逼聽話,哪兒都是不聽男人話的。

    滾回床上,池霖還是惦記著大狐貍的新鮮感,窩在他懷里,張開腿給他玩逼,滿嘴都是撒嬌,抱著這副模樣的池霖,即便知道池霖滿嘴都是假話,誰又能夠不去上當受騙呢。

    池霖用嫩批蹭著許釗的手指,臉蛋窩在許釗頸窩里:“以后只給許釗舔騷逼,小穴要每天都和許釗做愛。”

    許釗捏起他的下巴,池霖就抓住許釗的手腕,伸長舌尖,像舔陽具那樣舔他的手指。

    許釗忍不住幼稚一次:“霖霖,會愛上我么。”

    “一直都愛你啊�!�

    許釗靈魂開始激蕩,果然只有謊話才是最動聽的東西。

    許釗還是成了池霖的手下敗將,他哄池霖說了更多不過腦的情話,池霖只要被操舒服什么鬼話都愿意說,但許釗決定裝裝糊涂。

    聽表白聽爽了,許釗言歸正傳:“你別去找周偃了�!�

    池霖撒嬌耍賴:“為什么這么我只想呆在你身邊啊�!�

    許釗不吭聲了,摸著池霖依附著他的美麗胴體,身上什么刺都沒有,哪兒都給摸,好像他真是對于池霖最特殊的那個。

    許釗徹底地露了底牌:“我是愛上你了,池霖�!�

    池霖輕快道:“我知道�!�

    他閉上眼立刻入睡,許釗難得表白一次,心里竟有種難以形容的滿足感,木已成舟,誰也別想釣著誰,池霖逼給他操透了,他也被他榨干了精,大家成了知根知底的老情人,許釗決定不再患得患失,應該向后宮其他小孩學習,從感情戰(zhàn)變?yōu)槌志脩?zhàn)。

    *

    許釗剛轉換戰(zhàn)略思路,池霖大清早就給了他一記背刺。

    池霖吃透了大狐貍,心情亢奮,淺睡三小時,立刻神采奕奕地去泡新男人。

    許釗坐在空空蕩蕩的床邊,滿屋還遺留著昨晚濃郁的味道,池霖只給他留下一張大言不慚的紙條——

    不僅讓他獨守空房,還對他威逼利誘。

    許釗將紙條揉成了一團。

    [作家想說的話:]

    2。61‘6:8;52)

    還欠第一次和大狐貍偷情擦邊,番外一定寫

    140

    收拾打扮泡男人

    池霖很不客氣地開跑了許釗的車,在灰色的公路上洋洋得意地飛馳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通勤高峰,道路一點也不擁擠,到這個時間點人類就像蟻群,呆在蟻巢里辦公學習,埋頭走著既定的路線,各司其職。

    池霖和周偃則是兩個例外,一個和情人通宵做愛,一個看著word干坐一整晚,周偃已經(jīng)悶悶不樂地躺下了,池霖雖然沒靠睡眠沖電,但多虧許釗一晚酣戰(zhàn),池霖全身的細胞都在為他膨脹著,整宿癲狂的性快感讓池霖像打了腎上腺素,小小的身板里硬是爆發(fā)出無窮無盡的能量——這里面也少不了周偃給池霖帶來的挑戰(zhàn)性。

    很不幸,周偃所處的樓盤全部由池家的地產集團開發(fā),意味著池霖想去他的高檔小區(qū)走一走轉一轉,就像野貓一樣暢通無阻,更有無數(shù)辦法入侵周偃的私人地盤。

    假裝物業(yè)?查水表?扮演維修技師?假裝水管工?

    池霖越想越興奮,他最喜歡玩角色扮演了,不過車開往的方向是他自己的公寓——得回去拿些演戲的衣服。

    池霖原本挑了身很適合泡新男人的行頭,米色褲子白色襯衣,顏色柔和,能讓別人的注意力從他的衣裝集中到他本人上。

    可惜……

    池霖斜著眼,在后視鏡里欣賞自己被男人滋潤過一整晚的狀態(tài),臉上沒有絲毫倦容,花蕊被許釗注滿了營養(yǎng)補劑,讓池霖皮肉里散發(fā)著怒放的氤氳香氣。

    昨天那身行頭此時仍然呆在許釗的床腳下,池霖現(xiàn)在身上只穿了一件許釗的灰色襯衣,因為尺碼太大,池霖不得不把累贅的袖子挽到手肘之上,內褲自然是沒有的,原來那條被許釗干報廢了,許釗又沒有葉今寒這種奶媽屬性,也沒有李熾愛給池霖囤衣服的怪癖,池霖在許釗家里沒有可更換的內衣。

    介于池霖本人沒有任何羞恥心,大大方方掛空檔就跑出來了,池霖赤足踩在剎車油門上,忽略腳心被膈出的不適感,他等紅燈時會忍不住磨蹭大腿,因為身體被奸透了一整晚,光是這樣輕輕磨動,下肢就可以擦出靜電一樣的快感。

    池霖清楚感覺到小穴又流出水液,恐怕還混著許釗的精,許釗在他子宮里射得太深了,池霖早上排尿時仍然在馬桶里看見好些逡巡的余精。

    池霖真愛自己這樣,開始惡意用陰戶在車座皮革上磨蹭著,讓自己的氣味沾滿許釗的私人物品,許釗會發(fā)現(xiàn)嗎?池霖更用力地把水兒蹭進皮革的紋路里,這些男人都把他的批舔進腦汁里了,他只要張開腿,他們就要爬過來愛他,許釗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

    許家哲的看法被印證,池霖就是會像貓一樣,用小批給男人們做標記。

    皮革細膩但充斥著顆粒的觸感給池霖外陰蹭出了強烈的快感,小穴不客氣地給許釗留下了巴掌大的水跡,而且是,男人那么大的巴掌。

    池霖在自家樓下停好車,不忘給許釗拍去車座上這片濕痕,當做早安禮物:

    池霖心情美好地走進公寓,葉今寒早在沙發(fā)上等著他了,池霖看到葉今寒就像見到自己的桌椅板凳一樣稀松平常,他和葉今寒的關系已經(jīng)成了一種肌肉和精神的慣性,葉今寒就該永遠這樣等著愛他。

    葉今寒松了口氣,池霖玩失蹤從不打招呼,失蹤幾天都是不定的,至少今天只是一夜未歸,他看著池霖身上這件灰色襯衣,立刻十拿九穩(wěn)地猜到了許釗身上。

    葉今寒什么也不多問,迎上來幫池霖脫衣服,習慣性地想給池霖洗個澡,這種情況下池霖一般都是回家來補覺的,晚上被別的男人操過頭,心里想著葉今寒會疼人,就渣里渣氣地跑回來找葉今寒伺候,身上也沒什么精神欺負葉今寒了,人會變得讓葉今寒心醉的乖。

    一旦習慣被綠,葉今寒也能夠掌握苦中作樂。

    不過今天一反常態(tài),池霖沒癱到葉今寒身上任其擺布,只被葉今寒解開兩顆紐扣,池霖就精力旺盛地從葉今寒手里掙開,跑去衣帽間,抱了一大捆他平時不愛穿的衣裙——基本全是李熾一廂情愿的禮物,將葉今寒當奶媽使喚:

    “我行李箱呢?你給我裝進去。”

    說罷就將這堆昂貴的衣物扔在地板上,堆成了地攤貨的形態(tài),池霖邁著大步一腳跨過,今天不要葉今寒抱,自己就沖去洗澡了,半路脫了襯衣亂甩在地上,葉今寒沒碰池霖那堆“作戰(zhàn)服”,緊跟在池霖身后,他撿起襯衣嗅了嗅,上面果然沾著許釗愛用的古龍水香味。

    葉今寒臉色陰郁,盯著池霖泛紅的屁股蛋,饅頭批也腫著,腿心的肉根本夾不住這只腫批,池霖打開花灑速戰(zhàn)速決,葉今寒也不管身上的衣服,就這么貼身過來,池霖無視他,伸手想拿香波,卻被葉今寒搶先一步拿走。

    池霖想搶回來,葉今寒身上長出反骨,居然舉高這只瓶裝香波,葉今寒再怎么也是大高個,池霖還真夠不著。

    池霖用力推著他:“出去給我裝箱子,滾滾滾�!�

    對待面前的七年之癢和小別勝新婚的許釗,池霖的喜新厭舊連掩飾都不掩飾,生動地把厭煩擺在臉上。

    池霖推不動葉今寒,葉今寒脾氣已經(jīng)被他馴得沒一點鋒芒和棱角,平時欺負起來得心應手的,這會兒想甩開他,吃虧的就是池霖自己了。

    葉今寒無視池霖的粗魯惡劣,擠了一坨透明的洗發(fā)水,用掌心搓出泡,仔仔細細地揉在池霖腦袋上,像往常一樣親手照顧池霖,語氣不帶任何會讓池霖討厭的情緒:“你要去許釗那里住?”

    去李熾顧南星莫亭那里池霖穿的用的都是現(xiàn)成的,只有狐貍家缺少池霖的生活痕跡,葉今寒臉上平靜,心里危機感可異常強烈。

    池霖拉著行李箱去狐貍家……許釗是想上位么?

    雖然池霖正對著他瞪眼,但葉今寒仍能看出池霖眼里迫不及待的興奮,身邊這些男人哪個沒跟池霖操得死去活來過,池霖這種情緒是僅供給新鮮情人的。

    如此看來,好像只有許釗和那只老狐貍。

    “你要去住幾天?”

    葉今寒的意思是,住幾天就趕緊回來。

    池霖避而不談:“給我洗快點,洗完收拾好行李�!�

    葉今寒只能閉上嘴,給池霖身上洗得干干凈凈,又抱他去浴缸邊上沖穴,兩枚穴用手指又頂又摳,池霖最喜歡葉今寒給他洗,只有這個奶媽能給他洗得流不出一點余精,還能讓他一邊洗澡一邊享受奶媽的天選手淫。

    被葉今寒打理得清清爽爽的池霖,一會兒要跑給誰占便宜呢?

    葉今寒拔出手指,把外陰粘黏的淫水全都沖洗干凈,池霖便從里到外都成了出廠狀態(tài),葉今寒成就感膨脹,著迷這個被他經(jīng)手的池霖,剛有點伏下身的跡象,胸膛便立刻被池霖的腳掌狠狠蹬住,池霖的腳趾沿著他濕透的衣服一路上滑,擠出一連串的褶皺,劃過了葉今寒頎長的脖頸、突兀的喉結,趾尖勾起葉今寒的下巴,逼迫他抬頭看著自己。

    “霖霖……”

    池霖如斯絕情:“不準舔逼�!�

    葉今寒只好抓住池霖的腳掌,像含陰蒂一樣含著池霖的腳趾,舌尖將顆圓滾滾的、珍珠一樣的腳趾舔得沾滿了壞狗銀光閃閃的唾液。

    “別人沒有我會照顧你,你別帶上行李。”

    池霖咬著嘴唇偷笑,好像看起來有戲,葉今寒剛冒出點希望,池霖就更用力地蹬開他:“去給我收拾行李�!�

    葉今寒垂下眸子,知道這事板上釘釘,沒有商量的余地了,池霖從浴缸邊上跳下來,裹著浴巾輕快地晃出浴室,等葉今寒簡單地換了身干燥的家居服走出浴室,池霖已經(jīng)收拾完畢,坐在床邊上晃著腳,坐等葉今寒給他做工具人。

    葉今寒看著池霖這身打扮,臉色真是隱而不發(fā)的難看。

    他自我安慰著,李熾只是不知情,不然氣瘋的人是太子爺才對。

    池霖身上正穿著李熾給他買的黑色掛脖連衣裙,露出一整片雪白的后背,李熾很愛看池霖穿露背裝,最起碼也要讓池霖露出細腿,這條裙子甚至連腿也大大方方地展露著,便宜每一雙能看到池霖的眼睛。

    葉今寒從沒看過池霖這副模樣,慈善宴會池霖只跑去給上流公子享眼福,而小玉則是專屬于李熾和駱瑜的“美好又綠色”的回憶。

    葉今寒發(fā)瘋嫉妒著能讓池霖如此打扮的、遲早被他一刀一刀切成碎肉的未知男人,但心底里這般愛看,他的目光黏在池霖身上,注意到池霖還戴了條纖細的鎖骨鏈,短發(fā)蓬松,眼珠圓而大,藏起男性特點的池霖,美得有著瓷器的質感,必須對他輕拿輕放,一點重話好像就能夠讓他碎掉。

    是專門針對直男的作戰(zhàn)狀態(tài)。

    葉今寒真想埋進池霖裙擺里舔穴,他斂起讓眼睛燒紅的欲望和妒忌,蹲下身任勞任怨幫池霖收拾衣物,他疊得很仔細,但池霖看出葉今寒時在惡意拖延時間。

    “嗯……”

    葉今寒喘了一聲,因為池霖的腳猛地闖進他雙腿之間,踩住了他勃起的雞巴。

    “干什么呢?搞快點,給我裝箱。”

    葉今寒露出微笑,壓根就不在乎池霖發(fā)現(xiàn)他在耍小聰明,他捉住池霖的腳腕,雙膝跪地,拿著池霖的腳心磨雞巴,抬頭眼巴巴地看著高高在上的池霖:“以后能專門為我穿成這樣嗎?我喜歡看。”

    “哦?”

    池霖用力踩著雞巴,張開另條腿,撩起裙擺,把腫脹的嫩逼露給葉今寒看,葉今寒呼吸都亂了,俯身瘋狂舔舐池霖的小腿。

    池霖用力抽出腳,從床上蹦跳下來,裙擺下落,又成了瓷器一樣完美易碎的美人,眼珠眨動時,好像連圣女都沒他純潔。

    誰知道這裙子里藏著的身體這么淫蕩?

    池霖給了葉今寒一點甜頭,立刻催他趕緊干活,葉今寒只能雞巴硬到痛,他總是知道池霖每一樣東西都放在哪里,不知從哪把池霖的行李箱拉出來,連灰塵都被他擦得干干凈凈。

    他還沒能把疊好的衣服整整齊齊放進去,池霖蹲下身,風風火火一團一團地扔進箱子,將葉今寒剛剛的勞動成果付之一炬。

    故意的。

    葉今寒不吭聲,只在收尾時幫池霖拉好拉桿箱拉鏈,池霖連一眼都不留戀,滾輪無情地滑過地板,咕嚕咕嚕咕嚕,在門口突然停下。

    池霖回過頭,葉今寒依然跟在他身后步遠,倚在玄關旁的柜子上,臉上什么算計什么陰謀都消失殆盡了,抿著嘴唇望著池霖,只是一只主人離家時想挽留卻不得要領的可憐小狗。

    如果他的雞巴不要漲這么大的話,可憐度會更純粹一點。

    池霖連絲毫同情心都沒有被誘發(fā)出來,瞇起眼,彎起嘴角,張嘴就威脅人家:“不要跟著我,別惹我討厭�!�

    他之所以開許釗的車,不止是順手,更為了提防葉今寒,不好說葉今寒有沒有給他所有的車都動了手腳,雖然此前池霖掐著葉今寒的脖子逼他發(fā)誓再也不安gs監(jiān)視他,但池霖總覺得葉今寒只是當成情趣在玩。

    畢竟當時他越用力掐葉今寒,葉今寒捅在他逼里的雞巴就漲得越硬呢。

    該死的壞東西,甩都甩不掉。

    池霖鉆進電梯,門合攏,擋住葉今寒這對蒙著水汽的眼睛,真會裝可憐的,可惜池霖實在沒什么良心。

    池霖知道葉今寒今天不會跟上來,葉今寒總是怕惹他討厭,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做讓池霖生氣的事。

    而且池霖故意對許釗態(tài)度曖昧不明,葉今寒今天要使壞也是組隊去找許釗使壞。

    對付這群狡猾的男人,遲早都會露餡,只是早晚的問題。

    那么許釗決定站哪邊呢?

    *

    周偃到傍晚才精神萎靡地從床上爬起來,那只野貓不但擅自入侵他的地盤,還喵喵地狂叫了整個白天,周偃本就有睡眠障礙,這下可謂修仙了。

    他給自己沖泡了一杯極濃的咖啡,剛抿一口,苦味還沒來得及在味蕾上發(fā)散。

    門鈴響了。

    這個點兒,不是正常的訪客時間。

    周偃瞇了瞇眼睛,心里有了些算計,他放下馬克杯,赤足走到門口,看著顯示屏里的監(jiān)控鏡頭,周偃本是打算直接用對講機送客,但看著屏幕里這個穿著黑裙的美人,周偃視線不由得多停了幾秒,他得承認,他喜歡這個美人臉上的兩顆紅痣。

    周偃來了點興趣,手指移到了開鎖鍵上。

    *

    眼前緊閉的大門驟然拉開,周偃背著光,只給池霖留下一個身材高挑、氣質懶散的第一印象。

    池霖將手里的托盤呈上,里面放著六個認真維護隊形的紙杯蛋糕。

    池霖露出直男最愛的甜笑,當年給駱瑜瞧見他這副表情,直接把腦子都挖出來交給他保管了。

    池霖輕言細語:“我是你隔壁的鄰居,蛋糕有點做多了,你想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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