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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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霖穿著周偃的黑色T恤,長度剛剛及臀,渾身蒸著剛出浴的熱氣。
周偃沒提內(nèi)衣內(nèi)褲的事,一個單身獨居男人是講不出口的,所以池霖理所當然地掛著空擋,他的胴體成了一顆藏在周偃眼皮底下的悶雷,為了不引爆它,周偃假裝什么也不知道,池霖餓壞了,一個勁兒地嗦面條,周偃坐在對面抱臂瞅他,如此一來大家扯平了,肚子里都裝著彼此的東西。
“你那里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么�!�
池霖吞咽著面條,頭也不抬:“沒有�!�
“那你還不想個辦法?”
池霖沒回答,把周偃的面條吃干抹凈,連湯汁都喝掉了,周偃覺得自己好似確實誤會了這個俏寡婦,把人家拒之門外,不客氣地吃掉了他發(fā)送求助信號的小蛋糕,結(jié)果小寡婦把最后的余糧送給了陌生男人,自己成了一只餓鬼。
池霖終于壓住這股燒心的饑餓感,他舔著嘴角上殘余的湯漬,仔細打量面前這個新釣上的男人,紅嫩舌尖在唇縫里不斷舔出來,卷著濃濃的性暗示。
池霖每天的需求很簡單:有人給他喂飯,有人滿足他的身體。
現(xiàn)在解決了第一個。
周偃的官是種完美的秀氣,沒有任何攻擊性,不會驚艷到給人強烈的沖擊力,一切都是剛剛好的,書卷氣濃重,因為脾氣古怪,總是帶著一層無法建立親密關(guān)系的疏離感,是一款和池霖互補的男人,如果池霖把肉體交給他,這個秀氣安靜的男人會恰好地承載著池霖的淫蕩和美艷。
池霖挪著椅子,凳子腿不客氣地磨出刺耳的噪音,這樣蹭到周偃身邊去,現(xiàn)在他的手機電量完全告罄了,誰也聯(lián)系不到他,小少爺?shù)纳矸菀呀?jīng)隔離在這棟房子之外,他成了周偃想象中的人,一只黑貓,或者一個被拋棄的情婦,池霖完美地扮演出弱勢來,他貼住周偃身側(cè),用臉蛋輕輕磨蹭他的手臂,手指拉拽他修長的手腕:
“你就是我想的辦法啊,別趕我走,我沒地方去了。”
這個時候了,周偃還在揪池霖的前后矛盾:“你可以賣掉隔壁的房子,這里雖然地段不好,也足夠讓你拿到一大筆錢,不至于熱水澡都沒地方洗�!�
“賣房子也要時間的嘛�!�
周偃突然湊近來,池霖立刻撲上去吻他,像拼命想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周偃偏頭躲開池霖,他捉著池霖的下巴,嚴厲問他:“隔壁的房子真的送給你了?還是被趕出來了只好在小區(qū)里瞎晃?”
池霖眼眶一下沖出兩道被看穿的眼淚,匆忙拉著周偃的手,乳包拱進周偃的掌心里,這件柔軟的棉質(zhì)短袖連乳頭都遮不住,被周偃摸得明明白白的。
池霖想要坐他腿上,是賴上這個男人了:“我給你當情婦嘛,你喜歡我的�!�
周偃不怎么認真地推了兩下,被池霖緊緊抱住腹部,一定要他養(yǎng),周偃覺得很魔幻,他都不知道池霖的名字。
“你一點存款都沒有么,飯都吃不起?”
池霖趴在他懷里咕噥著:“全買了蛋糕了,一個都沒吃到。”
周偃驚訝著,可又在預(yù)料之中,池霖這種尤物并不適合一般性質(zhì)的包養(yǎng),他連自己都照顧不好,何談體貼男人,可已經(jīng)習慣情婦的生活方式,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男人操夠了他,不想要了,他便只好尋下家,平時大手大腳地高消費,自然是沒有存錢的危機意識。
周偃最驚訝的是自己,他推不開池霖,這是他第一次抱美人,可即便知道這個美人慣于勾引男人,也知道他想找個接盤俠養(yǎng)他,這副把利用擺在明面上的態(tài)度,并不讓周偃反感,反而讓他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覬覦池霖的肉體,周偃光是抱著他,身體里就浮現(xiàn)出各種欲望,從肉欲到創(chuàng)作欲,簡直像源源不斷的靈感源泉。
誰讓池霖是欲望本身。
周偃就這么松了口風,他的手摟緊池霖的后腰,讓池霖光著屁股、穩(wěn)穩(wěn)地坐在他懷里,池霖的手掌貼在他胸膛上蹭著,很會地撒著嬌:
“我也可以叫你老公,什么都可以叫哦,寶貝?哥哥?我還叫過爸爸�!背亓氐氖置M周偃下腹,被周偃一把擒住作亂的手,池霖趴在周偃胸膛上,瞇起眼:“你想聽我叫什么?”
果然被調(diào)教得熟透了,周偃卻有種坐享其成的感覺。
周偃的經(jīng)濟充裕,平時不習慣被人照顧,養(yǎng)貓好像是剛剛好的,可以享受它的陪伴,占有它的全部,池霖無非是想找飯票,它想在他這里要得再多,能要什么呢,多來幾個貓罐頭?
周偃著迷地看著池霖,很神奇,一夜之間,他就接受了這個貿(mào)然闖進他的地盤的不速之客,并決定收留他。
“一般要怎么包養(yǎng)你,一月給多少?需要簽合同么�!�
池霖眼里迸發(fā)出傍上長期飯票的狂喜,生怕周偃改變主意,用腿圈緊他的腰,摟緊他的脖子,給足了新手福利,他貼在周偃耳畔哄他:“不會太貴哦,有飯吃就好,我超級會做愛的,要不要和我做做看?”
周偃有一點點心塞,太職業(yè)二奶了,不巧他是個純愛戰(zhàn)士。
周偃評估自己的生活現(xiàn)狀,池霖給他的精神慰藉是大過一切的,甚至能幫助他順利跨過新書瓶頸期,周偃并不貪戀色相,意味著沒有喜新厭舊的毛病,假設(shè)池霖不會甩了他半路跑去給別人當情婦,他大概可以和池霖維持相當長久的包養(yǎng)關(guān)系。
周偃攏住池霖的雙腿,突然打橫抱起來,他的表情語氣還是如此淡定,可耳根子都燒起火了。
他朝著臥室走,象征性地問池霖一句:“那我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用你解決性需求?”
池霖沒吭聲,腦袋靠在他肩膀上,乖乖被他抱著,直到身體被周偃輕手輕腳地放在床中央。
他沒對周偃做任何計劃,可事情就這么順理成章了。
周偃喂飽了池霖的肚皮,現(xiàn)在該喂批了。.
14給你看哦
周偃就這么戛然而止了。
他坐在床邊觀察著池霖——穿著他的t恤,躺在他床上,等著被他碰,一點都不怕生,完全習慣跟男人做這個了,可周偃總錯覺是他養(yǎng)了池霖很久,每天抱著這個尤物安眠,所以才會理所當然地跟他親昵。
難怪他的睡眠問題越來越嚴重,因為周偃把陪自己睡覺的美人弄丟了。
池霖伸手拉扯周偃的小指,體型差在這種細節(jié)之處也很明顯,周偃的小指在池霖虎口收攏的肉窩里冒出一個秀氣的指尖,周偃的骨架比池霖大了好幾圈。
這些收入后宮的男人共同點很明顯,全都是大型動物,不過其他人茹毛飲血,周偃卻是食草系。
“不碰我嗎?”
周偃被美人拉動著手指,感受池霖溫熱柔軟的碰觸,觀賞著他和自己截然不同的骨架體型,嗅著他從香波和沐浴露里透出的體香,周偃心臟狂跳,這次大膽嘗試他是絕對不會后悔的。
即便池霖計劃誹謗勒索他,也得等到被他吃干抹凈以后,講道理,周偃覺得吃虧只會的是池霖,周偃不在乎錢,池霖就算騙走他的全部家當他也不會有半點肉疼,而池霖可要把自己交給他。
那么他要從哪里開始得到這個美人呢。
周偃是被池霖欽定的食草系,果然比其他男人鎮(zhèn)定,他決定先了解他,先從得到他的名字開始:“你叫什么?”
“霖霖�!�
現(xiàn)在才互報姓名對于兩個怪咖來說一點都不奇怪,周偃更是不覺得作為一個沒經(jīng)驗的處男有什么可羞恥的,一臉正經(jīng)地問池霖:
“你想我怎么做,要我親你么?”
池霖舔著下唇,慢吞吞坐起身來,原來是個要他帶的菜鳥,每天被后宮抓著大腿爆操,周偃這種食草系夾在一群壓著池霖狼吞虎咽的餓狼里,畫風過于小清新了。
池霖今天興致好,周偃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將會在池霖身上占一個多大的便宜。
池霖跪坐在周偃面前,身體看起來和這件軟趴趴的T恤一樣軟,膚色被黑色的棉質(zhì)布料襯得有些驚心的慘白,但被關(guān)節(jié)處的粉色紅暈中和掉了,看起來這么鮮活,像剛出籠的點心。
池霖喜歡全新的角色,現(xiàn)在他給周偃扮演情婦,玩心大起,可謂全身心入戲,被其他男人看去他這副殷勤又乖巧的模樣,恐怕要嫉妒到把周偃分尸,池霖輕聲咕噥著最貼合的臺詞:
“要我像對待老公那樣對你嗎?我會讓你舒服的,特別舒服——”
池霖故意將“特別舒服”拉長了,聽得周偃道德滑坡,胸腔瘙癢。
池霖拉著周偃的手腕,周偃順著池霖的意思上了床,不介意被美人占據(jù)主動,池霖雖然無家可歸,但身上沒有一點吃苦的痕跡,指腹都是細膩的,周偃很怕弄傷他,作為一個沒經(jīng)驗的處男,讓池霖自己來會更保險。
他想贏得池霖的信賴。
周偃被池霖推倒,池霖細腿跨坐上來,手指慢吞吞地勾著周偃家居褲抽帶打出的繩結(jié),周偃身上立刻燙起來了,池霖熟練地用臀部在他的私處磨蹭著,周偃碰到一只又濕又軟的東西,他喉嚨干啞,池霖已經(jīng)挑開了繩結(jié),卻停住臀部蹭弄的動作,低頭往兩人貼合的地方瞧著。
眼珠又飛速抬上來,滿是揶揄:“你硬得不得了了�!�
周偃的臉紅只是生理作用,他對付這個段位過高的淫蕩尤物,展現(xiàn)出很不一般的鎮(zhèn)定,或者說丟棄了男人裝模作樣的毛病,想要就是想要,他不會強裝能把控一切,也不會覺得羞恥。
池霖越了解越喜歡這個獨特的男人,周偃有處男的青澀,但是完全不會羞澀。
池霖經(jīng)驗十足地察覺到他的性欲和自己一樣旺盛。
池霖坐在周偃的勃起上,扭著腰要命地磨幾下,用呆會要和它結(jié)合的陰戶提前熟悉它的形狀尺寸,周偃發(fā)出池霖喜歡的悶喘聲,陽具漲得更硬了,池霖俯下身同他接吻,周偃雖然不覺得做愛羞恥,可接吻仍然會古板笨拙地閉上眼,池霖舌尖挑開他的牙關(guān),糾纏著他的舌頭,周偃很快上道,按住池霖的后腦勺,迎合著他,認真學習舌吻。
周偃如池霖一眼看穿的,欲望一點就著,他得了滋味,久旱逢甘雨地吞咽著池霖的唾液,吮著池霖的舌頭,另只手摟緊了池霖的后腰,不準池霖把舌頭縮回去。
池霖費了點力氣才掙開他,周偃眼睫上串著水汽,讓纖長的眼睫沉甸甸地低垂下來,不含絲毫雜質(zhì)地凝視著池霖,單純地用眼神告訴池霖他想要更多,池霖很少見男人能露出這副毫不做楚楚動人的模樣,周偃有一股露水的氣質(zhì),池霖會在肉欲之余嘗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
罕見的男人,居然這么干凈。
池霖也喜歡其他后宮的滾滾濁氣,他們對他復(fù)雜而旺盛的欲望是池霖永遠樂此不疲的東西,周偃的純凈更像是池霖偶然發(fā)現(xiàn)的彩蛋,不會成為池霖人生的主要部分,但會讓他的生活多姿多彩。
池霖手指鉆進周偃的褲腰里,握住一個相當滿意的尺寸,周偃又動聽地喘出來,池霖輕聲問他:“露出來給我看吧?”
周偃什么也沒講,池霖自顧繼續(xù)著,家居褲扯到周偃的恥骨以下,陽具一股腦地彈出來,從沒有過性生活的陽具被美人隨便撩撥兩下,就已經(jīng)快漲壞了,顏色是發(fā)紫的,長度維度爭氣地達到了池霖的后宮平均值。
池霖臥在周偃身畔,手指靈活地套弄肉莖,不時用膝蓋蹭他的陰囊,美人的手淫比自娛自樂舒服百倍,周偃真恨沒早點碰上池霖,何至于今天才享受到這種一輩子也戒不掉的快樂?
池霖很期待周偃這種怪咖第一次做愛會想什么,他擼著雞巴,吻住周偃,周偃太配合了,是個很會享樂的男人,池霖輕易就勾出周偃的舌尖,和他在唇齒外完成了在許釗那里未能成功的淫蕩舌吻。
周偃揣測池霖應(yīng)該算是信賴他了,終于主動出手,將池霖的衣擺拉起來,動作緩慢,生怕驚嚇到池霖,他忙著和池霖舌吻,根本看不到這具逐漸拉開帷幕的胴體究竟是什么美景。
可他想看得很。
周偃慶幸池霖下家找他接盤,他理智地分析著,只要池霖不跑,自己絕對不可能像上個男人那樣打包讓他走,池霖的身子有毒性,碰了就戒不掉。
池霖拇指揉著周偃的馬眼,讓他的龜頭濕得亮晶晶的,結(jié)束這個吻,舌尖沿著周偃清晰的唇線舔舐著,周偃不會像其他男人那樣失態(tài),被池霖撩兩下就按捺不住地強吻、架開池霖的大腿弄他的批,他只是安靜地享受著,池霖沒有表態(tài),他就不強迫他。
池霖給周偃施展了一次完整的手活,再用大腿夾住周偃的陽具,內(nèi)側(cè)的嫩肉慢吞吞地搓著磨著,周偃泄了好些腺液,臥室里的味道一瞬間淫靡了。
周偃的安靜和忍耐為自己爭取到全套手淫服務(wù),就他享受過這么頂級的款待,很難說和爆操池霖的男人相比,他們究竟誰是贏家。
池霖的衣擺已經(jīng)被周偃拉扯到乳房上,雖然看不到,但美人的肉體毫無阻隔地貼在自己身上,周偃感覺自己像喝醉了。
池霖枕在他肩膀上,輕聲問他:“在想什么?”
周偃如此直白:“在想為什么沒有早點遇上你,比我自己弄舒服�!�
他說直男話沒有一點駱瑜欠打的感覺,程度剛好,沒什么情緒,平平靜靜的,脫離了挑逗的油感,雖然周偃是無心的,但他的直白很討美人喜歡,池霖大腿夾得更要命了,周偃呼吸急促,拘謹?shù)赝屏送瞥亓氐难贡瓤雌饋砀殹?br />
“別再用力,我會射出來�!�
“那就射出來啊?”
周偃手沒有從池霖腰上拿開,他喜歡池霖這些和他不一樣的地方。
周偃認真看著池霖:“射出來會讓你不滿意吧,我和以前包養(yǎng)你的男人比起來呢?”
池霖笑了半天,怎么會一本正經(jīng)地說這種話,太有意思了。
池霖演得更入戲了:“你愿意養(yǎng)我,你就算陽痿我也會好好地跟你做的�!�
周偃忍不住腦補著:“所以你老碰見陽痿的么?”
這下不止是李熾,后宮們集體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惡寒。
不過葉今寒的惡寒比較微妙,他只能對池霖硬,醫(yī)學上確實算不太行吧?
虛空栽贓后宮嚴重滿足池霖的惡趣味,怪咖周偃讓他的喜新厭舊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池霖使出渾身解數(shù)伺候這個處男,快把周偃送上天了,周偃硬是憋著口氣,打死不在池霖大腿里射出來。
池霖心情真好,說瞎話哄周偃開心:“你的雞巴看起來性能力很強,我沒被這樣的男人包養(yǎng)過,我喜歡你�!�
后宮們更是惡寒到頭皮發(fā)麻、惡心反胃。
周偃嘴角翹起一個小小的弧度,男人夸不得雞巴,會臭屁。
“這樣么�!�
池霖抬起頭,笑瞇瞇的:“又粗又大,是我沒見過的尺寸。”
周偃手指雖然拘謹?shù)啬笤诔亓氐难�,可被夸了雞巴,他的膽量在膨脹,心思已經(jīng)往池霖的禁忌之地飛去了,周偃突然干巴巴地問池霖:“那我現(xiàn)在能摸你那里么�!�
池霖摟住周偃的脖子,歪著腦袋看他:“哪里?”
周偃閉緊嘴,不肯說。
池霖捏住周偃的下巴,又接了一個黏糊糊的吻,他咬住周偃的唇珠,教他怎么做成年人:“把我衣服扯到奶子上了,你好色,想摸哪里要說出來,不會只想被我擼管吧?”
周偃蹙起眉,像優(yōu)等生被班主任點名回答問題那樣,謹慎思考一番后,語氣篤定,答案精準:“……想摸逼�!�
池霖發(fā)出被臟口刺激到的嗚咽聲,他揉著周偃的唇角,怎么這么會取悅美人,是個無師自通的挑逗天才,藏在家里當有錢死宅,幸好被他找見了,不然要帶著自己的大雞巴和怪咖靈魂打一輩子光棍,太浪費了。
“唔……說出來了,第一次說這種詞吧?”
周偃不客氣地點頭。
池霖撅起嘴:“必須要獎勵你,露給你看哦,想我坐在你臉上嗎?我老公喜歡這種體位�!�
周偃語氣靜如止水:“你老公死了�!�
池霖笑個不停:“你在吃醋嗎?”
三句不離老公,可養(yǎng)池霖的人是他,池霖就是很能給男人戴綠帽子,怎么都能綠人家兩句,周偃不跟他辯這個,突然坐起身,用力摟著池霖的身子,池霖的主動權(quán)就這么被周偃粉碎了。
池霖迎著周偃的目光,眼睛拉著絲,周偃這樣問他:“我能隨便擺弄你么?像擺樂高那樣�!�
又解釋一句:“你不喜歡我會停手�!�
他希望贏得池霖的全部信任,因為,他想看得不得了。
池霖還是第一次碰上一個把做愛體位說成“擺樂高”的男人,周偃和后宮那些精通吃喝玩樂、飯局酒局不斷的大少相比,實在是個生活簡單到無聊的死宅,他的干凈就是凈化了社交圈的成果吧,池霖被周偃收緊的手臂抱得動彈不了,周偃盯著他的眼神這么嚴肅較真,就想看他的逼,把情趣搞成一副做科研的態(tài)度,池霖不答應(yīng)他都不尊重科學了。
池霖捏捏周偃挺翹的鼻尖,軟聲道:“給你看哦。”
現(xiàn)在輪到周偃手足無措了,要把池霖擺成什么姿勢好呢?他的樂高教程可沒教過這個。
[作家想說的話:]
2。61‘6:8;52)
周偃確實很有趣,必須再來肉一章
關(guān)于長度,大概會寫一百萬字吧?池霖實在是寫得停不下來,海棠好像一本書可以發(fā)三百章
144
喂奶
周偃小心翼翼地翻身壓住池霖,眼睛不敢朝下,只觀賞池霖含著春意的臉,即便如此,余光仍然掃見一大片無邊無際的雪,是池霖的胴體在白得發(fā)光,第一次嘗試性事就碰上這種將美詮釋到極致的尤物,周偃對池霖是有點恐慌的。
周偃的新鮮勁讓池霖把那群玉樹臨風的后宮全忘干凈了,他清楚周偃的手足無措,作為一個熟透的美人,池霖很擅長引導(dǎo)處男。
池霖手指搭在周偃后頸上,指腹摩挲著他柔軟的碎發(fā):“往下看啊�!�
池霖身上的刺全藏起來了,周偃被他的乖樣騙得暈頭轉(zhuǎn)向,按照池霖的指引視線下移,登時一股熱騰騰的血液涌進陰莖,馬眼滲出的饑渴腺液泄出來,淅淅瀝瀝地滴答在池霖的小腹上。
先用男人的體液弄臟了池霖。
即便是個性獨特的周偃,看到池霖的身體仍然會變得和其他男人一個樣,眼神霧蒙蒙的,眼尾處沖血,再也沒有任何東西能撕扯開他黏著池霖的視線,周偃一貫靜如止水的眼眸里涌現(xiàn)出貪婪的意味,不住地看,看光池霖只給男人看的地方,再看光他身體上存在的每一絲細節(jié)。
周偃早就看到池霖的陰莖,他什么也沒問,是第一個第一眼就接受池霖性別的男人,連驚訝都沒有,好似池霖雌雄同體是件再尋常不過的事,這讓池霖驚訝,更讓池霖醉到在周偃包容的眼界里。
這個世界不存在任何周偃無法接受的事物,他不在乎池霖雙性還是無性,只要他想,就可以隨時用肉體和精神跟池霖做愛。
池霖被周偃眼里貪婪的求知欲弄得騷透了,嗚咽著,身體輕輕扭動著,床單被他蹭出柔波一樣的褶皺。
“碰我……”
周偃對池霖唯命是從,但帶著自己的創(chuàng)造力,他用指腹輕輕點著池霖的奶尖,乳珠在他隔靴搔癢的碰觸下勃起到極限,雙雙上翹,碰起來是彈潤的。
“唔嗯……被摸奶了……”
池霖磨蹭著大腿,半闔著眼,把身子完全交給他,伸出手去擼周偃胯間不斷滴答淫液的肉莖,周偃是個能把肉欲和純凈恰當結(jié)合在一起的怪男人,池霖徹徹底底地被他勾住了。
周偃開口,聲音只是沾了一點生理性的沙啞,即便肉欲在身體里沸騰,他的語氣還是理智的:“我覺得你的乳房很像一種東西�!�
池霖按住周偃的手,乳包頓時陷進周偃的掌心里,周偃手型修長骨感,沒有多余的脂肪,池霖香軟的奶肉癱在他的骨骼上,恰恰好互補著,周偃有點愣神,錯覺這攤奶包是長在自己手心的肉。
他慢吞吞揉著奶包,細致地感受著它們:“你不覺得很像幼年期的兔子么?”周偃撥著池霖粉色的乳頭,“這里是它的鼻子�!�
池霖挺起身吻掉這個過于可愛的比喻,周偃已經(jīng)完全掌握舌吻的竅門了,舌尖佻搭著,風情地應(yīng)和著池霖,池霖的奶子在周偃手掌里聳動,果然很像兩只活潑的奶兔。
周偃求知欲和性欲一樣強,像學習新知識一樣耐心消化池霖的美麗,池霖更像在和他一起重新了解自己的身體,周偃無意中將池霖挑逗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狀態(tài),更甜更乖,是獨屬于他的季節(jié)限定。
池霖面頰蒸著淡粉色,身體也冒出一團一團情欲的紅潮,他在周偃懷里盛放:“我的只是幼年期,你更喜歡成年期的大兔子嗎?”
瞬間把周偃清新童趣的比喻污掉。
雖然這樣說,池霖完全沒有和其他后宮無理取鬧的興致,他賴在周偃身上,想要做更多,粘人得要命。
周偃把黑鍋掀在所有后宮身上:“是以前的男人都嫌你小么?”
池霖用奶包蹭著周偃,又接了一個熱乎乎的吻:“所以你嫌小嗎?唔……你好硬哦�!�
周偃根本不用回答,他這副想吃池霖的眼神已經(jīng)說明一切了,池霖等不及了:“你好可愛,我喜歡你,為什么不舔我呢?”
周偃便湊到池霖期待已久的奶尖上,用一副純潔的表情,伸出舌尖,大大方方地舔舐著池霖的乳暈,池霖奶頭勃起得更硬挺,被釣到現(xiàn)在,只是舔奶就讓他全身過電,幾近高潮的邊緣,池霖扯住周偃的頭發(fā),紅著眼尖叫:“含住!要含住!”
周偃沒吃過母乳,也許池霖是來給他彌補這個遺憾的,他不需要樂高玩具教程,就這么閉起眼吸吮起來,本能地吃著池霖的奶,池霖的乳包太緊巴了,根本喂不飽周偃,整只乳房都被周偃大口大口含起來吸吮,周偃聽到池霖發(fā)出高亢的淫叫,在美人高潮的一瞬,周偃好似真的吸出了如假包換的甜蜜乳汁。
他張弛有度,吐出奶尖,池霖的乳珠已經(jīng)被吃成了紅艷的果子,一點也不像兔鼻子了,池霖仍然哆嗦著,被周偃重新放倒回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