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李熾現(xiàn)在瞧著掰逼給他看的池霖,鼻息開始噴拂出沸騰的熱氣,讓他的人中都火辣辣的,李熾一直認(rèn)為池霖還處于幼稚的青春期,身體雖然發(fā)育了,但心智還差點意思,李熾本想等著池霖成熟點再摘他,可萬沒想到池霖比他以為的熟太多了。
池霖從來不是跟男孩們玩輕浮的戀愛游戲,他一直來真的。
李熾頭一次被妒火壓過理智,他一把提起池霖纖細的腳腕,讓池霖的處逼露得更開了,嗓音里交織著情欲和怒火:“你跟葉今寒這樣玩過幾次?”
池霖如此自然地擺出一副等著交歡的姿勢,沒有一點青澀羞恥,李熾心思縝密,怎么想得到池霖本性淫蕩至此,他從邏輯出發(fā),當(dāng)然以為是被葉今寒教壞的。
池霖竟背著他跟別的男孩玩成了這副德性。
池霖根本不在乎李熾的怒氣,竟用兩根手指將陰戶翻開,李熾從來沒想過自己有天能把池霖的處逼看這么清楚。
“嗚嗚處逼給阿熾吃�!�
池霖嘴里一句解釋都沒有,只管撒嬌發(fā)騷,李熾哪想過對男孩們乖戾惡劣的池霖,竟能擺出這么個欠操的騷樣,可他心里一點都不痛快,池霖太自然了,跟那些泡在一起的男孩是不是也這么干過?
是不是連駱瑜也看過?
他捏住池霖的下巴,咬著后牙,池霖像只撒嬌的貓兒,毫不知羞,李熾落敗了,他現(xiàn)在才意識到自己究竟有多低估池霖的糜爛。
池霖眨巴眼,眼神懵懵懂懂,手指卻把處逼越掰越開,他的表情和動作完全撕裂,從極致的純潔墮落至極致的淫蕩,李熾拿他怎么辦?他明明知道池霖在干錯事。
可是池霖掰逼給他看。
李熾身體貼進池霖大腿里來,鼻尖抵著池霖的,鼻息不分你我,他的手指就這么摸進池霖的肉餡里,太滑膩了,溫度炙熱得讓李熾意亂情迷,直到被小穴口夾住指尖,他才猛然意識到自己在摸池霖的逼。
什么禁欲,瞧他對池霖下流的樣子,李熾在池霖肉縫里著迷地揉弄著,池霖一只手摟住他的脖頸,不住地發(fā)出春叫,另只手依然要把自己的處逼掰得開開的,李熾親著池霖軟乎乎的面頰,池霖的臉蛋被豐沛的膠原蛋白撐出了嬰兒肥,李熾腦子里不住冒出一波接一波的壞心思,臟到連李熾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嗚嗚嗚……嗚嗯!”
池霖的陰蒂在李熾手里充血勃起,李熾沒玩過異性的東西,但心思夠細,池霖肉縫里一絲一毫的變化都不會被李熾放過,連處逼多噴出的水都被李熾摸得一清二楚,李熾天性使然地捏住池霖的肉果子,拉扯兩把,沒想到玩出池霖嬌媚透頂?shù)目藿小?br />
池霖小腹在抽搐。
“還跟誰這么玩過?”
“嗯啊哈——哈——”
“霖霖?”
“阿熾嗚……被阿熾捏騷蒂蒂了……”
池霖夾著李熾的手腰肢亂扭,李熾被池霖給騷逼零件取的昵稱騷麻了腦子,這個年紀(jì)的池霖跟男人玩,成熟男人都頂不住,嘴里嗚咽出的浪話池霖自己都沒意識到有多嬌,那是沾著純情味的騷甜,賤得慌的男人們,要騷又要純,怎么防得住這個樣的池霖?
李熾整個人都被池霖點著火了,讓池霖騎著他的手磨批噴水,李熾用中指頂住小穴口,找了半天插入的方向,那穴眼不像池霖主動,咬得死死的,李熾頂了半天,頂?shù)贸亓仄ü商鴣硖�,揪著他肩頭的衣服哭鼻子。
“弄疼了?”
李熾立刻放過小穴,幫池霖揉弄肉縫,終于把池霖的眼淚揉斷了,臉蛋癱在他肩膀上撒嬌,主動用批磨他的指腹。
淫水纏滿了李熾每一根修長秀氣的手指,纏進了他的手腕。
池霖在標(biāo)記他。
李熾親親池霖的嘴角,眼里的妒意終于消解大半:“你沒有給葉今寒�!�
池霖只是搖搖頭。
可這樣還不算過關(guān),池霖想吻李熾的薄唇,結(jié)果只舔到李熾的唇珠,李熾偏頭躲開了。
可李熾還在下流地玩他的批。
裝些什么!
“除了我,這里還給誰摸過?”
“自己摸,天天都要摸,嗯……摸給哥哥看了!”
李熾額角的青筋瞬間蹦了出來:“池玉勛?”
他一把揪住池霖的騷蒂,這回用的是懲罰的力氣,池霖臉頰赤紅,伏在他胸口嚶嚶哭叫,小腹時不時哆嗦幾下,往李熾手心里拼命潮吹。
擺出一副被欺負(fù)的可憐樣,其實處逼爽得不得了,他可算等到長大的后宮來伺候他了。
“跟你哥玩了?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不要說謊,霖霖,這種事不可以說謊,和我說實話�!�
“阿熾阿熾……嗚啊!!不要揪陰蒂,好奇怪!!”
池霖被青澀加持著,給同樣青澀的少年李熾玩嫩批,語氣和神情跟成年時截然不同,雖然心智還是一樣的池霖,可他的行為舉止到底還是被這副沒熟透的身子潛移默化了。
香得讓兩個李熾都頭暈。
“回答我,池霖,你跟哥哥怎么回事,他強迫你了么。”
“嗚嗚嗚沒有,玩批被哥撞見了,他好幾天沒回家……不想告訴你!!”
李熾眉頭一松,半垂著纖長精致的眼睫,瞇眼瞧著池霖這清純的、淫蕩的、天生的騷媚樣。
手里摳弄不止,讓池霖被他玩到潮吹失禁。
原來自慰被池玉勛看見了。
這件丑事只告訴了他。
李熾覺得自己不只是捏住了池霖的騷果子,還捏住了池霖不會跟別人分享的秘密,李熾妒過了頭,看著懷里這個又嬌又騷的池霖,他只剩下精神肉體合二為一的徹底迷戀,他一定要得到他,不可能再繼續(xù)等著觀望了,他要給池霖做男人。
“池霖,想操你。”
“嗚嗚小批掰給阿熾舔,阿熾最喜歡舔逼……”
李熾的腦汁又是一炸,咕嘟咕嘟沸騰冒泡,他怎么沒想過給池霖舔逼呢?這么窄小的肉縫,會被他舔壞的吧?
李熾把俊美的面孔埋進池霖頸窩,算是求饒了:“別說了,池霖,我去買套,我們都冷靜一下,你想清楚�!�
“你不要我了!!!”
李熾抱緊了池霖,丟人地把什么都攤牌了:“我想要你幾年了,別再跟別的男孩交往,你不喜歡我還可以等�!�
“喜歡的,阿熾要我。”
李熾抬起頭,重新迎上池霖沒有情感理智,僅剩情欲的妖艷眸子,他用拇指摸著池霖的嘴角,被池霖伸出舌尖舔舐。
池霖怎么會這么嬌這么騷?他到底錯過了多少?
“池霖,我不是想要你的逼,我要像你爸爸一樣養(yǎng)著你,你想清楚。”
“嗚嗚阿熾……”
李熾看池霖的狀態(tài),沒辦法再跟他表白心跡,池霖掰著批只想求歡,什么都聽不進去了,李熾超出常人的特質(zhì)便突顯出來,他忍耐著灼心的性欲,把池霖的手扯開,重新拉扯好泳衣襠部,遮住池霖等著被男人開苞的嬌嫩陰戶。
李熾閉上眼穩(wěn)住精神,差點依了池霖的哀求,真埋進他大腿里吃處逼去。
這里可不是精蟲上腦的地方,就算池霖想清楚,真要把處逼給他,他也得帶池霖去個最好地方要了他的第一次。
李熾絕不會隨隨便便對待他。
他艱難從池霖黏人的四肢里脫身,給池霖?fù)炱饾M地的校服,剛彎腰撿他亂扔的襪子,換衣間外兩對腳步踢踢踏踏焦急錯落地闖進來。
戛然而止。
李熾彎腰撿拾衣物,導(dǎo)致他高大的個頭完全沒能起到遮擋的作用。
那么這個穿著泳衣、襠部濕透的池霖,就這么被掛了彩的駱瑜葉今寒看到了。
池霖嚶嚶嗚咽著:“嗚嗚小逼被看了……”
李熾心跳如鼓,驚惶地朝池霖看去,真是誅他的心,池霖大腿撇開踩在洗手臺上,對著駱瑜葉今寒又把襠部拉扯開了,他那粉嫩的處逼暴露在三雙眼里,大方得很呢。
池霖覺得還不夠!
“嗚……要掰開給大家看�!�
陰唇拉扯開,那濕軟的聲音黏糊糊地黏著大家的耳根子。
李熾轉(zhuǎn)過頭,看著已經(jīng)凝滯住的駱瑜葉今寒,陰冷至極:“滾出去�!�
池霖猛然尖叫,對著面前的小小修羅場潮吹了!
*
李熾龜頭兇猛破入陰穴,他自己用力拽著池霖的泳衣襠部,把騷逼全拽出來,第一下就把龜頭鉆進池霖早被葉今寒駱瑜日得松垮的子宮深處。
李熾懟著宮壁操干,眼尾竟冒出暴戾的猩紅來,是池霖沒見過的兇相。
他將這件珍愛的泳衣扯爛,讓奶子、小陰莖全暴露出來,池霖就該什么騷地方都露著!
池霖拼了命地嗚咽叫床,扭著腰用熟透的騷穴反過來日李熾,兩人私處媾和得水花四濺,池霖張開了大腿,雙手按緊李熾日逼的公狗后腰,日得這么瘋,想來李熾是真的氣瘋了,瘋得要勝過池霖每一次綠他的怒火。
池霖吸住小腹夾弄李熾,他這身子被多少男人開發(fā)過,熟得不能再熟透,竟?jié)M嘴說出這樣的瞎話:“老公日進處逼里了!嗚嗚被老公開苞,給老公開苞!”
李熾額發(fā)揮灑著晶瑩的汗珠,腮幫子繃得緊緊的,要不是胯下在日逼,光看他這副表情,好似攻克什么難題一樣。
池霖原本處子演得相當(dāng)入戲,連被破身的痛感都給李熾像模像樣地演了出來,可他一想到17歲的李熾把到嘴的熟鴨子放跑了,便忍不住哈哈哈哈地尖笑起來,開苞戲碼被池霖毀得一干二凈,李熾紅著眼將池霖雙膝壓到肩頭日穴,于是池霖眼睛一旦往下,就能看到自己近在咫尺的、被陽具搗弄的陰戶,連李熾搗出的水都看得一清二楚,那啪啪的日批聲,就響在池霖耳畔。
池霖被爆操出舒爽的哭腔,看著自己被日慘的批,哈哈聲成了嗚嗚,嗚嗚著,又忍俊不禁地咯咯直笑。
他跟著李熾一起發(fā)瘋了。
和李熾急火攻心不同,他是樂開了花。
[作家想說的話:]
2。61‘6:8;52)
寫到色暈了……
168
美人宴(有受受磨批情節(jié)自行避雷)
“這就是豪門的游艇?我以為都會和劇組租借的那種道具差不太多,但這個也太奢華了!里面看起來跟豪宅根本沒差嘛!”
“是池大少送老板的,太子出手當(dāng)然不一般嘍,他們有游艇定制的渠道,可以拿到渠道價,再掛靠公司避稅,我們這種凡人去買的話,估值是要上億的�!�
“上億?!”
“豪門的錢都是紙來的吧……”
“李家的太子爺也送過老板上億的東西,還真是天外有天,我們娛樂圈夠花哨了,但比來比去也不過是比車比包,和暴發(fā)戶沒什么區(qū)別,豪門直接燒游艇玩,難怪有些人擠破頭也想擠進人家的大門里嘍�!�
來參加池霖宴會的鶯鶯燕燕們,被太子爺送的大游艇迷花了眼,饒是混娛樂圈見過世面,也沒人見過豪門這樣的陣仗。
船艙里隨便一樣擺件都價值連城,要么用料不菲,要么logo加成,他們應(yīng)邀前來紅月老板的派對,比起是玩樂,不如說更像些來參觀的游客,兩眼放光,一手手機九連自拍,一嘴驚嘆的怪叫。
這可是太子爺在二道販子手里能買到的最好的一艘私人游艇,如果不是碰上池霖心情好,讓他們這些剛起步的藝人來陪他玩,大抵這輩子也沒機會體驗豪門家私藏的好東西了。
船里整套全新的定制家私,配備ktv吧臺和戶外恒溫泳池,每塊地板都渡著潤澤的微光,是種低調(diào)但絕對看得出奢華的風(fēng)格,和那些租借的游艇除了直觀的大小差異,質(zhì)感的差別更是撲面而來,私人的就是私人的,連只花瓶都緊貼個人風(fēng)格,從里到外沒有一丁點使用痕跡。
其實……是李熾送的。
這群沾盡李熾的光,用九連拍在朋友圈裝了大逼的鶯鶯燕燕們,陪的是池霖,夸的是池玉勛,真正的功臣卻深藏身與名。
該死的池霖,一定要拿李熾送的東西干最綠他的事。
游艇徐徐出海,有些限制性的規(guī)則,便已經(jīng)留在岸上了。
可以開趴賭錢了。
這艘船倒和別的紈绔出海畫風(fēng)一致,美人尤物居多,不知道的以為主人是什么萬惡的花花大少,等一群清涼美人說笑著踏進棋牌室里,主人終于露出真面目,正在坐在沙發(fā)當(dāng)中,被一群嬌花和一只孤零零的狼狗簇?fù)碇?br />
竟是個大美人。
這畫風(fēng)便從不可名狀的地攤盜版三級片,猛然變成了金棕櫚獎情色電影。
新踏入娛樂室的客人不免愣了愣,盯著沙發(fā)正中這受盡萬千寵愛的美人,竟在腦子里竟找不出和他相似的,即便一群尤物伴身,他仍然是最吸睛的一個,披著一件蕩著水波的絲綢睡袍,前襟敞開著,露出枯玫瑰色的蕾絲胸罩,乳量不大,乳型漂亮,在胸膛中間隆起兩道淺淺的彎溝,頂燈的流光溢彩灑在他身體的溝壑里,像在雪堆里流淌的溪流。
今天池霖?fù)Q了風(fēng)格,不為勾引男人,為了哄自己開心,把指甲染成鮮紅色,愈發(fā)顯出細細長長的指形,發(fā)梢叛逆地染了些紅藍色,一手碼著牌,一手摟著他自己都沒搞清楚姓名的美人,玩梭哈。
跟池霖打牌的都是有過一兩部熱播劇的藝人,起碼有百來萬的存款,不然真跟池霖打不起。
墻壁的電視正播著葉今寒新錄的綜藝,正是紅月為即將開機的改編劇搞的演員綜藝,開播反響熱烈,葉今寒有顏有墨水,他營業(yè)起來敬業(yè)得可怕,這點是最吸粉的,一但輪到他指導(dǎo)新人的環(huán)節(jié),綜藝變成了他的獨角戲,沒什么年輕演員能接得住他,只有幾個話劇演員出身的老戲骨能和葉今寒來場節(jié)目效果爆炸的神仙打架。
所以這劇還沒開機,綜藝倒先火了,暴漲的點擊量有大多數(shù)是葉今寒帶來的,期期掛在熱搜上,總算讓他做成了風(fēng)口浪尖的紅人。
池霖也沒料到這個結(jié)果,他還沒費什么勁,這老霉比自己先爆紅了,運氣一來擋都擋不住,葉今寒前期拍的幾部被池霖嫌棄的小眾文藝片熱度也水漲船高,導(dǎo)演紛紛給池霖打電話道喜,一口一個池董池董,就差叫池霖爺爺了,親熱得和池霖縱享天倫之樂。
游艇里的尤物們正是這檔綜藝海選出的晉級者,等一輪一輪淘汰,獲勝者便能拿到角色,現(xiàn)在這些提前被相中的幸運兒竟拿到池霖私人宴會的入場券,自然一心只想給池霖留下印象。
池霖這是給自己選妃呢!
池霖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自己打來的一船野食,手指不安分地摸到懷里美人的乳首上,用指尖撥弄著,美人伏在他身上羞澀嗚咽,池霖手里更不規(guī)矩,身邊的鶯燕見狀,更是瘋了般貼著池霖爭寵,那上船之前的功利心等呆在池霖身邊時,早已所剩無幾,他們單純想討池霖歡心。
池霖湊在懷里的美人耳邊:“你把我大腿坐濕了�!�
看起來是耳語,可惡劣地叫所有人都聽見了。
美人羞恥地把臉埋在池霖頸窩,池霖不慌不忙打出一張牌,摟著美人的手朝旁一伸,惡狠狠地抓了把身邊這悶葫蘆的褲襠。
黎舟就這么一動不動地坐在一群嬌艷的尤物當(dāng)中,是唯一一個被池霖額外請來的“特邀嘉賓”,池霖故意羞辱他,讓所有客人都驚愕地發(fā)現(xiàn),一線流量居然跟紅月老板有一層任打任罵的調(diào)教關(guān)系,黎舟被八卦的目光戳刺著,將他全身扎出了密密麻麻的眼來,黎舟裝聾作啞,任由池霖玩弄他。
黎舟知道是鴻門宴,池霖不玩死他絕不罷休,但他還是一聲不吭地來了。
他只剩這么點接觸池霖的機會。
池霖對待黎舟和對待美人的態(tài)度天差地別,霸道殘酷地掐住黎舟的命根子,叫黎舟出了一頭冷汗,他還是咬牙給池霖當(dāng)狗,默許池霖一切的劣行。
池霖親親美人的頸窩,對收養(yǎng)的狗睬也不睬,羞辱他,又將他丟棄在一邊。
池霖傳聞中的乖戾在此時便有了具體的形態(tài),旁人再討好池霖,便不禁帶上了如履薄冰的心情。
沒人想落得黎舟的下場,被池霖厭惡會叫人心碎而死的。
一聲疊一聲的“阿霖”
“阿霖”在池霖耳畔喚著,池霖這蠱勁兒真是四處通殺,美人見了他也得撒嬌乞憐,池霖歪過頭,瞥向一臉木然的黎舟,微笑惡劣:
“你跟我多久了?連葉今寒一點都學(xué)不到,我一點好處都不想給你,留在我身邊干什么?你他媽連雞巴都硬不起來,去找別的金主吧�!�
黎舟對池霖僅針對他的惡毒習(xí)以為常,美人們?nèi)怀亓貒樀绵渎�,肢體上卻更賣命地討好池霖。
誰敢落到黎舟這樣的下場,表面光鮮亮麗、受盡追捧,私下竟被池霖嫌惡成這樣,比過氣還可怕!
黎舟淡淡道:“我可以硬起來,我也不要你的好處�!�
他別開臉,默默消化著池霖的惡意,不為尊嚴(yán)反抗,池霖盯著他赤紅的耳根子,看來心里還是難過得要死吧?
池霖可太幸災(zāi)樂禍了。
他不再理會黎舟,故意喂給美人幾張牌,輸錢輸?shù)么蟠蠓椒剑么蚺频拿x給美人們送零花錢,誰不愛吃池霖這套,給錢還給面子,黎舟的待遇在池霖這雙標(biāo)下,顯得更加凄慘了。
可正因為有黎舟這前車之鑒,池霖看起來再漂亮,再撩人,也沒人敢耍性子忤逆他,喜怒無常要比單純的壞脾氣更讓人忌憚。
池霖湊在美人耳邊,慢條斯理:“把內(nèi)褲脫了�!�
都這樣對池霖求歡了,再扭捏作態(tài)就是不解風(fēng)情,美人什么也沒講,任由池霖輕易地剝掉了他輕薄的內(nèi)褲,池霖將內(nèi)褲卷成布條,從柔滑的腿上一點一點卷下來,等內(nèi)褲落到膝彎處,便自己沿著纖長的小腿一路滾去地上了。
“你說你是模特出道的?”
美人輕輕點頭。
池霖微笑:不錯�!�
池霖將這條內(nèi)褲一腳蹬開,反手就摸進美人批里,他做這種事,臉上卻正兒八經(jīng)的,另只手甚至還在游刃有余地打牌。
嫩批被揉得咕啾咕啾。
“嗚嗯!”
笑鬧的背景音自覺把呻吟聲吞沒了,每個人都在默許池霖胡來。
池霖甩開手里的牌,牌興算是到此為止了,他笑盈盈地看著美人們,目光從黎舟身上漠然跳過,叮囑他們:“替我傳個話吧,叫下回來玩的人把戲服穿上,就說我要玩古風(fēng)的。
池霖喜新厭舊,下回嘛,當(dāng)然就不是同一批了。
今天美人多,下回自然得男人多,想進他的門?先給他扮婊子吧。
美人有些妒色:“阿霖怎么自己不跟他們說。”
池霖眼神揶揄,極盡挖苦:“我可不敢留下證據(jù),家里有人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