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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就池霖這點體力,跟他玩一圈下來,晚上只能呼呼大睡了罷?

    1

    踏入池霖的圈套

    過山車像頭發(fā)怒的巨龍般翻著筋斗,口噴烈焰,呼嘯翻騰,最后以一個吊詭的直角角度轟然墜下。

    速度徐徐放緩,終于在終點停泊下來,巨龍長眠,只剩下一條鋼鐵鑄成的軀殼。

    游客臉蛋都沖擊著兩團紅潮,嘰嘰喳喳離開原位,腳底有些滑稽的虛浮感,不過池霖和池玉勛沒有立刻起身,因為池霖看起來……傻住了。

    他瞪直眼,平視前方,真成了一座象牙雕的美人,池玉勛晃他兩下,只是讓凌亂的茶色發(fā)絲蓬松地彈跳著,沒能讓池霖怔住的表情有絲毫變化。

    池玉勛開始緊張了,他教養(yǎng)十足地對著工作人員交代幾句,讓他們拉長了下一批游客上座的時間,再幫池霖解開安全帶,由于池玉勛被池霖反復地騙過玩過,他根本不知道池霖這副貓應激的樣子是真的還是假的。

    小時候也不知道抓住機會欺負弟弟,現在做了老板,堂堂一個大少太子,竟然在游樂園捉弄美人弟弟,池玉勛一時幸災樂禍,現在要接受自己的心靈拷打了。

    池玉勛握住池霖小巧玲瓏的肩膀,剛才有多惡劣,此時聲音輕得就有多打臉:“你怎么嚇成這樣?”

    池霖還是傻瞪眼,不講話。

    池玉勛心里咯噔,池霖可不像是演出來的。

    “霖霖,說兩句話?別嚇我。”

    池霖仍然魂飛天外,這樣占著位置不是辦法,池玉勛伸出雙臂來,一只從后背橫攬過來,手掌卡在池霖脆弱的腋下,另只手臂學著情人那樣拎起池霖的膝彎,打算輕飄飄地把他打橫抱起來。

    池玉勛察覺到那群艷羨的目光又明著暗著地投射到他身上,不乏濃重的磕糖劑量。

    池霖是個催生情欲的魔物,池玉勛突然覺得,后宮那些人他算看得過眼,也許只有這么一群人精幫他看管著,才能避免歪瓜裂棗覬覦池霖。

    畢竟池霖不忌口,可池玉勛絕不允許渣滓東西碰他弟弟半根頭發(fā)。

    池玉勛又開始擔起做哥哥的責任,連池霖的后半生都在考慮,池霖才不管未來什么樣,他現在要命的是當下,準確一點,是裙擺之下。

    池霖揪住池玉勛的衣領,聲若蚊蚋地咕噥幾句,周圍嘈雜,池玉勛沒聽清。

    不過他敏銳地察覺到池霖不愿意起來。

    池玉勛低下頭,池霖好似有點難言之隱,便湊在他耳畔悄悄問:“怎么了?”

    骨科親昵激起那群排隊游客的驚笑,古古怪怪的,讓池玉勛有點不堪其擾。

    得虧他和池霖長得養(yǎng)眼還發(fā)糖,這么占著座,換成別人早挨罵啦。

    池霖并緊大腿,撅著嘴,聲音更小了,壓根沒想被池玉勛聽見:“尿,尿了……”

    池玉勛湊這么近,不該聽的都聽到了。

    這個運籌帷幄的男人罕見臊紅了臉,徹底開始反悔捉弄池霖的行為,池玉勛在知道池霖漏尿之前,那心里多少帶點幸災樂禍的。

    池霖劣跡斑斑,受他迫害的倒霉蛋怎么不喜歡欺負他。

    池玉勛把聲音壓得更小,家丑不可外揚:“……真尿了?”

    “唔�!�

    難怪池霖手掌搭在小腹上,是遮羞呢。

    池玉勛盡可能擋著池霖點,他拿開池霖的手,瞬間頭大了幾圈,玉白的裙子被漏尿的陰莖弄濕了半個手掌大。

    讓哥哥瞧見這么丟人的一面!

    池玉勛拿出幾張面巾紙,以防池霖漏尿被路人看穿,極盡遮掩地將紙巾藏在手心里,給池霖匆匆忙忙地擦幾下。

    池霖打了一連串哆嗦,有點起反應。

    池玉勛知道池霖身體敏感,把他的生理反應當做感冒打噴嚏一樣自然,安慰池霖:“我抱著你別人看不到。”

    他剛抱起來,池霖又嗚咽一句,如晴天霹靂:“批也漏了……”

    池玉勛蹙眉往池霖的座位看去,淅淅瀝瀝滲得全是尿漬。

    但凡換成駱瑜這種王八羔子,直接帶著池霖跑了,任由下個倒霉游客坐到池霖的尿上,可惜池玉勛李熾這種人都愛拿教養(yǎng)當偽裝,而且都把給池霖擦屁股當成習慣。

    池玉勛把最厚的臉皮武裝上來,用紙巾仔仔細細把座椅上的尿全部擦干凈,那周圍又發(fā)出一些不知所謂的驚笑,池玉勛也不曉得和他的行為有沒有關系,他干完分內之事,和一臉委屈無辜的池霖對視一眼,迅速抱好池霖,捂著池霖的屁股慌不迭逃離作案現場。

    池玉勛覺得他這輩子也不會在這個游樂場露面了。

    *

    萬沒想到他熬貓熬到頭來,熬的是他自己。

    這么一來,陪池霖睡覺就成了賠罪,他難辭其咎了。

    池玉勛叫人送了換洗衣服,等池霖在浴室洗掉丟人形態(tài),換上干凈衣物,池玉勛已經靠坐在床上調試影音設備了。

    池霖見池玉勛這副悠閑自得的模樣,欣喜和期待全都從臉上消散,不過他也并不意外,池玉勛怎么可能準備跟他做呢,他勤勤懇懇給他當哥,是一個男人最溫柔最可愛的樣子,也是一個男人最直男最可惡的形態(tài)。

    換成情人,他在浴室里的時候批就該被操開花了。

    池霖穿著由池玉勛的助理緊急買來的白t,下肢光裸著,為了不惹池玉勛生氣,他甚至有穿內褲,池霖雙膝跪上床,慢騰騰地挪到池玉勛懷里,池玉勛也不看他,手里只顧擺弄遙控器,對嵌入墻壁的音響比對懷里這個被他的同類爭奪得頭破血流的美人興趣大多了。

    池霖習慣了池玉勛雷打不動的作風,自得其樂地抱著踏進他圈套的熱騰騰的哥哥,臉蛋和胸脯都緊密結合在池玉勛胸膛上,舒適得肩膀微微聳起。

    池霖不知道為什么,就算池玉勛碰都不碰他,甚至連隱忍都不需要,對他根本沒有絲毫肉欲,但他只是單純這樣膩著池玉勛,思考著要對他干的壞事,池霖身上就被快感激起一層疊過一層的寒粟。

    池玉勛雖然不看池霖,但嘴里還是關心著:“還漏不漏?”

    池霖用臉不停地蹭啊蹭:“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池玉勛表情語氣如出一轍的無感情:“好好說話�!�

    池霖就張開腿,自己拎起一條大腿,掰開內褲襠部,因為是窩在池玉勛懷里露批,池霖禁不住“嗚嗯”

    “嗚哦”地發(fā)出小小淫叫,池玉勛簡直像個得道高僧,一點都不動容,池霖露他的批,他調他的搖控器。

    “唔……你看看有沒有漏尿?我看不到!”

    “你感覺不到么?”

    池玉勛這種正兒八經的語氣,卻讓池霖更有感覺了,掰著內褲襠部,全身在池玉勛懷里亂蹭。

    “管不住就感覺不到啊,不然怎么會在游樂園那么干,都是你的錯,給我看看!”

    池玉勛眼睛終于下移到池霖粉逼上,池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漏尿,倒是敏感到邪性地感受到池玉勛的視奸,發(fā)騷得不能自已。

    池玉勛無視池霖的嗚嗚咽咽,放下遙控,竟伸手掰開肉縫,方便他看仔細,池霖這下哆嗦著下肢達到小小高潮,淫水帶著尿水淅淅瀝瀝地噴出來好幾灘。

    池玉勛耐心等他潮吹完,盯著嫩芽樣的尿孔,陰蒂騷唧唧地在他的視線里冒了尖,池玉勛觀察半晌,給池霖一個檢驗后的答案:“沒有漏,你平時節(jié)制點吧�!�

    他剛想收回手,池霖便用兩只手擒住他的手腕,一個勁兒往自己腿里夾,小陰蒂不知好歹地在哥哥指頭上磨起來了。

    池玉勛盯著池霖這個淚眼朦朧的發(fā)情臉,他要不是他哥,肯定會和那些男人一樣吧?但池玉勛想象不出和池霖沒有血緣關系的話,他對池霖會是什么樣,這種無關肉欲的愛意好像已經是他的本能了。

    池玉勛將手翻轉過來,用手心攏住池霖的私處,在他的肉縫里摩挲,池霖摳著他的肩膀仰頭尖叫,只是被哥哥摸了逼,他竟表現得比被操了還情動。

    池玉勛一言不發(fā),給池霖手淫逼穴,不怎么熱情地弄他的騷蒂尖,池霖哭著用小穴蹭他,他只好把中指塞進去,池玉勛最覺得該死的,因為被池霖多次討要過手淫,池玉勛現在很清楚池霖小穴的g點在哪里。

    他用指尖頂著那處層層疊疊的肉褶,磨著頂著,池霖沒能堅持十幾秒就吹了,但比以前一碰就噴的情況算是長進不少。

    池霖終于軟下來,四肢癱軟在他身上,池玉勛整只手都濕淋淋的,他不動聲色地從池霖穴里抽回手指。

    答應跟池霖開房,就是為了這檔子事,池玉勛怎么可能不清楚,與其被池霖哭著鬧,不如先給了他,還他點清凈。

    “行了么?”

    池霖大腿摩挲著,肉體還在被亂倫的刺激感沖擊著,他這樣的魔物,越悖德的事他越喜歡。

    “唔唔……”

    池霖閉著眼哼唧,池玉勛從床頭扯了些紙巾擦干凈手,又給池霖擦擦屁股,看他乖乖發(fā)嬌,沒對著他上下其手欲求不滿,池玉勛雖然還是無法消化這種罪惡感,但覺得算是做對了,他主動才能及時止損。

    池玉勛抱緊發(fā)泄過的池霖,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不設防地親呢池霖,他梳理著池霖有些潮濕的發(fā)絲,知道池霖體力已經達到了極限,哄著他:“睡覺吧,抱著你。”

    池玉勛經驗十足地哄睡池霖,過程沒花過分鐘,他又在床上靜默十來分鐘,聽著池霖香甜的呼吸聲,等了會兒才下床洗漱,回來時也并不食言,重新摟好池霖,說到做到地滿足池霖想要的同床共枕。

    池玉勛也猝不及防地進入了深眠,其實他再防池霖,也喜愛和池霖有限度地親昵,池霖可是世間能陪伴他最長時間的親人。

    池玉勛意識墮入深淵,身體上開始多了另外的觸感。

    他感知到還是池霖,但姿勢不對勁。

    池玉勛花了極大的毅力睜開眼皮,濃郁的淫靡味道直沖入鼻息,湊在他眼前的竟是一只幼嫩的陰戶!

    池玉勛立刻掙扎起來,可是四肢綿軟無力,連小指都像有千斤重,根本不受他操控。

    “怎么——!”

    池霖正坐在他胸膛上,大腿張開著,雙手不住摩挲著池玉勛的面頰,露批給哥哥看,低頭含住哥哥的下唇,可舌尖怎么鉆都撬不開池玉勛的牙關。

    池玉勛憤怒地別開臉:“池霖!下去!!”

    池霖撅著嘴,冥頑不化,竟晃腰在池玉勛胸口磨起批來,一副又墮落又極樂的形態(tài),呢喃著:“不要,用這里給阿勛過生日,嗚嗚想要阿勛好久了,你是我的……”

    給他過生日?不是提前給池霖過生日嗎?

    “池霖?!你對我干了什么?”

    雖然池玉勛情緒激烈,可被藥效影響著,他的語氣其實有氣無力。

    “沒有啊,我怎么會對哥干什么?是阿勛想要我啦……”

    池玉勛深呼吸著,努力逼迫自己調整狀態(tài),他被池霖坐得死死的,現在體力被藥沒了,池霖輕飄飄的重量對他而言也像泰山壓頂,池玉勛怎么動都動不了。

    池玉勛緩緩陳述:“你給我下藥了�!�

    池霖微微偏著腦袋,一副困惑不解的神情,還有點泫然欲泣,用裝可憐回答池玉勛的問題。

    等池玉勛不再逼問他,他就當這問題過去了,把腿張得更開一些,有些粗暴地掰開嫩窄可憐的肉縫,淫蕩地撒嬌著:“阿勛看我這里,看我,處逼要留給你喔……”

    池玉勛寒毛倒豎。

    他眼睛再次移到這枚性器上,形狀大小他見慣了,但顏色淺淡,因為未被任何男人糟蹋過,穴口連看都看不到。

    是處逼。

    他再看去跨坐在他胸膛上的赤身裸體的池霖,看到他更嬌小的個頭,嬰兒肥的面頰,稚氣未脫的眉眼。

    是更壞的少年期池霖。

    池霖本來被池玉勛看他處逼取悅得不得了,可池玉勛沒看幾秒就瞪到他臉上來了。

    居然說教他:“池霖,別干錯事�!�

    池玉勛聲線冷得像凍結的冰面,池霖嘴越撅越高,他和池玉勛對峙著,突然餓狼撲食地吻住池玉勛的雙唇,手指拽著池玉勛兩鬢的頭發(fā),硬是咬開了池玉勛的嘴,唇舌里糾纏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道。

    池霖的舌尖底下竟還藏著兩顆藥丸。.

    少年篇:骨科全壘

    池霖舌尖狡猾得堪比草叢流竄的游蛇,池玉勛這點出家的床上功夫跟他弟弟比不得,他頂開一顆藥丸,另一顆就被池霖迫不及待地塞進他舌根里,怎么躲總是有藥丸要滑進他的肚子。

    藥衣微微化開,里面的藥粉隨時會泄漏,一旦在兩人的唇舌里溶解,連池霖都要被藥到。

    池霖本來就夠癲了,池玉勛不敢想象被下了藥的池霖會變成什么樣,他怕的是自己一旦不忍心,會跟著池霖干出一發(fā)不可收拾的錯事。

    池玉勛掙扎得更加劇烈,推擠著池霖塞在他口腔里的舌頭,嚴防死守,池霖巧勁有余,力氣不足,一顆半融開的藥丸硬是從池玉勛嘴角擠了出去,黏糊糊地滾到池玉勛下頜,池玉勛再擺擺頭,成功把它甩開了。

    池玉勛為自己贏得一點希望,池霖看起來似乎放棄了繼續(xù)禍害池玉勛,不再試圖強逼池玉勛咽下去,反倒沉溺在池玉勛完全被動的吻里,叼著池玉勛的舌尖蹭他的舌苔,趁著哥哥分身乏術,把池玉勛口腔里被他覬覦的邊邊角角全都舔舐一遍。

    到此池玉勛口鼻里完全被池霖的甜氣填滿,池玉勛身上有些難耐的燥熱,他無濟于事地推搡池霖的肩膀,恐懼地想著,自己的人倫道德只要有一絲動搖,被池霖的唾液和身體里發(fā)作的藥效影響著,他現在一定已經壓著池霖做了。

    池玉勛知道胯下的東西一旦起邪火,男人都得變成畜生,他要不是愛池霖,怎么可能到現在都不起反應,他清楚池霖長著一副什么樣的身體。

    可池霖偏偏不理解,總以為只有讓哥哥喜歡操他,才算真正得到池玉勛的愛。

    即便池霖已經這么惡毒,他還是恨不了他,嘗試去理解池霖,池霖狡猾聰明,可對親情的領悟力還不如三歲的小孩子,看起來把男人玩得團團轉,但他真的懂他們是怎么愛他么?懂哥哥又是怎么愛他么?

    池玉勛意識到池霖根本就不太懂,對男人的愛一律用不屑的眼光對待,渴望起哥哥的愛意時,池霖做的全是會把池玉勛越推越遠的事。

    池霖嘗夠了池玉勛嘴里的滋味,卷著藥抽回舌頭,池玉勛感覺到有些藥粉已經泄出來,被唾液溶解成苦澀的味道,他剛要喝令池霖把嘴里的臟東西吐出去,沒想到池霖早做好了禍害他的二手準備,喉嚨發(fā)出明晰的吞咽聲,再軟軟趴在他胸口,批已經開始不正常地噴水了,從他胸膛一路蹭下去,大腿夾緊他的腰側,陰戶照著緊挨著哥哥陽具的地方磨啊蹭啊,似乎是正餐前的開胃菜。

    池霖枕在池玉勛肩膀上,用滾燙的手心在他胸膛兩側摩挲,一張口吐出的熱氣幾乎要燙傷池玉勛的皮膚:“……是阿勛的人了喔……嗚……好熱,好熱,哥……”

    池霖最后帶著哭腔的哥讓池玉勛心都碎了,池霖還是保留著依靠他的本能,干了錯事知道向他求助,池玉勛清清楚楚地感覺到池霖抵在他腹上的陰莖腫脹得有多厲害,池霖整具身體都在急速升溫,肌膚上綻出一片一片緋紅的繁花來,用沸騰的情欲做養(yǎng)料。

    難怪是“適合給看對眼的人用”,這藥對池玉勛沒什么勁,但在葉今寒身上瞬間放大了對池霖的欲望,那么池霖既然是個貫徹淫欲的魔物,用在他身上,他暴漲的性欲幾乎要煮沸整個世界。

    池玉勛覺得天翻地覆,聽見自己信仰崩塌的轟然巨響,他不停撫著池霖的頭發(fā),每根發(fā)絲都浸飽了汗液,池玉勛已經管不了別的了,池霖怎么能吞這種東西,他淫蕩得比男人的雞巴還邪性,他就是春藥本身,但是只用來喂給倒霉男人吃,他有著使不完的淫欲,根本不該去吃催情的東西。

    池霖身體還在升溫,已經燙到可怕的程度,他的陰道把哥哥下腹全弄濕了,看起來一副瀕死掙扎的樣子。

    “唔唔……哥,救救我嘛,救救我,好愛哥……”

    池玉勛抱緊池霖,臉頰貼在池霖汗?jié)竦念^頂上,雖然池霖把他的三觀和自尊全踩碎了,但他還是不能離開他,池玉勛無聲流著淚,淚水全淌進池霖的發(fā)絲里,讓那些浸潤的發(fā)絲變得晶瑩剔透,不同于其他被汗水糾結成一團一團的狼狽形狀。

    兩人全身大汗淋漓,似乎回到了在子宮里蜷縮的狀態(tài),池玉勛知道池霖得逞了。

    池玉勛緊接拽開褲鏈,掏出陽具用力擼動著,池霖扭動著發(fā)出興奮的嗚咽聲,他雙手都摸下去了,一碰到哥哥的龜頭,差點欣慰到哭出來,池玉勛第一次主動對他掏雞巴。

    他更放縱地淫叫起來,盼著和哥哥水乳交融,池玉勛抱著池霖坐起身,擺出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兩人身上濕成這樣,池玉勛的喉嚨里卻啞得冒出鐵銹味道的血沫子,池玉勛將池霖摟在左手臂彎里,給雞巴留足發(fā)揮的空間,攥著肉莖使盡他能想到的各種手活去擼,池玉勛親著池霖的額頭,企圖平息池霖的戾氣,哄著他:“我給你弄硬,別哭了�!�

    池霖眼眶像淤血一樣,死死盯著池玉勛的陽具,他身體已經被淫欲吞沒了,讓全身的肌膚都泛起紅潮,池玉勛根本不敢多看池霖的狀態(tài),池霖原本就像雪堆出來的,池玉勛恐懼這種熱潮會把他弟弟燒化,消散成水汽,給他一滴不剩。

    池霖的陰戶腫脹不堪,汩汩冒著渴望性交的體液,上端漲成紫紅色的陰莖也在不停吐出精水,池霖帶著這樣一副淫蕩到極致的軀體,行為卻完全冷靜理智,他要是不想順從身體的欲望,淫欲也影響不到他。

    池霖俯下身去,對著哥哥手里的陽具舔舐起來,池玉勛這回一聲不吭,由著池霖舔他,池霖慢慢接過池玉勛的工作,池玉勛已經松開手,把雞巴全交給池霖,論起這種事,池霖更擅長。

    他現在比池霖還需要操池霖的逼。

    池霖像舔食的貓兒一樣專心舔著池玉勛的陰莖,含著龜頭吸吮,用雙手擼動莖身,池玉勛等不得了,池霖已經出現暈厥的跡象。

    他當機立斷地卡住池霖腋下,拖起來,讓池霖跨坐在他下腹上,他扶住雞巴頂住穴口,瞬間被劑量恐怖的淫水浸濕了下體。

    池玉勛捏著池霖的臀肉嘗試擠進去,池霖也本能地迎合他,池玉勛連眉頭都沒皺,就著池霖的淫水擼莖身,這回龜頭頂在濕滑滾燙的批上,池玉勛不停對著池霖耳語著:“霖霖?別閉眼,看著我,我給你當男人,別閉眼!”

    池霖一旦出現暈厥的跡象,池玉勛就晃醒他,更急迫地頂他的處逼,可恨不是那個被男人開發(fā)熟透的成年池霖,處逼卡得死死的。

    池霖雙頰緋紅,暈暈乎乎,精神不知道跌宕去哪個世界了,池玉勛絕不能這么放走他,他攥住肉莖打了幾把,那肉莖頃刻硬成猙獰邪惡的樣子,池玉勛第一次為這事松了口氣,池霖也低頭瞧他的陽具,嘴里克制不住地發(fā)出歡喜的嗚嗚聲。

    池霖搖起腰用處逼蹭這顆膨脹的龜頭,這是池玉勛給他做男人的樣子,對池霖來說太罕見。

    池玉勛抵在穴口沒有再動,將池霖大腿打開,讓批也松開,調整到一個適合操進去的角度,因為已經決定好背負這種亂倫的罪行過一輩子,池玉勛沒有絲毫優(yōu)柔寡斷,沉聲命令池霖:“坐進去�!�

    池玉勛雙手扶在池霖腰上,方便池霖借力,池霖也抓著哥哥的手臂,一點一點沉下腰,龜頭破開處子膜的撕裂感清晰得像用刀尖劃破肌膚,池玉勛雙眼定定看著池霖的表情,要是痛到皺眉了,他就捏住他的腰,不再讓他下坐,等池霖的陰道完全熟悉他的尺寸和形狀,結合在后期順利得可怕。

    池霖結結實實地坐到了池玉勛的胯骨上。

    他把哥哥的陽具全吃進來了。

    池玉勛的龜頭將他的宮口頂出肉坑來,這里是所有情人神往的地方,池玉勛輕聲問他:

    “還疼嗎?”

    池霖哪里顧得上這種問題,他把處逼給了池玉勛,池玉勛現在是他的東西了。

    池霖伏倒下來,下體結合著,趴在哥哥胸膛上,他們不會比現在更親昵。

    池霖摸著被池玉勛撐得凄慘的結合處,那里已經有淡粉的血不斷滲出。

    池霖實在顧不上跟池玉勛再說些有的沒的,嗚咽著坐起身,池玉勛還是像教他騎自行車那樣雙手不離地扶著他,不過這回,是扶著他騎自己的雞巴,池玉勛感覺窒息,可還是緊緊扶著池霖的腰肢。

    池霖撐著池玉勛結實的小腹,放蕩地騎乘起來,池玉勛其實很想質問他,你到底在多少男人身上磨練出的豐富經驗,無論口還是做都這么擅長?你到底是誰呢?

    他沒問出口,他的陰莖就嵌在池霖的逼里,他成了這世上最沒臉管教池霖的人,池霖的雛穴很快被池玉勛操通了,性器水乳交融地契合著,池霖身上狂躁的情欲終于蕩起了潮起潮落的柔波,精神回歸神采奕奕的模樣。

    池玉勛陰莖被嬌嫩的雛穴套弄著,他防不住這種生理快感,但忍耐著欲火,一動不動給池霖騎,池霖自己把自己操得要死,在池玉勛身上失禁了好幾次。

    [作家想說的話:]

    2。61‘6:8;52)

    已修改,需要審核

    少年篇:小狐貍

    “霖霖,心情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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