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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陳鈺景同樣體量的家庭背景,竟能做到貴氣但不疏離,這點是很恐怖的。

    他就像塊暖玉一樣呆在這里,斂起鋒芒,看著溫潤儒雅,但你是看不透他的。

    池霖用腳想都知道池晟在這干什么呢,捧場是借口,陳鈺景才是他的核心目的。

    這是場由一群大佬做媒的相親飯局!

    池霖對著陳鈺景露出一個小小的微笑,看起來乖巧,其實肚子里的壞水開始晃蕩了。

    太子爺?shù)目杖�,這不就填上了?

    哈哈,把李熾踢了算了。

    [作家想說的話:]

    2。61‘6:8;52)

    抱歉久等,每天累得像個牛馬,偶爾打開文檔腦子里想的不是怎么搞黃,想著發(fā)了又要被罵死全家,確實有點不想寫了

    評論區(qū)暫時不開了,我本來就是糊逼,這個著看的人并不是很多,所以讀者id我都很眼熟,后期來噴和刷屏的人,我一點都不眼熟,看不爽可以噴,不喜歡我可以改,討厭我我也接受,覺得受受磨逼雷的聲音很多,我就少寫了,其實我在后臺看,喜歡看受受磨批的人數(shù)其實非常多,大概大多讀者只是懶得說話吧

    很遺憾糊糊這些妹子留了很多長評給我,本來就遺憾海棠評論區(qū)不是一直留著的,這些給我鼓勵的聲音會被時間吞沒,我很滿意寫幾個小黃文能有幾個人看,我寫的不是什么能上臺面的東西,悄悄在這里跟大家一起共享性癖,很感謝也很依賴能得到一些小小掌聲,讓我感受到點存在感,但現(xiàn)在既然成了刷屏和發(fā)泄惡意的地方,甚至閑到在我每篇文里刷,我覺得也沒必要再開評論了,網(wǎng)站給我關評論的權(quán)利,我用一下也是合理的吧?

    說我刪評論要我拿出自證證據(jù)這件事,那我催著海棠給我發(fā)了個郵件,又說我自導自演,你干脆說馬化騰和微軟老總跟我穿一條褲子好了,我沒打碼的hotmail郵箱賬號難道不是海棠的賬號么?網(wǎng)頁最底下幾個聯(lián)系賬號不是寫得清清楚楚的?難道說微軟老總把海棠官方賬號給我,讓我自己給自己發(fā)郵件,那我也覺得我太牛逼了,希望馬化騰和比爾蓋茨不要知道我在寫黃文。

    干過的事很容易證明,沒干過的事只能由別人說道,我道歉了,也改文了,我不想攻擊任何人,被說是我小號的妹子也被氣跑了,確實很難過。

    能看到這些話的應該都是還會的讀者吧?抱歉對你們發(fā)泄了負面情緒,我盡量想保持理智克制,但是苦于沒什么地方傾訴,不能老去煩基友,洞穿我開車老司機身份的就那么一個,更不能給我媽傾訴我寫黃文的事吧……

    我是個要付賬單的成年人,也想為愛發(fā)電,但實在沒這個條件,收費才能保證我長期去產(chǎn)出,我也喜歡干這件事。

    盡量對支持我的和還想的讀者負責,離開海棠等填完幾個坑再說,明年應該沒什么時間寫了。.

    17軍火大少

    酒樓下圈著一個碩大的噴泉花園,�?吭谒闹艿暮儡嚲褪菆@里最貼切的裝點,池霖往輛紅色敞篷車目不斜視走去,陳鈺景跟在池霖身后步遠,不多不少,風度翩翩,保持著恰當?shù)木嚯x感。

    他掃了池霖的紅車一眼,款式花哨,但美人開剛剛好,敞篷還能讓池霖露出這張洋洋得意的美艷面孔來,對路人司機是一大福利。

    池霖鉆上車,陳鈺景知道池晟和他叔父現(xiàn)在就站在包間落地窗前瞅著他和池霖,嘴里一定在談生意,眼睛一定在等著他乖乖鉆進池霖的車里。

    陳鈺景順從了頭頂那群老狐貍,彎下腰,鉆進這個空間狹小的雙人座跑車里。

    他這種溫潤的皮相,著實和池霖的張揚不搭調(diào),像個掉進池霖陷阱的食草獵物,只是神情未免有點過于淡定。

    池霖開車很不老司機,帶著點隨時會飆車的路怒癥,堪堪卡在限速邊緣,對著擋了他路的車輛啪啪捶打喇叭,一輛小跑車愣是讓他開出了紈绔過街的氣勢。

    池霖看來是一點都沒打算給自己的“包辦婚姻未婚夫”留下什么良好印象。

    陳鈺景噤聲,不講話刺激池霖,慶幸這個國家人口多,沒那個條件給池霖飆車,但凡換去個地廣人稀的國家,池霖怕是要用四個車輪在公路躥出火花來。

    街景飛速流逝,陳鈺景昨天莫名其妙被鮮少碰面的叔父揪到異國來,他就知道他們沒打算給他好果子吃。

    陳鈺景從小寡到大,跟一切能發(fā)展關系的名媛千金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關系,陳鈺景別的都是天花板,只有戀愛讓長輩愁掉頭發(fā)——都怕他是個隱藏的同性戀。

    大家不講出口,不代表陳鈺景品不出其中猜疑的意思,這回家里一聲不吭強行把他塞到北上大國的豪門飯局里,對上池霖咕嚕嚕打量他的茶色眼睛,陳鈺景也明白了自己這赴的是個相親宴。

    一群老狐貍竟然合計著給他找了個這樣的美人。

    同性戀?那干脆就找個男女都拒絕不了的尤物給你。

    跟池霖呆在逼仄的車內(nèi),觀察池霖便更方便了些,樹蔭投下的透明陽光在池霖的肌膚上流淌著,像雪里灑下的金箔,陳鈺景默不作聲盯著瞧。

    池霖勾了勾嘴角,沒點本事的男人在他面前是會腿軟的,陳鈺景看著溫溫吞吞,很像那種任被家族操縱的棋子,但是從細節(jié)處,池霖觀察到陳鈺景絕不是表面上人畜無害的樣子。

    陳鈺景十指交叉著搭在腹前,原本一絲不茍的發(fā)型被疾風吹亂了些,看起來仍然和池霖的囂張截然相對,溫文爾雅地等著池霖主動跟他說話。

    很識趣的男人,至少不煩人。

    “你是南洋的太子爺?”

    陳鈺景沒有順著池霖說俏皮話,四平八穩(wěn)道:“我們那里不講這種稱呼,只是讓我繼承國外一些產(chǎn)業(yè)吧�!�

    他語調(diào)平緩,每個字都有些文雅的氣質(zhì)流露。

    池霖眼眸下垂,對陳鈺景的教養(yǎng)風度毫無興趣,只往他褲襠上看,估量著陳鈺景的尺寸。

    池霖瞅了好幾眼才看回陳鈺景玉白的臉上,眼底有股“審查合格”的意思,下流得很,陳鈺景好似看不懂池霖下三路的眼神,耳根連紅都沒紅過。

    這是池霖覺得最可疑的地方,陳鈺景一丁點私人情緒都不會外露。

    雞巴目測可觀,人性格有趣,在池霖這里算是通過第一關了。

    池霖開始拋出話給他接,車也開穩(wěn)了點,不再企圖惡意嚇唬陳鈺景——因為壓根嚇唬不到。

    “那你就是太子爺,你們家那種生意,還會隨隨便便給個廢物接手么�!�

    陳鈺景沒吭聲,軍火生意不是一個適合跟美人談開的話題。

    越不肯聊的,池霖越是來勁,緊咬著陳鈺景不放:“你看起來像個教書的,給你管軍火,你不怕被反殺啊?”

    陳鈺景笑了一下:“被誰反殺?”

    池霖不了解這種行當,用上想象力胡說八道:“被別的黑幫大佬反殺?或者你手下出幾個叛徒,里應外合送你上路?”

    池霖這種玩笑實在不適合跟一個有涵養(yǎng)的陌生人講,但陳鈺景完全沒生氣。

    即便陳鈺景合池霖胃口,池晟安排的相親飯局還是叫池霖不爽得很,所以陳鈺景輕易別想得到他的好臉色,池霖可是最擅長干遷怒的事。

    陳鈺景不疾不徐,糾正池霖被警匪黑幫電影帶跑偏的腦回路:“我們做的是合法的軍火生意,有歐美的合作渠道,而且有政府頒發(fā)執(zhí)照,不是什么黑幫,我們就和公司一樣,只是銷售的是軍火而已,你們國家的軍火是政府在運作,和我們不太一樣�!�

    池霖閉住嘴,在陳鈺景邏輯井井有條、態(tài)度落落大方的成熟氣質(zhì)對比下,他像只對陳鈺景張牙舞爪亮爪子的花貓。

    不但對陳鈺景無法造成1點傷害,還會讓陳鈺景看他樂子玩。

    池霖冷哼一聲,突然把那尖酸刻薄又一針見血的牙口狠狠咬在陳鈺景身上:

    他怪聲怪氣地把“我們和公司一樣,只是銷售軍火而已”復述一遍,然后譏笑著質(zhì)問陳鈺景:“合法生意販賣諸多情況下不合法的東西,槍支泛濫不就是你們造成的嘛?因為能賺錢,你們都不準別人不打仗!哈哈哈哈,你們可比一般的財閥狠多了!”

    陳鈺景文質(zhì)彬彬的形象氣質(zhì),實在不像能接手這種燙手生意的料子,但池霖觀察過太多男人,嘴里雖然嘲笑著陳鈺景,可他很清楚,越是會隱藏實力的男人,就越是可怕。

    陳鈺景藏著多少呢?

    陳鈺景一直帶著清淡的微笑,對池霖的控訴不置可否,池霖針對他,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沒什么意思。

    該來軟的了。

    “我爸要我?guī)闳ゼs會,那你想去哪兒玩?提前聲明,我不喜歡觀光旅游,但是你想泡澡啊,按摩啊,推拿啊……”

    池霖頓一頓,給自己四處鬼混的私生活增加一點戲劇感:“發(fā)泄欲望啊,找我保準可以帶你玩到最有意思的�!�

    帶相親對象開趴……陳鈺景表情沒怎么變,完全不接池霖那對惡意又狡黠的視線。

    “不用了。”

    池霖笑道:“你知道我開娛樂公司的吧?你什么性取向?我可以找藝人陪你,這是只有我才能發(fā)的福利。”

    陳鈺景默默盯著池霖的臉蛋,突然打斷池霖這些肆無忌憚膈應他的句子:“我在和你約會,就不要牽扯別人進來吧�!�

    車輪發(fā)出劇烈摩擦的刺耳噪音,劃破了整條街的空氣。

    池霖方向盤一打猛踩剎車,這回陳鈺景已經(jīng)熟悉了池霖開車不要命的瘋批風格,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

    池霖湊到陳鈺景耳畔來,他嗅見陳鈺景腮上清爽的須后水味。

    聞起來比看起來更男人點。

    陳鈺景迎著池霖寶石般的眸子,他耳聞過這里的財團太子爺給池霖一擲千金買了塊非常稀罕的鉆石,連陳鈺景那邊愛好收集珠寶的太太千金都懊惱不已。

    最好的寶石永遠呆在池霖的珠寶柜子里了,根據(jù)陳鈺景對池霖個性簡單的認知,他估摸池霖十年都不會打開那柜子一次。

    現(xiàn)在見到真人,陳鈺景倒是完全認可了那顆鉆石的歸宿,池霖這對眼睛,一顆眼珠便勝過世間所有寶石,兩顆都可以同星辰比擬,寶石就應該主動來給他當陪襯。

    池霖把鼻尖抵在陳鈺景肩膀的西裝布料上,眼睛還是上抬著,目不轉(zhuǎn)睛和陳鈺景對視,鼻子努力嗅著,要嗅到陳鈺景藏在衣裝里的真正氣味。

    他給后宮一群狼當雞巴套子,它們最原始最可惡的樣子都被池霖看見過,池霖不客氣地說,他肚子里全是狼雞巴味,他能嗅出男人到底是什么種類的畜生。

    “你認真要和我約會啊?你不知道我男人很多嗎?你也要當其中一員?”

    陳鈺景不掩飾自己對池霖的好奇心,直白地觀察著池霖放大的濃顏,突然問了池霖一句很不符合他個性的話:

    “我這兩個月可以經(jīng)常來陪你玩,你有興趣跟我回南洋么�!�

    他聲音總是溫潤雅致,但池霖眼神突然凌厲不少,和陳鈺景瞬間拉開距離。

    有點炸毛。

    池霖重新啟動引擎,這回他有了想去的目的地,開車穩(wěn)了很多。

    他沒再跟陳鈺景搭話,陳鈺景真是個識趣到可怕的男人,他似乎知道池霖每個神情動作之后隱藏的情緒,池霖炸毛得猝不及防,陳鈺景繼續(xù)噤聲不語,氣質(zhì)像團棉花一樣團在池霖身邊,絕對能吃下池霖給他的任何攻擊。

    講道理這種邀請無數(shù)男人對池霖說過,但唯獨陳鈺景這不咸不淡一句,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池霖的危機意識強到不合常理,陳鈺景怎么看都人畜無害,但池霖怎么都感覺不太對勁。

    “哼,你先陪我玩玩吧。”

    “好。”

    他也不問池霖要把他拐去哪里,眼睛望向了車外,池霖現(xiàn)在偏偏就是不想被他盯著,陳鈺景怎么可以這么精準地做些順應他心情的行為呢?

    這讓池霖的不安全感變本加厲,對陳鈺景更來了團沒道理的無名火。

    他開到一棟商貿(mào)大廈,陳鈺景眉心微微松開,這種地方,不管池霖要帶他去哪,至少都不會是什么不正經(jīng)的地方了。

    池霖理也不理陳鈺景,下車直奔大廈頂層,陳鈺景慢悠悠跟在他身后,這男人坐在逼仄的跑車里,完全看不出個頭,現(xiàn)在骨架長腿伸展開了,是個大高個子,皮相精致,膚白如玉,池霖放人堆里,總是吃了點個頭的虧,得走近了才會被池霖突如其來蠱一下。

    陳鈺景就和池霖的其他男人一樣了,高且?guī)洠@帥便帶著招搖過街的意思。

    路人頻頻側(cè)目。

    陳鈺景沉穩(wěn)得讓池霖不爽,他越是文雅,池霖就越是懷疑他,陳鈺景這種管軍火的大少,被一個喜怒不定的異國美人來回地甩臉色,擺架子,愣是一點不快都沒有,可他本來就不用對任何人忍氣吞聲。

    池家跟陳鈺景的本家八桿子打不著,何況地理上還隔著數(shù)個大省數(shù)個國家,池霖的生意在陳鈺景眼里怕是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陳鈺景說白了在跟政府軍團做生意,那是種比商戰(zhàn)更加鮮血淋漓的買賣,他跟池家沒什么生意往來,池霖讓他不爽了,他用不著去顧慮池霖的情緒和面子。

    那么現(xiàn)在就很清楚,很明晰,陳鈺景的文雅,是建立在他想要池霖的基礎上的。

    但陳鈺景沒向池霖表現(xiàn)出一丁點意圖來。

    怎么不可怕呢?

    池霖故意走快,繞路,陳鈺景步伐不疾不徐,但池霖怎么都甩不開他。

    池霖經(jīng)常愛這么捉弄小情人,遺憾陳鈺景是個一旦被他盯上,就絕對甩不開的男人,反倒池霖體質(zhì)差,憋著氣繞路,自己弄得氣喘吁吁,陳鈺景還是閑庭漫步地跟在他步遠后,不多不少。

    池霖再邁開步子,決定沖刺一下,非要和陳鈺景做對不可,剛動半腳,手腕被陳鈺景扯住了。

    “你跑不動了,想去哪直接去吧�!�

    陳鈺景就這么輕描淡寫地戳穿了池霖的惡作劇。

    池霖瞪著他:“誰讓你碰我的?我爸不喜歡對我動手動腳的男人!”

    陳鈺景松開手指,嘴角是笑著的,池霖玩男人到爐火純青了,知道抬出親爹來嚇唬追求者,畢竟再厲害的男人都得忌憚岳父嘛。

    池霖不再跟陳鈺景繞路,電梯上到大廈頂層,是個休閑美容沙龍,裝潢奢華,服務員整齊劃直觀可見是個僅供富婆享受的地方。

    池霖跟陳鈺景一前一后進了沙龍,池霖一露面,連經(jīng)理都跑出來伺候他,看來是常來這里的貴客。

    他們對池霖身后這軍火大少一點不知底細,池霖換男人的速度快得令人不得不佩服,陳鈺景這異國太子爺,竟是被群服務生自然而然地當成池霖包養(yǎng)的小白臉了。

    池霖對陳鈺景連聲交代都沒有,跟著亦步亦趨的服務員進了包間做美容sa,陳鈺景雖然英年不幸在異國名聲全毀,但服務生對待池霖的小白臉也是客客氣氣的,只是少了對池霖那股怯到骨子里的階級參差。

    sa一做就是一小時,這種高級美容會所,有特別給等待的男伴建有休閑娛樂的場地,兼咖啡廳娛樂室一體,供應的高檔美食和玩樂設施都是免費的。

    畢竟這里的流水大頭是美容項目,要比市場價貴十倍不止,額外提供些免費的餐飲娛樂項目,就是種不但成本低,還能留住貴賓的商業(yè)巧思了。

    陳鈺景知道池霖跑來做美容絕逼是一時起意,晾他一個小時才是真正目的,殺殺他的威風,陳鈺景對服務員看他如看小白臉的異樣眼神不做辯解,而是問了一個問題:

    “他經(jīng)常帶人過來么。”

    “抱歉,先生,涉及客人隱私的問題我們不便回答�!�

    陳鈺景沒再問,但他已經(jīng)看出了答案。

    陳鈺景喝著咖啡,耐心十足地等,一股溫熱氤氳的香氣突然籠住他半邊身子,池霖的聲音被水汽潤濕了,少了很多針對他的戾氣。

    “怎么還等著?你過來�!�

    池霖拉住陳鈺景的手腕,要他站起來,陳鈺景壓根不知道池霖為什么就心情好了,就像他也不清楚自己路上怎么就惹到他了一樣,他被池霖輕盈的力氣牽引著,總算在池霖這里等來柳暗花明,站起身,才發(fā)現(xiàn)池霖身上只裹了一張浴巾,雪白的四肢還蒸騰著霧一般的熱氣,簡直像個剛出籠的糯米點心。

    關節(jié)處雪里透紅,人偶還得靠顏料上色才能達到惹人憐愛的效果,池霖天生就長成了這樣,造物主是有些偏愛他的。

    陳鈺景不聲不響地盯到了池霖大腿上被吸吮出的印子。

    脖子上也有。

    腳腕手腕都有。

    全身都被舔遍過。

    陳鈺景蹙了蹙眉心,但他的不快轉(zhuǎn)瞬即逝,誰都沒能抓住端倪。

    池霖目標明確,拽著陳鈺景殺進洗手間。

    男洗手間。

    陳鈺景被他推到小便池前,他真不清楚這樣的豪門尤物,是怎么說出如下這種下流無恥的話的——

    “該驗貨了,你要跟我約會,得讓我瞧瞧家伙吧?快點,尿給我看�!�

    陳鈺景長身玉立,絲毫沒有被侮辱到的樣子,平靜道:“沒什么尿意�!�

    一個大少能沒脾氣成這樣,池霖一點不覺得他窩囊,他對男人的嗅覺太靈敏,反而越來越品出他的可怕。

    池霖被陳鈺景刺激出一身興奮的寒粟,他往陳鈺景后腰上輕浮之極地甩了一巴掌——手感緊實得很。

    “那就掏出來給我看,相親不就為了這個?他們想讓你干我的逼,我總得看看你合不合適吧?”

    池霖一把抱住陳鈺景,鼻尖埋在他臂彎里,努力嗅了嗅陳鈺景的味道,陳鈺景身上有著不易察覺的木質(zhì)香調(diào)。

    真是從里到外都企圖讓別人對他掉以輕心呢。

    “唔……我不喜歡玩假的,沒意思,男人跟我約會,不就是想操我么?我體質(zhì)騷,不介意你們對我有什么想法,合適我們就去做愛吧?”

    陳鈺景終于露出點破綻來,呼吸間有些升溫,池霖的胴體就和他隔著一張浴巾,他居然保持理智,還沒上頭,池霖手臂收緊,將他挺括的西裝料子壓出細細密密的褶皺。

    池霖用臉蛋蹭他,聲線蠱惑之極:“我也給你檢查,我下面長得跟男人女人都不一樣,你要熟悉熟悉,做點心理準備?”

    陳鈺景低頭盯著池霖,手指終于摸到褲門上,叮叮咚咚地開始扯皮帶。

    不管陳鈺景藏在皮里的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畜生,至少現(xiàn)在的他讓池霖很有性欲,是男人最性感的樣子,池霖大腿攀上來,夾住陳鈺景一條長腿,用大腿的嫩肉伺候他,私處流了好些汁,粘在陳鈺景的深色西褲上,陳鈺景覺得自己被只貓標記領地了。

    池霖的勃起壓在陳鈺景的腿面上,熱乎乎的一小根,蹭啊蹭著,陳鈺景真好奇起雙性的生殖器長什么模樣,他吊著池霖,半晌都沒拽開皮帶,手卻有了別的壞心思,竟往池霖臀下去。

    提住這只貓的四肢,他就能仔仔細細看看他流汁的東西了。

    不過陳鈺景的算盤沒能得逞。

    一個燒成火的修長影子沖進洗手間來,陳鈺景腿上的重量猝然消失。

    這影子提著池霖進了隔間。

    砰!!!

    隔間門重重摔上,里面響起更激烈的拽扯皮帶的聲音,兩秒后,池霖的哭叫呻吟響起來,伴隨著皮肉拍打的聲音,不僅響亮,像雨點般迅疾,還像雨一樣潮濕,陳鈺景盯著阻隔他視線的門板,鼻息里被一股淫靡甜膩的氣味沖擊著。

    池霖在被男人操逼,當著他的面。.

    174

    doble太子爺

    池霖從來沒見李熾妒忌成這樣,好歹也是被池霖綠了快一年,身上總歸有些質(zhì)的改變,但池霖跟不怎么認他的岳父來這么一手,李熾直接被打回原形。

    何止是打回原形,李熾從來就沒有失態(tài)成這樣!嫉妒到當著情敵的面操逼,他哪里是爭風吃醋,分明是在發(fā)瘋。

    池霖的浴巾早不知被李熾扔到什么地方,踉踉蹌蹌剛站住腳,后腰就被死死鉗住,被迫撐住墻壁,屁股不可控地撅起一個危險弧度,李熾壓根就不跟池霖打招呼,雞巴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掏出來的,握著雞巴根不要命地往池霖臀瓣里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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