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這個階段,比起滿足肉欲,陳鈺景更需要吊著池霖,剛好來個討厭的男人打斷他,他已經(jīng)不確定光憑自己的意志力,還忍不忍得住不操爛池霖這只還在夾他的騷逼。
池霖在尖叫了,怒得發(fā)癲一樣。
“不準!!!不準再拉我!!!臭雞巴!!臭雞巴!!!”
噗呲——
龜頭剝離穴口,池霖劇烈收縮的肉穴竟對著陳鈺景的陽具瘋狂潮吹起來,淫液又兇又狠,把陳鈺景褲子一片全弄濕了。
饒是一心只有任務的趙奕,臉色也瞬間變得赤紅。
金蟒身子震了兩下,干脆壓下急著要跟陳鈺景交代的事,匆匆道句:“我先出去了�!�
慌不迭跑路。
只有陳鈺景臉皮結(jié)實,也不怕叫趙奕看見他這滿眼的覬覦,池霖被趙奕提著手腕,腦袋卻一頭栽在趙奕那條跪在床墊上的大腿上,撅著屁股對陳鈺景噴水,因為肉穴被陳鈺景使壞磨了半小時,一次都沒吹過,那么這么一下吹出來,可就有點勢不可擋到嘆為觀止了。
池霖翻著眼睛,這要命的關(guān)頭,瘋狂蠕動的穴眼里居然沒被內(nèi)射的雞巴堵著,池霖哪吃過這樣的苦頭,可潮吹是真切的,高潮劇烈,又伴著令他新奇的空虛感,池霖在兩個男人的注視下,成了一汪筋攣的小噴泉。
池霖暈乎乎緩過這奇妙的高潮反應,他睜開眼,全身都像從水里撈出來,汗液將趙奕的新?lián)Q的褲子都打濕了一片。
再回過頭……
池霖驚訝地抽了口氣,旋即樂不可支地笑話起陳鈺景來。
因為陳鈺景被他噴成傻逼了。
不過陳鈺景雖然看起來狼狽,露著赤紅漲硬的大雞巴,被池霖噴了一身,但表情還是端莊的,趙奕可對池霖男人的雞巴沒半點癖好,他抱著池霖匆匆下床,陳鈺景慢條斯理地扯來紙巾擦雞巴,趙奕看得出陳鈺景怕是快脹死了,臉上居然不顯一點情欲,甚至擦完雞巴揣進褲子,好像無事發(fā)生。
池霖朝陳鈺景伸長了手,含情脈脈的,不過眼睛盯著的是陳鈺景藏好的雞巴。
趙奕不理會池霖的咒罵,抱著只管往門外走,池霖好好感受了一把趙奕的軟硬不吃,現(xiàn)在他決定趙奕暫時是他最討厭的東西了!池霖轉(zhuǎn)而向陳鈺景求助,可批還在小汩小汩地潮吹著,沒過勁兒呢,這個狀態(tài)的池霖根本拿不出平常那副傲氣的模樣,一張嘴對陳鈺景哼唧著,明明就是強硬點的撒嬌而已:“雞巴不準裝進去……掏出來!沒做夠沒做夠!!”
陳鈺景對池霖一直擺另外一副面孔,從沒出過破綻,他眼神溫柔下來,是池霖最體貼的未婚夫,緩聲哄著發(fā)騷池霖:“下回吧,霖霖,你記得來找我�!�
有外人在,他只喚池霖那個公用的昵稱。
池霖撅著嘴想,陳鈺景也有不想被別人知道的怪癖呢,竟然上頭了管他叫寶寶,惡心死了,陳鈺景肯定也意識得到!
這么磨人的男人,一副溫柔假臉,野心卻不小,最討人厭了,可是……池霖懊惱著,他確實沒吃夠,陳鈺景給他騷逼磨太狠了,做愛被趙奕硬生生打斷,他竟然沒夾射這個狗男人,那怎么能算吃到他呢?
趙奕兩條長腿邁得飛快,池霖沒法再到那張有陳鈺景的床上去了,今天甭想再和陳鈺景來個天人合池霖只能把腦袋搭在趙奕肩膀上,望穿秋水地望著陳鈺景……的雞巴,黏糊糊地答應陳鈺景:“我會來睡你的,你等著吧……下回一定夾射你……要讓你射得直叫喚……”
趙奕蹙眉,提醒這個被跨國來的狐貍精迷成了昏君樣的池霖:“你別答應他,待會清醒了你就后悔了�!�
陳鈺景只盯著池霖,對趙奕的針對不予評價。
池霖可聽不進趙奕的話,對著陳鈺景恨恨地念叨著,像念咒語:“夾射你夾射你!!”
金蟒再走進來,打眼看見的是池霖屁股給趙奕噴得滿胳膊都是,聽見的第一句話是池霖叫罵著要夾射他的主子。
他覺得自己拿捏的時機太不湊巧,怎么又讓他什么都聽到看到了,金蟒一時間想退出去,但看到陳鈺景對著他冷下來的眼神,立刻止住腳,盡可能無視亂喊騷話的池霖,對著陳鈺景公事公辦地說明狀況:“二爺,你車被劃了,發(fā)動機被灌了水�!�
陳鈺景連眉毛都沒抬,手指解著西裝紐扣,身上被池霖噴成這樣,他不可能再穿著這身衣服走出這個套間。
陳鈺景對弄壞他車的人漠不關(guān)心,只吩咐金蟒:“你去給我弄身衣服吧,我不是說過外面發(fā)生什么都別來吵我么。”
金蟒道:“酒店服務員發(fā)現(xiàn)你的車出了問題,他們怕連累酒店擔責任,當然要找你。”
“行,知道了。”
陳鈺景心里冷笑,真是服務員自己發(fā)現(xiàn)的,還是劃他車的人叫服務員來煩他的?他也別想著要監(jiān)控了,這是別人的地盤,自然不可能讓著他,都得賣李熾的面子。
給他使這招,倒也不見怪。
明擺著的,是池霖的男人干的,至于究竟是哪個男人給他使的壞,這一點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成功讓池霖掛記上他了,他損輛車有什么要緊呢。
趙奕抱著池霖踏出套間,神色凜然,他無法不注意到金蟒喚陳鈺景的稱呼。
他喚他“爺”。
陳鈺景這個年紀,沒點嚇人的手腕、服人的“業(yè)績”,不可能拿下“爺”的稱呼,就算是他的跟班也得論資排輩地叫主子,這是華人獨有的規(guī)矩。
按照趙奕的社會經(jīng)驗,陳鈺景這種公子哥,總擔得起一聲“哥”,可是管他叫“爺”,那么陳鈺景就不止是身世顯不顯赫的問題,而是,他真正掌握著家族的權(quán)力。.
189
極致媚態(tài)
服務員被駱瑜哥倆好似的摟著肩膀,雖然駱瑜盡自己最大可能擺出一副和和善善的表情,但他可是“臭名遠揚”,和善這么幾分鐘有什么卵用?平時不和李熾學著與人為善,現(xiàn)在嘴角就差咧到太陽穴了,服務員還是拿他當吃人的閻王爺看。
“對,就這么跟他說,再催催……出來了沒?”駱瑜不由得嘀咕著:“沒出來我把他車輪也扎了……”
服務員伴著豺狼給虎豹打電話,整個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快尿褲了,閻王爺已經(jīng)把人家后視鏡車牌全刮了,這輛車不可能再開上路,這么做還不夠解氣,當著服務員目瞪口呆的臉,一瓶水澆在發(fā)動機上,把這車從內(nèi)里干報廢。
現(xiàn)在還要扎人家輪胎!
駱瑜干這事未免熟練得有點過分可疑……
服務員月薪不過千把塊,他可犯不著摻和紈绔公子哥之間的矛盾,駱瑜劃的車主,不是什么任駱瑜欺壓的普通老百姓,眼看事態(tài)要一發(fā)不可收拾了,駱瑜手里可還把玩著打火機,金屬蓋咔噠咔噠,火焰不住地從內(nèi)膽迸射出來,火光妖異,服務員真怕這閻王動真格,把這玩意從車窗丟進真皮車座里,給他們酒店整個大新聞!
駱爹養(yǎng)駱瑜全靠從小用皮帶抽到大,現(xiàn)在看來這么干充滿了動機和道理,駱瑜著實是干混事的料子。
他上學時打架挑事一個不落,結(jié)了一堆怨,年少輕狂,天天想著法弄“仇家”,搞得琢磨出一堆整人的損招,換別人還干不來呢,李熾對付別人從來不臟自己的手,全靠駱瑜這常伴身側(cè)的白手套——出力還挨爹抽。
駱瑜今天是非得逼著那條雞巴從池霖逼里拔出來不可的。
咔噠,打火機又在駱瑜手中蹦出一團乖戾的火苗,服務員終于在手機聽到經(jīng)理慌慌張張吐出的好消息,身體蹦了一下,幾乎是尖叫著傳達給駱瑜:“客客客客人已經(jīng)出門了!!”
打火機的火苗總算被金屬蓋熄滅,服務員呼出口氣,滿身冷汗。
駱瑜露出一點得意的喜色:“真的?”
“真的真的,您看這車……”
駱瑜拍拍服務員肩膀,一人做事一人當:“又不是你劃的,還能找你麻煩么?來,拿著�!�
服務員口袋被駱瑜塞了包東西,后背被駱瑜親熱地推著,這個行事粗暴的大少,用著最熱乎的聲音催促他:“快去上班,別被扣錢了,你今天沒到過停車場,這里發(fā)生的事也跟你沒有一點關(guān)系,你叫李利是吧?跟李熾是本家啊,我叫李熾給你安排個別的事兒干,去他們李家撈錢去,比在這干輕松多了。”
服務員臉上的焦慮一掃而光,瞬間倒戈向公子哥的收買:“確實確實,您放心,我今天拉肚待在洗手間,從來沒來過停車場�!�
駱瑜沖他眨眨眼,服務員識眼色,飛也似的跑走了。
等服務員走到停車場門口,再從兜里把駱瑜揣給他的神秘禮物掏出來看看,居然是半包……沒抽完的華子……
不過,煙盒底下還窩著皺巴巴的幾百塊幾十塊,駱瑜應當是把口袋里的零零碎碎全揣給這小服務員了。
沒見過這么樸實無華還帶點土味的大少……
駱瑜這手操作行云流水,態(tài)度熱切,尤其這一包一般男人都拒絕不了的華子可謂點睛之筆,完全扭轉(zhuǎn)了他在小服務員心里臭名昭著的人設(shè),想必至少在這家酒店,他將靠口口相傳,收攬數(shù)個服務員和掃地大媽的人心了!
駱瑜斂起假笑,臉上冷到眼睛里,掏出手機,給李熾打去久等的電話:“行了,把池霖弄回去�!�
“嗯�!�
駱瑜看著表,陳鈺景花了二十分鐘才到停車場,不過考慮到他換了身干凈整潔的西裝,儀表堂堂,倒也算得上效率。
跟池霖剛操完還能維持這種儀容,應該說,是只有陳鈺景一個人做得到。
陳鈺景剛從停車場大門現(xiàn)出人影,駱瑜便又掛上那副假惺惺,又十足熱切的微笑,大步迎上去。
駱瑜不由得用余光多看了金蟒幾眼。
真他媽棘手。
駱瑜不敢想池霖真落到陳鈺景手里,不管這騷貨心眼花樣再多,就他那四根小胳膊腿,打算怎么從金蟒這頭怪物的眼皮底下逃走呢?
陳鈺景身邊還環(huán)繞著幾個道歉的管事,陣仗頗大,駱瑜演著戲,無縫融入其中,他大步走到陳鈺景面前,握住陳鈺景的手腕,連連惋惜道:“唉,陳哥,沒抓住那個劃你車的小兔崽子,我替你問過了,這的監(jiān)控是壞的,你看,你別為難這些員工,畢竟是池家的酒店,就看在池霖的面子?�!�
管事們立刻識趣地應和駱瑜這滿嘴擇開責任、都是你陳鈺景倒霉的瞎話。
人人都想拋開責任嘛。
陳鈺景一眼看穿了駱瑜眼底的幸災樂禍,賤兮兮的,表面上裝和事佬,實則理直氣壯地告訴陳鈺景:“車是我劃的,可我都罵我自己是小兔崽子了,你還要怎么辦嘛”?
難怪池霖一下了床只想打死這個男人,駱瑜氣人起來,是男人美人通殺的,威力無窮。
陳鈺景露出一個文雅的微笑,不過是,皮笑肉不笑。
“我還能為難你么�!�
他聲音淡淡的,沒什么怒氣,句子也朦朧可疑,似乎是點穿了駱瑜這個罪魁禍首,但遠不到興師問罪的程度。
駱瑜笑著,當作沒聽懂,抓著陳鈺景往他的車走去:“你的車叫酒店去處理,我送你和金蟒,這個點就送回你的酒店吧�!�
駱瑜似是征詢陳鈺景的行程,但陳鈺景是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的。
交鋒暗流涌動,陳鈺景沒回招,看似窩窩囊囊,任由駱瑜做事下流痞氣、手段野蠻不講理,這就要將他“緝拿”回他住的酒店了。
但駱瑜不是只看人表面的傻子,陳鈺景在這使的是權(quán)宜之計。
他想要池霖,當然得和池霖的怨種男人們周旋得越持久越好。
陳鈺景臉上一直掛著風輕云淡的微笑,這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駱瑜別開臉,在陳鈺景看不到的角度,他的臉卻越來越臭,越來越臭。
駱瑜心知肚明,池霖跟陳鈺景操了。
所以駱瑜就算劃爛陳鈺景所有車,甚至劃了陳鈺景本人都挽回不了。
*
趙奕帶著沒操夠的池霖匆匆離開是非之地,不想衣衫不整的發(fā)騷池霖被不相干的人看見,他干脆走消防通道,摩天大廈,趙奕背起美人,一層接一層地下著,幾下就下了十層,身上連汗都沒出。
池霖一路上污言穢語地咒罵遷怒他,又逐漸變了畫風,開始胡言亂語地說騷話勾引他,在他脖子上啃來咬去:
“你操我,我沒操夠呢,我不是說了……陪完他陪你?”
“唔……怎么在樓道?比電梯差一點,但也不是不能做,搞不好也有人能看到我們胡搞呢?想想就很刺激!我扶著欄桿,你從后面來!”
“唔唔唔嗯嗯嗯……怎么還在下樓!!!操逼啊你這個傻逼蠢驢!!!”
趙奕脖子上已經(jīng)被這又騷又惡霸的美人咬出幾個滲了血的牙印,他還是油鹽不進地背著池霖繼續(xù)往下,這個點,池霖既然沒有明說從雞巴拔下來之后的任務,那么趙奕無論如何也要送他回家的。
這是趙奕自己給自己的任務,充滿了男人的私心。
再下一層。再下一層。
腳步噠噠不停,沉穩(wěn)有力,樓道顯然不是為貴客準備,那些奢華浮夸的東西并沒有感染到這里來,只有冰冷的、只顧實用性的硬石地板、金屬欄桿,池霖穿著潮濕單薄的花哨睡袍,趴在趙奕背上和他不斷下降,趙奕身上穿著古怪的外國軍裝,一眼看去,環(huán)繞在兩個人身上的時代背景凌亂無序,有著迷幻的美感。
直到……穿著深色西裝的太子爺從下一層緩緩踏上來,先是露出墨色的頭發(fā),繼而是白皙得和池霖登對的面孔,趙奕心里一沉,腳下速度瞬間緩下來,腳步便完全和太子爺契合成同一個步調(diào)。
混亂的時代被太子爺?shù)某霈F(xiàn)頃刻間修正了。
趙奕知道自己的身份職責,他也不氣惱嫉妒,停下腳,就像以前那樣,由著池霖被別的男人抱走。
池霖本來都被趙奕下樓的顛簸蕩得昏昏欲睡,可身子在兩個男人之間轉(zhuǎn)了手,他身上發(fā)情得厲害,立刻抱緊了這個接走他的男人,睜開眼,眼眶都因為情欲燒紅,樓梯間燈光暗淡,他只看見太子爺?shù)暮谏餮b。
其實池霖根本就沒打算看清楚。
他張大紅唇,要吃掉這個太子爺,一口含住他的下頜角,用舌尖描啊卷啊,讓他躲都躲不開,但這實在不是個發(fā)騷的地方,太子爺稍稍試圖和池霖拉開距離,結(jié)果池霖的舌尖便滑到了他的下巴上,紅唇還是張得大到些許滑稽,過分饑餓,把太子爺整個下巴全含住了。
舔啊吮啊,池霖太會吻了,是太子爺這種性經(jīng)驗全靠池霖施舍的男人招架不住的。
他呼吸瞬間被池霖撩撥得粗重凌亂,腳步也加快,像是刻意想甩開什么。
——因為池霖收養(yǎng)的犬就兢兢業(yè)業(yè)地跟在他身后,真是條萬里挑一的好犬,他不會因為池霖跟男人操就走開的。
太子爺知道自己也別想趕走趙奕,趙奕只聽命于池霖,和任何人都不通氣!
池霖大腿夾緊了太子爺,在這張俊美的男人臉上舔舐著,一口含住兩片薄唇,紅舌勾進口腔里去,欲望太重了,他要太子爺跟他接最黏糊的舌吻,一定要把舌根子都舔到。
但池霖沒能如愿,人家要抱他下樓,哪有這樣的功夫,對他的香吻躲來躲去的,池霖哼出聲,不滿意得很,把手塞進太子爺下腹,將扎在褲子里的襯衣衣擺蠻不講理地扯出來,手指再一下塞進人家肉里去,往取悅到他的腹肌上搓弄著。
不夠,還是不夠。
池霖拽弄起襯衣,低著頭,大腿靈活地盤著男人的腰桿,屁股扭動著,看準了,一下用自己露光的嫩批和雞巴貼到被他扯出來的腹肌上去,在太子爺身上要了命地磨起逼來。
這樣的池霖怎么招架得住,太子爺在樓梯上停頓了好幾下,不住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步伐節(jié)奏。
池霖可以不管不顧隨便發(fā)情,有的是人管他,但太子爺要是現(xiàn)在發(fā)情,他們該從樓梯上滾下去了。
趙奕緊跟著,眼睛始終盯在發(fā)騷的池霖身上,仍然不見絲毫嫉妒,他單純看管著池霖,除非池霖叫他滾,池霖就算把男人的雞巴都吞進逼里去,他也不會別開頭的。
這個男人的忠誠對于太子爺來說,是件令人心安的好事。
可惜對于太子爺,是件十分尷尬的壞事,他現(xiàn)在被池霖弄得,跟丟人現(xiàn)眼也沒區(qū)別了。
池霖要是把他雞巴弄出來,他的樣子怕是比陪富婆的男妓還頭牌一點。
太子爺縱容池霖胡鬧,可池霖卻不知體貼人家無底線的寵愛,居然含著太子爺?shù)南麓剑蝗秽貑疽宦?“陳鈺景,看我夾射你!!”
太子爺停滯了好幾秒,他凌亂的呼吸瞬間沉穩(wěn)下來,鼻息里拂出的熾熱火焰,不再只是欲火而已,是怒火。
池霖自顧地去掰扯捏著他大腿的手,兇巴巴地哼哼著:“用你的槍繭子給我揉逼!!不是還很會擼雞巴么,雞巴也要……唔?”
池霖攥著太子爺?shù)氖种�,指腹細膩得像綢緞,這輩子哪里碰過任何粗野的東西。
池霖慌忙吐出太子爺被他吸吮成嫣紅色的薄唇,他拉開點距離,眼睛終于對上焦了,看到李熾氣得冒煙的臉。
此太子爺非彼太子爺!
池霖臉上不見一點歉意,反而迸發(fā)出更黏人的喜悅來,抱緊了李熾,瘋狂黏著他,用逼蹭他肉貼肉的小腹,撅著紅唇狂親李熾為怒氣緊繃的面頰,就這么絲滑地改了口,拖拉著嗓子:“阿熾——阿熾阿熾——阿熾操逼!”.
190
熊熊燃燒的ntr之魂
池霖可不管自己說了什么做了什么,看見冤大頭,他就要撒嬌耍賴,一味索取,李熾非得滿足他不可!
李熾被騷批磨得下腹沾了一大片黏糊糊的水液,池霖那舔舐的舌尖,蠕動的細嫩陰唇,在李熾身上此起彼伏地蹭出潮濕粘膩的動靜。
在只有兩對腳步聲相疊的樓梯間里,清晰得讓男人們喉頭發(fā)甜。
李熾氣歸氣炸,但是池霖只管使出耍賴的招數(shù),他招招必吃,雖然綠他綠得肆無忌憚,但這甜滋滋的小蕩貨騷樣,確實也只有他享受得到,李熾搞不懂自己在池霖心里的定位,大部分時間池霖是想讓他滾遠的,但池霖又懂給后宮的男人們展現(xiàn)出各種不同的甜樣,李熾拿到的限定版,是個會管他叫老公的池霖,池霖吃死了他,叫他罵都舍不得罵出口。
倒霉老公就是這樣吧,沒他當主心骨,池霖綠起男人來哪有這么有意思?只有他能對池霖動用些充滿溺愛的強硬手腕,后宮其他男的?說難聽點都是池霖的屁股墊子,只能等著被池霖坐來騎去。
池霖現(xiàn)在愛慘李熾了,才騎了別的男人,又被李熾無縫接管,讓池霖熊熊燃燒的ntr火焰有了一個一米八七的人形燃料,他可真是,太愛綠李熾了!綠完就想跟李熾做愛,專好這口,別的男的沒這勁兒!
“唔唔要吃阿熾的雞巴,小穴已經(jīng)被別人頂?shù)贸夐_了,一次都沒被頂噴過,要跟阿熾來!”
李熾陰森森地念叨著:“你真是恨不得我死。”
“叫你老公行么?插著我下樓一定會很舒服!想要想要想要!”
李熾竟有點無福消受池霖,怎么好像騷勁更上一層樓了?他不理會池霖荒唐的野戰(zhàn)提議,側(cè)身打算離開消防通道,趙奕走這兒有很大原因是不想碰見來抓奸池霖的男人,不巧池霖男人太多,抓起奸來便集齊了百家智慧,趙奕還是沒逃掉李熾的圍追堵截。
被截胡了,也不必要再像傻逼一樣爬樓梯了。
池霖瞧李熾要把他抱進富麗堂皇的走廊里去,他頓時掙扎起來,不肯就范,亮的地方李熾更不可能愿意陪他搞黃了。
“不行!插著我下樓!小穴,小穴都給你露出來了!”
趙奕難得又被池霖騷得移開視線,任務中的鐵面露出一點受不住的破綻,池霖跟李熾這種知根知底的男人,沒下限起來更露骨,滿嘴更烏七八糟,他跟李熾早沒那個互相釣的勁兒了,批天天被李熾掰著吃,逼穴里哪里肉多哪里肉騷,李熾比池霖自己還清楚,那么池霖還有什么不能和李熾說的?
李熾被池霖日日荼毒,臉皮在應對騷話上也見長,淡淡道:“插著你的逼下樓,你想和我一起摔死嗎?”
池霖又含住他的下唇吃半天,渾身都是騷出來的熱汗,搞得體香都蒸騰起來,讓趙奕不得不保持點更遠的距離。
趙奕不想在池霖的男人面前對池霖露出任何肉欲,會被看扁,這是軍犬的面子問題。
池霖只顧對著太子爺占盡便宜,李熾也不怕尷尬,被過路的客人瞧見池霖抱著他又親又舔,他面不改色,心里的想法更猖狂——最好都給他睜大眼睛看看,誰才是和池霖門當戶對的男朋友。
一個不知道哪來的“未婚夫”……也得看池霖愿不愿意叫他老公吧?
池霖把李熾薄唇都咬破皮了,伸著舌尖樂此不疲舔舐著滲出的血珠子,雖然跟李熾還沒真搞起來,可這樣子,已經(jīng)頗具要榨干李熾的可怕氣勢。
池霖發(fā)了操男人的癲勁,不是淫蕩和性癮可以形容,竟有些嗜血的精怪氣質(zhì)。
露著批的惡魔!
池霖亂七八糟地哼哼,終于抽空把舌頭從李熾嘴里抽回來,說點據(jù)理力爭的詭辯:“明明駱瑜就愛跟我這么玩,他插著我的逼,一階一階地下樓,小穴要是沒叼住他的雞巴,讓雞巴滑出去了,就算我輸,我要被罰口他雞巴兩下,再掰著批給他操,要是他被我夾得半路內(nèi)射了,就是他輸,他要被罰給我口小穴,然后……然后……”
池霖皺起眉,跟駱瑜玩得時候,早把腦子操飛了,根本沒怎么想,現(xiàn)在跟李熾也發(fā)著騷,他腦袋還是有點轉(zhuǎn)不過來,但總算察覺到哪里不對:
“……然后,被獎勵掰著批給他操?好像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