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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有碰過金蟒么,還是讓他碰過你?”

    池霖咬住嘴唇,還是嗯嗯地叫床,陳鈺景沒再問,池霖不敢保證陳鈺景到底看出了些什么。

    反正,那不會是讓陳鈺景高興的東西。

    陳鈺景又射入一泡新鮮精液,他握著池霖的膝蓋,看著自己的陽具一點一點拔出來,看著小穴伴隨著呼吸開合流精的樣子,穴口的肉瓣雖然有努力想要合上,但被真真假假的雞巴拴了這么久,它早已經完全無法閉合了。

    池霖第一次看穿陳鈺景的心思,論到操逼的事,男人腦子里能想的二兩東西,池霖還能猜不通透?

    池霖壞笑,刻薄地譏諷:“別想,不會給你懷上的,要是能懷上,你猜為什么我天天跟一堆男人做肚子還是平得要死呢?”

    陳鈺景微笑了一下,心境開闊得很:“可能沒到時候吧,醫(yī)生說過你身體除了陰莖發(fā)育不良,其他器官都是健康的,我可以慢慢等到你長熟的時候。”

    “已經被干熟了!!就是懷不上哈哈哈!!”

    陳鈺景低頭親他的額心:“不重要,我只是太喜歡你了。”

    陳鈺景想要起身,被池霖按住面頰,池霖臉上的揶揄全都消失不見:“放我回去,你不可能藏我一輩子,李熾沒那么好糊弄,而且,我辛辛苦苦開起來的公司,就因為你不要了?”

    陳鈺景神色不變:“我說了,我會加倍補償給你�!�

    他微微一頓:“除了雞巴�!�

    池霖本來滿眼燒起憤怒的火光,但聽到陳鈺景嘴里冷不丁吐出個臟透的詞,池霖的笑點很低,而且很怪,這種沒有幽默感的男人,氣他說出點和性格相悖的詞,就讓池霖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你說雞巴太好笑了!我今天不想再呆在這,你要出去做什么?帶上我啊?”

    池霖為了激將陳鈺景,歪著腦袋補充:“李熾干什么都愿意帶著我,你比不上他�!�

    陳鈺景心知肚明池霖打的什么主意,池霖想多在外面露露面,這么大個千金失蹤了,不可能壓得住,池晟和李熾更會煽風點火,制造輿論壓力,池霖這張臉又不是什么普通路人,豪門放出的懸賞額可是筆巨額數(shù)目,保不準有誰見了池霖,給他的后宮通風報信呢?

    陳鈺景卻爽快地點頭答應。

    “好,我?guī)夏�,下午接你好�?”

    “那我能見到金蟒了嗎?”

    池霖眨巴眼,陳鈺景嘴上的微笑還是完美的,黑眼珠古井無波地看著池霖,語氣溫溫和和:“別故意刺激我好么?你不想金蟒被懲罰,就不要再說這種話�!�

    “就要見金蟒!!他有意思得很!!”

    “跟我洗個澡,洗完再睡一會,要吃東西么�!�

    陳鈺景完全無視了池霖的作妖勁兒,打橫抱起來,直奔浴室。

    池霖卻喜怒無常地乖下來,摟住陳鈺景的脖子,不做聲,他冷不丁地知道,剛剛要是為了護著金蟒,不再跟陳鈺景提金蟒的名字,金蟒反而一定會受到懲罰。

    陳鈺景就是這么個壞東西。

    他被陳鈺景按部就班地抱進浴室準備翻新,臉蛋搭在陳鈺景肩膀上,懨懨地想著,明明是很適合進后宮的人選,卻偏偏是個壞逼。

    所以他遲早會離開陳鈺景的。.

    22親友團到訪

    陳鈺景的會客室迎來一批貴客,他面色一貫從容,被跟班簇擁著從深紅色基調的走廊里穿行而過,鑒于來客們的身份,他冷靜得有些過頭了點。

    簡直是在刻意無視客人的分量。

    跟班亦步亦趨,一行人停到門前,立刻快步上前一人,為陳鈺景恭恭敬敬地打開大門。

    走廊避光的昏暗被大片窗頁投進的明凈日光驅散得干干凈凈,屋子不大不小,裝潢也低調,但細節(jié)處經得起細品,是個克制但暗藏華貴的屋子,和陳鈺景這個人一模一樣。

    那么唯一不相配的,就是室內幾個眼里恨不能將陳鈺景生吞活剝的男人了。

    陳鈺景好似感知遲鈍一般,對李熾葉今寒許釗的三倍戾氣視而不見,露出一副沒人挑得出毛病的熱忱和憂心忡忡,直奔他的——老丈人而去。

    端坐在單人沙發(fā)里的池晟鬢邊已經生出白發(fā),面上蓋著一層陰云,他的官即便十歲的年紀依然周正非凡,年輕時的風采自然不會輸給這些晚輩,他頸邊、手臂上都爆出青筋,但只是陰惻惻地盯著陳鈺景,沒說出任何宣泄憤怒的話。

    池晟在忍耐情緒。

    池晟丟了千金,心中的憤怒與慌張只會比池霖的男人們更有深厚度,但他年長,而且是個半生掌控大局的上位者,情緒控制力堪稱恐怖,就算李熾許釗在同齡人里罕見的冷靜成熟,此時也不怎么耐得住性子,隨時要沖過來撕碎陳鈺景,和池晟的忍耐力相比,還是青澀了些。

    葉今寒雙眼更是通紅,怕是離發(fā)瘋不遠。

    陳鈺景的眼線遍布在他的地盤里,所以,他很清楚池霖那一窩男人今早全來了,但來露面的只有這三個,李熾是必然的,池霖在他手里弄丟,并且是后宮社會地位最高的男人,他自然得來露面施壓。

    駱瑜?脾氣暴躁沖動,許世瀾也如是,他們這番親自見他,目的明顯,是想套他的話,池霖在他手里,甭管誰理虧,陳鈺景都是有恃無恐的。

    他們必須得服軟,委曲求全,沖動的人自然不能參與這次會面。

    許釗是以池霖公司合伙人的名義來會陳鈺景,他在電影界名氣極大,自帶媒體和輿論的壓力,陳鈺景這種在黑白兩界游走的灰色人物,最不需要的就是曝光率,許釗縱使身家跟陳鈺景不是一個階級,但性格沉穩(wěn),有極多媒體渠道,陳鈺景對付他也得有所顧慮。

    精挑細選出來對付他的。

    葉今寒就是一個意料之外的變數(shù)了,陳鈺景料到這瘋批性格偏激,怕是已經瀕臨精神失常,他們不帶上他,他就得做點恐怖的事。

    這三個情敵里,陳鈺景其實只留意葉今寒,李熾許釗被身份和理智控制著,他們懂得限度,只有葉今寒,有自毀傾向,性格殘缺,他受了刺激能干出什么,就算是陳鈺景也猜不到。

    況且,陳鈺景從進屋就瞅見葉今寒手里藏著點東西,難怪他做了池霖的第一個男人,陰人都一個畫風,不過瘋狗動起手,自然和池霖那小貓不是一回事。

    幾個男人皮相優(yōu)越得失真,陳鈺景的辦公室倒更像是男模的工作室,但只有陳鈺景是從內而外的翩翩如玉、神采奕奕,其他幾個男人雖然穿著正裝收拾得精神,眼眶卻都掛著同款青黑,兩腮消瘦到緊貼在頜骨上。

    葉今寒本身就比別的男人單薄些,現(xiàn)在更是有些瘦到脫相。

    陳鈺景對此沒有任何道德壓力,這個壞逼東西甚至覺得很有趣,玩味地想,葉今寒有多久沒正經吃東西了?

    看來他再養(yǎng)池霖一陣子,這個瘋批自己就能餓死自己,倒給他省事。

    陳鈺景對金蟒輕聲囑咐:“看好他�!�

    金蟒點頭,在眾人不留神之間,他已經站在葉今寒身后,葉今寒但凡想用手里藏的東西對陳鈺景干點什么,只會落得被金蟒卸掉關節(jié)的下場。

    葉今寒毫不理會周圍潛伏了什么危機,看他的精神狀態(tài),恐怕連誰陪著他一起見陳鈺景都不大清楚了,他只死死盯著陳鈺景,神經質地在陳鈺景身上嗅出池霖那股讓他神魂跌宕的味道。

    葉今寒血絲密布的眼珠里逼出一些想要同歸于盡的瘋勁。

    陳鈺景只顧大步邁向池晟,他對他的老丈人總是這樣殷勤熱切,好似他永遠會聽從池晟的安排,不求任何回報,他就是用這副面孔成功接近池家,成功睡到池霖,再成功搶走池霖,池晟知道陳鈺景的底細,他曉得這個青年不簡單,但他究竟輕視了陳鈺景,陳鈺景私生子的身份,注定讓他不會像李熾一樣,他從來沒能輕易擁有過什么,那么現(xiàn)在別人有的,他就一定要搶來不可。

    陳鈺景剛說了半句客套話,即便是虛情假意,他也能說得讓人不得不信服他,臉上的憂慮讓人難以置信,他是怎么裝得這么真的?

    啪!!!

    池晟一把打開了陳鈺景伸來的手。

    池晟皮笑肉不笑著,緩聲問陳鈺景:“霖霖讓你照顧很久了,可以讓我?guī)ё吡嗣?”

    池晟把謎底就這么甩在了陳鈺景的臉上,他要看看陳鈺景怎么接,果然,他輕視了這個狼崽子,不只是一點點輕視,而是太輕視!

    陳鈺景臉上連一點破綻都沒有。

    “如果霖霖真的被我找到,我會第一時間把他交給您�!�

    葉今寒似是試圖站起來,被李熾許釗同時拽了回來,李熾冷笑,但一張口,往日不啻于陳鈺景的從容腔調已經消失殆盡了,啞得可怕:“你設的陷阱,還用你去找么?”

    陳鈺景不緊不慢地給出他的“證據(jù)”:“我非常喜歡霖霖,池叔你很清楚,我一直在跑生意,沒去過朝州,李承賢被他大哥連累,遭遇了外國黑幫報復,這整個事件,我不覺得有和我牽扯的地方,如果池叔你想對我發(fā)泄情緒,隨便您,我不會吭聲�!�

    池晟重重拍了一把扶手,沙發(fā)皮革發(fā)出悶響,活像一個人身體被爆揍的聲音。

    “我真是放了頭狼進我家里來!!!”

    陳鈺景依舊那套說辭不改:“我理解您情緒失控,我會盡力幫助你們找到他�!�

    池霖連老爹帶男人們都拿這個壞逼沒辦法,因為他們缺乏證據(jù),陳鈺景不僅是個他們的勢力觸及不到的外國人,他自己就是獨占一方的龐大勢力,那么,他們怎么在他的地盤上動他?

    他們甚至沒法搜他的屋子。

    李熾能順藤摸瓜到這里來,得慶幸他觀察仔細,抓住了遇襲事件里唯一一點漏洞,在于襲擊他們的打手。

    李熾記得很清楚,那群打手全是黑發(fā)黃皮膚的亞洲人。

    李英旭惹的美洲的白皮小幫派,打手怎么可能全是一批純正黃種人,另外一點,李熾更不認為一個小幫派,能興師動眾跑來刺殺財閥的兩個兒子,即便李承賢和他們暗通款曲,這種小幫派也不可能具備干成這種大事的狠勁和魄力。

    最終后宮自然而然地,把目標鎖定在陳鈺景身上。

    能操控一大群訓練有素的精悍打手、刺殺李英旭并將黑鍋甩在美洲幫派上、綁架池霖卻不來索要酬金。

    因為這個綁架犯要的就是池霖。

    最后,陳鈺景成功借輿論壓力,迫使美洲政府完全清剿掉了這個一直干擾他生意的敵對幫派。

    這件事看起來贏家是李承賢,但真正的最大獲利者,是陳鈺景。

    現(xiàn)在條分縷析,不可能有第二種結果,但他們偏偏就是,沒有指控陳鈺景的證據(jù)!

    李承賢找陳鈺景幫他干掉兄長,難道他這輩子還敢出賣陳鈺景么?想找出讓陳鈺景身敗名裂的破綻,只會找出一條死循環(huán)。

    池霖的后宮團只能靠詐一詐陳鈺景、面對面的,試圖從他本人嘴里翹出點線索。

    顯然失敗了。

    池晟拿自己幾十年的威望和壓迫力,都唬不住這個狼子野心的東西。

    陳鈺景是要吃死了他的池霖的!

    房間沉入死寂,一個靜默在池晟沙發(fā)后的男人突然動了兩下,他一直保持緘默,穩(wěn)重得連許釗也差他幾分,但偏偏是他失控了,先于葉今寒這個隨時要發(fā)瘋的男人,大步沖過來,一拳砸得陳鈺景側過了臉,嘴角沖出一團濃郁的淤青。

    他其實能完全躲過去,但陳鈺景半途改變了主意。

    他做的事每個人都心知肚明,所以他需要給他們一個發(fā)泄口,他既然做了認打認罵的發(fā)泄口,只會讓他們的難題更加難解。

    池玉勛將陳鈺景撞倒在地上,拳頭不要命地痛擊著這頭狼,可他越是用盡全力傷害陳鈺景,他就越是崩潰軟弱。

    “池霖呢?把池霖還給我。”

    池玉勛悶聲重復著這句話,一拳一拳地砸著陳鈺景的身體,他這輩子是第一次這樣失態(tài),池晟對兒子瘋狂的行為完全聽之任之,他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盯著陳鈺景挨打。

    弄了他的千金,挨頓揍是便宜他!

    陳鈺景不反抗,也一個字都不說。

    陳鈺景的手下根本拉不開暴怒的池玉勛,金蟒眼看要動身來對付他,被陳鈺景用眼色制止了,最后反倒是同樣暴怒的李熾葉今寒扯開了池玉勛,許釗捂著額心,半垂著眼,面色鐵青。

    解,完全無解。

    陳鈺景接過跟班遞來的紙巾,慢條斯理擦掉嘴角溢出的血絲,他站起身,因為全程沒做反抗,被池玉勛揍得不輕,身體有些晃,手下急忙來扶他,被他拒絕了。

    陳鈺景看起來狼狽,可實際上,池霖的親友團才連成了一片陰霾般的滾滾頹勢。

    陳鈺景態(tài)度誠懇,緩緩承諾:“有池霖的消息,我會告訴你們�!�

    這一次沒人再說話。

    [作家想說的話:]

    2。61‘6:8;52)

    猶豫了很久,還是加上了這個角色,大概不會出場太

    227

    私會忠犬

    池霖坐在窗邊咬指甲,盯著窗臺下面來來往往的人群,他有種強烈的第六感。

    附近有他熟悉的人。

    池霖趴在窗臺,一只手撐著下巴,屁股撅起,一晃一晃,對于陳鈺景下午要帶他去哪兒一丁點都不期待,陳鈺景做事萬全,他頂多能惹他生氣,雖然對于逃跑沒什么幫助,但池霖樂此不疲地喜歡激怒陳鈺景。

    池霖觀察著每一個過往的路人,心里琢磨起下午該怎么作妖才好?

    他總能見點新鮮的人吧?那他拋媚眼陳鈺景也管不了吧?他想方設法地撩人,陳鈺景也得百密一疏吧?

    只要是有欲望的人,池霖會叫他們生出點抗拒不了的東西。

    他總得讓陳鈺景百倍地感受一下李熾的心情,想獨占他沒那么痛快。

    剎車聲突然貫徹街頭巷尾,一群路人驚呼起來,池霖睜大眼,歪頭看著一輛失控的小型面包車撞向一家果蔬店大門,洋樓的打手們也從窗口大門冒出來探看。

    整條街的注意力都被這突發(fā)事件牢牢吸引著。

    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地攀上窗臺欄桿,猝然撐起身,池霖忙著全神貫注看熱鬧,被這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嚇得不輕,嘴里的驚叫讓男人長著繭子的手掌捂嚴實了,池霖身上藏了不少嚇唬陳鈺景的小工具,手里攥出一把叉子來,對著企圖綁架他的人扎下去,這個人徒手翻上一棟里外戒嚴的洋樓,竟沒被一個人發(fā)現(xiàn),身手可見了得,但他對池霖的三腳貓偷襲,卻完全不抵抗。

    池霖看清了男人的臉,叉子當啷地跌在了地上。

    池霖扯開趙奕的手腕,天天被陳鈺景弄批,他卻表現(xiàn)得像久未開葷一樣,翻身撲在趙奕身上,將紅唇張成血盆大口,含住趙奕的嘴,把舌頭全渡進去。

    快膩死陳鈺景的雞巴了吧?

    趙奕也不知怎么在陳鈺景的眼皮子底下流竄的,池霖瞧他曬黑了幾個色調,眼眶有道新添的愈合的傷疤,沒池霖那群御用造型師給他打理造型,趙奕照顧自己的方式可沒什么時尚的講究,他的下頜已經冒出男人氣的青色胡茬子,恐怕藏在這附近伺機了不少時日,為了逃過陳鈺景的追殺,東躲西藏,睡覺吃飯都成問題,吃了極大的苦頭,但趙奕精神好得離譜,看著還是那么塊難啃的硬石頭。

    趙奕現(xiàn)在的樣子比池霖吃的那群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公子哥糙太多,可是蛻掉了并不適合他的紙醉金迷的外殼,趙奕的狠戾、邪氣,原汁原味地暴露出來,他身上有股讓池霖著迷的野性。

    有些男人不適合圈養(yǎng),他的魅力會在錦衣玉食里落俗。

    趙奕讓池霖吻著他解膩,但精神一刻不敢松懈,一眼就把池霖呆的臥室布局死死記在腦子里,池霖只顧沒心沒肺地抱著這個好不容易跑來尋他的男人,手臂抱著趙奕寬闊的胸膛,今天陰雨綿綿,抱著趙奕和抱著陳鈺景的感覺如此不同,趙奕只給他暖意,而和陳鈺景鬼混,他的身子永遠從里到外都是潮濕的。

    池霖小聲嗚咽著:“我沒穿內褲……”

    趙奕沒理他這句可疑的話,把當前的情況迅速交代給池霖聽:“你的男人都過來了,還有你爸爸和你哥哥�!�

    池霖撅著嘴:“所以你的意思,你不算我的男人么?”

    趙奕仍然當作沒聽到,只管說他的正事:“外面的車是我朋友干的,暫時吸引了這棟樓上的打手,不過我現(xiàn)在只是來見你一面,讓你知道點外面的情況,順便觀察一下屋里的布局,你如果有留意過,現(xiàn)在可以把樓里的打手、幾個通道都告訴我,我下一次救你出去�!�

    趙奕語氣并不自信滿滿,但篤定得像個必然會發(fā)生的事實,他做事不魯莽,知道時機沒到,若是現(xiàn)在帶池霖走,等他踏出這個房門,他就要被一群槍口射殺。

    趙奕雖然不怕這個,但他現(xiàn)在是池霖唯一一個埋伏在陳鈺景身邊的變數(shù),他在救走池霖之前,絕對不能死。

    池霖把趙奕需要的信息全部詳盡地講出來,從打手人數(shù),到每個人的職位,到誰被陳鈺景器重,連帶樓里的所有通道——無論走門的走窗的還是走排氣扇走下水道的,細節(jié)到趙奕都側目,看樣子池霖這些日子沒少動歪心思,無奈身嬌體軟,自己跑不出陳鈺景的指山,被陳鈺景的雞巴拴得死死的,只等著他的援兵來救駕。

    池霖摟著趙奕的后頸,手里抱得緊,仔細瞧著趙奕男人得要死的臉:“你臉上怎么弄的?”

    “金蟒弄的�!�

    “……你跟金蟒除了機場那次,在這里動過手么?”

    趙奕點點頭。

    池霖臉色一變,難得誠心做出推開男人的動作,而且推得很用力,臉上的調情和揶揄全都消失不見了:“走,快點走,金蟒一定會發(fā)現(xiàn)你。”

    趙奕收緊池霖的后腰,這是他第一次,被自己的心情驅使主動抱住池霖。

    “金蟒被陳鈺景帶走了,我還有一點時間�!�

    池霖的緊張才算鎮(zhèn)定下來,金蟒行蹤太神出鬼沒了,趙奕可是在太歲頭上動土,結果半個月了,陳鈺景也沒能逮到他,足見本事了得。

    但他唯獨沒能完全躲掉金蟒,甚至在這里跟金蟒交手過,說明趙奕是沒把握擊敗金蟒的。

    趙奕沒有權勢,作為機場事件唯一幸存的目擊者,他卻知道權貴危險的秘密,陳鈺景不可能讓他活著。

    池霖沒再性騷擾趙奕,乖乖給他抱了會兒,又反復催促他:“快點走,再多留一會兒你會被打爛,我不喜歡看見尸體。”

    趙奕手指還是緊緊鎖著池霖的身子,他忍不住用鼻尖抵著池霖的發(fā)旋嗅著,池霖聞起來太美好了,他其實很適應現(xiàn)在的逃亡生活,或者說,他在享受,一點都不留戀池霖讓他過上的那些奢華的日子,他是匹野生的狼,注定不會呆在籠子里的,在鋼鐵鑄成的叢林里躲藏、殺戮,反而給予趙奕一種普通人難以理解的充實感。

    他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的經歷,原來都是為了等來這樣一天,池霖只能需要他,只能依靠他。

    趙奕習慣躲藏在陰暗的角落里,被那些難聞的霉菌味道、腐爛味道包圍著,嗅著無數(shù)庸俗的人被暑氣熏制出的汗臭味,現(xiàn)在抱著和他不屬于同一個世界的池霖,嗅著他的沁人心脾的體香,趙奕產生點留戀的情緒,野狼原來也是喜歡玫瑰的。

    池霖無論呆在哪里,總是會有各種人來寵愛他,照顧他,他永遠不會出現(xiàn)狼狽的樣子,那些負面的形容詞,永遠都和池霖無關,他是趙奕無法抗拒的美夢。

    趙奕忍不住喚了一聲:“……霖霖�!�

    池霖沒做聲,紅唇微微勾起來,看來趙奕現(xiàn)在完全是他的男人了,這跟操沒操過他的逼沒關系。

    “快走。”

    等打手們的注意力都收回來,趙奕已經翻出了陽臺,池霖趴在窗口東張西望,完全沒看到趙奕的任何行蹤。

    他對于趙奕能不能從這次考驗中活下來,完全沒有一點把握。

    *

    一對腳步聲慢條斯理地踏上樓梯,穿過走廊,停在池霖門前。

    門把手咔噠轉開。

    池霖聽陳鈺景的腳步聲有點過分愉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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