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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等這個愉悅的男人進到屋里來,他的風(fēng)度就全拋在屋外了,三步并兩作地走到池霖的躺椅邊上,跪下來,孩子氣地靠在池霖的胸膛上,手指在池霖身體四處游走,用槍繭取悅池霖,也用池霖的肌膚取悅自己。

    池霖冷眼瞧著陳鈺景依賴他的模樣,捏住陳鈺景的下巴抬起來,用手指摸著陳鈺景嘴角的淤青,陳鈺景因為痛覺神經(jīng)作祟,面部顫抖了幾下,但他一聲都沒吭。

    池霖?fù)溥晷Τ雎?“哈哈哈哈你挨打了,笑死我了,原來你也會挨打,誰打的你?”

    陳鈺景湊上來想吻池霖,被池霖偏過頭躲開了,他就舔舐著池霖的嘴角,冷不丁地告訴池霖:“你哥。”

    池霖偏過臉,眼珠轉(zhuǎn)動著。

    陳鈺景瞬間收斂起軟弱缺愛的樣子,他站起身,把池霖抱出來,抱到池霖剛剛私會趙奕的窗臺邊上。

    陳鈺景的鞋尖踢到了一支銀色的長形金屬,叮咚脆響。

    他頓在這里,低頭瞧著那只池霖平時用來扎他的小叉子。

    陳鈺景黑眼珠沒顯露出任何情緒,他一步跨過它,將池霖放在窗臺上,一只手拽開褲鏈,就這么放出熱乎乎的東西來,扶著雞巴頂進池霖沒穿內(nèi)褲的逼里,里面糊得全是他的精液,池霖每天都被陳鈺景灌得很滿。

    陳鈺景頂著胯,池霖就“嗯!嗚啊!”地淫叫。

    池霖雙腿夾緊了陳鈺景,陳鈺景只是發(fā)出一點快感逼出的低喘,但遠(yuǎn)不到縱欲的程度,他用陽具在池霖濕熱的小穴里探弄著。

    探探有沒有別人的形狀。

    陳鈺景插了一半就拔出來,一聲不吭頂進后穴里,池霖哀叫著,罵罵咧咧:“臭狗干噴了再插別的穴!!”

    陳鈺景只顧頂他的肉穴,根本就不是為了內(nèi)射做愛。

    陳鈺景親親池霖凝結(jié)著玫瑰色情欲的臉頰,湊在池霖耳邊緩聲問:“誰進來過?我的手下么?哪一個?”

    池霖覺得,他要是個歹毒的婊子,今天就可以憑借陳鈺景的怒氣,把樓里的倒霉蛋全部血洗一遍。

    遺憾池霖只喜歡讓別人傷心,對男人的爛命沒什么興趣,陳鈺景生氣時雞巴是最蠻干的,能把池霖操暈頭,池霖壓抑著潮浪般的快感,勉強回答著:“唔……哈哈哈開始疑神疑鬼了?你要是心理素質(zhì)不好,建議你把我交給別的男人養(yǎng)。”

    陳鈺景手指摸下去,擠開池霖的大腿,并著指腹沒命地刺激池霖的陰蒂。

    “嗯啊啊啊!!”

    噴了。

    陳鈺景還在使壞,雞巴頂回小穴,伴著手淫開發(fā)池霖嫩批里膨脹到幾近爆裂的性欲肉球,池霖仰著脖子,沉溺在性愛的崖底。

    陳鈺景含住池霖的耳垂,搞了會兒批,讓池霖小穴不住地冒淫沫,弄得他們的結(jié)合處濕淋淋的,窗臺都淤積出一灘粘稠的水液:“剛剛用叉子打算襲擊誰?你把你的小玩具藏得很嚴(yán)實,你不拿出來,它們是不會掉在地上的,對么?”

    只是一點漏洞就被陳鈺景識破,池霖真替趙奕發(fā)愁,他最會看家護院的忠犬,能在陳鈺景眼皮底下活下來么?

    池霖被操得渾身筋攣,爽得喵喵叫,陳鈺景這輩子就是威脅不了這個美人,因為他愛上他了。

    “趙奕?”

    “是金蟒!”

    陳鈺景嘴角勾起一點:“是趙奕,你會恨我的,因為我會抓住他。”

    池霖開始拼命地推著這個男人,但逼一刻不停地被他的雞巴抽插貫穿,陳鈺景在池霖身上四處親吻舔舐,突然抬起眼皮,瞥向了窗下的光景。

    陳鈺景吐出池霖的奶尖,將池霖翻個身,讓池霖變成平時趴在窗臺上、晃著屁股懶懶看熱鬧的樣子,只是這一回屁股里夾了根頂個不停的雞巴,龜頭每一次都頂進他子宮口里亂撞。

    池霖對著大街?jǐn)[出一張色欲到極致的高潮臉。

    陳鈺景一面操著,一面哄著池霖:“你想見的男人現(xiàn)在在樓下,不看看么�!�

    池霖瞪大眼睛,他的第六感準(zhǔn)得嚇人,今天他可不只是遇到了趙奕,此刻在樓下穿行的三個男人,簡直失魂落魄,不時環(huán)顧四周,他們當(dāng)然知道池霖不可能出現(xiàn)在大街上,但還是忍不住地保持一種自我安慰的幻想。

    陳鈺景更用力地操逼,操得發(fā)起狂來,池霖被他干出全身高潮,想大叫男人們的名字,陳鈺景一把捂住他的嘴,池霖陰道里也發(fā)起癲,死死絞住陳鈺景的陽具,兩人一起狂亂地粗喘著,陳鈺景被夾射了,手指卻傳來錐心的刺痛,池霖用牙給他手指咬出了血!他可不管那些,只管射逼,在池霖頸上密密麻麻地落著吻,頂著子宮壁射。

    池玉勛反常地抬起頭,看向這個窗臺。

    唰!!

    陳鈺景拉下百葉窗,池霖只能隔著一條縫隙,看著李熾葉今寒的頭頂,和池玉勛的眼睛。

    陳鈺景吻在池霖耳畔:“霖霖,我愛你�!�.

    228

    死變態(tài)

    池霖看著池玉勛掉轉(zhuǎn)頭邁到洋樓門口,被兩個打手?jǐn)r截下來,他和打手推搡起來,非要進樓不可,池玉勛理智丟失得不輕,企圖擅闖私人領(lǐng)地,僅僅憑借他毫無根據(jù)的第六感。

    李熾上前一把拽住池玉勛,使蠻力拖著他遠(yuǎn)離洋樓。

    就算他們有證據(jù),那也不是可以打草驚蛇的理由。

    葉今寒抬頭茫然巡視著目所能及的每扇窗戶,李熾也不住留意著,他和葉今寒互相協(xié)作,拽著已經(jīng)喪失理智的池玉勛鉆進了接送他們的車輛。

    他們和百葉窗縫隙里那對注視著他們、滿含情欲的茶色眼睛對視了好幾次,可惜這件事只有池霖知道。

    陳鈺景還在操著池霖,他的雞巴泄了一堆,可硬度一點沒有消退,龜頭頂著子宮壁用力地頂,陳鈺景在性交里享受到的不單純只是肉體快感了,他在池霖的男人們頭頂上占有池霖的逼,足以讓他短暫地忘掉池霖對他嚴(yán)防死守的戒心,陳鈺景實在太喜歡搶別人的東西。

    陳鈺景在池霖耳根子上來回地吻,白玉一樣剔透的耳垂已經(jīng)被陳鈺景含得裹上了淺淡一層透明唾液,里面纏繞著細(xì)細(xì)的、鮮艷的血線,池霖耳根的肉窩里面,有股讓男人無法自拔的氤氳,不同于他的乳包和性器鮮嫩撲鼻的味道,那是更內(nèi)斂的香氣,是饋贈給癡迷著池霖的擁躉們的彩蛋獎勵。

    池霖已經(jīng)被壓去窗扇隔壁的墻面上,那里更平整,便于陳鈺景大開大合地在池霖陰道里聳動,他喘得像頭餓獸,是只有池霖才能見到的陳鈺景殼里面的樣子,既兇悍,又很狼狽。

    “他們沒有上來救你,失望么?”

    池霖淫叫著,夾著大腿和陳鈺景縱欲,根本不理會陳鈺景企圖貶低后宮的句子。

    陳鈺景捏住池霖的乳包著迷地揉捏著,陰莖插進深得可怕的地方,他已經(jīng)很少做出抽送的動作,只是上頂,不停上頂,逼著池霖用子宮跟他做,陳鈺景對池霖身上孕育喂養(yǎng)生命的器官癡迷到病態(tài)的程度,池霖料想這個在自己身上乞求關(guān)愛的可憐蟲打小就沒感受過什么親情友情吧,他現(xiàn)在愛上一個軟綿綿的、同他的男人身軀截然不同的美人,池霖的美麗喚醒了陳鈺景沉睡太久的本能,他對池霖的迷戀自然帶著不可自拔的病態(tài)。

    陳鈺景囫圇吃著香得他神魂顛倒、頭皮發(fā)麻的尤物,嘴里獻(xiàn)著殷勤:“下午有禮物送你,你缺的東西我全部給你補上�!�

    “唔!嗯——不要你的禮物!!”

    “李熾喜歡送你禮物,我可以替代他,至于他給你的幫助,我可以給你更多。”

    “不需要!!”

    陳鈺景又想射了,嘴里沒出息地叫起寶寶,沒命地日逼,他養(yǎng)池霖這短短一段日子,怕是連帶著下輩子的份兒都跟池霖做了,池霖嘴里打死也不肯接受他,身子淫浪非凡,兩瓣臀肉全抵住陳鈺景的胯骨,讓陳鈺景私處陷在一團溫暖柔嫩的母巢里,池霖把小穴都撅起來給陳鈺景享用,陳鈺景哪里是用雞巴在栓池霖,他被池霖用肉欲鍛造出一條鎖鏈,就拴在他的脖子上。

    陳鈺景說話已經(jīng)操得上頭到有些意識模糊,什么話都跟池霖講了:“我可以替代葉今寒,我很會照顧你,也可以替代許世瀾那群人,你想開的公司我會送你一個更好的�!�

    池霖被他攥著奶子射精,池霖抓著他的手腕,和他一起抵達(dá)高潮,大腦空白了半分鐘,池霖大口喘息著,癱軟在陳鈺景懷里,他潮濕的身子給陳鈺景的西裝沾滿了汗?jié)n,池霖的體香將陳鈺景困在繭里,性交結(jié)束,陳鈺景仍然不肯拔出陽具,就這么插著池霖,拎起池霖的膝彎,讓池霖的私處羞恥地敞開來,他們結(jié)合的性器成了一個曝光的秘密。

    陳鈺景用這種不堪的姿勢抱著池霖走進臥室,被陽具撐開的穴口滴答著體液,漏了一路。

    陽具因為走動,在子宮和陰道里聳動著,池霖被頂?shù)梦匦�,他喜歡男人跟他玩這個。

    陳鈺景抱著他的寶貝美滿地跌上床,池霖抓住優(yōu)勢,翻身上位,騎在陳鈺景身上,掐他的脖子,可惜除了刺激陳鈺景的陽具跳動著頂他,對這個血條過厚的王八蛋起不到任何傷害作用。

    池霖松了手,開始慢吞吞解開陳鈺景的襯衣紐扣,看著他身上被揍出的淤青,眸子里有些喜悅之意,這副完美的玉白色男人軀體像被弄上了一群污點,池霖俯下身用舌尖舔著。

    陳鈺景捏住池霖的后頸,池霖抬眼看他,舌尖還是伸得長長的,在陳鈺景的瘀傷上舔來舔去。

    池霖舔到他脖子上:“那他們的雞巴你要用那堆假的替代嗎?”

    陳鈺景把池霖提上來,吻他永遠(yuǎn)不愿意說好話的紅唇,直到又吻住池霖的耳朵:“假的沒收了,給你買新的吧,跟他們的不像的那種?”

    “操你的!”

    陳鈺景微笑,蠻橫無理地抱緊池霖,池霖捧住陳鈺景的臉頰,開始捅陳鈺景的心窩:“那我不像喜歡我的男人們那樣喜歡你怎么辦?”

    陳鈺景移開目光,黑眼珠子又成了兩泊泥漿一樣的東西,絕不會泛起任何漣漪,他撫住池霖的后腦勺:“我不在乎,休息一會吧,要帶你出去了�!�

    陳鈺景不由分說地合上眼假寐。

    池霖聽著陳鈺景的心跳,晃著屁股戲弄陳鈺景塞他批里的混賬肉棒子,半晌徐徐開口:“我不可能被一個男人獨占,你做不到的。”

    陳鈺景面不改色,連眼睛都沒睜:“我可以試試�!�

    池霖只是低低地壞笑,批被陳鈺景拴著,卻敢肆無忌憚地瞧陳鈺景笑話。

    *

    陳鈺景領(lǐng)著池霖踏上一棟寫字樓,里面員工井井有條,是這棟鋼筋水泥里最核心的細(xì)胞,由他們組建成器官一樣各司其職的部門,再互相協(xié)助支撐起龐大的公司運作。

    這個公司一直交給職業(yè)經(jīng)理打理著,陳鈺景今天才帶著池霖第一次正式露面,但他這張臉?biāo)坪跏沁@個世界的通行證,人們認(rèn)識他,懼怕他,他行走在一個沒有建立過威望的地方,仍然是個主子。

    池霖頭發(fā)被養(yǎng)長了些,他對發(fā)型不提要求,陳鈺景就沒讓理發(fā)師給他剪回原樣,他也需要池霖稍微換個造型,池霖的劉海已經(jīng)長成了括著臉的中分,發(fā)尾及肩,性別性向更朦朧,而且,更加雌雄莫辨,臉上兩顆標(biāo)志性紅痣被蓬松的發(fā)絲擋著,看不真切。

    他只要跟在陳鈺景身邊,稍作偽裝,既沒有人敢多看他,也沒有人會敢質(zhì)疑陳鈺景。

    所以池霖到此完全打消了露臉給陳鈺景搗亂的念頭,陳鈺景帶他出門,只會帶去老巢,意味著池霖見到的每一個人,都是欠陳鈺景點東西的人,是要靠陳鈺景討生活的人,他們只會想著取悅陳鈺景,哪來多余的閑心。

    陳鈺景就是戴假表,也沒人敢質(zhì)疑它不是真的。

    真他媽滴水不漏。

    員工偷偷在看陳鈺景嘴角的破口,陳鈺景不在意,牽著池霖,鉆進直達(dá)頂層的專用電梯。

    池霖今天大發(fā)善心,給這個純純被他當(dāng)雞巴工具人兼人形提款機的壞逼一點點關(guān)愛,出門前主動坐在陳鈺景腿上,用自己的化妝品給陳鈺景遮蓋淤青,陳鈺景被池霖取悅得嘴角到現(xiàn)在都上翹著,即便池霖化妝技術(shù)爛得令人發(fā)指,給他遮得斑駁陸離,讓陳鈺景看起來好像被他哥揍得更慘了點。

    陳鈺景在池霖企圖給他涂口紅的時候,當(dāng)機立斷抱起作精奪門而出,免于被畫成娘炮的下場。

    池霖原形畢露,大喊大罵,在陳鈺景手下面前,他從來不會給陳鈺景一點面子:“你這種娘娘腔就應(yīng)該被我好好化化!!”

    隨行的司機和跟班瑟瑟發(fā)抖,偏巧是陳鈺景本尊一點都不生氣,隨便池霖愛罵什么罵什么。

    他對待池霖?zé)o底線包容的態(tài)度,足以讓他的手下清楚池霖的分量,對待池霖,他們便有種避之不及的態(tài)度。

    池霖得佩服陳鈺景的用人功力,恩威并用,尤其是威,簡直是暴政,聽說陳鈺景處理叛徒的手段可怕得很,這種恐懼感,讓他的手下看都不敢看池霖,他們自覺跟池霖保持十米遠(yuǎn)距離,池霖的私人要求有專門的傭人處理,這么一來,池霖就算是個魅魔,那媚眼也是毫無用武之地的。

    很不幸,池霖到現(xiàn)在為止,沒能串通一個奸夫為他所用。

    陳鈺景是個池霖遇見過的,最不好啃的王八蛋。

    �!�

    電梯門大開,正對著一間采光通透的辦公室,和池霖的紅月布局近乎是一模一樣的。

    池霖聞見一點沒散干凈的裝修味道,恐怕才完工,能進人了陳鈺景立刻就帶了他過來。

    池霖臉色說不上好看。

    他沉默著,被陳鈺景牽到辦公桌前。

    “裝修不滿意可以改,這個娛樂公司運營得很不錯,固定資產(chǎn)有一億美元,隨時可以抽調(diào)幾千萬現(xiàn)金,送給你好不好?”

    池霖突然抬起眼,冷聲問:“裝修成這樣是什么意思?讓我以為我還在國內(nèi)?你在跟我玩過家家游戲么?”

    陳鈺景眼睫顫了顫,他意識到自己這手筆不但沒能取悅池霖,反而觸了池霖的逆鱗。

    陳鈺景難以接受自己在取悅池霖這件事上,完全比不上李熾的事實。

    李熾送的每件禮物看起來無功無過,可正因為他精挑細(xì)選,所以才會這么恰恰好,恰好到都被池霖接受,意味著,他成功在池霖的生活里留下他的印記。

    而陳鈺景送的每一個禮物,只會讓池霖跟他作妖,甚至讓池霖大吵大鬧。

    池霖不接受他的一切示好。

    陳鈺景咽下這股挫敗和嫉妒,這是他人生從未有過的情緒,他要么比別人好,要么比別人更好,唯獨在感情的事上,連番栽著跟頭,池霖冷眼旁觀,一點也不打算扶他起來。

    陳鈺景大腦迅速運轉(zhuǎn),在池霖發(fā)飆之前緩聲哄著:“你不喜歡,給你送更好的好么?我的朋友給我媚外的導(dǎo)演明星夢寐以求之地。

    即便有幾個成功擠進去,結(jié)果被資本當(dāng)成傻子和戲子玩弄,齊齊鎩羽而歸,灰頭土臉回了國,名氣不再,在國內(nèi)的資源也一落千丈了。

    陳鈺景的軍火生意是跟歐美幾大軍火家族合作的,他當(dāng)然有渠道通往那最奢靡、又最腐爛的地方。

    池霖幾步貼到陳鈺景面前,歪頭看著陳鈺景,這個男人真有點可憐,他什么都會,什么都頂尖,可他唯獨不會取悅他想要的美人:“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只想要結(jié)果?我想要的是過程,你能給我嗎?”

    陳鈺景定定看著池霖:“我想把最好的東西給你。”

    陳鈺景的人生完全被“最好”這個詞框死了。

    池霖沖去辦公桌前,把上面的擺件全部砸到地上,噼里啪啦,粉碎一地,兩個秘書在陳鈺景的眼神示意下慌忙跑路,陳鈺景由著池霖發(fā)泄情緒,把辦公室砸得一團糟,他等到池霖平靜下來,走近過來。

    池霖悶聲悶氣:“你讓我生氣了,你要補償我�!�

    陳鈺景小心翼翼抱住他,哄池霖開心恐怕是他人生里遇到的最棘手的事情:“帶你去宴會,你可以見到別的人�!�

    “你的狗腿?”

    “不只,還有我的朋友和敵人�!�

    池霖情緒終于回暖,他露出笑來,點頭認(rèn)可陳鈺景孺子可教:“我要勾引新男人,跟你睡膩了�!�

    陳鈺景親親池霖的發(fā)旋,和和氣氣的:“隨便你,但別被我發(fā)現(xiàn),我會殺掉你勾引的獵物�!�

    “死變態(tài)!”

    [作家想說的話:]

    2。61‘6:8;52)

    是長發(fā)池霖蕪湖

    229

    黑絲池霖

    池霖需要在人多眼雜的公開場合多露臉,方便給他的親友情人制造機會,陳鈺景的一舉一動都被李熾他們盯著,憑借李熾和池晟的身份地位,即便他們沒有收到邀請函,也足以在任何上流場合暢通無阻。

    只要能及時抓住機會,他們很有可能在宴會上救走池霖。

    這點陳鈺景當(dāng)然也清楚,但池霖更清楚陳鈺景急需突破他們之間過于單薄的肉體關(guān)系。

    陳鈺景的耐心已經(jīng)快被池霖的抗拒消磨殆盡了,他渴望池霖喜歡他。

    那么現(xiàn)在有現(xiàn)成一個取悅池霖的機會,陳鈺景壞成這個樣,膽大包天,他不會拒絕池霖的期待。

    但陳鈺景的每個行動都嚴(yán)絲合縫,沒有一點漏洞,池霖對這件事其實沒幾成把握。

    陳鈺景現(xiàn)在就坐在池霖邊上,盯著化妝師為池霖打理造型,眼里不時閃爍出驚喜的光點,池霖主動染了頭發(fā),男人們見慣他茶毛茶眼的樣子,驟然間染成淺得發(fā)白的發(fā)色,跟他珍珠色的肌膚構(gòu)建成一個偉大完美的藝術(shù)品,池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撥弄頭上蓬松的白毛小卷,有點不滿意。

    他本意想弄成顯眼的殺馬特,讓他救駕的情人們一眼認(rèn)出來,結(jié)果……好像沒什么發(fā)色是他不適合的。

    池霖還刻意要化妝師給他畫大濃妝,但專業(yè)選手可不像池霖以為的畫蛇添足,而是錦上添花,比池霖以前自己畫給李熾看的花臉精致多了,池霖素顏是靈動的美艷,而現(xiàn)在,像副失真的畫。

    陳鈺景看直了眼。

    陳鈺景可是個能把一切情緒都壓抑在皮囊之下的死變態(tài),他都晃了神,尋常人看見,要失了智吧?

    造型師們站在原地,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池霖,都忘記了收工這件事。

    陳鈺景總覺得池霖要這么飛上天堂去,全身泛濫著難耐的占有欲,和一點莫名的恐慌感,他張了口,哄著池霖:“霖霖,過來。”

    對著池霖拍拍自己的腿,表情語氣看著冷靜,但眼里滿是迫不及待,池霖需要陳鈺景為他暈大頭,沒作妖,乖乖走過來坐在陳鈺景腿上。

    陳鈺景一把鎖緊池霖的腰肢,鼻尖埋在他頸窩里深嗅著。

    化妝間的閑雜人悄聲退離,陳鈺景輕聲叫住團隊的造型師,他真罕見這么愉悅,那不是通過搶奪什么得到的一點稍縱即逝的愉悅感,而是空虛的軀殼里輕易被填滿的莫大喜悅,他將身上價值不菲的腕表卸下,遞給造型師,愛不釋手地抱著他的白毛池霖,不吝贊詞:

    “你們的技術(shù)很好,這只表我只戴了幾天,你不喜歡賣掉也行,以后遇見困難了可以來找我,境內(nèi)外旅游的話盡可能住我的連鎖酒店,給你們免食宿費用,還有什么想要的,一會跟我的人說吧�!�

    這意外的福利讓整個造型團隊都發(fā)出小小的歡呼,物質(zhì)獎勵是一方面,陳鈺景竟然給了他們友誼,以后接活都不會有同行敢來競爭,隱形的福利才是真正的大獎!

    沾了池霖福氣的打工人們歡欣鼓舞地離開化妝間,很有眼色地為陳鈺景閉上門,兩個打手很快立在門口看守,一邊一個做門神。

    沒了觀眾,陳鈺景便無所謂做丑角,毫不保留地暴露出那副癡迷而軟弱的樣子,在池霖臉頰上不停落吻,贊美著:“你像個天使。”

    池霖知道自己美,他一點也不需要男人來提醒他這一點。

    “我比天使美,而且我和他們不一樣,你死了我會把踩你下地獄,站在你的尸體旁邊笑話你三天�!�

    陳鈺景笑道:“那我會感謝你,我一點也不想上天堂�!�

    “變態(tài)變態(tài)變態(tài)�!�

    陳鈺景在池霖頸窩里親昵了好一會兒:“想穿什么?”

    “穿點……和平時不一樣的,李熾以前跟我玩過一個很有意思的游戲,他把我扮成了其他人——一個笨蛋,結(jié)果我演的笨蛋成功把他的心腹吃掉了!哈哈哈,他總是能想出讓我開心的游戲,不像你,總是這么無趣�!�

    池霖?fù)е愨暰暗牟弊�,動作有多甜多乖,嘴就有多歹毒,他早發(fā)現(xiàn)李熾是陳鈺景最嫉妒的心病,就要一刻不停地用李熾刺激他。

    陳鈺景沒接話,但臉上的情動被池霖治好不少,他食指指腹在池霖下頜滑動著:“你會是宴會里最美的一個。”

    “足夠把你的朋友和敵人全部勾引走嗎?”

    “足夠,不過,他們很惜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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