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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走著瞧�!�

    陳鈺景微笑道:“我建議你勾引白癡一點的,因為只有白癡才敢爬你的床�!�

    *

    池霖被牽上私人飛機的時候,心情壞了90%,等飛機進入平流層,平穩(wěn)飛行,他已經(jīng)臭著臉被陳鈺景抱在腿上。

    陳鈺景這個死了都會被他狠狠踐踏尸體的王八蛋,居然帶他去的是國外的宴會,地圖驟然之間拓展到全球范圍,光是歐美就一群大大小小的國,密密麻麻的州,李熾縱是有多少能耐,也沒那個玄幻能力精準定位到池霖的坐標。

    他期待已久的后宮救美,就這么歇菜了。

    池霖赴宴的裝扮和平常很不同,頭發(fā)染了淺色,身上卻穿著湮滅色彩的鴉黑,跟了陳鈺景,連他都“黑化”,臉上罩著復(fù)古的黑紗,將他的美艷籠在一層蕾絲編織的黑色玫瑰里,那雪色的肌膚、淺白的發(fā)色、鮮血一樣濃郁的紅唇,和深沉的黑沖撞著,美艷沖撞得絕倫,再坐在這么個衣冠禽獸的男人懷里,他看起來和陳鈺景一樣危險,像個天使墮落成的妖精,會吸血的那種。

    陳鈺景對待這個陌生的池霖小心得很,怕碰壞了,用鼻尖不住蹭著嗅著,他撩起池霖的裙擺,兩條細長雪白的腿被惡趣味地裹上黑絲吊腿襪,陳鈺景雖然小心,但不妨礙他下流,手指直往裙子底下鉆,摸著池霖大腿中段那蕾絲和嫩肉的交界處,蕾絲邊緣淤出淺淺一圈軟肉,陳鈺景手指勾進了卡著絲襪的吊繩,一路勾上去,直到摸到內(nèi)褲邊緣。

    這么輕薄透肉的內(nèi)褲,池霖很愛穿,陳鈺景靠它哄著池霖在裙擺里面藏了這么香艷的美景。

    陳鈺景連內(nèi)褲都只摸邊角料,下流出一副虛偽的紳士模樣,池霖也不開口調(diào)戲他,因為他氣壞了。

    池霖現(xiàn)在連他要去哪個國家都不清楚,那么就算他勾引個不要命的白癡爬了他的床,等宴會一過,他一個奸夫也留不住!

    池霖扯住陳鈺景的領(lǐng)結(jié),陰森森地看著他:“你是不是生下來就在忙著跟別人耍心眼?”

    “差不太多�!�

    “……”

    池霖沒話講了,陳鈺景是個從小壞到大的壞逼,恐怕他還是個精子的時候,就意在跟一億個同類廝殺,長成胚胎了,就掐死他的兄弟姐妹,直到呱呱墜地,誰他媽斗得過這種變態(tài)?

    池霖眼珠一轉(zhuǎn),又松開陳鈺景,冷眼瞧陳鈺景對他的身子癡迷到上頭的模樣,池霖發(fā)誓他今天絕對不會給陳鈺景痛快,敢把他打扮成個艷后,就得承擔點綠頭的后果。

    池霖直起身子,垂眼睨著壞逼,他的大腿被陳鈺景不住撫摸著,壞逼喜歡得不知道要如何下手了吧?

    池霖幸災(zāi)樂禍地尋思著,陳鈺景到底是怎么敢把他牽到無數(shù)的眼睛、無數(shù)的注視里去?

    池霖歪頭問他:“你硬的有點厲害,怎么辦?”

    陳鈺景眼里迷茫,一鼓作氣,企圖勾開池霖的內(nèi)褲襠部操逼,被池霖啪地一聲拽起手腕。

    陳鈺景任由池霖擺布,沒有男人能在這樣的池霖身下反抗。

    池霖挪動著臀部,拽著陳鈺景的衣襟,一點一點跨坐到他腰上、腹上、胸腔上,到此陳鈺景已經(jīng)完全被池霖壓倒,躺在局促的沙發(fā)座椅里,他兩條手臂埋沒在裙擺堆疊的布料之下,貪婪地摸著,池霖難得跟男人玩,卻一件都沒脫。

    池霖一點也不想照顧陳鈺景勃起的東西,自己掀著黑色裙擺,讓內(nèi)褲、黑絲、細腿全露出來,讓陳鈺景的腦子里灌滿了他的精蟲,池霖露出得意洋洋的壞笑,一只手伸下去,猝不及防地掰開蕾絲內(nèi)褲襠部。

    “看著我,盯著我的逼看,想吃嗎陳鈺景?”

    陳鈺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濕淋淋的批,他眼眶燒起火來。

    “我坐下來了哦?”

    陳鈺景捏著池霖的臀肉,聲音全啞了:“……寶寶�!�

    池霖惡狠狠地坐下來,他那又窄又肥嫩的粉批全塞進了陳鈺景的嘴里,裙擺落下來,池霖全身都被精致的蕾絲、馥郁的黑色包裹著,沒一點香艷的東西露在視野里。

    他的淫蕩只有陳鈺景看得見。

    陳鈺景瘋狂地舔舐著,舔到翻過身,壓住池霖,掰著池霖的大腿吃,那兩條被細密的黑色網(wǎng)繩裹纏住的細腿掰成了池霖最喜歡的體位,私處完全暴露著、全含在陳鈺景嘴里,他覺得自己這樣子,被男人壓著舔逼,卻連奶子都沒露,他要比修女還端莊呢。

    池霖被口得哀叫扭動,小腿飽滿流暢的曲線顫栗著,陳鈺景就算是大魔王,也成了小惡魔麾下的奴隸。

    *

    宴會的燈光平等照亮每一塊地磚,每一個賓客,可自從池霖進了場,那些燈竟擅離職守,成了池霖一個人的追光燈。

    陳鈺景左右逢源的本事和李熾一個水準,區(qū)別在于,陳鈺景背后捅刀總是見血,比李熾可恨多了。

    池霖誰也不理,他是宴會里唯一一個沒有身份的幻影,男人女人都在偷看他,又強迫自己不看他,陳鈺景的朋友和敵人眼神落到池霖身上,總會愣上幾秒,陳鈺景牽來個不得了的尤物。

    和其他看著美的尤物不同,池霖那美麗根植在骨子里,連情緒都是美的,是種絕對以自我為中心,蔑視所有贊美之詞,喜怒都因他自己而起的情緒,他的美麗對別人而言,簡直是場霸凌。

    池霖一直跟著陳鈺景,知道池霖有主,所以沒人敢來誠心誠意地問候他,都是些客套話,池霖在宴會場里快速精準地搜尋著,有趣的人并不多,陳鈺景這樣的年輕壞逼是鳳毛麟角,能力強大的基本都是些老家伙,池霖現(xiàn)在后知后覺地饞起后宮那幾個,他要找的是他們的代餐。

    陳鈺景湊在他耳邊:“怎么,找到獵物了么?”

    “唔——找到一個吧�!�

    陳鈺景鎖緊池霖的腰,語氣不咸不淡:“恭喜�!�

    陳鈺景沒多問,他也知道問了是廢話,池霖不可能告訴他。

    池霖現(xiàn)在要考慮的,是怎么在陳鈺景眼皮子底下把獵物拐上床去。

    “kien,老詹姆要單獨跟你談話�!�

    真是及時雨。

    來提醒陳鈺景的還是個池霖的老熟人——李承賢。

    李承賢面對池霖眼神躲閃得很,池霖紅唇勾起來,極盡譏諷:“咦,我怎么感覺你看起來好像認識我?畏畏縮縮的,你不會對我做了什么壞事吧?”

    李承賢干笑:“怎么會,我們是第一次見面。”

    三個人演著戲,裝作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陳鈺景演技絕對碾壓式拿獎的影帝水準,跟池霖齊平的,有模有樣地跟池霖介紹了李承賢,兩人再煞有其事地握握手。

    說是握手,李承賢其實只蜻蜓點水地捏了池霖被黑色網(wǎng)紗裹著的指尖,立刻收手別開臉,免于和池霖對視。

    池霖在李承賢手指上摸到了緊張和慌亂,都是同一個開局,他的段位卻差陳鈺景遠得很呢。

    池霖嘴里絕對不繞過這對狼狽為奸的壞東西:“聽說你哥哥出了意外,你爸爸這下只有你這么一個兒子了,唉,真是可憐,他有查出你哥哥到底怎么出的事嗎?恭喜你呀�!�

    池霖戳出陳鈺景和李承賢之間最黑暗的秘密,李承賢臉色微變,他爸爸能做財閥的掌權(quán)人,怎么可能是個白癡,李承賢的勾當他心里清楚著,但他不能點穿。

    因為恰如池霖所說的,李濟就剩這么一個血親兒子,他總不可能讓外戚上位吧?他只能咽下這口氣,選擇扶持李承賢,揣著明白裝糊涂。

    陳鈺景面不改色的,好像什么也沒聽懂,他將池霖拽離李承賢,輕聲囑咐:“我一會就出來,讓他先照顧你好么。”

    池霖冷笑著:“讓他看著我吧?你不怕我把他睡了?”

    陳鈺景湊在池霖耳邊:“他最不敢,我可以扶他上位,也可以扶別人上位,他現(xiàn)在反而要靠他的爸爸提防我,不過我覺得他爸爸也活不了幾年,你說呢。”

    “壞蛋的事去跟壞蛋聊,我沒興趣�!�

    “好,你先吃點東西吧,等我出來�!�

    “你看我等不等你�!�

    陳鈺景捏了捏池霖的下巴,再沒說什么,轉(zhuǎn)身跟著宴會主人的侍從去往私人的會客室。

    池霖注意到金蟒隱秘地跟在陳鈺景左右,看來他要見的“老詹姆”,是個相當危險的大人物。

    池霖不在乎陳鈺景搞什么勾當,但既然帶走了金蟒?他又可以稍稍地放縱放縱了。

    池霖睬也不睬身后盯著他的李承賢,池霖知道自己一旦看向李承賢,李承賢就又會白著臉避開他的視線,池霖直奔宴會大門而去,朝州之行如果沒出那場變故,他其實對李承賢有一些商業(yè)眼光的好感,但李承賢同陳鈺景聯(lián)手設(shè)局,把他困成這樣,池霖不會再搭理他。

    恐怕有機會了,他還得折磨折磨他才能解氣!

    李承賢等池霖走出一段,再緊緊跟上,他欠了陳鈺景一個沾滿鮮血的人情,一輩子被陳鈺景拿捏著把柄,他現(xiàn)在只能唯其是從,做好陳鈺景吩咐的每一件事。

    池霖是他不敢碰的一個美夢,之前礙于身份是這樣,現(xiàn)在礙于怨恨和把柄,依然沒有任何改變,池霖永遠屬于比他強大的男人。.

    一號獵物

    池霖徑直走向宴會大門,陳鈺景那些聳人聽聞的傳言在池霖這里一點震懾力都沒有,沒陳鈺景看著他,他扭頭就跑路。

    李承賢硬著頭皮跟上去,他著實沒想到池霖這么膽大包天,甭管陳鈺景怎么寵,究其根本也是綁架了池霖,可李承賢沒在池霖身上看出一丁點受害者該有的恐懼和驚惶。

    美艷囂張得同以前沒什么差別。

    李承賢加快步子,顧不上避嫌,看池霖這個架勢是打算放了陳鈺景的鴿子。

    李承賢更眼尖地注意到池霖給一個年輕俊美的亞裔男人手里塞了東西。

    池霖撩完就跑,一句廢話都沒有,連網(wǎng)紗之下的臉都沒叫獵物看清楚,他已經(jīng)腳步靈快地蹦下了廳前那長長的梯形臺階,朝著停放的車輛快步行去,宴會到處都是陳鈺景的狗腿眼線,無聊透頂,他要轉(zhuǎn)換陣地,打扮成這樣可不是白便宜給陳鈺景的朋黨過眼癮的。

    池霖手里攥著從某個幸運嘉賓口袋里順來的車鑰匙,他按下按鈕,一輛紅車嗶嗶回應(yīng),池霖今天終于露出第一個滿意的微笑,他偷了個相當風騷的跑車,游戲開局了。

    池霖一頭鉆進駕駛座,車門被一只手用力抓住。

    他抬起眼,冷冰冰地盯著李承賢。

    “放開�!�

    池霖為了和發(fā)色配對,戴了副淺色美瞳,本就缺乏感情的眼珠子,現(xiàn)在看起來像是透明的玻璃制品。

    簡直是個應(yīng)該擺在櫥窗里的人偶。

    李承賢躲避著池霖的視線,因為他對池霖做了壞事,當然,他一點也不后悔。

    “……下來吧,kien不會讓你出去�!�

    “你松開手我不就出去了?”

    李承賢終于卸下了他那副假面具,這個看似永遠熱情親切的男人,原來殼里陰郁得像團烏云,沉聲問著池霖:“出去好跟李熾打個電話么?我不會讓你這么干的�!�

    池霖嘖嘖稱奇:“不裝了?你和陳鈺景合作是在走鋼絲,他遲早會——”池霖啊嗚一聲,“一口吞掉你!”

    李承賢露出一個自嘲的微笑:“我有別的選擇嗎?他有能力掃清我面前的障礙,以后的事以后再考慮,總之,我不可能讓你跟李熾聯(lián)系�!�

    “kien選你還真是很到位啊,你這輩子不但要給他當狗腿,還得幫著他一起藏著我,不然,你就要身敗名裂了。”

    李承賢將車門拉開一些,紳士地做出“請”的姿勢:“你都清楚,繼續(xù)參加宴會吧�!�

    池霖紋絲不動。

    他在李承賢臉上觀察著,突然爬到副駕駛,迅速扣好安全帶,一副準備出發(fā)的架勢。

    “你給我當司機�!�

    李承賢愣住。

    池霖微微傾身,他用裹著黑紗的手指卷起臉上鑲滿玫瑰的黑色紗網(wǎng),露出這張讓昏暗的車廂里都熠熠生輝的、妖艷得不像人類的面孔。

    “要拒絕我么?”

    李承賢沒說話。

    池霖笑起來,網(wǎng)紗上那些玫瑰像在他的笑靨里盛放:“你不放心可以給kien打個電話,他會同意的,他現(xiàn)在只想哄我開心,求著我對他態(tài)度好一點,你既然是他的同伙,你看著我,他會同意的。”

    李承賢掙扎了幾秒,還是俯身鉆進車里,他費盡心機成為家族的繼承人,可在這種宴會場合仍然只是個陪襯,主角戲份是陳鈺景這樣真正的掌權(quán)者享受的。

    他受夠了給別人賠笑。

    啪!!

    李承賢關(guān)上車門,池霖既然知曉他的真實面目,李承賢也不再客套:“想去哪,只能帶你去正經(jīng)的地方�!�

    池霖盯著落進圈套的一號獵物:“正經(jīng)的地方也可以干不正經(jīng)的事,你對正經(jīng)的定義要說明白一點。”

    李承賢斜眼過來:“別玩過火,kien不是李熾,他很危險�!�

    “可我天天都在故意惹他發(fā)火,你們這些男人太好笑了,怎么還沒有我有膽?”

    “他也許不會拿你怎么樣,但是他可以懲罰你招惹的每一個人,還要出去么�!�

    池霖瞇起眼,臉上的調(diào)笑消失了,可也毫無示弱之色,命令道:“開車,開出去,帶我兜風�!�

    *

    跑車兜在空寂的公路上,這是條環(huán)海公路,夜晚的海面看起來像池霖的裙擺,只有鑲嵌的珠子偶爾翻涌出星星點點的鉆光。

    池霖打開車窗,讓涼風拂開頭發(fā),他身上的布帛融在夜里,發(fā)絲和肌膚在發(fā)光。

    “滿意了么?回去吧,kien在等著你�!�

    “你怎么不把手機給我,讓我親自跟他說話?”

    李承賢當作沒聽見。

    他記著陳鈺景的叮囑,讓手機絕對處于他的監(jiān)管之下,池霖雖然出身豪門,但順手牽羊的毛病簡直比街頭的混混還耍得溜,剛剛差一點就讓池霖用宴會上偷來的手機跟那些老情人打個國際漫游。

    池霖偷的手機現(xiàn)在全被李承賢沒收,李承賢那機靈勁跟陳鈺景有樣學樣的,現(xiàn)在離舉行宴會的莊園已經(jīng)有幾公里遠,車也是池霖偷的,這里除了李承賢,沒有第二對幫陳鈺景盯著他的眼睛。

    池霖覺得,他可以更出格一點。

    池霖冷不丁道:“帶我去酒店,我要和你開房�!�

    車輪同瀝青劇烈摩擦著,池霖一句話險些讓李承賢拋錨。

    等跑車重新回到正軌,池霖已經(jīng)解開了安全帶,挪動著身子,抓住李承賢的大腿。

    李承賢慌亂推了池霖幾把,但他不敢使力,這拖泥帶水的態(tài)度,只會讓池霖纏得更緊。

    池霖根本不管車還在駕駛中,非要坐到李承賢腿上不可,李承賢算敗給池霖這作妖勁兒,他不得不將車�?吭诼愤�,側(cè)邊是一片灰茫茫的沙灘。

    “別這樣!”

    池霖笑嘻嘻地抱著李承賢的脖子,蠻不講理地擠進男人和方向盤之間促狹的空間里:“怕啦?乖,我不會告訴kien的,他不會殺掉你,連抱我都不敢?”

    句子是安慰,但每個字都是陰陽怪氣的譏諷,李承賢情緒冷靜下來,沉默地看著池霖的眼睛,有野心的男人無法甘心被這樣貶低自尊的,何況他上了位,那個謹小慎微的自己已經(jīng)被他拋棄了,李承賢用力摟住了池霖的后腰。

    池霖用腿夾緊李承賢,他挑剔地在李承賢臉上細細打量著,指尖捏住李承賢的下巴,李承賢的呼吸亂成一片。

    池霖看出李承賢在拼命壓抑。

    “你是什么時候迷上我的?帶我兜風的時候?宴會和我重逢的時候?不對不對……”池霖用自己的鼻尖頂了頂李承賢的,滿臉嘲笑,“朝州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就幻想有一天能這樣抱著我了吧?你覺得我看不出來?”

    李承賢丟盔棄甲,一臉灰敗,什么都被池霖戳穿了,池霖連一點老底都沒給他保留。

    李承賢陷入極度混亂的情緒,死死摟抱著池霖,拼命逃避自己對池霖壓抑的欲望,這種欲望無法忽視,也無法疏解,李承賢感到一股比多年被草包大哥欺壓更難以忍受的挫敗。

    他跟池霖接觸的時間非常短暫,那會兒的他就像個陪笑的服務(wù)員,服務(wù)員從來不會被顧客記住臉,他以為自己萬無一失。

    可池霖還是看出來了。

    池霖掐住他的脖子,李承賢沒反抗,他對池霖的欲望是個天大的笑話,他都不敢叫第二個人知道,他自暴自棄地由著池霖欺辱他。

    “你他媽想日我我會看不出來?嗯?你對李熾現(xiàn)在的慘樣很幸災(zāi)樂禍吧?但很可惜,你幫kien搶走了我,也還是得不到我,哈哈,還是你更慘一點�!�

    李承賢看起來有點崩潰,他嘴唇發(fā)白,眼珠顫動,破罐破摔地抱緊池霖,學著那些男人叫池霖,發(fā)音快跟母語一樣標準:“霖霖……霖霖……”

    “啊呀,連我名字都會叫,你好喜歡我,怎么辦?被kien知道了怎么辦?他一定會把殺掉你哥哥的罪行都栽贓給你,你下半輩子都得在牢房里過了!或者……他干脆也讓你出個‘意外’好了?死人才不會曝光他的秘密。”

    李承賢吻住了池霖,簡直像是最后一次吻池霖,撬開池霖的口腔,池霖只用舌尖挑逗他兩下,他就發(fā)瘋一樣地回吻,含住池霖的舌頭,吮干池霖的唾液。

    李承賢的手倒是規(guī)矩,什么也不摸,只吻池霖的嘴,因為他知道操了池霖,他苦心經(jīng)營的一切都完蛋了。

    池霖從不管舔狗的死活,拽開李承賢的褲鏈,李承賢聊勝于無地擋了幾下,還是被池霖掏出勃起驗貨,池霖躲開李承賢的吻,擼著他火熱的雞巴,口氣像評價一個賣屁股的婊子:“東西挺大的,還不錯,你可以上我的床,但是——”

    池霖在李承賢臉上甩了一巴掌,李承賢猝不及防被打得側(cè)過頭去,他僵住了,但隱忍著沒發(fā)怒。

    他現(xiàn)在,被陳鈺景和池霖一人拿捏著一個把柄。

    壞蛋配壞逼,夫唱婦隨的,到底是誰跟誰狼狽為奸?

    “別像娘炮一樣,我只給男人操逼,你要抹眼淚嗎?”

    李承賢被池霖打醒了不少,他平復(fù)著急促的呼吸,卡住池霖的腋下,將池霖塞回副駕駛座,一只手匆匆揣起雞巴,冷淡道:“回去了。”

    池霖睨著他,兩只腳沒形象地搭到儀表臺上,那裹著黑絲的細腿就暴露在李承賢的余光里,李承賢知道池霖是故意的,池霖玩了那么多男人,他清楚要給一個硬著的男人看點什么。

    李承賢給他裝冷靜,池霖也不再提,換了個要求:“送我去酒吧。”

    李承賢一口回絕:“你沒有被允許去那種地方。”

    “我不需要被任何人允許,送我去莊園附近的酒吧,我想跳舞,你就算送我回去,我也要讓kien帶我去,我的要求他都會答應(yīng)。”

    池霖嘴角翹得很高,那表情分明就是奸計得逞。

    “怎么樣,你帶我去,還是他帶我去?”

    李承賢腮幫子緊繃著,陳鈺景對池霖這次的叛逆態(tài)度很曖昧,李承賢看得出池霖所說不假,陳鈺景在試圖取悅池霖,否則他根本就不會帶池霖同行。

    池霖有人看著,去附近的酒吧小喝幾杯,再及時送回去,這看起來在陳鈺景的底線之內(nèi)。

    李承賢不動聲色地換了目的地,他選擇替陳鈺景帶池霖去。

    池霖晃動著腳丫,心里笑得想死,他承認自己掰不過陳鈺景的手腕,但人各有長,陳鈺景處理感情的能力恐怕還比不過會撩妹的男高,陳鈺景習慣了用絕對的理智度量一切事物,怎么想得到李承賢這種渴望權(quán)力、審時度勢的人,也會有失了智敢愛上他的寶貝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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