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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池霖被對面的男人操得不行,他不肯把視線從葉今寒的雞巴上移開,好像對著他的屁股奮力頂胯的男人是葉今寒一般,葉今寒眼里的霧氣一層疊著一層,他知道池霖永遠學不會愛人,但能想要他成這樣,這已經算是池霖能給男人的最親密的羈絆,也并非每個被池霖感興趣的男人都能享用。

    葉今寒沒什么不滿足的了,只要池霖能回來。

    “陳鈺景什么時候過來?你別這樣惹他生氣,別讓他傷害你,等我們帶你回家隨便你怎么樣好不好�!�

    池霖根本不聽他的勸告,這通電話,只是為了跟葉今寒聊騷。

    “嗯啊!!你告訴我,你們有沒有偷拿我的內褲?”

    原來想知道這個。

    葉今寒眼神不自然地移開,并非窘迫使然,而是一點嫉妒,池霖想的男人,可不止是他。

    “……拿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那你們給我剩下幾條內褲?”

    “……一條也沒剩,我管不了他們,你貼身穿的衣服也被偷得七七八八了,我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拿走的�!�

    池霖咬牙切齒,可語氣明明要笑得打滾了:“臭狗全都愛偷主人的衣服,不會可憐巴巴地縮在我的衣服上睡覺吧?”

    “應該不會,因為都拿去擼雞巴了�!�

    池霖快興奮死了,后宮的丟人樣子跟他猜測的相差無兩,但被葉今寒親口承認可是另一回事,池霖享用著屁股里奮力頂他的新鮮雞巴,縱聲尖叫,他拿床伴完全當工具人的態(tài)度,讓陪睡的男人憤怒得不輕,但他除了更賣力地操干騷逼,沒有第二個選項。

    池霖腦補著后宮們拿他的內褲自慰的樣子,比生吃了他們還過癮,池霖再次高潮,噴干凈,尖叫停止,他突然換了個口氣,冷冰冰的:“給我去拍李熾的雞巴,快點,許釗許世瀾的也要看,駱瑜別招他,他脾氣太臭了,你打不過他,唔……還有誰來了?”

    再次委以葉今寒拉皮條的重任。

    葉今寒不動聲色地,給出一個殺手锏:“那要我拍你哥的么�!�

    池霖頓了頓,他扭著腰,肉穴夾緊操他的雞巴,男人抱著他嘶啞地喘,精都險些被夾出來,池霖喃喃自語著:“不用你,我會讓他給我看,主動給我看�!�

    葉今寒不再提這個危險的話題,他起了身,帶著池霖去見其他男人。.

    234

    黃暴的溫情網聊

    葉今寒拿著手機站在客廳時,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堪稱魔幻的畫面。

    池霖的后宮們和諧到詭異地聚在一起討論著,雖然神情陰郁憔悴,但眸子里萌生著一點希望,和池霖剛出事時的狀態(tài)已經判若兩人了,那會猝然失去至愛的珍寶,即便最理智的男人也無法冷靜,池霖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每個人都徹底地崩潰過,形同行尸走肉,沒日沒夜搜集蛛絲馬跡,腦子里不可控地想著池霖被折磨的畫面,葉今寒差一點點崩潰到輕生,萬幸被駱瑜及時救了回來。

    駱瑜平時神經大條,關鍵時候抗壓力極強,意外靠譜得厲害,他算是第一個忍耐著精神煎熬,先打起精神四處為了池霖奔波周旋的男人。

    此時后宮們圍在茶幾四周或坐或立,緊張地討論線索,葉今寒精神狀態(tài)不佳,一向不太參與這種聚會,現(xiàn)在旁觀著這群為了救池霖齊心協(xié)力的男人,突然意識到后宮存在的必要性,池霖必須得這些人護著,否則池霖的未來只會被一個接一個的陳鈺景爭搶劫持,永無安寧。

    池霖可以到處玩鬧作妖,但他們必須讓他學會回家,讓他有家可回。

    池霖的媚叫聲在葉今寒手機揚聲器里一刻不停,后宮很快察覺出這甜膩的動靜,因為池霖失聯(lián)太久了,他們暫時并沒有意識到這個聲音意味著什么。

    駱瑜不留情面地怒罵起來:“早說了把葉今寒送精神病院去!!你他媽看跟池霖的黃片能不能偷著看?你想把我們也弄瘋嗎?!”

    許世瀾臭著臉,起身來奪葉今寒的手機,葉今寒不怪他們反應這么惡劣,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太神經質了些,飄飄渺渺的,像個游魂,不像是什么能讓人信任的樣子。

    葉今寒等著許世瀾近身來了,才緩緩開口:“不是我跟池霖的黃片,是池霖的電話。”

    凝滯。

    下一瞬,所有男人倏然站起身,茶幾被撞歪,四條腿和地面摩擦出劇烈的刺耳噪音。

    許世瀾神色混亂不堪,他奪掉葉今寒的手機,眸子血絲密布,瞪向手機里池霖大方給男人們的現(xiàn)場直播,許世瀾盯著屏幕里那跟男人水乳交融的雪白身子,身體晃動幾下,怒吼著:“我他媽弄死陳鈺景!!!池霖?!他在操你是吧?!!他操你給我們看是嗎?!!”

    駱瑜也噴著臟話奪步而來,可惜手機只有這么大,他們和池霖的聯(lián)系岌岌可危,他生怕錯過任何一絲可能接回池霖的機會,收束著身體里的沖動和暴怒,只站在許世瀾身邊,陰沉沉地看向許世瀾手里。

    屏幕里很快冒出池霖的高潮臉,這騷貨操得爽得很,男人們蒼白憔悴、如饑似渴地看著他,池霖還是快活得沒邊,根本不像被弄丟了,讓陳鈺景養(yǎng)得雪白嬌嫩,還做了副新造型,沒少他一根頭發(fā)。

    這德性,怎么看都是拋棄他們跟陳鈺景過日子去了。

    “不是陳鈺景!不想看見你,你太吵了,給我拍李熾的雞巴去!”

    駱瑜聲音啞到冒出一些沙礫般到顆粒感,他難以置信地復述著池霖的句子,這竟是池霖跟他說的第一句話:“不想看見我?池霖,你沒心的嗎?!”

    “駱瑜要抹眼淚了嗎?真可憐,給我看看你的雞巴吧?”

    李熾和許釗終于緩緩走過來,如果說駱瑜成功讓他們組建起團隊,那么李熾和許釗算得上是團隊的主心骨,一個手腕多,一個極其穩(wěn)重,但此時也和其他倉皇失措的男人無差了,臉色都蒼白著,池霖忙著跟對面新泡來的情人要更多情人,根本不管輕重緩急,無視駱瑜和許世瀾的罵聲,那鏡頭里就只給后宮們對準他一條小腿了。

    李熾拉扯住駱瑜,讓兩個暴躁的男人冷靜下來,他開口,聲音喑啞得厲害:“霖霖,過來,你不想看我?”

    美人一陣騷動,屏幕里雪花花的肉體晃動著,倏然,一張美艷無比的面孔占據整個屏幕,池霖已經把淺色的美瞳片子丟掉了,臉上還帶點淫亂的余韻,就這么瞧著他的后宮們。

    駱瑜和許世瀾的怒氣全都蔫掉,每個男人都露出失神的模樣,癡癡看著池霖,沒人講話。

    池霖眼珠只管往下流的地方盯,他可一點不走感情線,好似和后宮之間沒發(fā)生過任何變故,焦急地催促著:“看看雞巴,快快,變態(tài)陳鈺景要來了,快給我看,要看!”

    池霖滿腦袋只管搞黃,陳鈺景沒虧待他,這生龍活虎的勁兒是寵出來的。

    逼瘋的只有男人們。

    后宮不好說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他們最恐懼池霖被欺負,那么這通電話打消了他們多余的憂慮,池霖好得很,而且是,好得有點過頭了,根本不像想回家的程度。

    李熾向許世瀾使了個眼色,他們匆匆把視訊轉移到茶幾的筆電上,池霖的臉放大在十四寸的電腦屏幕上,人人都雨露均沾了,池霖表情開始厭倦,男人們立刻想辦法哄著他,他們知道按照池霖的性子,真可能因為無聊就掛掉這個珍貴的電話。

    連許世瀾和駱瑜兩個兇巴巴的男人也變了臉,眼里是哀求的,雖然想讓聲音軟下來,但因為過分沙啞,導致聽起來古古怪怪,是強給池霖作出的繾綣。

    “別掛,霖霖,你估計陳鈺景什么時候會來?”

    “我怎么知道,他這么變態(tài)隨時都會來,搞不好現(xiàn)在就在門口哈哈哈,別光看我,讓我看雞巴,給我看!”

    李熾看起來臉色發(fā)青了,池霖是偷跑出來的,他被陳鈺景攥得死死的:“你給我一個名字,或者一個地址好嗎?我們現(xiàn)在找不到突破口,霖霖,給我們提示,我知道你可以�!�

    池霖舉著手機躺倒在床墊上,磨蹭著大腿,眼神迷離著,越來越不著調,葉今寒突然插進這局里,雖然屋里的都是池霖的老夫老妻,但還是葉今寒更了解池霖的淫欲,他沒有順著李熾的話題,竟很不合時宜地聊起騷來:“霖霖,我們現(xiàn)在都在床上疼你,用雞巴蹭你的身子,你回家了,怕你再走丟,我們關著你輪班地疼你,只要能碰到你,就吃你的逼——”

    池霖終于開口了,男人們看到他紅艷的奶珠勃起得更挺翹:“唔唔你們都是壞狗……”

    是撒嬌。

    葉今寒并非不合時宜,他做對了,池霖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他們給他的肉體慰藉。

    大家都紅著眼睛,池霖還是想回家的,不枉費他們沒完沒了地纏他磨他愛他,池霖雖然不會同感情愛,但至少對他們有了依賴性。

    葉今寒顫聲繼續(xù)地哄,他其實本該是后宮里臉皮最薄的人,可對池霖什么臉皮都不需要了,他要保證池霖一直這樣需要他,葉今寒弄出陽具來,身邊的人對他來說根本不存在:“給你看雞巴好么?我們會關你一輩子,以后不會再讓任何人搶走你,你愛玩什么玩什么,只要讓我們看著你,我們甚至會陪著你玩,霖霖,逼拍給我看,很久沒口你了,給我看逼�!�

    池霖氣人的樣子都軟掉了,嗚咽著,手機放去兩腿之間,乖乖拍批給男人們看,想著被那么多癡迷的眼睛盯著他最騷最艷的地方,池霖不禁忘我地手淫起來:“要舔,要舔我……”

    池霖這通電話是為了要他們疼他才打的,原來是這樣,池霖怎么可能講出來呢。

    李熾也不要什么臉面了,弄出陽具來,給池霖打硬,其他人都上了頭,可不是情欲使然,甚至和肉欲毫不相關,是愛池霖愛得昏了頭,不想再在乎任何世俗道德的東西,他們都弄出陽具,暴露在鏡頭所及之處,池霖讓手機靠在枕頭上,坐起身來,好方便給男人們看他饞嘴的嫩批,也方便他去看那幾根膨脹的陽具。

    池霖的占有欲就這么不加遮掩地宣泄出來:“是我的,都是我的!!”

    許釗順著他:“是你的,你回家,都給你操�!�

    池霖身子撲騰起來,看著男人的雞巴高潮了,他的腳丫在床單上蹬了蹬,等電擊般的快感緩過勁去,他終于松口,給了李熾一個名字:“嗯……你去接觸一個叫老詹姆的人,他應該有不小的勢力,你會知道的�!�

    李熾長舒出一口郁氣,因為緊繃頹喪了太久,池霖給他的希望反而讓他全身脫力。

    即便接下來的困難會更棘手,但至少不會再像無頭蒼蠅一樣被陳鈺景耍,池霖給了他們一個可以賣力的方向。

    李熾沉聲道:“我會把你接回來。”

    他這輩子應該不會再說出比這句話更重的承諾了,池霖也不失所望,潦草地回他個“哦”字。

    池霖不喜歡跟后宮談正事,現(xiàn)在只是是逼不得已,他那一丁點大的耐心已經消耗殆盡了,開始打情罵俏找樂子:“你們的雞巴越來越大,怎么辦,手機裝不下了!”

    駱瑜提議:“讓葉今寒滾出鏡頭,他占太多地方了�!�

    葉今寒面無表情、握著雞巴杵在正中c位,紋絲不動,明明看著快少了半條命,這會兒竟連身體精悍的駱瑜都擠不開他。

    如果說以前的葉今寒性子陰沉涼薄,對后宮的排擠根本不痛不癢,那現(xiàn)在的葉今寒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因為他看清楚了自己的定位,不是他拿后宮男人沒什么辦法,而是,后宮這些男人拿他沒一點辦法。

    他要尋死覓活,他們還得費力伸手拉他一把,誰叫池霖要他的雞巴。

    這找誰說理去呢。

    葉今寒喃喃道:“你可以滾出鏡頭,池霖不想看你�!�

    駱瑜一面被池霖的批、池霖的肉、池霖的聲音要著命,忙著給池霖露雞巴看,一面不怎么認真地對葉今寒嘴臭,池霖被男人們的溺愛包裹著,在床上扭成麻花,咯咯地笑個不停。

    男人們的眸子都霧蒙蒙的,他們需要聽池霖這樣笑一輩子。

    池霖突然打斷這個黃暴的溫情連線,他知道時間不多了,緩聲問道:“我哥呢?”

    *

    池玉勛將電腦擺在床頭柜上,他就坐在床邊,池霖要看他擼雞巴,他一聲不吭地照辦。

    池玉勛的樣子仿佛死過一遍,全身的精氣神已經消耗殆盡,面頰緊繃著頜骨,形體消瘦單薄,憔悴得像患了不治之癥,池霖覺得這個電話再晚打幾天,池玉勛真要駕鶴西去了。

    池霖不懂池玉勛對他的羈絆,簡單地將池玉勛理解為一個可以操控的男人,強迫著池玉勛和其他男人一樣表演給他看。

    池霖是這樣的生物,他不會完全理解肉麻的親情感情,池玉勛選擇理解他,順從他,既然池霖不懂,他決定什么都聽他的,池霖想要的他都給他,他無法再失去他一次。

    “池玉勛,來不及看你射了,回去射給我看哦?”

    池玉勛躬身下來,佝僂著,一只手捏住筆電,額頭與電腦屏幕相抵,皮膚相觸的地方泛起一圈瑩瑩的藍光。

    “你必須回來,我射給你看,我接你回來。”

    池霖笑盈盈的:“好哦,你給我當情人?”

    “嗯,我給你當情人。”

    “給我當見不得光的情人吧�!�

    “你想要我怎么樣都行,你回家,你一定要回家,好嗎?”

    池霖驚呼一聲,掛斷了電話,陳鈺景來了。

    鍵盤被砸下連串的淚珠,像一些摔碎的透明玻璃。.

    235

    池霖的手段

    池霖自打被陳鈺景捉奸回來,如陳鈺景期望的,和池霖之間的關系終于有所突破。

    但對陳鈺景來說,這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事,因為池霖的撒嬌和示好完全建立在想要綠他的基礎之上。

    那次宴會屬實讓池霖過癮了,光綠一次怎么夠?池霖纏著他要參加更多聚會,根本不掩飾自己的淫亂,他就是要亂操,陳鈺景不同意他的,他就纏著他耍賴。

    陳鈺景吃不了池霖來軟的,陳鈺景生命里欠缺這樣的東西,于是,他同意帶著池霖去聚會,帶著池霖露面,池霖就抱著他亂拋媚眼,連下三濫也要撩。

    聰明人知道離池霖遠一點,可世界是由絕大多數的庸俗之輩和蠢貨構成的,池霖只消勾引這種蠢貨兩眼,那些弱智魂兒都叫池霖勾跑了,甚至敢背著陳鈺景爬池霖的床。

    陳鈺景殺了不少這樣的蠢東西,卻又沉溺在池霖裝出的甜軟里,他會一次一次地滿足池霖的任何要求,再被池霖不停地觸犯逆鱗,陳鈺景知道池霖不會心軟的。

    他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抓住兩個男人,除了蟄伏已久、企圖救走池霖的趙奕,還有一個和池霖保持聯(lián)系的新情人。

    陳鈺景是從池霖口袋里的傳字紙條察覺出這個情人的存在,紙條上有時寫李熾的動向,有時寫著陳鈺景的訊息,意圖幫助池霖突破陳鈺景制造的信息繭房,并且由于陳鈺景開始頻繁給池霖換地方住,那紙條里還會幫池霖標明附近的街道和標志建筑,讓池霖知曉自己的方位。

    這個秘密情人在幫著池霖為跑路做準備。

    陳鈺景不動聲色,放任池霖繼續(xù)跟這個膽大包天的男人保持聯(lián)系,他知道紙條是在混雜的地方偷塞給池霖的,陳鈺景一面細細調查著每一個參加宴會的人,一面等著魚上鉤。

    陳鈺景逐漸抓住了幾個人選,他現(xiàn)在只差收網了。

    這天他操著池霖,趁池霖失了神,他在池霖的衣裙里摸出了自投羅網的新紙條。

    仍然是熟悉的字跡,中文寫得非常漂亮,因為這個特點,陳鈺景排除了近乎九成的人選。

    剩下的人并不多,所以這個神秘情人只要走錯一步,就會將自己置身于萬劫不復的地方。

    而陳鈺景已經看到了他的馬腳:

    后面跟著一個送命的地址。

    陳鈺景了無生氣的黑眼珠子盯著這個地址,他很早就告訴過池霖,他是池霖見過的最能忍耐的男人,這個特質幾乎讓他無往不利。

    陳鈺景將紙條放回原位,池霖其實很會藏東西,紙條看過就及時燒掉,但問題在于他得看了紙條才能處理它,而背著陳鈺景干這件事,很難不被八百個心眼的陳鈺景發(fā)現(xiàn)。

    所以池霖會選擇一個人呆在房間里的時候干這件事。

    那么陳鈺景就可以在帶池霖回家之前,提前幫池霖瞧瞧紙條寫了點什么東西。

    池霖現(xiàn)在窩在他懷里打哆嗦,渾身全是汗液,陳鈺景被池霖汁水豐沛的穴肉裹著命根子,卻完全沒表現(xiàn)出一點上頭的樣子,原來他在故意釣著池霖,讓池霖迷迷糊糊地乖乖被他檢查那些小秘密。

    陳鈺景親了親池霖的發(fā)旋,抱著軟掉的池霖,語氣再正常不過,緩緩地問著:“你有沒有什么想告訴我的。”

    池霖點點頭,陳鈺景便順著他的意思湊近過去,池霖一把抱緊這個壞蛋的脖子,親親那張玉白色的面頰,陳鈺景臉上的偽裝都軟化掉了。

    池霖趁著這個好氣氛,甜甜地對著陳鈺景說悄悄話:“我昨天說喜歡你是裝出來的!”

    陳鈺景臉色微變,他像是沒聽見池霖想要他心碎的話,絲滑地換了另一個話題:“醫(yī)生說你可能會來生理期,最近有感覺么。”

    池霖一瞬間變了臉。

    他想從陳鈺景身上起來,但被陽具拴著,反而動起來私處被磨得不行,讓他滿嘴抑制不住的嗚咽呻吟,陳鈺景環(huán)緊了池霖腰肢,陽具頂弄起來,池霖果然不再反抗,伏在陳鈺景身上享受著,輕聲細語地吟哦,臉上可冷艷得很,看都不要看陳鈺景,陳鈺景都不曉得池霖怎么在一副身子里做出兩種姿態(tài)的,捏住池霖的下巴吻上去,池霖也不順著他,推擠著陳鈺景的舌尖,陳鈺景不用武力強迫,連池霖粉糯的口條都含不住。

    他只好放棄這個吻,攥著池霖纖細到好似一用力就能折斷的腰部,全力以赴地操逼,看起來脆弱不堪的美人,身子里面居然這么耐操。

    池霖知道陳鈺景就是想內射而已。

    池霖的手臂環(huán)緊了陳鈺景的脖頸,臀部扭動著,有來有回地跟陳鈺景做,嘴里尖叫著:

    “不會來大姨媽的,懷上也給你打掉!”

    陳鈺景露怯了。

    他將池霖抱得更緊,聲線里有些強迫的意思:“你別做任何傷害自己的事�!�

    池霖性格偏激得很,只是被淫亂的表象偽裝起來了,到處亂操惹男人生氣,可一旦他不想陪男人玩了,陳御景覺得那大概是他的世界末日吧。

    *

    陳鈺景讓第二天的行程安排一切如常,甚至對池霖看管得更松了點。

    他的眼睛盯著池霖的一舉一動。

    池霖中場離席,混在酒會嘈雜的人流里,果然奔赴紙條上約好的地址。

    陳鈺景讓手下圍住那小包間,自己拿著一把槍踏進房間去,他看到對池霖動手動腳的y國幫派小頭領,連半秒鐘都沒猶豫,抬手“砰!!”一聲,精準地射中男人的右手,拇指被子彈打成破碎的肉泥。

    陳鈺景完全毀掉了這只手的握持能力,余下四根手指,已經成了派不上用場的肉棍子。

    池霖尖叫著,卻一頭往陳鈺景懷里拱進來,緊緊抱住陳鈺景,偷跑出去私會男人的行為跟他像是沒有半點關系:“他想碰我!打爛他打爛他!”

    陳鈺景摸著池霖的腦袋,什么也沒說,看著地上被血濺了一身、哀嚎打滾的男人,像看著一個死人。

    池霖這計歹毒得很,紙條是故意讓他看見的,再故意勾引幫派小頭領去包間當替死鬼,陳鈺景和這個幫派早有積怨,他要是現(xiàn)在殺掉這個小頭領,就是正式宣戰(zhàn)了。

    一但他這里亂起來,池霖的男人們就可以趁火打劫。

    陳鈺景壓抑住了胸腔里的暴力,把池霖抱起來,放過了這位失去大拇指的幸運嘉賓。

    放在平時,陳鈺景非得把他丟進海里喂魚不可。

    池霖眸子里的興奮和期待漸漸暗淡。

    陳鈺景這個王八蛋又沒中招!!

    陳鈺景早早告退酒會,在車上池霖也不同他演戲,高高撅起嘴,不爽透頂。

    陳鈺景也不提池霖耍的手段,對池霖他自己都覺得脾氣好得過頭了點,池霖算計陷害他,他開口還是慰問:“嚇到你了么?這種事我一直背著你干,今天沒有忍住,以后不會了�!�

    池霖真是服了陳鈺景,他最變態(tài)的地方倒不是他的暴力,而是他會將這種暴力收束在一種彬彬有禮的虛假教養(yǎng)里。

    他就是怎么著都不會情緒失控。

    池霖沒有理會陳鈺景,陳鈺景也閉上嘴,池霖知道陳鈺景其實氣得很厲害。

    等快到家門口了,陳鈺景才把話說破了:“你這些天一直在跟誰聯(lián)系。”

    “你剛剛用槍打中的那個流氓唄�!�

    陳鈺景黑眼珠盯著池霖,半晌:“別把我當白癡好嗎,跟你傳小紙條的人很會中文,你覺得他會么。”

    “哼哼,可能他學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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